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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十年代纪事-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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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傻帽的是,回家后:爸,能借我十万吗?

    ……

    昨天江叔叔来了,江叔叔气到鼻涕冒泡的驾到,拉起了炒股大战被发现的序幕,我和男男被打的吱哇乱叫。

    男男抱着我的腰表白道:子滔哥,你放心,将来你娶媳妇还是干啥,我通通赞助你,挣了钱指定也给你花,还带着你策马奔腾吃香喝辣,摇滚起属于我们的最炫民族风给大人们看看。

    我当时其实特激动,也特想对她说:赔了不要紧啊,这炒股的钱,大不了我变成蜡烛燃烧自己还江叔叔钱呗,我赔钱,你把你这个人抵押给我,因为我喜欢你。

    是的,我发现我喜欢男男了,很喜欢很喜欢,她在楼下打着我看不懂的乱拳,一会儿喊:“哈!”一会儿喊:“嘿!”。

    呵呵,其实这是我想象出来的,我听不清耳机里的英语,却能想象出男男的小嘴里吐出嘿嘿哈哈。

    她在操场,她在食堂,她去洗衣房。

    我这二百度的近视,一瞄一个准,甚至,当远处有人喊江男,我就会马上回头,我明明叫任子滔不是吗?

    呵呵,我独自一人先进入恋爱状态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没有答案,我只清楚,喜欢她,是在我一不留神间。

    我打架了,我从没有想过,我这双手也能揍人,群架啊,一百多人……

    当我冲进高二尖刀班时,男男正挥舞着不知名男生的裤腰带,她像个女战士一样,在和付俊泽肩并肩。

    只那一眼,我嫉妒,我茫然,我措手不及,我没有经验,我被我的地盘居然敢出现欺负男男的人,气炸了。

    我当时很想说,通通给我滚,但是我是学生会主席啊,学生破口大骂,这?

    然后刘澈毫不犹豫上了,我在教育别人怎么能打架时,无意间看到了男男在那一刻,眼神是落在刘澈的背影上,她还悄悄松了口气,似是终于能放松了,不用继续独自作战吧。

    我很后悔,很自责,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不该再臭屁的认为自己是个完美的男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刘澈带领着这一百多个打架人群高声演唱“皇后大道东”时,我来担下向全校师生道歉的责任。

    我发现,有时候做错事也挺爽快的。

    当第一句硬着头皮承认错了,之后和念我得了三好生的演讲稿一样机械,并没有什么。

    我们做了大头贴机的生意,我成了六人公司的老总,在被全票通过选上那个位置时,我不好意思了,看向江男,当时她正在低头弄书包。

    就在我要说点什么时,她像个小神经病一样,忽然从书包里掏出学校啦啦队摆动的银粉色金丝儿,对着我甩啊甩,还一张小圆脸凑到我的面前说:“子滔哥,请发表一下你的获奖感言。”说完,她第一个给了我掌声。

    我们成功了,我们赚了第一笔大钱,一笔就谈下了一百万的合同,我们净赚八十多万,我们在校门口击掌兴奋。

    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黑板上的倒计时让我很闹心。

    我真希望明天就考完,这样能帮帮男男,她又要忙着公司,又要给我买吃喝送到宿舍。

    这回,我真的有点对罗江生气了,他也太自来熟了,管男男要这要那,要完自己不吃,给女朋友送去。

    不是钱的事,是男男的手指都肋出了血印。

    我又打架了,这回我懂了不能问对错不能讲道理,也确实不能讲,因为对方是抢劫男男钱和手机的人。

    我眼镜被打掉了,我就捡眼镜的功夫……

    后来,我被她那个叫苏天宇的弟弟鄙视了,他说我无能。

    看到这里,现在的任子滔微挑了下眉,这才翻页继续看下去:

    高考这天,男男一直守在考场外面,我出来时发现她脸晒红了,她还嘴硬地说:晒晒更健康。

    男男借了妈妈的车去了趟沈阳,我不清楚她去见了谁,她死活不告诉我,但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在高速上的道边打电话给我说:子滔哥,我爸妈离婚了。

