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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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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苦笑了一声,笑道:“说起来,那是国母之令。要知道,身后有贤妻,才能无后顾之忧,因此大清历代国母,皆有一支军队供其使唤,国母令也就由着历代国母执掌,得令者得国母兵。当初传到了孝庄太皇太后手里,她以一个满蒙女人的身份,辅佐三位帝王,一生之中,经历无数风雨,可是却始终懂得分寸,不入朝堂。” 

胤禛终于开口问道:“为何会落入有琴松手中?” 

康熙叹道:“你也知道,先帝年顺治皇帝的两位皇后,都是老太后的侄女,却又为他所不喜,废了第一任皇后,又要废第二位皇后,幸而有孝庄太后所阻,未曾在董鄂氏生前立她为皇后,而是死后追封。当初,国母令就是传给了第一任皇后,偏生那皇后生性骄纵,且挥霍无比,器具皆要用金器,孝庄太后深恐她知道令牌之后,反生出祸事,便不曾言明,她自然也不知道国母令的妙用。不知道怎么着,废了她的时候,令牌竟突然不翼而飞了,有人说是落在了董鄂氏手里,也有人说是落在了当初朕的额娘佟妃手里,可是唯独能确认的,就是谁都没有见过国母令了。” 

胤禛眼波一动,有琴松送给黛玉,也就是说,那时候,他就已经确认黛玉为未来国母了? 

康熙瞅了胤禛一眼,才道:“不然你以为,为何朕处处容忍你抚养娃儿长大?朕原本以为你也能接受那拉氏几个的,偏生你竟是百折不饶的执拗性子,不过也好,娃儿跟了你,林如海那老家伙的许多势力,自然归你了,也足以与那几个不孝子分庭抗礼,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岳父大人,到底走什么身份?为何皇阿玛似乎对他极为忌惮?”胤禛问出了藏在心底的疑团。 

康熙却笑道:“这老家伙,已经去了阴曹地府,还不忘跟朕一争高下,朕倒是要瞧瞧,他到底有多少底牌留给娃儿!” 

神色之间,竟是充满了些许兴奋之色,显然,他一生的对手,非林如海莫属! 

见康熙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胤禛也不多问,只问道:“皇阿玛怎么知道国母令是在有琴松手里?送给了玉儿?” 

康熙叹道:“你当朕是傻瓜?知道有琴松手里有这个,朕就不威逼他交出来的?只是这家伙,竟是林如海的至交好友,当初非要自己寻个足以承继之人,方能交出,不然宁死也不交出来,唯恐有贪心女子得了令牌祸乱天下。最后却不曾想到,竟是随随便便交给了娃儿,朕扼腕不已,也无计可施。” 

胤禛有些失笑,终于知道为何是有琴松接任了林如海的职位了。 

原来是康熙总是斗不过这两个人,毕竟林如海太过神秘,有琴松又是能知天机,解古今,所以便叫这两个人为自己做牛做马,更拿定了这两个人皆无贪贿之心,更能让盐课清明,也算是一种报复罢!倒是有些孩子气。 

康熙瞅了胤禛一眼,咕哝道:“不然你以为朕真会随着你的心意,让你爱干嘛就干嘛?若不是瞧着娃儿是她的女儿,纵然是有更多的势力,朕也不屑一顾!” 

虽然对林如海极忌惮,可是自己不是迫于淫威之下的懦弱天子! 

胤禛微微一笑,总算康熙今日略略敞开了心胸,让自己明白了他心中所想,不必如以往那般揣测不已。 

康熙轻叹道:“为帝王者,老四,你要记住,帝王的心,若不是你最爱的那个人,是不容任何人揣测的,不然,会让别人容易拿捏到你性格上的弱点,打蛇打七寸,你性格的弱点,也将会别人对你不忌惮的七寸之处。” 

胤禛悚然一惊,凛然应是。 

康熙手中拈着一枚棋子,道:“这枚棋子,落也不是,下页不是,朕也是左右摇摆不定啊!” 

说着重重将棋子扔入棋盒中,大手一松,一盘已经下了几百子的残棋挥落在地上。 

鬼影和胤禛始终不动声色,李德全忙上来收拾,又沏了上好的茶来,为爷们几个提神。康熙啜了一口热茶,精神也随着浓茶为之一振。 

胤禛耳朵却是不住跳动,鬼影眸子中也是精光四射。 

一片静谧之中,似乎有些细碎的索索声,从帐幕后面传来。 

康熙却是与胤禛谈笑风生,又要李德全拿酒,又要与胤禛划拳喝酒,活脱一般时下的八旗子弟,精力不减少年。 

胤禛自然是与随着康熙,可是耳朵却不减丝毫灵敏,诸人都已察觉帐后有人窥探。 







雍亲王妃 096章 是谁 

一时之间,帐篷中气息竟似凝固,胤禛手掌一动,便欲劈向后面。

康熙眼疾手快,一把按住胤禛的手,淡然笑道:“欲看江山笑,岂能轻举妄动?”

