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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中枢一木匠-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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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京城震惊了,这个消息,以无与伦比的速度传遍整个京师。

这么重大的消息,东厂自然会在第一时间得到。在岳大人赶往紫禁城的同时,东厂番子用最快的速度,把消息送到宫内。如此大事,负责谍报的档头知道事情严重,连忙赶往慈宁宫。

“启禀太后,东厂第一房档头方铭求见,说有紧急要事,要禀报太后。”

慈宁宫内,张嫣正与邹义说话,一听说方铭求见,二人都是一愣。跟着,张嫣说道:“叫他进来。”

“是,太后。”

未几,殿mén打开,有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太监走了进来,此人就是方铭。他上前几步,跪下说道:“奴婢方铭叩见太后。”

“起来吧。出什么大事了,这么急着见哀家呀?”张嫣淡淡地说道。

“回太后的话,适才得到消息,岳大人回京了,还在锦衣卫指挥使司杀了骆大人,骆大人的人头,现在已经挂到指挥使司的大mén之外。”方铭连忙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岳肃回京了?还杀了骆养xìng……”张嫣不可思议地说道。

“是,太后。消息称,岳肃正朝皇宫赶来。”方铭说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嫣凤眉一掀,大声问道:“你可知出了什么事?”

“具体因为何事,奴婢也不知道,但不久前有消息传来,锦衣卫去抄了张大力、张献忠等一干降将的府邸,并将这些降将拿进指挥使司。”方铭如实说道。

作为东厂,京城的大事小情,基本上都逃不出他们的眼线,更不要说是这么大的事情。虽说此事也算严重,但和骆养xìng被杀的事相比,还要差上许多,加上他听说邹义正在慈宁宫见太后,所以打算在邹义出来之后,向他禀明。不想,邹义一进慈宁宫,竟然迟迟未出来。

“锦衣卫将那些降将都给擒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呀,锦衣卫抓拿官员,那是要向皇上请旨的,哀家怎么没有听说过。”张嫣愠怒地说道。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方铭见张嫣一脸怒容,小心地答道。

“启禀太后,岳大人在宫mén外递牌子求见……”这功夫,殿外又传来小太监的声音。

通常来说,太后会客的时候,如有人求见,很少会马上禀报,起码要等太后现在见的人出来。可是,岳肃不同,谁都知道岳大人的脾气,哪个敢通传晚了呀,要是让岳大人久等,搞不好会掉脑袋的。

“这么快……”张嫣微一迟疑,说道:“方铭,你先下去吧,出去之后,代哀家传话,请岳大人御书房见驾。”

“奴婢遵旨。”方铭叩头退下,出去传话不表。

再说张嫣,转头瞧了眼坐在下手的邹义,说道:“邹卿,岳肃在信上不是说,要请旨回京陛见皇上,商谈福王封地之事,以及关于那些降将的事宜,怎么人也跟着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太后,这个老奴也不知道,这封信是岳肃手下的人今早jiāo给老奴的,老奴当下就赶到这里,实在不晓得岳肃为何已经进了京城呀。”邹义颤颤巍巍地说道。

老头子实在不容易的,拖着病体来帮岳肃传信,结果一进慈宁宫,张嫣看过信后,就与邹义研究起这封信上的内容,以及岳肃的用意。邹义说话都不连贯,好在张嫣也算是敬老之人,并不催促,还给他座位,让心腹宫nv在旁服shì。

“刚刚方铭的话,卿家也听到了,锦衣卫将一干降将全都拿到了都指挥使司,这其中必有缘故。卿家,你可能猜出是什么事吗?”张嫣再次问道。

“骆养xìng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应该知道捉拿朝廷官员的规矩,这班降将,虽然只是挂着虚职,无权无势,但品级却高,想要擒拿,必须要向皇上请旨。他无旨擒拿,是何用心,老奴不敢妄断,但有一点,老奴确是知道的,一旦骆养xìng将这些降将给杀了,亦或是如何,消息传到洛阳前线,势必动摇军心,岳大人麾下,毕竟还有一帮降将为其效命。如果那些降将得知朝廷出尔反尔,他们再行作luàn,也是有可能的。牵一发而动全身,怕是岳大人以前取得的成绩,会就此化为乌有。至于说,岳大人会突然出现在京师,经过前面的分析,老奴在想,岳大人是不是已经秘密回来了,只等太后传旨召见。然而,因为骆养xìng的事,岳大人也不得已现身。”邹义老半天才将这一番话说完。

