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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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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里的忤逆意味太强,段叙初见江震天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大步上前拉住江茜,“江茜。”

    但江茜却甩开他,还要说些什么,江震天先开了口,“你在b市是不是待的不好,想让阿初去那边陪你?”

    江茜一下子没有了反驳声。

    这几年江茜一直生活在b市,只是暂时回来一段时间,但现在换成父亲逼迫,跟她自愿回b市,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然而忤逆的结果只会连累段叙初,她心里再不甘,她也不敢再说什么,段叙初在江震天,或者说在整个江家,都没有任何可以抗衡的立场。

    江茜抑制住满腔的怒火,低头说了一声,“我明天就回去。”,转身走出去。

    段叙初恭谨地跟江震天打过招呼,他也离开。

    ***

    两人离开后,江震天的脸上顿时布满愁绪,他疲倦地靠向椅背,皱紧的眉眼间堆积起深深的皱纹。

    跟在他身边十多年的秘书端着咖啡进来,见他还是愁眉不展,李秘书略一沉吟,“大小姐刚刚出去时,我看她似乎哭了。”

    他察言观色,低声劝道:“她毕竟还是你的亲生女儿,如果你跟她说清楚段叙初的野心,她未必不会向着你。”

    江震天摇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是没有看到她为了段叙初据理力争的样子,若不是我拿段叙初威胁她,估计再吵下去,她连我这个父亲都不愿意要了。”

    “而且我也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证明段叙初对江家有二心,就这样跟她说了,其结果必然会适得其反。”江震天叹了一口气,“也是我太掉以轻心,直到段叙初有所动作时,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是在养虎为患。”

    他更没有想到他用作商品交换嫁过去的女儿,如今竟然对段叙初动心了。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第43章 必须要破坏规则是吗
    宴会中途,江茜打电话给段叙初说囡囡在闹脾气,她怎么也哄不好,问段叙初能不能现在回去。

    在段叙初眼里,生意和应酬,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囡囡重要,在国外时他偶尔出差,会因为佣人告诉他囡囡不肯吃饭,而丢下谈到一半的生意不管,立马飞回去。

    此刻听到江茜这样说,他跟几人打过招呼,便离开了宴会。

    段叙初回到家在囡囡的卧室找到江茜,江茜正在收拾囡囡发脾气时丢到地上的东西,而囡囡在床上睡容甜美,不知梦见了什么,她咧着嘴笑得很开心似的。

    段叙初厚实的掌心温柔地摩挲着女儿的脸,半晌后转过头看向江茜,他眼中的温度瞬息不见,“你也只能利用囡囡了。”

    比如总是拿囡囡作为借口让他回家,对于江茜的这些行为,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夫妻,他不想把关系闹太僵。

    “我……”江茜试图解释,段叙初已经起身往他的卧室里走,“早点休息吧!”

    即便是叮嘱,也是冷淡没有感情。

    江茜不知道自己是做的太过惹怒了段叙初,还是她无法改变江震天暂时不把江洲集团交给他的决定,她对段叙初没有利用价值了,段叙初的态度就改变了。

    江茜攥紧手指,站在浴室门口等到段叙初从浴室里出来后,她笑着对段叙初说:“你在宴会上没有吃东西吧?我做了宵夜,下楼吃点吧!”

    那时段叙初和江茜结婚没有多久,段叙初就回了国外,这六年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屈指可数,再加上两人是商业联姻,段叙初自认为这世上除了母亲和蔚惟一这两个女人了解他的生活习惯外,江茜对他几乎是一无所知。

    此刻这样一句话看似关怀,实则暴露了太多讯息。

    果然,到了餐厅,江茜弄起了烛光晚餐。

    红酒牛排,铺着漂亮桌布的长方形餐桌中间摆放着一大束红玫瑰,悠扬淡雅的钢琴声中烛火摇曳,光亮不强,但烘托得一小片地方异常温馨。

    这种浪漫的氛围下任谁都会激情澎湃,段叙初却也只瞥了一眼江茜,他神色如常地坐下来,修长的手指拿起刀叉,动作优雅娴熟地分切着牛排。

    对面的江茜吃了几口牛排,她端起红酒,“阿初,我们喝一杯酒吧!”