    然后她就小声地哭了,哭也要硬装没哭。

    我一时呐呐不语,从男男闹开那天,一直到五个月后,江叔叔和江婶终是离了。

    在我想说点儿苍白无力的安慰话时,男男吸了吸鼻子,我能想象得到,她一定是很用力地抹了把脸,然后又是那副装出很无所谓的样子说:“没事儿,挂了,我手机要没电了。”

    ……

    我成了龙江省理科状元了。

    真是没想到,摆酒宴这天,江叔叔是受伤回来了,男男只送了我人生第一套手工定制西服,然后就没露面。

    我酒宴没完就去医院了。

    我看着刘澈,尤其是那个讨人厌的付俊泽,他们给叔叔安排高干病房,他们在江叔叔面前找存在感好感,我就劝着自己要踏实点儿,不要为表现而表现。

    我只是我,一个江叔叔眼中会日益变的更优秀的人。

    我不拼现在,不拼家境,我和他们比未来。

    江叔叔拉肚子了,我是第一次照顾人,第一次留夜在医院,照顾江叔叔全是仿照父亲照顾爷爷的样子。

    其实床单被罩我都不想洗了,真想扔了再买,他拉的太臭了。

    我都回家了,都洗了十次八次手了,还是觉得手上有味儿。

    不过,从那天医院的顶楼搭着我手洗的床单后,江叔叔看我的眼神变了,他会找我,会问:子滔你吃饭了没?会在我躺在一边的病床睡着时,他费力的用拐杖勾着被子给我盖上……

    今天,好激动啊好激动啊,我亲了江男,我的舌尖都感受到她的牙套了。

    我的感受啊?我得仔细想想,因为我现在写这些还处于兴奋状态,就感觉四周鸦雀无声,全是我们俩的呼吸声。

    女孩嘴里怎么能那么甜?

    哈哈,我一直以为她戴牙箍会有铁锈味儿呢。

    她害怕了,她越害怕我越兴奋,越想欺负她,要知道她是谁啊?她是江男,哪有她怕的事。

    她极快地上楼,拿我当流氓看待了,还用小食指指着我鼻子方向警告:“你敢跟来,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啊?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对的,没错,我不打算搞表白那一套了,笨琢磨也不可行。

    难道傻了吧唧地问:“男男,我喜欢你,咱俩谈恋爱吧?”她一准儿摇头,还得骂我一顿。

    我打算把初吻初恋初次都给占上,都这样了,她还想往哪跑?

    所以我买了房,我和妈妈因为房子大吵小吵十六次,主题就是围绕:到底是把房给老妈还是给江男。

    当然是江男了,妈妈,你已经是我的家人了,是不需要我表现也跑不掉的了,江男还不是,当然要先可她来了,对吧?

    可妈妈很傻,我数学这么好,一定不是随她。

    男男让我军训买卫生巾垫脚下,我真想听话来着,看着日用夜用带翅膀瞄了一眼就走了,太麻烦。

    嗯,不过今晚夜聊的话题,我打算就和寝室的哥们探讨一下女孩子每个月那几天吧,他们都是人才,他们知识学的那么杂,我起个话头听听,等男男来了,等她每个月那几天,我要这样那样照顾她。

    任子滔,再坚持坚持,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买床,不能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到时候你和男男一起躺在那张床上,你的幸福小日子不远了。

    嗯,一定要买贵的,这上面,估计得有你们两个人的第一次,嘿嘿。

    此刻成熟的任子滔,看到这句话时,瞬间抬眼看向刘柳。

    他立即下定决心,要把这张床白送给六子,然后不是重新买一张很贵很贵的床,而是买一张目前市面上最贵的。

第三百九十二章 大章(一更)

    日记的最后几页,十九岁的任子滔还写道:

    我被江男伤害了,我给她写信,和她抱怨自己到了大学不那么优秀了,事无巨细写了六篇,她却只给我回了一张纸条。

    清大是我人生里的骄傲,却不能成为我人生中唯一的骄傲,这我知道。

    可我要的是她的安慰,她却不知道。

    她对我这样,我生气地仔细想过了,目前阶段还没招。

    我都没敢告诉她我有点不高兴了,怕她又说我幼稚可笑。

    我真的觉得她有点不体贴,只能自我安慰:等得到手的,再教她,直教到她有一天会把我的小事、小思想、小情绪,也当成天大的事。

    要是真有那天,我能不能美得鼻涕冒泡啊……

    朱靓今天来我班了,最初她提出要没事找我玩,我心里纳闷地想,我一个男孩子和你一个女孩子有什么可玩的?我说的你能懂啊?

