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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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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养心殿,殿内的白海棠竟是开得极好,如冰玉,似白雪。

茜纱窗上,花枝妖娆,花影婀娜,只觉得花光逼人,令人心神舒畅。

却是小梅子抱着弘昼坐在台阶上玩耍,见到黛玉来了,忙扑了过来,叫道:“额娘啊,弟弟好可怜,被当做小蹴鞠来踢了。”

弘昼胖乎乎的身子在地上爬动着,爬到了黛玉群角边,张口就咬着裙摆,小手扯着,鼻孔里冒着丝丝的热气,像是很恼怒想大哭。

雍正忙将他抱在怀里抚弄着,笑道:“这个小胖娃怎么了?气得很了?”

弘昼很是记恨着雍正将他扔到了怡亲王府,胖手乱揍雍正。

黛玉笑笑,道:“弘昼可是记仇呢!过来,额娘抱抱!”

沉甸甸地抱在怀里,黛玉轻轻吁了一口气,既然一时是离不得皇宫的,那么便安安稳稳地过着自己的日子,静静地等待着四哥真正与她逍遥自在的那一日。

叹口气,想一想,天底下,哪里有他们这样的夫妻?为了退位,也要千方百计,而且还不是很容易。

其实,她明白有琴松为什么来,他是提醒自己,雍正到底是帝皇,要为天下百姓谋福,所以,不能轻而易举为情为爱而言退位之心。

自己又怎么会是那般小家子气的女人呢?她又不是不明白。

与你相约,一生一世,后宫三千,为卿而空。

她记得的,这是四哥对她的誓言,多年的风雨一同走过,回眸处,只爱看桃花芳菲,乱红成雨,此生已足矣。

心放开,人生易过。

几度春风几度桃花红,千言万语往事随风过。

江南的风,吹绿了江南的水岸,北方的风,吹落了北方的桃花。

转眼已是雍正十三年的初春,养心殿的桃花成雨,美不胜收。

看着桃花一夜盛开,绽放着妖娆的花影缤纷,黛玉脸上含着浅笑轻颦。

这些年,她越发看重了弘历,他也是好几个孩子的阿玛了,敦儿也越发的敦厚贤惠,足以代替她掌管后宫之事,人人都知道的,弘历是未来的天子,敦儿是未来的皇后,也并不敢有什么闲言碎语。

雍正八年,是最让人心伤的日子。因为,四十几岁的允祥,竟是先了雍正而去,这一去,抛下的是多少人的悼念忧伤?雍正甚至竟是一病不起。

黛玉微微叹了一口气,盼着归隐之日,却没想到,先盼到亲人离世。

允祥,是她少年时代的一个美梦,美得像是桃花一样,他的爽朗和顽皮,依然历历在目,可是如今,却是阴阳两隔,让人感叹世事无常,果然如是。

也许是因为允祥的去世给雍正的打击太大,他竟是极爱道士导气炼丹之术,越发有些胡闹了,雍和宫里也是一片乌烟瘴气,黛玉虽劝过几遭,却无济于事,心里也越发气苦不已。

三月三,是雍正真正的生日,虽不好大张旗鼓地过,可黛玉还是张罗了家宴与他过生日,不妨这一日一早,雍正却立弘历为皇太子,入主东宫。

黛玉闻言倒是一呆,道:“怎么忽而就立了弘历做太子了?”

敦儿脸上有些笑,忙道:“额娘不知,如今皇阿玛精力越发不如从前了,这两年大多的事务都交给了弘历,也让臣媳心里嘀咕呢,倒也是没想到皇阿玛今日突如其来便立了他。”

黛玉低头低吟了片刻,满心期待着的十年之约,到了,他是要带着自己归隐山间了,所以他又怕会出什么乱子,便先立了弘历。

毕竟自己的这些儿女和睦亲密,与康熙朝不同,弘昼虽顽皮,却因年幼,也没弘历的才干,他如今立下弘历,也没人说什么话,谁都知道弘历是日后的帝王,也是好让弘历明堂正道地继位登基。

“既然如此,只怕今儿个的家宴倒是使不得了。”黛玉开口道。

敦儿忙施礼道:“臣媳正要告诉额娘一声,今日朝贺之后,皇阿玛今晚设宴,还说不愿意百官大宴,只要家里人便罢了。”

黛玉听了点点头,道:“这也罢了,也还是家宴,敦儿,你去料理罢。”

