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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掌门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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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

  无奈之下,捕快们只好向山上的少林寺求助。方丈苦难听了捕快们所说情况后,当即派了三名练习过缩骨术的弟子随捕快们下山。结果,这三名弟子里只有小师弟智尺一人最后成功进去了!

  智尺摸到那个麻布口袋时,忽见口袋里爬出七八只又大又长的山耗子!虽然他已事先用布将自己口鼻蒙住,还是恶心得差点当场呕吐出来!他忍住烦恶,拿火把前后照了照,发现除了自己进来这一个入口外,并无别的路口,但是尸首所在处的上面却有一个直径约一丈的黑洞!他摸了摸岩壁,岩壁青光光的,根本无法攀附。看着上面无际的黑暗,他不禁暗想:“莫非凶手是从山上面什么地方将尸体扔下来的?这个凶手会不会是我少林寺的弟子?”

  麻布口袋被拖出洞来后,智尺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另外二名弟子也证实说山上确有几处天然岩缝,似乎是通往山底的,因为深不可测,且岩壁长满了青苔,所以从没人敢进入探险。捕快们听后,也认为尸体是从山上某个岩缝扔下来的可能性很大。

  仵作苏奇将尸首从麻布口袋里面取出来后,众人这才惊奇地发现死者竟是一个十岁大小的小男孩!从其腐烂程度,可以初步判断出该名遇害小孩大约死于三至十天之间,由于整具尸首除了头发外,其他部分大半已被山耗子和尸虫吃光,所以单凭肉眼已无法想象其生前音容。幸好死者的衣服尚未完全烂掉,所以还能从其图案、款式以及质地上,判断出被害人应该是城里一名家境较富裕的孩子。至于死因,还需要仵作苏奇将尸体带回去做进一步的检查后才能确定,但显然是他杀!    虽然捕快们都相信该遇害小孩不是本村小孩,但为谨慎起见,总捕头刘谨还是让大家分头向本村和邻村做了调查和走访,结果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回城后当晚,罗志明捕快连夜请师爷赶写了十余份内容相同的认尸布告,然后拿到大街小巷去张贴。而刘谨和秦利刚两名老捕快则在衙门里查阅近段时间里的所有失踪报案笔录。但等到雄鸡唱晓东方发白时,也没有查到任何一起失踪案的失踪人与被害男孩子有什么相同甚至相似特征。 

  两人正在交谈,仵作苏奇忽然进来说道:“太可怕了!我一生见过各种各样的凶手,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令人发指的凶手!”

  刘、秦二人飞快互视一眼,没有开口。

  苏奇长呼口气,待自己心情稍微平复一些后才又说道:“那小男孩子的死因是被人用鹰爪功捏断喉咙致命的。但我觉得最可怕却不是这一点,而是凶手捏断喉咙后,又用利器将其头颅挖开了!”

  秦利刚吃了一惊:“用利器将其头颅挖开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又不是凶手,怎么知道这个天杀的为何要行此怪事!”苏奇愤怒地说道。

  刘谨问道:“尸体其他部分呢?”

  苏奇道:“其他部分没有发现异常,皮肉几乎被山耗子啃光了,就是有外伤也没法检查出来。遇害的时间和我们初步判断相同,刚死了三到五天之间。”重重吐口气,接道:“我分析凶手是少林寺弟子的可能性很大,因为凶手会鹰爪手法,而山上除了少林寺外,别的寺庙似乎都不会鹰爪功。” 

  刘谨道:“如是少林寺弟子,那倒好办了。少林派有七十二种绝技,寺中弟子虽多,但各有所学,会鹰爪功的人数一定有限……”

  接下来的几天里,捕快们都兵分四路行动:苏奇与年轻捕快文笔留守衙门,等待有人来报案和认尸;罗志明再对大地村及邻村调查;刘谨和秦利刚则分头到嵩山上的少林寺以及别的寺院走访。

