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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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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玉罗,你们真的想跟我走一阵的江湖?”
“是,我想……晚一点回家。”红绫抹了抹哭得红肿的双眼。
“师父让我们坚强,我们要用江湖磨砺自己。”玉罗忍着哭腔。
“罢了……就当做散散心……我们先去桐城,就当做……江湖的第一站吧。”周皖望着桐城的方向,思绪万千。
p。s。:关于宇文虹的病因,此处笔者查阅资料,以求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时下高校学生投毒案重入大众视野,复旦投毒案也有了最终判决,所以最初设定是因为放射性物质中毒。然而宋朝(就说古代吧)根本没有“放射性物质”一说,而且自然界广泛存在……且投毒者自身不受伤害的几率太小了。后来想到岩石(主要是花岗岩)可能含有氡,从而引起肺癌。但是需要长时间且大量接触?而且红绫玉罗还不能出事……而雁荡山存在火成岩,看起来具备相关条件(非专业,只是表面判断),干脆就这样写了,并引用了肺积的相关网络资料。用药前半部分为大七气汤去除了藿香叶(真正喝的时候别随便这么干,要遵医嘱),后头用亳桑皮替代桑白皮(据说后者包含前者)。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如有不合理,还请见谅。另外,笔者小时候去过雁荡山游玩,风景很不错(所以当年一写小说只记得这座山了?)雁荡山花岗岩那情况多半没有文中夸张。因没有历史资料与亲自调查,此处大家看看就罢了,莫要当真,只为逻辑缜密些许,并无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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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江湖乱起
桐城还是老样子,安平祥和,最多多了几分未尽的年味儿。
张捕头见周皖带回来了两个水灵灵的大姑娘,暗自好笑,却不说出来——他知道周皖绝不会平白无故地带人回来。
“哦?你们也想来走走江湖?”张捕头听闻了红绫玉罗的来历,笑道。
“毕竟我们跟师父学了这么久……”红绫叹息。“我们也想知道江湖是什么样子的。”玉罗接道。
“不错不错,二位姑娘意志坚定,颇为勇敢,当成江湖大器。”张捕头赞道,“你们暂且在衙门住下吧,反正老爷并不经常在,他人也和善,不会说什么。这里条件一般,希望二位姑娘不要嫌弃。”“多谢张捕头。有劳您费心了。”
冬日未暖,红绫玉罗也是初来乍到,最开始几天,周皖会带她们熟悉熟悉城里。又过了几天,这三人就已把城南的山路走得熟透了——两个姑娘恐怕还没缓过劲儿,总是要四处跑,静不下来。周皖虽无奈,倒借这些日子把轻功练了。
再往后,周皖去拜访了几位江湖前辈,并且向偶尔路过这里的“天下名剑”田外剑讨教了几招剑法。赶巧,某天周皖碰上了正联盟的盟主付臣主——正联盟是近二十年来成立并壮大的,要与寸步阁为敌——盟主与他闲谈了他的父亲周计,并赠给了他一面正人符。“这是名匠鲁半班制的。自你声名鹊起,我便有意让你加入我正联盟。若是不便加入,便拿着这面绝不会被冒充的正人符,这样,正联盟拿你当朋友!”周皖谢过了他,接受了正人符。但他并不太上心。毕竟自己的父亲是因为对正联盟不满而离开,这才碰上了寸步阁的敌人……而父亲向来是个宽宏大度的人。能让他不满的事……一定非常过分。即使动手的是寸步阁,父亲的死也绝对跟正联盟有关。
这日子过得还算清闲,城里也就隔三差五出个小贼,不至闹出大乱子。不过清闲日子过不长,这江湖就传出了事儿。寸步阁吞并了三个小帮派!寸步阁的人又惹上了正联盟!赵朱庄发生了灭门惨案!疑是玄城中人下手!玄城……
而此时,周皖与红绫玉罗并不在桐城。他们正在从一位武林名宿的山庄回桐城的路上。泉流汩汩,鸟鸣啾啾,走在这路上,倒是惬意得很。
“怎么样,这位前辈可是内功高手。”周皖问红绫玉罗的感想。
“周大哥也是内功高手,这才得到了老人家的真传……蚁息密语,听起来很有趣的。”玉罗赞叹道。
“老先生说了,不必极高强的内功也可以——就像张捕头那样用喉头的劲儿和腹中的气儿,也能让近处的人听到而远处的人完全听不到。”
“那也太累了吧!”红绫抱怨道,“不过我们还是学到了很多东西,吐纳之术也更加纯熟,还要谢谢周大哥一直耐心地带着我们东跑西跑……”
“跑一跑,也是一种练功的方式。近些天拜访诸多前辈,我获益匪浅,倒是希望碰到点什么事儿做。当然……什么不平的事都没有的话最好了……”周皖笑道。
途中,他们在茶铺里听说了寸步阁的劣迹。
周皖皱眉:上次他与陶宇元闯入玄城,碰上的寸步阁的人都不像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然而,薛无黛除外……所以玄城……到底是怎么了?突然野心发作想要霸占武林吗?话说回来,那日并没有见到阁主……周皖正胡思乱想着,就听一人嘶哑着声音叹息道:“寸步何人忘当年,数载混沌不曾清。醉仙惨剧因恩怨,沧桑谁解待日明!”