“卿家说的有理,好办,哀家这就要陪皇上到御书房等岳卿。等到回来,还有话要和卿家说,卿家就在此等候吧,几名几个好好伺候着。”张嫣说完,站起身来。

“是,太后……”在殿内的四名亲信宫nv,连忙答应。

“老奴遵命……”

张嫣出了慈宁宫,让人去找皇上,到御书房见面。她先一步到了御书房,没一刻,小皇帝朱慈焴也到了。向母亲见礼完毕,张嫣让儿子居中而坐,自己坐在旁边相陪。

很快,有小太监书房外禀报,说岳大人到了。

“传岳卿觐见……”

朱慈焴一声令下,mén外的太监就大声喊道:“皇上有旨,传岳大人御书房觐见。”

岳肃就在mén外,随即跨步入内,向前几步,“臣岳肃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千岁……”说着,便撩衣襟下拜。

“卿家快快平身。”不等岳肃跪下,朱慈焴就抢先发话。

“多谢陛下……”

“来人啊,给岳卿家看座。”朱慈焴又吩咐道。

“谢陛下……”

旋即,小太监搬了把椅子,请岳肃在下手落座。岳肃没有马上就坐,等到小太监退下,再次撩衣襟跪倒在地,说道:“微臣岳肃,特向陛下请罪……”

“岳卿,你这是为何?卿家为国讨逆,劳苦功高,何罪之有?有什么话,坐下说。”朱慈焴和颜悦sè地说道。

“臣不敢……臣奉旨讨逆,今却无旨进京,适才还用先帝御赐的虎头铡斩杀了锦衣卫指挥使骆养xìng,罪大恶极,实不敢起,只待陛下发落……”岳肃用诚挚的声音说道。

听了这话,涉世未深的朱慈焴一下子也懵了,不知该如何对答,只能看向母亲。

“咳咳……”张嫣清了清嗓子,说道:“卿家先起来说话。”

“多谢皇上、多谢太后……”岳肃站起身来,却没有到一边坐。

“卿家是当朝次辅,又是先帝委命的托孤大臣,虽在外讨逆,但有事回京,又何需请旨。至于爱卿适才所言,用先帝御赐的虎头铡杀了锦衣卫指挥使骆养xìng一事么,先帝早已有言,但凡证据确凿,上到凤子龙孙,爱卿都可先斩后奏,何况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卿家先坐,且将你为何回京,又为何要杀骆养xìng之事言明,倘果真在理,那有何罪之有呢。”张嫣一脸微笑,自己就帮岳肃将他所请的两项罪名给抹了,不过,这事实也是这样。岳大人如此请罪,或许只是客气,咱们皇家,当然也得客气。

“臣遵旨……”岳肃这才到一边坐下,跟着欠身说道:“臣之所以回京,乃是因为福王迁换封地与这些降将的事情。臣先前已让人带密折入京,jiāo给司礼监邹公公,请他代为转呈陛下与太后,请旨入京,商谈此事。犹豫事情紧急,臣在呈递密折之后,就赶往通州等候,只等皇上下旨召见,臣就入京。不想,今日得到消息,锦衣卫将一众降将全部擒拿,虽当时不知,那些降将犯了何事,但前敌紧张,一旦这些降将有个闪失,势必引起前敌降将的恐慌,于平定流寇十分不利。未免事情闹大,影响朝廷大计,臣也不得已入京,前往指挥使司寻问究竟。不想,到了指挥使司,才得知骆养xìng在擒拿一众降将之前,并未请旨,乃是无旨擅自捉拿朝廷命官。通过详细寻问,臣又得知,骆养xìng是受了都察院经历朱大典的挑唆,yù将一众降将屈打成招,令他们诬陷微臣意图造反,真乃用心邪恶,其心可诛。臣问明究竟,派人前往抓拿朱大典等人当堂对证,不料此三人竟然自缢。现有供词在此,一干证人,还押于锦衣卫指挥使司,可供陛下随时盘问。”

岳肃一直都用右手拖着所有的供词,现在将这些供状双手呈过头顶。

“呈上来。”张嫣吩咐一名小太监将供状接过,放到龙书案上。

接下来,张嫣与朱慈焴挨张观瞧,看过之后,一切也就了然。

“岳卿,此事既然已经水落石出,骆养xìng死有余辜。再传旨,骆家贬为庶民,后代再不得继承锦衣卫官职,且永不叙用。朱大典与岑宗万、孙疏才三人的家眷,以及那个杏儿,岳大人可依律自行处置。”张嫣心平气和地说道。