  但最后其它三路人马都徒劳无功,只有刘谨一人小有收获,查明少林寺弟子里面会鹰爪功的共计五十二人,其中俗家弟子十二人,和尚四十人。但暂时未发现谁有嫌疑。

  时间不知不觉间便过去了三个多月,那五十二名会鹰功的少林弟子,也一个一个地排除了嫌疑。眼看这个案子将要当做悬案处理时,案情却忽然发生了转机——

  洛阳城郊发生了一桩恐怖的凶杀案,洪武二十八年三月初七深夜,一名身负武功的凶手,手持一口单刀,将洛阳城郊赵家庄全庄老小杀光!遇害者一共十七人,但奇怪的是赵庄主的九岁小公子赵开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捕快们几乎把洛阳城挖地三尺,最后也没有找到,于是向河南全省和邻省衙门都发出了协查通告。

  这份协查通告上面,还附了一张赵开的画像,登封府捕快们看到这个画像后非常震惊:因为画像上那个失踪的小公子赵开,无论年纪还是服饰都和嵩山大地村发现的那个被害的无名小男孩非常相似!登封府立即派年轻捕快文笔带上无名小男孩的衣服前往洛阳,洛阳捕快们看后认为是赵开的可能性很大,两地捕快决定联合破案。洛阳方面当即派田开恩、袁海宁两名捕快随文笔一道,来到登封。

  ※                     ※                      ※

  案情重大,霍丹晨既非官府中人,且两人又是新识,袁海宁自然不会说得太过详细,所讲内容其实亦是两地百姓尽知的情况。霍丹晨因为是外地人,又刚来少林寺不久,故不得知。听了袁海宁所讲案情后,霍丹晨心里很是感慨,默想一会后,问道:“那你到底有什么证据,认为凶手是海山――哦,是智鸣呢?还有,你刚才说他杀了很多小男孩子,难道除了这个案子外,他还犯了别的凶案?”  

  袁海宁听了犹豫小会才说道:“有些话本来不宜对外人讲,但……我信得过你,就跟你多说几句吧!你听后可不要随便对人讲呀。”

  霍丹晨听他这样说,反有些不好意思,本想说“既不方便说就不说吧”,但心里又实在好奇,冲他一笑,小声道:“你信得过我,我自然不乱讲!我只是当故事听一听,保证不会影响你们破案。”

  袁海宁苦笑一下,说道:“说来惭愧!自前年入冬以来,在洛阳城中就发生过六起未侦破的凶杀案!一个凶残、神秘的凶手用一把锋利的单刀在短短四个半月内连续做案六起,共计杀害了三十九条性命!特别可怕的是,有五次是入室抢劫、杀人。其中三次,凶手都干了一件匪夷所思的怪事:他在杀害了被害者全家后,又将其家不满十岁的小男孩子的头颅割走!我们当捕快的为此没少挨扳子,个个恨不得亲手抓到这名凶手。可惜天不从愿,除了查出凶手是一个习惯用左手杀人的人外,几乎没有查到别的更有价值的线索。

  “不用说你也能想象得到,这六个案子,不但震动了洛阳,震动了河南,也震动了当今天子。皇上立即下召,限期破案,否则重惩所有捕快。但限期过后,案子仍未能告破。洛阳府尹立即按旨重处了所有捕快,还撤了总捕头田开恩的职。府尹大人叫大家戴罪破案,并许诺说,谁破此案,就让谁当总捕头。”

  说到这里,袁海宁不由自嘲地一笑,说道:“不瞒姑娘,我听了府尹大人的话后,是藏了一点私心的,因为我也想当上总捕头呀!”霍丹晨笑道:“肯承认自己有私心,还算你老实!”

  袁海宁微笑道:“不过,有私心的也非我一个。我发现大家在一起时,看似齐心合力地破案,其实背后却各查各的,不但相互隐瞒自己查到的一些线索,更有甚者,还故意引导别人往错误的方向侦察!我从仵作那儿,调出他所记载的那三十九名死者的验尸笔录,并偷偷抄录一份,然后去找洛阳城里武功最高强的中原镖局的总镖头范丛林,请他判断一下,凶手使用的到底是哪家刀法。

  “他仔细研究过所有笔录后,最后下的结论是:凶手所使刀法是少林派的伏魔刀法。但不知凶手本来就是左撇子,还是为了掩饰自己真实武功,而故意用左手使刀,总之出刀部位与正常的伏魔刀法出刀部位恰好相反。更让我震惊的是,他断言这名凶手是个绝顶高手!自己也非其敌。我听了将信将疑,因为我知道他的武功在当今武林里至少排名在前二十五名以内,如果连他都不是此僚的对手,那这凶手的武功就真的深不可测了。我问他洛阳城里可有会少林伏魔刀法的高手,他想也不想就肯定地答复我说:没有。

