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婀娜传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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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过,发随风动,莫苛额上的似火焰又似泪珠的朱砂痣,在刘海下若隐若现,异样扎眼,醒之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如着了魔般,慢慢的抬了起手来,指腹柔柔的摩擦着莫苛额上的朱砂痣,莫苛轻怔了怔,白皙俊美的脸上迸射出耀眼的光彩,他抬手将醒之的手紧紧的握住手心中,柔声道:“你说,这朱砂……是我欠了别人,还是别人欠了我呢?”
许久,醒之似是叹息了一声,不敢看向目光炯炯的目光:“都有吧……”莫苛轻轻笑出了声,攥住醒之的手在脸颊上磨蹭着,那神态既适意又有几分得意,醒之猛地收了手,轻哼道:“长这么个女里女气的东西,有什么好炫耀的!”
莫苛笑容更甚,一双桃花眸眯成了月牙儿,他捏住醒之的脸颊拉了拉:“你以前是易容吗?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呀?”
醒之挥掉莫苛的手,狡黠的一笑:“既然我易容的如此成功,为何你还能一眼就看出来?”
莫苛站在原地轻轻笑出了声,心情极愉悦,得意洋洋的开口道:“直觉,你知道什么叫直觉吗?……就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只需一眼,一眼便能认出你来,你若想骗我,不如躲起来再修炼几十年吧!”莫苛的食指轻轻在醒之眼前晃动着,那副无赖的模样还有半点的庄主和盟主的威严和庄重,莫苛见醒之出神不语,不可一世的笑道:“后日便是我十八岁的生辰,本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特许你这个小骗子帮我庆生。”
醒之回了神,并未接莫苛的话茬,想了一会,从怀中掏出一个做工不算精致的荷包:“这个还是给你吧……”
莫苛笑意盈盈伸手夺过醒之手中做工粗糙的荷包,拽着荷包看来看去,皱着眉头满是嫌弃的说道:“啧啧,看这粗劣的针脚,一看就知是出自你手,算了!本公子宽宏大量便不嫌弃你了……”莫苛满眼笑意的打开了荷包,却在瞬间愣在当成,“你这是什么以后意思?!”
醒之不敢与莫苛愤怒的目光对视:“没什么意思,这本是你父母留给你唯一的遗物,又怎么是我这样的外人能要的。”
莫苛气道:“当初给你的时候,你还那么高兴……既然已经收下了,哪里还有还回来的道理!”
莫苛抽出金锁朝醒之手中塞,却被醒之抬手挡了回去:“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它是父母的遗物,若是知道连收都不会收。”
莫苛的手指死死的捏着金锁,俊美的脸阴云满布,怒极反笑:“怎么?做了那天池宫的宫主便要与我这小门小户撇清关系了吗?”
“这和我是不是宫主没有关系,我与你萍水相交,万是要不得你如此贵重的东西。”醒之侧目看向别处,可语气越发的坚定了,“再说这种东西本该送给心爱之人,你已加冠,是时候娶妻了。”
莫苛伸手将醒之的身子板正,双手用力的扣住她的肩头,直直的凝视着她的双眸:“好!……好一个萍水相交!既然你说咱们萍水相交,那我娶妻与否又与宫主有何干系!”
“莫苛……”醒之有些心虚,“我并没有要与你决裂之意,只是想这东西对你意义重大,我拿着并不合适。”
莫苛正欲再说,却看到老管家急匆匆的朝这边走来,莫苛迅速的将荷包与金锁收回衣袖中:“不要便不要!以为我稀罕!”想了想又转过身来,俊脸伸到醒之耳边,“后日,我等你……”话毕依然怒气不减半分的拂袖而去。
醒之有些无奈,回头看了眼一边走路一边与老管家私语的莫苛,垂着脑袋坐到诸葛宜身边,有些疲惫的长出了一大口气,恹恹的开口道“我看我与这莫家庄实在是八字不合,咱们还是甭等着吃人家这一顿饭了,回吧。”等了半晌却听不到诸葛宜的回答,醒之有些纳闷的抬头,却直直的对上了一双美艳的凤眸,醒之乌黑的眼眸无奈更甚:“敢问音儿小姐,有何指教?”
“原来真的是你!”音儿微怔了怔,回过神来眯着丹凤眼冷声笑道,“传说,天池宫宫主个个貌美如花都是瑶池仙女转世下凡,如今一见,才知世上的事多是以讹传讹,什么天女下凡?在我看来她们都不过是个藏头露尾只敢躲在暗处抢人夫婿的小贱人!”
