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婀娜传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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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一举动却未逃开上座众人的眼睛,只见付初年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狠厉,而凤澈狭长的眼眸却也起了波澜。
  戚阁主一人,嘴角依然挂着笑容,他转过脸来看向凤澈:“那丫头是谁?看那样子苛儿倒是在意的紧。”
  凤澈垂下眼眸,低声道:“凤澈不知。”
  是付初年脸上客套的笑容却越发的僵硬了,而他身后的付总管早已满头的冷汗。
  一脚踢开一处厢房,莫苛极为焦急的将醒之放到了床上,上身靠在自己怀中,并给她盖上了厚厚的被子:“你有没有怎么样?……你别吓我,我我,我真不是故意骗你的,原本只想逗着你玩罢了。”
  醒之紧紧的攥住莫苛的手腕,喘着粗气,疼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莫苛紧紧的将醒之搂在怀里,脸上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慌乱和担忧:“哪疼?哪疼?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疼成了这样?是不是乱吃东西了?还是冻着了……来人!快来人!……不疼,不疼,一会就不疼了……”
  甚至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的醒之软软的靠在莫苛的怀中,醒之觉得如果胸口再疼的重那么一点点,自己也许真会就这么死掉,眼泪也随之不争气的滑落了。
  莫苛的心乱极了,却又不敢放开醒之:“来人!快来人!”

  最是年少轻狂时(十)

  莫苛的心乱极了,却又不敢放开醒之:“来人!快来人!”
  只听一阵急乱的脚步,一个小厮领着一个长须老者,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公,公子阁主说,让长孙大夫给姑娘瞧瞧。”
  “那还愣着干吗!还不快过来!”莫苛厉声吼道。
  长孙大夫惶恐的上前两步,为难的看着被莫苛紧紧护在怀中的醒之:“公子是否先让老朽给姑娘看下脉。”
  “那还不快看!和我说什么!”
  长孙大夫回头看了一眼那小厮,小厮连忙说道:“公子将姑娘护的这般紧,让长孙大夫怎么看脉?”
  莫苛猛然醒悟,他垂下头去,附在醒之的耳边轻声哄到:“不疼,不疼,让大夫给你看看脉就不疼了。”说罢极为小心的将醒之那只紧抓自己手腕的手,伸了出去。
  长孙大夫脸上露出一抹难色,随即轻叹了一口气,摸上了两人交叠一起的手,好半晌后,长孙大夫才松了手,眉头却皱成了一团。
  “她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疼成了这个样子?”
  长孙大夫从医箱中拿出一颗药丸,递给了莫苛:“公子先让姑娘吃下这个,再容老朽与你细说。”
  莫苛接过药丸,用衣袖擦了擦醒之额头上的虚汗,小心的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抬手捏开醒之的嘴巴,小心的将药丸放了进去:“拿水来。”
  长孙大夫道:“不用,只要放进她的口中,让她含化便可,公子莫要让她自己压着胸口,也莫挡住她的呼吸,尽量让她舒服的坐起来。”
  莫苛极小心的调正了醒之的坐姿,然后轻抚着她的后背,然后看向一旁的长孙大夫:“她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那么疼?”
  长孙大夫摸了摸胡须说道:“公子莫要担忧,姑娘患有心疾,想来该是先天不足。”
  “可平日玩闹,那般的奔跑也不见她有任何不适,怎么今天好好的坐着,说疼就疼起来呢?”
  长孙大夫摇了摇头,说道“并非公子所见的那般,先天不足的人,有的是自出生便会发病,有的却需要某些个契机,或者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才会发病,但是一旦开始发病,以后便要多加注意才是,以老朽看来,也许姑娘的家人早就知道她先天不足,故而姑娘自出生便用极珍贵的药材,调养的身子,而那药材也有压制的作用,想来姑娘平日里也是极少发作的,所以这次才来的这般的凶猛。”
  “是吗?”莫苛呐呐的回了一句,垂下眼眸出神的看着醒之的侧脸,灯光下醒之长长的睫毛遮盖了眼窝,偶尔因疼痛轻轻颤动着,眉头锁在了一起,青白的嘴唇紧紧的抿了起来,极轻微的呼吸,让醒之整个人显得那般的脆弱不堪,一碰即碎。
  那小厮与长孙先生无声的退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口中的药化去后,不一会那撕裂心肺的疼痛逐渐的,醒之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侧目看了一眼身旁一脸紧张兮兮的人,皱了皱眉。
  莫苛眯着眼,低声笑道:“喂喂,你不会这么小气?不过和你开了个玩笑罢了,即使我不是静辉公子你又怎么知道那静辉公子与你想的一样,真是个死心眼的丫头。”见醒之并不理会自己,莫苛欠扁的加了句:“天下的公子多的是……即使我有了音儿了,你也不必失望成这个样子吧。”
  醒之无力的翻了翻白眼,有气无力的开口道:“虽然你是静辉公子但也不能这般的自以为是,谁说我是为你了?见过孔雀的没见过你这般孔雀的。”
  莫苛一脸的疑惑:“孔雀?……”
  “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呗。”醒之轻叹了一口气,满脸惋惜的说道:“世人多是以讹传讹这话我算是信了,什么静辉公子武功盖世博学多才,原来连这都不懂。”
  莫苛点了点醒之的脑袋:“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孔雀是南疆的东西,我们金陵人自是少见的很,我不知道又有什么奇怪?”
