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婀娜传说-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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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更何况小姐那时强行带他去江南,又发生了那些不好的事,他会罢休吗?”
玲珑月将脸埋在怒尾的怀中:“你说的我都知道,我比你看得也明白,他视我们为空气,若不挡他路还好,挡住了定会毫不留情……他不明事理又滥杀无辜,几乎要与整个江湖天下人为敌。这些我都不怕,真的不怕,不管他给我们什么,都是我应得的,毕竟当年……可是我不能看着他变成这样,那日我亲眼看见他眼睛都不眨割下那幼儿的人头……一连数日我每夜都会梦见那幼童瞪着双眼头颅滚落在地的情形……”
玲珑月顿了顿,再次说道:“我并非想让醒之怎样,我也知道他最不愿意的就是看见醒之……那时在庐舍时,他坐在醒之的床前,一双眼睛有那么多情绪那么多的感情,我看得清楚很……可离了江南后就成了这样没有温度的模样,他不会说谎,他只会表示自己的不在乎,可那些眼睛里的感情却骗不了人。他不是不想看见醒之也不是不愿看见醒之,他只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只要醒之不放弃他,他便还有希望,怕只怕……连醒之都、都不愿意……”
玲珑月将头埋在怒尾的怀中,泣不成声:“我不过想补偿他,我也不想他变成了这样……我是自私,可是我真的很想做个好娘亲,我真的真的好后悔……”
怒尾紧紧地搂住玲珑月:“我知道,这不怪你,那时我不该瞒着你,不然你也不会那如此的不能接受他……其实我也并不担心小姐,不管是谁也舍不得对小姐那样的人下手的……只怕那个陆玉枝断断不会善罢甘休……”
玲珑月慢慢地抬起头来,皱了皱眉头:“我观察了许久,落然自失踪回来后,虽是从侯月阁掠来了陆玉枝,可待她也并不算好,平日里不管不问,上次对你出手也不过是看你要伤了她的性命……你说他将她掠来,到底是为何?那时……在樊城我一直以为他喜欢那个陆玉枝,可如今看情形又似不像,既然不喜欢为何要掠来白白养着?”
怒尾思索了片刻,也摇了摇头:“我看他也不是喜欢那个陆玉枝,至于为何留着她性命……也许和他失踪这段时日有关系,陆玉枝没有能力伤他,我倒是不担心,小姐可知道陆玉枝是他掠来的?”
玲珑月冷笑一声:“我自然不能那么说,我只说是侯月阁的老匹夫送来的。”
怒尾想了想又道:“明日我们走后,这陆玉枝若对小姐不利……小姐已武□全无,万万不是她的对手。”
玲珑月冷声道:“那孩子只是要护住陆玉枝的性命,我不伤她性命便是,我方才已派人将她软禁起来了,我们走的这些时日,你大可放心,更何况还有庐舍的连悦,他武□不弱,醒之不会吃亏的。”
“可他身边还有那个人……”玲珑月两根手指堵住了怒尾的嘴唇,“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你无需操心那么多,只要醒之没有放弃他,他便……许多事,我们也只能旁观,罢了,咱们睡吧。”
沉醉不知归何路(二)
数日的风雪,终是停了,天气还是阴阴郁郁的不见阳光。
玲珑月四人,在那日一早便上山。诸葛宜临走前对连悦嘱咐了许多,并且让连雪每隔一日下山一趟,又得知玲珑月为醒之专门留下了暗卫,这才放心和玲珑月怒尾上山去。
婀娜山下有一片极为广阔的宫殿与属地,此处原本隶属寒教,寒教在漠北已有上百年的历史,在整个江湖上虽算没有很大的名气,但此帮派一直致力经营漠北地界,在漠北也算得上前五的大帮派,更何况历代教主不乏好大喜□之辈,故而这宫殿也建得极尽奢华舒适。
自玲珑月走后的几日里,醒之过得都很平淡,每日里玲珑月留下的暗七都会带着醒之、郝诺、连悦四处溜达溜达,除去宫殿内有几个特别的地方是有人把守的,三人这几日已逛了整个宫殿。
漠北风光依旧,醒之对这里的一切说不出的亲近,回来的数日间里,本懊丧的心情也逐渐好了起来。今日一早,醒之用连雪从婀娜山送下来的雪莲煮了一大锅粥,眯着眼喂饱了郝诺几人。又找来宫内的婢女要了一件衣服,将剩下的那些白粥放在一个盅内,悄悄地朝前几日记下的那一处有人把守的地方走去。
梅园,是整处宫殿最为江南的一个园子,梅花在漠北这个极寒之地本是活不下去的,不知寒教第几代教主的夫人是江南人,教主心怜夫人背井离乡,故而在这些道路下都有精铁铸成的管道,地龙一起,周围地面热气蒸腾,那些自江南移植过的梅花才活了下来。
梅园中心有一个极为精致的八角亭,亭子的四个支柱是空心的,每当天寒之日起地龙时,亭内边暖如春日,此亭也是整个宫殿最暖和的地方。
醒之垂着头欲进园子,却被守在门口侍卫挡了下来,侍卫皱着眉头斜着眼打量了醒之半晌,粗声道:“新来的?”醒之不及回答,侍卫似是看了醒之手中的紫砂盅又道,“笑翠小姐要的?”