“醒之所认识的少年郎里面还没有一个是成了亲当了人家夫婿的,今日音儿小姐又何来抢人夫婿之说?”醒之眯着眼甜甜一笑,“至于贱人嘛,再贱又怎贱的过那些个见一个爱一个,一心两用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子呢?音儿小姐你说是不是呢?”
“咳……”诸葛宜强忍着笑,连忙垂下头去。
“你!……”音儿顿时红了脸,满眸怨毒的盯着醒之:“你别以为你是天池宫宫主便了不得了,你真以为莫苛真心喜欢你吗?……呵,你在他心里最多也不过只是个用得着踏脚石!”
“噢……”醒之满脸的恍然大悟,“音儿小姐自年幼时期便被凤澈收养在莫家,如今凤澈都已离了莫家,音儿小姐身份不明,依然如此泰然自若的以女主人自居,想来对莫苛来说,音儿小姐比我这个有点用处的踏脚石还要有些用处了。”
“你……”“我什么我?天下怎么有你这么没出息的女子,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莫苛而已,便失了所有的风度,便是你将他亲手送给我,我还嫌养他费粮食呢!子秋咱们走!”醒之拽起在一旁看戏的诸葛宜,快步朝大门走去。
一路穿过庭院,诺大的莫家庄内几乎方才看到那一幕的人都默默的用余光打量着醒之,诸葛宜微微皱起了眉头,半个身子将醒之遮挡住,直至出了莫家庄的大门,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松了一口气。弃了来时的马车,两人慢慢的朝西门闲逛去。自出了金碧辉煌的莫家庄,醒之的神情明显的放松了下来,当来到满是商铺的西门时,醒之的愉悦已是不加掩饰。
诸葛宜的脸色比方才要好上许多,神情也不似在莫家庄时那么的疲惫,他看着醒之难得的孩子气模样,笑道:“宫主倒是喜欢这些不值钱的小东西。”
醒之挑着路边小摊上的东西,回道:“我来时便与郝诺说好了,要给他带东西回去,又怎能食言呢?”
诸葛宜思量了片刻,有些犹豫的开口道:“宫主好像特别不喜欢音儿小姐。”
醒之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从我第一次见她,就看她尤其的不顺眼,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难以忍受的很。”醒之侧目看向诸葛宜浅浅一笑,“子秋你说,这算不算是天生的八字不合?”
诸葛宜的神色并没有半分的放松,有几分小心的开口询问道:“……宫主与莫少庄主是如何认识的?”
醒之似是没听出诸葛宜语气中的忐忑,有些不甚在意的回道:“我们算是偶然认识的,那时在漠北与我同龄的人,我只认得清弦一个,所以初初认识莫苛的时候觉得非常新奇也非常有意思,一直觉得他是个非常不错的玩伴,不知要比清弦要好上多少倍,后来到了江南才知道……算了,不说了,清弦也好,莫苛也好,好像第一印象永远都是错觉……人好不好,值不值得相交呢,要在关键的时候才能看出来。”
诸葛宜稍稍舒展了眉头:“莫少庄主一十二岁便成名江南,年少有为能文善武,为人更是不骄不躁难得的随和,江南人称静辉公子。莫家庄曾被御赐天下第一庄之美名,又是赫赫有名的武林世家,百年基业万贯家财,莫少庄主可以算得上整个金陵待嫁女儿家心中的如意郎君。如此俊美朗朗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宫主不动心吗?”
醒之回眸,微微一笑:“动心,如何能不动心。”
“宫主不可!”诸葛宜失声喝道,可对上醒之疑惑的目光时,诸葛宜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满眸焦急的看向醒之:“并非子秋逾越,只是……只是……”
醒之的浅笑凝固脸上,有些惊讶:“子秋为何如此惊慌失措?”
