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婀娜传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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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先生摇了摇头:“并非是在下无能,而是这位小友即便是在睡梦中,也不许别人靠近,他躁动之时是万不能用针的,故而在下才想着拖一拖不让他有所恶化,想等姑娘醒来再施针。”
  醒之皱了皱眉头,转脸看向莫苛:“凤澈前辈在吗?我找他有事。”
  莫苛抿了抿唇:“前些时候,望月阁出了些事……听说望月阁的阁主已失踪很久,生死不明,阁内已是四分五裂,甚至有人要自立门户……师父虽说已脱离门派很久,可仍是不忍见数百年大派落个解散的下场,十多天已动身去了漠北。”
  醒之一愣,漆黑的眸中说不出的焦急:“那凤澈前辈几时能回来?”
  莫苛为难的说道:“师父走的时候,并未说几时能归……但你说找师父的那日,我已经传书给师父了,相信很快就能有回信了,你不必担心,大可安心的住在此处,等到师父回来便是。”
  醒之垂眸想了片刻,望向安睡一旁的无恨,方才再次说道:“可是,即便我能等,无恨却也不能等的,他……他病的厉害,而且……而且我还有很紧急的事找凤澈前辈……”
  莫苛轻声道:“丫头大可放心,南诸葛北孔绪,只要有诸葛先生在,你朋友的病定然不是问题,你莫要这般的不安,便是师父不在,我也会好好的照顾你们的。”
  “是……是吗?”醒之又不确定的看了看莫苛身后的人,本想再说些什么,终是未再张嘴。
  诸葛先生看出了醒之的不信任: “姑娘若信不过,不如让在下说说这位小友的病症,如何?”
  醒之也感到了自己的不妥,强笑着点了点头,错身两步,给诸葛先生让出了床边的方凳,诸葛先生坐下身去,单手执起无恨的手腕,不想却被昏睡中的无恨下意识的挣开,醒之一惊,连忙坐到床尾,伸手抓住了无恨的手腕,这一抓,本已挣扎不休的无恨动也不再动,不多时已再次沉睡过去。
  莫苛若有所思的看着醒之熟悉无比的动作,诸葛先生深深的看了醒之一眼,手指按在无恨的脉搏上,随即敛下了眼眸从衣袖里拿出一瓶药丸正欲放入无恨口中,却被醒之半途截下,诸葛先生微微眯着双眸,脸上已露出不悦。
  醒之夺药丸的时候,并未多想,此时才感觉自己大大的不妥,连忙说道:“诸葛先生莫要多心,无恨熟睡时一般人很难喂进东西,不如让晚辈帮先生喂下。”
  诸葛先生脸色稍愉的点了点头,从宽大的袖口中拿出一排银针,醒之看了一眼那银针,将药丸放在鼻尖嗅了嗅,脸上却露出几分迟疑。
  诸葛先生瞟了醒之一眼,悠然的开口道:“他身上的内力紊乱,不受控制,想来是被人强自输入了不属于自己的内力,可那个输内力的人却不知道,此人的功夫极为蹊跷,并非是一般的运功之法,所以这几十年的功力至今不能同化,游窜在他的筋脉内,而他之前似乎也受过重伤,险些走火入魔,故而他如今根本就没有余力将这股内力纳为己有,你手中的药可先压制他乱窜的内力,保住他脆弱的筋脉,我再驱针加以疏导,方可暂时控制他身上多余的内力。他防备心极强,这药我已拿出了好几次却没有人能喂进去,所有他的伤才一直拖到今日。”
  醒之目光一闪,思索了一会,方才掰开无恨的嘴,将那一粒药丸喂下,想附在无恨耳边安慰几句,却被一旁的莫苛伸手拉开,将声音压的极低在醒之耳边的说道:“丫头莫要如此无礼,诸葛先生与师父是至交好友,此番愿意医治他,已是给足了我莫家庄面子,你莫要再乱说话,免得惹先生不快。”
  醒之垂着眼点了点头,死死的握住无恨的手,眼睁睁的看着有粗有细银针一支支的插在无恨身上的各大穴道上,无恨的苍白的脸上已满是痛色,眉头一点点的皱成了一团,额间已布满了细碎的汗水,可即便如此,也不见无恨呻吟一声。
  半个时辰后,待诸葛先生一起身,醒之顾不得莫苛的拉扯,再次挣扎着挤回床边,慌慌张张的用衣袖一点点的擦拭着无恨脸上的冷汗,附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着话。
