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婀娜传说-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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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然本该没有血色的唇此时泛着异样的殷红,目光阴冷地望着莫苛,片刻,殷红的薄唇轻扬了扬,已满是嘲弄之色,骤然飞身而去,黑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天地间。
心悦君兮君可知8
莫苛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捂住肩膀一个趔趄,潘峰一家见危机已过,纷纷奔了出来,扶住即将倒地的莫苛。

    莫苛眸中闪过一道精光,潘峰忙将妻儿打发到后院去了,一时间诺大的前院只剩下莫苛与潘峰二人,潘峰扶住莫苛,恭敬地说道:“莫教主放心,听了你的吩咐,弟子大部分都在内院,前院只有我一家四口,内子她们并不懂武功。”

    莫苛扶住轻咳了两声,皱眉说道:“并非莫苛想练邪功,只是那妖人身携凰珠数载又丧心病狂,莫说你我,便是戚老阁主此时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莫苛才出此下策……练功之事,是莫苛个人执意而为……”

    潘峰忙道:“莫教主说哪里的说,以身喂毒日日需遭受怎样的苦痛,潘峰想都不敢想,莫教主少年时期便已成名天下,若非是因魔头功夫过高又怎会吃这样苦头……只是潘峰听说那五种人间剧毒对心脉的损伤几乎不可逆转,莫教主若长此以往,性命堪忧……”

    莫苛乌黑的唇露出一抹凄然的笑意:“若能与那妖孽同归于尽,莫苛此生无憾。”

    潘峰看向莫苛的笑脸,不知不觉湿润了眼眶:“潘峰一介莽夫,自年少时期闯荡武林以来便见多了那些表面仁义背地作恶的人,寒教教主更是首当其冲,我极乐帮平日里从不多生是非,今见各大小门派枉死,也是心有余悸却爱莫能助,便是愿意与侯月阁结盟也是权宜之计,今见莫教主小小年纪却如此深明大义,潘峰深感羞愧,守着教条不肯……莫教主今日之恩,我潘峰铭记于心,来日便是粉身碎骨肝脑涂也在所不惜!”

    莫苛扶住正要下跪的潘峰,哑声道:“潘帮主言重了……这妖人一日不除,就有更多人要无辜枉死,莫苛侥幸救下你一家却救不了许多,只盼擒魔大会,江湖儿女能众志成城,将妖人斩杀当场才是!”

    潘峰朝婀娜山望了一眼,儒雅的脸上露出一抹坚毅的决绝:“潘峰的祖先帮婀娜山先祖摆下玄阵后曾被迫立下极为恶毒的誓言,潘峰往日一直推辞侯月阁之邀,一是因为先祖之言,二便是怕那上古诅咒,如今整个江湖因为这婀娜山生灵涂炭,可潘峰却只顾个人生死而枉顾天下苍生……莫教主放心,便是真有上古诅咒潘峰也愿一人来当,擒魔大会之前潘峰定将婀娜山下玄阵一举破除!”

    莫苛随着潘峰的目光望向婀娜山的方向,嘴角轻轻勾起:“若非是为了天下苍生,莫苛绝不敢强求潘帮主违背祖训。”

    莫苛拒绝潘峰护送,一个人漫步在阴沉的夜里,这样阴暗的夜晚在漠北极少见的,漠北极少阴天下雨,若有风雨总是来去匆匆的,很少会没有月亮。

    走至半山腰,风轻轻吹过脸颊,阵阵花香扑面而来,漠北的花儿总比江南开的晚一些,因为人烟稀少的缘故,漠北的野花甚至比江南家养的花还要娇艳清香,清幽的四季,纯朴的民风,百花盛开的季静静的躺在花海中,心中充满了平静和安逸。

    莫苛遥望夜幕中若隐若现的月牙,心中又浮现了那人眉眼弯弯的笑脸,那时也是她告诉了自己漠北的美好,那时自己也曾向往昆仑山上的神话传说,明明才一年多的时间,莫苛却感觉已经过去了许久许久,这样的一年,自己为了她的一举一动若近若离,失落过、伤怀过、欣喜过、憧憬过、直至最后心如死灰的绝望。

    她走的如此绝情,自己却不肯相信,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坐在空无一人的小望山上等了三个日夜,当被第三日的朝阳刺痛了双眼,自己才彻底绝望了,原来她给的那些希望,只不过是镜花水月留下的只有伤痛,自己像个小丑般任她耍弄。

