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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传奇之大宋奇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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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达却是脸sè一沉,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上前,道:“季少侠,下人说话说错了,你也不能动手打人。你仗着自己有四大神功,以为天下第一么?我来领教你的高招。”

    季晚晴心想,玉仪反正是铁了心要嫁给这个人了。姜玲既然能从钟勐海处逃出来,那二泉边上定然不会一声不吭地被捉走,定是自己走开了。我活在世上,也实是一无所求,干脆叫这个孟公子一掌打死了我,将来玉仪也许常常会想起这个被她丈夫打死的人,也就足够了。想到这儿,他的嘴角竟有一丝凄凉的微笑,道:“你打死我好了。”

    孟子达不知他心中转过了无数的弯,听他这么突兀一说,反而退了几步,道:“我为什么要打死你?只要你离开孟家庄,永不再来,我就放你下山。”

    辛玉仪叫道:“公子,你不要同他打。你打不过他的。”

    季晚晴心中更为凄苦。辛玉仪这两句话明摆着是帮助孟子达,怕他受了自己的伤,心道:难道你这么快已将我从心上抹掉了?一点印迹也不留下?

    这话听在孟子达耳里,却是另一种味道,他以为辛玉仪是看不起他的武功,所以傲然道:“他也不是三头六臂的。他几次三番纠缠于你,我看在你的面子上算了。但士可忍、孰不可忍。做事不能太过份了,做人不能做绝了。”说着一扬手,拉开架式,对季晚晴道:“你是宾,我是主,你先出招吧。”

    季晚晴心道:我反正也没有什么内力,不若我虚打几招,让他打死了我,也省得我活在世上受痛苦。心里想定,手上立刻一招“声东击西”挥出。

    他这一招中其实一点内劲也没有,他腿伤及动脉筋骨,虽有疗伤功相辅助,但毕竟时rì尚短,未能痊愈。但孟子达因为知道他在刀楼力敌三人,内力之深,当世少有敌手,所以不正面迎敌,侧身一让,还了一招:“笑里藏刀”。

    季晚晴一见这招,吃惊不小,这竟然是如意消魂掌中的一招。他jīng神大振,心道:“除了皇甫仇,天下只有自己会四大神功中的武功,莫非这孟子达与皇甫仇有什么关系?”当下还了一招“yù擒故纵”,也是如意消魂掌掌法。

    不料二人双掌一交,孟子达登登登向后退了数步,口中沁出了鲜血。

    季晚晴愣了愣,道:“不是的,我没有。”

    孟子达却一抱拳,颤声道:“少侠好高明的掌法,好深厚的内力。”

    季晚晴刚才那一掌根本没有内力,他不明白的是孟子达怎么会受伤吐血。

    辛十一娘在一旁冷冷地道:“原来你的伤早就好了。”

    季晚晴听着又是一愣,辛玉仪已跃至二人当中,冲季晚晴道:“你待怎地,想将我们都杀了?你动手呀!这样就可以显得你武功高强,天下第一了。”

    季晚晴道:“我并没有这个意思,玉仪,你听我说,我不是……”

    辛玉仪扬手打了他一个耳光,道:“我说过,你再叫我玉仪,我不饶你。这还是轻的。”转身向孟子达道:“伤得重么?伤到哪儿了?”

    孟子达苦笑道:“这小子果然有点门道,他的掌法是如意消魂掌,内力却是易筋洗髓功,我不是他的对手。好在今天夜里的婚礼还是没有问题的。”他这一说话,又吐出一口鲜血。

    辛玉仪见季晚晴尤自在自己身边站着,目中尽赤,不知是泪是血,以为他还要对孟子达下手,颤声道:“季晚晴,看在往rì的情份上,你就放过我们,快离开此地吧。”

    季晚晴此时神志已然完全不清,听她说到情份二字,心中若受锤击,听到“快离开”三字时,身上真气全部离开了经胳,在各穴道到处游走,全身立刻脱了力,鲜血狂喷,将辛玉仪的衣衫喷得到处都是血迹,人已一头栽倒在地。



………【第十八章 新坟 1】………

    1

    杜宜良吩咐众人将孟子达扶回屋去休息,又一指地上的季晚晴道:“这人冒犯公子,罪该万死,扔到山中去喂狼。”他审时度势,见季晚晴的内息走岔,实已至极危险的境地,若无一个医术、内力都好的人相救,不一会便自会毙命,也不必再补上一掌了,乐得在辛玉仪面前装得大方一点,省得这个未来的庄主夫人记恨自己。

