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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煞之妃祸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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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唯恐他又对小姐动手,急忙跪下:“请王爷息怒!奴婢——”
“王爷纡尊降贵,今日岁泠轩真是蓬荜生辉。”希泠嘲讽道,声音如长白山未消融的雪般。
宣凉闻言,英气的眉宇微冷,右手却被云烟扯了扯。
“王爷,烟儿手里的补汤得趁热喝。”云烟仰头,柔柔的笑看着宣凉。
宣凉搂紧她,凤眸一挑:“紫苏,还不接过烟儿的心意。”
云烟巧笑倩兮地把瓷碗递给紫苏,又回到宣凉的怀里,伏在他臂弯中,走向内室。
内室。
希泠并未坐在床上,而是卧在榻上,以手支额:“这位是——”
她略微惊讶,因为那女子眸下的朱砂,竟和她前世时的一模一样。
“你无须知道她的身份,只要记得,她是本王宠着的女人。”宣凉坐上一把紫檀木椅,依旧玄色锦服,银色缎带系于劲瘦腰间,显得双腿愈发修长。
希泠瞥过云烟衣襟外,脖颈上鲜明的青紫吻痕:“*无*错*小说 M。qulEDu。cOM哦,受王爷宠爱的,没有身份的女人?”
宣凉冷哼一声:“王妃出身希家,竟无人教你读书断句吗?”
云烟浅笑,收回抚着宣凉胸膛的柔荑,理了理衣襟,让那吻痕愈发显露出来:“妹妹只求能一辈子留在王爷身边,名分于我而言,可有可无罢了。”
希泠岂会听不出她的暗讽之意,不过她并未理会,一扬眉,兴致高昂的开口:“王爷,妾身既然已经被人叫做姐姐,您又怎可不给人一个名分,择日不如撞日。”
希泠故意重重扫过云烟的脖颈,媚笑道:“既亦有云雨之欢,新立侧妃之事便定在明日,王爷意下如何?”
云烟没想到这个王妃如此上道,不禁眸色一喜,心道一声算你识相,却又按捺住心中所想看向宣凉。
希泠将她的神色变化看着眼里,不禁觉得可笑。
宣凉凤眸危险的一眯:“王妃很想让本王立侧妃?”
“自然。王爷正值血气方刚,无奈妾身身子不适,若无侧妃供王爷消遣,传出去,坊间若是以为王爷有疾,可如何是好?”
云烟面色不善,尴尬得不知如何开口。她方才一腔爱意,被希泠轻松说成了被随意消遣的女子,且还是倒贴,巴掌小脸略有些僵。
宣凉并未留意云烟的脸色,他冷冷的逡视着希泠身子的关键部位,而后冷冷一笑:“王妃身子如何与本王何干,本王若来了兴致只管自己爽完即可,万幸王妃这张脸倒不会倒本王胃口。”
希泠被哽了一下,也逡视着宣凉的关键部位,而后冷冷一笑:“王爷莫非忘记对妾身是如何的深恶痛绝,此刻却如此作态,看来男人的东西不听话,就应该切掉!”
宣凉见希泠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莫名觉得腹下三寸某处一凉。
16。 【016】¥平静日子,太乏味¥
紫苏掩面,小姐你怎么变得如此雄赳赳。
希泠见宣凉一时无话,故作疑惑问道:“王爷对侧妃之事,到底意欲如何?莫非王爷要废了妾身这个王妃,重新立妃?”
这话停在在场所有人眼里,都各有心思。
宣凉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缓缓逼近希泠,银灰腰带上玉饰相击,发出琤瑽之声。
他俯瞰着希泠,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颌:“本王很期待,有朝一日被本王休了的王妃,会如何受人唾弃。”
希泠捏在手中的绣花针微微一动,却未出手。脑中劝解着自己,腿伤未愈贸然动手对自己并无任何好处,来日方长,我们走着瞧。
“待到那日,希泠必为王爷奉上一份大礼。”希泠沉声道,报答你这些天来种种放肆之举。
话语中满是自信与嚣张。
宣凉收回右手,用云烟递上的罗帕狠狠擦着手:“烟儿,随本王去看看你新饰的寝居。”
希泠看着云烟离开的袅娜背影,突然福灵心至:“紫苏,那匹黑马你可有命人好好照料?