  莫苛抿着唇看着醒之的一举一动,诸葛先生也侧目注视着醒之,一时间偌大的屋内,唯有醒之低低柔柔的说话声,缭绕四周,若仔细听来,不过是一些哄骗孩子的话,可那话语间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暖意和怜惜,让人的身心屏不住愉悦放松。
  待到无恨安静下来,诸葛先生开口道:“他此时筋脉过于薄弱,必须针灸与药浴并养,此地没有地泉并不适合疗养,若姑娘不介意,可将他移至在下的庐舍。”
  醒之自是不愿,连忙说道:“先生何不直接在此……”
  “诸葛先生的庐舍并不远,就在城外十多里的小望山上,那里不但有地泉而且环境清幽,很适合疗养,你若不放心便跟着去便是。”莫苛似怕醒之将人得罪个彻底,连忙打断了她的话。
  诸葛先生好脾气的笑了笑:“姑娘跟着去也可,但我小望山历来不接待女客,若想住下便不可。”
  醒之顿时放软的声音:“可是无恨脾性不好,若独自一人,到时唯恐惹先生不快。……”
  诸葛先生也放低了声音,解释道:“他如此情况,放眼江南,除在下之外,任何人也是救不了的,今日即便是凤澈在此,也定然会将他托付于在下,姑娘若是不放心,大可每日去探望,但但是自祖师便立下了规矩,望山庐舍邪医门人不收女弟子,更并不能留女客,当然,如果姑娘实在不愿,我也万不会强迫,只是不出三日,他必将走火入魔而亡。”
  醒之咬了咬下唇,手指不自觉搅动着衣角:“如此,便依先生所说……不知先生要何时动身?”
  诸葛先生侧目看向醒之一举一动,摇头笑了笑:“姑娘不要一副生死离别的模样,在下庐舍离金陵并不多远,来回最多一个时辰,只要姑娘不嫌麻烦,每日去都是可以的。”
  醒之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我并非不信任先生,而是无恨不谙世事,这一路并未离开过我的视线,我……我只是有点不放心罢了。”
  “姑娘大可放心,我与凤澈自小交往,只要是莫家庄所托,诸葛宜莫不鼎力为之,最多三五个月,在下定然还姑娘一个活蹦乱跳的人。”诸葛宜话毕看向一直发呆的莫苛说道:“少庄主可去准备马车了。”
  愣在原处思索着什么的莫苛霍然惊醒,干笑了两声,遮掩着尴尬朝外走:“诸葛先生稍等片刻,我去去便回。”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了诸葛先生与醒之二人,醒之犹豫了片刻,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似是有千言万语要交代,可是想来又挺可笑,以后只是不住在一起还可日日见面,一时间又不知道该交代些什么。
  醒之犹豫不决的模样,让诸葛先生有几分好笑又有几分好奇:“不知姑娘与他有何渊源?”
  醒之楞了楞:“我,我受人所托,一定要照顾好他。”
  诸葛先生笑了笑:“在下出去看看,姑娘有何要交代的,可和他说说,他虽然是昏睡着,该是还能听到姑娘说话。”话毕,转身走了房门。
  见诸葛宜远去,原本局促不安的醒之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她走到床边轻轻坐下,将无恨扶起身来,一点点整理着他身上的衣襟,睡梦中无恨似是感到了醒之心中的不安,似小猫一般撒娇轻噌着醒之的颈窝,无恨下意识的动作,让醒之更为难受,她有点酸涩的摸了摸无恨的苍白的脸颊,小心的错开他身上的那些银针,抚了抚无恨背后的乱发,附在他的耳边低声哄道:“你莫怕,诸葛先生看起来该是个好人,此次前去小望山,我虽不能日夜陪你,可白日里定然每日都去看你的,你要乖乖听话,姨娘给的琼羽令你要好好的戴着,万不可丢了……更不可随意伤人性命……你好好的跟着诸葛先生治病,待你病好了,姨娘也该回来了,到时咱们一起回西域。诸葛先生是长者,无恨不可再任性妄为……一定要好好的,乖乖的听话……”
  莫苛与诸葛先生静静的站在门房外,待到屋内没有动静以后,两人才再次走进来。
  醒之看向二人:“现在……现在就要走了吗?”
