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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倾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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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好发髻后,他搬了椅子在我身前坐下,严肃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明知故问,我点头。
“我先问你,你跟我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朋友,亲人,十五天后是我夫君?
我不愿回答,只硬声道:“别兜圈子了,不耐听。”
“你,你,”昊天一下子又火冒三丈,过半天才压下火气,“你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男女有别懂不懂?”
啊,原是为这个啊,真是,不早说。
我乐了,拿手搓他脸,笑道:“你就为这个生气啊,赤均是个小屁孩啊,什么别的男人。”
他打掉我的手,冷声道:“严肃点!”
我皱眉。
“他可不是小孩,他们凤鸟氏出圣圆子十天内一天一个样,十天后就是成年了,你没看他长的我那样子,还小孩?”
我不乐意听,这桩事实在没有讨论的必要,起身就走,边走边嚷:“反正他在我眼里就是小孩。”
还未走出两步,即被昊天拦住。
他犹在警告我:“以后不许这样了知不知道?”
我瞪了他一眼,招了小松鼠在怀当下走出了天宫,在碧落云海静坐。
越想越不爽,这几天前那毛小子不也跟我睡了一晚,在他面前也是跟那小子亲近的,他那时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他自己不是也挺喜欢赤均小子。对赤均小子其实我虽觉得头痛,可是心里是喜欢的,毕竟这小子除了要我做他娘子让人头痛以外,其他行为举止还是很招人喜欢,就连生气的模样也是可爱的紧,这才惹人忍不住一而再地欺负。
现在倒好,昊天居然为了毛小子一大早就跟我莫名其妙发火。
“小松鼠,你说那家伙是傻子吗?”
身后有人叹气,他在我身旁坐下,望住我道:“我就是傻子,不是傻子怎么会喜欢你这个笨蛋,对别人倒是上心,对我怎么就……”
“之前我只当赤均小孩子贪新鲜才喜欢你,哪知他认真起来,这回竟长成了我的模样,今天一大早过来又见你俩贴一起,他还偷偷亲你,我,我能不生气吗?”他忽地搂过我,怒其不争道:“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情呢?”
被他一搂,小松鼠刺溜溜一下窜了出去,我急道:“小松鼠——”
“别管它。”头顶响起他的声音,“我问你,你知道我喜欢你吧?”
说到这个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我低声唔了一声。
他放开我,瞪道:“知道怎么就不明白我呢,我吃醋了知不知道?”
“吃、醋?”
“嗯,吃醋。”
脑袋里突然轰一下炸开了,我起身就跑,吃醋,居然是吃醋,怎么还会有人为了我吃醋呢。
背后远远传来昊天的声音:“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亲近了知不知道,你夫君我吃醋起来可是很吓人的。”这回的言语带着三分玩笑意味,他倒是释怀了,可把我心里搅得七上八下的。
我忍不住回头瞪他,只见他一脸温柔的笑,远远看住我,并无醋意,倒像醉了。
死别亦生离
五十九章
回天宫的路上,突然听见小松鼠清亮凄厉的两声大叫,我只觉出事了,疾步寻了一阵,远远地就看见那样一幕,小松鼠被抛空,锐利的光影一闪,那肥胖的身体就沉重地栽了下来。
我急速行至跟前,小松鼠犹还颤了两颤,再不见动静,很好,居然不见一滴血。
眼前两人,一位神色淡然事不关己,一位面带鄙夷理所当然。仙者就是仙者,杀人不见血,干脆利落,杀了人也是个他有罪的理所应当。
我不自觉握了拳,冷声问道:“是谁?为什么杀它?”
面带鄙夷的那一位粉衣女子冷哼一声,答道:“杀了就是杀了,不过一头畜生。”
“也就是说是你杀的?”
