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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界-庞脉脉修真实录-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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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法力不用元神也能驱使部分功能的本命法宝,不知道是件什么东西?
庞脉脉有点好奇。
这一界之中,最厉害的一位炼器大师,本领和修为还在她师祖之上……他的本命法宝一定很特别。
超出常人想象。
不过,几乎每一位元婴修士,都有一些超出常人想象的能耐,否则,也无法成就元婴吧?
他给自己传音,是想让自己设法做什么呢?
设法救他吗?
区区刚刚结了金丹,身边连一件法宝护甲都没有的金丹修士,真的能够在合道期大能眼皮子底下完成救人大业?
庞脉脉并不妄自菲薄,但是她觉得自己的主角光环应该不至于绚烂到这种地步……
可即使如此想,她也焦躁起来。
都有谁被在此地关押?
情况如何了?
月孚真君,他究竟意欲何为?
她其实也猜测到,月孚真君作为一名修为极高的化人中的大能,必然不甘雌伏真人之下,而且从他救助化人婴儿,可以看出他对真人诸多不满,想要改变化人们的现状。
但他究竟要做什么,庞脉脉心中没有谱。
想杀死所有真人?
想取而代之?
想拯救所有化人,做一位救世主?
他现在在对被抓住的真人们做什么?
为什么要取自己的血……
一切,都让她前所未有的不安。
而她却无法主动联系到程震寰前辈,只能等待,看他是不是还有办法,还会不会传音给自己。
这一天,比以前的任何一天都要漫长。
结果到了第二天同样的时辰,传音果然又来了,这一次,程震寰前辈说话前所未有地又快又急,大概是怕说不完:“……他手下有一批人都困在了金丹大圆满许久,他一直在试验能不能抓住一个真人,把他神魂毁掉,弄成假死人,再让他的手下们与之定契……”
可惜,说到这里,他的语音又开始断断续续起来:
“……失败了……老吴就是……所以他才能……利用了化生池……困住……现在他一直不敢……尝试……”
“……从你入手……大概……”
然后,便又断了。
这一次庞脉脉镇定了许多,等到第三天同样的时辰,果然传音又来了。
这一次,程震寰前辈不但说话又急又快,还特别连贯,显然是早早打好了腹稿的:“屏障难破长话短说,那人现在对我们已不甚关注,只怕注意力全在你身上,我听到他和手下提起父精母血,也许是想试试你和化人是否会同真人与化人一般,无法产子……”
“……一旦不成,怕有后招……小心……甜言蜜语……”
庞脉脉听得毛骨悚然。
父精母血,古人相信这些构成了胎儿。
那月孚取自己的一滴血,是要看能不能和化人的精子生成胎儿?
自然,庞脉脉是知道父精母血本来就不靠谱,母亲提供的可不是那一两滴血……
可若是想想□□技术……
虽然她不认为月孚真君能掌握什么□□技术……
可是一位合道期真人,想要改天变地也不是难事……谁知道他有什么秘法呢?
抛开这个不说,他若是有这样的想法,也完全可以使用更简单自然的方式……天知道他为什么没那么做……
也许因为他真的是正人君子,有自己的底线。
也许因为他有洁癖……
但后者他是完全可以随便叫个男修士代劳的……
也许他只是暂时还没做到这一步而已……
庞脉脉闭目盘膝而坐,心情却难以平静。
焦虑如蚂蚁一般啃噬她的心。
她一遍遍分析,试图找出不同的解释。
甜言蜜语……
也许他还打算笼络住自己,万一他的试验都不成功,还可以哄着自己去与他的手下们定契。
这虽然有点冒险,但也许也是个不得已的办法。
所以,他才没让人对自己用强?
可是,自己到底能不能和化人定契还不知道呢!
若是自己不能,他发现自己是没有用的,自己可能面临什么情况?
正义之幕的背后,到底有些什么?
是真正的正直,还是不堪入目的布景?
