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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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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顺着段叙初漆黑的头发流下来,段叙初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石化了一样,半晌后他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蛋糕,紧接着抓住还在得意忘形的言峤的下巴,把那一团蛋糕往言峤嘴里塞。
言峤躲闪着试图推开段叙初,惊叫着说初初你洗脸没有,脸上的蛋糕好脏,最终却还是没有避开,那一团蛋糕被塞进嘴里。
初初强迫他吞了下去,他也不甘示弱地伸手去抓初初的脸…………于是两人就这样扭打在了地上,不要说衣服和身上到处都是蛋糕了,连地板上也在他们的翻滚下弄得都是奶油。
言峤在身形上处于下风,吃了很大的亏,声音都变了嘶哑地喊着妈妈快救他、快帮他一起揍初初,裴姝怡望过一眼好不容易从桌子下探出脑袋的言峤,整张脸都是花花绿绿的。
她顿时被这两个孩子逗笑,坐在那里继续吃着蛋糕,悠闲地看着两个孩子打架,裴姝怡偶尔喊一句,“阿初加油,言峤总是出卖我,你帮我教训他。”
言峤:“…………”,(你是我亲妈吗?我不是你从海边捡来的吧?)
段叙初应着裴姝怡,“我知道了。”
言峤顿时觉得初初太会巴结人找靠山了,他连忙举起手投降,坐在餐桌下指了指裴姝怡,他的意思是,“我们结盟,一起把我的妈妈打倒,谁让她平日里不帮我们向教官叔叔求情,现在报复的机会来了。若是她生气了,我自己一个人来承担。”
段叙初当然不信言峤说什么自己承担,哪次跟他没有关系,言峤不把他也拉下水?但他抗议也没有用,只好也举起手和言峤轻轻地击了一下掌。
随后两人从桌子下站起身,在裴姝怡还观战的过程中,言峤上前一下子抱住裴姝怡的脖子,把头发上、脸上的蛋糕全部蹭到了妈妈的脖子里。
裴姝怡的反应很快,紧接着把言峤横在膝盖上,象征性地在言峤的屁股上拍下去一巴掌,言峤踢着两条小腿控诉着说:“妈妈违反游戏规则,只能抹蛋糕,不允许打人屁股,这样也太丢脸了…………”,一边喊着却是挣脱不掉,言峤只好让初初这个同伙救他。
段叙初却慢慢地退离言峤的视线,随后坦然自若地转身走去了洗手间。
言峤:“…………”
他绝望而又愤怒地看着初初的背影,初初这个叛徒,说好的结盟呢?
后来言峤和段叙初主动帮裴姝怡收拾餐厅,打扫完一切后已经快十一点了,裴姝怡等两个孩子洗过澡,再躺到床上后,她为他们关掉床头的床,从外面关上门后,裴姝怡走进了裴廷清的房间。
她洗漱过后坐在大床上,手机没有再关机,一整晚都在期待着裴廷清能打来电话,或是他像之前很多个夜晚一样,在她熟睡后悄无声息地开门进来,躺在她的身边,弯起手臂把她抱入怀中,但直到外面的天色亮起来,裴姝怡也没有等到裴廷清。
她用手臂抱着腿,下巴搭在膝盖上,大床上她的身形伶仃,泪水从眼中滑落,慢慢地湿了整张脸,裴姝怡忽然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而隔壁间的卧室里,段叙初睡到半夜时醒过来,平日里言峤都会紧紧抱着他的肩膀,脑袋抵在他的胸口睡觉,此刻还没有睁开眼睛,他就能感觉到身侧并没有人。
床头的灯亮着,段叙初以为言峤去了洗手间,却在寂静的房间里听到了轻微的抽泣声,段叙初的脊背一僵,从床上坐起身顺着声源找过去,只见言峤正站在那边的玻璃窗前,所处的位置灯光有些暗淡,段叙初只能看到言峤小小的肩膀在颤抖着。
他怎么了?段叙初皱起眉头,轻轻地掀开被子下床,为了避免惊到言峤,他并没有穿鞋子,赤着脚无声无息地站在言峤身后,借着比言峤高的身形从言峤的肩膀处看下去。
言峤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画面是一片郁金香花海,如海浪般翻涌,一小片空间里裴廷清搂着裴姝怡的肩膀,裴姝怡依偎在裴廷清的胸膛上,她只露出半边侧脸,而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上,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夕阳下熠熠生辉,那真是世上最好看的一对男女,整个场景都很唯美,只一眼就能看出两人眼中的情意。
这张照片段叙初在教官的卧室的床头柜上看到过,言峤也问为什么教官叔叔会有他爸爸妈妈的照片,教官的回答是跟言峤的爸爸是好朋友,所以言峤把这张照片偷走了吗?