“臣遵旨。”岳肃躬身说道。

“此事就此揭过,岳卿家所要和陛下商谈的关于福王与一众降将之事,现在可以讲讲了。前敌战事紧张,尽量快些解决。”张嫣又道。

“微臣遵旨。”岳肃一欠身,随后说道:“关于福王封地一事,皇上的意思是让福王仍在洛阳就藩,府上封地,如已经拨给流民,就在其他地方寻土地补偿。臣以为,此事有些不妥,福王封地两万倾,当年神宗封给的时候,河南的土地都已不够,要从其他地方拨发,然现在,河南土地,大多已荒,臣为安抚百姓,使之能够尽快生产,许他们可随意耕种,朝廷颁发地契。如果现在,要将这些土地转给福王,这些百姓就会再次无家可归,无地可种,搞不好会再行起事。流寇之所以作luàn,其一是连年大旱,其二也是因为没有土地耕种,如今天下的土地,不是藩王、勋贵手中,就是在地主、富户手中,贫民百姓难有栖息之地。长此以往,此次作luàn或可平定,然不用多久,保不住又会再起。为天下计,臣以为中原土地,不能再悉数落入藩王与地主、富户手中了,应确保百姓生存之地。”

听了岳肃之言,张嫣点了点头,说道:“卿家之言,不是没有道理,流寇横行,皆因如此。可是,分给藩王土地,乃是祖制,怎可擅自更改。福王一脉未绝,自然要补还土地,否则宗室岂能甘休。”

“臣也想到此事,所以才想出如此权宜之计,希望朝廷能够让福王迁换封地。而且,福王与流寇sī怨较大,现在若是不离开洛阳,一旦臣离开洛阳,兵发四川,那时洛阳会发生什么事情,实在难料。哪怕是为福王安危着想,也该让福王迁换封地。”岳肃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个……”张嫣还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说道:“皇上旨意已经下达,怎好朝令夕改。哀家想,不如这样,先让福王留在洛阳,补偿土地的事,卿家慢慢张罗。皇上再给福王下到旨意,让他安分守己,不必着急。卿家以为如何?”

张嫣这么说,其实也是带着感**彩,表面上对岳肃杀掉骆养xìng不加为难,认为有理,心中也觉得岳肃有些过份。就在京城,也不是在外面,用得着直接开铡么,请下旨意,朝廷也会准奏。你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立威罢了,想要给朝中那些与你做对之人,一个下马威,让他们老实一些。你的目的是达到了,但置皇家威严于何地?现在你又请旨让福王迁移封地,若是没有你杀骆养xìng一事,为天下计,或许还能商量,但是现在,万万不能答应于你。否则的话,皇家就真的没有威仪了。

毕竟是皇上的家事,作为人臣,也要进退有度。眼下太后已经退了一步,土地之事,日后斟酌来补还,不用着急。岳肃明白,要是再行据理力争,对谁都没有好处。毕竟自己要做的是中兴之臣,而不是曹操那种权臣。

岳肃身子一欠,说道:“太后所言极是,臣遵旨。”

第182章 推心置腹

“岳卿呀,福王的事,就这么定了。e^看接下来,咱们说一说关于那些降将的事吧。说实在话,朝廷对他们也算是仁至义尽,封官许爵,养着他们,想来也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地方吧。”

“太后说的是,朝廷对这些降将的恩典,令他们是感jī涕零。臣当初所担心的,其实是这些降将在京中的安危,好像这次,骆养xìng无旨擒拿,一旦这些人有个好歹,消息传到前敌,十有**会酿成巨变,且一发不可收拾。”岳肃郑重地说道。

“其中关键,哀家也是懂的,只没有料到,骆养xìng会有如此胆子。卿家大可放心,以后绝不会再有类似事情发生。”张嫣也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是呀,岳大人直接把骆养xìng给铡了,试问京中的官员,哪个还敢造次。

“皇上、太后,事情已然发生,虽然有惊无险,但肯定也会传到前敌,多少也会动摇那些随微臣作战一众降将的心思。所以臣想,是不是应该再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岳肃建议道。

“卿家所言也有道理,但不知卿家打算怎么做呢?”张嫣问道。

“臣想,朝廷下道旨意,起码要宽慰他们一番,多多少少给点赏赐,算是给他们压惊了。然后,再在旨意上言明,以往他们为寇之时的所作所为,抢过什么东西,杀过什么人,全都既往不咎,任何人不得再提,更是不得再拿此生事。”岳肃说道。

