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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覆-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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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用!”苏婉拎起满是沙土的布包,“玉弦,你驱车,咱们冲过去。”
  “主子,你打算美人救英雄吗?”玉弦傻了眼,“就拿着你这一包土?主子别傻了,土只能埋人杀不了人,而且你这点土,都不够埋一个人的!”
  “废什么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埋了你!赶紧的!”这个时候,苏婉哪有心思跟玉弦闲扯,这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前面的战局上。她发现了一个问题,似乎这些人并非真正的匪寇,好像纯粹是冲着容景垣来的。且瞧着他们纠缠容景垣时那发狠的模样,根本就是来杀人的。
  思及此处,苏婉一颗心愈发悬起,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得搏一搏。
  大不了就是一死,一个人若是连死都不怕,便可无所畏惧。
  主子都发话了,玉弦自然得往前冲。横竖自己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不管怎样这几日的活头都算是赚的。这么一想,玉弦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高大起来,没什么可怕的!
  一声马鸣,马儿撒开马蹄,紧跟着就直冲过去。
  玉弦故意扯着嗓子慌张喊着,“马惊了马惊了,快让开!”
  所有人的目标本来就是容景垣,对着突然冲过来的马车。人的第一反应是退开一步。毕竟马蹄无情,被马蹄子踩着或者伤着,都不是闹着玩的。
  容景垣一怔,胳膊上被锐利的刀剑划出了一道口子,顿时鲜血直流。
  马车冲过来的时候,苏婉突然抓住布包一角,布包里所有的沙土顷刻间朝着匪寇四散而去,挡了人的视线。她扶着车门,朝着容景垣大喊,“快上车!”
  一个翻身,容景垣已经坐在了车架上,玉弦一声厉喝,“驾!”
  马车飞驰而去。
  容景垣紧捂着伤口,面色陡然一沉,“剑上有毒!”
  苏婉愕然瞪大眸子。
  却见容景垣眼睛一闭,直接躺了下去。
  玉弦这下慌了,“主子,他不会死了吧?主子,怎么办?”
  “继续驾你的车。”苏婉勉力将容景垣拖入车内,“玉弦,马上找最近的镇子,咱们需要大夫。”
  “可是主子,这方圆十数里都没有镇子,上哪找大夫?”玉弦急了。
  苏婉一颗心怦怦乱跳,“去找水源。”她从包袱里一堆瓷瓶里,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这还是离开京城的时候,林慕白为了以防万一给她备的解毒丹,怕的就是半道上遇见什么蛇虫鼠蚁或者其他不测。没想到,还真的用得上。
  山溪潺潺,苏婉和玉弦勉力将容景垣抬到溪边。
  容景垣一张脸漆黑如墨,看上去毒性蔓延得很快。
  她方才费了好大的劲儿,都没能把解毒丹给他喂下去,看样子得拿水灌。偏偏她们带着的水袋,在此之前被玉弦喝了个精光。若不是如此,也不至于拖到这个地步。
  玉弦取了水,可是容景垣口齿紧闭,压根喂不下去。
  “主子,奴婢去找小竹棍,咱们给他吹下去!”玉弦撒腿就跑,这个时候人命关天,什么都得试试。
  “吹下去?”苏婉愣了愣,眼见着玉弦跑远,犹豫了一下将水含在嘴里,对着容景垣的唇便俯身下去。但似乎不太管用,因为容景垣已经无法吞咽,药到了咽喉愣是下不去。
  苏婉慌了,把心一横。直接伸出舌头抵在他的喉间,愣是将药给推下咽喉。
  药到了咽喉下头,她又含了一口水,嘴对嘴的给他灌下去。
  “咽下去了!”苏婉欣喜若狂,一回头,刚好看到目瞪口呆的玉弦站在那里。只见玉弦嘴角直抽抽,定定的望着面颊绯红的苏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良久,玉弦咽了一口口水缓缓靠近,“主子,那个——奴婢没找到竹子。”
  苏婉点了点头,视线只是落在昏迷不醒的容景垣身上。虽然药喂下去了,可是这里荒郊野外的,上哪找大夫?留在这里纯粹就是听天由命的。
  也不知对方是什么毒,更不知这解毒丹能否解毒。
  苏婉一颗心七上八下,可算一点主意都没了。
  如果容景垣死了,苏婉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是寻找真凶为他报仇,还是——她眸色一滞,天,她在想什么?好端端的,怎么想起了这些?
