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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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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飏没想到这个时候老头子居然突然奇想开始审问,不过也是,这时候往往是精神力最为脆弱的时候。“不知道……”
  
  “少给老子打马虎眼儿,还是说,你想让你七弟来看看你这个做大哥的有多么维护他?”千骋喝道,突然加重了力道朝着伤得最严重的臀尖儿猛抽了下去,千飏差点因为消化不了突如其来的痛而叫出了声音。
  
  “……”千飏不再言语,紧握的手指根根泛白,嗓子里干涩得想要呕吐。被这样责打已经是羞辱至极,还要他说些什么不敬长辈之类的话,不可能。对这个小夫人,他是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尊敬之意,他从来只尊敬值得的人。
  
  这些年的成长他早已懂得在适当的时候服软,但是,在自己父亲面前,却是死咬了儿时的倔强坚决不肯低头。横竖不过是拿他出气罢了,何苦做出那爱之深责之切的样子。
  
  “臭小子这么大的人要成亲了还倔,回头当着你公主媳妇儿打你,看你有脸没脸!”千骋给气笑了,这个家里也只有老大敢不回他的话敢跟他顶。当然千骋是用沉重的毛竹板子表达了这份欣赏。“还是说晚上的庆功宴你不想去了?回头跟人说,大将军是因为屁股被他老子抽了一顿所以才去不了的?”
  
  拿捏着儿子的软肋,千骋得意地笑道,“跟老子斗你还差点火候。”
  
  千飏闻言脸色一阵青白,千骋已经停了下来,却不让他起来,非要用这样屈辱的方式审问。
  
  紫红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热气慢慢散发着,□的羞耻感觉更加分明。
  
  “错?大抵是吧,让父亲生这么大气,自然是儿子有错了……”千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脑子发热说出这样不怕死的话来。
  
  “早就知道大将军的牙骨有多硬,这区区的毛竹板子,想来大将军也不会怕了。我这个老头子的话,大将军也不放在眼里了。”千骋冷哼一声骂道,“是不是想气死为父你就好当家作主了,个畜生!”
  
  说着便劈了一板下去,像是越过皮肉直接砸到骨头上,砸得千飏整个身子往上一扬,嘴唇上立刻被咬掉一块。
  
  “爹爹,不要打大哥了,爹爹!”八妹妹千婳在门口拍着门哭道。他听三哥哥说大哥被爹爹带到书房了,而自己哥哥才虎口脱险也不想再连累他,所以就一个人跑来了,果然在门口就听到了极其恐怖的板子着肉的声音,肯定是那个毛竹板子。
  
  “怎样,要不要让你八妹妹也进来看看啊?”千骋得意地笑道,言语间尽是立于制高点的胜利。
  
  果然,千飏挫败似的小声说道:“孩儿不该在爹爹面前耍心眼儿,更不该冲撞小夫人……无论如何,她是长辈……求父亲,给孩儿留点脸面……”说完便低捶了脑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活像斗败了被人拔光了全身毛发的公鸡。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好好想想今天的事,你真不愿意说的,也不要以为为父不知道!个畜生,想当这个家,先过了老子这一关再说。”又拍了一巴掌,才示意他可以提了裤子出去。
  




脱轨1(修改版)

  从酒楼出来之后,抬头一看,大街上还有满多人,他记得,明明已经过了宵禁了啊。抬头一看才注意到天上清冷的玉盘,再放眼看去,满大街的男女老少,满大街的花灯,对嘛,中秋了。
  
  这两年国家稳定了,夜市又渐渐重新开了起来,像中秋这样的日子,自然是不会放过。他娘的,这倒霉催的破月亮,没事长这么圆!
  
  学着军中的汉子骂了句脏话,心中郁结的气息舒服了许多。平日里要是敢骂脏话是要掌嘴的——平日里……现在难道不是平日里了?未及弱冠醉酒,过了宵禁未归,好像都不是能轻松饶过的大错,不过现在,他心中恶意地笑着,恨不得全犯了个遍才好,看看那个人,会不会下手杀了自己,看看自己,能死上几次……
  
  轻轻地打了个酒嗝,夜风一吹,脑子稍微清醒了点,看着来来往往人群,愈发觉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孤寂,果然,有些人就是这么败兴,在众人最欢乐的时候,偏要扮什么清高装什么孤寂,难怪大哥向来看不起那些酸儒。
  