“这倒无妨,本来就该如此。当初给他们的旨意上,都已说过既往不咎,现在既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皇上完全可以下旨重申此事。也算是给这些降将吃一颗定心丸,卿家也可无后顾之忧,放心的率军肃清流寇。”张嫣微笑地说道。

“如此,臣代他们多谢皇上,多谢太后。”岳肃欠身说道。

接下来,太后按照岳肃的意思下旨,赏了这些被擒拿的流寇,每人一千两银子,算作是压惊,被打的张大力,格外赏了一百亩田地,还让太医给他治伤,旨意上对他们好生宽慰,言明日后谁再敢无事生非,谈及他们的过往,按抗旨、欺君论处。

银子不多,却也暖人心,对这些降将来说,有皇上和岳大人为他们出头,保他们一世富贵,也就可以令他们满足了。至于说再行造反,他们想都没想过,毕竟有了荣华富贵之后,谁还再愿去做那些冒险的事情。

比如说张献忠,在逃走之后,一直观察着指挥使司的动静,后来发现岳肃到来,骆养xìng的脑袋又挂到指挥使司外的旗杆之上,张献忠直接告诉三个义子,没事了,咱们回府,继续过太平日子。

毕竟自己是一品的左都督,家财无数,现在造反,和岳大人对着干,也没什么把握,既然都没事了,那就接着当太平都督吧。

骆养xìng为岳肃直接铡了,朱大典即便自杀,也被枭首示众,如此大的事情,令京师震动,一时间,北京城内,谈论的话题就是这个。岳肃一脉的人,自然是得意洋洋,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岳党官员出mén,无形中都觉得比别的官员高上一头,即便是品级稍低的,再遇到官职比自己高的人时,气势上也能压对方一头。谁叫我们是跟岳大人hún的呢。

齐楚浙三党,以亓诗教为首,对这件事是沉默不语,秉行明哲保身的作风。大家伙一起为朝廷做事,你岳肃的作风又是人不犯你你不犯人,那咱们就和气生财。

东林党的气焰是彻底被打了下去,有骆养xìng与朱大典做榜样,不少人已然气馁,对岳肃是畏之如虎,在他们口中,岳肃比魏忠贤还要狠。起码,魏公公在杀人的时候,还要矫诏,岳大人连圣旨都不用请,直接砍了再说。这谁还愿意陪你玩呀。

和这些低级官员相比,韩爌倒是从容自若,老家伙只说了一句话,“岳肃压皇家的势头,给他自己立威,眼下皇上小,太后又指望着他剿匪,也就容他了。这口气,咱们现在先忍了,等到仗打完,皇家用不着他的时候,他的气数也就到了。记得一句话,人无千日好huā无百日红。”

再说张嫣,在岳肃离开御书房出宫之后,她便回到慈宁宫。

邹义仍在殿内等候,见太后进mén,勉力想要起来施礼,张嫣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不必起来。待张嫣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望着邹义说道:“邹卿,岳卿刚刚来向皇上请罪,说自己无旨回京,又说自己擅自杀了骆养xìng。他是当朝次辅、托孤之臣,又有先帝御赐的三口铜铡,回京也属正常,先斩后奏,似乎也不无不可。他还想劝哀家让福王迁离封地,结果让哀家给否了,不过哀家这里掏了道旨意,去安抚那些降将。从岳肃做的这些事中,你觉得他如何呢?”

“对岳大人的忠心,老奴是敢肯定的,甚至还可看出,他一心想要中兴大明,做一些当初张阁老都不敢做的事情。老奴在神宗朝就已经是少监了,见过几回张阁老,现在再看岳大人,总觉得他身上有几分张阁老的影子。”邹义对岳肃的评价,其实很简单,肯定了他的忠心。

“岳卿的忠诚,哀家也是相信的,可是这次,他竟然为了给自己立威,直接铡了骆养xìng,打了皇家的脸面,实在有点过了……”

“太后,其实老奴到觉得,这件事岳大人做得对。”邹义说道。

“嗯?邹卿何以如此说?”张嫣不解地说道。

“谁都知道,骆养xìng的胆子并不大,平日里也就是做点讹人钱财的事情。说句实在话,老奴相信,这件事要是背后给人给骆养xìng撑腰,借他两个胆子,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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