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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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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开黛玉眉间的散发,胤禛淡淡地道:“正是如此,我也只是将计就计而已,面对如此心计之人,即使是做坏人,我心里也没有什么可惭愧之意。她不是好人,可惜,却没想到,我也不是好人!”

唯独在自己跟前,他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也露出了他这番心思和算计。

黛玉将雪帽罩在头上捂着耳朵,才拿着小火箸子轻轻拨着手炉里的灰,问道:“四哥打算如何做?”

自是知道胤禛想给胤祀一个致命一击,只是火候未到而已。

“戴铎如今还没上任去罢?”胤禛忽而反问黛玉。

黛玉微微一怔,道:“没听说戴先生已起身,倘若起身的话咱们哪里有不去送出十里长亭的道理?”

胤禛诡秘一笑道:“如此甚好,他必定尚在交接,就让他办完这件案子,然后再起程罢!”

不管是谁掌管刑部,都不如戴铎来得放心。

不用胤禛说得太明白,黛玉已是心中明了,忽而蹙了蹙眉头,道:“有琴先生,为何还不曾到京城?”

“虽然皇阿玛让他快马加鞭进京,可是戴铎尚未去江南接替,他自是无法抛却指责。再说了,他也想给废太子一个教训,痴痴呆呆昏昏睡睡在咸安宫中,也好让老八他们几个松了戒心。”胤禛转动着手里的茶碗,可是话语依然锋锐。

黛玉垂眸寻思了一会儿,道:“不知道有琴先生功夫如何,还是打发几个人护着戴先生南下,也接有琴先生进京。”

胤禛点头道:“不错,不管宫中的倒底是真太子还是假太子,对他们都不利,他们自是不能允许有琴先生解了魇法。”

缓缓起身,大手拢着黛玉的小手,正要带黛玉回房,便见丫鬟匆匆来报道:“王爷,福晋,那位张姑娘吵着要见王爷和福晋,闹得不成样子了,奴婢来问问王爷和福晋的意思。”

胤禛听了这话,莞尔一笑,道:“果然是沉不住气了。”

说着便坐在黛玉方才坐的椅子上,将黛玉放在膝上坐着,道:“带她过来。”

黛玉将冰冰凉凉的小手,淘气地伸在胤禛的肩窝处,贴着他滚热的肌肤,暖呼呼的,直透进了心里。

“民女张新雅,给王爷请安,给福晋请安。”张新雅恭恭敬敬地扶着圆滚滚的肚子行礼。

在雍亲王府里,饮食极其干净,且皆是循着养生之道,张新雅只是住了几日,却丰腴了许多,起色也更红润了些。这才像一个孕妇的模样,唇边颊上笑意盈盈,满是慈母光辉,更添了一层晶亮。

黛玉也不瞧她一眼,只是窝在胤禛怀里,宛如小时候一般。

胤禛淡淡地道:“张新雅,你要见本王有何要事?”

张新雅急忙恭敬地道:“这么些日子来,王爷和福晋恩重如山,民女是在是难以报答!如今世道已经平静,听说八贝勒正在到处找民女,因此民女前来向王爷和福晋告辞,实在是打搅了王爷和福晋。”

一字一句,不卑不亢,却也掩不住从心底冒出来的喜气。

语音婉转,又有理有据,让人不可反对。

倒是个厉害角色,胤禛心中暗道。面色却丝毫不变,道:“本王尚不曾说起那是八贝勒,如今你却知道了?”

听了这话,张新雅脸上顿时一红,忙到:“民女愚鲁,自是不知。只是这些日子,听着一些闲言碎语,又听闻外头八贝勒所找之人的确是民女,且家兄出去抓药之时,不妨偶遇了八贝勒,甚觉眼熟,民女心中已经了然。”

“哦!”胤禛的声音拉得长长的,在风中更显得四散开来。

眸色一暗,胤禛淡笑道:“可是不巧了,你先前说不知情郎是谁,本王的福晋又有心怜悯你未婚先孕,有心帮衬你找到腹中胎儿生父,故而已经打发人想刑部报了案,这两日刑部戴大人就会审案,你就略等两日罢!”

听到胤禛将自己也扯进去,黛玉送了一个白眼给他,将小脸放在他肩上,在他耳畔吹气如兰地轻声低语:“四哥,你好坏啊,明明不是我的事情,你却将我拉进去,让人恨我啊?”

胤禛手上一紧,却不言语。

只是淡淡地看着张新雅,果然见她神色有些慌乱,手足无措。

“民女、民女不想登堂报案。”一旦揭开此事,自己未婚先孕就是一个大错啊!