    但我应了,班级又不是我开的,爱去去呗。

    她直接坐在我的身后,用手碰了碰我,还像是不小心似的碰到了我的咯吱窝:“任子滔?”

    ……我觉得她好像喜欢我了,她要追我,瞧哥们这魅力,才来几天啊。

    寝室里的几头饿狼也这么说,我马上就对江男汇报了。

    江男是隔了半天才给我回短消息。

    那半天,我很难熬,上课都在分析江男会怎么想,自己是不是搞砸了什么。

    知道她是怎么回的吗?

    子滔哥,被人爱慕喜欢,这是你的必经阶段,将来随着你越来越出色,明恋暗恋你的人会更多,没有才说明你不足够优秀。

    她怎么能这么回消息?我很生气。

    我俩都亲嘴了,男男不是应该嫉妒不开心闹脾气吗?不是应该气到一日三餐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吗?把我看管起来,喝令让我老实点儿,对吧?正常是这个程序吧?

    寝老大李沛博说:对。

    安玉凯说:子滔,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回:你住口。

    这事真不能细分析,扒的太细会纠结郁郁寡欢,这不就是目前阶段还没勾起男男的嫉妒情绪嘛。

    唉,自己清楚又如何?听了会闹心,只会生着闷气跟男男弄僵。

    男男那人多狠呢,僵了就僵了,她真能做到和我不联系,和谁她都能做到这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行吗?我这不是舍不得嘛,我要是发脾气好使,我早发脾气了。

    ……

    下面就是空白页了,留白在十天前。

    任子滔将这记录九个月时间的日记合上,他闭着眼睛静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看向外面早已刺目的光。

    玻璃窗上,映照着他此时正嘴角带笑的模样。

    他羡慕十九岁有江男陪伴的任子滔,很羡慕,很羡慕。

    不像他。

    先是曾甜。

    教会了他,要拼命在图书馆刷题读书,拿到了出国的机会。

    当年明明还很年轻,心里却一片伤,落寞地坐在机场,从此远走他乡。

    后来用了四年时间,和留学生陈姣在一起了,那女孩一直默默关心他两年,他觉得这回是真的,因为那女孩也并不漂亮,但是笑容很温暖,据说是欣赏他的踏实有才华,他觉得自己这两样会一直存在,如果基础是这个,那应该能长远吧。

    但结局是相处不到一年,她的父母找到他,暗示不配。

    就在这时,他把在美国能拿到的文凭通通拿到了,觉得自己又是天之骄子了,被人瞧不起也没关系,那只是暂时的。

    结果初试水,太想成功了,急功近利就被淹的只剩一口气,陈姣说:她很失望。

    失望二字,立刻让他仅剩的那口气也断了。

    酗酒,乱来,被朋友带着跑到荷兰看人家吸水烟,他都交了钱要准备吸了,爸爸妈妈来了。

    妈妈噼里啪啦的打他,脸,头,逮哪打哪,可是在打完后,她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咧着嘴冲他哭。

    爸爸说:儿子,大学之前,你还记得满小区的叔叔阿姨都羡慕爸爸吗?就是爸爸生意不顺利时,他们也得高看我们一眼,为啥?因为他们知道咱家早晚还能行,我不行,我还有个很优秀的儿子,我们都没对你失望呢,你这是要干嘛。

    从此,他就知道自己该干嘛了,当了一个多月的盲流子,走在美国的街头递简历,他干脆不应聘和学历相等的高位,只从基层做起。

    一年一年又一年,经常性加班,经常性几个昼夜忙的不合眼,他抱着办公用品从公共的大办公室换到了隔间,从隔间换成了独立的办公室,从租房到在当地买房,从独立的办公室又搬走了东西,被西班牙总公司驻美国分公司正式委任。