话语一字一句,极为郑重,不轻不响,足以让帐后的人也听得清楚明白。

“咔”的一声,极轻极轻,可是帐后却随即悄没声息了。

鬼影身形随之一闪,也没见他如何举动,竟已从帐幕缝隙中闪出,仿佛真是夜中魅影,与夜融为一体。

李德全吓得那是叫一个腿软,心中也是胆战心惊,不知道是谁竟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偷窥皇上。

胤禛微微一震,也没见他扶着什么,便缓缓起身,走到后面,移了灯烛一照,康熙是又气又怒,道:“这些孽子!”

那帐后坚固的牛皮,赫然用匕首划了一道细细的长口,想必是想从这里偷窥内中所有!

胤禛细细打量着刀口,淡然地道:“这是雪莲匕首所割。”

康熙闻言更为恼怒,冷冷地道:“你是说,这是太子动的手?”

雪莲匕首,乃是外部进贡,当年因胤礽喜欢,康熙便赐予了他,没想到,今日却是他用来偷窥自己!

胤禛脸色却极平静,道:“皇阿玛方才不是说,欲看江山笑,不能轻举妄动么?既然如此,未到最后,怎能给太子定罪?”

对是不是胤礽,胤禛却是不置可否,亦不下定论。

康熙气得脸都红了,一个劲地指着茶几,怒道:“朕辛辛苦苦养了他三十几年,没想到,他竟是这般的孝顺法子!”

说着,又问道:“鬼影呢?怎么不回来?可探听到什么了?”

身影一闪,帐幕一掀,鬼影已经进来了,不卑不亢地道:“那道人影进了太子的帐幕。”

康熙用力一摔,酒碗落在地上,幸而地上铺着羊毛毡子,故而酒水洒了,酒碗尚未粉碎。

“果然是他!没想到,竟真的是他!”康熙脸色陡然由红变白,竟无半分血色。

胤禛却是冷冷地道:“皇阿玛听鬼影说完如何?”

康熙方平心静气,看着鬼影,道:“还探听到了什么,尽管跟朕说罢!”

太子都已经反了自己,别的儿子,除了胤禛,还能指望谁?

鬼影道:“那道人影,身高体态,皆与太子无异,且穿的,也是太子今日所穿的服饰,一举一动,与太子十分肖似,又是进了太子的帐篷,可见,割了帐篷之人,非太子莫属。”

康熙托额叹道:“朕原本是想引蛇出洞,将胤禔一伙一网打尽,却没想到,首当其冲的,却是胤礽。”

胤礽毕竟是从小按着储君的规矩教养,但凡文稻武略行事作风皆大有君临天下之风,岂能如此愚蠢,自己给自己死路?

胤禛淡淡地道:“皇阿玛何必急着下定论?咱们更不必打草惊蛇,要知道,最终孤注一掷的,是在徐州。”

康熙点头道:“老四说的极是,这些事情,就由你来料理,不管是谁,那日胆敢反朕,一律格杀勿论!”

帝王的权威,从来不容人挑衅,他大清的江山,更不能交到没有孝心的人手里!

也许是可以预见到那一场血雨腥风,胤禛心中竟有一股嗜血的冲动,好似有些东西似乎要迸发出来了!

康熙挥挥手,道:“老四,加派些侍卫护着朕的帐篷;鬼影,你就睡在朕的帐篷中,贴身保护;李德全,吩咐人给鬼影设立床铺,毕竟是人又不是是鬼,总不能一夜不合眼。”

三人急忙答应了,胤禛缓缓退了出去,径自直奔自己的帐篷之中。

刚刚踏进帐篷,便见黑暗中辟邪一双眸子闪闪生光,见是胤禛进来了,方闭目安睡。

胤禛脱下靴子,放轻了脚步,坐在榻上,却见黛玉忽而睁开一双乌闪闪的眸子,呢喃道:“四哥,回来了?”

见到黛玉如此警醒,胤禛按着她不许她坐起,轻声道:“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是不是我吵着你了?”

黛玉揉揉眼睛,还是坐起身,替胤禛宽衣,咕哝道:“你在那里有事情,我哪里睡得着啊?就是吃了些牛奶,即使睡意浓浓,可是还是睡不着,也许是因为四哥不在身边罢!”

