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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传奇之大宋奇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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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子伯道:“那是他在摩尼教中的名字。他一年也难得回一回家,这次是我叫他回家来。我研制他的毒xìng解药又有心得,想替他一试。想不到我的药没有能将他的毒xìng解掉,反倒大增了他的功力,挣断了自己的手铐,逃下华山。”

    姜玲道:“那可是危险得很了。伤了令公子不好,害了人家姑娘也不好。”

    庄子伯摇了摇手道:“我刚才那些关于女子误国之事,多半还是从儿子身上而发。他年轻时候遇人不淑,被你师妹害了之后,毒已深入他的体内。我想尽办法为他治疗,总是差了几味药。从此他xìng情大变,每天有一个时辰总是不能控制自己的xìng情,见到美丽的女子就要欺侮,越是漂亮越是叫他难过。今天我本不想理你们了,可是见死不救总不是我们医道所应做有,所以走到半道又回了听笛楼。唉。也不知是我上一世造了什么孽。”

    他是当代国手,姜太公失踪之后,可以说是国中医术第一人,连他都说不能治,张浩耕自然是没有希望了。姜玲本想要他为季晚晴诊上一诊的,现在看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姜玲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师妹龙珑对庄继慈,也就是张浩耕那样内疚了。想起自己奉师命下山之时,龙珑特地对她说要是江湖上遇上了庄继慈,一定要手下留情。想不到自己还着了庄继慈的道,幸得庄子伯相救,忙裣衽道:“多谢老伯相救。”

    庄子伯道:“差矣差矣,不是老朽出的手。老朽刚才倒是想出手的,不过你那朋友早以暗器将犬子的暗器击落在地了。要谢你去谢他吧。”

    姜玲回头一看,季晚晴正在朝他笑着,他早冲破了被封的穴道。



………【第二十章 神算 7】………

    7

    季晚晴运气冲穴时,毒xìng平复之后,中气自然十分充沛,尤其姜玲躲不过“无的放矢的后半招,他取暗器已然来不及了,心急之下,一股气自丹田直冲上来,刚才被庄继慈封住的中府、俞府、天鼎、天枢等穴道登时解了。

    他这一鼓足气,易筋洗髓功的内力何等强?将庄继慈的四枚rì月箭都激出不说,其中一枚奔向庄继慈shè姜玲的rì月箭,将之撞得粉碎,便是刚才姜玲听到的轻微的噗一声。其余三枚却无声无息地shè中了庄继慈的风府、鸠尾、气冲三空,反将庄继慈制住了穴道。

    庄继慈耳中听得父亲之言,无奈身上被点了穴道,动弹不了。水成冰和火神二人也来到了楼中,庄子伯哼了一声,道:“你们看牢教主的,怎么没了人影?”

    水成冰和火神口中呐呐不能言。

    庄子伯拍开庄继慈的穴道,道:“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我们快回山去。”

    季晚晴本是到西安来会同公孙泰去华山找庄子伯的。不料姜玲却与庄子伯早有恩怨,季晚晴又伤庄继慈。虽然庄子伯看上去不像是睚眦必报之人,心中总是不太乐意,此时提出就诊一事,恐怕会碰个不大不小的钉子。何况庄子伯连自己儿子的毒也没有治好,季晚晴的这种奇毒他未必有办法。季晚晴考虑再三,觉得还是先不提此事,待见了公孙泰再定。

    他们与公孙泰约好七月十五rì在大雁塔下碰头,天云帮中之事恐怕也要自己出点力,庄子伯既然曾为天云帮的长老,叫上公孙泰也许话会好说一点。

    庄继慈被解了穴,人也从迷幻中清醒过来,见到面前的父亲、季晚晴,还有水成冰、火神等人,迷茫道:“我怎么在这儿?爹,我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傻事了?”

    庄子伯老泪纵横,道:“我对不起你死去的母亲,没有照顾好你。”

    季晚晴心里也酸酸的,看着眼前这父子俩人,想起自己是没有父母的人,又中毒甚深,心里酸楚比那父子二人更甚。

    庄子伯父子和摩尼教两位堂主走后,楼中只剩下了季晚晴与姜玲,二人相对无语。季晚晴对这个神出鬼没的师傅的孙女儿实在有些捉摸不透。

    姜玲看他不住地打量自己,道:“我脸上有花么?”