诸葛宜慢慢的吐了一口气,目光有些不自在,他顿了顿,娓娓道:“有些话,也许子秋不当讲……可宫主年幼,心思良善,又怎懂得世间险恶,传言毕竟是传言,不过是空穴来风……莫少庄主自幼便心思慎密步步为营,更何况他心狠手辣雄心勃勃,莫说是宫主与他认识不过是寥寥数日,只怕那与他一同长大的音儿小姐在他的眼里也抵不过半分的武林霸业。”
醒之怔在原地,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慢慢变得沉重起来,许久,醒之再次抬眸正对上诸葛宜满是担忧有些苍白的脸,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子秋无须担忧,我所说的动心,不过是那时在漠北的道听途说,后来知道静辉公子便是莫苛时,心中也再无半分涟漪……”
诸葛宜深怕醒之误会,浅棕色眸子溢满了焦急:“并非子秋要干涉宫主的私事……若莫少庄主只是野心勃勃也就罢了,可他小小年纪心硬如铁不知怜悯为何物……对待教导自己多年如师如父的凤澈尚且如此残忍……即便是你二人今日有了情谊,可万一有一日他变了心,只怕将来也很难善待于……”
醒之轻轻笑出声,打断了诸葛宜的话:“子秋,我想了很久都不明白,为何有的人总是将功名利禄江湖霸业看的这般的重?人生在世不过是短短的几十年,他们却要为了这些身外之物机关算尽苦苦奔波,他们穷尽一生能过几日自己真心想要的生活?有哪些绞尽脑汁算计的时间和步步为营的心力,不如找一个自己爱的也爱自己的人,悠悠哉快快乐的过一生岂不是才不辜负这短暂无比又奇妙无比的生命。”
“我遇见莫苛是个意外,我的意外,对莫苛来说,更是意外中的意外,我想他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一个人,怕是从小到大只过过在漠北那两天闲云野鹤的日子,只可惜他依然没有体会到做闲人的乐趣。所以,我们从来都是道不同的人,不管过多久,一生一世或者生生世世,只要他野心依旧,我们都不会有任何交际。”
诸葛宜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紧蹙的眉头一点点舒展起来:“宫主小小年纪能看的如此透彻,实属难得,是子秋太过多虑了。”
醒之俏皮的眨了眨眼:“子秋不要对我太放心呦,那时婀娜山下的姻缘湖边,一袭青衣站在白色花雨中,那个心思单纯神采飞扬笑容明媚的少年,我可是真的动心咯。”
诸葛宜摇头轻笑:“可惜莫少庄主永远也做不了那笑容明媚心思单纯的人了,宫主注定要另寻良人了。”话毕后,醒之与诸葛宜相视而笑。
“诸葛神医伤势未愈,便下山闲逛,好高的兴致。”一声讥讽的话语,让两人同时收回了笑容。
醉过方知酒香浓(五)
“诸葛神医伤势未愈,便下山闲逛,好高的兴致。”一声讥讽的话语,让两人同时收回了笑容。
醒之侧目眯着眼打量对面挑衅的人,许久,冷笑一声:“付、初、年!”
诸葛宜反射性的伸手将醒之拉到身后:“侯爷有何指教?”
付初年整了整衣袖,笑道:“两位不必如此紧张,本侯也不过是路过此地,恰巧碰见了二位,闲来无事与小宫主叙叙旧而已。”
诸葛宜满眼防备:“今日正值莫庄主冠礼之日,付侯爷定然是莫家庄上宾,何来无事一说。”
醒之从诸葛宜身后露出头来,眯眼一笑:“正好,我也有些事要找付侯爷呢。”
付初年微楞了楞,讽刺道:“好说好说,宫主不亏叶凝裳的弟子,年纪小小胆色过人。”
醒之不以为然,将付初年从上到下打量个来回,眯眼笑道:“一别经年,付侯爷依然丰姿朗朗,难得难得。”醒之回过头头来,对诸葛宜轻声道:“子秋你且在此等候,我与付侯爷有些悄悄话要说。”
诸葛宜正欲说些什么,醒之攥了攥诸葛宜的手腕,对他轻轻一笑,诸葛宜犹豫了会,点了点头:“子秋便在此等候宫主,宫主莫要走远了。”
秋日的正午,街道上的人并不算多,两人慢慢的走在街道,醒之几乎每个摊位都会停停脚步东看看西看看,付初年倒是有耐心也不着急,醒之看什么他也跟着看看,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到了半条街,两人倒是一句话都没说。
一阵风过,醒之湖绿色的纱裙随风翻飞,宛如一抹碧烟迷醉了人眼,付初年目不转睛的打量着醒之的每个神态举止,有一种奇异的若有若无的熟悉感,他内心深处隐隐有股莫名的焦躁,他停了停脚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开口问道:“小宫主如此留恋金陵,是否打算在此地定居。”
醒之深吸了一口气,幽幽说道:“金陵繁华似锦纸醉金迷,是个游览胜地。可若说长期居住,我还是喜欢漠北,漠北的空气中有股清新的甜香,人虽不多,可大多忠厚朴实,没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
“是吗?”付初年冷哼一声,“既然如此,宫主为何长居小望山庐舍,迟迟不肯动身回漠北去?”
