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婀娜传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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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儿吃完口中的食物方才抬起头来:“方才去哪了?”
  醒之垂下头,有点气闷的说道:“不小心靠在柱子上睡着了。”
  莫苛扑哧笑了起来,当看到音儿板着脸时,赶忙敛住了脸上的笑容:“音儿若是使不惯这丫头,不如让她去别处吧。也省得她笨手笨脚的惹你生气。”
  音儿抬眸浅笑:“谁说我使不惯?我看她比丽茹都伶俐。”
  莫苛笑道:“就她?笨手笨脚的哪里比得上丽茹的一只手,就怕到时惹音儿生气。”
  音儿笑的更甜:“阿苛哥哥错了,她可比丽茹能干多了,这一天没少给我解闷,当初留下她倒是对了。”
  莫苛余光划过醒之的脸,对着音儿笑了笑:“音儿喜欢便好。”只是那挂在脸上的浅笑,却是说不出的勉强。
  醒之暗中摇了摇头,本还以为这音儿小姐会有什么惊人之举,没曾想她以为让自己刷地便是虐待了。想来莫苛平日倒是真的没有骗过她,否则她怎么会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家小姐,这音儿小姐看似强悍其实不过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大小姐罢了,她也不用她那颗满是金钗翠玉的脑袋想想哪个大家的小姐会像自己这样皮糙肉厚一手老茧?她以为背着莫苛让自己干下等杂役的伙计便是虐待了?殊不知,自己本也没想要白吃白喝的留下来,本来给无恨治伤便已欠下了莫苛人情,自己又曾和姨娘约好在莫家庄相会,无论如何也要留在此地的,而且不知为何从姨娘将此事交代下来,自己却潜意识的认为凤澈一点靠不住,甚至不能全心全意的去信赖这个陌生人,也更不希望与他有过多的牵扯。
  人说,钱债好还,人情债难偿。现在自己多干一点活,这样不算用到凤澈,还能少欠莫苛一点人情,也正好心安。毕竟自己和莫苛也算不上太好的关系,即便当初有那么一点点投奔的意思,可看到音儿对自己如此羞辱他还要万般陪小心的模样,也就失了当初的想法。说来说去江南的男子无论看似多么豪迈也毕竟是江南人,即便当初在漠北时如何的爽朗也不过的假象罢了。
  那日音儿每一句话都对自己咄咄相逼,那种嫌恶又鄙视的眼神,彻底的超越了自己能容忍的底线,若非为了无恨,照以前自己的脾气定然上前给她几个大嘴巴。所以莫苛当初在漠北留给自己所有的好,也在那一时之间彻底的灰飞烟灭了。
  那日之事,若换成漠北人万万不会是那般模样,即便换成最没骨气的付小侯,他也万不会看着自己的朋友受家人侮辱的,不过那日晚上自己告诉莫苛自己不在意了,也并非在说谎,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在漠北的几日相伴罢了,算不上什么过命的交情,最多算得上萍水相逢罢了,可若拿萍水相逢来说,莫苛算是待自己相当不错了,所以即便做个下等奴才来偿还他的人情,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醒之越想越得自得,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得意微笑。一直用余光观察着醒之的莫苛看到这种有点得意的笑脸,才算彻底的放下了这悬了一日的心。
  莫苛与音儿二人用罢饭又喝了会茶游了会园子,这一日才算彻底完了。
  待到醒之再次回到住的地方早已亥时了,又累又饥的醒之点燃了屋内的油灯便看到了桌上的两个玉米饼子,醒之说不出的欣慰,这音儿中午还被自己狠狠的修理一顿,晚上给自己吃的,一看就是个还没见过大风浪的孩子,这要是换成自己,定然连窝窝头都不会给人一口,先让饥饿把他的意志折磨垮了,然后狠狠的虐一虐他的身心。当初自己就是这般对付付小侯的。