  容景垣还喘着气,还活着呢!
  “主子,咱们这算不算吃亏?”玉弦犹豫了很久才低低的问。
  苏婉瞪了他一眼,“人都还没醒,你竟还有心思想着这个?”
  “主子,奴婢不关心沐王殿下,奴婢是主子的奴婢。”玉弦好心提醒,“奴婢只关心主子会不会吃亏!主子跟齐王殿下都没有、没有主动——”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如今跟沐王嘴碰嘴,这算不算打记号了?若是沐王醒来不对主子负责,那不是亏大了?”
  苏婉轻叹一声,“等沐王殿下醒来咱就走,无需他负责,你懂吗?”
  玉弦撇撇嘴,“那不是便宜他了?”
  闻言,苏婉蹙眉。
  玉弦慌忙改口,“没没没,是便宜了主子!”
  “什么?”苏婉一愣,面色噌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不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玉弦想了想,压低声音道,“主子,其实奴婢的意思很简单。主子既然喜欢沐王殿下,不如趁着这个好时候,咱们让沐王殿下对您负责。听说的当初恭亲王殿下和林大夫就是因为——”
  “越说越不像话,男女授受不亲,方才是迫不得已。我若是这么做了,岂非成了乘人之危的小人?”苏婉拒绝,“我纵然有心于他,又岂能如此轻薄?世间事,讲求一个缘分,需两厢情愿。否则,我跟齐王有什么区别?不择手段,非我所愿,非我所为。这话,以后不许再说,否则教人听了还以为我是怎样的放浪。”
  玉弦抿唇不语,心里却道:那要熬到什么时候?两个人把话说开不好?非得你猜我,我猜你的?
  可这终究也只是玉弦的想法,她不是受过闺阁教育的千金小姐,是故在有些思想上,苏婉做不到玉弦般的干脆。苏婉要顾及的东西,原本比玉弦多得多。
  苏婉的身份,她不在意。可难保容景垣不会在意。
  苏婉的过往,她不介意,容景垣能放开吗?
  兄嫂在前,他一个正直之人,岂会逾越。
  “主子,若是沐王殿下醒了,奴婢就打晕你,然后假意说是为了救他,到时候沐王殿下必定感激涕零。”玉弦又开始出馊主意,“主子,自古英雄救美人,美人大多会以身相许。咱们美人救英雄,让英雄也以身相许,似乎也不以为过。这样的话,主子就勉为其难接受吧!也不会让主子名誉受损,对吧?”
  “亏你想得出来!”苏婉白了她一眼,“他都还昏迷不醒,你还在这里叽叽呱呱得不消停。”苏婉担虑的望着容景垣胳膊上的伤口,以湿布擦拭,“这伤口也得处理一下。”
  “主子,不如你把毒吸出来?”玉弦开始撺掇。
  苏婉一愣,“管用吗?”
  玉弦点头,“以前在御史中丞府的时候,有人被毒蛇咬了,奴婢瞧着他们就是这样救人的。要不主子试试看?”
  苏婉想了想,“也行!”俄而又道,“你来吧!”
  玉弦面色一紧,“主子,这么好的机会,奴婢就不上了!您来吧!奴婢给您把风,免得教人瞧见!何况沐王殿下的身子,您舍得让奴婢碰吗?”
  “怎么废话越来越多。你说你怕死不就行了?”苏婉瞪了她一眼,便让玉弦又取了水,顾自用小刀割开容景垣的袖口。这道口子太深,看着那皮肉绽开,鲜血淋漓的模样,玉弦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主子,这下不去嘴。”玉弦道,“太惨了。”
  苏婉也心生退却,这伤痕太深,泛着黑血,即便拿湿帕子擦了干净,也不敢下嘴。可——性命攸关呢!旁人的命也就罢了,偏偏是容景垣的,她不能不救。
  “主子,你要是真的决定好了,赶紧救人吧!”玉弦一本正经的开口,“临行前,林大夫不是说了吗?女人要是脸皮太薄,是争取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女子当自立自强,才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如果两个人连同生共死的勇气都没有,便不必在一起了。”
  音落,苏婉直接下嘴去吸。
  可这刚下嘴,突然脊背一凉,苏婉便没了意识。
  别说苏婉,玉弦也跟着一头栽倒在地,浑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不远处,一袭白衣远远伫立。
  白衣女子随手将手中的小石子丢在地上,带着随从疾步朝着倒地的三人走去。
  “副统领若是再晚来一步,他的命就得去阎王爷那里讨回来了。”随行的女子开了口。
  白衣女子俯身蹲下,一手扣脉,一手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塞进了容景垣的嘴里。伸手制住容景垣的几处穴位,强制容景垣吞咽,“所幸是解毒丹提前护住了他的心脉,毒性虽然蔓延,但还来得及。”
  随行的女子轻叹,“就她们这折腾的,没把人折腾死已经不错了。还想拿嘴吸出毒,这可是剧毒,差点没把她自己折进去。又不是蛇咬伤,以为什么毒都能拿嘴吸出来吗?”
