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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监牢20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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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小姑娘是蓝绿色盲,高考前体检时居然没查出来。小毅说:你也真是的,哪儿会有卖绿帽子的?牛拉说:肯定有,既然有他这样的客源,就肯定有供应。

  与牛拉各拎两瓶在植物园散步,此处是济南唯一的免费公园,内有各式树木花草。我没看到花,只看到了许多树。由于生物学得不好,加之暮色阴沉,没发觉这些树有什么区别。后又搭车去洪家楼,点了三个菜、两瓶啤酒。没想到此处的菜食分量特大,光一盆酸菜鱼就够两只猪吃一顿的。再看着另外的一大盘牛肉、一大盘青菜,实在有点恐怖的感觉。

  一问之下,知道从济南到南京的火车经过泰安,那有好兄弟阿蒲。阿蒲原名梁松林,于是得绰号蒲松林,简称蒲松,又昵化为阿蒲。于是牛拉送我至汽车站,帮我买了张去泰安的票,并送我上车。在车上记下对济南这城市的感觉:

  伙食比较便宜,房子普遍不高。夜间街上路灯较少,店铺多关门。

  十小毅有点生气,总结经验教训

  因我不肯住旅店,小毅陪我逛了一夜,次日太困,没去上班上课,她有点生气。说要听从她的安排,又说觉得对不住我。她说一开始很羡慕我,后来又讨厌我喝太多啤酒、抽太多烟(其实一点也不多),以及生活不检点,如随便躺在大街上,弄得浑身脏兮兮的。9月9日我要离开济南去泰安时,她问我需要买点什么上车么?啤酒除外。我说:除啤酒外,什么也不用买。并引用了她的话说:你别老以自己的生活方式要求别人。我去解手时,在牛拉的劝说下,她终于去给我买了两罐蓝带啤酒。

  我在去泰安的车上总结经验教训:

  以后住宿要听从他人安排,别怕人家花钱,帮人家省钱人家或许还会不高兴;别把火车票给乘务员,放在手上让人看看则可,这帮有点权力就滥用以肥私的人渣,不可不防。

  十一阿蒲来接我,夜登泰山

  到了泰安,阿蒲来汽车站接我,带我去他寝室住。当晚,我们去爬泰山,约晚上11点开始,早上5点半才爬到顶。在山顶的巨石上看日出,冷风逼人,二十分钟后实在受不了了,不得不下来。刚开始时,见天边一道橙光,而后慢慢变红,突然间天空蹦出一红点,迅速地扩大,直到成为一个圆形,整个过程也就二十分钟。但我觉得,这不如湖南农村好看。我小学四年级到初中三年级,每年暑假都会去湖南农村,在小木屋边上看傍晚的火烧云,见到各式各样的云,像牛、像羊,也像火,颜色绚丽,黄、红、橙、蓝、白,随意搭配,实在是令人心旷神怡。

  泰山的“十八盘”一景,有点险峻,大概爬三小时到中天门即是。上山约五六小时,下山约两小时。但前一个星期登山节时,有人仅57分钟就爬了上去。在此敬告来此登山的男女:女的别耍性感,搞得太暴露;男的别耍酷,就穿短衣短裤。学过初中地理的都知道,每上升100米,降温零点六度,泰山虽然也就海拔1545米,但也下降了近三十度(记这段时我大概喝得有点大脑短路,没搞懂绝对高度与相对高度是两个概念),且冷风直吹,到了中天门就必须加厚衣服,到了顶上(南天门上去不远)可能得租一件军大衣,5块钱。我等身体好的自然不用花这冤枉钱。一路上有快照,三到五元一张,比如日出时照相,或手托太阳、手夹太阳,或手掌一小猴,等等。但我没有照。深刻的东西是在心里,而不是在相纸上。

  十二到达南京,连喝两场接风酒

  11号早上6点半抵达南京火车站,小群、老黄、老谷来接我。小聊两小时,约11点,我、老黄、老曹、老谷、小宝在南师大附近的酸菜鱼馆喝酒,老谷出一百多,老曹出五十,我们叫了两箱啤酒(一箱12瓶),老谷、小宝一人二瓶,我、老曹一人七瓶,老黄六瓶。仅老黄吐了。之后去寝室睡了几小时,约8点,大牛请客,我一人喝了4瓶,老黄、老曹只喝一点,加上一女的,也就两瓶。

  十三多变、无法设计,我的回忆

  本打算一人送一本书,而且事先把送谁哪本都列好清单了,哪知见了谁我都哼哼什么你随便拿一本吧、你瞧哪本顺眼再拿几本也成.结果张三拿了李四的,王五拿了赵六的,完全乱了,——而且仅到南京书就送得差不多了.主要是我嫌太重,已拖坏一个大旅行袋、一个大行李箱,阿坚送的小背包拉链也坏了.照这样下去买装书箱子的钱都够买书了.路线也变了,比如南京本该是第二站,却成了第三站,——中途去登了泰山.

