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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余青史颂玄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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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江边骂了好久,于吉才大喘着气缓和呼吸,眼神黯淡下来,拧着全湿透的锦衣,看着滚滚逝去的长江水叹了口气,又啪的将一块石头打进水里,扑通一声,瞧着泛起的阵阵涟漪发着呆,“开玩笑的吧,庄明怎么可能叫那家伙死了,但如果是真的。。。。。。”想到庄明那有些偏执的性子,他便紧紧的咬着唇。

    不远处的山丘,灌木丛中的一人静静的坐着,不时的看向发疯的于吉,然后瞧着他变得落寞悲伤,不由心底微微叹气,把玩着手上的龟壳,铜钱在里面转来转去,发出沉沉的闷响。

    这个人正是左慈,自他将于吉预知的副作用消除掉,让于吉恢复二三十岁的样子,之后,消停不下来的于吉又离家出走。左慈一直都在暗中跟着于吉,半年前的雨也是他想办法弄出来的。

    他这个小师弟,永远不能安生下来,不过,看着于吉又恢复生灵活现的样子,不由微微笑了起来,他也就喜欢于吉这么永远有生气。

    于吉从河滩上站起来,踩着河泥往陆地上走,看了眼小道,撇了撇嘴,就往山林小径里面钻,走那些人人都走的地方,他早被人抓住了。

    这时候已然是初冬了,于吉刚从河里出来,浑身湿透,在被冷风一吹,冻得够呛,所以手舞足蹈的在路上奔跑着,希望可以暖和身子,走了大约有两三个时辰的功夫,他远远看着模糊的小山村,小小的欢呼了声,下一秒却打了好几个喷嚏,一摸额头,却是发热发烧了。

    左慈在后面看着皱眉,又瞥了眼那贫穷的山村,知道于吉肯定找不到什么又用的药草,所以转个方向,自往山林里去。

    而于吉知道自己生病后,就快步的往山村里进去,隐瞒了道士的身份,只说自己是游玩的世家子弟,不小心在风雨中与仆役走散,迷了路,借宿一宿,正如左慈所预料的,这山村里一点可用的药材也没有,于吉无奈只好喝了碗热汤,便裹着棉被昏沉沉的睡过去。

    外面是今冬下的第一场雪,身边的青年男子还闭着眼睛呼呼睡着,因为发热而显得脸颊特别的粉嫩,看着的人却没觉得好看,只是担心的替他掖了掖被角,将男子严严实实的盖好,然后才把视线放到屋里正熬着的药罐子。

    左慈探了探于吉的额头,才起身把熬好的药汤倒进瓷碗里,呼呼地吹了一阵,坐到少有安安静静的状态的于吉身旁,一时之间有些不大适应,指尖点到于吉面颊上,拿过药罐子而发烫的温度明显比于吉的体温要高些。

    于吉虽是觉得舒服,却也下意识的拔开,嘴里模糊的嘟哝着,让人一句也听不清楚。左慈没有放过沉睡的于吉,他还是要喝药的,所以便抓了于吉的右手,轻轻的捏了捏然后才放到脸上,触碰着唇,微凉的触感让左慈稍稍蹙眉。

    “师弟、师弟。你先起来喝药再睡。”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仿佛情人间的私语,眷恋而叹息的亲昵。

    于吉因为渐渐的醒了,所以只觉得脑袋又沉又痛,唇瓣动了动,水汪汪的眼睛半开半合,朦朦的瞧着左慈,声音有些沙哑的,仿佛还没弄清楚状况般的呓语,“我不要喝药。”

    这像是小孩子撒娇般萌态的场面让左慈不由轻笑出声,低低的嗯了一声,“我们不喝药,那把这糖水喝了,我放了好多冰糖的。”自家师弟有多怕苦,他可是一清二楚,说着把浓郁药香的瓷碗凑到于吉面前。

    就算是放了再多的糖,闻起来的味道也绝对是于吉避之不及的,皱着眉,他下意识的就往后面缩,眼睛已经全然清醒,明明是意外出现的师兄,可心里却有种放了松的果然的感觉,这种依赖的心理,怕是从自己七八岁的时候开始有的,然后就无法再改变了。

    但别扭的感觉一点也没有褪去,跟左慈那种亲密的超出伦理的关系还是让于吉满不自在,所以嘟着嘴巴,坚决的摇头道:“我不要喝,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我真的放了冰糖的。”左慈眼底慢慢的带上无奈,轻轻抚着于吉的手臂,微笑着安慰道:“不会多苦的,这些药里也没有黄连,只是一些普通的退火的药。”

    于吉撇嘴,那也是汤药,他才不要喝呢!

