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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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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飞刚走出房门,野马随手就将门关上,可把南门飞给气坏了。
月含羞很认真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气他?”
野马道:“他不是那个杀手剑醉什么的么?害你真的哭泣的男人。”
“你没有听见么?我一直都叫他南门哥哥,他是玉面公子南门飞。”
“玉面公子?长得斯斯文文的像娘娘腔。我就觉得奇怪,你怎么会看上他,原来是我弄错了。哈……”
“原来你是想气醉哥哥呀。”
“怎么?又冒出一个哥哥?”
“管不着!”月含羞翘起了嘴,“他是个大坏蛋!我恨死他了!”
“他?就是他帮你取名叫月含羞的?我也可以帮你取名字呀,叫野草怎么样?这个名字不错,简单又好记。”
“呸!野草,这么难听的名字,我不要!”
“野花!这个名字好,就像花……”
“死野马,大疯马。野你个头呀,我就叫月含羞!”
“你骂我?”野马的眉毛一挑。
“就是!”
“你敢再说,我翻脸啦!”
“死野马!大疯马!”
“好!你有种。”野马突然上前挠月含羞的痒痒,月含羞痒得满床打滚。狼牙坐直在旁边歪着头望着他们,满脑袋的问号!
这间屋子里传出一阵阵的笑声。
就在他们打闹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了吵杂声。野马从窗户探头出去张望,看到几个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男女走了进来。他们身上有一股浓浓的药草味,让其它的人受不了。南门飞与之擦肩而过,不由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当南门飞走出客栈的时候,在对面拐角的地方却显出了古枫影的身影。他的表情凝重,满脸杀气,一直在注视着客栈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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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奉月族长
月含羞躺在床上问道:“野马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野马把窗户关上道:“没什么,不过是几个异族人住店。”他摸了摸月含羞的额头,“这里这么吵,不适合养病,咱们到别处去吧。”
月含羞喃喃地道:“别处?我真忘不了那个温泉!”
“温泉?什么温泉?”
“春愁姐住的那个地方有个温泉,哇!洗澡真舒服。泡温泉可真是神仙般享受。”
“泡温泉?怪不得那个娘娘腔总不肯告诉我他住在什么地方,原来——哼!走,调皮鬼,我们上他那儿去。”
“不去!”
“为什么?”
“他赶我出来,我再去,哼!没有面子。”
“这倒是。不过,霸占他的温泉气死他,可就——哈……”
“去!去!去!我要去!”
“那就走吧。”
“不走!”
“你又怎么了?调皮鬼?”
“我是病人,我要你背!”
“你以为你还小么?我背你是不怕人笑,倒是别人见了可指不定说出什么来。这是中原不是草原。”
“野马哥哥,你带了你的疾风来了吗?”
“当然!疾风现在长大了,可是个帅小伙子了呢。”
“真的吗?我要骑,我要。”
“好!”野马牵着月含羞去退房,他到马棚牵来一匹高大的枣红马,对月含羞道:“小心呀,疾风性子烈。不知道它还记不记得你。”
月含羞一边摸着枣红马的长长棕毛,笑道:“疾风,你还记得我吗?我们曾经一起在大草原一起奔驰一起牧羊。”
狼牙看到疾风,就上前用鼻子嗅,又绕到后面去嗅疾风的屁股。
疾风嘶叫了起来,对狼牙道:“喂喂,你谁呀,远点远点。”
狼牙围着疾风转了转,道:“你是疾风?”
疾风得意地斗了斗精神,道:“算你有眼光!我就是草原第一帅帅马——疾风。”说着,骄傲地昂起了头。
狼牙搭拉着眼睛,自言自语道:“跟你主人一样,都这么臭屁。”
疾风问道:“嘿嘿,你这个狗怎么这么没礼貌啊!你叫什么名字?”
狼牙道:“我叫狼牙。告诉你的主人,别打我主人的主意。”
疾风看了看月含羞,月含羞一直在摸着它的棕毛。疾风对狼牙不客气地道:“她?这个调皮丫头?我看是你没搞清状况!她可是我家主人早就相中的。”
狼牙从鼻子里哼出不高兴的声音,转身把屁股对着疾风。
这时,一股浓浓的药草味飘了过来,有一个异族的中年女子走了过来。她对掌柜的道:“我家主子住不惯,还有没有上房?”
