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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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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打算去问一问董元卿,并将香囊给董元卿。又担心这样砍头的事若被隔墙有耳听了去,有香囊为证反而害了董元卿。他曾几次话里有话点过董元卿,提醒董元卿适可而止,而那香囊也就留在太医院的桌子抽屉里。

前个月,残月夜闯太医院,香囊便落在残月手中,成为要挟他的把柄。前些天,他被皇上体罚,残月又当着皇上的面,将香囊还给他。当时他就猜到,残月故意设套,要算计他。

若有一天真出了事,这个证物若被毁灭,反而更让云离落怀疑。索性,他将香囊又放在太医院桌子的抽屉里。

“皇上,微臣家教自小严苛,这样大逆不道之事,不是给微臣天大的胆子,微臣也不敢做。”孙如一又叩首,口气无比诚恳。

“念在你父亲侍奉过三代君王,朕会法外开恩,不牵连孙家老小。”

云离落哪里还会相信,诚恳的面具见得太多,早已难辨真伪。宠爱了多年的皇后,一直以为率真纯良的女子,居然背着他跟别的男人芶且。更让想不到的是,还生下别人的孩子,成为他独一无二的子嗣,名正言顺的太子。

想到这么多年对云泽兴的疼爱,只是一个天下的笑话,他就愤怒得想杀光所有人。

那样,这个世界就不会再有人欺骗他。

孙如一见云离落态度坚决,毫无转圜余地。最后,他只能忍住满腹冤屈,在地上重重磕头。

“谢皇上,开恩。”

金铃一声不吭,即便腹部不适难耐,也不在意。只要皇上没有怀疑到董元卿,谁做了腹中孩子的父亲都不要紧。弯起唇角笑了,看向有冤无处诉的孙如一。

“我们,终于可以,一起死了。”金铃的笑苍白如霜。

孙如一绝望地闭上肯,“贵人觉得心安理得就好。”

“打入天牢,三日后处斩。”

秋夜的风彻骨的寒冷,隐约之中已有冬天的味道。

漫无目的走在宫中凄清冰冷的路上,云离落的心是从没有过的安静。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都清静了!身边什么都没有了,反倒清静的轻松。心也自然而然地舒服了。

或许,从一开始,他本就什么都没有,只是将一些东西强加在身上,负累得疲惫。

仰头看向广袤天际的一牙弯月。

弯月……

弯月。

手掌上的伤口还未愈合,甚至隐隐作痛。一想到她飞身扑向云意轩,完全不顾自身的样子,他的心就痛得粉碎。

他去了朝华宫,院子里的秋天冰冷如寒冰,缠绕在秋千绳索上的藤蔓也已枯黄落败,亦如她离去的背影,苍冷,凄绝。

抚摸秋千,除了冰冷便只是冰冷。

天蒙蒙放亮,他回到坤乾宫。命莲波将昨晚栖凤宫的消息封锁,他不想皇后和金铃有损皇族尊严的丑事宣扬出去。

书架上,他想寻找一些可以慰藉空荡心灵的东西,不想却看到那本破窗而入的古籍——《世间奇术》。

无意间又翻看到彼岸之花,又看到后面的最后一句话——中毒者,此生无嗣。

他嗤笑起来,抓着那本书,瘫坐在地,无目的翻来翻去。无意间看到一个秘术,名叫——起死回生术。

据上面记载,此术不但可以让死去不超过两个时辰的人重新活过来,就连不足月的死胎也可以起死回生。

觉得这本书太过夸张,合上后又丢到书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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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皇上能念着臣妾,便是对臣妾的好

云离落修书祈瑞,态度强硬,与其说争取祈瑞赞同他处决皇后和白允的决定,不如说只是知会祈瑞一声,不望他们插手此事。

莲波来送炭火,他已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将自己关在殿内,只看奏折。莲波知道,他虽以强硬的态度表现得无所在乎,其实心里很难过,一个是他宠爱多年的女子,一个是他寄予厚望的唯一皇储。

当猛然发现,身边在乎之人不过都是充满欺骗的幻象,那种无关失去亲王煌失落感,足以吞噬他心里的全部温暖。

他总喊冷,让莲波在炭炉里不断加炭,还披上了狐裘大衣,依旧不觉得暖和。

奏章上的朱批,因他冷得手颤抖,写下的字也歪歪扭扭难以入眼。

“皇上,喝点热汤,暖暖身子。”