  “本来光凭这一点,我还不能确定凶手一定是少林寺和尚,毕竟洛阳登封相距甚远,而且除了少林僧人外,一些少林俗家弟子,或者没正式投师的人也有可能学到了这种刀法。但赵开的尸体在嵩山脚下被发现后,我就确定凶手是少林寺的弟子无疑了。另外,以前我们在侦破那六起凶杀案时,其中有两起案子,有人在事前曾目击到一名形迹可疑、身材特矮小的陌生中年人在附近出现过。因此我认为这名凶手应当同时满足六个条件:一、他是少林僧人或者正在寺里学武的俗家弟子;二、他会鹰爪功和伏魔刀法;三、他身材可能很矮小;四、他可能是中年人;五、在那七起(赵家被杀前已发生过六起)凶杀案发生时,他都没有留在少林寺里。六、他可能是左撇子,至少能左手使出伏魔刀法。

  “我想,少林寺里弟子虽多,但要同时满足这六个条件的人却肯定极少,甚至是唯一的!因此我到登封后很快就确定了两名嫌疑人。让我非常惊奇地是:这两名嫌疑人竟是同一厢房的!这两人一个是智鸣,一个是慧始。我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别的捕快,也没有直接找智鸣慧始他们来询问。因为我有种直觉,未得铁证之前就找他们,不但可能前功尽弃,而且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所以我决定用最笨但最有用的办法,那就是暗中监视。

  “本来,在这两人里面,我认为嫌疑更大的是慧始。他虽然是年轻人,且身材也很高,和我想像中的凶手有两条不相符,但这两点不足以排除他的嫌疑。因为被人目击到的那名形迹可疑的、身材特矮小的陌生中年人也未必一定是制造那七起杀人案的凶手。除了这两点外,其他四个条件他都符合!尤其重要的是:他正好是左撇子!虽然他的武功并不似范丛林说的那样高强,但能同时满足四个条件,已经基本可以认定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凶手了!

  “而智鸣,大家都说他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自从十年前来到少林寺出家后,一直被分在菜园种菜,因为武功很低微,为人又很沉默、懦弱,所以经常被其它种菜的僧人当活宝欺负、戏耍。而且他不是左撇子,因此我对他的怀疑要小一些。不过,他也符合五个重要条件:一、他正好是中年人;二、他身材很矮小;三、他学过伏魔刀法和鹰爪功;四、他是少林寺和尚。五、那七起凶案发生时,他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霍丹晨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道:“会不会他们两个同是那七起杀人案件的凶手呀?”袁海宁道:“你反映倒快!但根据我们在几起凶杀案的现场勘测分析,凶手只是一人。”叹息一声,接道:“现在,我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智鸣并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他做出懦弱好欺的样子,其实只是为了掩饰他那可怕的另一面而已!

  “因为他们都是菜园的僧人,而且分给他们种的那块菜地就在塔林背后,所以我到少林寺后,几乎每晚都伏在塔林、菜园等地暗中监视他们。第一晚,我就发现慧始确实不是一个本分的和尚。因为那晚我看见他在深夜里偷偷去菜地里和一个神秘女人……呵呵,不说你也能想象!我在他们鬼混后,又悄悄去跟踪那女人,才发现她家就住在山上,离少林寺不过一里之距。

  “虽然我发现了他的丑事,但毕竟这不是我要的证据,所以我没有打草惊蛇,只是继续暗中监视。结果第三个晚上,我又意外地发现智鸣提着一个包袱,神神秘秘地向菜地方向走去。当时我一看见那个包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因为我本能地感到,他包袱里装的可能正是我要找的东西!说实话吧,我怀疑他的包袱里装的乃是一颗小男孩的人头!也不知是因为心里先入为主还是事实如此,我越看那个包袱越象是我怀疑的东西!

  “接下来发生的故事,又印证了我的判断,他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杀死了两名少林寺俗家弟子!我当时心里非常激动,暗想:原来他才是那个可怕的凶手!原来他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我自知非他敌手,所以不敢出声,哪知我由于心里太过激动,呼吸重了一些,所以被他听到了我的呼吸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差点死在了他手里!幸好天无绝人之路,竟让我因祸得福,结识了霍姑娘你!”

