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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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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知怎的,这个人虽然从头到脚没有一点智慧,但是自己似乎并没有像拒绝跟其他平庸的人来往一样对他有排斥的感觉。
“小侯爷,姬公子挽救了你的爱驹,我们侯府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可以赏赐给他?”
沈十一不失时机的提醒打断了他的回忆。嫡结良缘
“啪”,棋子不轻不重地落下。
“这不是我关心的。”
沈十一露出一个不出所料的浅笑。幸好他早就想好了解决“方案”,比如说提议下次进宫或者出游的时候时带上那孩子,让他们两个有更多机会接触。
小侯爷年幼早慧,又性情孤傲,比起与同龄人,反而是朝中重臣、山中隐士与他更有话题。楚王疼爱怜悯这个孙儿,忧心他失去年少的天真和快乐,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给他安排年纪相仿的少年做伴读,但是一直未能如愿。
直到这次,他竟然接受了吴国世子,楚王心中自然喜出望外,私底下也曾嘱咐过沈十一在小侯爷面前多为吴国世子圆场。
沈十一的心思跟楚王是一样的。小侯爷虽然睿智无双,但是性情未免太孤僻了,身边连一个朋友都没有,若是能跟这个待人接物圆滑机灵又不失孩子的纯真善良的吴国世子多靠近,说不定对于两个孩子来说都是不错的互补。
正当沈十一要说出自己关于“赏赐”的提议,公子折丹忽然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就让他明日来漱石斋伴读吧。”
他的手中又落下一枚棋子,“学识是最好的赏赐。”
微风袭来,拂动满眼秋色,帘纱如轻烟般飘摆。素衣如雪的少年静坐亭中,指尖执黑捻白,棋盘上的潇洒起落,淡泊宁静得犹如天地间沙鸥闲舞。
殊不知公子折丹口中的“赏赐”对于姬双玉来说却简直就是场灾难。
什么“《尚书?无逸》”,她连这个名字都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这个身体原来的记忆里也不过存着些《论语》、《庄子》、《诗经》之类这个年纪该读的蒙学书籍而已,哪里涉足过这么高深的经典?萝莉的魔兽世界
姬双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前想后,越想越是觉得头大。
第二天,她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的时候,四周还是灰蒙蒙一片,依稀的灯光隔着帘子从外间透进来。
“忍冬。”她含含糊糊地冲外间叫了一声,便瞥见光影晃动,外间的灯光在移近,是忍冬听见他起床,往这里走来了。
她一边揉着眼睛爬起来,一边嘀咕道:“忍冬,我决定了,我一会儿还是跟胶东侯说,他的美意我心领了,让他收回他的赏赐得了。”
说完片刻,并不见忍冬回应,只感觉灯光慢慢地移动到了她的近前。
她眯着眼看去。朦胧的灯光中,的确有人秉烛站在她床前不错,可那人一袭白衣,长身玉立。昏黄的灯光越发将他的脸庞勾勒得眉如刀裁、鼻梁高挺、唇棱分明。
他一双黑眸正淡淡地看着她,嘴唇轻启,吐出没有什么温度的声音。
“‘收回赏赐’?你是让我赏赐东西给你,还要顾及你那不学无术的本性吗?”
姬双玉盯着眼前的少年愣了两秒,随即“哇——”地大喊一声,本能地抓起被子裹在胸前,见到鬼一样蹬着腿不停往墙边倒。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噔噔”跑来,忍冬失魂落魄地出现在房间里。
当看清楚贸然闯入姬双玉“闺房”的那个居然是刚刚还在前厅由晏萧陪着用茶的胶东侯的时候,吓得也不比姬双玉轻。
☆、第15章 你是我的战利品
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15章 你是我的战利品
还是姬双玉先冷静下来。上飨嚣菿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公子折丹缓缓将手中灯台放在案几上,理所当然地在姬双玉对面的坐榻上坐了下来,神色疏淡,姿态优雅从容。
“自然是来更详细地了解你的情况。我不会跟了解不够透彻的人一起治学。”
姬双玉嘴角暗抽。
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她的房间,等她醒来的时候吓她一跳,这样子能了解到条毛啊?
