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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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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虹,即将会是一把屠龙的剑。”荆轲拿起一块小布,来回地擦去剑身的污迹,道。荆轲转而略带忧伤地说:“惊天十八剑虽已练成,但是……但是万一失手,夺妻之恨,岂不……”
“怎么会?残虹加惊天十八剑,赢政必死。别担心,大哥,我们吟唱一曲。”高渐离安慰道。
河畔之边,响起一首豪情壮志之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荆轲以歌明志,就算死,也要刺秦。
曲音一落,荆轲便背上了那把屠龙的剑,嘴角略起笑意道:“徐夫子,多谢赠予残虹了。”而后,一步一个脚印,头也不回,踏上了那一条不归路……
悠悠河畔,白雪皑皑,北雁南归,在那一片暴雨之后,是一条美丽而又逊色的残虹……
……
“喂,小高,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一点也不理我,哼。”天明站在高渐离身旁,一见他陷入沉思之中,不由得愤怒起来。
“哼,懒得理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找。”天明说完便气冲冲地离开了,四处寻找着盖聂。
在那高高的房顶,屹立着一个人,似乎,他在深思……
“大叔,你在上面干嘛呢?快下来啊。”天明发现了盖聂,便冲上大喊道。
只见盖聂纵身一跃,凌空一转身,一瞬间便已轻轻着地。“天明,你又为何事?”盖聂低头一望,问天明。
“大叔,我要学百步飞剑。”天明目光灼灼地说。
盖聂想了一下,一次次的磨难均已被天明闯过,如今,是该教他一些剑法了。于是,他细心说道:“天明,百步飞剑,你是能学,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学一些剑法,以做基础。”
天明望了望盖聂深邃的眼神,点点头道:“嗯。”
日光下澈,影布石上,在那秋日下,两个人正在对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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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坑儒(3)
炼丹房
“卢生,你看,如今该如何是好?四十九天的期限,已剩下七天而已。难道,我们就在这等死吗?”时间一天天在迫近,侯生焦急地问卢生,道。
卢生一听,讶然道:“什么?怎么会这么快?”
“我们总在炼丹房里,时间,我们都忘记了算了。”侯生边说边踱步,显得非常焦急。
卢生缓缓地坐下来,手抓着头,绞尽脑汁地想。忽然,他灵机一动,说:“与其做在这里等死,不如今晚我们就逃出宫去。”
“逃?皇宫里戒备森严,你认为我们能逃得出去吗?”
卢生听了,镇静地说:“找人帮忙。”
“我们在宫里有那么要好的朋友吗?帮我们,那可是死罪啊。”侯生失望地说。
“找赢政帮忙。”
“你疯了啊,找赢政帮忙?你想死吗?”侯生神色惊变,惊讶地问。
“我没疯,更不想死,等见了赢政之后,你会知道我是如何请他帮忙的,哈哈哈哈。”卢生扫视了一下侯生,阵阵发笑。
大殿上
“陛下,长生不老药即将炼成,可如今,却差一味药引子。”卢生站了出来,弯下身子镇定说道。
侯生站在那,脚直打哆嗦,异常心慌。
赢政一听,便问:“差何药引子?太医院里没吗?”
