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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深深藏娇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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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少奶奶,三少奶奶——”似是刚睡去,这惊破美梦的呼喊顿时将她吵了醒,急忙起身,只见瑞子忽地的撞门冲了进来,跌跌撞撞的至了她的跟前,继而断续的喊道:“三少奶奶,三少奶奶,李府来了人,报是奶奶的娘亲去了。”
  这从天而降的噩耗犹如当头一击,清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一把抓住她的手问道:“这可是谁告诉你的?你怎能说出此等咒骂之语?!”她死死地盯着她的双眸,只希望能从这爱怜的眸子里哪怕读出一点的玩笑之意,可是,这竟成了天大的妄想。
  “你走开——”清桐一把拖开了挡在床边的瑞子,恨不能已的冲下了床,连着鞋子都未得穿上,直朝着大门跑去。
  那开那门,天还没有破晓,一脚跨出了门外,这深秋的风凉极了,一股强烈的冰冷即刻将她紧紧地包围,既而深入骨髓。
  “奶奶,奶奶——”瑞子急忙上前说道:“三少爷的马车就在西厢。”
  按着瑞子说的,清桐毫不犹豫的跑到了西厢,一路挨着看见的丫鬟们都咋舌,只是愣在那里,无一人上前敢问。
  “奶奶,您这是赶去哪儿啊?”那车夫不明所以的问道,瞧这敢急的阵势,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看着她那都被一路的石子花草刺破的一双玉足,此意已经鲜血淋淋,只教人看着心疼,车夫见此不由得回头,只觉着亵渎了。
  “去李府。”清桐不等那人回神,只大声的呼道。
  这莫不是与那三少爷争了吵了?车夫这样想着,于是不慌不忙的说出心中所想:“三少奶奶可是别气着,这回着娘家当属合意,但且是解决不了实质问题……”
  “你快走啊!”她哪里听得他这样的劝说,直觉耽搁了一刻便是割心的疼。
  “是是是。”这主子说话哪里有不听的理儿?只怕三少爷与老爷商议完事情之后无有马车去那宫中上朝,于是急忙与着边上的那小厮说道:“你且先将马匹备好,待三少爷来了便将此事告知于他。”说罢即刻朝着李府驶去。
  窗外的风声不断的叫嚣着,天灰蒙蒙的,竟是与着她的心一样的凉,她不能想象那张熟悉的脸再见到有多么的冰冷,她不能在剩下的岁月里没有‘娘亲’这两个字的呼唤,想起曾经答应着要将她接出那深宅的话,如今显得如此的凄凉。
  待至了李府,已经到了晨间,可是待打开了大门,却是另一幅别有的景象印在了她的眼前。
  以着大哥李梁为首,李府上下的‘大人物’们都站在了这正厅的左右,其中,居然还站着自己的母亲,这另清桐喜极而泣,急忙上前抱住了母亲,欣喜的泪水不断的落下:“娘,清桐都吓坏了,可是谁胡说了此事儿,定是不能饶。”
  “这若是不说你娘去了,您怎会回来?指不定就仗着姑爷不回了。”此番方玲的话却是那般的刺耳。
  “你这是说的甚?”清桐来不及收拾好大悲大喜的情绪,又被这样莫名其妙的说法给惊着了,看着她那张格外令人生厌的嘴,她更加的厌恶。
  “这嫁了人的女儿自个儿的事儿倒是不操心,光是提着别人操起心来,若不是这黑字白字写的清楚,我们都不相信,这慧子竟是被你给放走了,这成何体统?一个妾室活生生地与野男人跑了,让我们李家的脸往哪里摆?看看姐姐这是如何教的女儿?!”四夫人倒是比任何人都生气,与着方玲同等的恨铁不成钢的气势。
  “四姨娘说的清桐为何听不懂?”这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的错误,她当是不会认,更别想当着她的面儿羞辱她的娘亲。
  “听不懂?那这个你可看得懂?”那四夫人说罢便从袖中取出一张纸,而后捏着一角将整张甩来,上前塞到清桐的手中,很有气势,如着堂上上堂的证人,如此的自若。
  看着这熟悉的笔迹,此刻,这张纸便是自己着急等待的张俊生的回信,本是该送往箫府,如今却稀奇的在李府出现了。
  到底还是知道了,可是谁透露的?这没有不透风的墙确实没有错,可即便是纸包不住火也是须得耗些时日。
  清桐擦干了眼泪朝着这一屋子的人看去,各人的脸上,尽数不一样的表情,都惹得她想笑出声来,就连着母亲的眼里亦是叹息与无能为力,朝着中间的李梁看去,他似是比任何时候都要镇定,这是前所未有过的举动,他几乎全程都紧闭着双眸,似是这位妾的离去为他丢尽了大人,且是将他一世‘英明’都毁尽了,这让清桐更加的想发笑。
  “清桐,可真是你放走了你嫂嫂?”李衡的这句似问非问的话可是在顾及谁的薄面?