    段叙初闻言拿过餐巾擦着唇角,眼角余光里映入江茜那被高脚杯折射涂着蔻丹的手指甲,他颇有些敷衍地端起杯子,喝下去一半红酒。

    毋庸置疑,江茜不仅在红酒里,就连牛排里也放了药。

    但他们是夫妻,有时候适当的催情药物也是一种新鲜刺激的调和剂。

    这个时刻段叙初重瞳微眯,在烛火下凝视着江茜。

    她原本就容颜娇美、娴静端雅,此刻穿着裸肩长裙,更衬得肩膀圆润、肤如凝脂。

    段叙初的小腹一股燥热之火涌上来,他眸光渐暗,欲火窜动。

    在江茜走到他身边时,他急不可耐地抓住江茜的手腕,大手扣住她的腰,把她压在餐桌上,他低下头去。

    ***

    “轰隆”一声雷鸣,蔚惟一猛地从梦中惊醒,险些从沙发上掉下去,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道闪电恰在这时劈过墨黑的天空,不一会功夫,落地窗外大雨滂沱,客厅里却隔绝了哗啦啦的大雨声,除了晚间仍在播放的电视节目外,一切寂静无声。

    一小片微弱的灯光照在蔚惟一的身上,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角落里,身形显得越加纤细孤寂。

    晚上11点,偌大空荡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段叙初食言了。

    她做好饭等了一个多小时,自己也是一天没有吃东西,此刻已是饥肠辘辘,然而她走到厨房端出已经冷了大半的丰富饭菜时,她顿时没有了胃口。

    他骗了她那么多年、那么多次,她怎么还相信他兴起时的一句玩笑话?

    她太傻。

    这个时间点,他怀里抱着他的娇妻,睡得正沉吧?

    蔚惟一素颜清淡、衣着单薄地立在那里,她挺直的脊背已经很僵硬了,从后面看过去,却仍是构成一条孤傲优美的线条。

    对于她来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失了自己的姿态。

    再松开攥紧的十指时,娇嫩的掌心里被指甲掐出一片红痕。

    她什么表情也没有,自然而然地倒掉所有饭菜,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桶泡面,泡着吃过后,蔚惟一上楼洗漱,一如既往地睡觉。

    ***

    餐厅里烛火明亮,男人高大的身形压住娇柔的女人,墙面上映出两人的影子,仿佛融为一体。

    段叙初低头缓缓地凑近江茜娇美的脸,然而在快要碰到她粉嫩的唇瓣时,他却转过头,在她耳边低低问道:“江茜,你必须要破坏规则是吗?”
第44章 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他掐着江茜不盈一握的腰身,仅仅用五根手指就似乎可以折断她的身体,吐息在她耳边的话语冰冷至极,让江茜浑身轻微的颤动。

    “你不惜用下药这么卑劣的手段,可见你有多么渴望被男人滋润,不如我今晚就成全你了吧?”段叙初说完,在江茜惊惧却又不明所以的神色中,他直起身子推开江茜,抬起手指一个优雅细微的响指打过。

    紧接着不到五秒钟,江茜听到脚步声,她惊恐而缓慢地转过头。

    四个穿着黑色衣服、身形魁梧的男人走过来,一会来到她面前,速度之快仿佛从天而降一般。

    江茜的美眸圆睁,呼吸在这一瞬间都停止了。

    她一直都知道段叙初深藏不露,但她从未察觉原来段叙初在暗中安插了人,似乎只要他一个眼神或是手势,无论何时何地这些人都会在下一秒出现。

    几个人排成一列站在段叙初身后,给江茜一种餐厅的空间被占据了一大半的错觉。

    她惊得连连后退,背部再次抵上桌子无处可逃,让她有一种身处绝境的恐慌感。

    她双眸大睁面容苍白,却仍旧维持着名门闺秀的修养和镇定,摇着头提醒段叙初,“阿初,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妻子,你让别人的男人碰我,就是对你自己的羞辱。”