言峤是在想他的爸爸吧?就像他刚刚许下的最后一个愿望,段叙初敢肯定是言峤希望他们一家三口能生活在一起。
大颗大颗的泪珠子砸在言峤手里捏着的那张照片上,他偶尔用手背抹一下脸,沉浸在思念爸爸的情绪里,从始自终都没有注意到站在后面的段叙初,段叙初只觉得自己眼睛里也一片潮热,他抬起手掌想放在言峤的肩膀上,最终却又慢慢地收回去。
所有人看到的都是言峤快快乐乐、没心没肺的一面,言峤也一定不想让别人窥探到他内心的脆弱,更不想让任何人,包括段叙初和裴姝怡,看到他不开心掉泪的时候,所以段叙初没有去打扰言峤,他只是安静地站在言峤的身后,陪着言峤。
言峤哭了很久很久,后来段叙初回到床上,躺在那里看到言峤去了洗手间,再出来时脸已经洗过擦干了,他拉开抽屉把那张照片藏了起来,随后上床掀开被子,再关掉灯,言峤重新躺在了段叙初的身边。
这次段叙初装作睡着了一样,翻过来弯起手臂抱住言峤的肩膀,言峤理所当然地反抱住他的腰,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很快段叙初听到了言峤清浅的呼吸声,他低头看着言峤的睡容。
玻璃窗外的月光洒过来,夜里下过白霜,映着月光屋子里反倒比平常还要明亮,段叙初看到有晶莹的液体从言峤的眼中淌出来,听着言峤在睡梦中呢喃,“爸爸,我好想你,我还想要爸爸…………”
段叙初伸手去擦言峤脸上的泪水,他的另一只手掌在言峤的背上拍着,想起自己被救下后在昏迷中喊妈妈时,耳边有人一直不厌其烦地应着他,段叙初低头在言峤的额角上亲吻了一下,他轻声对言峤说:“你爸爸会回来的…………”
***
宁怜梦坐在床头的灯光下,唇边含一抹淡笑看着沉睡中裴廷清的那张脸,他长得真是好看,光是这张脸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迷恋,她同样也很迷恋,比其他任何女人都要不能自拔。
半晌后宁怜梦拿出一只玻璃试管,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那个人告诉她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几年前裴廷清是怎么对付她的,裴廷清一定不会想到今晚她会把这种药用在他的身上。
而宁怜梦确定裴廷清喝醉酒,再加上感冒发烧,此刻处于最昏沉防范松懈的状态,一时半会他也醒不过来,宁怜梦打开试管,倾下去把那里面的液体倒入了裴廷清的嘴里。
随后宁怜梦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掀开被子在裴廷清的身边躺了下来。
第二天裴廷清醒来时,正躺在卧室的床上,宁怜梦并不在,裴廷清只觉得头痛欲裂,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记住的就是他在梦中和裴姝怡缠绵,裴姝怡抱着他的肩膀,叫着他的名字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裴廷清自嘲地勾起唇,果真只是一场梦而已,毕竟现实里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听见过裴姝怡的表白。
裴廷清按着发痛的额头从床上坐起身,掀开被子时自己身上的衣衫整齐,但明显感觉到下身某处湿了,所以他这是有多想念裴姝怡,做个梦都能高chao?
裴廷清走去浴室,洗漱过后从房间里出来,下楼到餐厅里去吃早餐,裴宗佑和宁怜梦都在,四人相互问候过后,裴廷清在宁怜梦身侧的餐椅上坐下来。
宁怜梦把早餐往裴廷清的手边推了推,微笑着关怀地问:“你退烧了吧,好些没有?若还是不能去公司的话,今天就继续在家休息。”,说完宁怜梦看向裴宗佑,“爸,你说是吧?”