  “是。”她干脆而有力的答着,比任何的回答都要自信。

  此情可待六

  “你这个逆子。”李衡当即一掌打在了她的脸上,清脆而响亮,想必他的出手是很重的,连着自己都疼得背在身后不断的握紧。
  这一掌下去,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嘴上却带着欣慰的笑,至少这不是宝珠来的信,至少他们还没有抓到慧子,如此,慧子便不会受苦。
  “你还有脸笑?来人,将李清桐拖出大厅,按照家法伺候,箫府那方且按先前商议办妥便是。”李衡说的得劲,没有一丝的怜惜,那赶着消失的嘴脸此刻在她的眼中亦是那般的狰狞。
  “老爷,老爷,清桐她且是个孩子,此番定是一时糊涂,且她与慧子是闺中密友,一时生了怜意,老爷,您看在箫家少爷的份儿上且是从轻发落了吧……”这若真是依照李家的家法处置,叛离忠贞罪当是要被断了一指终生囚禁的,细细算来,竟是比那大唐律例还要严格,直教人咋舌。
  “一时生了怜意?想你是要说我李家亏待那乔家的贱人?”李梁当是不会让这样的处置落了空,添醋加油当是不能少,又想着终归是她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这让自己以后如何与那些道上的兄弟公事。
  “贱人?李梁,这贱人当是你才合适吧!”李清桐无所畏惧的冷笑。
  “你们当是早就谋划好了吧!爹,您若是今日绕了她,她指不定又做出何出格之事……”李梁全力不饶。
  “怕是这谋划好的亦是不止我一人吧!”用生母的诈死来让她入套,算得李家人聪明,若是生生地跑去箫府捉人,当是颜面扫尽,如此一来,即便是她李清桐今日死在了李家,照样可以大摆着说是自管,“哥哥当日若不是谋划好了,慧子怎会受得这般的苦?”她说此话,李梁当是明白,若非自己用计于李衡,乔慧又怎会嫁她?
  “这慧子流了孩子,我们谁都难过,可这毕竟是一时,且是我今后便就让她吃了苦?况且这且是我的家事,妹妹既已是出嫁之人,该是有些妇道人家的样子,只是管好自个儿家的便是,何须来操心这些有的没得,图添烦恼!”
  “我看亦是,清桐啊!不是四姨娘说你,这可是大事儿,传出去可不是被人家笑话死?!我们清梅清雅何时会做出这等的事儿来?岂不是让你娘颜面扫光?既是成了人家门上的人,是该有有妇道人家的矜持,做事儿别一根筋,好死不死也是李家的姑娘不是!”
  “何为妇道人家的样子?按着四姨娘与哥哥的说法,这慧子流了孩子,该?这谁做的好事儿自个儿心里清楚,平日里你们闹着他长你短的我从未过问!”清桐说着愈加的气恼,“我与娘亲在府上从来都是不闻窗外事儿,大事化小,小事自个儿心里揣着便是,可不想你们却愈加的不要脸!!”
  “你还敢顶嘴?!”大夫人该是主持公道的时候了,“你做出这样败坏家风的事情,还有理顶嘴?你直说,这乔慧现在哪里?”
  “我为什么不能说话,我有那一句话是撒谎的?倒是你们这一群白脸黑心的人,我见着都想吐,告诉你们,慧子是不会让你们找到的,我既是放了她出去,便是做好了死的心。”清桐从未如此决绝。
  “好,真是你娘的好闺女,来人,将李清桐大刑伺候。”这似乎是早就备好的,只因李衡的一声令下,那一枚弯弯的铡刀便从偏厅拉了上来,看样与着朝廷的斩刀竟是那般的相像,莫不是今日便是到了自己的死期?清桐冷笑着。
  “老爷,您不能这么做啊,箫家那方可是要如何的交代啊!”