掌柜道:“有,有,刚刚有位客人退房。”
月含羞闻着这股药草味觉得奇怪,怎么与醉傲峰的妻子邢云身上的一样。野马扶月含羞上了马背,道:“你喜欢疾风么?”
月含羞笑道:“喜欢。”
“送给你好不好?”
“好!你舍得么?”
“当然。反正你要嫁给我的,疾风迟早还会回来。”
“那是人家小的时候不懂事说的嘛。”
“你反悔了?野马哥哥不好么?”
“当然好!”
“那为什么不要野马哥哥?”
“我有狼牙了。”
“你喜欢上他了么?他可是有妻子的。”
“谁说我喜欢上那个大坏蛋。我是说我有狼牙保护,不用野马哥哥为媚眉担心了嘛。”
“野马哥哥比不上狼牙?”
“野马哥哥,你在吃醋?别老是用我的狼牙作代名词。我告诉你,让我哭的人,我媚眉绝对会让他‘好’过的。”月含羞睁开眼睛。
野马很少看到月含羞将空洞的双眼睁开,他心里不由想:“古枫影的警告难道是真的么?伤害月含羞的后果‘不堪设想’。原来以为四个字是伤心的后果,可是今天听来却似乎藏着锋芒。我真的没有想到,当年古疯子带着媚眉到大草原去寻找月含羞,可没想到要找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媚眉居然是月含羞,真是天意弄人。”
“野马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
野马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笑道:“我希望我是那个让你真正哭泣的男人。”
“哼!狼牙,我们走。”月含羞带上疾风与狼牙就向前奔跑。
“调皮鬼,小心!疾风性子烈!”
“哇!”
疾风一声长啸,飞奔了出去。
野马赶忙追了上去。
狼牙这一跑,从那个异族女子的面前闪过,异族女子不由疑惑地道:“那……那象是狼牙!”她立即跟了出去看。
野马吹了一声口哨,疾风这才停了下来。但是疾风抬起前腿将月含羞摔下了地。野马吓得冲了上去,抱起月含羞,发现她身上受伤,赶忙就朝医馆奔。异族女子跟上去的时候已经看不见狼牙。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便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她打转回到了客栈。一个异族粗汉子上前道:“你上哪去了?主子正找你。”
那中年女人随着大汉进了一间客房。大汉随后将门关上,回身对桌边的异族主子道:“族长。”
但见桌边的异族妇人手上串着四个金镯,指上套着二个金戒,头上扎着十几根麻花盘在头顶。在发上还插着月牙形的金钗,脖子上挂着一串指头般大小的陈旧念珠。这个妇人边喝茶边看着书卷。大汉一声称呼,妇人放下手中书卷,喝着茶,道:“来这一趟不容易,可打听到什么?”
女子道:“回禀族长,少主正是杀手剑醉傲峰。邢云的确与少主碰过面,在翠林中的族人尸体的确是那死丫头做的。”
这个挂着念珠的妇人正是醉傲峰的阿娘——阿文斋。在她身边的女子是她的婢女,唤名阿迦。身边有四个粗汉,一个左边脸上有一道四寸长的刀疤,故族人称他为刀疤;一个右手有六指,因此族人称之为老六;一个瞎了左眼,叫他独眼;一个粗壮高大如山如山中野熊,族人唤名大熊。
阿文斋冷冷的目光一扫阿迦的脸,道:“死丫头,翅膀硬了想飞了。哼!是谁背着我教了死丫头武功?”阿迦望了望另外四个人,他们都摇头,阿迦也只好对阿文斋摇头。阿文斋一拍桌子,吓了五个人一跳,他们心里知道是土长老教了邢云武功,可谁都不敢说。接着,阿文斋道:“刀疤,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刀疤点了点头,扛上他的大刀走了出去。
阿文斋又道:“听说峰儿让月含羞出世,这是否属实?”
阿迦应声道:“属实。”
“好!哈……峰儿果真找到了月含羞,相信不久,就可以找出朱雀。峰儿最近可好?在做些什么?”
