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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或右,只是无法回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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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兰嘴里答应着,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用汤汁在桌上写下了“逃”字。萧隽将手搭上了若兰的手背,若兰微微的摇头,拎着食盒低头出了房间。

    若兰走了,萧隽躺在床上,思忖着自己的处境。很显然,若兰高估了自己在父亲面前的影响力。平时生活中宠溺骄纵并不能代表在家族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由她任性,梅先生利用父女之情给他和若兰都下了个套。

    利令智昏,梅先生和家族的上层人物虽然有着不凡的武学见识,他们知道按照正常的方法是不可能练成疯长老的功法,他们揣度自己一定是误打误撞勘破了疯长老设置的关卡,而这个关卡一定是练功顺序。

    他们一定在想作为疯长老这样的武学天才,不会去研究一套常人都无法炼成的功法,一定是设置了一个他们没有发现的关卡。这套功法的威力对于他们是个巨大的诱惑,使他们忽略了当时自己练功的环境。

    之所以他们现在还让自己活着,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一旦发现自己在愚弄他们,那么自己的死期也就到了。

    若兰一定是发现了他们的意图,才会在桌上写下那个“逃”字。怎么逃?等到若兰下次来的时候,让若兰配合自己,以她为人质?不行,这办法行不通。

    在他们家族利益之下,一个小小的若兰没有那么重的分量,连族长自己的儿子都常年在外面做杀手执行危险的暗杀任务,说明他们家族对个人的生命根本不看重。

    再说,若兰从小到大被灌输的是家族利益高于一切,他们随时都可以为家族牺牲自己。让她脱离家族的控制,跟自己远走高飞从此隐姓埋名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只能是自己独自一个人逃,难道从此就要和若兰天涯永隔,不再相见了吗?萧隽顿觉一阵阵心痛。

    有没有两全之法?即便自己真心臣服他们,甘心效忠,以此换来与若兰长久聚首。他们还是不会信任自己,除非自己能找到破解疯长老功法的钥匙?以此钥匙为自己投靠的进身之阶。但是到底有没有这把钥匙呢?难道疯长老真是和大家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萧隽又想,自己身法已经练成,说明身法是没有问题的,唯有从心法入手。对,一定是心法出了问题。

    自己关元穴不通说明自己心法修的不对。如果疯长老功法设置的钥匙是心法,心法修通了再修身法,可能就破解了有武功基础的人无法修身法的难题。

    萧隽对自己这个大胆的推测信心十足。

    一连三天,萧隽足不出户,不再登台唱戏,而是枯坐在床上,一遍一遍推演着心法的组合。

    这天,当他把十四式的心法和第七式的心法连在一起时,突然,左腿的涌泉穴到环跳穴一阵发热,这是他修炼这套功法从未有过的。

    他敏锐的感觉到,这也许就是这套心法的钥匙。

    一旦撕开了一道裂口,接下来挨个的试就简单了,可剩下的各式心法一个个试下去却再也没反应。

    还是低估了疯长老的心智!

    到了与若兰约定的时间。若兰进门,还是像以往一样,放下食盒,在桌子上把酒菜摆好。一边大声的说:“爹爹问你,练功的顺序想好了吗?”

    萧隽正要大声的回答,只见若兰看着他微微的摇头,旋即又用手指沾着菜汤写着:不能说,说了就得死。逃!

    萧隽会意,答道:“再给我两天,我记得心法是从第十四开始然后到七,然后就想不起来了。”

    萧隽已经从若兰第二次写出逃字感觉到了危险正在降临,他必须要给自己争取时间,如果再一味的搪塞,他怕他们会失去耐心。

    反正接下来的心法他都试过,行不通。肯定还是一个组合,到底是第几式和第几式的组合,还得重新再排列。

    “爹爹说了,你得抓紧时间,时间拖久了,你的内伤会越来越难治。”

    “那就多送点酒来啊,没酒喝我五心烦躁,集中不了精力。”

    萧隽笑嘻嘻的应道,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他盯着若兰,手在桌上写到:“往哪逃?”

    “只有东边,三面环水。门口有人,半夜走房顶。”

    萧隽点头。“以后在哪见面?”

    若兰凄然一笑,眼泪夺眶而出,再次微微摇头。用手指在桌上写到:我要结婚了!