醒之微怔了怔,轻点了点头。
侍卫即刻换了一张笑脸,极为献媚地说道:“姑娘快进去吧,莫让笑翠小姐等急了。”
醒之疑惑地皱了皱眉头,闪身进了园子,没走几步,便感到一阵阵扑面而来的暖意,隐隐约约地还能听到轻悠的丝竹声,细碎的雪花稀稀落落地飘荡着,含苞欲放的梅花亭亭玉立在冰雪中,给漠北的冬末平添一抹柔色。
雪花飘落在八角亭的附近,便会在瞬时化去,亭子四周被薄薄的粉纱覆盖,亭中间一张睡塌上铺垫着厚厚的毛皮,身着利落黑衣的落然便闭目蜷缩在榻上,远远地看去好像他整个人都被埋在柔软的皮毛里。长塌边坐着一个身着白色狐裘的女子,低低吟唱着不知名的江南小调,她的侧脸看起来极其柔和,一双美目极为专注地凝视着长塌上的人,那轻轻柔柔软软绵绵的声调,像是在哄不听话的孩子入睡。
醒之端着手中的紫砂盅,愣愣地站在原处,一时竟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榻上的人似乎睡熟了,那身着狐裘的姑娘的歌声也慢慢地停了,她侧目看向亭外,目光落在醒之端着的紫砂盏上,悄无声息地站起身来朝醒之招了招手。
醒之愣了愣才端着托盘,一步步地走进亭内,那女子迎过来无声地拿起了托盘上紫砂盅,理所当然地打开了盖子。当女子看到盅内是白粥时,不自主地皱了皱眉头,嗅了嗅盏中散发的清香,才没有说什么。
醒之疑惑了半晌,直到看见那女子拿起了勺子朝嘴里送,这才慢慢地皱起了眉头,伸手便要夺回紫砂盅,那女子自然未曾想到醒之会如此动作,仓促之间挣了挣,只见一盅粥瞬时翻转了过来,浇在了两人的手上,托盘与紫砂盅应声落地。
这一声清脆的响声,惊醒了榻上的人,落然骤然睁开了双眸,一双浅灰色的眼眸没有半分的睡意和惺忪,即刻露出精湛的光芒。他霍然侧脸满眸杀气地朝二人望去,在触及对面的人时中,那极为锐利的目光极细微地滞了滞,迅速地敛去了身上的杀气。
笑翠惶然回眸,怯怯地说道:“公子息怒,新来奴婢不懂规矩,这才惊扰了公子,笑翠这再去给公子换一碗。”
醒之垂着头眸看了眼被烫红的手,又看了看撒了一地的粥,这才慢慢地抬眸看向落然,讪讪陪笑道:“这粥本是煮给你喝的……”
落然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浅灰色的眼眸像冰雪一样刺骨,他只看了醒之一眼,便垂下了眼帘,身上气息说不出的冷漠:“出去。”
醒之微微皱起了眉头,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惴惴不安地解释道:“……你不要生气,我并非有意的。”言毕,醒之清湛的眼眸巴巴地看向落然,这也是自醒之回来后第一次如今近距离看到落然。
一身极为保守的丝绸黑衣紧紧地包裹着全身,长至膝盖的头发,乱乱地披在身后,从长塌上散落到地上,一张苍白如纸而略显小巧的脸,五官明明极为精致,可却给人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那紧抿的没有血色的薄唇显得非常绝情,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
落然虽然还是原来的模样,却给了醒之截然不同的感觉。以前的他虽是冷漠可大多的时候是故作凶狠,如今的他却是一身的戾气、杀气,让人内心禁不住瑟缩着、战栗着、惧怕着,那种融合了一切的气息散发着说不出的暴虐和残忍,还有历尽沧桑的霸道。
醒之慢慢地垂下了头,心中说不出的难过,越是强烈的对比,那些漂浮的记忆越是清晰,此时她能清楚记起所有的落然,儿时的、逃亡时的……她还清楚地记得在逃亡江南的路上,便是两人一直交恶,他身上的气息也不是这样的暴戾,还有那时为落然束发时,他还会毫无防备地昏昏欲睡。
那时,落然是不是已认出来了自己?……
他,如此简单的一个人……那时,便是有了怀疑却也不敢贸然与自己相认,他如何能想到,儿时与他相依为命的之之,怎么可能会不认他?他自小的经历让他知道与别人的不同,他是不是也以为之之不想要他了,所以才不认他?他是不是曾一遍遍强迫地告诉自己,那个人不是之之?
