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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中枢一木匠-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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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如此,也没有什么办法,邹枫只好委屈地跪倒地,再次说道:“小民邹枫叩见大人……”

“邹枫,本部院现后一次问你,十月初一那天,你何处?可否陪周王世子出城?”岳肃冷冷地问道。

“那天小民家课书,别说出城了,连自家大门都没出过。”邹枫仍是以往的那套说辞。

岳肃点点头,说道:“上次你已签字画押,本部院这次也不用你再画了。不过欺瞒本部院的结果是什么,你可要考虑清楚。”

面对岳肃的恐吓,邹枫倒不是不畏惧,只是事情『逼』到这个份上,打死也不能承认啊。于是说道:“小民所言皆属事实,万不敢欺瞒大人,如大人发现小民撒谎,小民任由大人处置。”

“这可是你说的。”岳肃一转头,大声说道:“重岳,将世子的供词念给邹公子听听。”

“是,恩师。”下手的杨奕山站起身来,朱恭枔的口供他早已录完,取出来,大声念道:“周王世子亲口供述:十月初一,邹枫登门相邀,一同出城跑马,目标定为万岁山,然半途之上……”

供词上的内容,自是二人出城跑马,撞死人命,杀那孩子灭口的全过程。同样也包括后来邹枫通风报信,出主意杀扈从灭口。

不等杨奕山说完,邹枫又已经吓得冷汗直冒,浑身『乱』颤。待到杨奕山念完坐下,上面的岳肃才笑呵呵地说道:“邹公子,世子的供词,你也听到,少了些什么,你也可补充。若是不服,本部院也可请世子上堂对质。定是心服口服!”

邹枫知道,这些供词可不是岳肃能够胡『乱』编出来的,事实的经过确是如此,没有丝毫出入,这还让他如何狡辩。只是他实想不通,世子爷为何会招认。

看到邹枫半晌无言,岳肃又笑了起来,“邹公子,想来你也是无话可说了吧。”跟着,岳肃将惊堂木重重一敲,说话的声音提了起来,“邹枫!本部院现问你,杀人灭口之人竟是何人,现何处?还不速速招来!”

“人……人已经畏罪潜逃了……”邹枫结结巴巴地说道。

“畏罪潜逃?你说的轻巧!前番当堂抵赖,欺瞒本部院,现又来胡说八道,你当本部院打不得你吗?来人啊,将他拉到一边,重打四十大板!”

岳肃一声令下,两边差役上前,将邹枫拖到边上,按倒地,把裤子扒掉,抡起板子便要动手。邹枫见来真的,心中骇,连忙叫道:“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啊!灭口的那两个人,真的已经畏罪潜逃了……”

说是畏罪潜逃虽不然,但现还真是已经不邹府之内,偃师县夺门之战时,二人双双死于混战之中,尸体落入岳肃手里,眼下都已经『乱』葬岗埋了。当时岳肃可不会想到,刺杀自己的人会和杀狄二宝灭口之人是一伙的,不会让孩子来认尸,这才错过一次破案的机会。

管邹枫喊叫,岳肃岂会轻易相信。恨他一直矢口抵赖,屡次欺骗,这次不好好教训,还待何时。

举板子的差役见岳肃没有喊停的意思,板子落下,“噼里啪啦”地朝邹枫狠狠打去。

邹枫哪受过这个,一顿板子下去,打的是哭爹喊妈,一个劲地叫着,“岳大人,别打了……那人确实畏罪潜逃了……要是不信……您可到我们府上去……”

四十板子打过,邹枫是疼得死去活来,差役将他再次拖到阶下。岳肃这才说道:“到你府上去,你当本部院是三岁小孩子么,人早让你给转移,让本部院到哪里找呀?现本部院只问你,周王世子无旨不得出城,这条禁令你也知道,为何还邀他一同出城跑马?半途将人撞倒,为何不加救治,反而杀人灭口?知情不主动出首,反加以掩饰,本部院三番两次寻问,你都矢口抵赖,到底有何居心?”