    辛玉仪见季晚晴气若游丝,早已心软,听杜宜良要将季晚晴扔到山野中去喂狼,忙道:“好歹他也救过我母女,救过天下不少英雄,你救他一命。”

    杜宜良摇摇头道:“不是我不救他,实是他内息混乱,命已不久。便是华陀再世,扁鹊重生,也难有回天之术。辛姑娘不信自己来测一测他的内息便知。”

    辛十一娘过来一搭季晚晴的脉,发现季晚晴脉像杂乱,脉博微弱,几不可测,知道他此言不虚,也摇头道:“是不成了。想不到好好的一个孩子,会是这样一个下场。”

    辛玉仪扑在辛十一娘怀中哭道:“娘,这是个梦吧?我还好好地在船上,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到了南京家里了。这是个梦,一定是个梦。我要醒过来。我不要做梦了。”

    辛十一娘抚着她的背,轻叹道:“孩子,人生不如意常十之仈jiǔ。你要挺住,一切都会过去的。”略一沉吟,又对杜宜良道:“好歹咱们得救他一救,尽一份心。否则在天下英雄面前难交待。我想孟家庄也不想叫天下英雄将自己看轻了吧?”

    一边的纪匡才挑起大拇指,道:“以德报怨,真是女中豪杰。庄中无甚能人,倒有一个名医,平时庄中的人生了病,受了伤,往往药到病除,颇具神验。”

    辛十一娘道:“如此甚好,快快去请来了。”见辛玉仪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顺手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在自己怀中睡了过去,心道:此时能睡去,倒也可以少伤点心。

    纪匡才道:“他可不一定请得动。平素公子也让他数分。我们将他抬了去,他肯不肯医,那是看这小子的造化了。”他边说边叫人将季晚晴抬了出去。

    众人随纪匡才来到了一间小黑屋边。纪匡才在墙上敲了几敲,好像还带有一个特殊的规律,是一种暗号。那砖墙移开了一人大小的窗,伸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在季晚晴的手腕上搭了一下,立刻招手叫他们将季晚晴抬进去。

    辛十一娘知道江湖上有一些名医确有一些鲜为人知的癖好,虽然对黑屋之中的人颇不放心,但季晚晴伤成这个样子,也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由得他去了。

    季晚晴被抬入黑屋,纪匡才刚要跟入,屋中一个威严的声音道:“统统给我站在门外。”纪匡才听他的声音,正是毒教教主钟勐海,忙问道:“这小子还能救活么?”

    钟勐海道:“我的本事你还信不过?在我手下有死人不变活,活人不变死的么?”

    纪匡才一机灵,心道:这毒教的梁子可是犯不上结,忙谄媚道:“哪里哪里,教主神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起死人肉白骨,医道自是天下第一,天下第一。”

    钟勐海道:“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以为我隔了一道墙便不能将你的舌头从你的嘴里烂掉么?”声音好像是yīn间吹过来的风一样,不透一点暖意。纪匡才的马屁全拍在马脚上了。

    纪匡才道:“不是不是,我是想看一看教主怎样相救这个小子……”

    钟勐海道:“我与你家公子说好了的,辛玉仪归他,这小子归我,难道他要反悔么?”

    纪匡才道:“没有没有。在下是想看看教主这儿是否还需要点什么,好马上叫人送来。教主在我庄上作客,自然是上宾,……”他话未说完,墙缝中shè出一股白雾,已听得钟勐海怒道:“快滚。”

    这股白雾和这两个字倒比前面一大番话管用,纪匡才一看苗头不对,不知钟勐海会突然出手放毒,立刻滚了开去,倒是不用钟勐海再骂第二声。

    但是这一股白雾来势极快,纪匡才躲闪不及,一股清凉味自鼻下喉,到了肺中。纪匡才立刻全身发冷,打了十几个寒颤,他想起传说中毒教如何如何狠毒,这毒药也不知是什么药xìng的,吓得跪倒在地拼命地磕头,道:“求求教主饶了我一条微不足道的小命。”

    钟勐海道:“一点薄荷清凉散就将你吓成这个样子,孟家庄也是徒有虚名了。”

    纪匡才听闻知道不是毒花,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远远躲开了小黑屋。到了远处,估计钟勐海听不到自己说话,才将脸上的笑容收起,换上一副狠毒的神sè,回头呸了一口,道:“总有一天要叫你吃老子的苦头,哼,一点雕虫小技,这么了不起?”想着自己以后怎样叫钟勐海大吃苦头,不由得咧开嘴露出一丝笑容,仿佛已报了仇一般,一颠一颠地去为孟子达cāo办婚事。