  他这样胡闹已经不是第一天了,那个严谨的大将军却对他视而不见。想来也是,自己一个庶子,只要不犯王法老头子是不会理他的,而千飏这样放任着,也已经是摆明态度了嘛。
  
  想想自己也有够犯贱的,被人家打的时候连头发丝儿都跟着委屈,这现在这么闹腾都没人收拾,又委屈得跟个小媳妇似的。
  
  他要成亲了,以后,就更没空理会自己了……好不容易看见点微末的曙光,又黑到了绝望的谷底,这样的事情要反复多少次?从今尔后,还有得反复的么……
  
  大哥,将军,将军,大哥……
  
  本来已经有些清醒了,被桂花浓郁的香味一熏,好像更加晕乎了。摇摇晃晃地沿着一路鬼火似的花灯走到一片密集的闹市,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一些涂脂抹粉的姑娘缠了上来。
  
  来这花街柳巷的不是土大款就是花花公子或者说得好听点式风流才子,这样一个生嫩青涩的少年人,几乎如同沙漠里的绿洲,那鲜活的肌肉里流淌的都是解渴又让人迷幻的仙人掌清甜的汁液。
  
  姑娘们说:“春宵苦短,公子不要浪费了……”
  
  莺歌燕语缭绕着,他晕晕乎乎地想起了自己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了,他第一次有了一个成年男子的种子之后就跑到这个地方来……
  
  “公子这是怎么了,醉得这样厉害?”循着这个有些关心又有些疏远的声音看去,这个绝色的样貌,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你是……我记得你……”千影拍了拍脑袋,这里的脂粉味太浓了,各种各样的香味杂在一起,在加上各种各样嫖客身上的味道,形成一种奇异的恶臭。逼得他气息没刹住,一口酒污全吐在人家姑娘的裙摆上。
  
  “放肆!”身边的丫鬟高叫起来,那姑娘倒是大度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她身边的马车门帘一挑,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红袖姑娘,遇上麻烦了么?”敢找红袖的麻烦那人也算活到头可以回炉再造了。
  
  “无事,一位小公子喝醉吐了,可不巧这身衣裳给报销了。不知是哪家的小公子,看打扮也该是名门,爷可认识?”红袖问道。她已经认出来了,是那个支支吾吾的青涩小子,她接洽的客人很多,不过这个样子的,倒是独一份。
  
  “你还在乎件衣裳了?回头爷赏你就是。”年轻的公子从马车上下来,看了看醉得晕晕乎乎的男孩儿,讶异道:“这可了不得,千家的家法严厉那是整个朝廷都听说的,这小公子可是胆色过人了。”
  
  年轻公子狭长的眼睛中散发出精光,伸出白皙的手指刚想掐一把这样年轻健康的皮肤,千影几乎下意识的感觉到有人不怀好意地接近自己出手如毒蛇吐信狠抓了一把,那年轻公子堪堪避过,手腕上已经留下一丝红痕,袖子也被抓破了一块。
  
  抬手止住旁边的侍卫,年轻公子冷笑着低道,“不错嘛,不过到底是嫩了些。既然要做亲家了,算是本王送给皇妹的大礼吧。把人送——送到京兆尹大人那里去吧,其他的你们知道怎么做。”
  
  “是,三殿下。”暗处的声音低低地回答道。
  
  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三王爷笑道:“闲着无事,喂两只苍蝇做贺礼吧。”
  
  他是在刑架上醒过来的,阴森的甬道,腥臭的冷风,诡异的笑声,一切都如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梦魇。
  
  但是痛却是真实而鲜明的。家法虽然严厉但怎样也不会轻易取人性命,而刑求却连死去都成为奢望。
  
  这个阴暗的地方,每个人的心理都被扭曲变形。
  
  “这样漂亮的小娃儿,不弄一下真是可惜了——”烛光里一个干尸一样的老头子发出的声音好像指甲刮着棺材板。那声音,娇柔得过分,仿佛腐烂了的青楼脂粉。
  
  “别乱搞,出什么乱子就不好了。”令一个声音满是冰冷的警告,不过他也就这么警告了一下就离开了,“那龌龊事您就弄吧您,留点手。”
  