“禀陛下,差血菩提,它能起活血的作用,是炼长生药不可或缺的药引子,此果长于隐蔽丛林或峭壁山崖上,可遇不可求,故而太医院里并没此果。”
“那该当如何?难道长生不老药炼不成了吗?”赢政怒视了一下卢生,愤愤地说。
卢生仍风雨不动安如山地说:“陛下莫急,当初我等二人既已许诺,又岂会炼不成此药?在我家乡的丛林隐蔽处,就刚好长了一棵菩提树,结满了菩提果。”
赢政听后怒气立即消散不见,笑道:“哈哈,真乃天不亡寡人,寡人立即派人去将血菩提取来。”
“不,陛下,取血菩提一定得注意方法,而且又要长途奔波到咸阳,这样,血菩提的效用早没了。只有我二人,才能办到此事。”卢生见赢政兴奋的样子,立即趁势取机。
扶苏见状,立即看出了其中蹊跷,便上前禀道:“父王,此二人分明是想出逃,请父王万不可相信其言。”
赢政瞅了瞅卢生,心想:这40天来,寡人待他俩不薄,或许,此二人说得是真的,并不是想出逃。于是,赢政便庄严地说:“既然如此,你二人就去办吧,但是,为确保你们二人的安全,左右,令你俩随他们前去取药。
左右从赢政身旁走了出来,应声道:“遵命。”
扶苏见赢政被长生药蛊惑得如此之深,便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语不发……
……
炼丹房
“卢生,原来你的办法就是如此?可又有何用呢?赢政多么狡猾,竟派两名侍卫随我们一起去,怕我俩出逃,真是太阴险了!”侯生绝望地说,似乎,他已经在等待死亡的惩处……
“赢政当然阴险,要不然他怎么可能统一六国?哼,派两名侍卫就想提防我们?太小看我卢生了。”卢生胸有成竹地说。
“难道你有办法摆脱左右?”侯生一听卢生的话,立即从绝望中走了出来,忙问道。
卢生微微一笑,说:“在官场里的人,无一不想巴结更有权势之人。你想,我们虽是普通百姓,但却是赢政身边的大红人,所以,一定会有许多人想巴结我们,以图他日飞黄腾达,而左右,亦是如此。今晚,我们就请左右来此喝酒,灌醉他们,然后我们便趁夜出逃,反正在朝堂上,赢政已经允许我们出宫。
夜晚
“来,两位大哥,喝酒。”侯生举起酒杯邀喝道。
左右当仁不让,也举起了酒杯,畅饮了起来。
“我等二人在宫中少有朋友,今日能一叙尔等知己,真乃三生有幸。喝酒。”没等二人将第一杯酒喝完,侯生又再次邀喝。
左右又畅饮了两怀,语气略带醉意,高兴地说:“哪里,哪里。若两位以后炼成长生不老药,定受陛下器重,到时,可别忘了替我二人美言几句啊。哈哈哈哈。”
卢生听了,笑道:“那是当然,两位尽管放心。来,我们继续喝。”
在那一杯又一杯的畅饮之下,左右,已是不醒人事……
“卢生,我们快走吧。”侯生见二人皆已醉酒,便从抽屉里拿出两个早已收拾好的包袱,递给卢生。
卢生接过包袱,刚要迈出门坎,便转过头来,对侯生说:“侯生,赢政如此暴政,想我俩去修长城,就吃进了苦头,如今,就这么离去,太便宜他了。”于是,卢生便拿出了笔墨,在纸上写下了一些咒骂秦政的字,而后便匆匆离开了……
第48章:坑儒(4)
大殿上
“陛下……侯生与卢生……”左右禀报着赢政,身子颤抖得厉害,言辞也波澜不惊。
“他们怎么了?快说。”赢政一听到这两人的名字,便望了眼左右恐惧的表情,不由得迫切起来。
“他们……他们出逃了。”左右说着便不知不觉地跪了下来,显得非常害怕。
“什么?”赢政怒喝了一声,又说:“寡人不是叫你二人日夜跟随他们吗?怎么会让他们出逃了?”赢政头冠上的珠帘晃动得更加厉害,怒气,已淹没了他的一切……
“禀陛……下……,昨夜他们邀我俩喝酒,把我俩灌醉了,只留下这张纸放在桌上。”左右被赢政的怒吼声吓得汗流满面,声音断续不定。
“狗奴才,给我拉下去,五马分尸。”赢政愤怒地说着,然后又将手指向了那张白纸,示意赵高呈上。
赢政打开了那张纸,立即火冒三丈,道:“卢生等吾尊赐之甚厚,今乃诽谤我,是重吾不德也。今,其以儒生口吻骂寡人,寡人又岂能容他。李斯,令你将儒生们抓进大牢,严刑拷打他们,勿必令他们说出卢生与侯生的下落。”
李斯听后,大吃一惊:“陛下,此举,恐为不好。”
“怎么?连寡人的命令也敢违背?别忘了,卢生与侯生乃你所荐,寡人今不治你,已是宽厚,还敢替儒生们求情?哼。”赢政目光灼灼地对李斯说道。
李斯望了眼赢政怒红的目光,“嗯”的一声便退下了。
站在一旁的扶苏听到赢政下这样的命令,立即站了出来,说:“父王,天下初定,远方黔首未集,诸生皆诵法孔子,今上皆重法绳之,臣恐天下不安,唯上察之。”
赢政想:先是李斯怀疑,而后又是扶苏出面阻止,寡人的颜面又往何摆。
于是,赢政便坚定下令:“听着,此事,寡人一定要办,而且要严办,若是再有人敢说寡人的不是,一律以活埋处之。”
扶苏素来爱民惜贤,儒家乃天下文人的栖身之所,若是此令一下,还不弄得儒家灭亡。于是,他又力劝赢政道:“父王,此令万万不可下啊,此令一下,天下儒士,都将不满父王您的统治啊!”