  11号中午和老曹等人喝得兴致很高,老黄说自从我退学后他就一直没这么爽过了.老谷虽不能喝,但也干了几个,小宝一杯下肚脸就通红,不停嚷嚷什么酒不是好东西.晚上见了星星和花花,都变得更漂亮了,尤其是花花.给小马发了手机短信,说我过几天去无锡,见其不回,于是打了过去,原来是关机了.次日5点多醒来发现手机上有三条短信,都是小马的:

  1,啊,我刚充好电开机,你说真的啊?

  2,没问题,应该的,你来这有事?

  3,你什么时候到啊

  感觉第一条昨晚见过,似乎还回了(以为是热血剑客小妹妹的).另外两条完全不记得.记忆实在不行,以至于小不说我的脑子已经完全坏掉了,我再这样就把我送精神病院.可能就是小不借我一千块的前一天晚上,我上论坛发短消息问她,有《剑桥*史》一书吗,没的话送你做利息;上面有许多经济统计数据,你喜欢经济学,估计有用.她说:你不是已经打电话问过了吗?下午5点.而我印象全无.而且是不到三小时前的事.我担心以后会出现这样一幕:某个清晨我躺在床上酣睡,忽然门被砰地踢开,冲进四五个穿防弹衣的警察,均持枪做欲射击状,其中两个猛地冲上前把我按住,铐上.其中一个神色俨然一脸严肃地说:你昨晚杀了谁谁谁了.而我印象全无.

  十四老曹谈过去经历,趣事连连

  9月12号上午随同老黄老曹去上了堂课,西方史学史.感觉和坐牢差不多,赶紧出来了.老曹刚看了成绩,英语不及格得交重修费三百,心情不好.与我步行至话吧打电话问女人借钱,但没人接.老曹说已跟一女人借了三千多,跟另一女人借了一千多.说是借,其实也不一定还,和我差不多.而后去附近小店喝酒,一人两瓶,老曹谈过去经历,趣事连连:

  1,以前抓老鼠吃,用大桶装水往鼠洞里灌,等硕鼠们被逼上来时已没什么气力跑了,一抓一个准.

  2,现在24岁了才念大三,因以前一边上学一边混,比如13岁小学毕业后出去混了一年,又继续上学.

  3,上中学换了五六次,老被开除,原因比如打老师.后来几乎没有学校敢要他了,担心这回该去哪找学校啊.

  4,高中时一老师打了一同学,找校长理论时反被校长训斥,他们班便闹什么示威*,静坐在大雨里淋了六小时,最后终于把校长搞了下去.期间有公安局的来谈判,说你们派个代表出来谈谈.他们那拔人说:咱们没代表,人人都是代表.

  5,有一次念高三时,还差三个月高考,老曹对班主任说,我不念了,流浪去.班主任不准.老曹不管这些,直接出去流浪了三个月,再回去高考,考上了西安的一个什么破学校.

  6,在白银市上高中时,一校警老不许他出去,但许他出来,搞得他老爬围墙,后来干脆把围墙打了个洞.一天晚上他和一同学、两流氓在街上溜达,见那校警骑一自行车过来.老曹一脚把那校警连人带车踹翻,四人冲上去把校警打了一顿.

  由于老曹北方口音太重,普通话不标准,我听不太懂,但大体意思不错.

  十五小旭也变得更漂亮了,写了三首诗送人

  12号晚上9点老庄与小宝在南师大仙林校区西区食堂请吃夜宵,有老黄、炮烙、小举在场。我又叫了大牛、小燕、小旭。大牛说:你干嘛叫小旭。我说:我喜欢她,怎么了。由于时间紧,10点就熄了灯,吃得匆忙。我光喝了三瓶啤酒,没吃菜。据他们的说法,这菜太难吃,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后来又改了措辞,说是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我见小旭长得更漂亮了,便问小燕要了纸笔,写了首诗给她:

  我离开南京的时候

  花花和小旭都很漂亮

  就像朵会走路的花一样

  然后我去了北京

  然后又开始流浪

  等我重回南京的时候

  又见到了两位花朵一般的姑娘

  花花变漂亮了

  小旭则变得更加漂亮

  美啊

  真是美啊

  四个月前

  你还只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

  如今

  你已在阳光中温暖绚烂地开放

  把诗交给小宝念,小宝念完后说,什么破诗。抓起来一把撕了。我举杯啤酒泼了他一脸。我说:这诗是私有财产,你侵犯*了。小宝说:难道我的脸就不是私有财产。我说:因你侵犯在先,我还你一下。小宝说:没事。这以后会传为佳话,叫“小招怒泼小宝”。我说:我没发怒。又凭记忆写了一份给小旭,个别词句有出入。

  小旭问:你送我的诗,干嘛提到花花呀。我说要有个对比嘛。炮烙说我出去混了几个月,啥都没变,就肚子变大了,一张嘴变得会说了。而见了我的人都说我变胖了,但有一些会说话的,讲我这是长强壮了。后来又给小燕和老庄写了诗,小燕的命题是“灯火”,老庄的则是“酸菜鱼”。但已记不起原文。

  十六在东南大学浦口校区蒋波处,流浪途中初次略微实践啤酒恐怖主义

  12号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与老黄、老曹坐公交车至江北的东南大学浦口校区,蒋波请吃饭。南京财大的鑫哥半小时后到来。一块去重庆口味的小店,第一次在流浪途中初次略微实践啤酒恐怖主义。先是干了三杯,而后转勺、抛瓶盖、猜手中的香烟数、猜事先写好的*数字单双、猜写好的字的笔画数单双,等等。因要照顾酒量小的,故鑫哥两瓶后减为一次四分之一杯,不久老黄也加入此行列。近七点半,老黄老曹先走,回南师大仙林校区,因次日要交暑期社会实践报告,晚上得赶写,而此地的车不多,得赶时间。其实他们回去了也是睡大觉,估计写不成。最后共喝38瓶,鑫哥与老黄各4瓶,老曹5瓶,蒋波10瓶,我约14瓶。蒋波的一个同学在酒局将撤时过来喝了一点。

  谈的事情大致有:鸭毛要我弄四百块钱过去,给女的打胎,又说等我到了成都带我去耍妹妹,我嘴上含糊答应着,其实根本不寄;我说打胎么,叫鸭毛一脚踹过去不就打胎了嘛,这孩子,五毛的避孕套舍不得买,偏要花四百打胎;蒋波与别人合伙做生意,各出一千多,廉价从鞋厂里买来运动鞋,以远低于市价的价格出售,利润仍有100%以上;我说江北这地方太破,沿路很多平房,或两层的楼房,简直比会同还破,估计也就和堡子脚差不多,鑫哥也认为这像是农村,蒋波说:比堡子脚还是要好点吧。

  老黄喝高了以后废话多,而且嘟嘟噜噜听不清楚,还老站起来指这指那,又赖酒,我拿空瓶子丢过去,砸碎他手中的空瓶,一时砰砰连声,碎片横飞。蒋波这家伙酒量有长进,10瓶后又去通宵上网,我与鑫哥在他寝室睡觉。我约6点起来记流浪笔记,见其寝室乱七八糟,和猪圈差不多。

  蒋波约7点回来告诉我:我昨晚在大街上撒尿,又在饭店门口折了一枝树,他要我丢了,我不肯,非得带上寝室;我砸了至少两个瓶子、两个调羹、一个盘子。又说:这寝室从上学期5月中旬以来就没打扫、整理过。

  十七中午在南师大附中见热血剑客小妹妹,骗了一百块钱

  9月14号上午离开东大,搭车至三牌楼,然后步行十分钟抵达察哈尔路37号,也就是南京师大附中门口,等热血剑客小妹妹。她还是一头短发,平胸无臀,男性成分多于女性。我告诉她:你快把头发留长,这样看起来才像女孩子。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平常交流多在论坛及QQ上。初次见面是我退学即将离开南京去北京之际,在湖南路,她骑一辆自行车戴一顶网球帽来。同行的蒋波远远望去,见其不漂亮,可以说是触目惊心,死活不肯过去见面。我因前一天见过其照片,早有心理准备,便叼了支烟过去搭讪。当时我一头披肩长发,她言我像个坏孩子。而第二次见面时,我剃光头才两个月,头发约一寸长,但衣服很脏,又刁香烟、打耳钉,她还是说我像不良少年,并且碰到熟人时总不敢跟我走一起,说是次日就开家长会,别给她添乱,若老师告其父母她与一不良少年混一块,她就完了。