    小望山空空如也,所有的人都被她带走了,甚至有的草药都被连根拔不舍得丢下,可独独扔了与她约好的莫苛一个人……独独丢下了早已准备好为她放弃一切的莫苛一个人……如此的可悲可怜的一个人……

    昆仑山下,莫苛看见一辆极豪华的马车,马车两侧挂着两个很大的灯笼,让莫苛有些不能适应着突来的光线,一个人缓缓下了马车,莫苛眯着眼望去,看见一个无比熟悉的人站在马车旁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音儿凝视着莫苛许久,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极为舒畅的笑容:“莫苛,我回来了。”

    莫苛皱了皱眉头,忍着心口的疼痛站直了身子:“你怎么来了?和煜王爷一起来参加武林的大会的吗?”

    音儿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当然不是,我和煜王爷已经和离了,从今以后我便是自由身了。”

    “胡闹!”莫苛深吸了一口气:“皇家的婚事岂是儿戏,能随便你胡闹的,你快些回去吧,以煜王爷的性格不会和你计较太多,省得他遮盖不住的时候你们便麻烦了。”

    音儿嘴角轻勾,脸上的笑容越显讽刺:“不是我要和他和离的,是他要和我和离的,和离书都是他事先写好的,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便是皇家追究也追究不到我身上。”

    莫苛看了眼音儿身边的皇家马车,轻声道:“是你逼他的吧……想也能想到,你们婚后的生活虽极力隐瞒可我还是知道一些,音儿你不该太任性了,煜王爷是真心对你好的,你自己想想除了他,便是我和师……凤澈也不曾如此纵容过你,我们都不小了,你也该收敛收敛脾性了,这世上不是任何人都会无条件的被索取的。”

    音儿脸上的笑逐渐的消失了:“莫苛你怎么了?我和他和离有什么不好?我千里迢迢从江南来漠北找你,不是为了听你说教,当初要是不他求下圣旨,也许咱们早在一起了……只要没有了他,我们现在便可以在一起不是吗?你不是说要娶我吗?现在你我是自由身,咱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可为何你要指责我呢?”

    莫苛低低的笑出声来:“音儿……你太贪心了,你不该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别人身上,当初若非是你一心想要做煜王妃,煜王爷又怎会去求圣旨,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是你亲口要煜王爷娶你的,那时你也许是想用这办法逼迫我娶你,因为你不想没名没分的呆在莫家庄,可后来煜王爷当真求下圣旨木已成舟,你便想做一个光明正大的煜王妃也不错,于是你又改变了初衷。”

    “可音儿你太贪心了,你的心也太大了,你不想放过这个,却还想着那一个,当你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东西,却发现原来这些东西,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好那样使你心满意足,所以你还想要别的,还想要更多。”

    “你真喜欢莫苛吗?不,你不喜欢莫苛,你只是还没有得到莫苛,若是得到了,莫苛也只会得到煜王爷今日的下场,你以为自己足够耀眼,所以全天下的人都该围着你转,都该视你如珠如宝,你将别人的真心玩弄鼓掌之中,也是如此的理所当然,这样你的,这样音儿又怎配得到他人的真心?!”

    音儿半垂着眼眸,脸色惨白惨白的,片刻后她慢慢的抬起眼眸:“莫苛……你不爱我是吗?”

    莫苛一双桃花眸直直的看向音儿,极认真的回道:“这些时日我想了许多许多,终于想清楚了,或许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们同样的幼年失怙,相依相伴一起长大,我的身边只有你一个人,让我错以为和你亲近便是喜欢边是爱,直到我遇见醒之,我才知道爱可以让人患得患失,才知道爱也可以因为一句话让人欣喜若狂,我终于明白原来我们两个人一直都是兄妹之情,音儿你很优秀,也很美丽,我经常将你挂在嘴边不分时间地点炫耀着,其实这也不过只是一种少年的虚荣,音儿你也一样,我也只是你生命中的一种炫耀,所以,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爱的是醒之,而你爱的是自己。“

    音儿怔怔的站在原地许久许久,突然轻轻一笑:“莫苛你在说什么?什么爱的是自己……什么相依相伴……莫苛你在开玩笑是吗?你还记得吗?你儿时曾多次许诺会娶我为妻,让我做莫家庄的女主人?……你不记得的吗?你说会永远和我在一起……你说过那么多那么多,如今……如今却想和我撇清关系吗?莫苛……你怎么了?你也和奉昭一样被天池宫的妖女迷了心智不成吗?莫苛……你爱了我那么多年,那么多年,又怎会不爱我了呢?”

