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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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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产。。。。。。。段叙初品味着这两个字,胸腔里燃烧起一团怒火,他捏着拳头僵硬地坐在那里,浑身上下蔓延出杀气,“治疗结果呢?”

    “我们已经使用特殊解毒剂了,只是。。。。。。。”周医生欲言又止,望了床上面色苍白的蔚惟一一眼,她咬牙说下去,“我建议段先生拿掉蔚小姐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前几天的孕检中还没有看出来,但刚刚。。。。。。。”

    周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段叙初打断周医生,“畸形吗?没关系。”,他怒极反笑,语气里却透着坚定,“不管这个胎儿是否健康,既然是我的孩子,我都不会放弃他。”

    这些年大大小小的磨难他都经历过来了,遇到这种事还能很冷静地面对,并且立即做出决定,“你不用说其他的了,我自有分寸。”

    说到这里,段叙初的神色才渐渐缓和下来,伸手在蔚惟一的肚子上抚过,眸光转为温柔,他背对着周医生问道:“这个月份也该看出来了,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周医生低下头,心里并没有多高兴,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沉重。

    段叙初的唇畔勾起一抹柔软笑意。

    如他所愿。

    周医生看到段叙初的怒火被欣喜代替,她实在不忍心继续说下去,眉眼低垂着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动。

    段叙初觉察到后再次转过头,皱着眉头问道:“还有什么?”

    “铅中毒影响了蔚小姐的神经系统,造成蔚小姐短暂性失明,所以请段先生做好心理准备。”周医生说着看到段叙初额头上的青筋跳动起来,她闭了下眼,沉思着,声音越发低下去,“我想蔚小姐自己应该清楚。”

    “前两天她私下联系子涵,是不是因为裴言洁还给她下了其他什么药?毕竟裴言洁用的很多药物都没有做过临床试验,非公开性药物,不在我们的领域中,我们未必可以检查出来。”

    段叙初听完这一番话又痛又怒,终究无法再压制下去,他一拳头用力砸在床头柜上,几个玻璃杯子掉在地上,碎裂后发出很大的声响,吵醒病床上正在沉睡的蔚惟一。

    蔚惟一睁开眼睛,眼前却是黑漆漆一片,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触摸,“阿初。”

    “我在。”段叙初连忙握住蔚惟一的两只手,拿过枕头垫在床头,他扶着蔚惟一坐起身,“没事惟惟,周医生他们说你的眼睛只是暂时看不见东西,配合他们治疗,过几天就会康复了。还有我们的宝宝。。。。。。。”

    段叙初的话语一顿,在蔚惟一看不见的情况下,他抿起的唇泛着苍白色,眼眶微红,“检查出来是个男孩,很健康,你不用忧心。”

    滴水不漏如段叙初,蔚惟一想知道的,段叙初已经提前回答,蔚惟一没有再问什么,感觉到段叙初温暖宽厚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笑着摇摇头,眼睛里却没有什么神采,只寻着段叙初的气息望过去,“我没事。。。。。。。前几次的死亡都经历过来了,现在只是失明而已,并且阿初你说很快就可以治好了。”

    周医生听得眼睛发酸。

    蔚惟一是段叙初心甘情愿宠着的女人,平日里过于依赖段叙初,也无可厚非,但真正发生什么事了,蔚惟一并不娇弱,这种时候还能如此坚强地面对,换做一般女人很难做到吧?

    蔚惟一半天没有听到段叙初的回应,她抬手凭着感觉抚上段叙初脸,一双乌黑却没有焦距的眼睛很认真地盯着段叙初,“阿初,你怎么了?你不要难过,我真的没什么。”

    段叙初原本要严厉地质问蔚惟一,然而看到蔚惟一这个样子,他只觉得心口更堵,轻轻握住蔚惟一的两只手腕,“裴言洁还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瞒我那么久?”

    蔚惟一摇摇头,“我不知道。”,话音落下,自己的手腕被段叙初用力地捏住,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感觉到段叙初逼迫的目光,蔚惟一咬了咬下唇,“当时我被裴言洁弄晕过去了,并不知道她给我服用过什么药,只是除了失眠多梦、头晕无力外,某些症状和子涵一样,所以我才。。。。。。。”

    “是冰毒吗?”周医生上前一步询问,不等蔚惟一回答她又否定,“若是毒品的话,血液中应该可以检查得出来,而且我也没有见蔚小姐有这方面的异常。你所说的症状,具体表现在哪里?”