  “好了,话太多。”白衣女子起身,“把他扶起来。”
  容景垣被扶坐起来,白衣女子以自身内力将容景垣体内四下溃散的真气,慢慢导气归元。一口黑血自容景垣口中匍出,白衣女子才收功起身。随从已经从苏婉的裙摆上撕下一块布条,将容景垣的伤口敷药包扎。
  拭去额头薄汗,轻纱之下眸光带笑,“乍一看,郎才女貌还真是很般配。”
  “其实副统领可以早些教人出来,何以要等她出手?这女子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压根没有武功,如何能救人。若是咱们早些救人,他就不必挨这一刀。”随从道。
  白衣女子轻嗤,“你懂什么,姐姐吩咐了,既要救人也得成其好事。这么好的机会,患难见真情,我贸贸然出来,不得打回原形吗?若是不创造机会,如今他们两个能躺在一块吗?”
  “那现在怎么办?”随从蹙眉。
  白衣女子想了想,“姐姐说要推波助澜,但不能太过,我总不能把两个人扒光了丢一块。”
  “这丫头太碍眼!”随从道,“不能让她跟他们待在一起。”
  白衣女子觉得也有道理,“把她先送到目的地,教人看着。剩下他们这对小情人,事情就好办多了!”
  随从连连点头,“这好办,属下马上带她走。但是他们怎么办呢?”
  “让人找个山洞,或者山坳之类的,把两人丢一块,然后派人远远跟着。如今沐王受伤,估计就算有人跟着,他也不易察觉。”白衣女子突然道,“还有——别丢太远,附近丢一丢就好,否则弄丢了谁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随从颔首,“属下明白!”
  “正好趁着他们走丢了。把没死的那个给我好好审问审问,谁吃的熊心豹子胆,竟敢设伏暗算沐王。”白衣女子轻哼一声,掉头就走。
  也亏得她耐住性子,这才成全苏婉的美人救英雄。
  随从将玉弦扛了起来,可这扛起来才惊觉玉弦太重。这丫头惯来吃的多,所以分量也不轻。随从走得摇摇晃晃,“副统领,如果当时沐王出了事,您就不怕吗?”
  白衣女子蹙眉,“怕!怎么不怕!我就怕他们把他弄死了,到时候不好跟殿下交代。不过后来一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咱们畏首畏尾也没用。既然是殿下看上的人,自然是有福之人。生死有命,他要真是命不该绝,也许能逃过一劫,还能成其好事。”
  可不!
  看,筹码押对了!
  想知道她是谁?
  女子卫队的副统领——白狐。
  只不过,黑狐虽然是黑狐,但肤色素白,惯穿黑衣。而白狐之所以为为白狐,只是因为她喜欢一身白,肤色却有些黯黑。不过这不影响她依旧清秀的五官,还有于黑狐一般凌厉的行事作风。
  她现在的使命是保护苏婉和容景垣能平安抵达目的地,有事没事的促进小两口的感情发展。当然,对于前者,白狐觉得信手拈来绝对没问题。至于后者,白狐有些隐忧。
  没谈过恋爱的人,哪里知道怎么成全别人的好事?
  只希望别添乱或者别适得其反,就谢天谢地了。
  于是乎,玉弦被带走,容景垣一梦醒来,怀中躺着昏睡的女子。撑着无力的眼皮,环顾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林子里,压根没有半点光线,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记得是苏婉救了自己,是她用沙土遮了杀手的眼睛,让自己腾出时间,上了马车逃离。不过——他慌忙查看自己的胳膊,胳膊上的伤被人妥善处置。
  他抚了抚自己的胸口,不是中毒了吗?怎么没事了?
