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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在湖中的大少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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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那双熟悉而心爱的墨黑瞳仁里,闪耀着异色火光,浓烈得几乎要蚀了她的心去。
  然而撕裂般的痛楚令她丢盔卸甲,之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风风火火尽化作了逃命的本能。
  
  “不……我不玩了……”
  她小兽一样喑呜叫着,翻了个身就要爬走。
  
  然而都到了这时候,陌上春哪里还会放过她?他本就不是什么慈悲心肠,将她当胸一按,小小身子又给翻正了过来。那纤细楚腰几乎不盈一握,被他双手卡住,毫不留情地抵了进去。
  
  一寸一寸俱是血。
  深衣大声哭叫着,狠狠地掐着他的双臂,可关键时候,偏生半点气力也使不出来。她哭得声嘶力竭,他却是毫不怜香惜玉地长驱直入,直到栖息进最幽秘的深处,方放开了对她的桎梏,一下下轻柔地亲吻抚弄着幼嫩纤小的身子,令她放松下来。
  他清瘦身躯亦在寒薄的空气中阵阵颤栗,又紧又硬,豆大的汗珠滴到深衣雪白的肌肤上,如清露滑落花瓣。
  
  “我讨厌你……”
  深衣呜呜哭着,委屈不已。最初的剧痛潮水般过去,她只觉得身下涨得发疼,就像月事将至未至时,小腹那般坠胀酸痛的感觉,却不知厉害了几百倍。
  像是有石头嵌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她轻轻一动,那撑裂般的胀痛更甚,亦闻得他抽了一口气,目色更暗了。
  深衣嘤嘤抽泣,用力推拒着他:“我好难受……你……你出去呀!”
  
  他的神色似是终于有些心疼了,面上有着隐忍的痛楚,向后退却了些。
  
  深衣嘶嘶地吸着气,他一走,那种饱满而充实的感觉竟也烟消云散,心中陡然一下子空了,慌得又伸手按住了他。“不要……”
  
  陌上春终于忍无可忍了,沙哑道:“你到底是……”
  
  深衣泄气般地紧抱住他:“我不知道了!你随便吧!”
  
  陌上春又气又笑地吻住她,在她耳边似乎是说了句“小蠢蛋”之类的话,深衣却不大听得分明了。
  那一下下由轻而重、由慢渐快的冲撞带给她的痛苦渐转快意,她的秀致身躯渐渐如琴弦一般绷直而又曲起,如受神秘的指引,迎合他的每一次侵入。
  
  他重重地喘息,五指沉沉地印入深衣幼嫩细软的肌肤,修长双腿将她纤长的腿紧紧缠住,若彷徨无依的秋蓬在她身上深深扎下根来,又似飘零的秋叶将她密密依附。
  他千百次地把自己埋入她温暖柔软的身躯里面去,又深又沉,深衣如藤般将他紧紧攀附,纵然疼得颤抖,却又满足得叹息吟哦。
  他一语未发,深衣却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强烈至极的孤独,以及浓烈厚重如岩浆般喷薄的情感。
  
  她知道他是真的把心交给她了。
  他的娘亲并不爱他,父亲与他相视如仇雠。唯一对他好的兄长莫陌为他死去……
  如今她是他的唯一。
  
  他本无根亦无心,天地间一粒尘沙,指缝间流泻而过,无人留得住他。
  他自风雨中飘摇,他自红尘中生灭,去来无痕,与任何人无关。
  这样的他反而是自由的,逍遥的,无挂无碍的。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无爱,故而不坏。
  
  可他为她驻了足,为她生发了情爱。
  若没有她,他的一切苦难会结束于杀死贺梅村之后,从此湖海散淡,弹铗而歌。
  她之于他,是缘,更是劫。只是他甘之如饴了。
  
  他这般强大,又这般脆弱。这般的阴暗,却又这般的美好。
  都只为她一人。
  
  深衣只觉得五色星芒如风起于青萍之末,簇簇洒洒地迸发出千百道明亮烟火,斑斓在脑海里,璀璨于四肢百骸。快意如此的熙攘喧嚣,令她剧烈地颤抖起来。依然如榫卯一般密密嵌合着,他拥着她,两人一同沉沦在这繁华万丈却又罪孽无尽的欢愉之中。
  