这几年,她也不大摸得透雍正的心,谁知道他们临走了,他会有什么动静,这些事情,都已经是敦儿来料理的,自己也落得轻松自在了。

家宴上来的,不过都是皇室子弟,诸位王爷福晋格格世子,倒也是济济一堂,唯独兆佳氏脸上有些苍老,想必是因为允祥去得太早的缘故。、

允祥的第九子弘晓袭了允祥的怡亲王之位,年轻的脸上意气风发,距离黛玉最近,清亮的眼,高挺的鼻,紧抿着的唇边自有一股刚强,他会好好地辅佐下一任天子弘历,就像他的阿玛和雍正一样。

小梅子坐在黛玉的脚下,她是清心公主,长大了,反而像黛玉多些了,继承了黛玉的美貌,却也在宫廷的教养下,显得高贵而雅静,骨子里的顽皮之气尽皆收敛,让人觉得是个高不可攀的骄傲公主。

黛玉因就等雍正不至,心里就有些发慌,眼瞅着弘历一身明黄的太子服饰,且神采飞扬,便举杯跟众人喝了一杯酒,含笑道:“本宫不胜酒力,就让太子和太子妃代替本宫和万岁爷,各位尽兴。”

弘历忙躬身答应了,眼里越是闪过了一丝担忧之色。

皇阿玛未至,皇额娘一定担忧,她亦一定是去找皇阿玛去了。

弘昼却是不理会这些,自顾自地吃着果子,手舞足蹈地扯着小梅子,撒娇道:“姐姐,疼弘昼啊,弘昼要吃这个,要吃那个!”

小梅子心里也有些担忧,她也从没见过皇额娘这般模样,不过才坐下,便匆匆离去,皇阿玛也不见踪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牵着弟弟的手坐在身边,她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弟弟乖,姐姐疼你。”

好在人人都知道雍正和黛玉夫妻情深,一时半刻也离不得,倒也并不在意会出了什么事情,都心里暗笑,必定是雍正趁着这里忙,趁着桃花节,原是他们的定情日,与黛玉偷空窃窃私语,倾诉多年浓情蜜意。

家宴未曾设在养心殿,因此黛玉便回了居住多年的养心殿。

未踏进殿内,便听得一缕箫声呜咽,睁眼瞧去,却是雍正依靠着桃花树。

素色白衫,玄色双眸,唯独硬脸依旧,凤眼依然,可是那应是乌黑的头发,却在月光下隐约有些斑白,她的四哥,操劳了那么多年,的确是老了。

桃花落在他的衣襟上,像是白雪点着几瓣儿嫣红。

黛玉心中一颤,抿嘴而笑,岁月不在她脸上留下丝毫痕迹,依然这般风华绝代,像是初绽的桃花,美得蛊惑人心。

走过去,黛玉手指划过他的脸,轻笑道:“四哥,你这是做什么?前头很是热闹,偏生你这个皇上不在,纵然我们要走,也得走得好些。”

雍正放下了玉箫,多年没动过,倒是有些尘埃染上。

盼了星星,盼了月亮,盼了多少年的岁月?到头来,终究一场空。

冰凉的手指也划过可黛玉的容颜,黛玉有些惊讶地道:“四哥,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凉的有些刺骨,像是冷冷的冰凌划过温热的脸颊。

仰头看着雍正,却见他的脸,在月色下,有些朦胧,像是极易粉碎的玉,带了些痕迹,但是溶溶月色,却让他眼中的那一朵桃花,愈加粉嫩妖娆。

雍正突然一阵咳嗽,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撕扯着黛玉的心。

一缕血丝,顺着他的唇,缓缓流下。







母仪天下 第175章 重病

突然见到雍正吹完箫便吐血,惊得黛玉面色惨白,一面慌忙吩咐人去请御医来,一面扶着他欲倒的身子,哭道:“四哥,四哥,你这是怎么了?”

偏生这时候前面设宴,她方才也都将宫女太监带过去了,竟无人答应。

雍正将身子靠在黛玉身上,脸色惨白,汗珠密布,轻声道:“别叫人。”

他是帝王,哪怕是生了重病,也不要让他的朝臣看到如此狼狈的形容。

黛玉心急如焚,偏生他脾气还是这般倔强,不觉已是泪流满面,扶着他进了养心殿,擦着他额头的汗,擦着他嘴角的血迹,回头吩咐李德全道:“有琴先生还是在京城里的,快些去请他来,还有,不准任何人踏入养心殿!”