  “唉……若是被众姑娘家知道心心仰慕静辉公子就是你莫苛的话,不知是该怎般的伤心呢。”醒之轻咳了两声,皱了皱眉头。
  “怎么?怎么?可是又疼了?……快来人……”
  醒之拽住莫苛的衣袖:“不要鬼叫了!头都被你叫疼了,我就是嗓子不舒服,咳一下就好了。”
  莫苛责道:“你还说,你刚才那模样吓人极了,怎么坐着好好的,就突然疼成了那个样子?”
  醒之也是一脸的疑惑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本来听笛子听的好好的,就突然疼了起来,不过这会也一点都不疼了,可是因为吹了风的缘故,这昆仑山景色好是好,就是太冷了。”
  “嗯,想来是下午的时候着凉了。以后万要小心,幸好今日我就在旁边,若不然……”莫苛眸中闪过一丝后怕:“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以后莫要一个人乱跑了,若真像今天这般突然病了,身旁连个人都没有,那可怎地好?”
  醒之气道:“哼!看不出来你心思居然这般的坏,这样的疼一次也就够了,你莫非还想我再疼上几回才肯罢休?!再说我平日里去哪都有木通跟着,这几日若非是要带你玩,我岂能将木通丢下。”
  “怎么,你以前没疼过吗?”
  醒之怒道:“当然没有!你若再咒我!小心我吃了你!”
  “呦,谁要吃了谁?”只见一蓝色身影推门而至,低声笑道。
  莫苛醒之二人同时望向声源,只见一身蓝衣的玲珑月缓缓的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那日在乾嘉酒栈看到的,一身白衣被叫做怒尾的男子。
  玲珑月绝色的脸上露出一抹遮盖不住的笑意,她侧目打量着依然靠在莫苛怀中的醒之:“甥儿的眼光真是独特。”
  莫苛正色道:“前辈莫要乱说,女儿家的声誉是极重要的。”
  玲珑月执起衣袖掩嘴轻笑道:“看甥儿把姑娘护成的滴水不漏的模样,怎么也不是我乱说吧。”
  莫苛此时才发现抱着醒之的姿势是多么的不妥,他欲放下醒之却又怕她再有不适,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起身,正欲回话之时,不想醒之却掀开了身上的被褥,若无其事的起身坐了一旁。
  莫苛似是不能适应突然空去的怀抱,微怔了怔,很快他摈弃那莫名的失落站起身来,优雅的拉了拉衣袍,拱手道:“不知前辈找莫苛有何要事?”
  玲珑月坐在怒尾搬来的椅子上,那模样仿佛慵懒的小猫一般,她绝色的脸上笑容不减的说道:“我不但同你娘亲自小一起长大,更是你师父的师妹,甥儿对我就不必如此见外吧,难道你师父没有同你说起过我吗?”