她等着程震寰来给自己更多的信息,可是第四天,第五天,到了那个时辰,都悄然无声……
这一点,叫焦躁的庞脉脉更加地焦躁。
程震寰前辈怎么了?
是他法宝本身储备的能量耗光了吗?
还是他遇到了什么不测?
这个本来并没有给她太多压力的关押之处,蓦然间变得阴森起来……
第六天的时候,门再次被打开。
竹韵真人年轻正直温和的脸出现在了门口,朝她微笑着,几乎是柔声说:“庞道友,宗主有请。”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点多了,我眼皮打架……先发上来吧,别嫌少,我最近几周还算比较闲,更新会给力一些哒~
第161章 实验品()
庞脉脉跟随在竹韵真人的身后,一边走一边心事重重。
除开程震寰为什么不能再传音了,自己目前可能要面临的困境,还不免要想谢橒和他真正的师父郭深是不是已经看到她的劫雷而赶来,以郭深天下第一高手之能,若是亲自出手,即使月孚真君他已经是合道期大能,也不该有所闪失的。
若是他们已经成功救出在大隔离术光球里的四位女真人,那么应该了解了月孚真君隔离关押和躲藏的基地就在海底。
为什么一个多月还是找不到呢?
月孚真君究竟有什么过人之能?
不过,合道期,那是她目前不能想象的境界,有了自己的道,也许他只要想去掩藏,旁人就无法发觉吧……
就像上帝说要有光,就会有了光。
或许这是月孚真君的专精之道……
正思绪纷扰时,三牛子和他焦不离孟的好兄弟崇哥儿又来了。
半大不小的孩子,一个来月不见,都觉得长高了几分。
只是见到她,两个孩子却都低下了头,比上次还要腼腆,甚至没有和她打招呼,连目光都在躲闪。
那样子,看上去很像心中有愧。
庞脉脉心里一动,十分温柔地微笑着主动打招呼道:“三牛子,崇哥儿,好些日子没见了,你们似是长高了些……”
两个半低着头的孩子互相瞟了对方一眼,总算抬头看她了。
三牛子摸摸头,有点局促地叫了她一声,崇哥儿也跟着小声叫了,向她问好。
庞脉脉依然微笑着,似乎十分愉快地答应了。
竹韵真人始终含笑看着他们三人,并未阻止或催促。
庞脉脉于是把握着气氛和节奏,便笑着道:“……好,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太过寂寞,”她语气轻快亲昵:“你们两个小家伙,有空何不去找我玩呢?”
两个孩子还心机不深,闻言都为难地看向师父竹韵真人。
竹韵真人依然保持着笑容,十分随和地说:“你们若是想去,庞道友也不嫌你们烦,我倒是可以时常带你们去叨扰庞道友……”
于是这场偶遇气氛融洽,完美收场,两个小辈告辞,庞脉脉则继续踏上跟着竹韵去见月孚真君的道路。
她也不是谋划什么,但这两个孩子似乎知道什么,又对她怀有亲近和愧疚,也许能套出些什么话来,即使对大局没有改善,也或者就有意外之喜。
她筹码太少,即使一点点希望都不能放弃。
这一次,月孚真君竟然在一处像是观景台的石头平台见她,旁边还罕见地点缀了一点流水和一座小亭子,在这个实用主义,连多余的装饰品都没有的地方,简直是稀有。
月孚真君面前摆了茶桌,上面还有茶具。
他穿着一身灰衣,盘膝而坐,十分清爽洒脱的样子,不大如平日阴郁,都叫她想起来了谢橒的大师兄轮河真君。
看到庞脉脉,他居然还给了她一丝微笑,抬手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庞脉脉姿态优雅,从容自若,施施然在他对面徐徐坐下,丝毫不曾怯了气势。
实则心里在打鼓。
不过她素来有个好处,当情况无计可施时,她总能安之若素。
如此一来,倒往往会有转机。
竹韵将她送到,对她微微一笑,便告退了。
月孚真君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开始烹茶。
他煮茶倒茶的手势并不华丽,但也算流畅,风格质朴,行云流水之感还是有的。
庞脉脉看着他行事,默不作声,脑子里不由便出现“还真”二字。
她自己也有点惊讶,心想,莫非这就是月孚真君的道?