她明白他的心,那么就随着他的意,不让文武朝臣看到。

李德全是宫中的老人了,如今也已是垂垂老矣头发花白了,之所以不肯告老还乡,是因为雍正和黛玉身边没个贴心的总管,如今更是不用黛玉提点,他知道应该怎么做。

黛玉滚着泪,轻声对雍正道:“四哥,不疼啊,一会有琴先生就来了。”

雍正摇头,伸手拍着她吓得冰凉的手,声音却是依然温和敦热:“玉儿别担忧,我没事的,不过就是吐血的老毛病了。”

“什么老毛病了?往日里总是说你太过劳累,让你歇息,你偏偏不听,如今又爱弄什么劳什子导气炼丹之术,越发将身子亏了!”黛玉气得无奈。

雍正却在笑,冰凉易碎的脸上,轻轻浅浅的笑,牵动人心。

他手中还紧握着那支吹出过比翼双飞曲的玉箫,玉箫青翠欲滴,衬得他的手竟是苍白如斯,手背上纵横密布的青筋清晰可见,隐隐有些突起。

他笑,可也闭上了眼,好像他太累了,累得只是想睡觉而已。

黛玉清眼里含着清凌凌的泪,扯着他手里的玉箫:“四哥,你不要睡!”

她好怕,一颗心就像是悬在半空中一样,起伏不定,怕极了他一睡不醒。

她记得,她的娘亲也是,那一天,苍白美丽得让人心悸,脸上带着笑,安慰着她,说要睡睡,第二天要给她做好吃的东西,可是却再也没有醒来。

雍正手里的玉箫握得紧,她微弱的力气竟然没有扯下来,不过倒是惊醒了雍正,他吃力地睁开眼,带了些许安慰:“玉儿,我只是累了,想睡睡。”

黛玉抱着他的身子,好冰凉,像她生病的时候一样,“我陪你说话,可是你就是不准睡啊!不要睡,我好怕,你不会陪着我看明日的红阳。”

雍正的手穿过黛玉的发丝,指尖冰凉,却揉着她的头发,笑道:“傻丫头,我怎么会不起来陪着你看明日的红阳?明天的桃花定然开得极美。”

“明日的桃花纵然再灿烂,可是你身子不好,还有什么好看的?”

黛玉用力地抱着他,再也藏不住汹涌的泪水。

一个正在哭,一个正在休息,胖胖的弘昼跑了进来,吆喝道:“阿玛,额娘,出来吃饭啦!弘昼要吃红亮亮的麻油鸡!”小孩子,最惦记着吃。

宫外的护卫猝不及防,况弘昼生性又极滑溜,倒是给他钻进来了。

黛玉早已经将雍正嘴角的血迹擦掉,亦将眼泪抹在他的龙袍之上,回眸对着弘昼笑笑,道:“弘昼乖,阿玛和额娘都不饿,你让姐姐帮你好不好?”

弘昼转动着无辜又圆大的眼睛,好奇地问道:“额娘,你在哭么?”

黛玉微微一怔,浅笑道:“额娘这么大的人了,哪里还会哭?”

弘昼像是指责似的指着黛玉微有红肿的眼睛,大声道:“额娘不乖,眼睛都红通通的,像是儿臣养的小兔子,就是哭了!”

素知弘昼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黛玉便笑笑道:“弘昼乖,皇城风沙多,额娘是沙子迷了眼睛,你阿玛正在给额娘吹出眼睛里的沙子呢!”

弘昼听了,凑到了黛玉跟前,小口吹着:“儿臣也给额娘吹吹。”

黛玉点点头,感动于儿子的贴心,推着他的胖身子,轻声道:“阿玛和额娘累了,想歇息一会儿,弘昼去找哥哥和姐姐好不好?”

弘昼仰头看着龙榻上脸色惨白的雍正,爬了过去,小嘴在他嘴上吹气,天真烂漫地道:“阿玛是不是也被沙子迷了眼睛?弘昼呼呼就好了。”

黛玉知道雍正一定是病了,而且很重,心急如焚的时候,有琴松未来,倒是弘昼过来,不觉声音也严厉了起来:“弘昼,别打搅皇阿玛歇息!”

弘昼张了张嘴,不过他也是极聪敏之人,只好悻悻然地下榻。

雍正嗓音柔和,全不见素日对着孩子们的严厉:“玉儿,胖小子淘气,就让他呆着罢。”

“我才不呆着呢!我要去吃鸡!”好像闻到了香味,弘昼哇哇叫着,跳起来,飞也似的跑出了养心殿,回过头,还对黛玉伸伸舌头扮了个鬼脸。

黛玉松了一口长气,担忧地凝望着雍正。

雍正却是毫不在意,只是搂着她在怀里,像是抱着属于他的最珍贵的宝物,轻声道:“还不知道有琴先生什么时候过来,让我歇息一会儿。”

黛玉抓着他的衣襟,怎么会让他歇息呢?仰起脸,楚楚可怜道:“四哥,你陪着玉儿说说话好不好?玉儿不想睡。”

雍正一怔,随即明白,她还是在害怕,点点头道:“好。”

毕竟夜深了,但是黛玉还是不敢睡,眼皮子一直在打架,还是扯着雍正说话,她心里的担忧,明明白白地放在脸上,让雍正心疼又不舍。

不多会功夫,李德全进来禀告道:“万岁爷,娘娘,有琴先生来了。”

黛玉立即精神起来,从雍正怀里起身,急迫地道:“快请先生进来!”

