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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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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山水,在南行的路上也是走走停停,每到一处,看完美丽的风景,吃完各处的特色吃食,买了各种小玩意儿,心情比在京中欢快了很多,京城时天子脚下,事事沉闷,哪里有外面这样灵气天然的景色?

路过秦淮河的时候,黛玉才恍然发觉,薛蝌已经带着迎春回到了老家,本分地做着家里的生意。

本想登门拜见,却因怕给他们惹上是非,也只得罢了。

京中传来消息说,太子二次被废,终生圈禁咸安宫中,永不可赦。

还听说,妙玉已经离开了栊翠庵,跟李纨告辞,再也没有回过京城,更不曾到银面王府里与南宫风告别,她走的时候,如同来的时候,安安静静,带着一心一意看破红尘的惜春不知所踪。

黛玉有些叹息:“妙玉和四妹妹,两个女儿家,若是有什么事情可怎么好?”

在金陵,因黛玉有孕,自是不能住在客栈,什么东西也不干净,故而购置了一所小宅子,暂时居住。

胤禛并不在意这些,只是道:“影儿自是有打算的,即便是他不管,娘亲心里也是很担忧的。”

养了妙玉那么些年,南宫风的心里,就是将妙玉当做了亲生的孙女一样疼爱,怎么舍得她一无所踪?

黛玉点点头,依偎在他怀里,浅浅一笑,似春夜桃花,美若天人。

凝眸看着窗外的枯枝残叶,却见威风凛凛的辟邪在院子中逛游,十分悠游自在。

辟邪是自己的守护神啊,总是对自己不离不弃的,跟了自己,也有十几年了,越发显得威武了,不必近身,也有一种不怒自威的霸气,走在路上,还真是惹了不少的注目。

弘历滚进屋子内,扯着黛玉的裙摆哇哇大叫:“额娘,包子也要骑马啊!”

黛玉弯腰点着他的鼻翼:“辟邪认主,你可不是辟邪的主子啊,它很凶的,你可要小心了。”

挪着短腿,弘历扯着黛玉一起:“额娘,骑马!骑马!”

黛玉含笑摇头,只得抱着他一同出来,坐在辟邪背上,弘晖正在挥着木剑,见状也忙偎了过来:“我也要!”

怕辟邪出去吓着外人,因此娘儿三个便在院里溜达,黛玉含笑听着儿子在身边喋喋不休地争吵。

弘晖到底年纪大些,懂得事情也多,一岁的小弘历,纯粹是给弘晖欺负的份儿。

只不过,偶尔黛玉低着头的时候,能看到弘历眼中一闪而过的慧黠,瞧来,这个小宝贝,才是最会欺负弘晖的呢!

安静祥和的日子,总是容易让人心神宁静,灵台澄明,益发想起无数的往事来。

黛玉忽而想起当年的一个卷轴来,便扬声问胤禛:“四哥,那年百子会上的卷轴呢?十几年了,竟是没看过它!”

来了金陵,自热而然就想起了那个卷轴,宝琴不也是说原是要靠缘法的?

薛蝌带着妻子回老家之前,宝琴已经出嫁了,此时亦是十分美满,梅家虽看不起商贾人家,可是宝琴却是通身的书卷气,且才貌双全,鹣鲽情深,与公婆极和睦,老两口爱都爱不过来,谁还瞧不起她去?

胤禛从屋中出来,沉吟了片刻:“收在你随身的包裹里了,若是你想看,吩咐宜人找出来就是。”

不等两个人吩咐,宜人已经将那卷轴取了出来,递给黛玉,脸上带笑:“可不就是那个卷轴,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就是画着太太,只是机寻常的书画罢了,我还真是当宝似的仔细收着十几年,一丝儿都没破损的。”

太太啊,一到了南方,就想起了疼爱自己如女的贾赦,如今四个人,唯独少了最慧性灵心的慧人,何尝不伤感呢?

黛玉将弘历放在腿上坐着,徐徐展开卷轴,确实一副落英图,极寻常的笔墨,极寻常的功力。

一株粉桃花,画下竟是一名清妍少女,清眉亮眼,巧笑倩兮,落英缤纷落在她眉间,竟与黛玉极为相似。

黛玉怔了怔:“这不是我娘啊,这是谁?”

虽与自己极相似,也与幼时娘亲十分肖似,可是,终究不是娘亲。

画上的少女,没有娘亲的那份恬静和自然,多一份灵动和怅惘,眼中隐约有一丝桃花的缤纷,对万物的憧憬。

胤禛沉吟良久,才缓缓地道:“也许,这就是我娘罢!”