已经置诸于形,举手投足便能够让自己感受到?
茶自然是仙茶,灵气之浓郁程度却也非庞脉脉所品尝过的极致,透着颇为浓郁的苦涩。
由此可见,这位月孚真君在平日实非奢侈之人,和王燕台之流不可同日而语。
庞脉脉喝了一口,吐纳片刻,也颇有所得。
月孚真君一直静静看着她,等她吐纳完毕,然后才开口:“你若有修炼所需,不妨开口。”
庞脉脉微微一笑,心想自己跟他要回自己的储物手钏都被拒绝了,这会装大方有什么意思?恐怕自己要点什么东西,都要被他们左右琢磨,最后能到手的也十分有限。
因而她微笑之后,温言道:“多谢前辈,却是不必了,师父常教导我,我们随是炼器师,修炼却更是要从己而出,不假外物。”
月孚真君微微点头,道:“你师父所言甚有见地,”顿了顿,他轻叹一声,道:“同这天下千千万万有识之人一般,可惜了。”
庞脉脉心想,戏肉来了。
她没接口,也没微笑,只是静静认真看着他说话,作出倾听状。
月孚真君喝了一口茶,淡淡道:“你师父卢真金丹圆满许久了吧?”
庞脉脉心里一怔,突然间口腔就弥漫出一股苦涩来。
是啊,修为深厚,心境也没问题的卢真,为什么卡在金丹圆满这么多年,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因为他没和真人定契啊。
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点,还一直都在苦苦思索,苦苦尝试。
而自己深受其苦,朝不保夕的师祖,心里明白,却不能允许他走上自己的老路,身家性命受制于人,只能冷眼旁观。
师父卢真他金丹圆满,都卡了百年有余了吧?
这一百多年,心中是什么滋味?
看上去爽朗又护短的师祖,心里又是什么滋味?
难怪师祖成婴之后,不愿意再收徒。
月孚真君唇角动了动,大概算是笑了笑,“你现在大约知道为什么了?打算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庞脉脉有些茫然。
自然是等自己出去之后,让谢橒和师父定契……
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不是滋味啊。
月孚真君的眼睛看上去平淡,实际却如浩瀚星空,深不可测。
他看着庞脉脉,这时再度开口,道:“你的血,确实和我们化人都不相同,和真人……却也有差异。”他目光掠过她脸庞,道:“你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自己试试能不能和你师父定契呢?”
是啊,庞脉脉被他说中了隐秘的心思。
若是自己能和师父,师祖,师兄他们定契就好了。
自己才是最有把握不会伤害他们的。
不是不信任谢橒,但是因为她的信任,就要把他们都交到谢橒手里,任其掌握生死,君临其上,总觉得心里不舒服,隐隐有点觉得对不起师父他们……
月孚真君看着她,笑了笑,道:“何不一试?”
一试?
现在?