世道对人就是如此不公道,男子寻欢作乐天经地义,可是女子若是如此,必定遭浸猪笼的下场。

更况且,错的,总是女子使狐媚子,罪过皆是自己啊!

胤禛故作诧异地道:“为何不想报案?你就那样确定,破你身子的人是八贝勒而不是别人?“

张新雅急得满头是汗,却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

胤禛淡淡地道:“依着本王的意思,开堂审理倒也极好,一则还了你清白,二则你也能光明正大入了你胎儿生父的府。再说了,你如今出去,倘若老八找的人不是你,你又何去何从呢?焉不知道,老八是故意如此,或者杀人灭口,或者掩人耳目,你既不能明堂正道进府,只怕保住胎儿,也是不易。”

张新雅毕竟不及胤禛谋算甚深,听得倒也是胆战心惊。

黛玉在胤禛怀里心中暗笑,这番话也是不尽不实,不过倒也是容易让那张新雅信之不疑。

果然张新雅道:“民女谢过王爷费心,只是女子未婚先孕,实在是有伤家风,还请王爷吩咐人收回状纸,民女愿意等分娩之后,与那人滴血认亲。”

听了这话,张新雅倒不是一味愚蠢之人。

胤禛把玩着黛玉肩后的长发,垂眸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妨告诉你。接了案子的,是刑部戴铎戴大人,此人最是刚直不阿,见不得不平之事,如今要收回状纸原也是简单之事,只是,本王一言九鼎,自是无法亲自前去,若你真想取回,便自个儿亲自去罢,有什么收回状纸的缘故,你也好亲自与戴大人说。”

说得张新雅无计可施,还要再说,却见胤禛已经抱着昏昏欲睡的黛玉回房里去了。

直是恼得张新雅银牙暗咬,原以为当初薛宝钗能成事,没想到她也有算计胤祀之心,玉佩竟不还自己,好容易脱离了薛家的手掌,到了雍亲王府中,原以为雍亲王爷与八贝勒不和,必定是巴不得把柄在他手中,也好卖八贝勒一个面子,却不曾想到雍亲王爷竟是如此难缠,还告到了刑部去,这可如何是好?

张新雅如此焦急,却不知道外面已然是风声喧嚣。

茶余饭后,闲言碎语,一字一句,皆是有八贤王之称的胤祀,竟与山野女子张新雅偷欢生子有所瓜葛,虽说已经告到了刑部大堂,然则这是皇子之事,戴铎亦不曾有更大的进益,只是启奏了康熙。

康熙自是龙颜大怒,吩咐戴铎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毕竟此事攸关皇室声名,不管腹中胎儿是真是假,皆是有玷污皇室血统之虞,康熙如何能容?

戴铎摇头对胤禛道:“八贝勒名望甚高,他原是私下打探,其实极少有人知道,让张新雅知道,也是王爷故意放消息告诉她的,如今张新雅未婚先孕,有辱门风,信她者少,信八贝勒者多。八贝勒见到此事揭开,自是不承认,甚至找了不少证人证实他桃花节那日只是到了桃花宴,”

胤禛勾出一抹浅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道:“我早已料到如此。”

对戴铎道:“再说了,我也能料到老八媳妇巴不得胤祀不承认此事,自是也能沉住气。”

戴铎微微一笑,道:“不错,八福晋的性子向来如此,绝不会让胤祀承认此事。再说了,那张新雅此事闹破,又身怀有孕,倘若八贝勒不承认,她便没有了丝毫退路,必定是步步紧逼,处处要挟,非要进八贝勒府不可。”

此事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真是满城风雨,人人皆知。

谁能想到素来有君子之称的八贤王胤祀,竟有如此一面?

不管真与不真,有他的名声已经怀了。

再者,若是张新雅说得不错,最终即便是没有什么好下场,可是若是证明确是胤祀,又落得一个抛妾弃子之名。

胤禛满盘步骤皆已想得极其周到,自是毫不担忧,只是问道:“薛家的案子,,怎么样了?”

戴铎勾唇一笑,道:“胆敢算计福晋,我怎么可能给他们审案呢?到时候来接替的官员,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没有蛛丝马迹,只能列为悬案了。”

薛家这次,真个儿是损失极其惨重,想到这里,戴铎就不禁高兴起来。

一提起薛家,戴铎倒是想起来了,道:“咱们先行一步,已经让薛宝钗没有丝毫可威胁八贝勒之处,那日薛宝钗登门,虽说是告知消息,可是却也有威胁之意,九贝勒更是厌恶薛家到极点,不但不曾援之以手,八福晋只怕此事还要找薛家的烦恼。”

阿穆手段狠毒,性格泼辣,此事若不是薛宝钗,必定不会闹得如此,不但她记恨,胤祀更恨。

胤禛淡淡一笑道:“我要的,就是这个结局,想处置这几个人,何必亲自动手,上演一场好戏,也算是给我们添些乐子。”

说着,摸了摸下巴,眉眼竟有些淘气,也有些期待地道:“我倒是想着,不知道老八媳妇该当如何出手了。”

戴铎有些失笑,道:“王爷跟着福晋过日子,倒是将福晋的淘气学到了不少!”