李德全忙答应一声,引着有琴松进来,黛玉亦已理好了妆容。

夜幕似墨,隐隐又透着一种血色的光华,星子也不敢眨动。

黛玉坐在窗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夜幕,她心乱如麻,不知道还如何是好。别的事情,她都能镇定,哪怕是她的孩子遇到了危险,她都能镇定地去调动凤卫,可唯独此时此刻,她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凉凉的春风吹了进来,身上似凝着一层寒冰。

有琴松缓缓地走了过来,轻声一叹,道:“属于皇上的紫微星正在转弱,新帝星越发灿烂,看来,是皇上大限将至,娘娘应该有所打算了。”

大限将至?那么,是说四哥的这一生到了尽头了么?

黛玉有些茫然地看着有琴松,她还记得,四哥答应过她,不管如何,都会陪着她,哪怕是一同哭一同笑,上天入地都要带着她的。

他这一生,风风雨雨,将大清的疆土扩大到了极致,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带着她去走遍他的江山,为何上天竟然如此狠心,要取走他的性命呢?

她这一生,无怨无悔,活了至今四十岁,过了人生中最美丽的年华,有着儿孙满堂,富贵荣华尊于一身,好像她将全天下的女人最想得到的,都得到了,唯独没有得到,她想要的自由和自在。

黛玉的声音干涩得像苦果:“要为四哥的后事做打算了么?那四哥,到底是什么病?还有多少时日。”眼泪,像雨一样滴落衣襟,仿佛桃色芳菲。

有琴松恭敬地道:“皇上积劳成疾,多年前又有旧疾缠身,并没有去掉病根,因此如今,可谓是劳累过度,精神欠佳。夜观星象,估摸着,皇上的时日无多,顶多,还有半年的时光罢了。”

黛玉竟是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一颗依然火热的心,像是被寒冰包裹着。

重重喘息了几声,黛玉哑哑道:“有劳先生了,四哥的龙体,还要先生多照顾一些了。”绝望又失望,这就是四哥跟她的最后结局吗?

凤凰签,解的到底是什么?

成也桃花,败也桃花,午夜梦回想了多少回?重复了多少次?到底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当初她不顽皮一些,看看父亲的旧信?

父亲总说人虽亡,却是管身后之事,那么他为什么不为他的女儿做好所有的打算呢?让她防备啊,她不要她的四哥就这样离开。

“生老病死,人道轮回,皇后娘娘莫要太过牵挂了。”

有琴松淡淡地说着,脸上也是一些悲哀的神色,笼着一层光辉,让黛玉看不清楚,唯独眼里的叹息清晰入眼,看来,雍正的病,真的是回天乏力了。

黛玉脸上湿湿的,伸手抹了一把,尽是水渍,她点点头,不说话。

踉跄着走进龙榻,低头看着雍正熟睡的脸庞,此时的他,才是真真切切玉雕刻出来的,棱角分明,不言不动,冷厉的眼闭上,没有一丝生气。

回头看着李德全老泪纵横,有琴松叹息绵绵,他们都这般,病入膏肓,以前她只在别人身上看到这四个字,如今,却在四哥身上也看到了。

细细的手指,划过四哥的脸,头一回,她在四哥毫无防备的时候摸着他的脸,每一条细纹,每一处棱角,都刻在她的心灵里,永生永世。

妆台上的红烛,烛光微弱,竟是没有了生气一般,珠泪滴下,蜿蜒在手臂粗的红烛上,像蛇一样触目惊心,血红血红的,红了她的眼。

眼里的泪,落在他的脸上,终于,他不再是让她等待着自由的雍正了。

再回眸,黛玉看着有琴松,轻轻地道:“到底是积劳成疾,还是吃多了丹药导气所致?”她要知道的是内幕,而非有琴松说的这般简单。

好多年了,她一直在奇怪,四哥到底为什么爱上了炼丹导气?

他是在想着,找什么长生不老的法子来延年益寿,陪着她一生一世么?

还是,他真正切切掩住了他的心意,爱上了修道成仙?

其实,很多人都曾上书,想赶走雍和宫里的那群道士,推倒那烈火熊熊的炼丹炉,她也深劝过,可是四哥依然不允,反而有一回,彼此还生气了一回,她气,他也气,到底气什么,都不了了之了。

不过她之所以没有管四哥,是因为,四哥没有服用过丹砂之类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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