  “能出什么乱子?到时候刑伤一掩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那施刑的人拿着一个描金盒子迫近千影。鹰钩鼻子下一张薄薄的嘴唇勾出恶毒猥琐的笑——他最喜欢的,就是十六七岁的小娃儿,大了的身子已经硬了,小了的又没有味道,只可惜宫里讨好他送来的都是小太监,无聊之极。
  
  树枝一样的爪子轻轻一勾,千影亵裤的带子就松掉了,下身被一个猥琐的老头子盯着看,千影顿时羞愤得涨红了脸,想要破口大骂,嗓子里却冒出了细微的呻吟,沙哑而柔媚,直让他恨不得死了算了。
  
  鹰钩鼻子的老头子看着千影粉色的嫩芽儿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兴奋的欲望,可惜他自己也是个太监……
  
  黑黄的手指轻轻搔刮着青涩稚嫩的皮肤,惹得少年一阵轻颤。他一挣扎,就发现自己被反吊的双手关节处好像撕裂了一般。
  
  漂亮的小东西手感很好,他急不可待地想看小东西的主人更加羞涩美好的反应。老头子打开盒子,拿出一根细细的长针,针的顶端是圆弧型的——一次就弄废了可不好。
  
  金针对准了小芽儿的小孔,缓慢地插了进去,小嫩芽轻轻地颤抖着想要哭出来,眼泪却被金针给堵住了。
  
  “不要怕,这个只是为了不让你精元流逝太多,少年人把持不住流出太多会伤身子的。”不阴不阳的声音幽幽地说道。然后又从盒子里取出一根白玉制的粗大□,仔细涂了点带有桂花香味的蜜油,然后调整了下架子,千影的身子便弓了起来,光裸的身体呈现在老头子的鹰钩鼻子下,蜜色的肌肤在火把下泛出莹润的光泽。
  
  老头子伸出枯树枝一般的爪子,仔仔细细地抚摸了一把,又按了按粉色的□,□紧张地收缩了一下,老头子得意地嘿嘿直笑,活像坟里爬出来的厉鬼。
  
  “娃儿,不要太兴奋了啊。”老头子不怀好意地看了看手上的玉势舔了舔嘴唇。
  
  千影想要嚼舌自尽,但是全身都没有力气,几处大穴都被制住了,强行挣扎冲破的话,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而且容易早逝。
  
  可是,这样的情况,他情愿死了,当下强运气息。
  
  天一亮千飏就直奔京兆尹,操起大锤直接甩在大鼓上。带了一海票人马直接进了府衙大门。
  
  “大将军,大将军,这个事情,小人也不能徇私不是,虽然是千府的少爷,但是打死人那也是大罪过啊不能说放就放不是。”京兆尹毕竟是三王爷的人,虽然对着千飏这个凶神心里直发怵,但是却紧咬着不肯放人。
  
  “刘大人是坦言舍弟在这里了?”千飏逼问着,边问边往里走。
  
  “是……是的……”
  
  “那么本官来提人,若是交不出来,休怪在堂上本官不留情面了!”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老刘心中直骂娘,三王也是,这么个烫手山芋就直接往他这里扔,千飏是个什么角色,自己不够格后台再硬都没人敢惹他,也真真不怕死了。
  
  “打死人?人证,物证呢?”千飏眯着眼睛问道。
  
  “大将军!”老刘毕竟是个老油条,虽然发怵但好歹还摆出官威来,“这个尚且在调查,况且这是我京兆尹的事情,大将军逾越了吧。”
  
  “是么?”千飏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透露出杀气,腰间的佩剑发出出鞘时尖利的啸声,隐隐的寒光毕现。
  
  老刘瑟缩了一下,一个脑满肠肥的文官哪里是武将的对手:“昨日小公子千影被人发现去花街柳巷宿娼,他既然不是朝中大臣下官也管不着,可是被老鸨发现身上没带钱,恼羞成怒然后就打杀了鸨母,这个事情……”
  
  “既然如此,大人开审吧,不介意本官旁听吧。”
  
  “这个……于理不合吧……”
  
  “于理不合?京兆尹什么时候可以随便拿朝廷一品大员的家眷下狱了,这个倒是挺合理么?退开!”千飏一抬手,将刘大人掀翻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刚刚准备进去,沐钧递了一件有着柔软内衬的披风给他,千飏诧异地挑了挑眉,沐钧点了点头示意他收下。一想到进去后可能看到的,点头收下披风,大步下了台阶。
  