他不缓不急,言辞极为流利道:“你自幼离开生母,在吴王宠妃晏妃的抚养下长大。晏妃没有子嗣,为了母凭子贵,对你费尽心力。你也隐隐记得自己曾经因为生母地位卑微而被怠慢冷落的印象,因而为了能够出人头地而颇为努力用功——尽管努力不见得就有用。”
姬双玉心里一个咯噔。
晏妃生怕别人议论她夺人子嗣,所以对当年抱养的事讳莫如深,为了掩盖这件事,甚至连经手的宫人都当即遣送出宫了。他都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她心里还没平伏,又听见他说:“只不过,我在你这里,没有找到半卷书籍,也没有看到刀枪弓箭,更看不出你有半点勤学奋进的样子。”
他注视着她的双眸,目光疏淡却犀利,“你不是三个月前我在战场上遇见的那个姬尚玉。”
这句话就像一阵惊雷猛落在姬双玉的脑门上。她登时僵在当场,连呼吸都快要忘记了,只有心脏狂跳不已。星耀香江
他原来在战场上见过姬尚玉?她的身份是被识破了吗?她是不是马上就会被押解入狱,继而人头落地?还有忍冬、晏萧他们是不是也会跟着她一起身首异处?楚国的铁骑是不是很快就会再次逼近吴都?……
空气凝滞了几秒,却又忽然听见轻轻的“咯”的一声,公子折丹纤长的手指看似随意地握起案几上一方镇纸,淡淡道:“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姬双玉这才猛然嚼过味儿来——他所说的意思原来跟她所理解的并不一样,他刚才明明只是打了个夸张的比喻而已!是自己太过“做贼心虚”了!
她咽了口唾沫,滋润一下干哑的喉咙。
“胶东侯,我……要更衣。请你在外面稍候。等我更衣洗漱后,再来聆听你的高见。”
忍冬也像这时候才从刚才接二连三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连忙附和道:“是、是,奴婢这就为世子更衣。胶东侯请移步少待片刻。”
公子折丹纹丝不动,泰然自若,甚至目光都没有从手中那方镇纸上挪开,“你我皆是男儿,我并不在意你就在此处更衣。”
姬双玉几乎要大声咆哮:尼玛!我在意!
但是,别说她实际上并不敢咆哮出来,就算真的咆哮出来,也保管没有任何作用。最后她还是不得不在他的冷眼监视下洗脸漱口、穿衣梳头。
所幸她年纪小,加上营养不良,所以身量未显,即便只穿一件单薄的里衣的时候也看不出异状。倒是伺候洗漱的忍冬惊得动作僵硬,梳头的犀角梳都几乎失手掉在地上,得亏背对着公子折丹才免于被质疑。纵横都市
安静得连发梳在头发上划动的声音都格外清晰的房间里,忽然再度响起公子折丹悠悠慢慢的声音。
“一只紫檀木圆雕……头身比例异常的兔子。”
姬双玉虽然背对着他,但是知道他说的是他手中把玩着的那方玉兔造型的镇纸。
那是她某次跟着那帮纨绔子弟在街市上游荡的时候无意中相中的,价钱还不便宜。她虽然不读书、不写字,可还是咬咬牙将这个镇纸买下了,就是因为对这只滚圆可爱的玉兔爱不释手。
到了他口中成了什么?“头身比例异常的兔子”?
“不会欣赏!”姬双玉轻不可闻地嘀咕了一句。
片刻后,她又听到窗下的风铃一阵轻响。紧接着果不其然听见他仿佛自言自语道:“大悲寺的祈愿响玉。”
她正因为他的这句话既不抨击也不讽刺而感到有点不正常,马上就又听见他淡淡道:“你相信这种东西?真是可悲。”
姬双玉在心里不停地劝说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这个人说话大抵就是这样不顾人感受的,能够生生将活人气死、将死人气活,如果事事跟他计较,自己也一定活不长。
又过了一阵,她从铜镜中看见他在屋内踱了一圈,终于回到自己的座位旁边。
他却没有坐下,而是转过头来,璀璨的眸光不偏不倚正好跟铜镜中的姬双玉对上,惊得她心头微微一颤,忙将目光转向别处。平安传
“你难道还做着很快就能够回到吴国去的美梦?”他问了个显然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姬双玉暗自在心里批驳:自然是做着能够回去的梦,难道做着一辈子留在这里的梦?呸,那是噩梦好吗?