赢政忽然心情平静了下来,细细想了一下,确实有点不妥。然而,就在此时,赵高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呈给赢政,说:“陛下,此乃暗影所传之信。”
赢政打开那张纸,看完之后便怒火冲天,怒道:“儒家竟然敢私藏典籍,真是无视王法之存在。”
“扶苏,寡人是天下霸主,敢指责寡人的不是,寡人又岂会容他。而你近来却屡屡反对寡人的命令,若不是你大贤,寡人早治你的不是了,即日起,你就离开咸阳,北临蒙恬于上郡。”赢政说完便气冲冲地离开了朝堂。
……
自古书生多脆弱,又哪能经得住拷问呢?于是,拷问一个,被拷的为了自己不受皮肉之苦,又胡乱地哄出另一个,以此类推,天下儒生,必遭大劫。
小圣贤庄
“丞相大人,今日为何又率大队人马光顾我等小庄?难道又要焚书?”伏念一见李斯气势汹汹而来,便问道。
“在40几天前,有两名术士说会炼长生不老药,便将其留在了宫中,为陛下炼药。昨日,他们俩见炼药期限即将到,便逃出了宫中,还在纸上写下咒骂陛下的字,明显是用儒生口吻。陛下如今大怒,令我将儒生抓回大牢,严刑拷问俩人的下落。”李斯双手一揖道,做出一副很情非得已的样子,对于城府极深的他,又岂能不知这样做,对帝国一点也没好处。
“什么?就因为几个字,就要我们儒家遭难吗?”伏念与颜路大变神色,惊讶至极。
张良将头深深地垂了下去,似乎这一切,已是天意……
“不,凭几个字还定不了你们的罪,只是陛下下令焚书,你等竟敢私藏典籍?这才让陛下恼怒。
伏念,其实,我知道陛下如此做,必然不会有好处,但是,我也只是依命奉事,你们齐鲁三杰,还有旬子……来人,除齐鲁三杰与荀子外,庄内所有儒家弟子都给我抓起来。”李斯解释着,想起他的师父,不禁叹然道。
张良听言,便将头抬了起来,心想:“难道这几日在后院所感觉到的黑影,是赢政派来监视我们的?”
正当士兵们要去抓人之时,伏念喊了一声:“慢,丞相大人,我乃儒家掌门,又岂能坐视儒家弟子被抓?”