    而这时,转眼已三十出头了,而立之年了,行程排的更是满满的,随时随地,助理都会提示,半小时之后要干嘛。

    他有那么几个瞬间,很想给父亲打电话,也问上一句:爸,当年你问我,你这是在干嘛呢,我现在仍然不清楚,您告诉我,我这到底在忙什么呢。

    一男一女谈恋爱,需要时间,他做不到,也不知道去哪寻找,慢慢他就爱上了速食。

    速食接触起来太方便了,酒店私人经理,投资顾问,拍卖师,字画鉴定师,这些女人和他是多么合情合理的相遇,女人之于他,也成为了事业迈上新台阶的成功礼物。

    再之后,他可能是太想念国内的一切了,频繁挤出时间飞回,除了父母,不是为见谁,而是就想身处在每一个地方都是国人的氛围里,听上一句四周的“你嘎哈啊?”“咋的啦?”哪怕是东北大妈吵架,他都会看上几眼。

    就是因为回国次数多了,知道了何惜,重新接触上了。

    听她说话很感动,高中时对他的爱恋能延续到现在,他哪受过这个,毕竟,看看他这前半生,都什么样了。

    父母催促下,何惜暗示下,他说:“行。”

    何惜问他:“你只这么一个字,让我很难堪,好像你是被逼迫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何惜,他也不打算婚前碰她,但却为了这个“行”,飞回美国,着手办理卸职手续。

    呵呵,可是他收到了什么?

    两份邮件,一封对他离开表示遗憾但却尊重的同意书。

    一封何惜的备胎,长达万字的来信。

    那个男人质问他,你敢保证会像我一样一直一直对何惜好吗?你做不到,你为什么要和何惜结婚?等等等等。

    有无厘头的问句,更有无理取闹的问句,给他看笑了。

    这就是他归档重来之前,上一辈子最后飞回,没看父母,却听说江叔叔脑溢血去看望那次。

    何惜只试图遮掩一分钟,随后给他的解释就很理智了,理智到,让他瞬间忘了面前这女人在高中时期是什么样。

    她说:

    “子滔,我三十多岁了,不是小女孩。

    我这三十多年,其实挺普通的,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能想象从此生活会变的不一样的男人。

    别的男人做不到,至少我目前接触上的没有到你这程度的,谁不想要最好的?

    我不想过大多数女人一样的生活,我争取,这有错吗?

    我很欣赏很崇拜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断过,这话,我真的没有骗你。

    或许,你现在可能觉得我太现实了。

    可我想说的是,这是你们男人的病,得治,我实话告诉你,没有女人不在意家境。

    是你们男人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一边努力奋斗将自己包装的好好的,一边又想要个遮羞布告诉自己,我的女人不是为我条件呢?”

    他当时听了何惜这番话笑了,像是看了别人的一场戏,且这场戏其实真没有东北大妈吵架有意思。

    找对象结婚是否在意家境呢?

    这个问题,他还真不是小男孩需要给自己弄块遮羞布,他的答案是:他没见过不在意的,倒是多年前就见过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各种变相不承认的。

    他想,或许这就是他为何会吃上一段速食的原因吧。

    至少,对方想要什么样的物质保障,或者想要什么样的精神刺激,会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他也会放心的两手敢握住,而不是像这样,一个个打着一直爱他的幌子扰乱他的判断力,一而再再而三的掉坑里。

    不过他并没有告诉父母,何必呢,又不需要置气,谁对谁错又不会改变结果,只留下句婚礼取消,他就驱车去了小镇,让瞎子摸脸半小时。

    那算卦屋里的旱烟味道,一直在鼻尖挥之不去,他现在好像还能闻到,还有一样东西,居然也只是看了一遍就扎了心底。

    不得不说,江男那稚嫩的笔,很有魔力,使他在飞往瑞典的飞机上,还能放在嘴边,念念不忘。

    唉,这日子让他过的。

    很失败不是吗?

    二十岁之前,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喜欢自己,自己很优秀。

    后来发现,并不是如此,这世间总说,赚钱难,但他却认为,赚钱比拥有一颗“大雄你好,我是哆啦a梦”的真心,要简单得多的多。

    ……

    刘柳醒了,他是被饭菜香吸引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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