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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灵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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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飞凤道:“现在你们都不必心里难受了。”

    卫天元只道她已研究出解药笑道:“师婶这可应了一句俗语:解铃还得系铃人啊师叔不过失掉一年的练功时间但你对他的苦心相信他是终生不会忘记的。”

    穆娟娟道:“你以为我替他解的吗?不这解药直到现在我还不懂应该如何配制呢。”

    卫天元正等待她说下去穆娟娟却忽地一顿半晌说道:

    “我不想见这个人我先走一步你的疑问上官姑娘会给你解释的。”

    她的轻功不在上官飞凤之下一转身就没入林中。

    上官飞凤笑道:“原来是这个人怪不得银狐都给他吓跑。”

    卫天元定睛一看那个人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

    并不是什么武功高强的人物但吹牛的本领则是天下第一。

    这个人是著名的“包打听”原来的姓名叫申公达武林中人因为他和《封神榜》中那个专爱造谣生事挑拨是非的申公豹相似只差一个字就索性叫他做“申公豹”。

    “申公豹”是曾参加过在梅清风家里的那一次聚会的在那次聚会中也曾为天玑他们出谋划策教他们如何对付卫天元和上官飞凤的。他不知道天玑早就有了一套计划根本用不着他出主意。

    他心中有鬼突然碰见卫和上官二人这一惊非同小可。但他也知道凭他的本领是决计逃不脱的只好笑嘻嘻的迎上去。

    “两位是刚从华山下来的吧幸会幸会。”“申公豹”笑嘻嘻的说道。

    “幸会?你见我们都还活着恐怕有点失望吧?”卫天元道。

    “卫少侠说笑了。”“申公豹”道:“我知道你们在扬州曾遭受一场无妄之灾但早已平安度过了。我替你们庆幸都来不及呢岂能幸灾乐祸?”

    上官飞凤道:“多谢你的好心。请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想上华山问候天梧道长。”

    上官飞凤似笑非笑的说道:“问候天梧道长是假想向天玑表功才是真的。可惜你来迟了一步要不然你倒可以和他喝一杯庆功酒。”

    “申公豹”给他说中心事侥是脸皮粗厚也不禁有点尴尬。

    卫天元心里好笑说道:“现在还不迟。据我所知他还留有半坛陈酒等着你去喝呢。”

    “申公豹”见他们似乎心情甚好最少是并无杀他之意便大着胆子赔笑道:“两位真会说笑。我早已知道两位和华山派所结的梁子其实乃是一场误会了。实不相瞒我正是想上山为你们解释的。不过现在也用不着我来解释了天梧掌门、天玑道长他们都是明白事理的人料想他们亦早已觉这是一场误会了。”他见卫天元和上官飞凤能够活着下山大胆作此猜想。说罢心中忐忑不安留神两人神色。

    上官飞凤笑道:“看来你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包打听确是名不虚传。”她这天确是心情甚好这一点倒是给“申公豹”猜中了。

    “申公豹”道:“多谢姑娘夸赞。请问姑娘和卫少侠是上哪儿?”

    上官飞凤道:“你打听我们的行踪干吗?”

    “申公豹”道:“姑娘你莫多疑。只是你们假如要回齐家的话我倒有个消息告诉你们。”

    卫天元道:“什么消息?”

    “申公豹”道:“令师祖已经离开王屋山我曾去拜访他连丁勃也不在家令师祖是已经十多年未下过山的此次不知何故离开。你们打听清楚了才回去似乎好些。”

    卫天元道:“哦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么?多谢你的提醒但却不公有劳你来替我担心了。”

    “申公豹”讪讪道:“卫少侠精明能干本来无须我多嘴的。

    卫少侠要是没有什么吩咐我告辞了。”

    卫天元哼了一声冷笑说道:“要你不多嘴、不去造谣生事那就等于要一只狗不要吃屎一样吩咐你也是多余的。你给我滚吧!”

    话是说得十分难听但听在申公豹耳朵里却是如蒙皇恩大赦连忙说道:“是是我一定记着卫少侠的教训爱说话的脾气纵然一时改不了造谣生事那是决不会有的了。”他本以为卫天元不肯放过他的哪知卫天元只是叫他“滚”说话再难听他也是喜出望外了。果然就像一条狗似的夹着尾巴溜走。

    卫天元默默前行许久都不说话。

    上官飞凤道:“咦你又在想些什么?还在生申公豹的气吗?”