杨晚晴端着滚热的鸡汤,轻声进来,小心翼翼地说。

云离落批阅奏章的手猛然顿住,缓缓抬头,没有看向杨晚晴,而是看向殿外明丽的阳光。这样好的阳光,却冷的刺骨。

“也好。”他的声音低沉得,想倾心所有为他展眉。

滚热的汤汁温暖了五脏六腑,却暖不了他冷僵的心。看向杨晚晴温柔中噙满心疼的目光,他冰冷的心裂出一个口子,一把抓住杨晚晴柔软的手,紧紧攥着。

“你姐姐死时,曾嘱托朕……好好照顾你。”他声音微哽。

忽然很想念那个为了他付出生命的女子,就那样安静地死在他怀里。十年了,岁月使得他记不清那女子的音容笑貌,只模糊记得,杨晚晴与她有几分相似。

“皇上一直都很照拂臣妾。”杨晚晴咬住嘴唇,另一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上。

他的手好冷,触在掌心,让人心颤。

“不。朕从不曾对你好过。”

“皇上能念着臣妾,便是对臣妾的好。”

仰头看向杨晚晴柔婉笑着的容貌,这样贤淑的女子……他一把拥她入怀,紧紧地,下巴抵在她的后颈,像个无助的孩子。

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强健的心跳。杨晚晴受宠若惊红了双颊,手不由自主搂住他的肩膀,轻轻地轻轻地拍打,安抚他的不安与恐惧。

莲波垂下眼睑,遮住眼中泛滥的酸涩,无声退出去,将房门关紧。

如今偌大的皇宫,能安慰云离落的人,便只有杨晚晴了。

莲波忽然很想残月,若残月还在宫里,遇见这种事,或许云离落也不必这般伤心难过。

站在殿门口看向遥远的天面,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皇后和白允的是败露的有些蹊跷,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操控。

回想起前段时间太子那场怪病,需用亲生父母的头发入药。而后残月故意揶揄白允断发,又在宫里比试各位嫔妃的谁的头发最好。故而发现皇后断发茬又多了一缕。

这些的一切,串联在一起,莲波渐渐清晰是谁在幕后操控。

若不是有那些事为前提,引起云离落怀疑,也不会在发现皇后和白允有芶且淫俗之事后,那般肯定云泽兴便是白允的孽种。

莲波在一隐蔽处,唤来灵伊。

“残月在哪儿?”莲波直截了当问。

“不晓得。”

“快点告诉我!”莲波愠恼。

“残月被逐出宫后,我再没见过她。”灵伊目光冷冽,欲离去结束这个话题。

“若不是你无意间的一句话,皇上也不会去栖凤宫。是残月在幕后出谋划策对不对!打小,你就与人不睦,唯独与寒刃和残月关系要好。残月有难,你不会袖手旁观。”

“我没那么无私。”灵伊闷哼一声,还是不打算说。

“你不说也可以,只管转告残月一句话。稚子无辜,别到时追悔莫及。”

僻静的小茅屋外是一个篱笆院,篱笆旁种满了五颜六色的牵牛花,这种耐寒的植物,在万物凋零时还能开出娇嫩的花儿。

残月随手摘了一朵,在手指间捻来捻去,看着花儿旋转好像女子翩翩起舞的裙摆。

“哼,追悔莫及?看着她与她的孽子去死,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莲波只是让我转告你这句话。”灵伊就站在残月身后,一张脸依旧被平凡无奇的人皮面具包裹着。

残月想起云泽兴那对清澈无比的黑亮大眼睛,心头无端掠过一丝扯痛。丢了手中的花儿,转身回屋,灵伊也跟着进屋。

“大仇得报,心却空落起来。”残月倒了一杯清水,递给灵伊。

灵伊没有落座,也没有喝,只是依旧清冷如冰凌,“她死不足惜。”

“你为何恨她?”残月一直很好奇。

灵伊沉默许久,轻声说,“楚家的人,我都恨。”

残月笑起来,“若说楚家,我只会比人更狠。”

楚芷儿的父亲,毁了她的家园,让她备受国破家亡之苦。还会什么比国仇家恨更恨!只是那些在记忆中模糊的家人,也模糊了她的恨。

“你曾说你有个妹妹,不会是她杀了你的妹妹”残月猜测。

“他们……杀光了我全部家人。”灵伊垂下眼睫,遮住眼中翻滚的痛恨。

残月惊住,“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

灵伊闷笑一声,“无碍!我早已无心,谈何伤心。”

灵伊离去后,残月坐在屋内心事重重。本来这几天就总想起云泽兴清纯的笑,灵秀的模样。如今灵伊又转达了莲波那样的话,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一遍遍告诉自己,复仇就要狠下心来,才能给仇人致命一击。