紫苏虽然疑惑,仍然回答:“回王妃,那马养在马厩里,奴婢昨日去看,它状况很好。”
希泠看着云烟僵硬着走出岁;无;错;小说 m。quledU。泠轩的身影,杏眸意味深长。
女人,快点动手吧,否则平静的日子太过乏味了。
希泠暗忖,她是一定要离开王府的,不过关于宣凉所说妖邪沾袭一辞,其中必有猫腻,且必定与自己相关。
否则,以宣凉傲慢冷酷的性格,绝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折损自己的尊严。
所以关于自己现在的身份、家族背景、玄衣侯、皇室之间的关系,除了从紫苏口中套出的以外,在不影响自己计划的前提下,了解多了绝对没有坏处。
“紫苏,拿笔墨来。”用过早膳后,希泠唤道。
“是。”
紫苏在一旁研墨,看着希泠闲坐于案前,侧颜淡漠清冷,而手中狼毫不断,有运筹帷幄之势:“小姐,你这是画画吗?紫苏半点名堂都看不出来。”
希泠用手指丈量着,勾勒完最后一笔,将纸张拿起,轻轻一吹:“有了这个,我便不用成日待在岁泠轩。”
若是在现代,希泠的绘图手法绝对找不到第二人。
绘制一个轮椅的零件、组合套图,她在没有任何度量工具的前提下,却做到了远胜他人的精确度。
“把这个交给府上的木匠师傅,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希泠通过书籍了解了这个时代人的手工艺程度,这个绘图,应该难不倒玄衣侯府上的木匠。
“太好了!”紫苏活泼的奔出了岁泠轩。
希泠看着她的嫩绿色的离去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他日若是离了府,看来得带上这个丫头了。
这一天,除了早晨有两只苍蝇叨扰,倒算是风平浪静。
入夜,岁泠轩除希泠外,空无一人,这是希泠定下的规矩。
庭院竹林旁,希泠斜倚在贵妃榻上,面对这一棵松柏树,两根小指般粗细的针在手中翻飞,带着五彩斑斓的线,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残影。
17。 【017】¥玩儿,姑娘¥
月光下,希泠一身素衣,似是要消融在那凄迷的冷辉中。
“嗖”的一声,希泠手中两针,以人眼很难看清的速度没入粗壮的树干中,又倏地钻出树干,竟然以针将树干穿透!
而松柏一颗粗如男子腰肢的枝桠上,出现了一个以彩线与藤条编制的吊椅,巧夺天工。
希泠看着自己的作品,一挥手中兽皮,堪堪落在吊椅上,只有两字形容——完美。
“出来!”希泠淡漠吐出两字,却字字掷地有声。
一男子着一袭月白锦袍,刺绣细节处却难掩衿贵,只可惜锦袍出现几处破洞,让那双桃花眼的主人失了几分风流。
“啊,月夜巧遇,姑娘重逢故友却无半分怜惜,在下可——”
风无痕话没说完,因为他眼力极佳的,看着一支绣花针从自己两腿间飚过。
艰难的躲过这突如其来的暗器,他背后蓦地沁出几滴冷汗:“姑娘重逢故友却——欸!别别别!”
希泠手中绣花针又隐入袖中:“阁下来此有何贵干。”
见希泠不再动手,风无痕桃花眼眨了眨,以一个极其风流的姿势坐上了希泠方才制成的吊椅:“一般人不都是应该问,你是谁,你从哪里来,然后才是(无)(错)(小说)m。quLEDU。coM你要干什么吗?”
希泠看着他幼稚的蹭着兽皮上的毛,冷声道:“一,阁下谁也不是;二,阁下应是乘了精致画舫至未央城北码头,逛遍城北、城西街,途经轻尘楼玩了半个时辰的姑娘,甜食点心吃了不少,却滴酒未沾。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风无痕目瞪口呆:“你怎知我行踪,还有玩了半个时辰的姑娘?”