    卫天元道:“这种人怎值得我为他生气?我只是在想他说的那个有关我爷爷的消息不知是真是假?”

    原来王屋山距离华山不过两三日路程卫天元是曾动过念头要不要回家一次探望爷爷的。

    上官飞凤道:“申公豹喜欢吹牛但他的消息也不一定全是假的。”

    卫天元道:“那么你以为他这个消息是真的了?”

    上官飞凤点了点头说道:“我倒有几分相信他因为他造谣也必定要有造谣的目的亦即是说对他多少也得有点好处他才造谣。你不回家我想不出对他有什么好处不过你若放心不下一定要回去看一看的话我也不反对。但咱们恐怕又得耽搁数日路程了。”

    卫天元听她说得如此勉强当然知道她的心意实是不想自己回家的。

    “爷爷和她的父亲曾经有过一点过节她可能是害怕爷爷阻挠我与她的婚事。而且目前正是白驼山主准备向她父亲挑衅的时候随时都可以难她当然是希望我能够赶快和她回去的了。”

    心意已决卫天元便即笑道:“咱们早就说过从今之后咱们是永远不会分开的。你急着回家我当然是陪你去先见过岳父。不过你也一定要答应我将来陪我一起去拜见爷爷。”

    上官飞凤笑靥如花伸出指头轻轻刮他的脸说道:“不识羞我的爹爹是不是喜欢你还未知道呢你就以女婿自居了。”

    卫天元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敢担保你的爹爹一定夸赞我是世上无双的好男儿只有我才配得上他的独生爱女。”

    上官飞凤道:“嘟嘟法螺越吹越响了真是王婆卖瓜自赞自夸。”

    卫天元道;“我这可不是胡说的。你爹爹最喜欢的人是你没说错吧?”

    上官飞凤道:“那又怎样?”

    卫天元笑道:“你爹最喜欢你。你最喜欢我那你说他还能不喜欢我这个女婿吗?我即使是大饭桶恐怕他也要夸我是天下第一了。”

    上官飞凤笑道:“还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说真的爹爹疼爱我倒是确实如你所说那样。”说罢眼波流转似忧似喜的望着卫天元。

    卫天元懂得她的心意轻轻说道:“你放心爷爷待我有如亲孙几他喜欢我就像你爹喜欢你一样。”

    上官飞凤道:“只要你对我好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卫天元道:“即使不是为了我的缘故我想爷爷也会喜欢你的。因为你这次帮了他的大忙。帮他的儿子洗脱了暗杀天权真人的嫌疑。”

    上官飞凤道:“这是银狐的功劳我可不敢冒领。”

    卫天元想了起来说道:“对啦她说我师叔的武功即将恢复可惜没说完就走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记得穆娟娟临走之时是叫他问上官飞凤的。

    上官飞凤道:“很简单我家的内功心法和齐家的内功心法合起来练。三个月内就可以恢复他失去的功力。当然怎样合起来练也还得有人指点一点窍门。”

    卫天元恍然大悟说道:“啊我懂了。银狐不惜得罪她的姐姐取得那封密件想必就是用来和令尊交换内功心法的。”

    上官飞凤道:“对银狐来说这是一举两碍;即使我的爹爹不用内功心法为饵她也应该做这件事的。不过爹爹乃是因利乘便让那封信转两次手到我的手上才好连带把你的嫌疑也洗脱了。”

    卫天元道:“多谢你。”

    上官飞凤道:“你我之间也要言谢?”

    卫天元笑道:“不错你救过我的性命已经不只一次了要多谢也多谢不了这许多。我应该说我的爷爷也要多谢你。”

    上官飞凤道:“或者他会对我说一声多谢但他只怕不会喜欢我的。”

    卫天元道:“你别多心爷爷不会把你当作妖女的。你不知道我的爷爷就和你的爹爹一样也是曾经被许多人当作介乎邪正之间的人物的。”

    上官飞凤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卫天元道:“那是为了什么?”

    上官飞凤道:“说出来请你也别多心。你的爷爷本来是希望你娶他的孙女的是不是?”