所以他叫陆玉枝,枝枝。他不相信之之会不认他,会不要他……
醒之想到后来的错怪、粗暴、冷战,还有落然眉宇间的委屈,在马车中伸出手时的欲言又止的可怜模样,一颗心像被滚烫的油淋了个来回,火烧火燎地疼。
当自己拔下木钗,他从香味中知道了一切,可他却什么不敢说,几次张嘴却不敢质问,那时……他该是如何的委屈,如何的自卑,以为自己寻了许久许久的人已经不要他了,他不敢问,问都不敢问。那时的他还不是这般阴沉骇人的模样,还是那个单纯如一的落然,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怎样的事才让他变成这样?
“对不起……”醒之压抑多日的悔意在这一刻齐齐爆发,她努力压下眼中的酸涩和蜂拥而至的泪水,忍不住上前一步。不想一道劲风飞驰而过,离醒之双脚半寸的地方,赫然钉上了一排枝叶,那枝叶是用高深的内力齐齐穿透了地上的大理石,挡住了两人之间的路。
落然听到这三个字,平板无波的脸上没有半分的表情,只是手指不自主地弯了弯,眉头微微上挑了挑,浅灰色的眸中似乎有惊涛骇浪翻滚着。慢慢地,他惨白惨白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青色的血管高高地凸起,似乎极力压抑着怒气:“出去。”
这没有任何感情的两个字宛如巨雷般,砸入耳中,震得醒之后退一步,扶住身后暖意融融的柱子才堪堪站稳脚步,她直愣愣地凝视脚下站立的树叶,彷佛那树叶并非扎在沥青石上而是扎在了自己的心上,有什么东西瞬间破裂了。
笑翠赶忙走到醒之面前,挡在了两人的中间,轻声劝道:“姑娘还是快走吧,千万莫要惹恼了公子。”
醒之耳中嗡嗡作响心乱如麻,又怎听到别人的劝说,她想也不想一把推开笑翠,踏过树叶上前一步,极为慌乱地说道:“本就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以怪我,但是你不能如此折……”
落然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冒了起来,呼吸声越显浓重,身上的气息阴沉阴沉的,显然已忍耐了极限,骤然一掌,醒之身旁的青石桌已应声而碎。
这一声巨石崩塌的声音,再次将醒之震在原地,她清澈的眸中划过种种情绪,最终被浓浓的悔意遮盖。醒之怔怔地站在原处,不知所措又无比难过地看向落然,急匆匆的脚步声从园门出传来,惊醒了八角亭内的所有人。
两个人惶急慌忙地跑了过来,其中一人正是园外的侍卫,另一个是端着茶盏的小丫头,那侍卫显然知道自己放错了人,战战兢兢地说道:“公……公子,属下并非有意……”只听一声风响,那守卫话未说完人头已滑落在地,没有了头的身躯血如泉涌,轻轻颤动了两下,砰然倒下,那个端着茶盏的小丫头惊声尖叫,一声未落,人头再次落地。
醒之瞪大了双眼呆呆站在原地忘记了呼吸,对面的两具还汩汩冒着鲜血尸身与滚落在泥土中的头颅,让醒之感觉一股阴冷阴冷的寒意自心底冒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地回过神来,满眸不可思议地望向落然,哆哆嗦嗦地却发不出半分声音。
落然站得笔直,半垂着眼眸,脑后的乱发遮掩住半张脸,他依旧是原本的模样,一丝波动也无,彷佛方才出手的人并非是他,彷佛那血泊中躺着的并非是两具尸体,依然那般的风轻云淡地站在原地,片刻后,落然的手指轻动了动。
醒之机械般地转过脸来,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已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的笑翠,不知是醒悟了什么,醒之急声喝道:“我走!我这便走!你不喜欢,我不来便是,你别伤人了……我现在就便走。”一边说话一边跌跌撞撞地朝园门跑去。
一阵风过,吹落了朵朵梅花,笔直站在原地的落然,极缓慢地坐了下来,只是那双手却压抑不住地抖动着,他半垂着的睫毛急速地颤动着,许久许久,他的喉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彷佛哽咽的轻吟,整个人粗喘一声,宛如失了所有的凭仗般,瘫倒榻上,似乎,方才的那几句话和那几次抬眸已耗尽了所有的气力。
沉醉不知归何路(三)
窗外的小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冬风依旧。
郝诺和醒之围着一个火盘,面对面地坐着,郝诺抬起头:“怎么了?从早上回来后,就一直抖个不停,心里还乱糟糟的?你害怕什么?……要不要叫连悦师兄回来看看?”