希泠不屑作答,只是目光嫌弃的从他的鞋履、衣襟、衣摆、袖口、双手一直打量到了发带:“我有眼睛鼻子,自然猜得出阁下行踪,回答我的问题!”
希泠身为雇佣兵,侦察术、侧写能力足以甩常人几条街,观察细致入微,能力一流。
“哈哈,”风无痕桃花眼里丝毫被鄙视的尴尬,但仍是干笑几声后才开口,“在下这次绝不是有意惊扰姑娘,只是方才在高处,见此处在月光下五彩翻飞,好奇之下,便凑近来看,不曾想又见到姑娘,真是——”
希泠手心对着他,示意他闭嘴:“那你找玄衣侯何事?”
“呃,三年一度未央大典要举行,在下特意来找玄衣侯商量此次献祭的女子。”风无痕坐在吊椅上摇啊摇,倒是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奔主题。
“献祭?”希泠重复道。
“欸,姑娘,这献祭可不是要取谁的性命啊,不过是请一个色艺俱佳的女子在大典上跳一支舞罢了。”风无痕解释道。
希泠冷嗤一声:“是吗?可我听说,凡是献祭的女子都九死一生。”
未央大典既然是三年一度,如此共襄盛举的京都大会,它的献祭,自然声势浩大。
所谓献祭,是由一女子在悬崖峭壁外,一方寸之台上,着霓裳羽衣跳一支献祭舞,舞蹈幷不难,关键是女子所在方寸之地下便是万丈悬崖,稍有不慎便会坠落,必死无疑。
18。 【018】¥魅颜公子,风无痕¥
舞毕,全身依附在一条红色缎带翩然而下,从悬崖外滑至大典祭坛,脚尖轻触锣鼓,一声响后,大典开始。
传说,这大典是为前朝国师颍离祈福而设,至今已有百年历史。
想起那日,在古籍上看到的那副紫发紫眸的男子的画像,希泠心中一阵难以排遣的闷涌了起来。
“若是落入万丈深渊,便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罢了。况且,为颍离殒命,不就是殷奚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吗?可笑。”风无痕那双桃花眼中失了往日的潋滟与风流,谈论起人命来,满是嘲弄。
希泠暗忖,他的语气,似乎是对前朝国师颍离非常不屑,甚至是有些怨怼。
吊椅上摇摇晃晃的月白色身影突然顿住,无甚诚意的合手又开口道:“在姑娘面前说这样的话,在下真是罪过罪过啊。”
希泠不紧不慢的端起桌前的茶,微抿一口,对他口中的杀戮之意没有半分反应:“阁下可知道献祭中‘一生’的女子身份为何?”
风无痕愣了一下,似是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的确,正因为献祭的危险性,次次献祭的女子,外界都是不明其身份。
想到这儿,风无痕又在吊椅上摇晃起来,朝着希泠挤眉弄眼笑着:“王妃,应该@无@错@小说 M。qulEDU。Com猜的出来那女子的身份。”
“云瑶。”两字,轻而有力。
希泠见风无痕称呼自己为王妃,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风无痕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希泠,而后无奈道:“看来市井之言不可信,轻尘楼的姑娘之言更是不可信。”
这样一个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女子,怎么在坊间有那般低劣的形象?
“哪里哪里,”希泠勾了勾嘴角,“阁下才最不可信,与希泠交谈不绝,却没半句说到自己。”
“王妃不是说,在下谁也不是吗?”风无痕挑眉笑道。
谁也不是?谁都是?