    卫天元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他以前曾否有过这个念头我不敢说。但现在我则敢说他没有了。祖父虽亲但至亲却还是莫如父母。儿女的婚事毕竟还是应该由父母作主的。漱玉师妹是由她的父母作主而且加上她的继母在内一致赞同将她配给楚天舒的。你说我的爷爷还能不接纳楚天舒做他的孙女婿吗?”

    上官飞凤不作声。卫无元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上官飞凤道:“我承认你的话说得有理。”听这句活的语气似乎是应该还有“下文”的但她却没有说下去。

    卫天元道:“你承认有理那就行了。”

    上官飞凤忽道:“你的师叔曾托银狐传话对你表示歉意我几乎忘记对你说了。”

    卫天元一怔道:“他用不着对我道歉呀!”

    上官飞凤道:“是不是为了他要女儿另婚的事?”

    卫天元想了起来笑道:“你又多疑了。依我想恐怕是因为他在京城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曾经要捉我去给白驼山主换他的女儿吧。但这件事也早已揭开了我不会抱怨他的。”

    上官飞风问道:“如此说来一切结果都很美满了?”

    卫天元心情极佳笑道:“是呀美满得乎我的期望。师妹有了归宿;华山派掌门被害一案真相大白;师叔的武功行将恢复;银狐可以名正言顺的做齐夫人;我的前任师婶也可以安做楚夫人。这一切结果不都是很理想吗?”

    上官飞凤拖长声音说道:“一……切……结……果……都……很……美……满?”

    好像睛空出现云翳卫天元的脸色暗淡下来黯然说道:

    “唯一的遗憾只是雪君她、她死得不值……”

    上官飞凤没有搭话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听他说下去。

    “但人死不能复生过去了的我们也只能当它过去了。飞凤你说是吗?”

    这本来是上官飞凤以前拿来安慰他的说话现在却已是由他自己说出来好像这本来就是他想要说的话征求上官飞凤的同意了。

    上官飞凤本来应该从心底笑出来的但她脸上没有笑容心中也只有苦笑。

    这也是她以前没有想到的她的愿望已经达到了但却没有感到预期的欢乐。

    她没有作声甚至脸上一派“不置可否”的冷漠。

    卫天元的神情却已重新开朗就像一抹云翳遮不住燃烧的太阳。

    “一切的不幸都过去了是吗?不错我们还有仇人需要对付但已不是在暗中摸索了。有你和我在一起什么困难相信我们都能够应付!”

    这时他才觉上官飞凤神气有点特别顿了一顿又再问她:“飞凤你不是这样想吗?为什么你不说话?”

    上官飞凤这才淡淡说道:“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多谢你对我的信赖。”

    卫天元笑道:“我是靠了你的鼓舞你的支持才能够活下来的。我不信赖你还信赖谁?”

    他歇一歇便即接下去说道:“还记得莫愁湖上的一句联语吗?试看一局残棋向谁能解?如今看来这局残棋、是已经解开了。”

    不错是难怪他有这个想法的。华山的疑案解开了他和师妹的葛藤解开了对姜雪君的感情上的结解开了。心中的快慰不正等于一个棋手解开了一局本来以为是茫无头绪的、十分复杂的残棋吗?

    他希望上官飞凤能够分享他的喜悦。

    但上官飞凤却以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冷静说道:“懂得下棋的人都知道残棋的变化是最为复杂也是最为奥妙难测的。往往你以为已经解开了其实却还有你未曾想到的变化在后头!”

    卫天元笑道:“飞风你真是个怪人在我对一切都绝望的时候你会鼓励我振作起来;在我高兴的时候你却反而对我泼冷水。”

    上官飞凤笑道:“让你的头脑冷静些那不好么?”

    卫天元一想点头笑道:“你也说得有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那么依你看这局残棋还有哪一着是我们未能解开的?”

    上官飞凤道:“我已说过我不是高明的棋手。这局棋变化莫测我又岂能尽悉其中奥妙?”

    卫天元道:“你的意思是你尚未曾看出是哪着棋?”