    莫苛冷声道:“音儿,你想要的太多了,可我不是凤澈,我不会因为心软而一再让步,也绝不会让你绑住我的一生!”

    音儿慌乱的说道:“没有没有……我从来没将你当成凤澈,你只是你,你是我心中的莫苛,谁也取代不了莫苛……我爱的莫苛啊……”

    莫苛转过身去:“你知道为何凤澈会这样没有名分没有自尊呆在莫家庄二十年吗?……那便是当年有人和你一样,嫁给了一个人却贪心的不放开另一个人……所以我绝对不会做第二个凤澈,而且我不爱你。”

    “莫苛!你怎么可以那么说我……我不是的,我是爱你的啊……你想一想,我们从小到大,我一直对你很好,虽然、虽然我有点小脾气,可我对你从来没有坏心,你也知道我对你的好是不是?”

    音儿紧紧盯着莫苛无动于衷的背影,连连上前两步,满眸慌乱,伸手攥住莫苛衣袖,“莫苛你不记得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了吗?你不记得我们两个以前有多么开心了吗?莫苛你怎么能说出这般狠心绝情的话?你怎能把我想象的如此不堪呢?我现在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莫苛你不能这么狠心!莫苛我爱你啊!”

    莫苛伸手甩开音儿的手指:“音儿,别再用爱来掩饰你的贪婪……你能有今时今日的结果全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话毕,纵身跃起朝昆仑上掠去。

    “莫苛!!!”音儿追出了两步站在了原地,她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极为恍惚的笑容,而后低低的笑出了声来,最后狂笑出声,声音尖利而疯狂,不知多久她的笑声戛然而止,一脸天真满眸好奇的看向从暗处跳出来的两个王府侍卫,许久许久,她灿烂的笑道:“莫苛,你回来啦?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那两名侍卫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回道:“王……音儿小姐您认错人,小人是羽林卫长刘泽,奉王爷之命暗送你到漠北的。”

    音儿彷佛没听到对面人的话一般,娇羞一笑,扑到刘泽的身上,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身,撒娇道:“莫苛你又在和我闹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不舍得生我的气,就知道你刚才说话是骗人的。”

    刘泽尴尬的挣了挣:“音儿小姐您先放手。”

    音儿抬起眼眸,绝美的眼眸晶晶闪亮,抿唇浅笑道,娇声道:“莫苛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不喜欢漠北,我们回江南去,我们回莫家庄去好不好?”

    刘泽朝身旁的侍卫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侍卫一掌劈在音儿的后颈,音儿慢慢的软倒在刘泽身上,刘泽将音儿扔进马车中,旁边侍卫说道:“头儿,当初王爷只说让咱们把人送到漠北,如今看刚才那人似乎铁了心……而且音儿小姐好像好像这里出了问题,现在怎么办?”

    刘泽瞪了手下一眼:“她好歹是皇家钦点的皇妃,就是要和离也不是她和王爷两个人的事,唯今之计只有带她回金陵,到时候怎么办也不是咱们能打听的了。”

    那侍卫嗤笑出声:“放着好好的王妃不当,千里迢迢的来倒贴人家,如今倒好鸡飞蛋打了,怪不得受不住了,刚才那个人说的对,这女人混到了这一步绝对是自作自受!”

    刘泽道:“胡说什么!皇家的事岂是你我二人能非议的,也许睡一觉便会好了。”

    那侍卫跳上马车架起车辕吊儿郎当的说道:“我看是好不了,你看她刚才笑的多吓人多恐怖,这样的人一直当自己是天上的神仙,如今被人狠狠推下了下来,怎么可能受得了,我看咱们王爷真可怜,送出去的是个好好的人,回来的却是个疯子,万一陛下不同意她们和离,王爷怕是就要和一个疯子共度一生了。”

    “陛下对王爷心疼着呢,怎么可能舍得让王爷和个疯子共度一生。”刘泽跳上马车,回头看了车厢一眼,讽刺道:“当初明成公公暗地里交代过,若她真不知廉耻到与人苟合,便让我兄弟二人动手,也省得让这女人丢了皇家的脸面,如今疯了倒好了,不用我们动手,也不用动过手还要担惊受怕的瞒着王爷……方才那人倒是个明事理的,说的句句在理,要我,也不会要那么一个女人。”