    看着于吉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左慈微微挑眉,决定另辟新径,自己低下头去,直接将汤药含在嘴中,然后不容拒绝的迅速压在对方略微干裂的唇上,丰厚的触感让他怀念的半眯起眼睛,慢慢用舌尖挑开唇,将虽然苦涩却也有淡淡的甜味的汤药渡过去。

    下颌被托住,于吉闪避不及,只好脸红仆仆的用这种方法将所有的汤药饮尽,期间自己表明要自己动手的意愿,也被左慈用嘴巴强行压了回去。

    虽然给于吉喝完了药,左慈也没有直接放开手的意思,在于吉唇瓣上辗转摩挲了一阵,然后覆上去轻轻的厮磨舔舐,将干裂的嘴唇润湿,半晌,才停下着亲密的举动,松开手,看着呼吸不稳的于吉微微笑了起来,把瓷碗放到旁边的桌上,道:“好了,你睡吧,我就在旁边陪你。”

    于吉虽然是感觉头脑胀痛,却并不想睡,所以靠着床头,也不说话,就是直直的瞧着左慈,眼睛似是回忆着什么,但却很是清明。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左慈轻声询问着,右手覆上于吉的脸颊,缓缓的按摩。

    于吉微微侧头,道:“你一直都在跟着我?”

    看着师弟青涩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左慈不由露出微笑,点了点头,道:“恩。要是不把你看紧点,怕是会丢了。”顺着于吉的意思,把自己的手放下来,然后扣住于吉的双手。

    于吉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换个话题自己非常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的消息,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庄明的消息,郭嘉死了,庄明去哪里了?”

    左慈摸着于吉的手顿了顿,站起身来想要躺到于吉的床上去,于吉下意识的给左慈让出位置,两个人偎依在被窝里,互相传递的体温让整个屋子都变的温暖起来,左慈微微闭上眼睛,回答道:“你不是可以看到未来吗?难道你没有看到他的以后?”

    于吉的手轻轻的抖了一下,正在左慈赶到莫名诧异的时候,于吉开口道:“你应该知道庄明不是这个时间空间的人,他的未来我若是妄想查探,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

    “就算很大,你也有办法,庄明身边的人,都是探知他未来的途径。”左慈叹气了,他可知道于吉的一切所作所为,典韦、荀攸、刘晔等等,这些和庄明郭嘉有关联的人的以后,都也以找到庄明未来的线索。

    “模糊不清的。”于吉嘟囔着,“他是没有死我知道,可是郭嘉一死,庄明就算没死,又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左慈低下头在于吉黑色的眼睛上落下一吻,笑道:“他没死就行了,你这么在意干什么,都不担心师兄我吃醋的。”

    于吉红了脸,忽然间从左慈的桎梏中脱开身,坐直身子,正视这左慈,说道:“你肯定知道庄明在哪,你赶紧告诉我!”

    左慈皱眉,看着于吉默然不语,良久,才沉声道,“你好像有什么瞒着我。”毕竟于吉跟自己一年前还好好的呆在到道观里,可半年前就莫名其妙的连信也不留的消失了。

    于吉有些心虚了,在左慈压迫的视线下,不由叫道:“好吧,好吧!我告诉你了,我本来已经死了。”说着,他的眼睛都有些红了,“我算的天命,半年前就应该在江东那里殒命了才对,我本来是躲不开小霸王孙策的斩杀,可是我现在却活得好好的,据我所知,能够帮别人逆天改命的世上不过区区四人,其中之一就是庄明。”

    “什么!你从未跟我说过!”左慈的脸色不大好了,但更多的是后怕,猛地抱住于吉,有些恼怒的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不准离开我半步,听到没!”

    于吉撅嘴,但被环抱的安全感让他有些松不开手,不由小声道:“听到了啦!不离开半步就半步,我发誓!”

