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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朱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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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若离刚起身用膳,就闻春兰大声嚷嚷,道:“听说廉亲王得了怪病,快不行了,现在各宫的御医都去了王府,但是全部都束手无措,皇后娘娘和皇上也都赶过去了。”
冬雪见春兰那副天踏下来的模样,不紧不慢的道:“别嚷了,娘娘正在用早膳。”
“哎呀,冬雪,你这人还真是。。。。。。我是要提醒娘娘,既然那个整天装高贵的皇后都去了,娘娘自然也不能落于人后啊,再说,那个新来的贤妃也去了哦。”春兰暧昧的笑着。
冬雪朝她一瞪,随后冷漠的说道:“他们去做什么?直接请国师一个不就得了。”
“国师国师,难不成他欧阳明日还真的是神啊?瞧你那口气。。。。。。。”春兰撇了撇嘴,嘀咕道:“哼,一个残废人,能有什么本事?”
若离放下筷子,思索了片刻,随即叫道:“春兰,进来更衣,冬雪,备轿,夏荷,将皇上赏赐的那些千年人参包好,秋菊,为我梳妆。”
“是”四人齐声回答,随即开始忙碌起来。
若离坐于镜前,看着自己的容颜,拿起的画笔顿时一僵,镜中的自己,额头上那醒目的朱砂未经修饰就已以玫瑰形状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娇艳的恍煞人眼。
“娘娘的朱砂不是已经点过了吗?”春兰看着若离光洁额头那一点娇艳,笑道:“娘娘的手真巧,居然能画出这么别致的萧蔷”
“是吗。。。。。。。”若离神色慌乱的敛下眼睑,心头的迷雾更浓,也是稍微梳妆了一个清雅别致的打扮之后,便上了车撵去宫门口上轿,前去廉亲王府。
今日云轩与皇后一同去了王府,却未理会她,可见云轩似乎还在为昨日之事气在心头,欧阳无情那句‘金壶不配玉杯’也的确恼了不少人,先不论云轩是天子,就算是在寻常百姓家,也必然会生出枝节。
皇后。。。。。。若离想到那个被亲生父亲凌辱的贵妇,胃中不禁又是一阵翻滚,看来她以后还得多多留意杜相才是。
下了轿子,若离一身白色长裙立于‘廉亲王府’门口,还未打算踏入门槛,就听到里面一阵撕杀声,心头一凛,冬雪已拔剑护在若离身前,踢开了‘廉亲王府’厚重的大门。
只见一群黑衣人与御前侍卫撕杀,双方已然重伤不少人马,云轩迎风而立,握掌成拳,而皇后则胆怯的躲与云轩身后。
然而,石阶走廊上的欧阳无情却悠闲自在的绕指长发,面无表情,仿若此时在这前院之内并非是血肉撕杀,而是赏听歌舞一般。
49食色性也
冬雪护于若离身前,夏荷也拿出了随身的鞭子备战,但却被若离挥退:“不必勉强,我的武功不在你们之下”,以冬雪与夏荷的武功来说,对付这些黑衣人是绰绰有余。
但若这些人是存心要取她性命的话,相信根本不必她们二人动手,自有人会抢先一步。
果不其然,只见一名一黑衣人腾空而起,那六尺长剑竟直逼若离而来,但是却在距离若离三步之遥时,突然从空中坠落,全身抽搐而死,死相难看至极,但若离脸上却无半点表情。
何人出手,若离并不在意,但是这黑衣人来自何处到是让她上心,想取她性命的,江湖上都排成了万里长队,但是这个人想必只是单纯的想要贵妃丧命。
若离抬眼看向躲于云轩身后的皇后,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一个原本会武功的女子,如今竟然吓成那副模样,也不觉得做作?