    朝阳缓缓升起,晨雾中,一辆豪华的马车慢慢行驶在官道上,路旁的野花随风轻动,说不出的婀娜多姿……
心悦君兮君可知9
天微亮,婀娜山顶有风轻动,微风卷着雪花,打在人脸上痒痒的却不冷。

    醒之脸色苍白地昏睡在石床上,不知梦到了什么,睡得极不安稳,额间有细碎的汗珠,眉头紧蹙,神色却也说不出的疲惫,不时还要轻轻低吟一声,彷佛忍受着什么苦痛。

    落然接过诸葛宜递来的棉布,轻轻地擦拭着醒之额间的细汗,诸葛宜点燃了香炉中的熏香,很快安神的熏香逐渐弥漫了整个山洞,片刻后,醒之也逐渐平复了下来,侧了侧身子沉沉睡去。

    诸葛宜与落然相对而坐,却不约而同地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风逐渐地停了,诺大的山洞内潺潺水声显得尤其的响亮,隐约间还能听见醒之平稳的呼吸声。

    诸葛宜回眸看了眼已燃了大半的安神香,清咳了一声,似乎想引起目不转睛凝视着醒之的落然的注意,等了半晌也不见落然回头,诸葛宜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公子今日下山可是遇见莫苛公子了?”

    落然微愣,浅灰色的瞳仁紧缩了缩:“你知道?”

    “公子莫要疑心,以公子现在的轻功造诣,便是连雪也追不上你。”诸葛宜凝视着依然沉睡的醒之,想了想,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公子有所不知,去年秋日宫主参加煜王爷婚礼遭人暗算引发了心疾,当时也是我大意了,诺儿感觉不舒服时我便派连雪下山去接宫主,谁知左等右等却未等到人,而发现诺儿的情况越加严重,待到亲自下山时……宫主病危已呈现假死之态,当时诺儿在小望山上昏迷不醒,公子也已离了江南,在没有凰珠和鲜血的情况下,唯有用了莫苛的血液,毕竟莫苛是因凰珠碎片孕育而生的,这世上再没有人比莫苛的身体更能替宫主挡下诅咒了。

    谁知最近诺儿一直说感觉不到宫主的心思,上一次宫主起烧甚至根本感觉不到……我便想是不是弄巧成拙了,方才宫主睡得正好,却突然惊醒痛叫出声,我便惊觉不好,后来越发的疼痛难忍,我把脉却看不出任何异常,许久才恍悟……此种没有缘由的疼痛,定然在莫苛身上。”

    落然冰冷的眼眸暗了暗,硬生道:“我临走,你如何应下的?”

    诸葛宜满脸的负疚:“我并非是为自己找借口,当时宫主情况太过危机……郝诺在小望山上,便是接下来也需一个时辰,公子已离开江南两日多,便是派连雪去追公子也是万万来不及的,唯一的方法便是用了莫苛的血,那时我也是有私心的……凰珠碎片已溶入他的血脉,那附在凰珠上的血咒早该淡去,所以当时也抱了极为侥幸的心理,方才,公子出门没多久,宫主出现异常还越发的严重,我便想到公子定然是伤了莫苛……这才急急放出三道求救焰火,怕就怕公子会害了莫苛的性命。”

    落然若有所思,目光转了转,凝视着醒之苍白的睡颜,逐渐的那脸上本冷硬无比的线条慢慢变得柔软起来,浅灰色的眸中溢出一抹温柔,可片刻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冷声道:“同病同痛……”

    诸葛宜擦拭头上的冷汗:“不会,公子莫要难受,莫苛居心叵测便是不为了公子,子秋也不会让宫主与莫苛同病同痛,更何况,通过此事以后,子秋便更有把握解除宫主身上千百年来的血咒了!”

    落然似是没听到诸葛宜的话,喃喃道:“他有伤,让之之生受……”

    诸葛宜想了想:“具体事宜,子秋还没想通,所谓仆士不过是被动过渡,若仆士有事宫主不会有所感应,而仆士要遭受宫主大部分的苦痛,可宫主与莫苛之间过于蹊跷,按道理说……宫主不该对莫苛的伤有所感应,可如今看来显然颠倒了主次,若是宫主对他的伤有感觉,那么说明……若宫主有事,莫苛定然也难独善其身……公子莫要担忧过甚,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是将那人给了我,待药成之时,子秋便为宫主过血,到时不管是病还是咒,定然不会留下半分痕迹,但这个期间公子还是莫要下山了,万一遭遇莫苛恐难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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