那人戴着面具,似带着无尽的忧愁——难道他是寸步阁的?周皖听着,那人却再未说话,过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这个人的诗……说的又是什么故事呢?”玉罗暗暗想着。
他们终于回到了桐城。
“你们回来了?”张捕头的脸上带着倦意与笑意。
“是啊……路上我们听说玄城又开始干坏事了——张兄,你的脸色不太好啊。”周皖取下包袱,打量着张捕头。
“是啊,寸步阁,玄城开始闹事儿,桐城好像也进了贼,我天天忙着要抓人,结果一无所获呢。”张捕头擦擦汗。
“还有张捕头抓不到的人?”周皖大奇。
“多半是玄城派来的探子,与他合作的,恐怕还有玄城十二花……”
“这个名字似有耳闻。”周皖想不起这个名字指的是谁。
“这群人物过些时候我会给你介绍的……现在,周兄,你先去歇一忽儿,换上最寻常的衣服,一会儿你我合作去抓那好下手的探子。”
“请张兄稍候片刻。”
周皖即刻回房放下包袱更衣。又调息了一会儿,他便去找张捕头了。
“你我暂且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跟在他后头,过些时候在人少的地方,你我从前后包抄。”
“若是须得悄声隐秘,尽管用蚁息密语吧。”
“恭喜周兄得到那位前辈的真传了啊。”张捕头听出了周皖的意思,“这样可是方便了很多。”
二人小心翼翼地跟在那可疑人物身后。那人走过人声鼎沸的街市,像个游人般四处观望,又途径一座青楼,贼忒嬉嬉地看了两眼,终于来到了一条无人的巷子,恰过了一个巷口。“我去前头了!”张捕头用蚁息密语道。说着,他闪身拐走,绕了半圈路,意图赶在那人前面好进行计划。
不多时,周皖看见张捕头出现了。张捕头逆着走过来,突然对那人喝道:“站住!”
那人倒真乖,立刻停步反问:“你是谁?”
“跟我回衙门一趟。”张捕头丝毫不掩饰。
那人闻言惶恐,一见张捕头凶神恶煞,立刻调转身形逃跑,他不会料到周皖这个“路人”也会对他下手!周皖主动迎了过去,低声道:“哪里逃!”双掌一错,击向那人胸口。那人不恋战,只想逃跑,随手划向周皖,脚下生风便要绕过去——周皖不容他跑!他冷笑一声:“且停下了!”左手顺手抄向那人腋下,右手掐上他的大臂,一个撤步转身,挡在那人身前。张捕头赶得及时,“啪”地在那人背上一点,“贼子跑不掉了!辛苦周兄,这贼子我追了好几次,他脚下飞快。我仍是觉得二人合力更为放心。然而衙门里的兄弟……身手有待提升。”
“张兄过奖。只是张兄是否有事情想要告知周某,才特地邀我过来?”