李斯浅浅笑道:“伏念,我饶你们齐鲁三杰已是法外开恩,陛下有令,若是胆敢阻挠者,以活埋之刑处之。”
颜路将手搭在伏念的肩膀上,说:“掌门师兄,事已至此,我们……也无办法。”
伏念望了眼颜路,又回望了眼张良,悲痛欲绝地垂下了头。
……
“喂,你们干嘛抓人?有我子明大侠在这,你们休想抓走他们。”天明指着被绑的儒生,傲傲说道。
“那还有个小鬼,你去摆平他。”一名士兵指着天明说。
只见天明踩树一跳,翻身一跃,凌空转了个身,用头将士兵的肚子撞得老疼。看见秦兵倒在地上,天明也不忘做个鬼脸,朝他吐吐舌头。
这时,张良走了过来,望见天明正与秦兵相搏,立即叫唤道:“子明,快住手。”话音刚落,这名士兵便又站了起来,还没等天明反应过来,就已将他绑住了。
“喂,快放开我,三师公,都怪你,我正打得激烈,你干嘛叫我住手?”天明怒怒地指责着张良。
张良没有说话,叫他住手,只是为了不让他受活埋之刑,而沉默不语,是他幻化的悲伤……
“喂,三师公,你干嘛不说话啊?我都要被他们拐走了,难道你不救我吗?不就是上课打盹,用得着这样吗?”天明愤愤地说。
望着天明渐渐离去的背影,张良,心乱如麻,但仍值得庆幸,少羽,还没回庄……
第49章:坑儒(5)
一辆高贵的马车缓缓前进,它的前面,是几名侍卫,后面,是大队士兵。马车上的人,便是那将北临上郡的扶苏。
马车经过小圣贤庄,哀哀叫声传进了扶苏的耳朵。扶苏往马车窗外一看,兴奋之至,“这不正是我苦寻已久的救命恩人吗?”于是,扶苏立马推开了马车的门,焦急地跳下了马车,跑到了天明的面前,开怀大笑:“哈哈哈哈,想我苦寻恩人已久,如今,正逢机会遇上了恩人。”扶苏说着便望了眼绳子,怒唤道:“快给我恩人松绑。”
押送天明的士兵听令后立即应和了声:“是,公子。”然后便给天明解开了绳子。
李斯与齐鲁三杰见状,立刻出门迎接,毕恭毕敬地说:“参见公子。”
“免礼。”扶苏唤道。
李斯见扶苏如此善待天明,便问道:“公子,不知您与这名儒生有何渊源?”
“他乃是我的救命恩人,李斯,他的拘押之刑,就此作罢。”扶苏指着天明说道。
“可是……陛下已经下令,若是如此,恐为不妙。”李斯尴尬地说。
“父王那边,由我扛着,你尽管照我的话去做。还有,齐鲁三杰,亦是如此。”扶苏坚毅地说着。
“是,公子。”李斯双手一揖道,对于诚府极深的李斯而言,一边是看不见的死令,另一边是摸得着的活人,他,宁愿选后者……
扶苏点点头,心想:父王,我能为您减轻的罪孽,也只有这些了。
“喂,你干嘛救我?好像……我不认识你啊。”天明用手指戳戳扶苏的后背,不解地问。
“哈哈,此事虽已过去4年,但我仍记得恩人的模样。而恩人……却忘得一干二净,真乃侠士不记报酬啊!”扶苏叹服道。
“侠士?嗯嗯,的确如此。”天明点点头,高兴地说。
张良一见天明不识国事的模样,便上前搭着天明的肩膀,说:“子明,这位乃扶苏公子,你怎么会不认识他?”
“哦,扶苏是谁?你叫扶苏?”天明听完便指着扶苏,疑问道。
“我正是扶苏。”扶苏站直了身子,端庄介绍道。
天明细细描了几眼扶苏,疑惑地问:“你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为什么我不记得我曾经救过你?”
扶苏听了,浅浅笑道:“既然如此,想必恩人会记得4年之前,你与一名年过花甲的老者曾经路过而救起一名被几名歹徒围困的人吧?”
天明仔细回想,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那一年我是和荀老夫子一起,救的商人,而你,就是那名商人吧?”
“嗯,就是如此,当初,我让两位恩人留下姓名,以便日后报答。可恩人却不图回报,没留姓名。令我苦苦寻找了两位恩人4年之久啊!”扶苏感激地说。
“那是当然,谁叫我是一位正直勇敢的大侠呢?见义勇为,是我的本分。呵呵。”天明拍了拍胸膛,自豪地说。
“原来恩人叫子明,那么,另一名救我的老者在哪呢?”扶苏瞧了瞧四周,唯见天明,便疑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被这些坏人给抓走了,你能救我,肯定也能救荀老夫子了?”天明瞅了眼端庄的扶苏,细细打量道。
“那是当然,承蒙两位恩人救我脱离盗贼之手,扶苏,又岂是一个知恩不图报之人?”扶苏抖擞了身子,大义凛然地说。
“你别恩人恩人的叫我,太肉麻了,直接叫我子明吧。”天明萎缩着身子,娇气地说。
扶苏微微点头,唤道:“李斯,我听说你曾是荀老夫子的门下弟子,如今,恩师有劫,做弟子的,又当如何?”
李斯听后,淡淡地说:“臣,知道如何做了。”对于齐鲁三杰、荀老夫子,都是李斯已经安排好的了,不过,对于天明,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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