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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公主事件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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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跟我交往?”

  是啊,他的年代,那样青涩美好的年代,对她来讲,可全是一片空白。

  “以深?”他忽然叫她。

  “嗯?”

  “你爱过谁吗?”他轻声问她。

  “——爱过。”她迟疑了一下,终于说,“爸爸、妈妈、阿姨、伯伯,还有大哥、二姐……还有……一个人,一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人。”她低低的说,含泪轻轻微笑起来。

  后来,她讲她小时候的故事给他听,讲她的父亲、她的阿姨。还有那些,她知道又不知道的故事,那些过往、那些揣测、那些失落、那些怀念。

  讲绍兴那座美丽的古城、沈园、上虞、二都,还有鲁迅故居前那条长长的老街。夜色低沉,她的声音里有出奇的平静。过去了,原来是过去了,一切都已经过去。所以才能心藏着那样的唏嘘,然而终究可以平淡如水。

  而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终于说:“你的梦想是什么?”

  “嗯,……很老很老的时候、或者,也不用很老很老,当觉得很累很累的时候,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还有,当我们还走得动路的时候,能够一起住在一个可以晒到许多阳光的老房子里面,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做饭、洗衣裳。没有佣人、没有洗衣机、没有旁人关注的目光,只有两个人。……两个人,这就够了。”她认认真真、缓慢地说。

  声音是平静的,她的泪水,却一滴滴的溅落在枕头上。那纯白色的柔软绵质枕巾,一点点的被浸湿。但是幸好、幸好,可以不被他看见。

  那——大概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吧。

  那一夜,在乞力马扎罗的山峰上,他说:“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去一个遥远的乡下,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自己做饭、洗衣服,挑水、打架、抽烟、说脏话,象个小痞子一样生活也没有人来说三道四。那样的日子,是我喜欢的。”

  他的笑容谵意温暖:“我一定会做到,我一定可以做得到。”他的手指着湛蓝的天空,他对着空灵的天际大声呼唤的样子。风扬起他的发梢,那晚有很大的风,他的衣袂被鼓起一个风球。仿佛是夜的叹息,柔软而温馨。

  那样肆意的日子,那样肆意的样子,那样肆意的呼唤,从此后,就再没有。

  也再不会有。

  可是,那曾有过的温暖,如今,又在夜的掩护下轻轻悄悄地溜了回来。一丝一毫,一点一滴,想要渗到她的心里头去。

  天快亮时她忽然恍恍惚惚地惊醒过来,窗门大开着,风汹涌地掀了进来。白色的窗幔在迎风飞舞,淡青色的天空清澈明净,他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面容洁白俊朗,光影恍惚地映照着他的眼睛,他的睫毛很长,紧闭的双唇柔和中带着倔强。

  这样温暖的一幕。却不象是真的。

  她倒叹了口气,心里泛起一阵轻漠的痛楚。悄悄地爬起身来穿好衣服,躲进卫生间去洗漱。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他依然在沙发上沉睡,身子陷落在绒布其中,象一个走了许久的夜路才终于回了家的孩子,妥帖而满足。

  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拿了外套握在手中,又轻轻悄悄地回过身来去开门。手刚触到把手的时候却听到身后空气里那一阵轻微的凉意,她听到他说:“赵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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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三十七、我爱你

    她回过头去,空气凉爽明朗。他依然安静地躺在沙发上,脸上漾起淡淡的微笑,睫毛紧闭着,象两把小小的扇子,他真是好看的。连睡觉的样子也是那么让人沉醉。

  她微笑起来,慢慢打开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受了凉,她的鼻子有点塞住,眼睛也逐渐模糊起来。凌晨的风带着树叶的清香,有细密的怅惘。