  莫苛摇头浅笑,无奈的说道:“不过是十多里路,瞧你一副生死离别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诸葛先生道:“他的内伤已经不能再拖了,多拖一刻便危险一刻,姑娘若放心不下,今日便一起去,看着他安顿下来,姑娘也好安心。”
  醒之眸中露出一抹欣喜,点头连连,艰难的扶起无恨。
  莫苛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和醒之一起撑起无恨的身子,撇了撇嘴说道:“这些事,那需你亲自动手,让下人去便是。”
  见有人能医治无恨,醒之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看着莫苛如此心有不甘的模样,憋着笑意说道:“孔雀公子,小人又没让你帮忙,是你自己恬着脸非要贴过来的好不好。”
  莫苛咬牙切齿:“你个死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
  醒之得意之余笑的更大声,莫苛无可奈何唯有故作凶狠的瞪着醒之苍白的笑脸,瞪着瞪着莫苛再也绷不住了,也微微的笑了起来,一双桃花眼说不出的柔和,想了又想似是心有不甘 ,又毫无威慑力的说了句:“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爱恨情怨一线天(九)

  层层叠叠的山坡上,一望无际的秋色,各色的菊花开的正盛,白色、黄色、紫色、远远的甚至能到一片火红色,秋风拂过,花朵如波浪一般徐徐荡漾在天地间,淡淡的花香缭绕鼻尖,一时间宛若坠入了云池花海。
  两人并排躺在花丛的空地里,醒之深深的吸了口气,嘴角轻扬:“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①”
  莫苛眯着眼,取笑道:“人家女子吟菊,总是喜欢它的娇艳秀美,哪有姑娘像你这般张狂,看个菊花都要喊着打打杀杀,从你身上还真找不到半点姑娘家的模样。”
  醒之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小时候看过那么多吟菊的诗,看来看去还是这首最为顺眼,九月的天气不比春日,在九月开的花哪有那么多的娇柔缠绵,自是经历过酷热熬出来的,这样的花自是该坚韧大气些,哪里来的那么多小女儿家家的悱恻缠绵?”
  莫苛侧目看向醒之:“就你歪理最多!……长安是哪?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
  醒之随手摘了一朵小白菊,轻嗅了嗅:“我也不知道,也许在西域吧,那本书我都忘记在哪看的了。”
  莫苛浅笑,桃花眸内的光泽若隐若现:“你总是看些奇奇怪怪的书,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漠北人家都是这么教导女儿的吗?……不过这样也好,江南那些个女子如木偶一般,梳妆打扮甚至连表情都是一个样,说话又细又轻,时不时还爱低着头,真是扫兴的很!”
  醒之回眸看向莫苛,不怀好意的笑道:“那时在漠北就老听你说你家音儿,怎么我来了好几日也不见她人啊?是不是人家已经看透了你阴暗的本质,终于决定投奔光明去了?”
  莫苛皱了皱眉头,气鼓鼓的说道:“胡说什么,我家音儿才不会呢。这几日牡丹节刚刚结束,音儿应煜王爷的要求去牡丹苑赴宴,已经去了三四天了,想来今天晚上也该回来了。”
  “煜王爷?……可是那天在门口帮我传话给你的人?”
  莫苛道:“你倒是记的清楚。”
  醒之眉飞色舞的说道:“那是,我看着他就又有种特别熟悉特别熟悉的感觉,好似认识很久很久了,可偏偏又是第一次见他,他人还真是不错,虽贵为皇族倒没有任何的架子,声音又平和的很,不知道比你强多少了!”
  莫苛咬着牙说道:“死丫头!你是不是看见个好看的男子都是这副花痴的模样!……我劝你趁早少打人家的主意,人家可是当今天子的亲弟弟正宗的皇亲国戚,单是年龄也比你大太多了,他要是按照皇族的惯例十三四便成婚,女儿都该和你差不多了。”
  “是吗?可他看着好年轻,一点都不像三十来岁的样子,看他的模样好似也就比你大上两三岁,皇族的人就是会保养。”
  莫苛不屑的说道:“这可和皇族的保养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去魔宫待上二十多年,你定然看着比他还年轻,魔宫的人不知修什么的邪功,个个都能青春永驻。听说这位尊贵的王爷幼年时期便被魔宫的人掠去,直直前几年才得以下山,不过回来时,身体也已破败不堪,宫中所有的御医均已束手无策,当今天子为了他的病又是祭祖又是祭天还大赦了天下,医圣孔绪也从漠北赶了回来,这一场折腾下来才险险保住了性命,可即便如此他光调养身体都花去了好几年,今年年初才开始露面。”
  莫苛的一席话让醒之的脑海清晰的映出了雨中的那张娃娃脸,不知为何她的心中有种莫名的隐痛,良久良久,醒之长长的叹了口气,低声道:“他还真可怜的……好好的王孙子弟怎么就魔宫的人掠走了呢?”