“大人,杀人灭口之事,并非小民指使,而是护院擅自做主。小人见状,已是无可奈何,为求逃避处罚,这才没有出首告发,一直托词狡辩,现追悔莫及,还望大人重发落。至于说灭口之人,真的是畏罪潜逃,去了何处,小民也不知道。”

出城跑马之事,想赖已经赖不掉了,唯一能推诿的地方,只有杀人这条罪名。找不到凶手,就不能说是他主使。虽说一个包庇真凶,知情不举,当堂做伪证也够自己喝一壶的,但罪名少一条,保住脑袋的机会就多一点。

不过,岳肃的心中,现是另有算计。眼下的罪名,早就足矣判邹枫死刑,别的不说,单一条勾引外藩出城,居心叵测,便能要了他的脑袋。然而,就此杀了邹枫,仿佛对寻求案子的真相,一点帮助也没有,反会令真相就此掩埋。警察出身的他,喜欢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揪出背后的真相。所以,他没有再加以『逼』问,而是说道:“邹公子,你的罪名,现已经了然,单凭蓄意勾引外藩出城这一条罪名,本部院便可先斩后奏,用狗头铡割了你的脑袋。但现本部院有一件事想要问你,要是你能如实回答,本部院或可网开一面,留你一条生路。”

岳肃一说现就能要了自己的脑袋,邹枫吓了一跳,听过后面的话,悬着的心才算平复一些。连忙说道:“不知大人要问什么,小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

“好!那本部院问你,你可认识一个叫温亭松的人?”

一听这话,邹枫好似五雷轰顶,整个身子瞬间被冷汗浸透。他万万没有想到,岳肃会问这个问题。他现彻底明白了,白日里岳肃说温亭松和斩龙帮有关,其实根本就是个骗局,人家早就知道温亭松和他邹枫有关,那个时候不过是试探。

邹枫的心眼不停地转动,他想,温亭松到底死没死,岳肃到底知道多少。不过,很快他就拿定主意,打死自己,也不能说出实情。如果温亭松没死,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有用,如果已经死了,岳肃只知道个表面,现是怀疑到自己头上,那自己只要咬死不说,真相永远没有人知道。或许保不住自己的『性』命,但起码还能保住老爹的一条命。“父亲,您不是一直说我是废物么,那我今天就证明一下,我不是废物。哪怕是死,我也不会把您拖下去。您已经为我付出的太多。”

拿定主意,邹枫故意说道:“不知大人说的是哪个温亭松?天下重名重姓者不少数,小民倒是一个叫温亭松的,只是不知和大人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是同一个人。”岳肃淡淡笑道:“我说的这个温亭松,是开封七公子之一,听说邹公子跟他们打的火热,后来不是也把你加了进去,合成开封八少么?”

“啊……原来是温兄……小民自是认识……”邹枫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不知大人为何提起他来?”

“温亭松是怎么死的,不知你有没有听说?”岳肃说道。

“具体为何,小民也不知道,只听衙门里说,是居家***而死。”邹枫做作地道。

“无缘无故为何要***而死呢?而且还不止他一家,另外六家也跟着一起***,这实有些说不通吧?”岳肃盯着邹枫说道。

“确实是有点说不通,小民也纳闷。不过这是知府衙门断的,和小民也没有什么关系,大人要问,应该去知府衙门问才对。”邹枫现也是豁上了,自己死就死,但如何也不能把这桩案子说出,连累自家老爹。

但岳肃是何等人物,从邹枫的举行之中,就能看出他心中有鬼。不过下了必死之人,打死也不愿招认。对于这等人,岳肃自然不会客气,尤其是证据确凿之徒,不打他还惯着他。

刚要开口再质问两句,随后动刑,却见铁虬从暖阁后面转了过来,躬身说道:“启禀大人,那个姑娘醒过来了,说要见大人,有话要说。”

铁虬口中的这个姑娘是谁,岳肃自是清楚,那可是破获此案的关键。

岳肃马上站起身来,说道:“将邹枫看好。铁虬,前边引路,带我前去。”

第103章 暗战

铁虬前边引路,来到后衙值房。这间值房,里面摆着床榻,床前围着还几个人,有阮傲月、梅儿、医官以及张威、王顺两个人。

岳肃进门后,不等众人施礼,几步抢到窗前。床上躺着一个妙龄少女,少女面如金纸,显然是受了很重的伤。不过,少女的眼睛是睁开的,眼角还有泪痕,一见到岳肃,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岳大人,我那妹妹真的……死了……”