  下一刻,他慌忙推开身上的女子。意识到她被人点了睡穴,容景垣慌忙解穴。
  背上有些疼,苏婉倒吸一口冷气,“疼!”
  “哪儿疼?”容景垣问。
  他若是没记错,齐王府对外宣称,苏婉已经死了,而且下了葬。这些都是京城人尽皆知的事情,怎么这会子她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若说是阴魂不散,那么白日里又是怎么回事?这鬼魂还能在白天出来晃荡?
  苏婉定定的坐在黑暗里,他的双手握着她的双肩,保持着推开扶正的姿态。掌心的温度有些灼热,熨烫着属于她的微凉。心头怦怦乱跳,她语塞,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是苏婉?”他问。
  “我——”苏婉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实话。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眸中颜色,他也看不清她脸上的窘迫,“我是苏婉,也是于蔓。”可她想说,若你欢喜,我便永远是于蔓而非齐王苏侧妃。但她说不出口。良好的学识与教养,让她难以启齿。
  黑暗中,容景垣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少许,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慢慢松了手,与她保持安全的距离。
  他的手松开的那一瞬,苏婉觉得很难堪。好在当下天黑,什么都看不见,他自然也察觉不到她此刻的情绪变化。
  “是你救了我。”容景垣道。
  苏婉点了头,“你也救过我。”俄而又怕他问起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似解释般继续开口,“正好我离开京城准备出关,哪知刚好遇见了你出事。我只是举手之劳,你不必挂在心上。”
  容景垣沉默。
  良久他才问,“这是哪里?”
  苏婉不知道自己自己被人打晕,也不知道此前发生了什么事。只道,“在河边呢!”
  “这不是河边!”容景垣道。
  苏婉一怔,她的野外生存经验毕竟比不上容景垣,所以她自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移动了地方。
  果不其然,这四下没有半点水声,哪里像是河边。空气里偷着沁凉,还伴随着少许水滴之音。带着一些空洞回音,“这应该是在山洞里。”
  “玉弦?”苏婉心惊,慌忙喊了一声。
  无人回答。
  “玉弦?”苏婉喊了第二声,还是没有声音,这下她慌了,摸了摸身上的衣衫,“糟了,火折子在玉弦身上呢!”
  好在容景垣身上都备着,微亮的火光燃起。
  这果然是个山洞,而且这山洞并不深,只能算是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难怪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容景垣有伤在身,虽然有些虚弱,好在根底不错。勉强走出山洞,外头的月光倒是极好的。山洞里潮湿,还不如外头来得舒坦。
  “玉弦?”苏婉继续喊着,可无人回答。她慌了,整个人都慌了,“玉弦不会出事吧?她一直跟我在一起,从未离开过我半步。我要去找她!”
  “你上哪里去找?”容景垣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这么大一片林子,也许她是出去找吃的或者——先等一等。否则她若是回来找不到我们,到时候我们只能在这林子里你找我,我找你的团团转。”
  这么想确实有道理!
  容景垣在洞口生起火堆,无力的靠在洞口的石头上。这毒果然厉害,虽然没能要了他的性命,却也暂时遏制了他的内力,此刻的他连一口真气都提不上来,整个人乏力至极。
  这黑灯瞎火的,苏婉也没那么大的胆子,自然不敢独自一人在林子里穿梭。也不知道玉弦去哪了,急得苏婉一身的汗,又无可奈何。
  “不对,马车呢?”苏婉咻的一声站起来。
  对啊,马车呢?玉弦丢了,可是马车不该丢!她明明看到玉弦栓好了马。自己和容景垣能来到山洞里,必定是有人帮着搬过来的,苏婉想着谁会这么好心,约莫也就是玉弦气力比较大。否则若是遇见图谋不轨的,哪里还有命在。
  既然是玉弦帮着搬进山洞的,那么玉弦又在何处?
  蓦地,她想起方才自己摸了摸衣裳。好像摸到了什么。容景垣是绝对不敢看她的,是故一直将头撇向另一处。为了以防万一,苏婉微微侧过身子,背对着容景垣,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
  自己身上,什么时候多了个纸条?
  快速打开来一看,借着火光,苏婉算是看清楚了上面的字:主子好好努力,奴婢先走一步。
  合上纸条,苏婉面黑如墨。
  玉弦!!
  趁着容景垣不备,苏婉随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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