冬雪看了一眼欧阳无情与云轩,秀眉拧成了桃心,她依向若离道:“娘娘,国师与皇上似乎。。。。。。”,但是始终没说出来,因为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敌意。
若离自然明了冬雪所说,她看了一眼云轩,正巧云轩也在看她,四目相对时,云轩的眼中竟闪过一丝喜悦,但是却被身后的杜贞儿一声间尖叫,收回了心神。
“皇后娘娘。。。。。。”翠娥的惊呼引来所有的人的注意,皇后竟为了云轩挡了一刺。
云轩有一瞬间的愣神,但片刻之后也无言顾及其他,只是将皇后横抱起,对许公公道:“传御医”,随即直奔王府内院。
不知为什么,看着云轩对皇后的那一瞬间的心疼与愣怔,若离的心头竟然隐隐疼痛起来,她怔怔的站在王府大门外,注视着云轩抱着杜贞儿离开,敛下睫,跨进了王府。
若离的的神色看在欧阳无情的眼中,他冷下俊颜,让大汉推他进内院,并未理会若离。而弄月公子倒是被这两人的莫名其妙愣的站在哪里,片刻之后竟不知作何反应的向若离作冀,也转身进了内院。
春兰那双丹凤眼转来转去,随后拉住冬雪的袖子小声道:“皇上跟国师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冬雪佯装不懂。
春兰狠狠的瞪了冬雪一眼,傲然的抬起头:“哼,就你聪明,总有一天我肯定比你聪明。”
冬雪忍笑的看着春兰那一脸气恼的模样,心里感叹着:不懂是福,不懂是福啊。。。。。。
进了后院内,贤妃上官容正粘着云轩柔声安慰,见若离前来竟也不行礼,只是细声对皇上道:“臣妾进寝室照看皇后娘娘,说完便提裙进了房间。”
“皇上是否已不当若离存在了?”若离的心头觉得阴郁至极,上官容不给自己施礼,想必是得到了云轩的允许,否则她一个上官家不论家世还是地位都远不及慕容家,她上官容又何来这么大的胆子?
云轩不语,而是背对着若离,但眼神中却难掩伤痛,他语气淡漠疏离:“贵妃何出此言?古人云,知好色则慕少艾乃人之常情,男欢女爱讲究两相情愿,朕敢问贵妃,贵妃可当真情愿过?”
若离微愣,看着云轩的背影喃喃道:“难道在皇上的心目中,只有男欢女爱?”
“食色,性也”云轩冷漠答道。
这次,若离当真是死了心,她后退了两步,伤情道:“皇上所言,甚是有理,臣妾告退。”,说罢,若离转身沉重离去。。。。。。
知好色则慕少艾乃人之常情。。。。。。的确,人世间的男女凭何繁衍子孙?不就凭色之一字吗?若离扶住凉亭冰冷的石柱,玄色长裙拖于身后,背影伶仃,让人看了好不怜爱。
弄月公子看着若离立于凉亭中的身影,心中顿起恻隐之心,虽说若离是江湖侠女,但毕竟也是一个女子,云轩何以如此?
“皇上,贵妃刚才的神色,明明是倾心于您,您怎么。。。。。。”弄月公子摇头惋惜:“如此这般,想必贵妃以后又要与您疏离了。”,弄月公子不懂,为何云轩已得到了若离的心,却又要推开?
云轩瞥向凉亭中那抹零落的白色,心头揪紧,别开脸,淡然道:“她心思摇摆不定,若不用逼她将自己的心看清楚,朕怕,就算是强留下她的人,她也的心思也永远都不在朕的身上。”
弄月公子听罢云轩的话,恍然大悟,脸上顿生钦佩之色,暗子感叹:‘不愧为‘赛诸葛’,但是云轩这招显然是险招,毕竟他的敌人并非等闲之辈’,想到此处,弄月公子淡笑道:“皇上这招可阴的很,但是贵妃可并非一般女子。”
云轩微微点头,这招的确很险,但却是他唯一的胜算。
天近暮色,若离让春兰带着奏折找云轩请旨回将军府,云轩准允,因而若离此时已在将军府内与慕容驯坐在凉亭中对弈,三盘下来,若离尽输。
“若儿有心事”慕容驯说话本不就不喜欢拐弯抹角,更何况对象是自家妹子。
若离并未回答,只道:“二哥以为,若儿能否与皇上共结连理?”
慕容驯微愣,随即笑道:“若儿爱上皇上了?”,若当真如此,只怕若离以后的路要走的更加艰辛了。
若离轻摇头,黯然道:“若儿也不知道,只是。。。。。。只是若儿在王府见皇上对贤妃宠爱有佳之时,心生苦涩而已。”,说罢,若离便回忆起了曾经与哥哥在一起的神情,当日哥哥有了女朋友之后,她几乎有赴死之心,但是对于云轩,她除了酸涩之外,当真没有其他感觉。
慕容驯看着若离,想了想,脸色凝重道:“若儿,记得你曾对二哥说过,你曾与皇上抽得同一支签文?”
若离点头,想起了那支签文上的那句‘千里姻缘一线牵’,微笑摇头:“怕是被他做了手脚”
“那若儿何不借这三天省亲的机会,再去一趟‘仙女潮’?为兄也听说‘仙女潮’的姻缘签是圣签,精准无比”慕容驯笑着,起身献媚道:“要为兄作陪吗?”