“嗯。”裴宗佑温和地应着,霍惠媛端着咖啡的动作一顿,脸色渐渐地沉了下来,她抬眸担忧地望过一眼对面的裴廷清。
裴廷清一如往常没有什么表情,喝着霍惠媛给他准备的牛奶,他仍旧云淡风轻的,“我没有什么大碍了,你们不用担心。”
后来裴廷清还是去了公司上班,中途坐在车子里给裴姝怡发讯息,唇边的笑宠溺而又温柔,“早姝怡,昨晚我梦到你了。我好想你…………”
发送过去后,到了公司裴廷清却仍旧没有收到裴姝怡的回复,裴廷清皱着眉头打电话过去,提示说裴姝怡关机了。
裴廷清忽然有些慌乱,也只能安慰自己裴姝怡应该还在睡觉,还没有醒,就这样他不安地等了一个早上,中午时裴姝怡才回复过来,“我也很想你。”,很敷衍的几个字,并没有解释为什么关机,哪怕是一句手机没电了。
裴廷清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刀子刺入骤然疼痛,他关上办公室的门,长身玉立在玻璃窗前,把电话打过去,接通后温柔低沉地问:“姝怡,你吃午饭没有?”
“刚吃过。”电话这边裴姝怡站在三楼的露台上,仰起头看着蔚蓝色的天空,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有成排的大雁飞过,在苍穹中划过优美的痕迹,裴姝怡只觉得自己的心也是荒凉而萧瑟,唇边却含着笑,她漫不经心地问裴廷清:“大哥,你忘记昨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裴廷清闻言顿时语塞,“我…………”,他记得昨天是言峤的生日,想对裴姝怡解释确实回不去,却连自己都发现自己的借口是那么苍白,只会更加伤害裴姝怡,他选择了沉默,久久未开口说话。
“我明白了。”裴姝怡便又是这样一句苦涩和理解的话,她咬紧唇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声音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情绪,“你忙吧,我会待在这里,因为言峤在这里,等哪天你愿意把他给我了,我再走。至于我们两人…………”
她停顿住。
裴廷清的唇泛着苍白,紧紧抿在一起,他握着拳头,眼睛里早就是一片血红色,沉默地听着裴姝怡继续说下去,“我想我真的做不了你的情人,我真的努力过了,但事实证明我失败了。我能谅解你,那么也请你顾及下我的感受,我们两人的关系还是回到在此之前的那两年吧。就这些,你好好照顾自己,让我静一静,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说完裴姝怡就挂了,她关掉手机,扶着白玉色的栏杆慢慢地蹲在地上,泪水决堤肆无忌惮地流淌而出。
第172章 宁怜梦怀孕
电话这边裴廷清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他僵硬地站在那里,脊背都挺成一条直线,很久后裴廷清滑下身子坐在了地上,侧贴着玻璃窗腿屈起来,他用臂弯抱住脑袋,整个人蜷成一团,那样痛苦不堪的姿态。
这时下属在外面敲门说裴宗佑中午要跟他一起吃饭,裴廷清半晌才缓过神,唇边勾出一抹悲凉,他所处的环境便是这样,精神时刻紧绷着,连生病和难过的时间都没有,也不过是让霍惠媛待在身边,他睡了一觉,转眼功夫一切又变了,如此,他怎么还能有片刻的松懈?
一秒钟也不能停下来,因为他有太多的敌人和对手,每时每刻都是草木皆兵、十面埋伏,只要有一点顾及不来,就像此刻一样,浓情蜜意也不过几个月,他再次失去了最爱的女人。
然而他又怎么能怪裴姝怡?是他给不了她妻子的名分,把她变成男人在外面的女人,他也给不了她守护和陪伴,身为一个男人不能让最爱的女人幸福,才是最大的失败。
裴廷清坐在地上,左手按着胸口,心像是一点点在撕裂开,痛得他难以呼吸,过了很长时间他用手盖住脸,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扶着玻璃窗站起身。
只有他和裴宗佑两个人吃饭,选了一个很安静雅致的地方,有歌声传过来,是那首《东风破》: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木质窗外的枫叶红了,倒也应了此刻的景,裴宗佑说要在年底之前把裴家财阀交到裴廷清的手里,最近正在走一些程序,让裴廷清在各方面配合,裴廷清走了神,目光放在外面飘飞的红色枫叶上,有一片落在了手边,映着棕色的木质餐桌,很好看有一种意境。
直到裴宗佑放下手中的茶杯,问裴廷清有没有在听他说什么,裴廷清这才回过神,淡淡地问了一句裴宗佑的私人感情,“之后呢,你要跟赵兰蓉在一起?”