“莫非——”希泠话音未落就顿住,有人来了。
“啪啪啪。”
掌声在寂静的月夜下清晰耳闻,男子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微冷的空气重流淌,邪肆而优雅:“两位好雅兴。”
皎洁月色下,宣凉缓缓走向希泠,竹林的影子在他同样素色的衣袍上摇曳,如同一只踱步的云豹,专注而嗜血。
希泠瞥了一眼风无痕,见他双手抱臂,坐在自己亲手制成的吊椅上,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她面瘫道:“妾身见过王爷。此刻真是多亏王爷的到来,要不然那登徒子还不知要对妾身做什么呢。”
一缕讶异从宣凉狭长凤眸中划过,希泠冷着脸说着示弱的,更甚可以说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的话,他从未想到她在自己面前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
或许是月光下的希泠,素色衣衫显得清如蒲柳,宣凉不禁莞尔,似乎方才狠戾如斯的人不是他玄衣侯一般。
“魅颜公子怎的还没走吗?”宣凉扫向坐在吊椅上神情难以置信的男子。
希泠嘴角笑意转瞬即逝,果然她的猜测没错,魅颜公子,名动江湖却不在江湖,性乖僻,精易容。
19。 【019】¥宣凉的狠,希泠的冷¥
风无痕大概没想到希泠竟然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公然污蔑自己为“登徒子”。
面对这宣凉鲜明的逐客令,依旧摇晃着身子,像是与希泠纠缠的人不是他一样:“在下还未与王爷商讨出此次献祭的女子,自然还没走。”
宣凉眸中霎时闪过痛楚,那瞬间他扫过希泠的目光刹那便冷到了极点。
风无痕暗暗惊讶于宣凉看向希泠仇恨的眼神,再看向希泠却见她一副不为所动的神色。
桃花眼一眯,月色下潋滟不见半分:“听闻王爷最近为南方涝灾之事甚是烦恼,在下便想既是王爷之妻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故而擅自与王妃多说了几句,还希望玄衣侯不要计较。”
话虽如此,脸上却不见半分歉意。
宣凉漠然的扫了一眼风无痕,不为所动:“哦?不知我的王妃有何高见?”
“回王爷的话,妾身可是半句话都不想与这个登徒子说。不过以妾身之拙见,献祭大典对与一个弱女子来说的确过于残忍,反观这位登徒子,虽然气质下流但一副皮囊倒是极好,想来即便是男扮女装,也足以颠倒众生。”
宣凉眉毛一挑,身形一动:“公子以为如何?”
风无痕从吊椅上起身,掸了掸<;无…错>;小说m。qulEd。月白色衣袍,桃花眼笑意一收,正色道:“在下身为男子,断断不会做出此等荒唐事。”
说罢,勾起一抹邪笑,走向希泠俯视的角度看着她开口:“若不是王妃双腿不便,以王妃之姿,若是出现在大典上,必然惊煞众人,如此绝世之姿想必天下无双。”
风无痕放肆的打量着希泠,忽的,避开一颗宣凉弹出的石子。
回身洒然一笑:“在下方才真是多有得罪,想必王爷必是不会许自己的王妃——”
“王妃之言深得本王之心,”宣凉眸色晦涩阴狠,打断风无痕的话,“大典对一个弱女子的确残忍,想必王妃却能胜任,意下如何,我的王妃?”
月色凄迷,竹影摇曳,岁泠轩一时唯有风声,与锦袍猎猎呼啸之声。
“不知,献祭大典何时举行?”那两男子的沉默似乎未能影响她分毫,希泠依旧漠然开口道。
宣凉如霜的脸色不变,心中却一沉,他没想到希泠如此……
“四十天后。”风无痕语气怪异的回答。
希泠微微一笑,清冷的容颜皎如月色:“妾身便,恭敬不如从命。”
“希泠你——”宣凉看着希泠投过来的目光,无声,也毫无指责意味,却让他顿住了,他此刻能说什么呢。
风无痕此时倒是很识趣:“如此,在下便告辞了,多有打扰,还请两位见谅。”
临走前,还恋恋不舍的扯了扯那把精致的五彩吊椅,正准备跃身离去,却听到“啪嗒”一声,吊椅断了?
风无痕身子一僵,在考虑是装作没听见直接走,还是装作没听见直接走?
“阁下?”
风无痕听着希泠淡然的威胁声,颇有些欲哭无泪,他回头看着断倒在地的五彩吊椅,静默无声的蹲下了身研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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