不是说,南宫风与贾敏容貌极为肖似么?这幅画卷,又出自南宫家,除了自己的娘亲,别无二人。

黛玉回想起素日里南宫风的容貌气度,虽掩着面纱,但是眉目却是时常见到的,果然秀美绝俗,与画中人极相似。

“没想到,婆婆真的和娘亲生得十分相似啊,怪不得她总是不爱露出容貌。”康熙心中喜爱的那个桃花女子,不是她,是自己的娘亲,她没了丈夫,失了儿子,也必定活在贾敏的阴影下。

黛玉细细地赏鉴着画中中少女,想象着年少时候的南宫风,必定是个极为灵秀的女子。

胤禛静静地看着,十分淡然地道:“画这幅画的人,也许尚在金陵。”

虽不知道这幅画到底有着什么渊源,可是他却早就已经吩咐人打探到了消息,结果却是让他吃惊不已。

虽然大概知道了一些什么秘密,可是最终,却是还要有更确切的消息才好告诉黛玉,也许,很是该拜见拜见画画的人了。

黛玉仰头:“既然尚在金陵,我们很是该去拜会一番才是。”

她知道,这幅画,南宫老爷不会无缘无故地放在百子会上,他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隐隐约约,在这幅画卷中,透露着一些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

登门拜见南宫老爷,原是仓促间的决定,但是想知道是谁画的画儿,除了南宫老爷,只怕也没人知道了。

胤禛是个事事都求个明白的人,只要他心中有疙瘩,就必定打探清楚,虽然知道画画的人在哪里,可是却想先走南宫家一趟,有他们引见,登门的时候,也就不用突兀了。

而且,这个南宫家,也是娘亲的娘家,自己的舅舅家,今日却是头一回踏进,心里竟是百般滋味。

“来,来来来来,你外祖母很是挂念着你,只是又不敢说什么,更不敢进京里去,难得你们竟是到了金陵,怎么也不捎信过来?霆儿这孩子,如今也老大不小了,竟做事每个分寸。”南宫老爷笑容可掬,神色亲热,可是眼中却不掩慈爱。

这是他妹妹的儿子,至少鬼影还来过几次,唯独这个胤禛,可是一回都没来过啊!

南宫子老夫妻两个早就等着了,白发苍然,眼珠子却是骨溜溜地盯着对看着他的弘历和弘晖两个。

大手一张,南宫子笑眯眯地道:“这是两个曾外孙,生得可真是个好清俊模样儿。”

好根骨,好孩子,粉妆玉琢的,可不就是馒头包子?真是想咬一口啊!

不知道使了个什么戏法,竟是从身后拿出好几样小玩意儿来,尤其是拿着一个糖人儿在弘历和弘晖跟前引诱。

谁知两个小家伙却是将头一扭,瞅着南宫老太太虽然端坐在那里,可是却眼看着外孙子一家子,虽然喜不自胜,却依然泪珠莹然,蹦蹦跳跳到了她膝下,一人抱着一条腿撒娇道:“包子(馒头)乖乖哦,太婆婆也乖乖!”

“好!好!好!”老太太拭干了眼泪,抱着两个曾外孙子,心里疼得了不得:“好生聪颖的孩子,还没听着父母教,就知道叫太婆婆了!”外孙子将曾外孙子教养得很好,很乖,让人一见就疼到了心坎儿里。

胤禛携着黛玉上前,对着上座的外祖父母舅父母拜下去:“见过外祖父母,见过舅舅舅母。”

南宫老爷单字一个清,急忙下座来扶:“禛儿,你和玉儿可是尊贵人,莫要折杀我们了。”

眼看着眼前的这一对人中龙凤,谁的心里都是欣慰,也没想到,还有能见的时候罢?

胤禛缓缓地道:“给长辈见礼,原是理所应当,哪里有什么折杀之说?”

南宫老太太将孩子放在一旁竖眉立眼的南宫子怀中,颤巍巍地走下上座,一手搂着胤禛,一手搂着黛玉,满眼是泪,呜咽道:“我等了三十多年,盼了三十多年,总算是等到了我的另一个外孙子叫我一声外祖母了!”

谁说外孙子不在眼前就没有亲情的?割不断的血肉之情啊!

胤禛大手轻拍着外祖母因哭泣而有些耸动的肩背,温言道:“外祖母莫要伤心了,禛儿这不就是来看望外祖母了?”

众人见老太太哭得厉害,恐怕伤了身子,也都忙上前解劝,竟不管用,老人家反哭得更厉害了。

黛玉素手轻拉着老太太,柔声道:“外祖母莫要担忧了,以往见不到,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了,黛玉与四哥一同孝敬外祖母。看到外祖母这样伤心,咱们娘儿们倒也无妨,只是四哥这个大男人要是难过得掉泪了,一会儿倒是让外祖母笑话外孙子竟轻易掉泪了。”

一席话逗得老太太破涕为笑:“真个儿一张千伶百俐的嘴,竟让我哭也不是了。”

黛玉俏皮一笑:“遇到喜事,原是该欢喜的,哪里能哭呢?莫不是外祖母要给两个曾外孙诠释喜极而泣这个词儿?”