若离被慕容驯逗笑,纤细的玉指戳了慕容驯的额头一下,“不准跟去。”
“为何?”慕容驯不依。
若离回头道:“若儿怕命薄,经不起那些江湖侠女、名门闺秀以及小家碧玉的纠缠,所以浪子情圣‘麒麟公子’还是好好的待在将军府比较安全。”
慕容驯脸色顿时红了起来,不雅的挠了挠发,笑道:“若他们知道,我是与江湖第一美人儿月魔在一起,肯定不敢造次。。。。。。”,但是话还未说完,嘴里就被若离塞了一颗葡萄。。。。。。
夜过二更后,繁星点苍穹。
若离收拾行囊,打算趁天黑离去,在天亮之前到达,慕容驯为他准备了盘缠与干粮,将东西收拾细妥,然后一脸诡异的看向她:“若儿还真是好服气,此番行路还有高手相陪”
若离不明所以,低查看物品,漫不经心的道:“何人?莫不是你?”,若是他,若里铁定一掌打得他三天下不了床。
“明日山庄,庄主”慕容驯满是酸味的回答。
若里眉头一挑,明日山庄?莫非是。。。。。。
“正是在下”欧阳无情坐在金龙椅上,由大汉推进若离门房中。。。。。。
若离眼神一暗,抿了抿红唇,冷然道:“不用,国师还是请回吧。”
欧阳无情并未介意若离的话,只是自嘲的笑了笑:“月儿信不过明日?还是月儿以为明日会与皇上一样,在签文上动手脚?”
若离脸色微白,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于是缓下语气道:“若离只是担心国师不能远途跋涉。。。。。。”
“那倒不必担心”欧阳无情打断若离的话,随即对大汉说道:“我们上路吧。”
50日月追逐
行了半里路,欧阳无情忽道:“月儿,还是停下休息片刻吧,照这样的速度,我们定能在天亮之前到达明月山庄。”,说着,他便示意大汉将他的轮椅推至一棵大树下,让若离坐在石凳上休息。
若离也没有拒绝,他们自所以半夜起程,还是步行,自是因为怕惊动了周遭的人,若是她此次回家省亲竟是要去‘仙女潮’寻得当日签文的真伪,怕是被云轩知道后,必然会惹来杀身之祸。
大汉递了一杯水给若离,道:“月魔姑娘,喝杯茶暖暖身子吧,这更深露重的。”
若离点头微笑,接过杯子泯了一口,竟然满口芬芳,便奇怪的道:“这是何茶?如此芬芳,入口满是清爽。”,当真是好茶,但是这地方何来的花茶?
大汉憨厚的笑道:“姑娘有所不知,这是我们家爷用百草粉、牡丹、天菊以及三十二味珍稀药材特地泡制花茶,是以缓和姑娘此次的路途疲累。”
若离心头一暖,没想到这茶还是欧阳无情亲自为自己泡制的,便低首道了声谢,轻笑道:“‘赛华佗’泡制的花茶,想必能有修仙之效,那若离倒要多喝几杯了。”
欧阳无情微笑看着若离,手抚玉萧,淡然道:“江湖上声名赫赫的月魔今日能拘泥于明日的一杯花茶,这是明日的荣幸,只要姑娘愿意,明日愿意随时为姑娘奉茶。”
若离听了欧阳无情的话,顿时心中百感交集,想来这个世上除了二哥以外,根本没有人能如此对自己,而她的丈夫云轩,不仅没有接受她那日的献身,前几日居然还。。。。。。
想到此处,若离心头的苦涩更浓,为何对自己如此好的人竟是这个与她见面只有三两日的男子,而不是云轩?
欧阳无情似乎看出了若离心头的阴郁,他叹息一声,抬首看向天空中的明月,伤怀道:“乌云再怎么遮掩还是掩不住月的英华和美,既然乌云常蔽月,月儿又为什么总爱往乌云处钻,却与明日追逐?”
手一抖,若离慌乱的站起身看着欧阳无情,佯装镇定的道:“日落月升,乃是宇宙定律法则,又怎能勉强?”