  定了定神,她才翻开手提袋找出手机,给洪叔打了个电话。她必须赶在今天最早的那班飞机回家。

  动作太急促,打完电话后心还是跳得那么快,人是喘着的,仿佛小时候做了错事,偷偷摸摸地不想给大人发现,躲在角落里有那样小小的忧心。

  那年是在乡下,隔壁杨姐家做腌菜的日子。大人们坐在隔壁聊天,她跑到厨房去好奇地看杨姐剁菜,那把长长的菜刀扬起在空中,明晃晃地照着她的眼睛。后来她趁别人不注意,自己也拎起菜刀来尝试,结果却割到了手指。鲜红的血哗一下涌了出来——却不觉得痛,整个人只是吓得傻了,呆呆地举着手指头坐在那里发愣,直到阿姨从门外进来,摇着轮椅往她身边冲,那种急切又责备的语气,心里也是这样昏昏沉沉的痛楚和茫然。

  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清晨时分的小镇很安静,街道上空无一人。她翻起衣领慢慢地朝前走着,忽然有人从后面急急追上前来,一言不发然而却用手抓住她的肩膀。她吓得一愣,回过身去,一张陌生的黑色脸孔倏忽之间在眼前出现,一双手突然凭空伸出来,在她还没有回过神之际,已经一把抢过了她的手提袋,然后好整以暇地朝她咧嘴一笑,才撒腿朝前跑去。

  抢劫!

  她吓到空白的脑子里只出现了这两个字。完全来不及思考,她已经朝前急追过去,一鼓作气地追,口里只叫着:“站住!”

  高跟鞋此刻发挥了它应有的阻力,害得她跑起步来一摇三晃踉踉跄跄。她只是埋头疾追,却冷不防直直撞到一个人的怀里去,抬起头,看到的是江启征溢满怒气的眼神。

  老天爷保佑!此刻他的样子看起来十足的火山将要爆发。

  溜之大吉?可是——

  下一刻她认命地看到自己的手提袋正拎在他的手中。

  “江启征……”她终于弱弱地说。

  喷火龙江启征扬了扬眉,将手提袋扔给了她。擦过她的肩膀径直朝前走去。

  “喂!”她想了一想,还是亦步亦趋地跟过去。“谢谢你。”她认真的说。

  “谢我什么?”他蹙眉,“或许我该感谢那个劫匪,如果不是他,此刻我还没有找到你。”他说。

  “对不起。”她少有的低声。“我只是……那个、你也知道,我必须尽早赶回去,公司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家里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有,张家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不去感谢一下人家总是说不过去……”她急急地嘀咕。

  “闭嘴!”他深吸一口气,站定。终于回头:“赵以深,我也帮了你的忙,怎么就不见你来感谢我?或者,这个就是你所谓感谢我的方式?”

  她愕然,良久,才终于讷讷地说:“我……”

  “我身上有强物质辐射吗?还是有世纪无敌致命病菌?害得你要不顾危险一个人偷溜出来,在大清晨还差点被匪徒抢劫。”他的下颌紧紧闭着,脸上的线条从来没有过的冷漠严肃,“为什么要这样?赵以深,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

  她抬起头来看他,双手垂在身前,怯怯地、小声地、也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小心翼翼。他只觉得心中微痛,又是恼怒、又是生气。笨蛋……这个笨蛋……他只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这样的心情,让他觉得恐惧。从来没有把握的恐惧。而他原本,向来都是一个万事有把握的人。

  莫名其妙,是的。这场气生的真是莫名其妙。他本来不该生气的,她要走,那就让她走好了。女人向来都是一个麻烦的动物,对他来讲,女人也从来都不是问题。可是……天知道他此刻有多生气!当他早上睁开眼睛却发现她已经走了的时候。

  他只是害怕……害怕那忽然之间出现的心动和茫然。

  气氛变得沉闷而悲伤。天色已经大亮,他们站在林荫道上互相对望。以深的眼睛却已经逐渐模糊起来。

  他——是在关心她吗?