听了这话,众人都不禁莞尔一笑,老太太方略略止住了。

重新收拾好了,分长幼坐下,老太太望着黛玉道:“这个外孙子媳妇可真是好,果然是姻缘天注定!”

眼里有些赞叹之意十分明显,不愧是贾敏的女儿,果然是玲珑剔透,有她为伴,胤禛也不寂寞了!

黛玉不禁一笑,听着老太太的打趣,心里还是有些娇羞:“外祖母过奖了,能与四哥为伴,原是黛玉的福分。”

歪着头看向胤禛,满满的柔情一丝儿都不曾给别人。

胤禛也是大手横过桌面,握住黛玉的手,眼眸中有些爱意流转,竟似两块墨玉生光。

南宫一家自是心里十分欢喜,复又诉说家常琐事,听说鬼影封了亲王,南宫风居住在银面王府里一色平安,老太太这才叹息道:“影儿那孩子,也算是熬到了头了,只是很该也找个媳妇,才算是一个家。”

至于那个倔强的女儿,真是心疼啊,什么时候,还是回家里好啊,真是不想让她孑然一身。

胤禛淡然道:“外祖母只管放心,纵然是影儿不想,娘可住在他那里的,看着他的缘分罢了,影儿也会幸福。”

南宫老太太点点头,只能如此期盼了,念了一辈子的佛,今日,总算是一家子都有了落处。

南宫子逗弄着两个小家伙很是得意,拎着两个家伙在空中丢来丢去,然后又伸出手接过来,吓得丫鬟们心儿乱颤,南宫子却是笑得十分开心,满面红光,竟若顽童,惹得弘晖弘历恼得哇哇大叫:“老头子,坏蛋!”

黛玉轻嗔道:“弘晖弘历,不得对太爷爷无礼,不然你们可要挨打了。”

弘晖嘟着嘴道:“是太爷爷坏啊,这就是叫为老不尊!”

说着得意地对黛玉撒娇道:“额娘,馒头很乖,又会了一个成语!”

稚嫩的话让众人都不禁笑了起来,胤禛却是想起了当年黛玉学棋的事情来,缓缓地道:“当年学棋的事儿,也是外祖父一手安排的罢?不然好端端的,怎么偏生在那个地方巧遇呢?”

南宫子老脸有些红:“还不是你外祖母心里记挂着你,非要我亲眼瞧着你平安才可,又怕我撒谎,巴巴儿地让我带着霆儿一同去,不过还是小时候的女娃儿可爱。”

胤禛心中涌出一股暖意,学棋的事情是他们故意为之,当年的百子会,亦是如此罢了?

似是瞧破了他的心思,南宫请点头道:“当年的百子会,原就是为你们而设,娘只是想看看他罢了。”

“那幅卷轴上时婆婆,可是,又是谁画的呢?”黛玉并不喜欢千回百转,直言便问。

南宫老太太叹息了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清儿,你还是带着他们去见见罢!”

她半截身子都是入土的人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看不透的?唯独担忧着那个孑然一身的女儿罢了。






母仪天下 第130章 瑾瑜 

秦淮河衣香鬓影,虽当深秋,却依然流光溢彩,画舫更是精美绝伦。

苏州园林之灵秀,金陵商贾之富庶,尽让人一目了然。

南宫清引着胤禛夫妻走进一丛幽静的桃花林,深秋桃叶婆娑,泛黄飘零,可是却不掩曾有的蜜香叶清。

黛玉心头竟是生出一种异样,手心也不禁沁出丝丝汗意。

乍然入目的却是桃林深处的一所竹篱茅舍,外面还有鸡舍猪圈,颇有乡村风味儿。

竹篱茅舍处于深秋,篱下却是白菊怒放,杂草横生,时不时地有几只发黄的蚱蜢和蝈蝈有气没力地跳动着。

这些都不足以让人想到什么,却是茅舍前,篱笆内,竟有一株有些年头的桃树,虽当秋日,桃叶也疏疏落落了,但是却老干虬枝,粗大的树干上生满了一团团的树胶,透着琥珀色。而这株桃树,就是画上的那一株,只是此时已经更苍然了些。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幽静且淡雅,也没有外世的纷纷扰扰,竟真是隐士之所。”黛玉轻声跟胤禛道。

胤禛握着黛玉的手:“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此时,只是人的避难避世之所罢了。

“大哥,你带人来了?”一道洪亮清朗的声音从茅舍中传出,却是万分的苍凉,竟震得黛玉心中隐隐生出一种凄楚。

南宫清含笑道:“带了我的外甥和外甥媳妇过来瞅瞅你,你身子可好些了?”