    “妻子?你在跟我说笑江茜。”段叙初如往常一样,无论发生什么事,他的情绪都没有任何波动,似乎他早就预料到了一切。

    此刻他不惊不怒地站在离江茜几步远的位置,平静地陈诉事实,“我们之间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除此之外,相敬如宾、互不干涉,他们只要在外界扮演好各自的角色即可,但江茜却没有遵守这个约定。

    江茜的手心按在餐桌上,一点点用力。

    她凝视着段叙初被烛火映衬着的完美俊脸,满眼凄楚地反问:“所以事到如今我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要对我下手了是吗?阿初,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激怒爸,利用爸将我赶走?”

    即便被下药,段叙初的自制力也是极强,压着身体各处乱窜的欲火,面对江茜的质问,他从容不迫,“是。”

    “那么下药呢?你明知道我的企图,你还是从宴会上赶回来,吃下我精心准备的‘晚餐’,你将计就计的目的是什么?”江茜说到这里,目光再次掠过段叙初身后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她像是突然间明白过来一样,羞愤得整张脸都红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不过是想为我安插一个罪名,借此毁掉我是吗?”

    段叙初漠然地说:“是你自己作茧自缚。若是你不对我动这个心思,我也没有理由这样对你。”

    江茜挺直的脊背一下子垮了下去。

    太可怕的男人。

    她所谓的手段对他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到头来反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江茜感到无力而绝望,但她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闭上的双眼又睁开,冷冷地看向段叙初。

    这一刻她的语气里含着平日里所没有的威慑,一字一字地说:“段叙初,你不敢。”

    “我不是不敢。”段叙初勾起唇角,“而是我没有必要做得这么绝,今晚我只是给你一个警戒,让你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段叙初不再看江茜一眼,他抬脚走出去时,其他几个人也跟着离开。

    江茜自己也吃了东西,此刻她已是浑身乏力,无法支撑身体,却在段叙初快要走出去的那一刻,她突然抬高声音,“段叙初!”

    她悲愤交加,决绝地说:“今晚你若是走出这个门,我们就离婚吧!”

    段叙初闻言脚步一顿。

    他高大的身形立在那里没有动,背对着江茜许久,他轻嗤一声,“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那么我如你所愿。”,再不做停留,段叙初开门走出去。

    江茜跌倒在地上。

    她不敢。

    段叙初捏着她所有的把柄,除非段叙初主动离婚,不然她依旧还要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爱他、爱他们的女儿。

    但他不同意,至少也证明她江茜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不是吗?

    江茜抱着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悲伤和痛苦转移了生理上的需求,她靠在桌角上,失声痛哭。

    ***

    段叙初回了自己的住所,先用钥匙开了门,然后输入密码,却提示说密码错误。

    他本以为自己被**折磨得已是神志不清,因此耐着性子又输了几遍,仍是无法打开门后,他意识到了一个事实:蔚惟一把密码换了。

    段叙初薄唇一抿,脸色阴沉着,额角的汗珠滚落鬓间。

    他一路上想着蔚惟一,下身到此刻几乎快要爆炸了,结果蔚惟一那个妖精连门也不让他进,他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和风度,打电话给蔚惟一。

    但估计她在睡觉,手机开了静音,他打过几遍仍是无人接听,最终实在无法再压抑**,段叙初抬脚揣起门来。

    足足等了漫长的两分钟,蔚惟一在睡裙外面穿着他的西装外套出来开门。

    段叙初的重瞳抖地一眯。

    她一张脸素白清淡,却是十分的精致,那宽大的西装让蔚惟一整个人显得比原本多了几分的娇柔,两条修长雪白的腿露在外面,在灯光下折射出莹润如玉的光泽。

    段叙初觉得必然是药物的缘故,此刻在这样的雨夜里,有个女人穿着他的衣服为他开门,他整颗心都是柔软的,对她起了前所未有的怜爱之意。

    蔚惟一看到段叙初后,她愣了一下,“你怎么……”

    话还没有说完,段叙初出其不意地抓住蔚惟一的手腕把她拉到门外,紧接着翻过她的身子,让她的脸和身体贴在坚实冰冷的玻璃墙上。

    他的大手探入她的两腿间,“嘶”的一声,用力扯掉她睡裙里的底裤。

    蔚惟一的手臂被段叙初反压在头顶,又是在大门外以背对着他的姿势,这让她屈辱之下,也感到害怕。

    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你做什么段叙初?!放开我!”