  可是——

  她艰难地、努力地朝他微笑,然而这个微笑却是虚弱而尴尬的。空荡荡的路上,有清晨鸟儿的唧啾声,头顶上是一树一树的翠绿,她忽然就觉得心乱如麻。

  “不是的。”她终于开口,缓慢地、一字一句,“我不是要存心避开你。我只是……没错,我是想逃,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我想逃……”她说的话杂乱无章,“我没有办法。江启征,别对我那么好,你对我那么好,我会没有办法……”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她曾以为这可以只是自己的一场独角戏,落幕时分便可以潇洒走开,然而终究不能。

  “江启征,”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凄凉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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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完

第二部 三十八、记住妈妈说的话

    回国之后一直就忙。顾顺元和赵以川的能力毋庸置疑,然而总有些事需要亲力亲为。江家和张家声明将存放过亿入赵氏作定期存款,此言一出,人心得到安抚,赵氏所负压力立刻减轻了许多。

  这一场风波终究涉险而过。然而此后的路程,却不能不走得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薇安的消息也已经反馈过来:“那边说,向杂志社泄露消息的人是你的二姐夫方拓。”她笑,“这个消息,他一转手就卖了六十万。”

  “六十万?”以深失笑,“我没想到还值几个钱。早知道就自己拿过去卖了,前些日子可真需要钱。”

  “你准备怎样做?”

  “算了吧。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轻声说,“再追究也没什么意义。他和二姐终究还是一家人。”

  “以深!”她不满。

  她微笑起来,“薇安,我没有力气再去做任何多余的事了。我现在很累,真的很累。”声音中已带了一丝哭意,薇安叹息,终于沉默。

  她是懂她的。

  也许因为是女人,所以,才更能懂得女人。

  缓缓放下电话,以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昂首走出了办公室。

  哭起来的样子太狼狈,如果可以,她宁愿选择微笑着挥手忘记。

  家里依然还是那样的安静,明淑坐在书房里翻着一本书,沙沙的声音里有安然的幸福。

  以深靠在门边,看着她微笑。

  “回来了?”明淑扶了扶眼镜。

  “是的,妈妈。”

  她伸手指了指身边的位置,以深便慢慢走过去坐下。

  “最近辛苦你了,以深。”她说。

  “我没事。”她笑。

  眼睛里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妈。”她忽然轻唤。

  “什么?”

  “你爱我吗?”她问。象个孩子。

  她凝神看着她,良久,才轻轻微笑起来:“本来不想爱你的,以深。你刚来家里的时候,我也曾经烦恼过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对你。”她出神,“可是,有什么办法?这二十三年来,你都在叫我妈,而我,也常常被搞糊涂了。”

  她朝她微笑,笑容亲切而温暖:“我爱你,孩子。”

  以深微笑,眼里却盈满了泪。

  是的,她懂。

  这一切一切,她都是懂得的。

  就如同,她对宝宝。

  虽然以为可以不爱、虽然以为可以控制自己、虽然以为可以洒脱离开……

  原来,一切都由不得自己预料。

  她朝母亲伸出手来,有柔软的期待。两个人的手轻轻握在了一起,彼此都是笑容羞涩中带着明了。

  “这样的一幕好象太煽情。”半晌,明淑才说。

  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问以深。

  “没有。”

  “撒谎。”

  “妈妈,”她迟疑了一会,才终于说,“张家和江家联资帮助赵氏,这件事情你知道么?”

  她点头:“我知道。”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氏希望我们能够支持他们接下来的计划,并且需要相当的优惠。至于江氏,上次你和启征结婚之日,你爸爸就已转让部分赵氏股份,因此他与我们根本就是同舟共济。”她淡淡地说。“我总认为,作为一个商人,凡事都应该有它的利益和目的。这次张家和江家帮助我们,自然也有他的利益关系,所以我并不感到意外。”她扬眉看着女儿,“我这么说,会令你感到难过吗?”

  “难过?”