  先在街上溜达了十来分钟,而后入南师大附中校园逛。内中树木繁盛,偶尔鸟鸣,一小池中有假山、边有长廊,数百条鱼游戏其间。“我学校漂亮吧”这一问题小妹妹就问了我三遍。我含糊答应着。小妹妹又告诉我,她有女朋友了,而且老师同意了他们的“交往”。这话我听起来像是:南师大附中鼓励发展同性恋。我说:你女朋友漂亮吗?她说:那当然,特别漂亮。我说:那你把你女朋友介绍给我吧,咱俩共用一女朋友,跑步进入共产主义。遗憾的是,她女朋友中午回家了,没见着。小妹妹又说她和她女朋友每天都互相写情书,都是古文。我说等我出名了,你们的情书集《她们的情书世界》可叫我写序。这小妹妹话很多,聊得开,也很有自信,说过两年考入北京和我喝酒。

  小妹妹问我流浪的钱从哪来。我说问相好的姑娘借的,但不一定还。又说你也赞助我一百吧,等我的流浪笔记出版了,定会在后记上写上“鸣谢赞助过我的热血剑客小妹妹”。她说行,一周后我重回南京再给我。

  小妹妹一点半去上课,我搭车回南师大仙林校区。

  十八晚八点喝酒,我流浪途中第一次吐,阿西几近死去

  晚上八点在东区食堂三楼喝酒,先来的有我、老黄、老谷、小宝、大牛,半小时后阿西、老曹赶到。共喝一大瓶11度的葡萄酒、四小瓶双沟大曲、两大瓶稻花香、四瓶啤酒。我约喝三杯葡萄酒、一斤白酒、一瓶啤酒,因干得太猛了,加之喝的混合酒,去厕所时吐了两口,流浪途中第一次喝吐。阿西兴致很高,接连要酒,喝得第二多。但他喝得几近死去,趴在草地上大吐,尤其是吐葡萄酒时别人以为是吐血,惨无人道,恐怖惊人,以至于次日我跟躺床上的他说笑时,他一脸严肃地说,别跟我说话,我已说不出话了。我问其晚上是否还要一块去喝时,他又一脸严肃地说以后别跟我提酒了。

  当时是老曹等人送阿西回的寝室,我借口说是去买烟,其实是去找了个相好的散步,在东区草坪撕破一乳罩。后来发现丢了一对耳钉,一双趿拉板,还丢了一条*。找了半天没找着。我是挂着空裆、打着赤脚、爬了铁栏回的寝室,刚好12点。

  次日林戈告诉我:其实你不用撕,后面有个带带,一拉就开。我答:当时我喝高了,一急之下哪管得了那么多。

  曾给狗子发了短信,问他是否还在镇江,我回南京玩了,可找他喝酒。他回复说在,但明天(15号)事特多,可后天小喝。又与江南大学的小马联系了,说我周六或周日来无锡。她问我来无锡想去看点什么。我答:看你还不够啊,要知足。小马回:那就光看我吧,不用吃饭喝酒了。我说行,望美止渴呀。

《流浪图》(19…28)
十九今日基本无事可记,且滴酒未沾,为此次流浪第一遭

  今日基本上没有可记的事,也没喝酒,因酒局差不多完了。主要是在各寝室游荡、瞎扯,比如谈昨日在东区食堂三楼喝酒。不少人对我说你怎么把阿西灌得要死了。我说凭良心讲,我没灌他,是他自己灌自己,——指着我对在座的说:你以为以后还能见他许多回呀,今天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喝醉了又怎样?站起来到处找酒喝。不一会儿,突然趴在桌上大哭,说什么为什么这世上这样多苦多难呀。小宝说:这是阿西社会责任感极强。又说第一天老黄也喝成一副死样,翻白眼,口水直流,都是我害的。我说我已由自由主义转向啤酒主义,由自由至上主义者变为啤酒恐怖主义者;这次流浪,正是要把啤酒恐怖主义传播到大江南北、全国各地。小宝说你传播了个屁,就传给了老黄和阿西。你这小子,从北京回来后,除了喝大酒、抽大烟、玩点小酒戏,还会做什么?书也不看了,*堕落。我答:看书只是较低的层次。我已不看书了,专门写书给别人看。这才是较高的层次。

  下午与小群、小范去东区足球场踢球,六打六。虽四个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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