他转身,双手优雅一背,四平八稳地朝门口走去。
“对于你的头脑和天赋,我无法强求。可你至少应该知道,名誉、地位乃是世间最不稳固的东西。你昨日还贵为吴国世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日已经入楚为质,远离君父庙堂,前途难卜。云泥之别不过旦夕之间。”
他走到门口,脚步一顿,“对于任何人来说,只有学识才能相伴终身。我是你的话,就一定不会继续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而是带上你仅有的智力和专注,从今天开始,在漱石斋好好读书。”
“等等。”姬双玉捂住还没梳理好的发髻“嗖”地站起来,提出了那个她在心里都快憋出内伤的疑问,“为什么是我?你根本不需要伴读,为什么还要同意我当你的伴读?”
他回过头来,面对着她,目光淡漠得仿佛她问了个世间最无聊的问题。
“自然是非你莫属。因为,你是我的——战利品。”
你是我的战利品。
你是我的战利品……
从今天开始,姬双玉有没有好好读书还值得商榷,倒是这句话确确凿凿地成了她今后的噩梦中始终萦绕不散的一句最为惊心动魄的对白。
☆、第16章 补眠惹的祸
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16章 补眠惹的祸
清脆的马铃声就着蹄铁踏在石板路上的清响回荡在微光初透的街头。上飨嚣菿一辆华丽的四乘马车穿透黎明的薄雾,在贯通郢都南北的朱雀大街上驱驰。
姬双玉坐在马车里精神不振地晃荡着。
晦暗的天色、几乎一成不变的摇晃节奏、大半个时辰的漫长旅途,正正都是补眠的绝佳条件。可是今天,车厢虽然宽敞豪华了,坐蓐靠垫也更舒适了,身边却坐了尊气场冷傲的“大佛”,而且他看起来并没有丝毫睡意。
这尊“大佛”就像打在迷糊睡眼前的一束强光,让她在保持清醒和循例补眠之间挣扎不已。
“胶东侯,绝地为什么叫‘绝地’?”
都说聊天是驱散瞌睡的最好方法。姬双玉决定一试。
“不知道,不是我起的。”
沉默……
“胶东侯,那个挂着‘九天之伐’的牌匾的院子里面除了树和石头还有些什么?”
“没了。”
再次沉默……
“今天好像有庙会,一会儿太阳出来的时候,市坊那里应该会很热闹。”
“我不关心。”
沉默接着沉默……
几经挫败之后,姬双玉怀着悲愤的心情仰头往车厢壁一靠,身姿越沉越低,意识越渐模糊,最终还是遵循惯例补眠去了。
只是这一觉她睡得相当不舒服。
她先是梦见自己是个不倒翁,被人没完没了地推来撞去,摇得头昏眼花。然后又梦见自己是颗糖炒栗子,在一口大黑铁锅里被锅铲一刻不停地满锅翻炒着……等到迷迷糊糊地恢复了点意识的时候,居然还真是腰酸腿疼,浑身难受,睡了比不睡都睏。卧龙是我爹
车厢已经静止,一束光线穿透了车厢内的晦暗。
“啊——嘁!”
姬双玉从一个硬邦邦、凉冰冰的所在爬起来,打了个喷嚏。她朝四周一看,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一直躺在车厢冷硬的地板上。而车厢里已经空荡荡地只有她一个。
奇怪,以她每天都在车厢里睡觉的丰富经历,从来都没有过倒在地板上的记录啊,这次是怎么睡到地上的呢?
正当她努力回忆自己是怎么滚到地上的时候,外头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小侯爷,你为何将姬公子放倒了?”
“难道我还要负责不停地纠正他东歪西倒的睡姿?”
“这样姬公子会着凉的。”
“希望他自己足够强壮。”
姬双玉咬牙切齿。
原来是公子折丹将她放倒在地板上的!一定是这个混蛋嫌弃她在摇晃的车厢中不时会向他倒去,他连叫醒她都懒得,干脆将她扔在地板上自生自灭,只要不影响他就好了。
这是何等的冷血,何等的没有人性!