庞脉脉皱眉看着他。
月孚真君大概用神识发出了什么信号,一位老得满脸皮肤都皱在了一起的老头,慢吞吞走了过来。
即使他修为不低,但是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来,这一位,已经是油枯灯尽,只等着寿终正寝了。
修士能老成这般模样可不多见。
“这是彭齐,”月孚淡淡说,“他今年已经八百六十岁了。”
八百六十岁,比起那些岁数都超过万年的初始真人,自然只是小娃娃,可是,对于金丹真人,八百岁就是最理想的寿元了。
一般金丹修士都无法活到这个理想寿元,正如车跑不出理论油耗。
而这一位能比八百还多六十年,显然是吃了延寿之物的。
任何一种延寿之物,都十分珍稀罕见,价值高昂,万金难求。
庞脉脉哪里不明白月孚真君的用意了。
月孚真君没有再开口,他喝茶。
彭齐朝庞脉脉拱了拱手,这个动作似乎耗尽了他的力气,并不比寻常老人利索多少,他开口,声音也沙哑老朽不堪:“庞道……友,老朽听闻宗主言道,道友人品……贵重,咳咳,”撕心裂肺地咳嗽了一番之后,他才继续道:“……老朽不久人世……愿意一试,倘若侥幸能得于大道……再迈一步,愿意终生供……道友驱策……”
庞脉脉看着他。
她当然知道这对自己毫无坏处,只有好处。
最不好的结果也不过是证明了自己没有用而已。
而这一点未必不是好事。
如果真的成功,自己日后就多了一位元婴期的仆从。
这点任何人都会动心。
但是也许自己会被月孚真君看得更死,牢牢把持,程震寰前辈所言的那些麻烦,有可能都会发生。
她喝口茶,没有直接回答彭齐,而是抬头看着月孚真君,认真道:“真君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我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呢?”
月孚真君看着她,眼中微微带了一丝失望。
“……你自己也知道你若是尝试,已经得到了极大的好处。”他淡淡说,“彭齐其实并不愿意冒险,他宁可安安静静死去,大概也不愿意被驱策……他只是觉得自己反正必死,来替我当这个实验品也无妨。”
“若是成功,等他成了婴,就是你的人了,只要你不让他来反叛我等,不让他杀戮违心太多,什么都可以吩咐他做。”
第162章()
庞脉脉对于谈判,其实也是有点小小心得的,并不在月孚真君之下。
“呵,”她淡淡一笑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真君欺我良多。”
“真君所言,不过是定契带来的理所当然的结果,并不是您给我的报酬,二者怎能混为一谈?”
“我若是与这位定契,表面看上去是我占便宜了,可实际上,却对我极为不利。”她平静地阐述着:“若是不能成功,说明我对真君没有价值,真君说不定就打算杀了我了……若是成功了,对我来说一切会更加险恶。您是不是打算让我和您手下金丹圆满的全都定契,然后您再趁我不备杀死我?这样您的手下就全都能进阶,也都能自由……”
月孚看着她,听她说完,不禁失笑:“小小年纪,思虑太深了。”
“你放心,我答应,无论哪种情况,都不会杀你。”
庞脉脉叹了口气,道:“包括我现在拒绝,您也不会杀我吗?”
月孚真君一怔,微笑道:“自然不会。”随即他看着她,过了片刻方道:“要想让你答应,并不需要性命相挟。”
庞脉脉慢慢扬起眉,道:“愿闻其详。”
在他们说好的当口,年老衰竭,看上去随时都可能倒下的彭齐一直安静地站在那里,只是偶然发出喉咙口喘不上气的呼哧声。庞脉脉控制自己,一眼都没有朝他看过去,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安,她知道,月孚真君本来就要利用她的心软。
月孚真君再次喝了一口茶,对她的问题置之不谈,淡淡道:“你想要什么报酬,说吧。”
庞脉脉沉思片刻,开口道:“第一,自然是要保证我的安全,请宗主以心魔为誓,不会在任何时候动杀我或伤害我的念头。”
她怕有空子钻,直接让人家从动念发誓。
月孚真君果然扬眉,道:“人的念头很难控制,小友这个要求太强人所难,我只能发心魔誓,在任何情况下,不会去伤害你或让人伤害你。”
庞脉脉加码:“也不能以任何方式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月孚真君沉吟片刻,道:“未为不可,但近期我不能放你自由,这一点还请你见谅。”
这一点庞脉脉也是有数的,所以她根本没提,当然,若是月孚真君没发现她此言的陷阱,日后她也可能用这话逼迫他们一番。
“也不能伤害我的亲友。”月孚真君伤害她师父师祖师兄的几率比较低,这一点自然是为了谢橒。
谢橒手里有流离剑,恐怕正是月孚他们的重要目标。
不管谢橒表现得多么强势,又有多高的天赋多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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