    “惟惟……”段叙初突然唤她的名字,嗓音沙哑到了极致,却有一番别样的性感和蛊惑力,“我今晚一直在想你,你要对我负责。”

    听起来浓情蜜意,但他的手掌却用力地按在蔚惟一的后颈上,不让她动弹,他贴过去用火热的唇吻上她的左脸颊,另一只手解开他自己腰间的皮带丢开。

    段叙初在蔚惟一耳边吹着炙热的气息,低低地说:“不要反抗,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浪费。”

    这意思是速战速决吗?

    那他怎么不去弄个充气娃娃?

    蔚惟一挣扎得更厉害,但她整个人被段叙初所困,正面是玻璃,身后他健壮的身体压着她,她被囚于一席之地,进退不能。

    段叙初的一只大手钻入她的衣服里,厚实滚烫的掌心裹住她胸前的一团。

    蔚惟一整个人顿时惊颤,后面的段叙初已经摆好绝对方便的姿势,粗壮之物骤然间冲入蔚惟一的身体里。
第45章 动起杀心
    裴言峤从无间岛回到市区时,车窗外的天空已经微微亮了。

    昨晚刚下过一场雨,道路两旁的树叶被洗涤的很干净,初春的早上空气清新而宁静,但坐在裴言峤身侧的荣膺,却被裴言峤的气场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三哥……”荣膺试图开口。

    “啪嗒”一声,裴言峤合上笔电,那双奇异漂亮的深褐色双眸转向荣膺。

    荣膺这才继续说道:“既然段叙初确实不准备把那枚戒指拿回来了,不如我们杀了蔚惟一,把戒指抢回来?”

    毕竟他们是黑势力组织,杀人越货对于他们来说就跟吃饭一样简单平常,只是这一次裴言峤却微微皱起修长的眉宇。

    荣膺以为裴言峤有所顾虑,他斟酌后说道:“三哥不用顾及她的身份,一来她已经不是蔚家大小姐了,当年蔚士胜将她驱逐,蔚士胜担心她终有一天会报仇,因此蔚士胜一直在找机会赶尽杀绝。”

    “我们杀了蔚惟一,完全可以嫁祸给蔚士胜。蔚士胜一垮,必定会波及蔚蓝集团,这对裴家财阀来说百利无一害。”

    “再者说蔚惟一虽是段叙初的女人,但在我看来,冷血薄情如段叙初,恐怕蔚惟一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连他家的佣人都不及,杀了蔚惟一,段叙初未必会追究。”

    “不。”裴言峤好看的薄唇轻启,打断荣膺的话。

    段叙初藏得太深,无论是他的野心,还是感情,虽然裴言峤也没有看出段叙初对蔚惟一到底有几分情义,但那晚在监控里他却从段叙初的眼底看到如此强的占有欲。

    蔚惟一多看了盛祁舟几眼,段叙初妒忌到不顾及场合,谨慎如他,却在包间里就要折磨蔚惟一,可见段叙初很害怕蔚惟一会爱上别的男人。

    反过来说,他希望蔚惟一眼里只有他、希望蔚惟一爱上他。

    这已经不是占有欲那么简单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段叙初很在乎蔚惟一。

    “如果蔚惟一对段叙初真有那么重要,那么我们杀了蔚惟一,不是对段叙初的最大打击吗?”荣膺看着裴言峤阴晴不定的俊脸,他皱着眉头问:“难道三哥还怕了段叙初不成?”

    裴言峤闻言掀起薄薄的一层眼皮,用森冷的目光扫向荣膺,荣膺立马不敢再发表意见。

    他不能理解的是向来杀伐决断、视人命如草菅的裴言峤,此刻为什么迟疑不定?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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