  她终于看清他的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上一章为什么要写花非花——其实花非花的作用本来不是那样的。当时张子山那块修改了情节之后,陌上春性格的设定临时有了很大的变化。改动之前,陌上春会一直冷静强大到最后,在一件事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绝不会轻易向尾巴承诺任何事情。所以改动之前没有x的情节。陌上春知道自己与倚天还有一战,他所能给予尾巴的只是花非花的一场春…梦。而尾巴从这场梦中得到的是一个完美无瑕的陌上春,会是她永远无法磨灭的记忆。修改之后的陌上春可能更加人性化一点。他会为尾巴而改变,释放出来从来被压抑的一面。因为他不曾有过童年,所以在尾巴面前,他会有点像一个孩子。他也宁愿与尾巴携手终老,忘却与凤还楼的过去。本来不想写花非花这个情节了的。但是既然早就埋下了,不写有点可惜。花非花可以让人看到最心爱的人是谁。陌上春是一个敏感的缺乏安全感的人,所以他在听到尾巴喊出他的名字之后,才给她吃解药。至于本章,反正我就是写完之后再也不想写别的了。所以就这么短了。明天还有更。




☆、番外·陌上春(一)

  他记忆中的第一样东西,是刀。
  
  那把刀全身都是刃口。他第一次拿时,便割了手。
  他独自哭了一会儿,并没有任何人来理睬他。
  血凝固了,他只能再次去拿那把刀,这一回知道要套上那个革套。
  他只有这样一个玩物。
  
  他很晚才学会说话。
  因为除了教他练刀的人,没有人会同他说话。
  楼中所有不是杀手的人,除了神医徐灵胎,全都被下了哑药。包括那个从小将他带大的小姑娘白音。
  而教他练刀的人,说的是扶桑语。
  
  他所能看见的,还有一群比他大的孩子。
  可这些孩子见了他,都像见了鬼一样地恐惧。
  他是有那么些不一样的。
  大约是因为教他练刀的人被称作凌光一品——整个凤还楼中地位仅次于楼主的人。
  
  那把刀,极难习练。
  学会拿刀之后,刀的数量,就增加到了两把。
  前后都是那样锋利的刃。
  他每每还未出刀,便划伤了自己。胸腹之上,累累伤痕。看惯了自己的血之后,就觉得不那么腥了。
  
  楼主倚天一个月会出现一次。
  那是一个高大瘦削的男人,总是在地上投下奇长的阴影,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倚天冷漠地看着浑身是血的他,第一次开口,用的是扶桑语:
  
  “刀,有自己的性格。连刀的性格都摸不透,如何驱使?”
  
  刀是他唯一的朋友。
  他被唤作陌上春。
  他想,在中原话中,他的刀和他同姓。
  他若不能与他的刀相依为命,又能依靠谁?
  
  小小的手指夜夜滑过那寂寞如雪的刀刃,有时候会倒映出满天繁星,流光一灿;有时候是霜天残月,晓雾依依;有时候是雾凇沆砀,烟冷寒阙。
  
  有一夜月澹千门,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他漠漠然夤夜孤坐月影里,岑寂心中蓦然一动,刀引千嶂烟波,云起水落处万木摧折。
  那时候,他还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但他感知到了手中刀的灵性。
  方满四岁。
  
  凤还有高楼,上与浮云齐。
  交疏结绮窗,阿阁三重阶。
  
  他那时候还是很小一只,仰起头来看那楼,会很累。所以他每日练完刀默然地回到自己的住处,经过那楼时,都是同其他弟子一样,低头匆匆而过。
  可是有一天,夕阳斜过远山,金赤霞光落到他的脸上,有一种从不曾体验过的,澄净而博大的温暖。
  那晖晖霞光牵引着他仰起头,微微眯起了双眼——
  
  他看到了一个白衣翩然的成年女子,高楼之上,独自凭栏,望断悠悠江水。
  那女子薄纱覆面,可从他的角度,仍然能看到她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让他莫名觉得熟悉和亲切,仿佛只要一转向他,就是温和慈悯,能够让他依恋。
  斜晖脉脉,将她那身缥缈白衣镀上了一层浅浅金色,仿佛下一刻,她就要乘风而去了。
  
