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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山传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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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咎听了冷冷道:“师兄太忙,就没敢去打扰!”
杜京冷笑道:“我们哪里比得上殷师妹在你心中的分量,你这样做,我们也习惯了,也不会怪你!”
叶无咎最受不了杜京的冷言冷语,听了心中大怒,道:“你就是怪我,我也不会放在心上!”
杜京受了激,也怒道:“看来平时真是臧师叔把你娇宠惯了,以致你总是把眼睛长到额角上,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你以为众师叔师伯真会把焚山的重任交到你手上吗,哼,你做梦!”他与梁丘左、殷茹、叶无咎、孟云帆并不是一个师父,而是他们的师伯辜逸群的弟子。
叶无咎冷冷道:“我做梦,也是有的做,你是做梦都没得做!”
杜京听了气急败坏道:“你以为有了天行剑和天韵神功就了不起了吗?树大招风,你有一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他这句话倒是道出了一些人的真实心理。
叶无咎正要反击,梁丘左喝道:“够了!像话吗你们?同门之间,搞得像死敌一样,过两天恶灵和那些畜生又要来攻山,你们谁是好汉,到时候去比比看!”杜京没想到梁丘左会给自己出难题,要跟无咎比,他当然不是对手,他恨恨地看了一眼无咎,道:“哼,以后时间还长着呢,咱们走着瞧!”说罢带着自己的几个师弟悻悻而去。
梁丘左看着无咎道:“你也收敛点,树大招风,他倒是没说错,同门之间树敌太多,就算师父保得了你一时,以后师父没了怎么办?”说罢也转身走了,那些师兄弟见梁丘左走,也跟着去了。
叶无咎孤单单站在那里,品味着大师兄的话,想着他说话时看自己的眼神,竟分不清他是在劝诫自己,还是在威胁自己。他想了想,觉得心里很乱,也一顿脚,傲然地离去。殷茹从一丛树后面出来,看着无咎的背影,心里无比担忧,不禁微微地一声叹息。
第三章 天行剑的威力
天行剑是焚山的宝器,只能由历代宗主执掌,当师父把天行剑当众传给叶无咎时,曾经引发众弟子的无限惊叹与艳羡,想不到他年纪轻轻,就能享此殊荣,这已经摆明了下一代宗主必是叶无咎了。
但还有不少人心里在冷笑:那也未必!焚山的门规极其严格,而宗主又必须以身作则,以叶无咎的狂傲个性,迟早会以身试法。即使他能免于门规的惩罚,如果他受了重伤成了残废,或者干脆死了呢,天行剑还会继续握在他的手中吗?
叶无咎没想到这些,殷茹却忧心忡忡。
她近来蛾眉频蹙,烦心的不仅仅是无咎的对人毫无提防,更让她暗暗窝火的是大师兄梁丘左对她的骚扰,他常常在无人的时候直接向她表明自己的企图,这种行为已经越来越发展成为一种威胁。她不敢向师父报告,因为师父已经老了,而且她已看出梁丘左对师父有不轨的企图,她怕自己的报告,只会成为师父受害的导火索。
她也不敢将这些告诉无咎,因为他知道以无咎的冲动,定会向大师兄出手,而以梁丘左的狡猾,则会将这出手作为契机,假装受伤,引诱众师伯逼迫无咎交出天行剑!
于是她愈发心事重重,容颜也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叶无咎很想试试天行剑的威力,他虽然从师父那里承接了此剑,却并没有亲自试过它的巨大威力,得到的只是师父反复的告诫,让他不要轻易让剑出鞘,否则容易引发三界间的戾气。
此剑如果果真威力无穷,三界间的戾气算什么!无咎想。
“此剑虽然一出鞘必然斩杀无算,但若杀戮太多,三界中的戾气、怨怒挥散不去,必然凝聚成团,滋生更为凶猛的恶物。以暴易暴,终究不是上上之策!”师父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看着他血气方刚的脸,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的,师父,我记住了。”无咎道。看着他苍老的容颜,眼窝深陷,额上皱纹密布,无咎想不通为什么师父近来老得这么快。
他不知道,离开了天行剑,臧啸云发觉自己似乎一下子被抽去了灵魂,身体突然没有了力量,他看着无咎日益强大,自己的内心却日益枯萎荒凉。如果等到再把宗主之位传给他,那时突然失去了手中的权力,他会老得更快。因为权力也能在某方面滋养一个人的内心,使他的内心有着强大的支撑。
梁丘左看出了师父近来的变化,因此变得野心勃勃。臧啸云知道自己的师兄们一定也看出来了,辜逸群竟然有一次在围棋时出手试探他!无咎现在虽然算是初有小成,却人生阅历不够,看不清形势,自己虽然看得一清二楚,却已力不从心!臧啸云心里开始恐惧:正所谓主幼国疑,各种暗势力已经开始活动,焚山之巅从此将多是非了,无咎呀,你什么时候才会真正的成长?!