    蔚惟一却埋下脑袋,咬着的唇冒出血珠子,不愿再开口。

    段叙初用手指捏住蔚惟一的下巴,微微用力将蔚惟一的脸抬起来,沉声命令道:“说话蔚惟一,这不仅关乎到你一个人,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

    蔚惟一的肩膀猛地一颤,泪水猝然间从眼中涌出来,“刚刚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孩子已经保不住了不是吗?”
第220章 孩子留,还是不留?
    段叙初的重瞳微微一缩,捏在蔚惟一下巴上的手指也不由得收紧,片刻后他才放松下来,手掌轻抚上蔚惟一的半张小脸,他的声音温和下来,“没有说保不住,只是有可能跟别的孩子不同。”

    蔚惟一的情绪却没有段叙初那么平静,她用近乎讽刺的语气反问段叙初,“有区别吗?还有好几个月,你怎么能确定这期间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虽说双目失明,但丝毫不影响蔚惟一望向段叙初时,眼中的痛楚和悲凉,她深吸一口气止住泪水,坚决地说:“我想过了阿初,这个孩子我们不能要,拿掉吧!”

    段叙初原本觉得并没有多大的事,听到蔚惟一这样的决定,他宽厚的脊背猛地一震,心口宛如被刀割,滴着血一样,让他的脸色也泛起青白色,“你是怎么想的蔚惟一?”

    他带着怒火和责问,不可置信地紧盯着蔚惟一,“这是我们的孩子,就因为他有缺陷,我们就要亲手杀死他吗?你身为母亲,怎么能嫌弃自己的孩子?”

    “我不是嫌弃他,相反我这是为了他好。”蔚惟一心痛难忍,眼中的泪水又涌出来,这让她原本晦暗的瞳孔被洗涤得很明亮,“如果孩子生下来是个智障的话,先不说我们做父母的能不能接受,你有没有想过孩子的感受,这对他来说有多残忍?与其这样,倒不如不要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承受这份痛苦。阿初。。。。。。。。”

    蔚惟一抓住段叙初的手臂,心中的痛苦让她不由得用力,指甲都掐进段叙初的皮肉里,她哽咽地说:“放弃这个孩子吧,我们还可以再生。”

    段叙初任由蔚惟一掐着,他也不挣脱,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蔚惟一这决绝的一番话里,他墨色的眸中浮起淡淡的血丝,“这根本不是再生,不再生的问题,就算我们还会有下一个孩子,我也不会放弃这个。”

    “不要说现在还不能确定,哪怕是智障,那又怎么样?他是我的儿子,我依旧会给他最好的,给他我所有的爱,不会因为他的缺陷而疏忽冷落他、让他受半点委屈。惟惟。。。。。。。。”,他厚实的手掌抚着蔚惟一脸上娇嫩的皮肤,深眸凝视着蔚惟一,语重心长地说:“起初囡囡也有缺陷,但我因此而放弃她了吗?惟惟,我不能理解你的想法。”

    两人始终不能达成一致,蔚惟一也有些恼了,松开段叙初的手臂,她失望而略带讥诮地说:“我也不懂你的想法。冷血狠辣如你,草菅人命残害过多少无辜,如今只是一个尚未出生的畸形胎儿,你为什么这么固执?”

    “我冷血?”段叙初重复着这三个字,俊逸的眉宇间一片苍白色,眸子里那团猩红色越发深浓,他艰涩而沙哑地说:“我是冷血没有错,但也要看对方是谁,真正狠心的人是你。蔚惟一,你怎么能如此心平气和地说出杀死我们的孩子这种话,你配做一个母亲吗?”