  她笑起来:“启征终究是你的丈夫。”

  她苦笑:“不会。”

  “以深,”最后,她轻声说,“这个世界上,或许也有爱情。但并不是每段爱情都会存在于婚姻中的。特别是我们这样的家庭。只相信利益,不要去奢望爱情,不去奢望,也许我们都会过的快乐许多。”

  “你爱爸爸吗?”

  “我尊敬他,他是个好人。我也爱他,象一个亲人一样的爱着。可这不是爱情。”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童话呢?婚姻就是婚姻,有时候,婚姻不仅是结果,也是目的。这个世界上,每个人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会事先细细衡量得失,婚姻也是这样。所以,永远不要被所谓爱情这两个字冲昏了头脑蒙蔽了眼睛。我们这样的家庭,输不起,也永远不能输。而爱情——这是世界上最耗费心力最浪费时间的玩意儿。它对我们根本毫无用处,甚至还常常成为我们的绊脚石。”

  她凄然微笑:“以深,记住妈妈今天所说的话。要永远记得。”

  第二天到办公室,以深坐定了以后想了想,还是按铃把首席秘书贺明安叫了进来。

  小贺进来的速度非常快,“波士,早上好!”她微笑着跟以深打招呼。

  “好!”

  她就拿出夹在腋下的文件夹:“这些是需要您签字的,九点整董事局会议,东升十时四十五分来人,顾总希望您也能参加。还有,十一点三十分有一个会议需要您参加,是有关于我们银行新的形象代言人的问题。”她向来是做事十分有效率的人。

  以深拿出笔来签字,并不抬头:“之前的代言人有问题么?”

  “是。她最近不良绯闻缠身,已经违反了我们之间的合约内容。”

  她就微笑:“好的。”抬起头来,倒忽然想起一件事似的:“小贺,你来我们赵氏有多久了?”

  小贺笑起来:“到昨天刚好三个月。”

  “那时候是我亲自挑选的。”

  她会心而笑:“是的。我记得波士当时还问我,为什么在这样的时期会选择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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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三十九、明明说好不在意

    以深笑着靠在椅子上问她:“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她微笑:“我说,我喜欢挑战。”

  两个人都笑出了声。果然,女人之间,也的确是可以存在一些颇有赞赏之意的惺惺相惜的。

  下午和薇安一起吃饭的时候,以深就把上午吩咐小贺的事情告诉她:“我准备举办一场宴会。”

  “来由?”

  “母亲下个月五十五大寿,是该好好庆祝一下。”

  她也就点头,想了想才说:“有预谋?”

  以深就笑起来:“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薇安耸肩,“预备请谁?”

  “城中名流自然不能有任何遗漏懈怠,一切我已吩咐小贺联合公关部操办,希望不会有疏忽。”她沉吟,“张家的情况,你熟悉么?”

  “熟悉。”

  “那你能告诉我,该请谁,又可以漏了谁。”

  她笑:“赵以深,你老是利用我。”

  以深根本不在意:“老朋友了嘛。喂,你不会这点面子也不给吧?”

  她笑起来,脸上神情永远这么飞扬而洒脱美丽,“张家三个儿子,大公子张永新目前主持朝政,他是至贵本尊。至于其他二人,张孜然是闲云野鹤,平时不太参与公司决策,三公子张鲁齐年纪尚轻,仍在国外念书。不过听说近日已经回国。”

  “张先生自己?”

  “他退休已四年有余,目前和夫人居住在法国。对了,张夫人现今正在本城中,她是张氏的老佛爷,自然也不能遗漏。”

  “老佛爷?”

  “张先生和张夫人当日乃是本城叱吒风云的夫妻档,如今二人虽已退居幕后,然张永新资历又怎盖得过他们?只要张夫人在场,我相信轮不到大公子说话的份。”

  以深想起张夫人那张慈祥的笑脸,默默点了点头:“我曾见过她一面。”

  薇安微笑:“最厉害的角色,不在于表面如何的尖利精明,倒是手段的高明,就是他人所望尘莫及了。”

  以深呷着茶,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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