天行剑是焚山的宝器,那巍然矗立的巨大日晷则是焚山的圣器,天行剑的真正威力其实只有与日晷相通才能发挥得出来。
每日清晨,宗门必做的早课,就是由宗主率领全体弟子按全套的仪式对那日晷进行礼拜。整个过程鸦雀无声,黑压压的人头都俯伏下去,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大礼完毕,再由宗主对着众人诵读一篇文字古奥的祈文。每次都是当臧啸云将最后那个字拖着长长的啸音读完,那火红的太阳就正好跳出地面,将第一缕阳光射上了日晷当中旋转的八卦。
众人都不知道宗主是怎样每次都做得分毫不差的,因此对宗主的崇拜又多了一分。太阳照上日晷之后,八卦阴阳鱼就游动得更快了,将金光散射到山上的每一个角落,山上变得金灿灿一片。而每当这时,山下犹如海水般围绕激荡的恶灵和群兽也集体发出嚎叫与怒吼,大家都脸上微微变色,尤其是女弟子们,听着这种令人心悸的声音更是惊恐不已。臧啸云却是一脸木然,众人见宗主如此淡定,崇敬之情又增加几分。
每当月圆之夜,或者白露之夕,黑压压的恶灵们和率兽人们便会率领群兽如黑色的潮水般涌上焚山来,这时便是天行剑大放异彩的时候。无咎见过无数次师父持着天行剑跃入兽群,无数的毒禽猛兽在天行剑的巨大威力下血肉横飞,纷纷丧生,最后剩下的只好吼叫着不甘心的退下山去。这时的师父在无咎心中犹如天神。
但他自从获得师父传授天行剑之后,却一次也没有亲自试过此剑的威力。他心里痒痒的,巴不得恶灵和兽群们赶快再次攻上山来。然而臧啸云却与他想的完全相反,他的恐惧告诉他,让他隐隐地感觉到:恶灵和兽群再次上山之时,便是大变故到来之时!他能做些什么呢?还有力量去将灾祸消弭吗?
天行剑表面看起来平淡无奇,有一个粗糙装饰的剑柄,剑身却像一截黑黑的棍子。叶无咎抚摸着这吞噬过无数鲜血的剑身,感觉一股凉气直透心底,然后在心中升腾起的是一种疯狂杀戮的**和躁动,他感觉自己全身在抖,想起师父反复告诫他的天行剑千万不要随意出鞘,他赶紧把剑重新纳入剑鞘里。
师弟孟云帆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告诉他恶灵和率兽人又带领群兽攻上山来了,而且这次规模似乎比以前都要大好多,“这群畜生可能嗅到什么气息了,师父这样说。”云帆见师哥面容沉静如水,但很明显几丝兴奋已在他脸上绽放,云帆感觉有些惊讶,但见他还坐在未动,于是催他道:“师父让你赶紧去见他,说有话对你说!”
叶无咎道:“你先走,我这就去。”云帆以为师哥听了一定会与自己飞奔去见师父,想不到他这样不慢不紧,想再催他,但见他脸色,只好忍住没说,转身先去了。
叶无咎缓缓拔出剑,脸色肃然,喃喃念道:“冥冥天宰,行键不息,赐我力量,灭此朝食!浩浩穹天,墨黑如是,赐我光芒,甘之如饴!茫茫宇宙,苍凉如昔,……”他的身体突然剧烈抖动起来,突然一阵疯狂地震动之后,他的身子一顿,安静下来。
他睁开眼,眼中像燃烧着一团跳动的火焰,令人不敢逼视。他收起剑,慢慢走出门,走向焚山之巅那岿然矗立了千百年的圣殿——摩云宫,那巨大的日晷就在它的侧面,也已经矗立了不知多少万年。
众人见他进来,一阵骚动,师伯辜逸群有些愠怒,看着他冷冷道:“无咎,你怎么才来?恶魔就要攻山了,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吗?”众师兄弟、师姊妹都将目光打在他的脸上,心情不一。殷茹看着他的神情,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觉得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叶无咎默然,并不回答师伯的话,只是向座上的诸位长辈行礼。他抬起头来,臧啸云看见他眼中的异状,大惊失色道:“无咎,你已经提前用苍冥诀祭过剑了?!”