粉衣女子斜眼瞟了我一眼,痛快道:“是我杀的。”
她话音刚落,我便一个虎跃扑了上去,也不管那什么法术仙术,只发泄着心中怒火跟她扭打成一团。抓头发、掐脸、闪耳光、扭人、抡拳头,无所不用其极,她原本还想对我用仙术,奈何连连招架不过来,最后也毛了,熊抱住两人在地上滚作一堆。
不知打了多久,直到昊天将我俩分开这才停了手。
对面那位被我打的鼻青脸肿,发髻早已不成形,俨然鸡窝。
昊天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话是朝事不关已的西王母问的。
西王母看了我一眼,还未开口,那粉衣女子抢着说道:“不关西王母的事,都是小仙自作主张,那畜生——”
听她一口一个“畜生”,我火冒三丈,抡起拳头就要上前,那小仙一惊吓得连连倒退三步。
她改口道:“那松鼠脏了西王母的裙角,小仙一怒之下——”
西王母裙角确有一处污渍,可这也太过份了,她那是什么衣服,弄脏了就是死罪?我越想越火大,忍不住又要上前,被昊天拉住了,他淡然看我一眼,示意我稍安勿躁。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玉蟾仙子你罔顾天条,现责你入轮回畜生道历劫一世,可知罪?”
玉蟾仙子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处罚,怔怔看了昊天一晌又转头去看西王母,奈何二者皆是淡漠神色,她叹气一声,认命地跪下:“小仙领罪。”
玉蟾仙子被一干侍女押走,昊天命人将小松鼠尸身安葬,一切安排妥当后,昊天携我回天宫,刚要走却被西王母叫住。
西王母声称有话要同我单独讲,我想着可能事关大婚,劝走了昊天。
桃花树下西王母静默一晌,半天不见她开口我等得不耐,道:“你若是没什么话要说,我走了。”
等了片刻她还是未开口,我转身即走,刚走了两步就听背后她淡然言语道:“我想要的,只是后位,我对昊天并无兴趣。”
我转头看她,她继续说道:“因珏城我与后位无缘几千年……”见我眉头深锁,她解释说,“莫误会,珏城是我很欣赏的女子,我并未因此憎恨她……但你,”她淡淡一笑,话锋一转,看似漫不经心,却字字别有深意,“与她只怕是云泥之别,奉劝你还是好自为之,要与我平起平坐,你怕是不够分量。”
我叹气,笑道:“你若是有办法叫昊天只娶你一个,你只管做你的帝后,不管是对后位还是对昊天,我都没有兴趣。”
我快步离了是非地,回到天宫连连喝了两盅茶,这遇的一个一个都叫什么事,想起小松鼠心里憋闷难受,又没处发泄情绪,只坐在后门门槛上望着花园发呆。
昊天进来时,将我拉起,道:“我陪你外出散散心可好?”
我点头。
俩人出外腾了一朵云即走,飞行一阵在一座山头落下,时值人界春末夏初,山中杜鹃花成片,我与昊天便在花下就座。静坐一刻,昊天摘了几朵杜鹃予我,自己也拿着几朵,一瓣一瓣将花瓣摘下放入嘴里,他比了比手示意我也吃。
人界此时正值五更天,山头云雾浓厚,杜鹃花上朝露点点,看来很新鲜,一朵朵粉嫩粉嫩的,我摘下一瓣放进嘴里,微酸,酸中带一丝甜,入口清香。虽然伤痛还在,可是吃东西确实能让心情好一些。
我想到西王母,想到大婚,突然觉得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讲出来,因为不知道可以瞒几时,如果他可以为我留在天界,我相信说出来会比较好。
我看着他,认真道:“我有话要说。”
“你说。”昊天没看我。
“大婚,不只是你和我,封帝后,是封东宫西宫。”我说话时低着头,要说这些,我自己的心情也是复杂的,即便不爱一个人,也不会希望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就像赤均说的,女人都希望自己是唯一。
出乎意料,昊天没反应,过半天他才说:“我知道。”
反而我吃惊:“什么时候知道的?”
“也不能说知道,只是回天宫后就开始怀疑,没道理会这样顺利,老君处处忍让,必定给的条件还不算极好,不然也不需要一副怕我再生事端的样子。”昊天失笑,有点失意,“不过想着只要是真的能跟你成婚便可,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所以打算顺其自然,等你们想告诉我的时候或者不得不告诉我的时候,我再知道也无所谓。”
我讪讪的:“并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陆压怕你会不答应。”
“陆压高估我了,我比他要自私的多,即便现在我知道是这样,我也不会放开你,”昊天认真看着我,瞳孔里仿佛有光芒放出,“因为我相信,小寅,你不是木头,也不是傻子,总有一天我付出的我都会收回来,我相信。”
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仅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更多的是被他的认真及言语里的真挚给震撼了,只能发傻地看住他。
“实际上,我刚刚才知道,老君不知动了什么手脚,我法力只剩了三分之一……”昊天见我一脸不解,解释道,“刚才你与玉蟾动手,我想施展仙术,一运气才发现。”
“不过这也不碍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他视线牢牢牵绊住我,“小寅,你信我吗?”