    蔚惟一浑身一僵,“你。。。。。。。”,她原本就苍白的脸褪去所有的血色,紧随着段叙初的声音望过去,她愤怒、委屈、悲痛。。。。。。。各种情绪交加,仿佛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蔚惟一抬高声音歇斯底里地冲着段叙初吼道:“我是不配身为母亲,我就是想杀死我的亲生骨肉,你阻拦不住我。”,她睁大眼睛泪流满面的,抽出身后的枕头向段叙初砸去,“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她的眼睛看不见,就连一个枕头都不能准确地砸到段叙初的身上,段叙初看着枕头从自己的肩膀处掠过去,掉在地上,怔愣很久才意识到蔚惟一失明了,上一秒冲动之下的指责化成心疼,“惟惟。。。。。。。”,他沙哑地呢喃着蔚惟一的名字,坐过去伸出臂膀拥住蔚惟一。

    蔚惟一却痛怒未消,拼命地挣脱着,”放开我!”,最终段叙初被她用力推开,她还想抓过什么去砸他,却半天没有找到东西,于是又对他吼道:“你出去,我说了我不想看到你。”

    蔚惟一穿着病服的身形显得越发单薄,用尽力气吼完后,她披头散发地坐在那里,瘦削的肩膀剧烈地颤动着。

    双眼失明到底还是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心理压力,这一番争吵之下负面情绪爆发,她用手掌盖住自己的眼睛,透明的泪珠子不断地从指缝里流出来,却也只是发出低不可闻的哭泣声。

    窗外的天空阴沉,风中白色的雪花一片一片飞舞着,像是美丽盛大的布景,寂静无声,这样的天气里,病房里也是格外安静,也因此蔚惟一原本不大的哭声,显得越发清晰。

    段叙初高大的身形僵硬笔直地站在那里,感到深深的无能为力。

    深爱的女人伤心哭泣,他自己的心更是痛上百倍,沉默许久,段叙初试图上前说些什么,周医生却拉住他的手臂,对他轻轻地摇摇头。

    段叙初抿了一下唇,看过一眼仍旧把脸埋在掌心里啜泣的蔚惟一,他还是和周医生一起走出去。

    从外面关上门后,段叙初疲倦地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抬起一只手盖住眉眼,他仰着头靠在那里,只能从指缝里看到细微的光线,却仍旧刺得他眼睛酸疼,“惟一有她自己的想法,但这次我不会妥协,这个孩子我必须留下。”

    周医生也赞同拿掉这个孩子,然而段叙初这么坚持,甚至跟蔚惟一吵架,把蔚惟一都气哭了,他还是无动于衷,可见别人再怎么劝也没有用。

    周医生也只能在心里叹息,过了一会她转移话题,“其实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争论是否留下这个孩子。”

    “段先生你懂医术,那么你也应该清楚,铅中毒会影响一个人的智商、性格、脾气等等,而蔚小姐之所以失明,也是受神经系统的影响,这种时候段先生不能刺激她,否则。。。。。。。。”,周医生话语一顿,还是低声提醒段叙初,“否则蔚小姐被逼到一定程度,她会疯。”

    段叙初蓦地放下手,慑人的重瞳直直盯着周医生,扬声发出一个字音,“疯?”,好半天他才说服自己接受这个可能性,垂下眼睛自责地说:“刚刚我太冲动了,我不该反驳她,而是应该顺从她、暂时稳住她的情绪。”

    周医生对此并没有做出评价。

    段叙初和蔚惟一都没有错,只是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这也很正常,毕竟情侣之间很多时候就是个求同存异的过程。

    段叙初觉得胸口太堵,医院里的氛围又让人烦闷,他平复很久才慢慢地冷静下来,“先不讨论孩子的问题,目前最关键的是要弄清楚裴言洁到底给惟一下了什么药。惟一自己不知道,我们只能从裴言洁身上入手,我再去警局一趟。”

    “警局?”周医生皱着眉头,抬眼望向已经站起身的段叙初,他很高大,在她的身上笼罩下一大片阴影,给人造成很大的心理压迫,“难道说裴言洁入狱了?”