    这五个字像把重锤,狠狠的砸在萧隽的心口,疼,巨疼!疼的让他弯下腰去。

    他一把死死抓住若兰的手,像是抓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他想哭,想肆无忌惮的大声的哭,一腔的绝望只想用眼泪奔泻而出。

    若兰凝视着他,微笑着,微微的缓慢的摇着头。然后使劲挣脱了他的手,转身疾步走出了房间。

    萧隽瘫软在椅子上……

    巡夜的梆子响了三声,已经是三更了。外面暴雨如注。

    萧隽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从中午到现在,他一直坐在那儿,口里喃喃的念着:我要结婚了……

    逃!一定要逃出去,总有一天,我要回到这里,向你们所有人讨回我的公道!!

    萧隽跳上房顶,辨认了下方位,南西北都被湖水包围着,只有东边是连绵的房顶。在屋脊上只走了两步,院子里的狗叫了,接着是一片狗吠。跟着,各院陆续亮起了灯。有人开始大声的喊:“房顶有人!”

    萧隽见行藏已露,开始发足奔跑。

    “是姓萧的小子,快拦住他。”

    然后,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各长老带队,按临敌队形拦截,决不能让他跑掉。”

    “一队在此集合!”

    “二队在此集合。”

    ……

    萧隽连续跳过几个屋顶,终于看到一条鹅卵石的街道,跳到地上,埋头只顾往东边飞速奔跑。他知道,唯有跑到郊外,进入山里,分散追踪的力量,他还有一丝活路。现在就是跟他们抢时间,抢的就是他们整装结队的时间。

    终于跑到东门城墙口,沿着城墙滑下去,下面是一片菜地,跑过菜地,萧隽已经听到城墙上有人说话了:

    “往东边追,那小子往东边菜地方向跑了。”

    “一队继续追踪。二队带回猎犬,蠢货,大雨天带猎犬有屁用。三队牵上马匹和一队汇合。”一个苍老的声音命令道。

    马匹!这话一下提醒了萧隽,他与若兰从横山寨子里过来,下到山谷下面的时候,将马匹丢在山坳里吃草,不知是否还在?

    想到若兰,萧隽心里又是一痛。

    天已微明,前面的山坳已经清晰可见,只要能骑上马,他们再想追上自己就难了。

    刚跃上前面的土坡,只见前面的道路上,一直排开了五匹马,五个穿着一式黑色武士装的人正面向这边,中间簇拥着一位光头老者。

    一个年轻的武士喊道:“那小子来了。历长老料事如神,这回咱们可抢到一队二队前面了。”

    又一年轻武士叫道:“姓萧的小子快快下马受降,跟我们回去受审,让你尝尝我们九种大刑的厉害。哼,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敢和我们大师兄抢小师妹,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费什么话,发信号,通知其他两队过来汇合。你们一起上,拿下这小子。”光头历长老一声吆喝,一道烟花直冲上天,爆炸声在清晨异常响亮。

    四匹马一起冲了过来,四个武士挥舞着刀剑向着萧隽冲了过来。

    萧隽一腔愤懑只想着要发泄,他第一次有了想杀人的冲动。拔剑,目标:刚才话最多的那小子。

    萧隽一个跃起,迎着马队冲上去,在空中一个折转,戎氏重剑劈向那人的颈骨,只听得清楚的咔嚓一声,那人喷出了一口鲜血,射到了萧隽的脸上、剑上。跟着,脑袋垂了下来。

    萧隽用舌头舔了下血,咸的,一种快感传遍了全身,原来杀人是这种感觉,这感觉真好,太刺激了!

    哦,原来戎氏重剑护手上的血痕是这样染上的!萧隽从心底涌上一种嗜血的快感。

    萧隽一脚踢下那人的尸体,跃上了马,眼睛邪恶的看向光头历长老。

    “他杀了刘三弟,他杀了刘三弟。”一个武士惊呼道。

    “杀!”三匹马冲过去,一勒马头,三人齐齐回转,在马上立起身来,赤红着眼,一起向萧隽扑了过来。

    “杀!”萧隽重重的用剑身拍了下坐下马,挥舞着重剑向一旁观战的历长老直扑过去。

    本章完

第24章 一路往东() 
历长老不像他统领的三队,擅长马战。

    这三队是家族里特意抽调子弟专门训练的马术。毕竟,有的暗杀目标马上功夫了得,以步战对付马战,明显吃亏。所以,家族里就有成立一支马队的想法,这四人是首批马术合格可以投入实战的力量。