一面说,一面举步跨了进去。

黛玉轻轻打量着茅舍中的摆设,虽然是一几一榻,简陋非凡,却是一尘不染,颇为雅致。

让黛玉脸有异色,却是房中竟是挂满了一幅幅的落英美人图,千万种风姿,千万种笑容,树是一树,人是一人。

竹榻上盘膝坐着一个白衣的中年男子,跟前有一个青衣书童,那中年男子大约五十岁上下,虽然有面颊上有一片又一片的擦伤留下的伤疤,却温文儒雅,眉毛清秀,有一种江南特有的温润气质,在谈吐间洒落,竟是让人一见如故。

南宫清扭头对黛玉道:“这位就是我的妹夫。”

胤禛淡然,黛玉却是讶然道:“妹夫?那是婆婆的那位已逝的前夫?”

不是听说死掉了么?不然南宫风也不会自号桃花夫人,如何却依然在世?

胤禛上前竟是展开大礼拜见:“胤禛见过上官先生。”

上官瑾瑜,的确是南宫风少年相恋的相公,当年死于康熙手中的,瞧来,轩辕阁探来的消息并没有错。

不管无论如何,自己的皇阿玛对不起他是真的,让他与母亲劳燕分飞也是康熙之错,他身为康熙之子,很该向上官瑾瑜赔礼道歉,这一礼,他当之无愧的;这一礼,更无法弥补他所承受的苦楚。

黛玉愈加惊奇,只是方才失口,此时也有些不大好意思开口问南宫清和那上官先生,只是轻轻扯动胤禛的手,低低地道:“四哥,你怎么知道啊?却没有跟我们说起过?这位先生贵姓上官?”

胤禛含笑对黛玉道:“是的,我知道上官瑾瑜先生还在世的消息,也不过是半个月之前。”

黛玉恍然大悟:“因此你才要到金陵小住一些时候的?”

薄而生嗔,悄然啐道:“四哥你真是坏,怎么知道了这样大的事情,却不跟我知道?”

说着轻移莲步,款款上前盈盈拜倒,脆生生地道:“方才言语失礼了,还请先生莫怪。”

人生在世,谁愿意听到自己在别人口内是个死人啊?上官瑾瑜亦然。

既然是自己祸从口出,那便应该向他深感抱歉,他是婆婆的丈夫呢,也是长辈啊!

上官瑾瑜看着眼前的一双璧人,脸上带笑,目光中迥然几分赞赏之意,伸手虚扶道:“在下腿脚不便,贵客盈门尚不能亲自迎接,才是失礼了。王爷和福晋快快请起,上官瑾瑜可是万万不可当的啊!”

黛玉有孕在身,自是不能劳累,胤禛急忙扶着黛玉站起,微带斥责道:“你有了身子的人,有我一人行礼便是。”

黛玉灵眸流转,轻嗔道:“都说夫唱妇随,什么样的事情是不能一同担负的?”

很是不满胤禛处处将自己当做玉娃娃,黛玉衣袖下长长的指甲悄悄按在胤禛上,虽恼却不忍心掐下去。

瞅着夫妻两个如此,上官瑾瑜不禁怀念起三十余年前,他与南宫风的你唱我和,不禁深深地叹息出来。

看到他脸上的浓浓怅惘,黛玉忙推了胤禛一把,何必让上官瑾瑜觉得刺目刺心?

上官瑾瑜却是若无其事地含笑道:“大哥,你外甥媳妇有了身子,你还不让小两口坐下?仔细累着,岳母和岳父回头跟你急,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言谈之间,竟是十分洒脱,竟没有一丝迂腐气派。

黛玉心中暗暗激赏不已,南宫清已经从外面搬进了两把竹椅来,自己却径自坐在竹榻边上,爽朗地笑道:“禛儿,玉儿,快坐吧,在瑾瑜家里,很不用生分什么,你们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他就是。”

胤禛先扶着黛玉坐下,才自己坐下,眼望着上官瑾瑜。

上官瑾瑜含笑吩咐书童道:“给王爷和福晋上茶,你便不用在跟前伺候着了。”

书童答应了一声,沏上了滚热的四碗茶,便躬身退了出去。

上官瑾瑜端着茶碗,神色却在茶雾中朦胧起来,叹息道:“我盼了三十几年,等了三十几年,想了三十几年,念了三十几年,还是没有将风儿盼来、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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