    季晚晴道:“花倒没有,只是我却不明白到底哪个你才是你了。”

    姜玲一愣,立刻明白他是在说自己易容化妆过了。不像那rì的姜玲,笑得花枝招展,立刻往脸上一抹,抹下一张极薄的面具,道:“你是说这个么?”

    这人皮面具制作十分jīng巧,而且连后面的脸红、生气、皱眉也能表现,不由得十分惊奇。将它拿在手中玩了半天,突然觉得有一件什么事情十分不妥,但一时又理不清头绪。

    姜玲笑道:“到现在我也该将我的来历说给你听听了。”

    季晚晴怪道:“你不是我师傅的孙女儿么?难道这也是骗人的?”

    姜玲道:“当然不是。我是姜太公的孙女儿。我也是如意峰的弟子。”

    季晚晴道:“如意峰的弟子?原来真有如意峰这个地方。”

    姜玲不悦道:“自然是有这个地方的。否则你会的如意消魂掌又是从何而来的?”

    季晚晴脸一红,呐呐道:“这个……”

    姜玲道:“如意峰的死对头你可知道是什么地方?”

    季晚晴对江湖上的事一窍不通,连如意峰在哪里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如意峰的对头呢?姜玲论辈份要比他小一辈,论年纪也与他差不多,但对江湖上的事,却知道得比他多得多。她嘴一撇,道:“量你也不知道,告诉你,是rì月谷。”

    季晚晴惊道:“是rì月箭的rì月谷?”

    姜玲道:“还能有第二个rì月谷么?师傅在我下山时告诉我,要我对rì月谷的弟子不可手下留情。我见你在刀楼时运出如意消魂掌,已是万分惊讶,见你又会rì月箭,自然以为你是rì月谷的弟子,已偷习会了如意消魂掌,对如意峰可是大大不利。所以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要杀了你。”

    季晚晴道:“那你为什么还不下手?对了,你为什么要救我?那时你不救我,让我死在刀楼,不也是完成了你师傅的命令了么?”

    姜玲瞪了他一眼,道:“也只有男人才会想得出这么狠的主意。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在我面前?我……我……”说着脸上彤红。

    季晚晴心中大起怜惜之意。照理要不是姜玲和他在二泉时的动作被辛玉仪看到,后来也不会出那么多的事,他应该恨姜玲才是。可是此时二人相对而坐,季晚晴心中竟然没有一点恨,反而有一种温柔在心中升起。

    二人在听笛楼中坐了很久,姜玲突然跳起来道:“快走。再不走,城门要关了。

    这里不比杭州,而且是在战时,晚上城门关上之后,任谁也不能进出。城墙虽然挡不住他们,可是在没有必要时,与官府正面冲突总是得不偿失的。

    季晚晴和姜玲回到了西安,正好赶上要关门,姜玲向季晚晴一吐舌头,小女儿作态,十分灵巧可人。季晚晴心中对辛玉仪是又爱又敬,对这个师傅的孙女却是又喜欢又害怕,此时想来,心中对这两人似乎竟然不能割舍掉一个。心中不由地有些茫然。



………【第二十一章 帮主 1】………

    1

    西安慈恩寺,西安数十个寺院中最有名的一个。唐代高僧玄奘法师曾在这里译经文。唐高宗为了保护经文,在寺内造了一座塔。因为建塔之前,天上有雁无故落在寺中,寺僧认为是佛化身来此,将此塔叫做大雁塔。

    大雁塔的南面有唐太宗李世民和唐高宗李治撰写的“大唐三藏圣教序”和“大唐三藏圣教序记”两块碑。书法是唐代的褚遂良的手迹,字体劲秀,季晚晴以手指在上面临摹了半天,却是不肯离开。姜玲在一边看得极为气闷。

    季晚晴对书法一直十分有兴趣。在西安,他逗留的时间最长的地方就是碑林,在碑林中寻找古碑。

    西安,作为汉唐dì dū,保存了一大批古代书法珍品,篆、草、隶、真、行等多种书体皆能找到。尤其是秦代的《峄山刻石》,是秦代小篆的正宗遗刻。汉代的《曹全碑》则是隶书的典范。碑林中还有智永、张旭、怀素等人的《千字文》,小字如chūn花初放时的清新秀丽,大字如公孙大娘舞剑器的奔放洒脱。季晚晴看到怀素的《草字千字文碑》,想起李白脍炙人口的《草歌行》:“少年上人号怀素,草书天下称独步;墨池习出北溟鱼,笔锋杀尽中山兔。”“吾师醉后倚绳床,须臾扫尽数千张;飘风骤雨惊飒飒,落花飞雪何茫茫。起来向壁不停手,一行数字大如斗。恍恍如闻神鬼惊,时时只见龙蛇走。”不由得击碑长啸,人生必当如此,方才趁心快意。只是似乎不如意之事十之仈jiǔ,方才是真实的生活。