无咎面无表情,点点头道:“是的,师父。这次我一定要全歼丑类,让他们有来无回!”
臧啸云听了,痛心疾首,蹙眉道:“无咎,你糊涂啊!现在该怎么办呢?不知可还有挽救的办法?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自作主张……”
师伯居侗道:“宗主,天行剑一旦祭过,不见血是不行的,无咎师侄既然已经做了,他又将是未来的新宗主,便没有理由不挑起这保卫焚山的重担。”说罢与辜逸群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是个话少的人,平时在门中颇有威信,众弟子听他如此说,都将目光投向还跪在地上的叶无咎,觉得他既然是希望,如果不达成大家的希望,那么就是罪人。
臧啸云听了居侗的话,怒道:“你们也知道,这次丑类攻山,与以往大不相同!无咎如果大开杀戒,定会性情大变,堕入魔道!”
辜逸群今天似乎并没有以往的对宗主的敬畏,腰板挺得很直,冷然道:“这次恶灵和率兽人广邀群魔,企图将焚山一次夷为平地,这正是我们的生死存亡之秋,无咎既然接过了天行剑,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哪怕是牺牲了,也是光荣的!难不成真让丑类攻上山来,大家都陪着一起死?”
居侗赞成道:“正是,宗主,如果无咎忍辱偷生,将众同门的性命置于不顾,任凭焚山被踏为平地,那他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臧啸云看着他木然的神色,恨道:“你们这是在逼我!”
一直默然跪着的叶无咎终于抬起头来,眼中突然变得平静,看着师父道:“师父,师伯们说得对,我意已决,您就不要再坚持了,如果这次我能以自己的性命换得焚山的生存,也算是我报答了师父的养育之恩!”
臧啸云听了,神色颓然,对辜逸群等道:“但你们可曾想过,就算无咎杀尽诸魔,他能侥幸活下来,他却很可能走火入魔,成为焚山最大的敌人?”
居侗神色一震,想了想道:“无咎师侄既然能一步就练成天韵神功第十层,说明他意志力超越凡人,只要他控制得好,就不一定会坠入魔道。”
辜逸群附和道:“正是,正是。”
臧啸云环视众人,见殷茹眼中泛有泪光,长叹一声道:“看来万物皆有劫数,就看无咎自己的命运吧!”
叶无咎率领门中精选出来的年轻一派的好手,大步踏出摩云宫。
这时那血红的太阳正在西方落下去,山风吹得树叶猎猎作响,墨黑的乌云压过来,天地变得晦暗,远远地如同黑色潮水般的恶灵、率兽人以及群兽、恶灵和率兽人邀集的焚山地域附近四十八个部落的食人族冲上山来,黑压压的像蚁窝中的群蚁,发出山呼海啸般令人惊悸的吼叫和呐喊。
叶无咎冷冷地拔出天行剑,最后一缕夕阳像利箭般射入那巨大日晷的八卦中央,突然一道耀眼的金光激射而出,注入天行剑那乌黑的剑身,天行剑变成了一支发光的神剑,叶无咎眼中火焰蒸腾,精光大炽,他的身体似乎在抖动,突然他大喝一声,宛如塌了半边天,当先跃入兽群里。他身后众师兄弟见了那无边无际的恶灵和兽群以及食人族虽然心里害怕,但年轻人的热血涌上来,更多的泛起的是兴奋,于是他们紧随叶无咎,也加入了战阵。
无数的血肉在横飞,天行剑所到之处,无不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无咎的心和血都在燃烧,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一阵阵灼热至极的热流正从他的丹田慢慢升起,涌向心脏和头颅,他的双目赤红,头发披散,浑身全是各色各样的血,有恶灵的,有率兽人的,有毒禽猛兽的,有食人族的,也有他自己的。他突然大喝一声,一招“天地斩”使出,顿然使日月无光,山河摇撼,群丑纷纷辟易,无数丧生在这一剑之下。
群丑类被天行剑的无穷威力所震惊,但很快又张牙舞爪攻上来,叶无咎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被那股热流揪住了,他有种窒息的感觉,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神智也开始昏暗,突然一条人影扑向他,他看不清是什么,只觉得一团巨大的黑影飞快地冲到他面前,一股压他喘不过气来的掌风袭向他的胸膛。
他眼中火焰大炽,怒吼一声,天行剑像天龙般刺出,天地为之变色,他心底的所有邪恶都在这一剑中喷涌出来,只听“噗!!”地一声,那团黑影像泄了气的囊,被他刺中,慢慢萎顿,倒在他的面前。
叶无咎一咬舌头,猛地摇了摇头,睁眼一看,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喊道:“师父!!!”整个世界飞速地旋转起来,他的眼前呈现出一系列幻影,在这幻境中所有的人都在笑,师伯辜逸群在笑,居侗在笑,那个小时候待他犹如亲弟弟的大师兄梁丘左在笑,一些平时嫉妒他的师兄弟们在笑。
叶无咎昏了过去。
恶灵们、率兽人们、猛兽们、食人族们像乌云一样向他压过来,突然在这乌云头上飞过一个似乎在发光的容颜绝丽的身影,飞入乌云中央,落在叶无咎身边。殷茹抱起他,群丑看着她,竟然忘记了攻击,不,是不忍心向她攻击,她太美了,令所有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殷茹抱着叶无咎,走向群丑,群丑不觉让出一条路来,殷茹的眼泪不断滴在师弟昏迷的脸上,辜逸群、居侗率领焚山弟子从摩云宫里追出来,喊着:“叛徒叶无咎欺师灭祖,亲手杀死宗主,人人得而诛之!”