  醒之一边想一边吃,想到高兴处还能笑出来,待吃完了脱了衣袍就爬上了床,对着软软的床更是说不出的满意,当初和无恨从漠北一路到江南,何时睡过这么软的大床,即便是睡在地上,身下也连个铺垫的毯子都没有,而且蚊虫那么多,第二日起来满身的疙瘩,最好的时候也不过是睡在车里,虽说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可那里面又热又闷,还要时不时的照看睡得不太安稳的无恨。
  那个时候最要命的还是太累心,不管路上多热多苦,日日晨起都要想着三人吃什么喝什么走那一条路比较安全点,又怕遇见土匪强盗还怕车坏了马会不会病了,要防着枝枝又要照看无恨会不会被枝枝欺负,还要担心外面的人知道消息前来追杀,又挂念无恨的身上的伤什么时候才会好,即便是有一点空闲还要想一想姨娘逃出来了没,现在的日子和那时比起来,简直是天上人间。
  现在无恨的伤已经有得治了,虽然莫苛一直并未打听到姨娘的消息,但是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若真有什么怕是早传出消息了,也许姨娘正躲在哪里养伤也说不定,待到无恨伤好姨娘也就该好了,到时候三个人一起回漠北或者去西域,怎样也比在江南好,江南这地方繁花富丽景色迷人,可不知为何自己对这里却喜欢不上半分,甚至看人待物都要带上几分挑剔的眼光,也不知现在无恨怎么样了,再过两日便是重阳了,到时看看能不能溜出去也好到小望山看看他。
  便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醒之半梦半醒的应了声。
  单手提着食盒的莫苛听到里面人的声音,笑容立即堆满了脸,他清了清嗓子,轻快的说道:“我给你拿了点莲子糕还有清蒸的大闸蟹,丫头快出来,今晚的月亮圆极了,咱们去西苑对月赏花去。”
  莫苛等了好一会,才听到屋内传来的睡意朦胧的声音。
  “少庄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吃饱了已经睡下了。”
  顿时,莫苛一脸的失望之色,慢慢的垂下了头,半晌后有点讪讪的说道:“那我把东西给你放在门口,你明日起来吃吧。”
  “我们漠北人不喜欢吃莲子糕也不喜欢吃螃蟹……少庄主还是拿走吧,明早被人看到就好了,我要睡了。”
  莫苛呆呆的站在门外好一会,方才勉强的回道:“是,是吗……那明日吧,明日我给你备点你爱吃的。”又等了好一会,却并未等到任何回应,莫苛眉宇间说不出的失落,桃花眸满满的懊丧,他拎着手中的食盒慢腾腾的朝西苑走去,期间不住的回头,似乎多回一次头,那门便会打开一般,他想着的那个人会笑吟吟的打开门跑出来,开心的说,方才是和自己开玩笑,可直至走到转角处,那扇自始至终都关的紧紧的。
  莫苛走到西苑花亭,将提篮里的各种点心和吃食都拿出来,一样一样的极仔细的摆在石桌上,温和的月辉洒照在他低垂的侧脸说不出的温柔似水,待一切摆弄整齐,他抬眸看向空无一人的对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不知不觉的轻叹了一口气,似乎就在方才那人还对自己嫣然巧笑安慰自己,可抬眸的瞬间对面只剩下了冰冷的石凳。
  莫苛凝望着高处的圆月,他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此时他的心又酸又涩,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委屈,莫苛已经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不曾觉得委屈过了,好似是很久很久以前,最多刚记事的时候因练功摔倒在地,坐在原地等着老管家来抱。可却被严厉的师父喝止,他冷冷的一字一句的告诉自己:你是莫苛,是莫家庄未来的庄主,是莫家三百多口的希望,如果你一直如此软弱,什么时候才能负起这武林泰斗一般的莫家庄,怎么能负起这富可敌国的莫家庄?怎么对得起因为保护莫家庄而死去的爹爹和娘亲?