  “爹爹说了,忠贞之罪,此乃妇家大罪,岂有饶恕之理?只告知那箫家此女病重便是,倒时箫家自是明白。”这是深宅一贯的处置方式,这病似乎成了掩盖事实的真理。
  “忠贞?若是那般,那爹爹与着哥哥你可不是一犯再犯?怕是早该处死了吧!”这千千律例又有那一条是管着男人的?她笑着摇头。
  “好好好,说的真好,砍掉她的一根手指。”只待李衡的一声令下,边上一直站着的大汉便将清桐强行的拉至了铡刀的边上,既而将她右手的小指死死的拦腰放于铡刀之上,用如此大的刀斩她这么小的指头,是不是小才大用了,清桐这样想。
  “你说不说,你若是说了便是能饶你,若是不说,我这一声令下,你可就真的是断了一根指头。”李衡压抑着心中的气,那戚楚的眉头似乎在她的跟前从未舒展过。
  “爹爹这一把年纪了,为何还是喜欢妄想?!”清桐哑然失笑。
  看着自己女儿如此的坚定,李衡黯然的握紧拳头,连着脸上的青筋都因着肌肉强烈的鼓起都冒了出来,只见他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给我斩。”
  “老爷,老爷,我听得箫家那方的人说道,清桐已经有了身孕,人家箫家又如着宝贝般的待着,这若真的出了甚事,我们可是要如何的向那箫家交代啊!”孙氏自是极力恳求。
  “清桐有喜了?”这倒让李衡失了惊,本不想将此事闹大,只走个程序便好,可这李清桐将他一逼再逼,只教他忍无可忍。
  “我亦是昨儿听她随着府上的人说起的,且是箫大学士与箫夫人都宠着,连着清桐几次三番的来娘家,那箫家三少爷都是跟着,他都未走那规矩的理儿,着实可见人箫家宝贝着。”三夫人亦是做个证人。
  听她们这般的说,李衡细想亦非全无理,此次朝中的事情还多亏得箫杰与箫仲的帮助,不然可就栽得不轻,本就是想着自己的三个女儿哪怕是有一个能为他家添个孙子,亦算得上是感激,可等了迟迟半个月却一个都未有动静,今儿好容易听到一个,却是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既是箫家三公子这般偏她,他却是不能将她处置了,不然若是真较起真来,自己以后在朝中的地位便是不保。
  屋子里的人几乎没有为他找台阶下的,这好容易找到了,当是要好好的下的,于是急忙说道:“既是如此,此事多亏得箫家相助,李家才得以保全,不过死罪可免,你还是须得去那房中好好的静上几天的,何时将乔慧的行踪说了何时回箫家。”李衡说罢即刻离去,只留下一干莫名的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不知所以。
  “还站着作甚?这收了吧,瞧瞧你们这事情办的,砸了!”三夫人嘴对着那俩大汉,可眼睛却瞟着李梁及边上的方玲。
  “李清桐,这事儿没完,爹爹那里定是要有个态度,不然我誓不罢休。”回了半天才回过神的李梁直指着清桐叫嚣道。
  “这若是那人真的回了,可不是又让些蝴蝶蜻蜓的堵得慌,可不是三娘说你,既是老爷说是算了,你亦可当真?”
  “三娘,这且是我与清桐的事儿,你别管。”他哪里听得进别人的说,只想着自己如何的出这口气了,只瞪了清桐一眼,随即离开了。
  “这现是箫家得了威风,老爷当是不敢将你如何,可别是得罪了小人,这慧子的事儿三娘不要说你,既是做了便不能认了,走了也罢,过着安生日子去了,箫家那边你只需得好生的待着那姑爷便是,今后少不了你的好。”三姨娘怕是这里最明朗的人了。
  “娘,您这是怎么了?”清桐还在庆幸险象环生之时,边上的孙氏突然的梗咽起来。
  “这该如何是好,你怎能做出此等败坏家风之事。”怕是那一直被忍住的泪水终是绝了堤,孙氏悔恨的看着清桐曰,“娘平日里可是如何的教你的?!今日若是老爷真的将你砍断了手指,那叫娘怎么办?你可是回来作甚。”母亲总是如此,即便是自己孩子做错了,她还是有意的偏向。
  “娘,这不是没得事儿么,别叫这些往心里去,您只需将我的消息书信于箫杰,想他若是来了,爹爹定是会放人的。”忽地的想起那个总是被无意忽略的人,她阵阵揪心。
  “好好好,你这且是有了身孕,还是回房好生的歇着吧,我这就去拆人告诉箫家少爷去。”说罢便扶着清桐去她屋子。
  这一路上清桐心中更是忐忑不安,慧子这事儿暂且算是有了个空子,可眼下这身孕一事可不能怠慢了,这且是谁胡编乱造?细细想来,似是早就有着这等的事儿,只是一直未将此事放于心上,若是上面真的查下来,那可如何是好?!