殷茹充耳不闻,抱着叶无咎如飞走下山去,身后似乎非常混乱,身后又似乎悄然无声了!
第四章 往事不堪回首
空中滚过一阵奔雷,叶无咎从回忆中惊醒。他的头一阵阵刺疼,他的头脑中全是殷茹的影像,一闪一闪的反复出现又熄灭。他喃喃喊道:“师姐,你还好吗?你还好吗?我要怎么样才能再见到你?”
他觉得自己血液里有东西在游动,他知道那是三尸遗留的残毒,他向那巨大的日晷走去,走到边上,将全身都匍匐在那日晷上,日晷似乎每天都要吸收无尽的太阳光芒,但它的躯体却冰凉异常,叶无咎的身体贴着它,精神似乎得到了熨帖。他的躁动静止了,体内的三尸似乎也停止了活动。
他抬起头,看着那阴阳鱼永久旋转游动的黑白八卦,又看见那绝色少女在中间若隐若现,对他轻轻一笑。叶无咎见这笑容犹如泉水流淌,犹如花朵开放,不禁又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嘴里呢喃着什么“月奴,月奴。”他的头突然一紧,无边的回忆跌入无边的黑暗之中,剩下的只有欲裂的头痛。
往事不堪回首呀!
空中传来阵阵轰隆隆的声音,仿佛有无数的战车在云中滚过,云彩由暗黑变成绯红色,一阵阵香风吹起来,钻入叶无咎的鼻孔里。叶无咎本来痛不欲生,闻到这阵香风却心跳加急,呼吸变促,脸也有些潮红,他的手在抖,他的兴奋从心底涌起。
他抬头看着苍穹,只见云缓缓裂开,缺口处是无数的仪仗和薄卤,无数的使者和侍女两边呈八字排开,金碧辉煌中一辆光彩四溢的宝马香车慢慢地驶过来,帘帷开处,只见里面坐着一个仪态万方的美女,神态高贵令人不敢逼视。
叶无咎将手中的天行剑搭上日晷,口中念念道:“冥冥天宰,行键不息,赐我力量,灭此朝食!浩浩穹天,墨黑如是,赐我光芒……”他的身体一阵剧烈抖动,然后突然一震,平静下来。他看着那香车中之人,冷冷道:“想不到东方青龙心宿宿主心月狐竟然寻到这里来了,果然是畜生的鼻子,不同凡响!”
心月狐在高空中从车上望下去,只见焚山的周围皆是万丈绝壑,绝壑之下是不计其数的嗷嗷乱叫的恶灵和猛兽,那巨大的日晷此刻泛着绯红色的光芒,阴阳鱼飞快地旋转,叶无咎站在日晷之下,像一只黑色的蚂蚁。
她并不介怀叶无咎的话,只是轻笑道:“明月奴那样的人也能为你去死,不知你有什么样的本事?”她的话在空中扩散来,飘荡在焚山上空,久久不息。
叶无咎冷笑道:“你还是回去叫你们的古皇来吧,我焚山愿意接受你们的任何挑战,但并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向我挑战!”
心月狐谄笑道:“贱妾不过是天阳界中最微不足道之人,但古皇既然派了贱妾前来,就不敢有辱使命地回去,无咎公子……让我来会会你手中那柄天下无敌的天行剑!!”她笑着,魅惑之极,却突然变得脸若冰霜,暴喝一声,手中数点光芒爆射而出,刺破苍穹飞向那依然傲然屹立的叶无咎。
叶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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