    历长老见萧隽不顾后面三人的追杀,却直接扑向自己,差点让自己措手不及,不得暗暗佩服萧隽的心智。

    他立即跃下马来,挥舞着双刀护着身体严阵以待。他听梅长老说过,这小子与若兰对阵一百多招,一出手便让若兰弃剑认输。虽然他认为梅先生有些夸大其词,但面对萧隽气势如虹的战意,还是谨慎为妙。

    萧隽从离他三丈远的地方直冲过去,没做丝毫停留。

    刚才一击得手并没有让萧隽自大到认为自己可以轻松击败眼前的四个人,特别是对手里还有一位长老级的人物。

    即使可以打败他们,后面的一队二队追上来,自己还是寡不敌众。现在还不是拼命的时候,自己目前的任务是逃命。

    所以,萧隽刚才用眼神诱使历长老迎敌,等到历长老做出防备,自己却扬长而去。

    历长老见萧隽逃走,发现自己中了计,又羞又愧,连忙收起双刀,跳上马来,跟着追了上去。

    萧隽毫不怜惜马力,将马打的飞快。紧跟其后的是三个骑术超群的年轻武士,落在后面的倒是历长老。

    跑了半个时辰,也没甩掉追兵。这样下去,马总会有力竭的时候,自己迟早还是会被缠斗上。

    机会来了。

    远远的路边出现了一棵树,萧隽故意放缓了速度,后面三人一看萧隽慢了下来,以为坐下马没了力气,更加奋起直追。

    萧隽到了树下,突然从马背上一手勾住了树,马窜了出去,萧隽却停了下来。后面三骑手见突起变故,紧急勒马,几声嘶叫乱着一团。

    萧隽却从树上跳下,凌空直扑离的最近的骑手,将他从马上斜踹出去。跳上他的马,一剑挥向左边的武士。

    那武士见机到快,没有挥剑格挡,而是偏转马头,让马头生生的受了一记重击。那马头骨破裂,冲出几步后,轰然倒下,将那骑手压倒马下。

    萧隽继续策马奔驰。现在追兵只有两匹马了,萧隽盘算着。

    “砰啪,砰啪”又有烟花升空,这次是两只。

    萧隽估计这是紧急求救援兵的信号。

    他回头望去,两匹马又跑起来,后面跟着一个光头施展着轻功,正是历长老。

    那个被马压住的骑手受了伤,正坐在死马上休息,刚才的求救信号就是从他手里发出的。

    真是阴魂不散,不死不休。

    萧隽算算,从早上跑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时辰了。人倒没事,可马这样下去可不行,没吃没喝的,看样子顶多还能跑一个多时辰,可大队追兵就在后面。

    得想办法换马,萧隽看了看地形,这里距离五虎镖局的镇子还有半个时辰的路,不如先到五虎镖局再说。

    这个时辰正是镖局马夫外出牧马的时候,如果那些马夫不偷懒的话,应该正在河边。

    想到这里,萧隽加快了马速,后面两名骑手吸取了教训,不再跟的那么近了,只是远远看着,不让萧隽从视线里消失。

    萧隽伸手在马袋里摸了下,摸出块肉干和一牛皮袋清水。昨晚到现在都没进食,又饥又渴。

    谢天谢地,镖局的马夫还是遵守着他留下的规矩,正在河边牧马。

    萧隽跑过去,拿出两百两的银票塞给马夫:“告诉大小姐,我牵走了两匹马。”

    将自己马的鞍鞯换到镖局马上,扣好。那马夫刚反应过来,挥动手里银票喊:“你不回镖局看大小姐?”