  他不知不觉地伸出手去,仿佛能够触到她似的。然而那女子看着浩淼江面过尽千帆,终是渺然转身,进了阁子。
  他心中惘然失落。
  
  于是每个傍晚,他都会仰起小小头颅,去守望那道白色的、祥和的影子。
  
  直到一日,那女子无意低头,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心中忽生欣喜。
  
  然而那女子的目光,不是他想象中的温存,而是一点点地,变得冷酷。
  
  他方见到她袖口轻动,下一瞬,只觉得面前骤寒,下意识地侧脸闪避,却只觉得脸颊剧痛,鲜血瞬时淌出。
  
  身后,一枚八方手里剑,正正钉在地上。
  
  上面白波九道勾缕纹,他识得是九仙夫人的标志。
  据说九仙夫人极得楼主的宠爱,他想也许是他不够尊敬九仙夫人。
  
  于是他换了一条隐蔽的路,却仍然每天傍晚,会小心翼翼地,带着虔诚而卑微的心意,仰望楼顶。
  
  这一切却都落在凌光的眼里。
  
  终有一日,凌光拦在他面前。
  
  “九仙夫人是你的母亲。”
  
  他没有惊讶。
  仿佛他早已经通过那一双眼睛,知晓了。
  
  凌光指向不远处的一群少年,“杀了他们,你就可以上楼。”
  
  他没有犹豫。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他并没有什么感觉。
  他自己也受了伤,他觉得那些少年身上流出来的血,和他自己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提刀上楼,九曲回肠,见到了九仙夫人。旁边,坐着楼主倚天。
  九仙夫人冷冷地看着凌光,说的是扶桑语:“为何带他上楼?”
  
  凌光诡异地笑着:“你是他的奖赏。”
  
  他并未迟疑地走上前去,拉住九仙夫人的裙裾,仰目期盼,说出了他这一生中的第一个字:
  
  “娘——”
  
  “放手。”
  
  他微怔,九仙夫人憎恶地拉着裙裾,见他并没有松开的意思,提高了声音怒喝道:
  
  “放手!”
  
  他咬着牙,反而抓得更紧了。
  他满怀希望地看着九仙夫人。他希望娘亲看到自己这样酷肖她的脸,会对他亲近一些。
  他听见少年们谈论过。所有人都是有娘亲的。娘亲是一定会对孩子很好很好的。
  
  九仙夫人手中现出了一把短刀,毫不留情地勒掉了他的小指。
  
  鲜血刹那间染红了她雪白的裙裾。
  
  眼睛所见的比痛苦袭来更快。
  
  他的脑子中轰然失去了意识,仿佛置身于一场梦境,那蚀心的疼痛并不能让他醒来。
  
  仍是紧紧攥着她的衣裙。他迟疑着又喊了一声:
  
  “娘?”
  
  又削落了无名指。
  
  直到中指也被斩断,他终于揪不住那浸透了鲜血的纱,他方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而疼痛已经让他麻木了,一滴眼泪也落不下来,只是愣愣地看着地上三根小小的、惨白的手指。
  
  已经不是他的了。
  
  凌光桀桀怪笑,夜枭一般:“望月陌,你砍断了他的三根手指,他以后还如何拿刀?拿不了刀,他如何在凤还楼活下去?”
  
  九仙夫人说:“他活不活的下去,是他自己的造化。”忽然阴险一笑,“也是你们的造化。”
  
  凌光自不理睬九仙夫人,对他说:“小孽种,还想活的话,就跪着去求楼主,教你三刀流的刀法!”
  
  他木然地扫过自己光秃秃的手掌,血一滴滴落到地上的双刀上,玛瑙珠子一般滚落下地。霜雪明刃依旧光华烂然。
  
  左手在袖中硬生生地曲成拳,骨暴筋抖。
  他垂头,对着倚天屈膝跪了下去。
  
  这一跪,就是三日三夜,水米未进。
  
  在他昏迷过去最后一刹,倚天出现在他面前,将他拎进了刀室。
  
  三刀流,以口衔刀,右手改用龙魂索。
  
  此后三年,他不曾出过刀室。也再也没有见过九仙夫人。
  除了可以见到凌光和倚天,只有一个白音料理他的日常起居。
  刀室无窗。
  他三年未见日光。
  
  七岁时,自养杀手的四年训练之期已满,他得到了他的第一个任务。
  
  杀死哥哥。
  
  离开凤还楼之前,他终于再度开口说话,问了凌光三个字:
  
  “为什么?”
  