醒之勉强地笑了笑:“你别乱说,我不过是有些冷,连悦和暗七跑了一早上了,才将药材都送到婀娜山,这会又在整理药典,已经够忙的了,你莫去添乱了。”
郝诺乖巧地点了点头:“我也才不要出去,这里冷死了,围着火盆还好,没有火盆屋里和外面一样冷……可是好奇怪,昨天暗七带我们去大殿,为何哪里没有火盆还那么暖呢?……连雪师兄隔一日才下来一次,没意思得紧,你说山上是不是比咱们住的地方要暖和呢?……连雪师兄说师父好忙,每日要给那人针灸推拿一个多时辰,日日不能间断,师兄要整理洞内的古籍,我若上去了,也没人能照顾我,所以不带我上去……师父这个月没有给我月银呢……你说他会不会想赖账?”
郝诺等了好一会,也不见醒之回答自己,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笨拙地伸出手来攥住了醒之的手:“你的手好冰,怎么还在发抖?……是不是穿得太少了,从早上出去回来都抖到现在了。”
醒之怔怔地抬头,当对上郝诺圆圆的满是担忧的大眼,一时间红了眼眶,慢慢地将脸放在了他的肩膀:“我没事……就是心里有些难受……”说着说着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天冷的缘故,郝诺几乎将所有能穿的衣服全部都穿到身上,整个人圆滚滚的,伸出手来根本搂不住醒之,他着急地说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醒之不说话,泪却落得更凶了,便在这时,外面传来乱糟糟的脚步声,一直在院门小屋整理药典的连悦与暗七,闻声走了出来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暗七皱着眉头看向零头的宫卫:“许雾!谁许你擅自闯进来的!”
许雾倨傲地说道:“奉公子命,驱逐天池宫众人出宫!”
“放肆!”暗七怒喝一声,“苏宫主乃是宫主与统领的贵客,岂是你们说动便能动的!”
许雾冷笑一声:“你我又不是在此一日两日了,如今的宫中谁当家谁做主,你心中比谁都明白,说什么贵客,若真是贵客,宫主便只敢将她们安置在这地龙都没有偏僻小院落内吗?”
暗七脸色变了变,硬生道:“宫主与统领临走曾令暗七好生看顾苏宫主与天池宫人,岂能因公子的个人喜恶便将人赶出去,更何况这院落如此偏僻,怎会惊扰了公子?”
许雾越过暗七看向已站在屋门口的醒之与郝诺,讽刺道:“怎么惊扰了公子?,早上梅园可是因为有些人的不识趣,去了两个活生生的人,从伊雪故意接近公子身首异处后,宫主曾禁止丫鬟婢女接近公子,宫主尤其讨厌那些想靠献殷勤,攀附公子的人……今日梅园的两条命便是又有人又想接近公子,若非看在她们曾救助过统领的份上,怕是有的人早已经不能站在这里了。”
连悦脸色一变,怒声道:“放肆!我家宫主去看望他,也只是看在往日的情谊,岂能像你说的那般龌龊,便是你琼羽宫再怎样富贵显赫,也不过只是一方领主,我家宫主岂能让你等随意羞辱!”
许雾瞥了连悦一眼,越过二人看向醒之道:“我没时间与你们争吵,苏宫主若是识相便自己搬出去,笑翠姑娘为你们求了情,公子特准你们今日卯时前搬走,若苏宫主不走,便别怪我等不客气了!”
醒之不惧地与许雾对视着,轻轻笑道:“我若不走,你还敢动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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