    段叙初点点头,很多事情并不隐瞒周医生,“裴家那边以‘冒牌诈骗’的罪名,把裴言洁送入监狱,但我估摸着裴言瑾因为教官被害,以及之前那些事,早就对裴言洁起了杀心。如今是最好的机会,裴言瑾不会再留裴言洁了。”

    “我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周医生沉吟,“凭借裴言洁的心机,她知道身份败露,她有提前逃跑的机会,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可见她在策划着什么。比如。。。。。。。”

    段叙初自然也想到了,抬起手腕看过时间,他没有再跟周医生讨论裴言洁,而是温和地叮嘱周医生,“帮我好好安抚惟一,她无父无母的,也没有什么朋友,唯一一个弟弟又对她存着那种心思。除了我之外,她能依赖的大概只有周医生你了。”

    周医生心情沉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段叙初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出去两步,又想到什么似的,他转过身再次吩咐周医生,“现在她看不到东西,我不在的时间里,你要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除此之外,你让人把病房里所有的家具摆设都移出来,以免她撞上什么东西,地上铺地毯。。。。。。。”

    ***

    十多分钟后段叙初嘱咐完周医生,他在房门前站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再进去,下楼后开车离开医院。

    周医生推开房门。

    蔚惟一正平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空中的某一点,判断出周医生的脚步声后,她从床上坐起身,开口就问:“周医生,阿初呢?”

    周医生走过去坐在床头,握住蔚惟一伸出来的手,“段先生有事要办,暂时先离开了,晚上会过来。”

    “他去哪里,做什么?”蔚惟一哭得眼眶还有些红,急切地问完后也不等周医生回答,她一下子用力抓紧周医生的手,“他是不是去找裴言洁了?”

    周医生一愣,随后严肃地说:“蔚小姐,你偷听我们谈话吗?你现在看不见东西,又怀孕,随便走动很危险。”

    周医生原本想转移话题,蔚惟一却打断她,“我没有偷听,我猜的。”,蔚惟一乌黑的瞳孔定在周医生的脸上,咬着唇问道:“他真去找裴言洁了是吗?他是不是决定跟裴言洁做什么交易?”
第221章 僵持【感谢@蓝色海洋的钻石】
    女人本就敏感,再加上蔚惟一聪慧,周医生不打算隐瞒蔚惟一,只是听到蔚惟一这样问,她的心下还是一紧,思虑片刻她柔声安抚道:“段先生刚过去,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蔚小姐你也知道段先生对你的感情,总之无论怎么样,段先生不会放弃你和你们的孩子,你要对段先生有信心,不要想太多了。”

    “是吗?”蔚惟一的脸转向窗外,眸子里仿佛映着漫天的雪花,白茫茫的很模糊,神色也是恍惚灰白的,她自言自语一样,“就是因为他太爱我,我才担心他会因为我,而答应裴言洁什么条件。”

    周医生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光看着蔚惟一那样的表情,她的心就疼得厉害,连忙别开眼睛,过了一会才重新望着蔚惟一,“中午了,蔚小姐饿没有?我让人送餐过来。”

    蔚惟一点点头,“嗯。”,她对着周医生牵扯出一个笑容来,“你去吧,我一个人没有关系的。”

    周医生让蔚惟一坐好,她走出去吩咐外面的两名下属保护蔚惟一,她则过去跟医院这边的人交涉。

    周医生刚离开几分钟,蔚惟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她听到属于囡囡的专属铃声,连忙伸手去拿手机,却不小心把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子扫落在地,摸了半天也没有拿到手机,估计也随之掉到地上了。

    蔚惟一的手很用力地按在桌角上,她知道自己若是下床去找手机,对她一个失明的孕妇来说,是件很危险的事,也因此她保持着那个姿势,听着铃声继续响,低头看在地上某个位置,怔愣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看不见了。

    她的世界里只有一片漆黑,其他的一切她都看不见了。。。。。。。。。表面上不在意,而就在什么也做不了的这一刻,蔚惟一才知道失明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由于太过用力,蔚惟一瘦削手背上的青筋凸显出来,直到感觉到细嫩掌心里的疼痛,她才重新坐回去,闭上双眼的同时两行清泪猝然滚出,在苍白的面容上留下很深、很清晰的泪痕。

    她忽然间感到害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蔚惟一靠在那里快要睡着之际,再次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猛地睁开眼睛,“阿初!”,却还是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看到,等到那声音近了,她才知道是周医生。

    段叙初走多长时间了,不到一个小时吧?

    但她怎么觉得他好像离开很久一样?

    周医生进来看到床边的玻璃碎片,她吓了一跳,连忙几步走上前检查蔚惟一有没有受伤。

    蔚惟一反握住周医生的手腕,摇摇头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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