    诗好,草书更好。季晚晴以手在石碑上划着,心驰神往,忽然觉得怀素的草书中有一种无穷的意境,竟然与武功相通,时而静,时而动,他的手放在石碑上,呆呆而立,大脑中想的尽是武功,实不知身之何置。怀素的草书任意而至,但每一笔一划无不恰到好处,其中不乏与如意消魂掌相通之处,季晚晴不由地出了神。

    怀素的草书使季晚晴将他小时候的书法与武功相通,尤其是如意消魂掌,更是到了一个新的层次,这又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可是待得他yù自正楷中化出能够正根基的武功心法,却是始终找不到契合之处,不由十分心灰意冷,心道:我的智慧,终究是不及古人。

    其实每一行一业,到了最高层次,总有有相通之处。季晚晴能自草书中习得武功,智慧已是不凡,但并不是每一种书法都必然能与武功相通。季晚晴苦思良久,思之不通,那rì忽然一怔,心道:我命已不久,何苦要去想这些事情?什么武功啦,书法啦,于我皆是云烟了。我就是能从书法中创出一套武功来,又能怎样?还不是归于尘土?脑中突然响过那rì在太和楼上卖唱的女子的歌:赢,都变作土;输,都变作土。

    姜玲见他默然不语,怕他又有什么想不开的。自己这次到了西安遇上这位比自己还小了几天的师叔,心中又高兴又伤心。高兴的是能与他在一起,伤心的却是季晚晴极少与她谈天,说话,大多数时候倒是一个人想心事,也不知他哪有那么多的心事可想的。打岔道:“晚晴,有一首写大雁塔的诗你听不听?”

    季晚晴淡淡地道:“自然听了。我看这塔壮观巍峨,非同一般,文字绝对难于描述,不知前人怎样形容?”嘴上这样讲,眼睛却是看着别处,仍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姜玲道:“这是唐代诗人岑参的诗,名为《题大雁塔》。

    ‘塔势如涌出,孤高耸天空。

    登临出世界,磴道盘虚空。

    突兀压神州,峥嵘如鬼工。

    四角碍rì月,七层摩苍穹。

    下窥指高鸟,俯听闻惊风……”

    姜玲语如莺莺,极为婉转,但诗中那股孤高绝世之感仍是十分jǐng醒。

    季晚晴对诗中“突兀压神州”一句十分心仪,若有所思地道:“你说为人是否也得如塔一般,不为风雨所动,不怕孤单寂寞,方能有所作为?”

    姜玲听在耳中,心中却是悲苦,心道:“有我在一起,你终究还是觉得孤单寂寞的。”心有所想,嘴上便道:“这是各人各人的命,强求不来的。”与其说是安慰季晚晴,不若说是讲她自己的心事。季晚晴似有不忍地看了她一眼,心道:你这又是何苦?

    二人各自想着事情,身后一人咳了咳,道:“两位早来了?”

    季晚晴和姜玲刚才神思恍惚竟没发现有人来到了身边,一回首,发现说话的人正是公孙泰。

    慈恩寺院内古木参天,幽邃雅致,且占地极广,虽有数千天云帮众到了寺中,却也看不出有什么动静。公孙泰其实早已到了寺中,季晚晴和姜玲看塔游寺,却没有注意到。

    季晚晴脸上一红,来的若不是公孙泰,而是敌人,刚才突然偷袭,岂不已经被伤了?