    两人紧紧抱着,外面的大雪越下越大,风刮着本不严实的窗子啪啪作响,有些喘不过气了,于吉推了推左慈,左慈这才慢慢的把于吉松开。

    “那,你现在可以把庄明的下落告诉我了吧。”于吉扑闪着眼睛,一脸纯洁天真的样子。

    左慈捏着于吉的脸,往旁边拉了拉,然后看着揉自己通红的脸颊的于吉,低声询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知道庄明的下落的。”

    “因为。。。。。。直觉!”于吉眯眼,扯嘴道。

    左慈抽了抽嘴角,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事本来我也不准备瞒你,你预知没有偏差,半年前你在江东遇难的时候,也的确是庄明出手救了你的,而且。。。。。。”说着,他轻轻的压了压于吉的头顶,笑道:“他不是一个人,郭嘉也在他身边!”

    “什么,你说郭嘉也在,他没有死!”于吉眼前一亮,高兴的说道:“也对啊,庄明既然可以逆天改命,没有理由不能救郭嘉的,那他们现在在哪?那时候也不出来见见我!”

    “你到处乱窜,还只找山野,郭嘉的身体可扛不住!”左慈微微一笑,“他们应该是到刘表那里去了,毕竟典韦和高顺都在那里。”

    “刘表,徐州吗。”于吉小声念了念,然后笑着在左慈脸上啵了一下,“他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左慈看着于吉兴高采烈的样子,倒是有些意外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想要到徐州去?”

    听了左慈的话,于吉犹豫的咬了咬唇,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如果有缘,总会见面的。”

    看着似乎有些顾虑的于吉,左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去,笑着环抱住于吉,低语道:“现在你可以睡觉了吗?你还在发热。”

    于吉微微扬起下巴,弯着眼睛,点了点头,“你陪我一起睡。”

    窗外,鹅毛飞雪还在下。。。。。。

    作者有话要说:正式开始甜文算是番外篇 ;不会少 ;但是也不会像正文那样线索性叙述性的因为那样写太长了

    番外是跳跃式的郭嘉和庄明两个人在三国乱世游玩顺带围观英雄的故事

    介绍一首歌是本文的代表曲 ;当然不是我写的也不是我做的 ;纯属转载

    燕云深处 ;记郭嘉

    (念白)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放眼是山河一局棋

    谁舍弃谁落子

    血色妆点了锦衣

    折羽扇袖手天下计

    也回望暮云低

    不枉一决生死事

    数风流少年时

    逞墨迹青云意

    更不问乱世情

    迢迢烽火恣

    风萧萧水急急

    家园故荒草离

    来将轩昂气

    高歌残云际

    狂沙弥漫天地

    白狼啸鹧鸪啼

    战鼓犹依稀

    干戈何所已

    变奇谋化霜厉

    帷幄展踏勍敌

    笑傲当年成忆

    只待日月铭记

    不过是山河一局棋

    谁舍弃谁落子

    血色妆点了锦衣

    折羽扇袖手天下计

    也回望暮云低

    不枉一决生死事

    提笔借问 ;征归更在几时

    驻马幽城 ;苦遗辽东计

    英魂与天妒 ;壮志已难抒

    血泪一樽 ;遥祭烈火到赤壁

    看华夏翻覆九千里

    雪纷纷君应识

    凭谁指点忠与逆

    惹英雄垂泪燕赵地

    衣冠冢虽无觅

    多少汗青深痕奉孝字
69二、
    二、一波一浪的缠绵

    山林中层层的积雪掩盖住嫩绿的抽芽;山涧流出的清水蜿蜒的在枝叶间流淌;偶尔潺潺流水遇上碎石,叮叮作响溅出小小的波浪。

    深墨色的半旧衣衫;束发而不戴冠,周身气质沉稳内敛,男子快步的将一堆枯枝腐叶堆在一旁去,点燃火堆,然后对站在山崖处遥遥望着山下湖泊穿着浅白色衣衫的男子唤了声;“奉孝,过来吧。”

    郭嘉轻声应了,回过头去淡淡一笑;本就白皙的肌肤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更加剔透闪着流光,也许是无事一身轻,现在的他周身飘渺的气质犹如仙人般不染凡尘。

    “把这山沟过去,就大约到荆州的襄阳那里了。”一边说着,庄明一边随手往火堆里扔了几块土豆红薯进去,然后把随身带着的铁罐子挂在火堆上面,煮着肉汤。

    郭嘉微微垂眸,语调缓慢的说道:“那么,嘉很快就能见到足智多谋,神机妙算,鞠躬尽瘁么,死而后已,淡泊名利,名震古今的。。。。。。。。。诸葛亮了?”这不带喘气的一系列形容词是要闹哪样啊!