轻叹息,欧阳无情也不再勉强她看清自己的心意,只道:“月儿当真看不见明日?还是月儿的心已经给了云?”,言语之间竟是认真,就连俊美的双眸都染上了期盼之色。
若离当真慌了,她转身不看他,握紧了手中的杯子道:“我是皇上的妃子。”
“不,你也可以不是,只是你自己不愿意做这个不是。”欧阳无情依旧戳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不让她有任何回避与欺瞒,她欺瞒的是自己的心,而他,要的就是让她看清楚的自己的心。
“我。。。。。。”若离敛睫,而后坚定的看向欧阳无情:“我并不爱云轩。”
欧阳无情淡然摇头,伸手缠绕耳边长发,又变成了初见时的那副深沉模样,漠然道:“你依旧看不清自己的心,我们继续赶路吧。”,说罢,便示意大汉推椅上路。
这一路,欧阳无情再没有跟若离说话,虽然路上走走停停,几次歇息之时,他都会让大汉奉茶,但是却不再与她正面相视,而是每每休息之时,都是闭目养神。
欧阳无情将时间拿捏的极为准确,竟当真在黎明之前赶到了明日山庄,在太阳初生之时请若离用了早饭,而后让她去准备好的客房休息。
此时,若离正站在房内打量着这精美的布置,不禁感叹明日山庄的别具一格,其富有程度也可堪于国库相抗衡,想到这里,若离有些疑惑,既是如此富有,又何必去做那个国师?
而云轩竟也开了大云过数百年来的前例,请了大云国第一位国师,如此也不奇怪,但是却请了可以与自己的国力相抗衡的明日山庄,若非是想拉拢人才,减少站端?
若离手中执着花瓶里的一串海棠花,轻凑于鼻尖,一股芳香顿时袭满心怀,让人好不舒畅,想必着花上也洒了一些提神的药粉。
真不愧是江湖中最厉害的角色,明日山庄的一草一木当真是皆有灵性,个占春秋。
“姑娘了喜欢这房中的布置?”不知何时,欧阳无情身边的那名大汉竟站在若离的身后,而若离竟毫无察觉。
她猛然回头,却见大汉一脸憨厚的微笑,神情与言语都十分诚恳,手中还拿着一个精致的妆盒,盒上镶着一朵白玉萧蔷花,晶莹剔透,甚至忍人爱怜。
若离拧着秀眉看着大汉,道:“你的武功不弱,何时进来的?”
大汉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爷让我来送这礼物给姑娘的,我自小跟着爷一起习武,虽不是很精通,但也算可以。”,说完,大汉将手中的盒子递到若离面前。
若离眉头舒展,终是她太过提防了,接过盒子淡笑道:“替我谢谢你们家爷。”
大汉点了点头,看了一下房间道:“姑娘,我们家爷可是为了布置这房间煞费苦心了,这房间虽然简洁,但是论布置、格局、风水、朝阳,通通都是一流的,还有,这盒粉也是我们家爷亲自研制的”说完,大汉想了想又道:“天也亮了,姑娘休息一会吧,我去跟爷说东西送到了。”
若离点了点头,那大汉便微笑离去。
当真是忠实的家仆,若离道是有些羡慕欧阳无情有这样的忠实的仆人伺候左右,这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前段日子被云轩赶出宫去的青玉,心中一阵难过。
若离稍做休息之后,在正午时便起了床,梳妆打扮之后,又看见了自己额头上的那抹朱砂,想了想,拿起欧阳无情送来的那盒脂粉轻轻涂抹,竟离奇的暗了许多,但是在加量涂抹时,竟也不在暗淡了,倒是变成了一朵迷蒙的粉色,色泽十分诱人。
这颜色倒是比以前好看了,但是这颗朱砂的诅咒也不知究竟能否化去,若离捧起那盒脂粉嗅了嗅,暗叹道:“当真是博古通今的‘赛华佗’,想来有事请教他,必然不会有错。”
想倒此处,若离便整理了衣裳,换了轻便的白纱长裙,头上也只取了几根白玉发簪做点缀,拖着长摆走出了房间,去大厅内找欧阳无情,想将心中的疑惑全部解开。
皇宫,原本众妃还以为走了一个慕容若离之后会得到了皇上的眷顾,怎奈何皇后受了伤,皇上整日衣不解带的陪在床前,而现在又多了一个貌美妖丽的贤妃,当真是。。。。。。
据说这新进宫的贤妃床上功夫了得,皇上虽白天在皇后床前守着,而每当夜幕降临之时,便就去了她那儿交颈缠绵,不知羡煞了多少深宫怨妇,就连病中的皇后都红了眼。
皇后吃了国师的丹药,伤早已好了大半,但是却因为想得到皇上的关切才装病迟迟不愿下床走动,如今皇上专宠上官容,而她也只能向翠娥发发脾气,但是一想到翠娥在她病中之时勾引了杜相,她更是气恼万分,甚至拿了茶碗砸了了翠娥。
杜相练的是邪功,想要将保持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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