脱轨2(修改版)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其实后面都么怎么修,修不动鸟……
  幽暗的甬道里蓄满了挥散不去的血腥和怨气,千飏每前进一步神色就更凝重一分,越往里走,血腥味就越浓。他一个职业军人对这样充满怨毒的血腥气也有些不适——战场上的血液虽然残酷但却壮烈,这里到处都憋屈得想吐。
  
  这是一间还不错的囚室,是用来关押高级别政治犯的,阴冷了些却比其他囚室干净许多,不似外面那些囚室里到处都是腐臭的味道。
  
  看见千影身上盖着一床毯子,蜷着身子缩在墙角,在走廊火把微弱的光中像一个小小的幽灵,千飏皱了皱眉,他的弟弟何时落魄到这步田地,他千家的人,他大将军罩的人也有人敢碰!
  
  快步走过去将千影搂了起来,刚触碰到他的身体,千影的眉头狠狠纠结在一起,低低地哼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那时候,他以为自己死了,在地狱深处看着千飏离自己越来越远,现在一睁眼看到千飏的脸,他害怕地挣扎了一下,惊恐想要逃跑。
  
  “好了,没事了,哥来接你的。”千飏安慰道,伸手去掀那床毯子,眉目间的每根线条尽显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温柔,只是这个时候,千影突然紧紧拽着毯子身子更用力地朝里缩了缩。千飏眼角抽了一下一抬手便扯掉了毯子,千影呜咽了一声抱着脑袋掩盖着自己的脸,下意识蜷缩了双腿挡住自己的□,不过那些别样的伤害还是很容易就看出来了,腿间细细密密的伤口上凝结了许多血液,一看就是从□流出来的,臀腿的皮肤上满是肿痕,其间缀满了细小的针眼。
  
  很短暂的一小会儿失神状态,两人都失神,千飏失神地看着这些不堪入目的刑伤,千影失神地瞪着什么都看不见的虚无。
  
  轻柔地打开披风覆盖在千影□的身体上,不顾他的挣扎仔细裹好了然后搂在怀里,冷着脸将人抱了出来。
  
  “刘大人。”千飏的声音听在老刘的耳朵里就像地狱讨债的恶鬼,老刘巴巴地凑上来扯了一个鬼一样的良好微笑,“大将军……”
  
  “今日对舍弟的照顾,本官记下了,若是想保住一家老小,还望合作。”对于这样的墙头草,就看双方谁的药狠。
  
  “这……”老刘一时间脸色比那些受了重刑的犯人还惨,绿中带黑。三王爷甩了几张轻飘飘的纸之后也说了类似的话。
  
  “太子毕竟是正统继承者,刘大人在官场一路高升至今,还望不要站错队伍。”千飏淡淡说道,许多话点到即止就可以了,说多了就成吹牛了,保持一份神秘感是很重要的。
  
  老刘这样的人,就是怕这样表面上淡而无味的话,当下连裤裆都是汗。
  
  千飏抱着人坐在马车上,轻轻地拍着哄着,拨开他汗湿了贴在脸上的头发,摸出帕子小心从额角往下细细擦着,渐渐生出些静谧的错觉,只是千影若有若无的呻吟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什么是真实。出来之后,他一直没有再去看那些狼藉的伤痕,事实上就是当初扯了毯子之后看到小弟那个样子他就后悔了,一个晚上,就足以让小弟崩溃。当初千影在战场上冒充自己差点被射死时,那份心痛又真实地浮现出来。
  
  那是他第一次,对太子心生不满。虽然两个人同样的道貌岸然厚颜无耻臭味相投,然而这次居然连自己弟弟都算计进去了……
  
  “大人,大理寺的杨大人带了圣旨前来。”突然间,变故再生,千飏微拧了眉头沉声道,“既如此,打开车门。”
  
  感觉到怀中身躯轻微的颤抖,千飏轻轻拍了拍他伤得不是很重的背安抚着,轻巧从容地跳下马车,抱着人看着面前鲜衣怒马的大理寺卿杨越,杨越轻咳了一声,用着极其官方的语气音调说道:“大将军千飏免跪接旨。”
  
  “谢陛下。千飏接旨。”千飏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不过杨越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语气中隐藏的怒火。
  
  杨越见千飏接了圣旨,心中略微放松了些,今天他身边带了那么多人,这圣旨还是来要他怀里的宝贝弟弟的,虽然自己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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