  莫苛……这两个字背的太多太多,压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自己根本就没有时间委屈没有时间撒娇耍赖,人前自己是风光月霁的莫家少庄主,要主持江南武林的大小事务,要管理莫家庄遍布大江南北的生意。人后自己是师父面前天资过人最懂事的徒弟,是音儿全部的依托,这就是莫苛这两个字给自己的所有,可谁只当自己是莫苛呢?莫苛……只有在漠北的那几日,自己才是莫苛,自己才只是莫苛。
  那几日算是自懂事以来最轻松的时光,那里没有武林事没有莫家庄的事,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无事一身轻的莫苛,还有一个只把莫苛当莫苛的嘴坏又刁蛮无理的臭丫头,陪着莫苛畅游在山水丛林嬉戏玩耍。
  莫苛随手捏起一块莲子糕,小小的咬了一口,顿时一股苦涩在舌尖散开,怪不得她不爱吃,原来真的是这般难吃,可为何音儿却偏偏钟爱这味道呢?难道这便是女子和女子的不同吗?莫苛摇头苦笑,这糕点的苦涩似是瞬间溢进了心口,隐隐还带着一抹说不出的刺痛。
  莫苛啊……莫苛……今日的你,到底是怎么了……

  爱恨情怨一线天(十八)

  已是子时,煜亲王府内房依然是灯火通明,虽是已是秋末的天气,可是偌大的花圃内,一排排的牡丹却还保持着鲜嫩的花朵。花圃中间是个造型精美的花亭,花亭三面内已精巧的竹帘已被卷起。
  白色的锦绣长袍斜斜的挂在身上,前襟已被酒水浸湿,一双掐丝的靴子东一只西一只散乱在亭外,□的双脚跷在护栏上,单身拎着酒壶,漆黑而又朦胧的醉眼凝望着不远处已结下果实的玉兰树,石桌上的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华光,映照在那人的侧脸上,是无尽的悲意。
  四周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按照漠北的镇北侯府后园建造的,只是那一簇簇的花丛换上了最矜贵的牡丹,一口烈酒在喉间,似乎是烧灼的厉害,不知不觉中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了衣襟上与酒水混在了一起。
  一头白发的明成公公匆匆赶来,站在亭外好一会,方才轻手轻脚走进亭子,站在靠坐在护栏上的人身边,轻声道:“王爷,夜深了。”
  奉昭转过脸来,毫无焦距的双眸睁了半晌,方才看清对面的人:“明成啊……你怎么老成了这般模样了……”
  明成公公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暗淡了下来,满是皱纹的脸更显老态:“可不是吗,王爷都已是而立之年,明成自然也已经老了。还记得那个时候王爷小小的胖胖的……去漠北的前一天还追着蝴蝶满御花园跑,结果让蜜蜂给蛰了包。明成跟着伺候的宫女一起挨了一顿板子,没去成漠北,明成养伤的时候还想着等王爷回来,明成一定好好的看住王爷,不让王爷乱跑了。”
  “我一点也记不起来……这几年,我记性越发的不好了,忘记了许多事,很多很多不该忘的也快忘光了……”奉昭歪着头想了一会,眸间说不出的苦涩:“烧了她的画像后,我甚至……都快忘记她的长相了。明成,我是不是也老了?”
  “不老不老,王爷才刚刚而立,哪里算的上老啊。”明成又看了看奉昭的侧脸:“……不过,王爷还是胖一点好看,这几年都瘦的不成样子了。”
  “是吗?”奉昭不自觉的摸了摸脸,那道伤寒自回来后便已被药抚平了,如今光洁的脸上再也没有熟悉的凹凸了:“我……小的时候很胖吗?”
  明成顿时眯起了双眼:“王爷小时候可是个小胖娃,脸圆圆的眼睛圆圆身上也圆圆,就像菩萨座下的小金童,王爷小的时候可爱笑了,笑起来还有一对小酒窝,宫里那些没有生养的妃子们那个不喜欢王爷,除了当今陛下,先皇最疼爱的也是王爷。”
  奉昭听着听着便将脸转到了一边,灌了一口酒,双眸出神的远处的玉兰树。
  明成叹了一口气:“王爷是不是怪先皇不曾发兵救你?……王爷不该怪先皇的,先皇为了你日夜愁思大病了一场,也是从那个时候先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所以才早早的去了。”
  奉昭冷笑一声:“天下之大莫非皇土……当初不愿管我也算了,为何还要把他的死算到我的头上?”
  明成大惊,连忙说道:“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话是没错,可是王爷该知道那不是别处,那是婀娜山天池宫啊……别说是当时的王爷即便是当初的太子,他婀娜山要人,先皇也不能不给的,就算当初王爷不知道厉害,现在也该知道了咱大奉朝唯一惹不起的就是婀娜山啊……王爷怎么能这么想?”
  明成已是双眸通红,浑浊的双眼隐隐可见水光:“没有人会把任何事算到王爷头上的,所有人都是心疼王爷的……奴才只是想告诉您,当初先皇是多么的疼您……王爷也许已经不记得了,您出生时燕太妃难产,差点将命折腾进去,先皇体惜燕太妃体弱,便将王爷接去自己的寝宫亲养,当初宫廷内上上下下十来个皇子,谁有如此的殊荣?王爷自出生便受尽了先皇的疼爱,虽说先皇对当今陛下期望高了点,可最疼最宠的还是王爷啊。”
  良久良久,奉昭垂下了眼眸,轻声开口道:“我想回漠北了……我,我都快要忘记婀娜山的模样了……我想回去了……”
  明成大惊失色:“王爷!你怎能……怎能如此的自私?你想想当今陛下想想燕太妃……你怎能还想着漠北还想着那个……婀娜山!……燕太妃为您差点哭瞎了双眼,陛下更是郁郁寡欢……你怎么忍心为了冰冷冰冷的大雪山抛下自己的亲人?!”