  杀手杀人,从来不问为什么。
  这是他知道的规矩。
  可是他还是问了。
  
  可是这次凌光意外地爽快大方。
  
  “杀了莫陌,你娘就会重新喜欢你。”
  
  他愕然抬头,不明白凌光意思。
  
  “你的娘亲望月陌,和我与倚天一样,都是扶桑人。她是望月色忍,十四年前,被派来中土刺杀太子明严。明严不近女色,她只能通过与太子最亲近的侍前八英去接近他。”
  “而八英之中,唯一的风流浪子,就是如今的靖国公,莫世靖。”
  “莫世靖轻薄儿郎,竟将你娘亲迷惑住,两人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然后就有了莫陌。”
  “望月一支,最容不得属下背叛。望月陌身陷情网,人就变得痴傻了。为了不连累莫世靖,自己躲了起来,然而仍在生下莫陌之后,最为虚弱无力之时,被望月流捉回了扶桑。莫陌被她托人送给了莫世靖。”
  “望月流对背叛忍者施以酷刑。望月陌也甚是顽强,硬是撑下三年的非人折磨,逃了出去。养好伤后,回来找莫世靖。两人好了一阵,望月陌却发现莫世靖早已成亲,一妻两妾,甚至已经怀孕生子。她本就极为烈性,为了莫世靖叛祖离宗,却反被莫世靖背叛,连家门也不得入。是以因爱生恨,投靠倚天,入了凤还楼,却发现已经有了你了。”
  “所以你娘望月陌此生,最恨的就是莫世靖,还有和他的两个儿子。你若是能杀了莫陌,她自然会高兴,说不定,就对你另眼相待了。”
  
  凌光说的许多话,他彼时尚听不大懂。却一字不漏地记在了脑海里。
  
  莫府中的一切,凌光早已派人打探清楚,告知了他。
  他只需要去接近莫陌。
  莫陌是个嗜棋的少年,不习武功,于他,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任务。
  
  他撕破了自己的衣裳,随便蹭出了好几道狰狞的伤口,将血染上衣裤,在一个雨天里,躺倒在了莫陌从宫中学棋归来的路上。
  
  柳色如烟,梨花胜雪。漫天细如牛毛的温润雨丝,仿佛都被染做青翠碧色,沁人心脾。
  青石板的巷子中并没有其他人——他特意选了一个僻静街角。
  
  空中是风吹不散的缥缈薄雾,轻纱一般弥漫。
  
  他默默地任由雨水在身体上冰凉流淌,远远地望见一道清雅挺秀的月白身影,撑着素面无文的天青色油纸伞,自巷尾缓步而来。
  一步步,梨花拂乱,缤纷落英自伞面滚落,施施然飘洒地面。
  
  那面容清俊,如那梨花般风露淡雅。
  
  那张脸,和娘亲的多像,和自己又多像。却质洁如玉,明澄如镜,不染半点尘埃。
  
  他忽然觉得自己满身泥水,污秽不堪。
  
  那一双手伸来时,他竟怯懦地往后缩去。
  
  那白衣的少年却丝毫不觉得他脏,拿帕子抹净了他满是雨水和血迹的脸,稍稍的怔忡过后,脱去了他破烂的衣衫,解下自己的外袍裹住了他,将他抱了起来。
  
  少年温和地笑着,那笑意让他觉得温暖而明亮。
  “你是谁呢?为什么受了伤,会在这里?又为何,和我长得这么像?”
                      
作者有话要说:周三下一更谢谢爱沫如珠的雷!上一章申诉之后就解锁了。中间给各位带来麻烦,非常抱歉!




☆、番外·陌上春(二)

  那声音如林间风起,清清润润。
  他忽然觉得心中动了一下。
  
  为一种奇异的感情所牵引,他那本已贯注了十分力道的左手食指忽然松了下来。
  他抓住少年面前绣着淡雅兰纹的衣襟,寻着那温暖和搏动的来源处,忐忑而又恋慕地偎依了过去,一双眼睛却警惕地盯着少年。
  
  少年脸上的笑意更明亮了,夹着油纸伞,将他又往上抱了抱,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
  “别怕。我叫莫归尘,就住在巷子那边的莫府里。你叫什么?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罢。”
  
  他感觉到哥哥并不排斥他,便大胆地伸出小小手臂搂住了哥哥的脖子,然后用力摇了摇头,摆出了一副“你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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