    庄明没有回答,侧过头去,把自己寻来的一小堆干柴扔进火堆里,然后看着扑哧扑哧作响的火堆,目不斜视。

    “可惜嘉是天妒英才啊!”郭嘉继续说着,喉间一梗,抚了抚胸口,努嘴道:“要水。”

    庄明神色如常的把火堆上方的铁罐子取下来,因为太过滚烫的缘故再匀了些许凉茶进去,随后递给郭嘉,看过去的时候已换做淡淡微笑的样子,“有点烫,你慢点喝。”

    郭嘉灌了口水,然后似笑非笑的回视庄明,低语道:“我总不好光明正大的跑去见人家,若是被诸葛亮看破了身份,岂不麻烦。”

    庄明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这件事在自己心里早就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了,但也没个法子,只好带着疑惑看着郭嘉,希望他能给出答案来。

    郭嘉笑吟吟的指了指自己,然后歪头道:“我记得恶来说过,你有个百通的法子,这个时候不也可以用嘛。”

    他又是什么时候从典韦那里套来话的,庄明手上一顿,斜看了眼郭嘉,那人面容清瘦带着病态的苍白,如此看着不由心底叹气,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郭嘉微微扬起眉头,随后一笑,揉了揉冻得有些僵硬的脸颊,“你最近怎么这么沉默的,老是不说话。”

    “有吗?”庄明似是笑了下,伸手过去摸索了下郭嘉在白狐手套里暖暖的双手,眼底温柔的华光不减,“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好了。”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郭嘉眼眸闪动,微微笑道:“便边讲个故事给嘉听好了,上次草船借箭听着还蛮有意思的,诸葛亮也确实是个人才。”

    庄明凝眉,这几日他跟郭嘉的话题里总是脱不开这个人,虽是不应该,但他确实是有些嫉妒诸葛亮了,抿嘴道:“我给你讲讲他是怎么死的,如何?”话一出口,怨气十足。

    郭嘉却一点也没感觉到,扬眉浅笑,“也是,人都是要死的。”说着,声音低沉了些,“那他是怎么死的?总比嘉活的要久。”微不可察的叹息,眸光暗沉深远。

    “也是英年早逝。”庄明淡淡的说道,用棍子把烤的差不多土豆红薯拨了出来,一边慢慢的撕下皮,一边不疾不徐的给郭嘉讲述,“吴蜀两国联手夹击魏国,可因为一场雷雨而落空,东吴兵退,诸葛亮积劳成疾,重病倒下。但他壮志未酬,所以想要用祈禳之法来延寿。”

    郭嘉微微眯起眼睛,轻声念道:“五丈原七星灯延寿。”不由啼笑,“逆转天命哪有那么容易,不过他也不知从哪学的,水镜先生可不通这些。”

    “那我就无从得知了。”庄明斜睨了眼郭嘉,微微扯嘴,三国演义和正史的区别还是很大的,三国演义里罗贯中将诸葛亮过分神话,历史上根本没有诸葛亮舌战过群儒,借过东风,还有八阵图、空城计什么的,皆不是他的作为。

    可是这个时空却实实在在的有这些玄幻奇妙的阵法,庄明不由皱眉,自己的异能也属超自然,可是却也看不出这时空到底是否与自己的时空属于一个时间洪流。

    “即是在这时死的,那又是因何缘故没有成功?”郭嘉淡淡的询问道。

    “在最后一天的时候,魏延不小心闯了进来,所带之风将主灯吹灭了!”庄明简洁的叙述完毕,随而将已经拨好的土豆递给郭嘉,“我撒过盐了,你先吃点,等过了山沟,我再去买些菜。”

    “我不能吃红薯吗?”郭嘉嘟囔道,捏着土豆对那光洁的部位仔细的瞧了瞧,没有一点坑坑巴巴的,可以看出剥皮的人有多么认真,这么想着他莫名的有些好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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