姬双玉窝了一肚子不痛快,脚步跟码头的苦力一样沉重,磨磨唧唧了好一会儿才跟着前来催促的书童来到枕流院。
揉着肩膀、捶着腿踏入漱石斋门口的时候,枕流院的仆人丫鬟们已经给他另外备好一张书案,摆上了文房用具。'HP'我是马尔福家的猫
公子折丹坐在她的对面。他的手里拿着一卷经书,正在神情专注地看着,端正肃穆得就像一尊汉白玉雕像。
晨光浅淡,照得他傲气的身影也似乎多了几分温婉。
少年虽然长得很高,但是偏瘦,白衣乌发、容颜俊朗,轮廓精致、身姿优雅。精细俊美处如工笔细描,即便是叶尖晨露、花心细蕊也无法较之细腻;挥洒悠游处又如水墨渲染,气韵飘逸、浓淡翩然。
他眉目修长,睫毛浓黑,好看的双眸里透出的是一股忘我的专注,仿佛幽谷中的一束晨光,不会耀眼夺目,却深远而空灵,让人足以忽略他的年龄,忽略他的身份,甚至忽略他冷漠的性格,瞬间便被他所感染,沉浸于他眼中的宁静和淡泊。
姬双玉不觉间看得有点入神。她无意中又想起那日公玉良说过的那番话。他说他的父母早年死于非命,成为孤儿的他被认为不祥,甚至因为这样而不得不别府而居。
这么说来,那段痛苦而孤独的经历说不定对他影响挺深的,她也许应该对他现在这个冷漠的样子多包容一点。
正这么想着,他忽然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眸对上她还没来得及逃脱的目光,将她吓了一跳。
“你还是死心吧。”他淡淡道,“就算你一直这样看着我,也不可能从我身上分到半点智慧。”
呸!她刚才在想什么来着?应该对他多包容一点?
那些泛滥多余的同情心拿来喂猪好过!
没过多久,宫中派的太傅就到了。
那个长须及胸的古板老太傅果然不出姬双玉所料,讲起课来晦涩难懂,呆板无趣,在她看来就跟是天竺和尚在念经似的。重生之一世如莲
“君子所,其无逸。先知稼穑之艰难,乃逸,则知小人之依……”
姬双玉每个字都懂,就是眼看着凑在一起了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再说,她才没有兴趣知道那些古贤先圣是用什么伟大光辉的思想来治理国家的。
饶是那个公子折丹却竟是一副如鱼得水状,不光认真专注,还不时跟老太傅揪着某个字眼展开讨论。兴之所至,老太傅干脆放下书卷津津有味地跟公子折丹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姬双玉坐在旁边完全就是在听两个外星人在对话。
“叽里咕噜咋吧喳哆嘿咪……”
“咔哒叽,里哈撒咕嘻嘻噜啦……”
听得她嘴角暗抽,满头黑线。
阳光和暖、熏香怡人,姬双玉在书案上双手托腮,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周遭的声音也越来越含混。眼前有个骚包的白影随着上下眼皮的顽强挣扎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最终不甘心地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
上课苦,上课累,上课就想打瞌睡;上课烦,上课难,上课就想出去玩……
不知道过了多久,“啪”地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响就像是当空一声霹雳,吓得姬双玉顿时从迷糊中清醒了过来。
她猛地直起腰来茫然四顾,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桌面上的砚台被她推到了地上,墨汁溅了一地。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刚才不小心睡得太忘我了。
脸上有点冰,她拿手一擦,手背上一大片乌溜溜的墨迹。
一定是她的睡姿太美,脸上的墨迹太销魂,一旁伺候的书童丫鬟纷纷别过脸去不忍看,一个个捂住嘴、弓着腰,憋住笑憋得满脸通红。
老太傅看见她这副狼狈相,干咳了两声,无奈地宣布休堂一刻钟。
☆、第17章 三尺白绫
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17章 三尺白绫
借着去更衣擦洗的顺便,姬双玉溜出了枕流院快步往马房去。上飨嚣菿
绝地还在隔离的马厩里,精神气色已经恢复了七成,因为病还没完全好所以没被放出来四处闲逛。
它远远看见姬双玉来走来,高兴得早早就伸长了脖子,前腿不停叩地,好像在说:“你来得正好,管管他们,竟然不放老子出来。”
“绝地!”姬双玉跑过去跳起来兴奋地一把抱住它的脖子。她人不高,抱住了马脖子就双脚离地了,坠得它向前一晃,干脆屈了膝盖卧下来,跟她在草堆里伏作一团。她抓它的耳朵,它啃她的发髻,像一对顽童那样笑嘻嘻地闹了起来。
“姬公子,你今日为何才来?”
马倌杜升一边手中系着套马绳一边笑着走来。
自从姬双玉替他照顾绝地解决了他这个大难题后,两人便也熟络了起来。虽然姬双玉因为他之前要暗地处死绝地的事而对这个人的人品作风并不太认同,不过她也并不觉得到了要跟人划清界限的程度。
“唉。”姬双玉像被提起了伤心事,不由得叹了口气,“今后恐怕不能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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