胤禛心中一颤,忙宽衣搂着她一同睡下,黑夜中看着她双眸如黑宝石一般,道:“怎么了?好好睡罢,明日还要启程。”

黛玉将小脸钻进他怀里,才问道:“我有听到咱们帐幕前头,皇阿玛帐幕后头有脚步声,可是却没听到动手的声音。”

胤禛拉好被子,闭目道:“只是偷窥,不曾伤人,况且是我们故意不在咱们帐篷前,皇阿玛帐篷后设立护卫的,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如此大的胆子,竟夜间割皇阿玛的帐篷,偷窥皇阿玛。”

“那已经知道是谁了吗?”听到有人胆敢偷窥康熙,黛玉也不禁心中生惊。

“那人进的是太子的帐幕,用的是雪莲匕首,穿着打扮走路姿态皆是太子。”胤禛亦是淡淡地为黛玉解惑。

黛玉听了略略有些怔忡,想起自己所见的太子殿下来,只觉得他虽年纪大了一些,性子也挥霍了些,可是也不失为英明神武,目光坚定之中的确是有天子之风,聪明智慧皆露于外面,也并不是骄躁之人,如何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举止?

黛玉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告诉胤禛,随即又问道:“四哥,你只说那人进的是太子帐篷,用的是雪莲匕首,穿着打扮的确是太子,可是,你没说那人就是太子,到底是不是太子啊?影子没有打探清楚?”

胤禛淡淡一笑,道:“傻丫头,快些睡罢,这些事情,等回了京城,自然一切明了。”

黛玉见他不说了,只好不想这些东西,只道:“四哥,不管那人是谁,你都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一定要心中有底。”

俗话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那人到底是谁?又算计的是谁?

“好!”胤禛重重答应了,不及一会儿,便听得黛玉细细的鼾声在怀中响起。

胤禛陡然睁开双目,冷如闪电一般,望向帐顶,那目光之中,似乎已经有些比康熙更深切的明白前因后果。

忽而黛玉又对胤禛附耳道:“四哥,我有发觉一件奇怪的事情,不知道能不能帮着你们。”

胤禛“哦”了一声,问道:“是什么事情,睡觉了,还又想起来了?”

黛玉想了想,道:“我不知道真不真,就是今儿个夜里听到了一些脚步声,很奇怪。”

胤禛便知道黛玉的小狗耳朵又派上用场了,凝视着黛玉不清楚的容颜,鼓励她说出来。

黛玉凝神在胤禛耳边细细地说了几句,胤禛微微一怔,笑道:“好了,这就够了,睡罢!”

黛玉说完了,自然而然打了个小呵欠,窝在他温暖的胸怀中,大睡特睡。

直到次日日上三竿了,外面已是喧嚣一片,想必都已经起来了,胤禛却依然与黛玉沉睡。

康熙看了看日头,昨日的事情,却不在脸上露出丝毫,对鬼影笑道:“都什么时候了?朕在没见到老四这样懒的。”

鬼影淡淡地道:“昨夜四爷跟皇上下棋喝酒到很晚,四福晋自然也睡不好,只怕是四福晋未醒,故而四爷也没起来。”

“咦,鬼影,你倒是比朕更清楚他们些!”康熙讶异地叫出声来,然后郑重地看着鬼影,道:“小子,朕是不是见过你?不然,你也是朕身边的人?你本来的名字叫什么?什么时候跟了老四的?”

一连串的话问出来,鬼影却是闭嘴不答,一声不吭。

康熙叹息道:“瞧来,你的身世倒是极为诡秘,什么时候,朕真是要让人好好打听打听才是。”

随随便便探听别人的身世,有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鬼影嘴角微微一翘,傲然道:“除了杀人,世间没有任何人能打探出我的身世!”

因为,真正让胤禛信任的血滴子卫队,任何人的卷宗都不会存在世上,不管是谁,一丝儿都打探不出消息。

康熙大为赞叹:“好小子,跟着老四,倒是将他的傲气学得一模一样!”

说着看着已经过来跟着自己请安的诸位皇子诸位嫔妃诸位随臣,淡淡一笑,神情一如既往,没有丝毫破绽。

似乎,昨夜里的夜殿偷窥是不曾发生过的事情,也并不探问诸位皇子。

康熙问胤禔道:“佳慧那丫头今儿个如何了?幸而出宫不甚远,你打发人或者自个儿送她回京去罢。”

胤禔急忙恭恭敬敬地道:“回皇阿玛的话,佳慧的伤势已经止住了,只是,辟邪咬了的是腿,恐怕日后有些妨碍。”

才说完这句话,才想起康熙又让自己送佳慧回去,却是不愿意,只得道:“佳慧性子倔强,虽然重伤,可是依然不肯走回头路,所以还是坚定要跟着皇阿玛南下,满蒙的女子,都是草原上的格桑花,即使风吹雨打,也不会屈服。”

康熙听了淡淡一笑,道:“既然她重伤了还要跟着,那便跟着罢,只是若是听到她叫一声苦,朕立即打发人送她回去!”