    钟勐海待纪匡才走远了,才俯身为季晚晴检查全身的伤势。但他的手指刚刚将一股内力输入季晚晴的经脉,立刻发觉季晚晴体内有一股极强的内力将他的手指震了下来。

    季晚晴的易筋洗髓功何等深厚,虽然他人事不醒,不会主动攻击,但一遇外力,却自然而然产生抵抗,钟勐海虽是毒教教主,但内力毕竟不是强项,这一震倒叫他大吃一惊。

    看着季晚晴仿佛熟睡的面容,钟勐海握住他的双手,眼中竟有一滴泪珠,轻声道:“你舍命救了我,我岂会不知?我沾在衣服上的毒粉你自己也化解不了的,你又岂会不知。想不到今生今世真有一人肯为救我冒生命危险。晚晴,晚晴,你不知道,不是我要害你,是师命难违。”他的话音婉转,若莺莺燕燕,似是一个女子,季晚晴若是醒着,定然要因为一个满脸胡须的汉子对他这般柔声细气地讲话吓得昏倒不可,只是现在季晚晴却什么也听不到。他自然更不会发现,钟勐海一摸脸,便即成了一个美丽的女子,这女子却是姜玲。

    姜玲道:“可是,我怎么能够让你在我面前死去?唉,冤家,冤家。”

    他捏开季晚晴的口,将几颗药丸塞进去,又在季晚晴的身上做了一阵揉搓,按摩,渐渐化开了药,使药力扩散到季晚晴的身体四周。

    不过片刻工夫,季晚晴的进气和出气都粗重了许多。

    姜玲忙完这一阵,已累得娇喘吁吁,见季晚晴心脉跳动渐快,便知季晚晴这条命已拣回来了,便抓起季晚晴的双手,要将季晚晴混乱的真气归引入经脉之中。但这比之前面又要难了许多。季晚晴的内力极强,却又到处乱走,姜玲一个不当心,还要被他的内力震伤。好在她早有准备,先试探xìng地输入一点,引导季晚晴的内力逐渐集中。

    姜玲深通医理,心知以自身的功力,难于将季晚晴的诸经脉重新打通,只有利用季晚晴自身的内力来打通他自己的经脉。于是她先将自己的内力往季晚晴的手厥yīn心包经和手少yīn心经两条经脉之中输入。

    这手厥yīn心包经起于胸中,出属心包、下膈,经过三焦、天池、天泉、曲泽、郄门、间便、内关、大陵、劳宫、中冲诸穴。中冲穴是在食指指尖了。

    手少yīn心经起自心中,出属心系,极泉、青灵、少海、灵道、通里、yīn郄、神门、少府、少冲诸穴,少冲穴是在无名指的指尖处。

    这两脉均是心脏左右的脉胳,姜玲自身功力,逼迫季晚晴体内的药力散发,再以内力引季晚晴的内力在这两脉之中走得畅通无阻,便能护住季晚晴的心脉,以后再打通其它的经脉时即使有不妥之处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凶险了。

    这两条经脉虽然不长,穴位也不多,但季晚晴神志不清,内力又极雄厚,姜玲输入的内力住住叫他一冲而散,试了几次,总算摸到了一点规律,感到经脉震动,便赶紧将内力顺着经脉向前走,倒似成了季晚晴的内力的先锋官一样,不一会儿便将两条经脉理顺。

    季晚晴两脉一通,人已悠悠醒转,但此时他头痛yù裂,身若针刺,全身瘫痪,烦恶yù吐,却又无力吐出,便如在受着几十种刑罚一样。他以为自己已到了yīn间,在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滚钉板,不料张开眼睛一看,眼前竟是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还朝他笑了笑。

    这张笑脸正是姜玲。



………【第十八章 新坟 2】………

    2

    季晚晴眼前一花,叫道:“玉仪、玉仪,是你么?不要离开我,不是离开我。”

    姜玲听着心如刀绞,真想马上放手,但又见季晚晴咬切齿地忍着伤痛,头上汗珠一颗颗滚滚而下,心软了,继续将内力注入他的体内,将手阳明大肠经和手太yīn肺经打通。

    季晚晴再睁开眼时,头脑清醒了不少,眼前的辛玉仪早不见了,只有姜玲一个人面对着他,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大奇道:“咦,你怎么在这儿?”