在这种专注下,我不自觉点了头,竟似不由自主,昊天的眼睛有魔力吗?
昊天伸手揽我入怀。
“无论怎样,我只会拥有一个妻子,只有你,不会有别人……我不会让你一直呆在天界的,再等几个月,几个月后我一定会带你离开。”
在他怀抱里,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忽然莫名感动。
他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愿意。”那一刻我是真心的,因为忘记了陆压,忽然发现我好像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想他。是因为自己天性执着所以才一直不想放开吗?还是因为他是第一个触动少女情怀的人?
我没有想下去,因为昊天拉着我往一条小径走去。
我问他:“咱们去哪里?”
“带你去见个人,告诉他,你长大了,便要嫁作人妇。”
我知道了,是狐娘,狐娘在这里修炼的。
可是不是,是去的峨眉金顶,一壮年男子正在打坐修炼。我与昊天远远站着,看着那男子,我忽然泪流满面。
无声无息就哭了。
是阿爹,在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
我问昊天:“他好吗?”
“很好,据说再过一百来年就要修成正果,你阿爹的工夫没白费。”
“修成正果后他会去哪里?”
“将封为战神、杀伐之神,代咸池统领西方七宿。”
我感慨万千:“唔,很好,他终于得偿所愿。”
静默一晌,阿爹睁开了眼,好似修炼一阵在休息。
昊天正面面对我,用手梳理我头发,估计是刚才那一架打的没了形象。侍弄好后,他拿眼示意我过去。
我摇头,缓步走了。
昊天跟随在后:“为什么不过去?”
“不必了,我知道他一切都好就可以了,既然他已经决定割舍下从前一切,又何必惹他牵挂。”
我与阿爹的父女缘分,在他随普贤菩萨离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断了。现在能再见到他,知道他安好,已经足够。
几点催花雨
六十章
一转眼大婚即到,天界一派喜庆,我在房内远远地就能听见外面丝竹弦乐不断,人声鼎沸。
外面喧嚣衬得内室更是安静,此前六七个侍女上前来为我侍弄发髻妆容,皆被我挡了。我望住镜中的自己,那张脸是麻木的,面无表情。听闻新娘都是百感交集,可为何我此刻的心竟是空的,仿佛不属于自己。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侍女官恐误吉时,不得不催促道:“上仙,时候不早了,请让小仙们为你上妆。”
我打起精神再看了镜中一眼,道:“简单些就好。”
再简单也花费了一个时辰,龙凤锦绣大红嫁衣,华胜金饰,连自己都不得不说这是自己美丽的一刻,可是这美丽……我不敢多想,闭上眼将心中所有情绪统统放空,只告诉自己,过了今晚,你便只属于一个人,再无其他。
静坐片刻,侍女官按规矩拿过喜帕要替我盖上,我接过了那喜帕,道:“我自己来。”拿过喜帕,因心情不安喜帕被我揉搓了半天,幸好材质上佳,怎么揉也不见皱褶。
我定了定神再看了一圈周围,安下心终于将喜帕盖下了,那心情好像是盖上了棺材。低着头一步一步随侍女走去,脚步异常沉重,如果现在有镜子可以看自己的脸,我想大概会看见四个字——视死如归。
过偏殿,又过走廊,在走廊那忽然就感应到了他的仙气,他居然回来了,在这个时候?
我定着脚步怎么也迈不开,视线由喜帕下方穿过可以看见那白袍边角随着他行走一颤一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心内战鼓擂擂,那猛烈而狂躁的跳动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不自觉握紧了拳。
他就近在咫尺,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我低着头猛然闭上了眼,手一扬就把喜帕掀开了,这动作仿佛用了很久,实际却一气呵成。
眼前人正静静看着我,面无表情的,可是眼中是溺死人的温柔。
只一瞥,我就知道自己逃不开。
我艰涩开口:“你来了?”