听到康熙不用自己回去,胤禔方松了一口气,退下的时候,轻轻与明珠交换了一个眼色。

明珠因看着手下收拾帐篷等物,突然发现康熙帐幕有割破的痕迹,不由得大吃一惊,叫道:“昨儿中竟有人胆敢偷窥皇上不成?竟在皇上的御用帐篷上以匕首割破!”

一言既出,诸人皆是大惊失色,忙齐来团团围着康熙问可有事故。

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缓缓扫过诸人,却见人人神色惊诧,似乎皆不知道昨儿个夜里之事。

就好像,昨儿个夜里窥视自己的人,不是这些人中的一样!

康熙淡淡一笑,若无其事地道:“竟有这样的事情?昨儿个朕和老四下棋喝酒的,也不曾遇到有什么刺客割破的声音。”

索额图亦是道:“皇上!看来,咱们这一行人中竟掺杂着刺客不成?不然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夜间偷窥皇上?”

说着双膝跪地,重重磕头道:“微臣祈求皇上以龙体安危为第一,准许微臣带领护卫保护皇上!”

康熙笑道:“索额图,怎么说你都是文官,怎么保护朕?到时候反是朕的累赘了!再说了,朕身边,哪一个不是以一敌百的高手?你们就不用操心了,好歹朕身边还有鬼影保护着,他能连续保护老四在无数次刺杀中,自然实力不容小觑。”

索额图兢兢业业地痛哭道:“皇上是万民之主,岂能如此不加以防范?若是内贼,就必定难防啊!”

康熙却神色自若,长声大笑,声震松林,道:“朕无数的枪林弹雨都过来了,还怕几个宵小毛贼不成?”

见康熙豪气陡生,竟是威严不已,仿佛天神沐浴在淡黄的光晕之中,让人不敢小觑。

诸人急忙跪下磕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震四方,不管男女太监,皆是豪气纵横!

康熙摇摇手,道:“声音轻些儿,朕年老失眠,倒也罢了,老四昨个儿陪了朕大半夜,如今正在走困,就不要吵他们了。”

见康熙对胤禛如此,诸位嫔妃等人又不见黛玉出来,便窃笑不已。

直到辰时,诸位都已用过了早膳,方见胤禛携着黛玉姗姗来迟。

黛玉眼见众人目光都看着自己,不觉泛红了娇脸,往胤禛身边靠了靠。

胤禛神色自若,径自带着黛玉给康熙与诸位嫔妃请安,也不理诸位皇子的窃笑。

胤礼因笑嘻嘻地道:“果然是芙蓉帐暖度春宵,四哥这个铁铮铮的汉子,也有化作绕指柔的时候啊?幸而如今不用早朝,不然,四嫂,你的罪过可大喽!”

黛玉晕红双颊,容貌更是娇妍无伦,嗔道:“十七弟,要不要尝尝辟邪牙齿的味道?”

胤礼急忙后退了几步,径自到了胤祥身后,才探头道:“可别,你们那辟邪,我见了就害怕,更别提护主心切了!”

说着又不免为昨日的那匹坐骑抱屈道:“怎么说,那也是一匹千里挑一的良驹,辟邪咬了人便罢了,连带好马都咬死了。”

黛玉微微蹩眉道:“辟邪原就是上古神兽,从来无人驯养,自是野性不减。”

心中却在盘算着,果然得告诫辟邪几句,虽说肉食为主,可是却不能乱伤无辜了,不管是人与畜生,皆是众生平等。

康熙因道:“十七,你说什么呢?朕倒是瞧着辟邪顺眼,若是不能护主,也不为上古神兽了!”

说着又问黛玉道:“朕已用过早膳了,你们可用过了?没用的话,就吃些东西,咱们再启程上路。”

黛玉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粉红,嗫嚅道:“已经用过了一些早膳。”

“既然用了,也罢了。”康熙大手一挥,道:“启程!”

说着利落地飞身上马,竟是英挺不减少年儿郎,双眸湛然有神,愈加霸气凌人!

黛玉依然与胤禛同骑辟邪,一路上谈笑风生,倒也不大与旁人结交。

或者有胤祥胤禄胤礼几个也左右伴着辟邪,一路上胤礼年纪小,自是与黛玉针锋相对,倒也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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