    上官飞凤道:“不错要是我早就看出我就不用担忧了。

    我只是隐隐觉得可能还有我们难以预测的变化在后头。”

    卫天元笑道:“自从我们相识那天开始不论我碰上什么疑难之事都是得到你的指引解开的。倘若你还不能算是高明的棋手我根本就不懂下棋了。”

    上官飞凤道:“多谢你的夸奖但愿这只是我的过虑。不过不懂下棋的人往往也有妙着的。说下定那步棋将来还得靠你来解呢。”

    卫天元笑道:“你越说越像禅机了。不过有沛出高徒倘若真的如你所言我能够想得出什么‘妙着’的话那也还是你这位名师的指点之功。”

    他只当上官飞凤是和他随便说笑的哪里知道在上官飞凤布置的“棋局”之中的确是还有一步棋上官飞凤也还未能解开的。

    这关键的一着就是姜雪君的生死之谜!

    这个谜倘若解开了卫天元又将会对她如何呢?

    残棋的变化往往是最复杂的上官飞凤也没把握预知这个变化。

    目前她只能如一个平庸的棋手“见步行步”了。

    楚天舒和齐漱玉也正在并肩同行。

    他是和齐漱玉回家的。

    那日楚劲松弃家出走为了安全起见把家人分作两路。楚劲松夫妻和女儿楚天虹一路准备到剪大先生那里暂避一时。齐漱玉想回家看爷爷则让楚天舒伴她回去。

    齐漱玉的爷爷是天下第一高手又是在王屋山隐居绝少与外间来往的。对齐漱玉而言天下还有哪个地方比自己的家更为安全不但她这样想楚劲松也放心让儿子和她回家避难。

    甚至连他们的心情也没有避难的凄惶只有回家的愉快。

    他们已经在江湖上闯过几年了风浪亦已经过不少在扬州不能立足也算不了什么失了一个家还有另一个家不但齐漱玉没把它当作一回事楚天舒亦是处之泰然。

    “依我说今后你就把我的家当作你的家吧。这样才公平。”齐漱玉笑道。

    “咦这怎么扯得上公平两字?”楚天舒作出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气问她。

    “这你都不懂吗?你的爹爹已经有女儿陪伴如果我也留在你的家里我的爷爷由谁陪伴?”

    楚天舒故意气她:“俗语有云:嫁鸡从鸡嫁狗从狗!”

    齐漱玉噗嗤一笑说道:“你要是一条狗我不把你宰了才怪还会从你?管它雅语俗语我偏要说是娶妻从妻。”

    楚天舒笑道:“好依你依你谁叫我喜欢你呢。但却不知你的爷爷喜不喜欢我。”

    齐漱玉道:“爷爷对你如何你早就应该知道。”

    楚天舒道:“不错说正经的前年我在你的家中遭受金狐暗算要不是你的爷爷牺牲三年功力救我一命我哪里还有福份做他的孙女婿。这件事我还未多谢他呢。”

    齐漱玉笑道:“你对我好就是多谢他了。对啦你说起这件事情我可想起来了。当时连爷爷都有点怀疑你中的那枚毒针是银狐射的。想不列银狐如今却变成了我的后母。不瞒你说自从我知道爹爹和她的事情我是二直把当她当作坏女人的。想不到……”

    楚天舒接下去道:“想不到她会对你这样好可见判断一个人的好坏是不能只信人言的。”

    齐漱玉道:“可不是吗再以我爹爹来说如今仍然把他当作大魔头的恐怕也为数不多了。我想假如爹爹和穆娼娟回家爷爷相信也会原谅他们接受穆娟娟做他的儿媳了。”

    她越说越开心但在高兴之中却也有点遗憾:“可惜妈妈这次却不肯和我回家。”

    楚天舒笑道:“若是这样岂非又不公平?”

    齐漱玉道:“此话怎说?”

    楚天舒道:“你们一家子团聚我的妹妹将来也要嫁人的她嫁人了我的爹爹还有何人作伴?”

    齐漱玉道:“你不知道我家的王妈本是妈妈的奶娘这些年来她一直惦记着我的妈妈要是妈妈能够回来对她来说那才是天大的喜事呢!”

    楚天舒道:“王妈身体好吗?”

    齐漱玉道:“她的身子一向都很硬朗。”

    楚天舒道:“那你可以放心她一定见得着妈妈的。”

    齐漱玉道:“你怎能说得这样确定?”

    楚天舒道:“因为我懂得你爷爷的为人他是不为礼法所圃的高人一定不会拘泥于世俗之见。”

    齐漱玉懂得他的意思心里想道:“妈妈改嫁楚家本来是得到爷爷默许的她现在或者还是不好意思回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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