少女不是别人,乃是紫梅。

原来,问天杀死寒莲、紫梅从容逃脱之后,李忠马上喊来医官,给二女诊断伤情。

寒莲被长剑透胸而过,当场毙命。紫梅的运气倒是不错,这一镖看似『射』心口,可偏了半寸,没有登时取人『性』命。医官处理外伤方面,是一个老手,马上给紫梅止血,涂上好的金创『药』,包扎伤口。见生命无碍,这才叫人用担架将她抬去巡抚衙门,当然,寒莲的尸体也被抬了过去。

岳肃一见的寒莲、紫梅,就认出这二人是当初知府宫乃森府上的丫鬟。这一来,很快便断定出来,宫乃森的死,其中定有蹊跷。寒莲已经死了,活着的紫梅,就成为破案的关键。岳肃随即把紫梅安置到值房休息,又让自己的妻子阮傲月帮忙照看。因为紫梅一直昏『迷』,岳肃有差役禀报,童胄押着邹枫即可便到,这才先到了正堂。

岳肃审案的时候,紫梅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没死,马上寻问起寒莲的情况。阮傲月如实相告,紫梅听过,便是默默流泪。得知这里是巡抚衙门,旋即便说,想要见一下岳大人。

紫梅毕竟是高手,岳肃不敢掉以轻心,房间留了铁虬、张威、王顺保护妻子。于是,阮傲月立刻吩咐铁虬到正堂去请岳肃过来。

面对紫梅的问题,岳肃点了点头,说道:“那个姑娘被利剑透胸,已经死了。”

好阮傲月先前已经跟紫梅说了一遍,紫梅再次听闻,相对要冷静一些。她语带凄凉地说道:“本来应该死的人是我,妹妹是因为把平安符给了我,才代我死的。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要她平安符……她还有可能找到亲人……而我的亲人……早就死光了……我世上本就是个多余的人……活着和死了……已经没有什么区别……老天应该让我去死……把她留下……我们两个从小就相依为命……她死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忧伤地喃喃自语,岳肃和阮傲月站一边,一句话也没说。过了半晌,紫梅又幽幽地说道:“岳大人,我想见一见我妹妹的尸体可以么?”说着,想要坐起来。

阮傲月连忙将她按住,柔声说道:“姑娘,你的伤还很重,不要『乱』动。”随即,扭头看向岳肃,“夫君,赶紧让人把那位姑娘的尸体抬进来吧。”

岳肃点点头,说道:“张威、王顺,去把那姑娘的尸体抬进来。”

“是,大人。”二人领命出门,不一刻就叫寒莲的尸体抬进来。

寒莲的尸体被放到地上,人已经僵透,胸前的鲜血,将衣襟殷虹。岳肃闪到一旁,阮傲月与梅儿帮忙扶着紫梅,让她能稍稍转***。望着寒莲的尸体,紫梅的泪水潺潺而下,再次忧伤地自语。“妹妹,没想到咱们没有死岳大人的刀下,竟然会死师父的手上。师父就这么不相信咱们么,还要盯着我们,杀我们灭口……你我从小被他抚养长大……我们一直把他当作亲人……可他……却一直将我们当作工具……人世间的一切……我已经看透……妹妹……等姐姐替你报了仇……就下去陪你……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

紫梅的泪水越淌越多,梅儿掏出手帕,帮她擦拭泪水和鼻涕。哭泣了许久,紫梅终于说道:“岳大人……谢谢你的人照顾我……你想知道什么就管问吧……我只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姑娘,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甚至,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岳肃肯定地说道。

“我的双手沾满鲜血……早是罪无可恕……这些年活事上……一直都被人当作工具利用……若没有妹妹陪我……和行尸走肉也没有什么区别……现妹妹死了……我也不想苟延残喘……只求大人答应我……我死之后……将我和妹妹葬一处……”紫梅泪眼婆娑地说道。

“姑娘,你这又是何必,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乎?我夫君既然说,可以保全与你,你又何必一味求死。对了,适才你不是还说,你那妹妹还有亲人,你们两个姊妹情深,她有未竟的心愿,你可帮她完成啊。要不这样,你告诉老爷,你妹妹是哪里人,老爷撒下文书,帮你寻找,或许就能找到。”阮傲月柔声劝道。

她的话倒还真起了作用,紫梅听罢,眼睛一亮,自语道:“是啊……妹妹一直想再见到亲人……时常捧着那个平安符哭泣……她真的好像见到自己的父母一面……如果真能找到她的父母……请她的父母到她的坟前看看她……她九泉之下……应该也可瞑目……妹妹……到那时候……姐姐再下去陪你……”

心中冒出这个想法,紫梅看向岳肃,祈盼地说道:“岳大人,您真能帮助我,寻找我妹妹的亲人……”

“只要你说出她是哪里人,我就能帮你找到。”这倒不是岳肃夸口,以他现的身份和地位,到任何一个地方打个招呼,当地的官员都得像接到圣旨一样照办。

“我记得师父是去杭州的路上捡到她的,或许那里,能找到她的亲人。”紫梅幽幽地说道。

“浙江杭州……”岳肃点点头,说道:“你可有什么能够和她亲人相认的信物?”