胤禛长叹道:“你有所不知,玉儿常常说我天天板着脸,脸皮都硬了,非得笑笑才好。”

虽然是抱怨的话,可是语气中却掩不住浓浓的情意,香甜的幸福。

戴铎嗯了一声,才又道:“如今王爷尚未有子,只怕过些日子,皇上也急呢!”

胤禛却是十分随意地道:“无妨,玉儿年纪尚幼,这样的事情不急。”

戴铎摇头道:“倒也不是急不急的事情,王爷疼福晋,自是不急,只是,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必定有人来打搅。”

胤禛傲然道:“本王倒是要瞧瞧,谁还有胆敢不顾忌前车之鉴!”

如今朝中势力,唯独自己与胤祀分庭抗礼,郭罗络氏悍妒,那些老东西自是不敢拿着草棍儿去戳阿穆的鼻子,只怕眼睛都放在了自己雍亲王府里,毕竟自己如今是亲王,胤祀连郡王都不是。他们不敢惹自己,只怕是会从黛玉那里下手。

一想到这里,胤禛心中便已充斥杀气。

戴铎却是淡淡笑道:“素知福晋生性霸道,必定能将王爷守得稳稳的,原也是不用担忧。”

想到黛玉霸道凶悍的小模样,胤禛也笑了其俩,正是,自己家中也有小醋坛子,辟邪也极厉害呢!

不过还是皱眉道:“我倒是不担忧玉儿会妥协,只是怕那些人的闲言碎语,恐伤及玉儿。”

戴铎亦是肃然,叹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了,只要王爷守好福晋便是。”

胤禛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戴铎道:“王爷还是与福晋早些儿圆房,待得有了子嗣,这些话也不会多了。”

沉吟了一会,才道:“既然王爷打算一心一意对待福晋,最好多生几个小阿哥小格格,儿女满堂,也让皇上爱都爱不过来,即使日后登上大宝,也没有人能以这个为理由,奏请王爷后宫三千了。”

胤禛不觉一笑道:“听你这话,倒是当我们是什么?专生孩子不成?”

随即又淡淡地道:“你放心罢,本王自是有计较的,岂能是让人左右之人?”

戴铎见胤禛万事掌握在胸中,自是不加以担忧,便即告辞回去。

待得戴铎走了半日之后,胤禛方缓缓下楼。

才到了酒楼下面,便听得许多人谈论那张新雅未婚先孕之事。

“这样的女子,不守妇道,还想攀龙附凤,早该浸猪笼了。”

“哎,若是旁人也罢了,谁叫人家怀的是龙子呢?这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有伤皇室血脉,也是大罪!”

“嘿嘿,人家八贝勒都不承认有此事,还在刑部大堂上与八福晋一唱一和的,又有人证明八贝勒仅仅是去桃花宴赏桃花,谁会相信那一个荡妇的话呢?不守妇道,有辱门风,早已没人相信她的话了。”

“可是,不是有八贝勒的玉佩么?”

“玉佩又怎么样?哪一个皇子没有玉佩的?再说了,早在几个月前,听说皇上南巡的时候,极多的皇子都是知道八贝勒爷的玉佩赏桃花的时候丢了,过来半年才出来,谁知道里头又暗藏了什么玄机?”

听到这里,胤禛只是淡淡一笑,衣袖当风,慢条斯理地回府。

才回到王府中,便见到黛玉闲散地歪在炕上看书,一旁的宜人却是焦急不已地道:“福晋,那张新雅闹着要出府,你就不闻不问不成?就看着她在那里闹得鸡犬不宁?”

刘嬷嬷给黛玉揉着双肩,冷冷地道:“胆敢在王府里闹?岂不是自寻死路?”

看到素日慈祥的刘嬷嬷霎时变脸,宜人也是一惊,呐呐地道:“那该如何是好?”

黛玉放下手中的书卷,红唇勾起一枚浅笑,道:“你放心,她不会伤了自己,更不会如此不知道礼数。”

“为什么啊?”宜人满腹疑团。

不等黛玉回答,黛玉已经抬头看着进来的胤禛,道:“戴先生怎么说?”