可最后,她居然摇摆不定起来。

皇后害了她的无极,她本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可是……稚子无辜,那孩子与她亲近非常,稚声呼唤的“姨娘”,总是不时在耳边徘徊。

寒刃去救夏荷还没有回来,又很担心夏荷的安危。

在屋里踱来踱去,举棋不定。

天牢。

肖婷玉听说孙如一入狱,什么都顾不上,趁夜买通天牢狱卒。

“这种事,怎么会牵连到你身上?”肖婷玉见孙如一憔悴了很多,不禁红了眼眶。

“玉妃娘娘身份尊贵,怎能来天牢这种地方。”孙如一催促肖婷玉离去。

“你不用为我担心,这里的牢头曾是家兄手下,不会出卖我。”肖婷玉一把抓住孙如一冰冷的手,孙如一吓得赶紧挣开。

“娘娘……自重。”孙如一转身背对。

“你都要死了,我还怕什么!你若真的死了,我也不活了。”

“玉儿……”孙如一没想到肖婷玉对自己这般情重,当时她入宫的决绝书,已伤得他心如死灰。

“那决绝书……是家兄代笔,根本不是我亲手所写。圣旨已怔,不可违抗,我总不能只顾儿女情长,不顾肖孙两家上上下下数百口性命。”说着,肖婷玉泪流满面。

“玉儿……”

“入宫后,我深居简出,凡事明哲保身,不争宠也不参与那些是是非非。皇上从不曾宠幸我,我也只想将这清白之身一直留着。”

“玉儿……我亦心里只装着你,断然不会与金贵人有任何芶且之事!理别说珠胎暗结。”孙如一痛心地挥起拳头去砸牢房坚硬的墙壁。

“如一……我知道,我都知道!咱们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是什么人,我还不了解么。”肖婷玉用帕子捂住脸,勉强忍住泪水。

“如一,到底如何能救你?你告诉我,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含冤而去。”

“你……不要参与这件事,你只管好好的。”

“没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家兄好歹是大将军王,在皇上跟前也能说上话,办什么事也顺当些。快点告诉我,如何能救你?”肖婷玉紧紧抓住孙如一的手。

孙如一亦紧紧抓住肖婷玉的手,低着头犹豫好一会才说。

“去找弯月公主……她能救我。”

这一晚,残月再也坐不住,潜入皇宫,打晕一个狱卒,换上那狱卒的衣服,易容混入天牢。

天牢内发霉的气息并不陌生,与儿时的炼狱有几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这里会有很多呻吟冤枉之人。

残月走过一间间紧闭的牢房,找到了皇后的牢房,也看到了白允在牢房内深深低着头,自行惭愧潦倒不堪。

皇后隔壁的牢房传来隐隐的哭声,是孩子稚嫩的呜咽。

残月心头猛怵,紧紧抓住腰侧的大刀刀柄,挣扎着想从门上窗户看一眼云泽兴,却又纠结挣扎不敢去看。

牢房内隐约传来敲门声,呜咽断断续续,“母后……母后……兴儿兴儿……好怕。”

“母后……兴儿怕黑……怕虫虫……”

“呜呜呜……母后……兴儿害怕……”

“闭嘴——”隔壁牢房传来皇后烦怒的叫喊,“哭哭哭,就知道哭!没用的东西!赶紧闭嘴,别烦我——”

云泽兴的哭喊声当即歇止,变成紧捂嘴巴的呜咽。

残月靠在外面,手紧紧抓着,生怕自己坚持不住会冲进去紧紧抱住云泽兴颤抖的小身子。

过了稍许,云泽兴的牢房内,又隐隐传出低低的声音。仔细听去,他居然在呼唤。

“姨娘……姨娘你在哪儿?兴儿……怕黑……”

“姨娘……你说疼兴儿……兴儿兴儿想……想姨娘……”

残月的心被生生撕碎,眼泪强忍住才没冲出眼眶。仓惶离去,将云泽兴可怜又无助的哭声无情阻绝在远远的身后。

残月去了梨园,袁雪琴还是在那个昏暗不见天日的屋子里。正等着她带离皇宫。

正要离去时,不想梨园闯入一个不速之客。几招下来,残月见来人无心伤害,也按下杀招。

“我是肖冀。”

黑暗中,肖冀低沉的嗓音,如闷雷阵阵。

“怎么是你?”残月惊愕,他出现在梨园,有何目的?