“少主遭到古枫影的威胁,他正在极力寻回朱雀,尽快查找朱雀的真身。”
阿文斋思量起来道:“古枫影?他是什么人?怎么敢威胁我的峰儿?”
“回禀族长,古枫影是中原的古剑游侠,此人行事怪异,做起事来疯癫大违常理。月含羞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如果有人欺负了月含羞,他必定出手惩罚。邢云是少主的妻子之事被月含羞知道,月含羞因此气走,她的哥哥古枫影这才上门警告少主。”
“古枫影?大熊,如果这个人妨碍峰儿办事,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大熊知道。”
阿文斋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道:“尽管峰儿背弃我,不愿寻找朱雀,但命中注定他就是寻找异族的钥匙。他走的每一步都是天意,他逃也逃不了。峰儿这个傻孩子,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接近异族人。”
“族长,要不要把少主找回来?”阿迦问道。
阿文斋摇了摇头道:“罢了,随他去。他逃不出命运的轨道,他会把朱雀找出来的。尽管不是他的本意,但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步入了命运的轨道。”
“族长,我们……”
“明天就走,峰儿一定不会让我失望。我在族里等着,相信一定不久……”阿文斋的脸色变了,阴沉了下来。
“族长……”
“唉,族里失去的古佛还没有下落,叫人放心不下呀。”
“回禀族长,听说古佛曾经落入逍遥山庄。”
“哦?”
“可是……”
“想说什么就说完。”
“这中原虽然传有逍遥山庄的故事,可是却没有人知道逍遥山庄的所在。听说前阵子,古枫影曾经寻过逍遥山庄。”
“又是古枫影,这个人总让我感到不安。阿迦,得想法子从他那儿知道逍遥山庄的下落。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老六与大熊同你一块去。好了,都出去吧,我也累了。”阿文斋揉了揉额头,身旁的四个人应声退了出去,随手将门关上。阿文斋起身坐到了床边,她捧起脖子上挂着的那串陈旧的佛珠,心里不由念道:“阿姐,咱们很快就可以再见面了。”
不知道她话中的阿姐跟寻找异族人有什么联系,以至于让她这样不惜一切地去寻找异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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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阿姐故事
阿文斋捧着佛珠发呆,耳边似乎又听到在族里后山的那片林子里传出的风吹沙沙声,还有阿文斋的阿姐身上的银饰相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在其中夹着那深藏在记忆中的笑脸。阿文斋一闭上眼,就好像可以看到翠绿的林子里,她姐姐阿远晴笑着采山里的野花。
慢慢地回到了回忆里,那是遥远而又熟悉的记忆。记忆里……
阿远晴对她说道:“阿妹,走路别老看书,看路呀!”话还没有说完,阿文斋就绊倒在地。阿远晴过来急道:“我就说吧,摔到了没有?”
阿文斋当时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她阿姐大她四岁。阿文斋清纯的脸上只是笑了笑道:“阿姐,回去别告诉阿爹我又摔交了。否则,阿爹一生气就不再让我看书了。”
“看书有什么好?女人大了嫁人就成。”
“不!女人与男人应该一样,男人能做的我也能。”
“能,你当然能。还能不能走?我背你吧。”
“不用了。”阿文斋看到一条青蛇正游向阿远晴,她叫道:“小心!”阿文斋一把推开阿远晴,青蛇扑向她。就在这个危机关头,一把小飞刀飞来,将青蛇钉死在地上。可真吓坏了这对姐妹。
这时,从树上跳下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这个人指着姐妹道:“是你们?哼。真是浪费我的身手。”
阿文斋一见到这个人就气得站了起来,两手一叉道:“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谁叫你多管闲事。你快滚,否则我放虫咬你。”
男子道:“原来奉月族的人个个都是这么蛮,这么不讲道理。”
阿文斋气道:“你们拜日族的人才不讲道理。你走不走?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脚是我自己的,你这个臭丫头别惹老子。”
“哼!”阿文斋冲上前抓起那男子的手就咬,咬得那男子哇哇大叫。男子一把将阿文斋甩开。
“你这疯狗!”男子立即捂住伤口。
阿远晴过去扶起阿文斋,道:“阿妹,别闹了。我们快走吧。”
“野男人敢骂我,还没完呢。”
“阿妹,天快黑了,山里的路不好走。”
“野男人,今天便宜你!”