    姜玲道:“我若是不在这儿,你这条小命恐怕早就没有了。”

    季晚晴模糊地记起前事,呐呐道:“玉仪。辛、辛姑娘她怎么样了?”

    姜玲道:“我才给你打通四条经脉,你先不要说话,还有八条经脉未通。你……”

    季晚晴只是内力失去了控制,此时人一清醒,便记起了易筋洗髓功中的疗伤功法,依功修习,很快即已将内力重又收拾到了丹田气海。各经脉也依次打通了。只是刚才他的内力在他体内到处冲撞,将他的心、肝、胆、脾、胃、肺、肠等五脏六腑无不损伤,却须慢慢恢复了。他闭起眼睛,将气一一导顺,这一下化了几乎四个时辰,等他神完气足地站起身时,天已黑透了。他在小黑屋中,却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但是听得外面有锣鼓的声音,心觉有些不妙,急忙问道:“玉仪她倒底怎么了?”

    姜玲道:“这是辛姑娘在与孟子达孟公子在拜堂成亲。你听那丝竹的喜庆之声,爆竹的欢乐之意,便是他们拜堂成亲的音乐。师兄,你一定不要伤心。天下好姑娘多的是。”

    季晚晴心中一阵黯然,他运功刚毕,内力忽如江河之水猛涨,又有倒灌之势。

    姜玲一见不对,立刻在季晚晴的耳边喝道:“季晚晴,你父母之仇未报,师傅之耻未雪,焉为人子、人徒?岂能如此想不开?”

    季晚晴心中一凛,立时收摄住心神,却听姜玲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做大事,岂可一味地沉溺于自己的私情、为区区一女子寻死觅活?”季晚晴被她一顿训斥,心中愤闷之气渐消,神志也清明了不少,点头道:“那么,我们走吧。”

    姜玲展颜一笑,楚楚动人。季晚晴看在眼里,却是心如刀绞。此时外面笙歌正至高cháo,听得有人在喊:“一拜天地。”季晚晴心中绞痛,却不是姜玲所能知道的了。

    孟家庄的客厅中,红烛高烧,锦绣铺地,喜乐参天。孟家果然是豪门权贵之后,虽然远离自己的国家,但是这样大的事情,自然也要极尽奢华。

    早晨,刚刚定下的亲事,傍晚就要成亲,这在一般人家是根本不可能的,婚礼的一切都来不及准备。孟家自然不会,孟家有的是钱。为了联络宋国,每年送给宋国大小官僚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孟家根本不会缺钱。何况这一次能娶到天下第一大会的大小姐,孟子达在婚礼上是绝对不会小气的。他从此将成为天下第一大会的主人,成为联系大宋武林,进而掌控武林,为大理国的安全打下更为坚固的保证。

    到了傍晚时分,孟家的客厅已打扮得喜气洋洋,虽然其中仍有一些匆忙之中留下的痕迹,令人不敢说十全十美,但也基本上像个喜堂,紧切之中能办成这个样子,也算难得。

    迎娶天下第一大会的总舵主的千金,是轰动武林的大事,所以整个婚礼要是说有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缺少宾客,不仅是缺少,而且是更本没有客人。

    除了辛十一娘和孟家庄的亲属。孟家庄几乎没有外人知道这件婚事。

    自己的女儿这样匆匆出嫁,辛十一娘打心里不满意。她自女儿长大chéng rén之后,就一直在盼望着她能嫁一个英雄侠少,自己替她们大办婚事。在南京城中,她要大开筵席,广请武林同道,好好地热闹一番。甚至连请什么人,在婚礼上说什么话她都准备好了。却不想女儿会在这样一个地方,匆匆地嫁给一个还不十分了解的人,婚礼也这样冷冷清清。

    辛玉仪昨天夜里受了刺激,回庄的马车上,便下定决心要惩罚季晚晴,而惩罚季晚晴的最好方法莫过于嫁给别人。

    辛十一娘对孟子达本来甚有好感,孟子达武功好,人品俊秀,家世地位极尊,与女儿本也是十分相匹配的。过她看不上孟子达的手下人太会见风使舵,太能阿谀奉承。孟子达的家世也有些怪。所以她迟迟不肯答应。前些rì子见女儿喜欢季晚晴,她自然十分高兴。季晚晴为人诚挚,十分质朴,但千算万算竟没想到分开才一天,季晚晴就会做出脚踩两只船的事情来,实是叫她伤透了心。所以辛玉仪负气要嫁给孟子达,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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