他点头,很慢很郑重。“嗯,我来了。”
他握住我犹还握成拳的手,摊开,十指相扣。“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永不!”
他牵着我刚走几步,眼前赫然出现了昊天。
昊天一袭金丝九龙红袍,身上是喜气洋洋,可在看见我与陆压的一瞬间周身便团团被寒冰一般的气息包裹住,他岩石一样僵在那里,眼里有浓重的杀气。
我开口想解释什么,陆压拦住了。
昊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陆压,冷笑一声:“我们用男人的方式解决,我死你带走她,你死,她愿意跟我一起我会好好照顾她,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转眼事情居然发展到如此荒谬的地步,要阻止已然来不及,陆压沉声应了。
昊天十方俱灭神器出手,陆压吃了一惊,他叹气一声却并未祭出斩仙飞刀,一来那法器要祭出不容易,二来恐怕也是不愿,斩仙飞刀法力实在过大,至今还未有神器能克制,就连十方俱灭也是不能。
我目不转睛看着陆压,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不出法器只恐他输,可是出法器,要用斩仙飞刀诛昊天,恐怕还未祭出,昊天十方俱灭已将陆压封住。
半空中两人打作一团,完全看不见他俩,只见光影倏忽闪过,到后来空中强烈的光芒刺得人完全睁不开眼睛。
忽听轰一声巨响,惊天动地的炸裂,十方俱灭化为粉末……
我眼睁睁看着陆压从半空中往下掉,沉重的,急速的,往下界掉去。
脑子里一片空白,第一个反应就是追随,一个箭步就扑了过去,抱住他,只想抱住他,一起离开。
急速地下坠下坠,猛然就醒了,我摸摸自己,又摸了摸身侧,是做梦,刚才那一切原来都是做梦。可是梦境太真实,一切感受都叫人清晰的仿佛刚刚真的有面对过,坐起愣了半天,最后直直地倒了下去。
枕畔是湿的,脸上犹有泪痕。
静躺了大半天,因着梦境实在触目惊心,再也睡不着,想了想索性起床。
刚推开窗户却看见后花园那边有人影,夜半三更,怎还有人?我仔细一看,身形像是陆压,不由一惊一喜,急匆匆走了过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气,陆压正坐在石桌边小酌,一杯一杯,缓慢地入口。
夜色浓重,只能借着一点两点朦胧的光亮看见他脸上的阴影,那是一片忧郁。
他听见动静,抬头看住了我,微微有些意外,但一刹过后便恢复了本色,他冲我微笑,招呼我过去。
我不由自主踏出一步,却仍是一动不动。他继续看了我两眼,低下头,一切笼罩在沉默中。
我低声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时辰前。”他不再看我,执起酒壶往杯中注酒。
我认真看住他,不由就问出了口:“是回来参加婚礼的吗?”
陆压愣住,沉默,过了半天才点头。那杯中酒一直往外溢,可他浑然不知。
我上前一把夺了他手里的酒壶,看住他,视线坚定。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陆压静默地看我,那眼里的气息纠缠反复,带着深深的羁绊。
可是他摇头,摇头再摇头。
我不觉滑下了眼泪。“是我的错觉吗?一直一直真的都只是我的错觉吗?自从解开了封印,我就想起了从前的一切,可是,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我还是无从得知,也许是在你对我微笑的某个时刻,也许是皱眉教训我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你的孤独,也许是你在说“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一刻,也许是在试仙品受伤后醒来的那个清晨……明明很多时候,我都能感受到你对我的关心,对我的在乎,有时候你看我的眼中,流露的感情,真的让人无法相信只是师徒之情……难道这一切真的统统都是小寅多心了?是小寅自作多情?”
“你第一次拒绝我时,我真的是那样想的,我以为一切的一切真的只是自己犯傻,一厢情愿的将你对我的好当成了男女之情……可是事后回想过很多遍,不是的,那天明明你也很痛苦,在冥界看见你的背影,在天界你说“要幸福”,现在你又在这里喝闷酒……如果你真的不想爱我,不想让我再继续自作多情,可不可以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我忍不住呜呜大哭。
陆压站起身来,他看着我,眼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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