“有。”紫梅艰难地从衣领里掏出寒莲给她的平安符。“这是妹妹从小就系项上的护身符,应该是她父母遗弃她时,留下的。”

这个平安符,很是特殊,不管是做工还是质地,都比平常庙里的护身符要好上数倍。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的东西。护身符上,还有画着一个特殊的符号,这个符号很奇怪,不像是佛家或者道家的符号,或许是寒莲的父母故意留下去的,做为日后相认的标记。

岳肃再次颔首,说道:“这样吧,等此案一了,我这边便行文浙江,请杭州知府帮忙,张榜寻找。只说此事重大,谅他不敢不从。”

别看岳肃是河南巡抚,管不到浙江地面,但他还是领衔的刑部尚书,只要以公事为由,说此事涉及要案,令杭州知府立即办理,杭州地面上还是不敢耽搁的。

岳大人名声外,紫梅得了他的承若,是感激不,语重心长地说道:“多谢大人帮忙。大人想问的东西,紫梅全都知道,这就告诉大人,也希望大人能够信守承诺。”

“本部院素来一言九鼎,这对我不过是举手之劳,既然大人,万不会不做。”岳肃郑重地说道。

“那好,我这就将大人想知道的事,全盘托出。”

问天虽然将紫梅与寒莲养大,但一直都是将她俩当作杀人工具来使用,养育之恩是有,却毫无感情。紫梅和寒莲,幼时一起长大,可谓是情同姐妹,比亲姊妹还要亲上几倍。妹妹是因为将护身符给了她才死了,自己是因为有了妹妹的护身符才没有死,所以紫梅甚是感到自己有愧寒莲。虽说二人的生死,不一定和这护身符有多大关系,但当时人都『迷』信,紫梅没有死,所以就立刻认为,和此有关。

就是这位这样,她才很想为妹妹报仇,并为她完成未了的心愿。想要报仇,和茫茫人海找到寒莲的亲人,她还没那个本事,现唯一能帮她办到的,只有眼前的岳肃。

既然是杀手,自然懂得交换。她也相信,岳肃是不会食言而肥,当下,便幽幽地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紫梅是一个孤儿,从小就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她是先一步被问天收养。那个时候,一直跟随问天四海飘零,还要时常躲避仇家追杀,路径杭州的时候,问天又看到了被遗弃寒莲,于是也把她抱了回去。问天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紫梅和寒莲都不知道,只是跟着问天四处流浪。同样,每年都会仇家找上,血战一番。不过他那仇家,倒是蛮光明正大的,每次到来,都不难为两个孩子,只是单找问天。仇家的功夫,也要比问天高上一截,问天能够几次死里逃生,都是靠着拿寒莲与紫梅充作挡箭牌,为此,还给孩子还留下不少伤疤。十年前,问天逃到江西九江府,再一次被那仇家追上,这回长了心眼,不给问天任何利用孩子的机会,险些将问天杀掉,重伤逃窜的问天,恰巧碰上当时的九江知府邹佳仁,邹佳仁救了他的『性』命,并设计斩掉那仇家一只手臂,不过还是被他逃了。从此,仇家销声匿迹,问天感激邹佳仁的救命之恩,投效于邹府,当了管家。两个丫头,也跟着到了那里。不过一直不住邹府,而是外宅。随着邹佳仁的升迁,问天一直跟着去过湖广,又来到河南。

邹佳仁的儿子邹枫,是一个浪『荡』子弟,但也喜欢附庸风雅,自己没什么才学,却总是跟一些文人『骚』客凑到一起。到了开封,邹枫也是这样,与当时开封有名的七公子结交,人家看他是布政使的儿子,不能闪他面子,也就和他交往。有一回,八人喝酒的时候,一个姓张的公子喝醉了,无意间说出,家里有一件稀世之宝,名叫滴血玛瑙。说这件宝贝,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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