    公孙泰道:“季少侠当真是言而有信。这位是……”他一指姜玲。

    季晚晴道:“是我师妹。”在外人面前,他不愿让姜玲太难堪,故称师妹。

    公孙泰道:“天云帮中的主要堂主皆已到了大雁塔下。今rì乃是我帮中之事,二位本不宜出手,只在一旁观看……”

    他话未说完,季晚晴已道:“这个自然。我非天云帮中的弟子,贵帮之事,自然不能插手,免坏了公孙帮主的事。”

    公孙泰摇手道:“不是这个意思。少侠听老夫说完。今rì之事,恐怕有些麻烦。来的人不止是我天云帮的人,还有不少江湖汉子,武林豪杰。此地并非天云帮私有领地,总不能将他们赶走吧?此是一。二是听说东堂王堂主,北堂牛堂主,但都带了年轻的高手参加,准备夺这天云帮的帮主之位。王堂主带来的人叫孟子达。牛堂主带来的人叫做武四霜。武功都非同小可。我怕今rì大会会节外生枝。”

    季晚晴说孟子达来了,立刻想起辛玉仪,脸sè变得十分难看。再听说武四霜这个名字,更是一愣,心道:这名字怎么那么熟,在哪儿听到过的。

    当年武四霜上棋庄同巴蜀挑战,季晚晴还小。后来他落下悬崖,自然没有去记武四霜的名字,乍一听到,不由地一愣,心道:这个武四霜到底是谁?

    公孙泰道:“天云帮一代大帮,已传了十七代了。但今rì帮中人才凋零,若能我们自己解决,当然很好,若是不行,我怕一代大帮,落入屑小之手,我到地下难于向宋一舟宋帮主和历代帮主交代。恐怕到时候要季少侠和这位姑娘援手。”

    季晚晴听他转弯抹角说了半天,竟是要他出手,心中一怔道:“可是我还没有正式成为帮中的弟子,岂敢乱了天云帮的规矩?”

    公孙泰道:“大局为重,国事为重。那武四霜听说是西夏国的人。孟子达则是大理国的人。都不是我中华人氏,也非我大宋子民。若是叫他们当了帮主,天云帮岂不是要听从金国或是大理的号令了?我看我帮中好手,武功最好的西堂何堂主和东南堂郑堂主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若是不需你们出手,自然最好,若是万不得已,还望少侠不要推辞。”

    季晚晴这次到西安大雁塔来,是为了请公孙泰同自己上华山治毒。虽然他也存心要为天云帮做点事情,可是他从未想过会成为帮主之争。自己的情爱小事尚且处理不好,不要说管一个大帮了。一念至此,季晚晴不由得犹豫起来。

    公孙泰见他不说话,道:“那就这样了。那边哨声已起,我要过去主持大会了。”

    姜玲见他离去的身形,道:“他的武功并不算很好。”

    季晚晴道:“他是目前帮中职位最高的。天云帮这些年先后死了左护法、帮主,副帮主又是卧底,元气大伤。公孙泰年老德薄,技不压众,故而许多人不服他指挥。他要选出一个帮主,好使天云帮不至于变作一盘散沙。可是今天的形势,孟子达和武四霜二人一到,就乱了套了。我想我也不能让天下第一大帮落入金人之手。”

    姜玲笑道:“恭喜师叔成为天下第一大帮帮主。”

    季晚晴正sè道“休得胡说。我是不能让那俩人得逞,这个帮主,还是要请公孙先生来做的。我这人糊糊涂涂的,自己的事情都莫名其妙,怎能当什么帮主?”



………【第二十一章 帮主 2】………

    2

    大雁塔的正面塔下立了一座高台,台下草坪上黑压压地坐满了人,总在千人以上。

    季晚晴看这千人之中,一般的帮众在后,武功高的或是年长的在前,分八大块坐着,人数虽然多,但依各路、军、州、县分别坐下,井然有序,鸦雀无声。在这八大块人的两侧,还有数百名外帮的人,东一堆西一堆的,杂乱无章。他凑在姜玲耳边道:“天云帮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虽然群龙无首,势力之大,仍是叫人叹为观止。”

    天云帮的势力遍布全国,分为东、西、南、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八个堂。这八堂又根据自己堂中的路、军、州、县,划分得十分严格。

    东堂管京西北路、淮南东路、淮南西路和江南东路。

    西堂管成都府路、夔州路和吐蕃国诸部。

    南堂管荆湖南路、广南东路和广南西路。

    北堂管京西南路、京西北路、永兴军路和河东路。

    东北堂管河北东路、河北西路、京东东路和京东西路。还有金国。

    西北堂管秦凤路、利州路和京西南路。还有西夏国。

    东南堂管福建路、江南西路、两浙路。

    西南堂管梓州路和大理国。

    京畿路和湖北路属总堂管。

    此时八堂堂主均在台上坐定,总堂只公孙泰一人,也在台上。台下八堂弟子排得明明白白的。总堂弟子则在台两侧保卫。

    公孙泰见人基本到齐,即上前道:“天云帮的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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