男子气道:“你若不是女的,我非打你趴在地上求饶不可。”
阿文斋最听不得男人这样说她,奉月族重男轻女的思想已经让她压抑,男子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怎么不生气。阿文斋猛地回过头来道:“女的怎么了?哼!我最讨厌这种自大的野男人。”她突然冲了过去,用力推了男子一把。男子身后就是山沟,他一时失去平衡,摔了下去。
阿远晴见了,不由惊叫道:“阿妹,住手!”她扑过去,拉也拉不住阿文斋,眼见阿文斋将那男子推下了深谷。她奔了过来,惊慌地往山沟下瞧,道:“阿妹,你怎么——快走,让拜日族的人知道了可就不得了。”她拉着阿文斋赶紧跑。
第三天,阿远晴到山沟里去洗衣服。突然有人从后面悄悄地蒙上了她的眼睛,用奇怪的声音道:“猜,我是谁?”
阿远晴笑道:“阿妹,别闹了。”她回头一瞧,正是三日前阿妹推下山谷的那个人。她慌乱起来,是遇上鬼了么?
男子的头上扎着布条,显然是真的摔进了山谷。阿远晴以为是恶鬼来索命,往后一退,掉进了急流之中。男子见状,跳入水中将阿远晴救了上来。男子救醒了她,道:“原以为救我的蒙面人是个仙女,居然是你!哼!咱们一命救一命,互不相欠。”男子气冲冲地走了。
阿文斋这时跑来拉住阿远晴道:“阿姐,听说——阿姐,你怎么浑身……”
阿远晴不敢将刚才的事说出来,只好将话岔开道:“你又怎么了?”
阿文斋听说赶集的镇上要举行一个盛大的驱邪会。前去参加盛会的人戴上丑陋的面具跳舞,驱除邪神,乞求新的一年平安。这种热闹新鲜的盛会当然会吸引各方来人。
当时年轻的阿文斋与阿远晴同样抵挡不住诱惑,前去参加盛会。在拥挤的人群里,阿文斋与阿远晴走散了。阿远晴四处找着阿妹,却在不经意当中撞上了一个男子。两个人互相有礼貌地道歉,然后都不由对望着。看着彼此脸上的丑陋面具,都大笑起来。这对年轻人在交谈当中竟然忘了盛会以及时间。相互一聊才知道两年前,彼此在盛会上曾经碰过面。他俩就更加觉得新奇,难怪面具上露出的眼神是如此地熟悉。天色已经不早了,找不到阿文斋只好等盛会散了之后再找。那男子就一直陪着阿远晴,他们聊得很来,很投缘。可是又有谁会想到,那是他们厄运的开始。
盛会渐渐地散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天突然下起了雨。两个人只好站在别人的屋檐下避雨。男子这时请求阿远晴摘下面具。就在阿远晴正要摘的时候看到雨中的阿文斋,“阿妹?”她连说声告别都没有来得及,就匆匆奔进了雨里。男子摘掉面具冲进雨里追寻,被来往的行人阻了一下,闪眼间就不见了阿远晴的身影。谁都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就是被阿文斋推下山谷,在急流中救起阿远晴的那个人。
自从驱邪会回来以后,阿远晴一直珍藏着那个丑陋的面具,还时常面对着面具发呆。时间很快过去半个月,丑陋的面具被繁重的家务掩盖,集满灰尘的面具被老鼠咬坏。阿文斋将坏的面具拿去玩,弄坏了。阿远晴瞧见一把抢了过来,为此与阿文斋头一次吵架。阿娘瞧见阿远晴不照顾阿妹反而与她争吵,不问原由就打了她一个耳光。阿远晴哭着跑了出去,这一去就是一天一夜。族里的人到处找,最后在山沟里一个不起眼的洞穴找到了她。
又过去三个月,族里发生了大事,阿远晴居然怀孕了。族人们将她关了起来,逼问她那个男人是谁。她说不知道,就是三个月前被阿娘打了一个耳光跑出去,在山洞中遇上了一个酒鬼。喝醉酒的男子冲进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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