“确实。桐城附近的两位前辈正闹得不可开交,一个说对方毒死了他的猫,一个说对方砍死了他的蛇,我估摸着是这人做的。最近寸步阁这玄城闹得越来越凶,恐怕日后,还要经常请周兄帮忙了。”
“这是自然!张兄不必客气!”
“但那两位姑娘……”张捕头皱眉。
周皖一愣:“这……”
“寸步阁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帮派,她们要走江湖,可以。但目前对她们来说,恐怕太过凶险。”张捕头劝道,“不然你先送她们回家?”
“恐怕我一时半会还劝不动她们。”周皖如实道。
“那就……再过些日子吧。希望这事情不要闹大。”
二人拖着李玄言回到了衙门,一路上,张捕头向周皖简单介绍了玄城十二花。
“而且玄城十二花把战书下到衙门来了。”
“战书?”
“并不明确的战书,只是说很快就会派人通知我们——但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下到衙门里了?”
“兴许是张捕头的功夫让她们十分感兴趣。”
二人说着话,就到了衙门。
“我去审他,周兄且回房里等待吧。”
过了一盏茶的时分。
张捕头不费吹灰之力就撬开了那人的嘴:他叫李玄言,玄城三城主的仆人,奉命前来挑拨离间。那杀猫杀蛇的事,的确是他做的。
张捕头喝了口水:“李玄言说的是实话。现在……去找单快和项司子两位前辈吧。若是这离间计成了,桐城又少了两位侠士,而玄城正热火朝天地干坏事……正义之师只怕……”
“张捕头!不好了,两位前辈避开了我们的人,都离开了住处!”一个小捕快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什么!他们都不在?”张捕头一拍桌子,“有人看见他们去哪儿了吗?”
“有人看到他们向南城外的山里去了。”小捕快扶着柱子答道。
张捕头从椅子上跳下来,一拍脑门:“城南的山路有一个岔口……哎呀!还有一桩案子,我已经让吕先生等着我了……周兄!劳烦你一件事!”
“什么?”周皖刚刚换回了自己惯穿的浅蓝色直裰,闻声连忙走到院子里,“什么事情?”“张捕头,是我们可以帮忙的事吗?”红绫玉罗也从另一间屋中探出了脑袋,饶有兴趣地问。
“这……你们三个人也好……事不宜迟,麻烦三位去城南的山里找到单快和项司子二位前辈。他们被挑拨了关系,大概已经在山上进行殊死搏斗了!再不快些……可能会两败俱伤!”
“那我们马上就走。”周皖回身取剑。
“等等!拿上这个!”张捕头飞也似的跑到仓库,拿出来两个信号筒。
“这是……烟火?”红绫奇道。
“山上有两条岔路,若是迫不得已分开,务必携带上这信号筒,发现二位前辈后,务必点起让另一边的人赶过来。这信号筒专门用于白日,可以绽开黑色的图案。”张捕头递出了两个信号筒,“快去吧!一定要劝住两位前辈!”
“多谢张捕头!”