醒之侧目看向付初年,许久许久,嫣然一笑:“付侯爷是怕我会将你禁锢我六年之久的事说给奉昭吗?”付初年脸色一变正欲开口,却被醒之打断:“付侯爷大可放心,既然你围攻小望山时,我都没说,以后便更不会说了,付侯爷多虑了。”
付初年骤然抬眸,轻声道:“宫主不怕再不走便回不去了吗?”
“付侯爷思虑过重就不怕未老先衰吗?”醒之玩弄着胸前的一缕长发,直视着付初年锐利的双眸,一字一句的说道:“付初年,本宫不予你计较,只是看在那时的确欠了你的份上,这六年算是还你了,如果你再如此的咄咄逼人,企图伤害我天池宫或小望山的任何人,本宫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付初年闻言一震,脱口惊呼:“叶凝裳!”
醒之将食指放在嘴边摇了摇,轻声笑道:“付侯爷说话小心些,家师已仙逝多年,哪里来的叶凝裳,我是苏醒之。”
付初年如中了魔咒般,怔怔然的站在原地,那双锐利的眼眸再没有半分的棱角和杀气,神色恍恍惚惚飘飘荡荡,似是凝视着醒之似是看着更远的地方,他缩在衣袖的手,紧紧我握成了拳头,连呼吸都轻微极了,不知多了多久,他微微张了张嘴,涩声道:“你为何不敢承认?”
醒之躲开付初年水漉漉的让人看不明白的眼眸:“我想叶凝裳做梦也想不到,儿时的嬉戏却让你怀恨在心半生,那时她却有不对,不该欺你太甚,如今我替她还了你六年,付侯爷解了恨可以收手了。”
“嚣张跋扈傲视天下的的叶凝裳,也会有向人认错的一天……”付初年的双眸须更不离的盯着醒之,脸上神色隐晦喜怒难辨:“你信不信我明日便将你天池宫的传说张扬出去,告诉全天下的人你便是那作恶多端死有余辜的叶凝裳,你猜猜……以小望山的能力和你这个武功尽废的人,能抵挡全武林的人几天?”
醒之嘴角轻扬,笃定的说道:“你不会,也不敢。”
“你这讨厌人的模样即便转了世,也是半分没变!”付初年眯着眼睛,轻轻的开口,声音低哑,“叶凝裳你知道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全天下都掌控在你叶凝裳的手里,你以前凭借一身的魔功,武林天下是没人敢招惹,可现在你现在不过是废人一个凭什么?凭什么还敢露出这副死样子?!”
醒之丝毫不恼,依然笑容满面:“若我猜的没错,那时是你骗走了奉昭,所以你才有机会将我禁锢在谯郡六年。你不敢,不敢让奉昭怨你一生,更不敢让奉昭后悔终身。”醒之见付初年脸微微变色,笑容更甚了,她微微踮起脚尖,柔声道:“付初年,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你,一辈子,都不是我的对手。”
不知为何,付初年有些惊慌的连连退了两步,待站定后看到醒之满是嘲笑的脸,许久,面露尴尬之色,咬牙道:“……妖女!”
醒之双眼眯成了月牙儿,脸上的笑容更甚:“既然侯爷已接受了醒之的道歉,那么你与天池宫的恩怨就此算是了结了,醒之衷心的希望侯爷莫在煽风点火联合众人做那些夺取凰珠剿灭天池宫的妄想,日后天池宫也会与侯爷好好相处,做个相亲相爱的好近邻,。”
“休想!难道你道歉了,本侯爷就必须接受!”付初年咬着牙根道:“不灭天池宫,本侯爷誓不为人!”
醒之脸上骤变,一双眼冷厉如刀:“付侯爷堂堂一品侯爷,手握天下三分之一兵马,权倾朝野,怎能如此的心胸狭窄斤斤计较?不过是儿时无伤大雅的玩笑,又何必为了那少年旧事拼个你死我活呢?”
“我落在你手中时,你何曾想过要放我一马?”付初年目光灼灼的凝视着醒之的脸:“那时我示弱时,你可曾心软?你同着一干人等羞辱我时,可曾想过你也有会求人的一日?如今你无力抵挡才来示弱求饶,晚了!”
醒之怒声道:“你别以为我失了武功,我天池宫便软弱好欺了,我今日与你示好也不过想了解那些个陈年旧事,你别以为你的兵马真能将我天池宫如何,想用朝廷的兵马来对付我天池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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