胤禛脱下大髦,才道:“并没有怎么说,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说着看着黛玉晶莹剔透的容颜,轻声道:“张新雅必定得死!”

一句话,冷冷的,却是有着不容置疑的意思!

黛玉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纵然知道胤禛的意思,心中却是十分不忍。

胤禛连人带毯子一起抱在怀里,道:“沾上鲜血的那个人,不会是你,也不会是我。张新雅既然有心攀龙附凤,就已经注定了她的死。即使最后无人动手,皇阿玛也绝不会放过她,胆敢算计皇子,起先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条死路。”

黛玉轻叹道:“我知道。”

知道啊,那个皇位,本就是染了无数的艳艳鲜血,踩着无数的皑皑白骨,她又怎么忍心只让四哥一个人手染鲜血呢?

他们是夫妻,夫妻保本就是一体的,皇位继承人一日不稳杀戮就是永无休止。

这是世道,也是规矩,更是皇位下注定的伦常!

“启禀王爷,启禀福晋,张新雅,死了!”

夜半风声紧的时候,黛玉窝在胤禛怀里酣然入睡,陡然一句话,惊醒了两个人。

黛玉脸色在夜幕中十分惨白,低喃道:“死了?”

怀孕还有二月即将临盆,竟然死在了雍亲王府之中?

小手情不自禁地紧紧抓着胤禛的衣袖,语调也有些颤抖:“四哥!”

虽然心中凄楚,可是却也正在转动着心窍,到底是谁胆敢深入雍亲王府杀人呢?又怎么可能杀人?

雍亲王府里的护卫,都是吃素的吗?

胤禛抱着她在怀中,神色却是十分平静,似是早已预料到如今的哦结局。

“乖,不用怕,我倒是想知道是谁杀了她呢!”

自然是自己吩咐人不用防卫过严,只守着主屋便是,好让那些人如入无人之境。

只是不知道的是,到底是胤祀动的手,还是康熙动的手?

也许,康熙动手的可能更大些,而胤祀也不会这么笨。

不过,不管是谁,更给了自己重重打击胤祀的机会!

遥望窗外夜幕,风声紧凑,胤禛嘴角却是露出淡淡的笑意。

想必戴铎知道此事之后,必定也已经着手动作了罢?

清晨一早,胤禛便已打发金佳士伦,亲自到刑部大堂报案。

“张氏女子新雅,怀孕已有八月,原是福晋怜悯,令其居住雍亲王府,然则风波甚大,昨夜为人所杀,一尸两命,还请大人做主,为张新雅申冤,揪出最终的凶手!”

而胤祀的嫌疑最大,即使也许凶手不是他。

他是有苦难言,人人指责的矛头皆指向了他。





雍亲王妃 第107章 元春

刑部大堂上,戴铎惊堂木一拍,威武之声震惊四方。

戴铎只是个文生而已,却面容端正,不怒自威。

“堂下何人?”戴铎脸上竟没有一丝温雅之气,语气亦是冰冷生硬。

金佳士伦缓缓行礼道:“金佳士伦,为雍亲王府管家,然则昨夜发生命案,还请大人为雍亲王府做主。”

戴铎眉头一挑,道:“哦?雍亲王府竟有命案发生?死者就是方才你所说的张氏新雅?”

金佳士伦挥手让人抬上张新雅的尸首,淡然道:“回大人的话,正是!”

戴铎故意脸色煞白,道:“这张氏新雅,怀胎八月,上一回尚且好好的,如何命丧黄泉?”

金佳士伦抬眼看着戴铎,一字一句地道:“昨夜雪大风大,自是宵小之徒杀人灭口!”

戴铎平复脸色,道:“何以说是杀人灭口?”

“如今满京城中,人尽皆知张氏新新雅所怀胎儿,乃是当今八贝勒之子,然则八贝勒却是拒不承认,亦有诸位皇子为证,玉佩数月前便已失窃,此事大人自是心中明白。只是,向来没有空穴来风的事情,如今张氏新雅好端端夜间又被杀,岂不是让人想到杀人灭口这一条计策?”

只可惜,没有证据,也无法状告八贝勒。

金佳士伦说完一段话,又补上最后一句,只纳头道:“不管凶手是谁,还请大人为张氏新雅申冤。”

“来人!有请八贝勒上堂来!”戴铎厉声喝道,丝毫不假以辞色。

胤祀却依然风度翩翩,并没有一丝失色。

阿穆亦道:“此事我亦深知,至于这女子亡故,心中也深感叹息。只是,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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