“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任何人来取代霍惠媛的身份和地位。”像是两个老朋友,做了这么多年的父子和对手,裴宗佑私以为裴廷清很了解他,他瘦削的手指捏着茶杯,唇畔勾出的弧度凉薄,“我对霍惠媛没有爱情不假,但却有另外一种无法割舍的亲情。对比起来,亲情比爱情更长久,也更可靠,我不可能用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来换跟赵兰蓉相守。”
“无论是整个裴家,还是公司,又或是你和霍惠媛…………等等这些,都是我的责任,我可以对任何一个女人动情,但我有自己的原则,而你也一样。”裴宗佑看向裴廷清,他的脸庞瘦削英俊,并不显得有多苍老,裴宗佑语重心长地对裴廷清说:“再过几年或许你才能明白,爱情才是这个世上最廉价的。就算你对宁怜梦没有感情,你也不能跟她离婚,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和责任。”
裴宗佑这意思是总有一天他也不会再爱裴姝怡了,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会像裴宗佑一样在抉择时无论如何都会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外面有再多女人,最终白头偕老的那个也只能是宁怜梦对吗?
是不是有那么一天,他也会成为裴宗佑,变成他最不喜欢的样子?裴廷清白皙的手指捏着那片红色的枫叶,垂着眼眸缄默不语。
***
这一年到了十一月份,裴姝怡和裴廷清有一个月没有再见面,而裴姝怡的例假直到今天为止推迟了五天,前几天她还抱有一丝期待,真希望是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惶惶不安了几天,也不能再逃避下去了,裴姝怡在电话里约了杜诗娴,去医院做了抽血检查。
不出意料,确实是怀孕了,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裴姝怡还是虚脱了一样坐在了走廊里的椅子上,面上一点点褪去血色,总觉得命运时刻都在跟她开玩笑,无论是言峤,还是此刻肚子里这个孩子,都是在不该降临的时间里到来,又或者说注定了她和裴廷清之间断不开吗?
杜诗娴掰开裴姝怡紧攥在一起的手,掌心里全是汗水,却仍旧是那么冰凉,杜诗娴把裴姝怡的手包裹住,试图给裴姝怡一些温暖,“姝怡。”
她想问裴姝怡这个孩子要不要留,但事实上她那么了解裴姝怡,光是因为裴廷清那样急切再要一个孩子的心情,裴姝怡就不会拿掉这个孩子,何况有言峤在先,经历过那样的思想斗争,如今庆幸那时生下了言峤,有言峤这样的儿子,所以无论怎么样,裴姝怡也会留下第二个孩子。
裴姝怡对杜诗娴摇摇头,“我没事。”,根本不用纠结,她肯定会留下这个孩子,哪怕不跟裴廷清在一起了,她也不考虑近亲结合下这个孩子生下来是否健康,又或是胎死腹中,ta会不会有父亲和父爱,她也一定要留下来。
裴姝怡在外面缓了一会,随后和杜诗娴一起走进诊室,跟产科的医生交谈,她怀过一次孕有了经验,并没有很紧张不知所措,唯一的念头就是特别想让裴廷清和言峤他们知道这个消息,上次裴廷清不在身边,这次至少她可以看到裴廷清的狂喜了吧?她从未质疑过裴廷清对自己的感情。
而言峤若是知道要不了多久他可能就会有一个妹妹了,言峤是不是要兴奋到告诉无间岛上所有的人?裴姝怡这样一想,便觉得整颗心幸福而又甜蜜。
她并没有立即打电话告诉裴廷清,一直以来她都能谅解裴廷清,知道他的苦衷和身不由己,她不会在不该打扰他的时候,给他负担。
反正言峤在这里,她也不会走,裴廷清若是真的再也顾及不了她和言峤,因为宁怜梦和他的权势而抛弃她,那就罢了。
她想通了,她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这样至少不会那么痛苦。
裴姝怡和杜诗娴挽着手臂走出医院,抛开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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