  “清桐,你这是怎的了?”母亲见其紧皱眉头,于是赶忙问道。
  “哦,没事儿的。”她当是不敢将此事说与她听,将慧子放走一事便是让母亲大受打击,若是再将此事告知于她,怕她是日日不得安宁。
  “这孩子怕是刚吓着了,你说老爷也真是,还真将那青枚铡刀拿出来显摆,要我说便是李梁那房的贱人调拨的,若非不然,老爷何时如此的动真过?”想起那日偶然在后院撞见李衡与方玲偷偷摸摸,她便是要嗤鼻。
  “此事不提也罢,过去的便让其过去吧,既是慧子出了这里,那现在可是好?”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多多少少还是如着自家的闺女一般的疼着的,“看看,你当是吓坏了吧,这脚上都磨破了皮,疼极了吧!”孙氏看着清桐血泥模糊的脚,暗暗的揪心。
  “我现还是不知,怕是安顿了吧!”清桐无心回答,只想着眼下的事儿该如何的处理。
  “哟,这不是箫家三少爷么!”三姨娘忽地的说着,清桐随即朝着前方看去,只见箫杰一路小跑着进了,待见了清桐,他方才停了下来,脸上的那一抹担心瞬间释然了,既而庆幸的走到她的身边,一言不发,只是将边上丫鬟盛好的水放于她的脚下,而后静静地给她洗着。
  箫杰一边洗着,一边按着发不出的火,她不知道,当那西厢的小厮将当时的情形告知于他的时候,他吓坏了,他不能想象她连着鞋子都没有穿,而后血肉不分的脚,他不能想象她连着正衣都没有穿的狼狈之相,他不能想象,她跨出黎明的那一刹,她的心已经多凉,他不想说当时自己连着想都没有想便一路追来,直到看见她相安无事,他才放下那一直提着的心。
  “还是我自己来吧!”清桐过意不去的说着,直将脚往回缩着。
  箫杰没有回答,只将她的脚用力的放于水中,而后慢慢地扶着她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霸道而温柔。
  “你回来怎么都不告诉我。”这一句听似平静的话,实则是他从牙缝中挤出的字。
  “夫君是要赶着上朝的,清桐想着……”
  “你既是有时间顾虑这些,那通知我与你同行的时间便是没有了吗?何事须得连着鞋子正衣都不着便出了来。”他当是听不进她的这些话,于是生生地打断,省的她想着借口。
  “是清桐大意了。”清桐无理的认错,此刻她是知的,这听着责备的话倒似关心了。
  边上孙氏与着三夫人见俩人如此的和谐,便是释然了。
  后,那日箫杰只因着此事连着早朝都未得去,他明里暗里亦是知些一二,但毕竟这事清桐着实做的离谱,他若是想保,只能佯装凡事不知情,李衡便也不好明着说,只好将其与着箫杰同着回去。

  此情可待七

  “奶奶何事这般的开心,这一早上了都不见您合上嘴的。”瑞子见其坐着傻笑了半天,于是当也是好奇的问道。
  “没事儿,只是庆幸娘亲还活着。”这的确是她从起来便一直笑着的原因,可她只说了一部分,还有就是今早收到慧子的来信,她已经与张少爷会合了,且是如今已经到了襄阳,早就安全了,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想起箫杰亲自替她洗脚,而后回来亦是将她从马车抱到了房中,她心中更是甜如蜜,这坐着笑了一早上当是有了解释。
  “瑞子猜,奶奶这般的高兴,定是三少爷送了什么好的东西。”
  “不是不是。”
  “定是定是,快让瑞子瞧瞧。”这说着俩人便如着姊妹般的闹了起来,她抓你一把,你抓她一把,一时不可开交。
  “三少奶奶,这是夫人命人端来的补品,说是趁热喝了才好。”徐静将那碗放于一边便出去了,她总是如此的安静,悄无声息。
  清桐看着那一碗黑漆漆的东西,早就没有了喝的意思,这自打箫杰乱诹了这事儿之后,似是每日都有人将这碗东西送来,还真是宝贝。
  “这是后宫里的娘娘赏给府上的,夫人谁人都没有舍得给,尽是让奶奶用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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