  ※                    ※                     ※   

  蒋平出了藏经阁后,才想起自己连苦锻大师居于何处都不知道。但想苦锻大师是苦字辈,与方丈苦难同辈,在寺里地位定很尊崇,要打听到他的居所当非难事。不料一路上竟难得遇见一个人影,诺大一座寺院,空荡荡的就象是一座荒庙。正感奇怪,忽闻远处传来一阵梵唱,不由哑然失笑:“原来是我糊涂了!这时正是和尚们做晚课时间,和尚们都去大殿听讲经书去了,苦锻大师自然也不在自己厢房里。”

  但既然已出来了,也不必急着回去,于是决定一个人在寺里随意溜达一会。

  来少林寺后,他也不止一次在寺里溜达闲逛。但象现在这样,独自一人散步却是第一次。一时间,他竟有种时间倒流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在平凉城时独来独往的日子。

  想到平凉,自然又想到了方嘉。但却吃惊地发现,方嘉的样子竟然有些想不起来了!模糊得仿佛从未曾真实地存在过一样,那种感觉真的恍若隔世!刚随孙老师离开平凉第一二日,他还会时时在心里悄悄地思念她,但和孙老师逐渐熟识后,那种思念的次数就渐渐地减少了。到底是少年心性,又是第一次出远门,一路上所见所闻全是从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东西,自然产生了新奇和兴趣。思念本来就是一个人心灵寂寞时才容易产生的东西,心灵被外面的世界吸引后,思念也就“无机可乘”。

  才三个多月,竟然就想不起来了!曾今那样魂牵梦萦的人影,曾今以为无法自拔的那种情愫,原来,也不过如此!想到自己原来并不似自己想象中那样深情、专一,他不禁在心里苦笑。“难怪有人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我和她只分开了三个月,就已经记不清楚她的五官和神情,要是再过三年或者三十年,又当怎样?”他不禁又胡思乱想起来,幻想三十年后,自己已成江湖中一个人人景仰的高手,再也不用害怕崆峒派了,便回到家乡。想起少年时代的事情,心里顿时升起一种怀旧之情,于是又象以前那样,趁着月色,展开轻功,来到方家庄。

  虽然时光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但方家庄还是几乎没有任何改变:庄前佳树葱茏;弹筝湖边的那棵古榕树依然是孩子们常常嬉戏的地方;房屋依着坡势随意而建;黑色的屋脊沐浴着清泠的月光,闪闪耀眼;几乎每家门前,檐下都堆着高高的干柴;晾衣杆上搭着衣服和被褥;狗躺在篱笆院里某个阴暗角落,只要听见有人过路,不管是生人还是熟人,都要立即示威地吠叫;那条通往崆峒山上的青石板路还是从庄子中间穿过,月光下看去,更显光亮而寂静……

  看见这里一切跟从前一样,他心里莫名地有些惆怅和甜蜜。轻步来到方家把势场后院墙下,只听院子里正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他心里顿时热血直涌。三十年了,她还是跟从前一样,在练习祖传的枪法!想起少年时那段偷窥旧事,一时感慨不已,提一口气,轻轻跃上院外那棵歪脖老树,分开面前茂密的树叶,只见一个白衣少女正在练习枪法。

  那把势场还是跟当年一样,东西两边院墙下各有一排兵器架,架中陈列着刀枪棍戟等十八般兵器,南面一棵柳树下还放着一个练习臂力的石锁。石锁旁边有一矮几,上面放着一盏马灯,灯后矮椅子上坐着一位中年美妇,正默然观看场中少女舞弄长枪。

  只见那少女在场地中纵高伏低,闪展腾挪,刺扎生风,身法灵动,时而长枪破空,时而红缨覆地,时而拖枪游走,时而乱舞枪花。因为背光,加之又不停游动,所以看不清少女模样,但见她白衣如雪,身段娉婷,似乎是位标致少艾。自己虽是一代高手,见识过更高武功,但见那少女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一杆枪舞得甚是好看,也不由暗暗点头。

  自己正看得出神,忽听那中年美妇说道:“好了,你歇息一会罢。”

  少女嗳了一声,收势停下,看向中年美妇,有些羞怯地说道:“请母亲指点。”

  母亲?原来中年美妇不是少女的师父,而是她的母亲!

  这时少女的脸正好朝着这边,所以自己终于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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