  莫苛嘴角露出一抹恶意的讥笑:“这谁又知道呢?不过听说掠走他的是个不得了的女魔头,连皇家都不敢得罪他呢。那时候他的亲哥哥都已经是太子了,可朝廷并未出兵救他,甚至对这件事遮遮掩掩的。”莫苛语气中的幸灾乐祸越发的重了,故作神秘的低声道:“不知道那魔女对他做了什么,竟然将他的身子掏成这般模样,想来也该是不得了皇家的大丑闻,看如今当今天子对他恩宠浩大的模样,分明就是在补偿,所以说他与那魔女……”
  “你胡说什么!他根本就不是那样人!”醒之‘噌’的坐起身来,指着莫苛怒声道:“枉你还是读过书的人,瞧着你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却如乡野妇人一般道人是非,真真的是不知羞!”
  莫苛猛然起身,怒道:“说说他又怎么了?这些个事金陵的人谁不知道?为何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般偏着他,他从漠北回来至今已有四五年了,直至今年才正式与人见面,若非有鬼怎可能四五年都足不出户,什么病这般的见不得人?!”
  醒之不肯示弱的吼道:“你就是小心眼!定然是你家音儿和那人一起去的牡丹宴,所以你才这般的嫉恨!你休想蒙骗我,大是大非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看他就不是个坏人,你们江南这些男子仗着会做几篇文章,个个婆婆妈妈酸臭迂腐到处论人是非,本想你是个例外,没曾想你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却是比他们还小人!”
  莫苛喘着粗气,怒道:“就为了一个才见一面的人,你竟这般的说我,你又比我好哪去!真后悔当初认识你!”说完,利落的站起身来朝庐舍跑去。
  醒之坐在原地却没有丝毫的悔意,对方才吵架的话从始至终想了又想,却不认为自己有半分的过错,过了好一会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起身来一步步的朝庐舍走去,一个挽着一对童子髻的小少年远远的迎了过来。
  醒之看着少年一对包子般的发髻,努力压抑着笑意,故作镇定的浅浅一笑:“可是无恨从药泉出来了?”
  见醒之对自己笑,少年微红了耳根,腼腆的垂下头:“并非如此,静辉公子见姑娘一直不归,怕姑娘迷路,让我来迎迎姑娘。”
  醒之复又想起与莫苛的不欢而散,不以为然的低应了一声,便走边揪着身边的菊花。
  少年垂着眼心疼的看着一路的残花,白皙的脸皱着成了包子,努力压着心疼赔笑道:“姑娘若有不顺心,同我说说便是,何必拿这些花花草草出气,它们,从发芽、散枝、花苞、咱们看来只是短短的一年,可对它们来说却是等了一生的时间才等到了开花,姑娘又怎忍心伤害它们?……你看这山脉间的花,一片片的开的多好,我和师兄们为了让它们开的更好些,可是花费了一番功夫,平日里就算师父想喝花茶,还要等花快败了的时候才舍得摘。
  醒之抬起头来,远眺了一眼:“是吗?你很喜欢雏菊吗?”
  少年大大的眼睛豁然一亮,白皙的脸上散发着别样的光彩:“喜欢,金陵人大多都爱牡丹,可我却喜欢小小的雏菊,它虽不高贵绝世,却不会与别的花争奇斗艳,秋日独自绽放,虽枯不改香,自是别有一番朴实之美。花到衰败之时,收起来晾干,泡水煮茶蒸糕做粥,常食雏菊对身体也有很大的好处,解毒润肠、养肝明目、生津止渴、清心健脑。有病治病,没病健体……你可见过比这更好的花儿了?”
  醒之不以为然:“花儿便是花,自然是开的绚丽绝美才更招人喜爱。做花便该有做花的本分,再好的花儿也比不了药材,既然没有惹眼的花枝何必弄些旁门左道来哗众取宠,不过还是虚荣心作祟罢了!”
  少年涨红了脸,包子般的脸上满是忿忿之色:“你怎能这么说它!它既为花为何要与药材做对比,再说单单的药材又怎能和它比,药材只能治病用的,它不但能治病还能养生,而且重阳时谁人不登高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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