  莫苛拱手道:“前辈见笑了,家师这些年从不曾谈起往事了,记得他曾对儿时的莫苛说过,前尘往事不必挂怀,他也已经忘记了以前的种种,只希望莫苛将来能做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儿。”
  玲珑月的笑容僵硬在嘴角,绝美脸上露出一抹惆怅,有点怔然的坐在原处,良久良久,方才再次抬起眼眸,脸上的笑容再也掩盖不了眉宇间的落寞:“那天在谯郡城正巧遇见一株成色还不错的雪莲,此次来参见寿宴并未带上尚好的东西,如此将这株雪莲作为与甥儿见面礼吧。”玲珑月话毕,怒尾打开怀中的木盒,便闻得一阵扑面而来的清甜香味,只见一株宛若盘子大小的色泽莹白鲜嫩的雪莲,静静的躺在盒中,
  莫苛只随意的瞟了一眼:“多谢前辈厚爱,如此贵重的物件,晚辈亏不敢当,君子相交淡如水,若让家师知道晚辈无故收下别人如此贵重的礼物,定要责怪莫苛的,还请前辈见谅。”
  “天山雪莲虽不能治愈先天的心疾,但若说压制一段时间也是不难的,本以为甥儿与这姑娘定然交情匪浅,如今看来倒是我这个做长辈的迂腐了。如此怒尾咱们走吧。”玲珑月看了一眼,靠着床柱睡去的醒之,随即站起身来便朝门外走去,怒尾紧跟其后。
  莫苛眸中闪过一丝懊恼:“长辈且慢……”
  玲珑月故作惊讶的回过头来:“甥儿怎么了?”
  “那个……那个雪莲……”
  “雪莲啊,甥儿不要我自当是自己用,传闻甥儿博学多才又怎会不知道雪莲的驻颜功效,可是什么东西都难比的,要不也不会有价无市,如今说来倒是我运气好了,恰巧碰上了这株成色这般好的,自然不能浪费了。”玲珑月丝毫不给莫苛说话的机会,转过身来,正色道“怒尾去将雪莲煎成一碗水,临睡前本宫要用。”怒尾应声抱着怀中的雪莲退了下去。
  “前辈……”看着怒尾迅速消失的身影,莫苛自动的噤了声。
  “怎么?甥儿还有事吗?”玲珑月不解的问道。
  莫苛失望的摇了摇头:“莫苛送前辈。”
  玲珑月摆了摆手:“看那姑娘的模样似是坐着睡着了,甥儿快去看看吧,就莫要送了。”话毕转身走出了房门。
  莫苛回头一看,才发现醒之坐在方才的地方,靠着床柱睡的正好,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快步走了回去,欲将醒之扶下,未曾想却惊醒了睡的浅显的醒之。
  醒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眸看了一眼玲珑月方才坐的椅子:“嗯?她走了?……现在几时了?”
  莫苛抬眸笑道:“时间尚早,若是乏的慌,就再睡会。”
  “不睡了,咱们回去吧,明日一早你不是还要赶回金陵吗。”醒之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打了哈欠。
  莫苛斜斜的靠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桌上已经冰冷的茶,眯着眼笑道:“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啊,怎么?那么着急让我走?”
  醒之侧过脸,一脸的苦恼:“不会吧,你明天不会又不走了吧?先说明,明天我可没空陪你玩了,我已经两天没见我爹爹了,我想过了今天他也该忙完了,所以明天我怎么也要在家陪陪爹爹了。”
  莫苛一脸的不屑,轻哼了一声:“谁想让你陪啊,我明天一早就要赶回金陵去了,我已出来三个多个月了,我还从来没和音儿分开过那么长时间,既然寿辰都完了,我自是要赶回去咯。”
  醒之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深吸一口气:“嗯嗯嗯,那么万人敬仰的静辉大公子,咱们是不是要下山了?要不耽误你明日的路程可就不好了。”
  “急什么,我师父还没说要走呢,难不成把我师父一人丢在这不成……”
  莫苛话未说完,怒尾端着一个青瓷碗缓缓的走了进来,只闻一阵浅淡的甜香扑面而来。
  怒尾将碗放在桌上,垂眸对莫苛说道:“公子,宫主让我将这水给姑娘送来。”
  莫苛微滞了一下,随即笑道:“如此请公子帮莫苛谢谢前辈。”
  “公子客气了,此水最好是趁热喝来的好。”怒尾话毕,转身离去。
  醒之闻着这股香甜,不自觉凑到碗边:“什么东西,好香啊。”
  “昆仑山特有的甜水,岂是你这凡夫俗子能喝到的。”
  莫苛作势便要去端那碗水,不想醒之却强了个先:“那美女前辈可是说给我喝的!难不成你还想抢不成!”话毕,醒之就轻抿了一口,然后陶醉的眯上了双眼,对着莫苛说道:“哇!真的好好喝啊……怎样?你若肯求我,我便让你喝上一口。”
  莫苛双手抱胸站在原处,不屑的说道:“你喝过的东西,本公子才不喝呢。”
  醒之坐到椅子上,端着碗翘着腿,坏笑道:“如此,那我就喝完了。”话毕后,一饮而尽,而后又意犹未尽的吧嗒吧嗒嘴:“嗯,很香很甜,好熟悉的味道……我是不是以前在哪喝过……”
  “师父!”不知何时,那一抹白影已站在了门外,莫苛站起身来,惊讶的叫道。
  “下山了。”凤澈话毕,转身离去。
  山风中,凤澈身后的长发与衣袍随风飞扬着,背影显得那般的萧瑟与孤单,让人心中隐隐生出一抹绝望。
  醒之凝望着这样的背影,不自觉的拢起了眉头,心中似是有什么划过。
  月夜中,醒之趴在莫苛的背上,时不时抬眸看向前方轻灵的白影:“你师父这会子怎么了,怎么下的这般的慢?”