肖冀似乎猜中残月困惑,道,“寻你而来。”

“王爷倒是聪明过人,怎就肯定我在梨园?”肖冀能猜到,岂不是云离落也能猜到。

“碰碰运气而已。”肖冀实话实说。

残月抓紧袁雪琴的手腕,浑身警惕。若肖冀将袁雪琴带走,细究起来,栖凤宫装神弄鬼的事就会败露,到时皇后峰回路转也说不定。

“王爷寻我何事?”黑暗之中,残月只能隐约看到肖冀的轮廓。

“公主与皇后之间的恩怨情仇,本王无心参与,只望公主莫牵连无辜。”

“无辜?这后宫之中,又有几个无辜之人?”残月不想理会肖冀,拉着袁雪琴就要离开。

“公主若不完成本王心愿,本王断然不会放过公主。”肖冀拦住去路。

“我已经不是皇宫中人,不想再牵涉宫里任何一件事。王爷有心垂怜无辜之人,大可自己出力搭救。”残月将袁雪琴护在身后。

“事出有因,解铃还需系铃人。孙如一乃清白之身,公主比谁都清楚。”肖冀冷沉声调,显然已不耐烦。

“他清白与否,只有他自己知道!更何况,那个香囊的确被他随身带着。王爷若一再阻碍本公主去路,休怪本公主不留情面。”

若真打斗起来,肖冀未必是残月对手,再不济两败俱伤。肖冀身为大将军王,深夜出现后宫,于礼不合,断然不想被人发现。

“公主若一意孤行,本王便奉陪到底。”肖冀低喝一声,瞬间出招。

残月一把推开袁雪琴,飞出暗器射向肖冀。肖冀只一挥长剑,暗器便被打偏轨迹。残月再次出招,不想他无心恋战,直奔袁雪琴,将赢弱的袁雪琴一把搂入怀中。

“公主若不救孙如一,公主私自放走冷宫妃子,还藏匿宫中装神弄鬼之事也会传到皇上耳中。”

话音还未落,肖冀已带着袁雪琴飞出梨园。

残月赶紧去追,不知肖冀藏身何处,居然一转眼就没了踪迹。

夜色浓郁,宫灯摇曳,景色萧条的金砖碧瓦,一栋栋金碧辉煌的宫殿,鸦雀无声如死去一般。

延瑞宫。

残月落入寂静的院子,趁守夜的宫人打瞌睡,潜入肖婷玉的寝殿。

肖婷玉一颗心都在担心孙如一,夜里不易给肖冀传信,只能等明早肖冀入宫上朝,她去寻找。她民揣着事,根本无心睡眠。

“肖冀在哪?”

残月直接用匕首逼在肖婷玉白皙的脖颈上,压低声音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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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残月请罪

肖婷玉被脖颈上的冰冷骇了一跳,见来人居然是“弯月公主”,濒临死亡的恐惧淹没在狂喜的兴奋中。

“是公主?是公主!”她甚至还有些不敢相信,努力睁大眼。

残月微愣,“快说!肖冀藏在哪儿?”

“家兄?家兄不曾进宫。”肖婷玉试探着坐起来。

“就不怕我杀你?!”匕首更逼近肖婷玉的脖颈几分。残月断定,肖婷玉一定在说谎。

“公主……”肖婷玉真就不在乎生死,顾不上匕首划伤脖颈,下地跪下来。

若不是残月及时收手,只怕肖婷玉这样的动作,会让匕首直接隔断她纤细的脖颈。

“求求公主救命。”肖婷玉泪眼模糊,重重磕头。

残月怔住,不知肖婷玉玩的哪一出。

“孙如一恪尽职守,断然不会与金贵人有染,又怎会怀了孩子。公主,救救他,求你救救他。”

“他是生是死与你何干!”残月拧紧秀眉。

肖婷玉抿紧嘴唇,似有话难说,“公主……您就看在孙如一几次救你性命的份上,救救他吧。”

“你又怎知我能救他?!”

“他说……他说只有弯月公主可以救他。”

“你喜欢他?”残月终于看出端倪,那次在皇后宫中,皇后欲打孙如一,就是肖婷玉上前求饶,还受了皇后耳掴子。

“我……”肖婷玉想辩解,却又说不上话来。

残月冷笑,“你喜欢他,而他身上却揣着别的女子的东西。”

“我敢肯定,他与金贵人什么事都没有。”

“男人的心,摸不着看不到,你又拿什么这般肯定。”

“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人,我再熟知不过。尽管所有的证据都说明他与金贵人有染,只要他说没有,我便信他。”

肖婷玉说话时,泪水氤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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