    萧隽不敢久留,他向梅先生说起过薛神医。今天幸亏走的是直线,杀手们一直跟在后面追,要是兜圈子的话,恐怕杀手们早已埋伏在镇子上等着他了。

    安然无事的通过镇子。

    这让萧隽明白了一个道理:逃亡,最怕的是途中有人埋伏截击,所以要跑直线,一直跑下去,至多,是被人盯着不放。

    想到这里,回头看看,远远的跟着一人一马。

    另外一个骑手大概是在马群那里等历长老。落单了,这家伙落单了。

    路过一个村子,萧隽在视线不到的地方跳下马,将马拴在树上,自己却窜上了屋顶,故技重施。

    那骑手有些心焦,不时的前后看看,即怕跟丢了萧隽,又想等着后面的同伴。

    当他走过来转弯看到树下拴的两匹马,猛的勒住缰绳,可萧隽已经从后面窜上马去将他的脖子扭断。

    萧隽将马猛抽一鞭,那马拖着尸首冲下村边的河道上去了。

    “杀人啦,杀人啦。”终于有村民经不住惊吓,喊了起来。

    第三队两死一伤,还有两个。

    萧隽默念着。最好前面有岔道口,把光头长老和另一个骑手分开。

    萧隽再度上路,跑了许久,也没看到有人跟上来。

    傍晚时分,萧隽看到前方有个大镇子,买了点馒头和一大块卤肉,又将马牵到客栈喂了草料和水。将鞍鞯换到另外一匹马上,继续赶路。

    两天两夜,一直在路上,一直走的是直线。除了在马上偶尔打了个盹,萧隽几乎未眠。

    第三天上午,萧隽偏离了大道,走上了一条乡间小道,过了两个村子,然后找了块坡地,让马吃草喝水,自己在林荫下足足睡了三个时辰。

    醒来时得意的想,这回即使有神仙指路,他们也休想这么快追踪上我。

    之前走的路一直是向东,这条乡间小路则是往北。向乡人打听了下,一直走下去再往西就是淝水了。

    萧隽很想现在就往京城去找杨大哥,可是还有件事未了。横山山寨还有个小菊在等着他,他答应要把她安排好的。

    他不知道若兰是不是跟她爹说过他平时在横山山寨做团练教头的事,以她爹的精细估计一开始向他爹介绍他情况时,他爹肯定会问她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不管怎样,现在他不能去冒这个险,很可能黑龙会已经在他小楼附近张开了天罗地网。只有找个栖身的地方,等躲过这段时间再说。

    这天,距离淝水还有三天路程时,路过一个大庄子,在庄头饭铺吃饭的时候,看见一张告示,上面说本庄大户石大官人招聘枪棒教头,管食宿,每月奉上俸银三十两。

    萧隽觉得这儿不错,算直线距离,到横山有三天行程,而在庄院里做枪棒教头平时又不会与外人打交道,先在这儿呆上一个月,然后偷偷的到横山取了小菊再去京城,从此,天高海阔,各自天涯。

    主意已定,便揭了告示,向小二打听去石大官人庄园的路程。

    那小二带他出来,指着山边那一溜白色院墙的山庄说道:“看见了吗,那边有吊桥有壕沟的就是石大官人的家,这一大片好地也是他家的,有钱着呢。”

    萧隽将那饭铺小二扯到边上说道:“小二哥,以后看到有生人到你饭铺打听我,千万别说,偷偷的来给我报个信,另外有酬谢。这个你先拿着喝茶。”

    将一锭五两重的银子塞到小二手里,小二看到银子,吓了一跳,悄声的问:“是官府的人麽?”

    “不是,是寻仇,在外面得罪了人,找个地方避一避。”萧隽宽慰他。

    “哦,不是官府的人就好办,官府的可得罪不起。”

    刚才萧隽进庄时就看见了,这个庄子最显眼的就是这家饭铺,一路过来没有人家,要走两三个时辰才能看到这庄子。一般人都会到这儿歇脚,喝喝水打打尖,饮饮马。

    萧隽牵着马,走到庄园外面,向守门的庄丁亮了亮手里的告示,说道:“石大官人在家麽,我是来应聘枪棒教头的。”

    那庄丁看了看萧隽的打扮,说了声:“壮士稍候,待我去通报管家。”

    过了会,一个穿着蓝布直缀的管家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庄丁赶来,打量了萧隽一下,然后命令庄丁放下吊桥。

    “壮士哪里人,因何到庄,为何牵着两匹马?”

    萧隽拱手:“管家安好,本人乃肃州人士,大户家的护院教头,护送家主进京,不曾想被伏牛山上一伙山贼拦路打劫,家主死了,梅某一人寡不敌众,只得牵着家主的马跑了。不敢回去,只能流落江湖,路过贵庄,看贵庄正招聘教头,便前来应试。”

    萧隽在路上已想好说辞。提到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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