三人拿了信号筒、火折及各自的武器,急冲向城南的山。
山里,充满了夏日的气息。
三人很快就到了岔路口。“千万别忘了点信号筒!”红绫玉罗向西南,周皖独自一人向东南,双方嘱咐过后,立刻踏上各自的路途。
周皖疾驰,依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没有,没有,还是没有!没有声息……没有人影……难道不在这边?周皖跑得大汗淋漓,依然咬着牙四处察望。
便在此时,西边的空中传来了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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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玄城花袭
紫黑色的光在天空中炸开,白色的日光瞬间被击散,又慢慢聚合。
信号筒倒在地上,被烧得焦黑。
红绫和玉罗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惨状。
地下的红似已入土三分,浓烈的血腥在肮脏的土地上弥漫,这时大时小的细碎的红雨,是破碎的杀戮。银白色的光层层叠叠绕着中间的二人,激荡得空中的血滴落不下去,又碎成得更小。
圈内那身着褴褛白衣(此时已成了鲜红色,比火红的嫁衣还要惨红)的公子哥此时已毫无形象,他右侧头皮被削掉半层,青丝带着血像鬼魂一样在刀光剑影中穿梭,不安地乱窜。他使刀,阴柔得精妙绝伦,却很勉强才能拦住对方的剑。
和他对打的人似没他年轻,嘴角带着血迹,半条左臂无力去抬起,想来是已被折断。可他的右手剑依然很快!快得“天下名剑”田外剑看到了也会咋舌。更可贵的是那剑又快又刚猛,凌厉的剑气舞得一切都若混沌。他乱发飞舞,身上一条条的衣衫无力地拉扯着衣下还滴着血的布块,血从他的腰间涌出,红雾更浓,他却恍若未觉。
“大恶贼,小毒虫,没毒了吧!”“啐!算你个老头子走运,没有毒的功夫,我项司子武功也不是盖的!受死……”银光险些刺进了项司子的嘴,迫得他闭上了嘴。
二人的血流得越多,斗志越勇,红绫和玉罗只觉得眼花缭乱。她们想去停止他们的打斗,却无处下手,只得焦急地观战。
她们盼着周皖赶紧来,这个在寸步阁连败三大高手、拼尽全力协助赶走了挑事的鞑虏、追到了三邪——邪仙、邪君、邪妖而轰动天下的江湖新秀,周皖,赶紧来阻止这两个杀红了眼的前辈。
他看到了红绫和玉罗的信号,正在从远处拼命向这里赶。
周皖提气疾奔,身边万物也是疾驰而过。近了些,他便已听到了打斗的声音——此时那二人大概已战了几百几千个回合。
“需得快些,只怕晚了,二位……还有她俩也会遇险!”
周皖跑得很快,那俩人打得也快。
二人周身的红色浓得都成了一滩滩一片片的红,缠绕在银光周围。
红绫和玉罗的脸因恐慌而苍白,白得如死人——如同那个快剑人的脸色。血淌,血洒,沾染到各处。
“二位请快住手!”周皖长啸着,震的方圆几里的树叶乱颤不止。
二人不停手。
他们怎么能停手呢!
他们不想停手,更没办法停手。
周皖几个字呼完,人便已冲入了血色的圆圈。
浅蓝色的身影激荡开一条无血的通道,硬生生截断了二人的打斗。“二位且听我说!”周皖以剑尖抵住刀剑,厉声喝道。
“哪里来的……混小子……”项司子斥着,突然哇地吐了一口鲜血,不省人事。
红色的结界瞬间支离破碎,刹那间若倾盆暴雨袭向在场之人。周皖运气发力,将血击开,免得沾染到各人身上——毕竟有一股很吓人的血腥味,还有这可怖颜色也会让人受惊,虽然这对打斗的二人已经不重要,他们身上早就无一处完好,浑身是血,可红绫玉罗毕竟还是两个年轻爱美的姑娘。
“哈哈……哈……姓项的……我……单快……可算是……”扑通一声,单快倒在地上。
“大概是斗累了,既脱力又失血过多——这二人刀剑之气都很强烈,一柔一刚,险些把我的剑震脱手。”周皖俯身探二人鼻息,自言自语,忽而转首,“红姑娘玉姑娘,你二人还好么?”
“尚好……”“有劳周大哥帮忙了……”红绫虽然是武林中人的子女,跟着“刺客三娘”宇文虹多学了些武功,胆子还是很小。红绫和玉罗天性聪颖而少言,这既是优点,也是劣势,少言者,要么冷漠,要么胆小——这是当时江湖上的百晓生曲明涯总结的经验。
“哪里的话,分明是我的责任,明明可以一起追,我却答应二位分头寻找,倒让二位姑娘受惊了。”周皖说完,深吸一口气,扶起了单快,从灵台穴为他输入真气——周皖和单快的内功都走的阳刚一路,只是周皖的温和,单快的猛烈,但这般输入真气确实对单快恢复状态很有好处。
不多会儿,单快悠悠醒转,周皖在他耳边轻语几句:“前辈,莫再急着打了,这一切都是奸人的阴谋,稍后我便会道出原委。”他给单快接上了断骨。
接着,周皖便要扶起项司子为他疗伤。
“等一下!”玉罗突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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