  莫苛迎着冰冷的夜风,小心的跳跃在陡峭的崖壁之间,回道:“笨!没看到我师父再等咱们吗?”
  醒之缩了缩头,嘟囔道:“真是个奇怪的人,上山的路上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下山反而这般的婆妈。”
  莫苛侧了侧脸,小声的说道:“别乱说,师父是习武之人,耳朵灵着呢。”
  “本……咳咳。”正欲回嘴的醒之,冷不丁的喝了一口冷风,呛得咳了好一会。
  莫苛皱了皱眉头:“这会风凉,你别说话了。”
  醒之喘了一会口气,朝莫苛的颈窝边钻了钻:“我先睡会,回了城你在叫我。”
  “睡吧。”莫苛轻应了一声,停下步伐将醒之身上的披风遮盖严实,再次朝前方的白影追去,嘴角却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极为柔和的浅笑。

  最是年少轻狂时(十一)

  月夜中,乾嘉酒栈外。
  莫苛站在原地等了好一会,仍不见身后的人醒来,山下炎热的气候,已让身后那披着狐裘披风的人出了一身的汗水,莫苛拉了拉身后那人的披风,露出那个窝在自己颈窝睡的正香的,汗津津的小脑袋:“喂喂,天都快亮了,还不起来了啊?”
  醒之在莫苛颈窝噌了噌方才抬起脑袋,睡眼惺忪的抬起眼眸:“……这么快到了?”
  莫苛翻了翻白眼:“快吗?你都睡了快两个时辰了。”
  醒之抬眸看了一眼高处的明月,急急忙忙的从莫苛的背上跳了下来:“完了完了……”不想腿却麻的不像自己的一样,连连退了两步,眼看就要便要跌倒,却被莫苛一把拉住。
  “那么着急做什么?前日你回去的可比今日晚多了,也不见这般的着急。”
  醒之站稳了脚步捶了捶麻木的双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伸手摘掉身上的披风扔到了莫苛的怀中,没好气的说道:“今日说不定我爹爹要回家,爹爹若知道我这时还没回家,定然会不高兴的。”
  莫苛接过醒之砸来的披风,赌气的说道:“那你还在这磨蹭什么,还不快回去。”
  醒之揉了揉有点酸痛的脖子,伸了伸腿,待感到腿不那么麻,抬眸看了一眼高空中的明月,焦急的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莫苛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摆手连连:“走吧!走吧!快走吧!真是麻烦!”
  醒之想也不想,转身急忙的朝南城的方向疾奔。
  莫苛如何也没想到醒之真会走的这般的干脆,怔楞的站在原地,看着头也不回快跑到转角的醒之,莫苛心中说不出的气闷和恼怒,想也不想便开口喊道:“喂!……”
  拐角处的暗影下,醒之回头:“怎么?”
  见醒之回头,不知为何,莫苛心中的气闷和恼怒顿时化作了浓浓的委屈:“我……我明晨一早,就要走了……”
  “那祝你一路顺风咯!”站在转角处,醒之语气轻快的说道。
  “你!……真没良心!好歹我也……”
  醒之‘咯咯’的笑出了声:“好啦好啦,知道了,等有机会定当去金陵看你去。”
  莫苛眯着眼,笑道:“那可说好了,我住金陵莫府,很好找的,你到了金陵随便找人一打听,人家就会告诉你的!”
  “嗯嗯嗯,那我先走了。”醒之摆了摆手,转身朝拐角处走去。
  “喂!……”
  “又怎么了?”醒之回眸。
  莫苛嘴角溢出一抹极为柔和的笑容,低声说道“这几日,我在漠北很开心。”
  “嗯,我也一样。”话毕,醒之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
  莫苛静静的站在原地,心中满是惆怅和失落。良久良久,莫苛飞身跃上了三楼,抬眸看到凤澈正站在自己的窗前。
  借着月光,凤澈凝视着眼前的人,沉吟了半晌开口道:“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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