  奉昭似乎是醉的厉害,一双漆黑的眸子在月光下显得水光粼粼满是迷茫,他歪着头看向明成:“我都不记得了……我不记得金陵的牡丹、不记得父皇、不记得母妃、更不记得哥哥了……这一切都是陌生的,好几年了,我看着四周的一切还很陌生……我想回去看看初年哥,还想回山上看看她。”
  明成痛心的说道:“王爷对漠北的一切如此的念念不忘,燕太妃和陛下知道了,不知该怎样伤心啊……王爷万万不可再有此想法了,燕太妃年纪大了,再也经不起王爷折腾了……”
  奉昭低低的笑出声来,他神色茫然的打量着四周,良久良久再次对上了明成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明成你说,你说初年哥会照顾她吗?……初年哥会不会一直都在骗我?”
  明成叹息一声:“侯爷是看着王爷长大的,怎么会又怎么忍心骗王爷呢?王爷怎么能连自己的亲人都不相信了呢?”
  奉昭看了明成好一会,方才垂下眼眸:“我相信初年哥的……若不信他又怎么将她托付给他……只是这些时日我心里乱的很,似是出了什么事一样,就像当初才回来时一样的心慌意乱的,总感觉有大事发生了……后来虽然是迷迷糊糊的,可就是心里不踏实,直到收到那丫头的信才算真的安下心来……算一算,那丫头又快半年没有写信了……会不会是出事了呢?”
  明成忙说道:“怎么会,若是有事,侯爷早就八百里加急送过来了。这些年她每次给王爷写信,侯爷不是次次都是八百里加急的送过来……想来该是小孩子玩心重,您又走了好几年,终是淡了。王爷若是不放心,咱们传信到漠北,让侯爷上山去请小宫主给您写上一封信如何?”
  奉昭将头依在护栏上,宛若梦游般说道:“罢了,别勉强她了……她好好的,怎样都好……”
  明成似是轻吐了一口气,笑道:“王爷也是对的,您在金陵她在漠北,将来恐怕很难再见面了,燕太妃正在寻思着给王爷指个姑娘,等王爷娶了王妃再生几个小世子,也就不会老想那漠北了,她也一样,一日日的长大了,小时候的事情也不会记得那么清楚了,待到将来嫁了人,说不定到时根本就不记得王爷了……”
  ‘咣当’一声,酒壶掉落在地面上摔了粉碎,本已半梦半醒的奉昭听到这句话时,霍然睁大了双眸,漆黑漆黑的眼眸中说不出道不尽的惊恐失措,那一句‘根本就不记得王爷了……’一遍遍的缭绕耳边,宛若魔咒一般一次次的敲击着奉昭的心脏,他突然窜起身来,步履蹒跚逃命般的奔回了卧房。
  雨后的天空湛蓝湛蓝的,空气中弥漫着浅浅的甜,路边的碧水里,一片片的荷叶在微风中轻轻的摆动着,九月荷花开的正好,红的、白的、在一片碧玉般的叶丛中翩然摇曳着,宛若江南水润含羞的女子。
  奉昭一脸憔悴的自烟雨楼出来,漫步在雨后的街道上,虽是将事安排了下去,可心中仍然有种隐隐的不安和烦躁,他逐渐的加快了脚步,风一般的掠过金陵的大街小巷,叫卖声、说话声、孩童的嬉戏声、似乎离他很远很远,也似乎很近很近,却依然无法融入其中。
  自从离开病榻的这一年里,他似乎在努力的适应着周围也努力的回应着周围的人,可依然不行,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那苦苦压抑的想念宛如排山倒海一般扑面而来,每个日夜只要闭上双眼,便在想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被自己用甘露喂养长大的孩子,现在会如何了……真如那信里面写的那般快活吗?
  在回金陵的路上心疾突犯的时候,当时最后悔的便是为何没守在婀娜山,没守着天池宫,即便是死也该死在婀娜山才是。可婀娜山天池宫已经没有叶凝裳了,没有叶凝裳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叶凝裳曾说过奉昭的命是她的,叶凝裳也曾说要奉昭陪她一生一世,可叶凝裳不管不顾的走了,却没有带上奉昭……奉昭之于叶凝裳到底是什么?可有可无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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