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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幻境(穿)-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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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逸飞听得眼神微微一跳。
  宋远书也是一怔,这才道:“太过隆重了,我如何敢当?”
  一般来说,使者来访,由负责管理外事的鸿沪府官员出面迎接即可,何至于劳动一国宰相,又是代天子亲迎,最少要摆半副鸾驾以表示皇帝的身份,这样的隆重,实在有些出人意料。
  许漠天微微一笑:“使者代表的是国家和君王,大楚与大秦眼见将结秦楚之好,从此便是兄弟之邦,大秦国相代秦君迎候代表楚君的使臣,也是我大秦的一片诚意所在。”
  好一番了不起的诚意,好一个秦楚之好。陈逸飞与宋远书相视一眼,一齐笑着应声说是,许漠天也在旁边陪着笑。三人的表情都十分愉快,只是看似如此欢快的笑意,却一丝也没到达眼底。
  在笑声中,前进的队伍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可以看到前方如云伞盖,接天仪仗,隔得老远,迎宾的礼乐声,已遥遥传至。
  陈逸飞与宋远书不觉又互望一眼,淡淡的眼神交递中,已交换了只有他们才听得懂的话。
  “秦人的表面功夫做得倒真是十足,就不知道,他们会在第一时间,举行朝会,让我们呈上国书,还是由秦王先私下接见我们?”
  “不管是公开见,还是私下见,我们的国书,想必会让秦王大吃一惊的。”
  宋远书几不可为人所察地冷冷一笑。
  在他身后,两个随侍而行,年少而俊美的书僮也在同一时间彼此互望一眼,少年的眸中,有着异样的热切和激动,以及某种深刻的感情。
  就快要,见到他了吗!
  第二十三集 第十章 纳兰垂死
  当朝权相领着无数人马,赫赫扬扬,鼓乐喧天,笑语殷勤地去迎接大楚国的使臣。而相府之中,却是一片愁云惨雾,因为纳兰玉的病情,而使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沉沉寂寂。
  太阳早巳高照半空,纳兰玉却还在床上,晕晕沉沉,人事不知。
  纳兰玉床前守护的下人,日以继夜,照顾服侍,也无不有些昏昏然,疲倦欲眠。然后,就在那一道无限轻柔的风拂过时,众皆昏昏睡去。
  董嫣然在纳兰玉床前,低低呼唤:“纳兰公子……”
  没有人响应她。
  床上的人青白的脸色,昏迷中渐渐流露痛楚而蹙紧的眉,是什么样的痛苦,让人在失去知觉后,还会这样痛楚难当。
  董嫣然忽的一阵伤心起来,虽然对纳兰玉隐瞒真情有所不满,但毕竟相处了这段日子,彼此都是可信可托的朋友。这几日,她偷偷隐在暗处,亲眼看他如何在重重打击伤害下,一病不起,如何辗转病榻,病势渐沉。亲眼看,那如同明珠美玉般的少年,就这样一点点苍白消瘦,竟在数日之间,就委顿憔粹,不成人形。
  纳兰玉帮了她那么多忙,她却什么也无法为纳兰玉做,只能偷偷躲在一旁,看着这里人来人往,哭喊震天。她只能在所有人疲倦至极的时侯,才能悄悄现身出来,在这朋友的床前,略做守候。
  “娘,我好冷,好冷……”
  这个大秦京城最嚣张的纨裤子弟,此时柔弱无助得如同一个哭喊着呼唤母亲的孩子。
  他说着冷,额上却不断有汗水流下来。董嫣然忙取了床前手巾,轻轻为他拭汗,听得他无助地一声声唤娘,心里无限难过。
  他是天子第一宠臣。他是大秦权相独子,如此光鲜的名位下,有多少破败不堪、多少凄凉无奈。他在这里,一声声叫着娘亲,有谁还记得,他一生不曾见过那个一生下他,就因难产而死的母亲。
  如今的相爷夫人,与他客气相待,不过相敬如宾罢了。
  他是天之骄子。这一病不起,多少人流水般来探望,有哪一个是真心关切他的生死安危,有哪一个不是冲着相府的权势与荣耀。那么多人在他床前哭哭嚎嚎。人人做伤心欲绝状,个个是一副痛楚难当的表情,又都是演给谁人看。
  相爷夫人,自享她的尊荣富贵,各位姨娘,自有她们的闲暇取乐,探病的若干大老爷、大人物自有他们的花天酒地。到最后,一直留在纳兰玉床边的,竟只得几个贴牙的小厮、丫环罢了。
  董嫣然轻轻拭去纳兰玉额上的汗水。悄悄伸手抵在纳兰玉胸口,柔和的内力,水一般轻轻抚过那酸痛的身体。
  在无边黑暗中挣扎了很久很久,方得到一点微弱的力量相助,看到前方,隐约的一线光明,纳兰玉竭尽全力地睁开眼,蒙胧中,见眼前仿佛有一张绝美的面容,忧急的容色。
  他恍恍惚惚低声唤:“安乐。皇上其实也很难过,妳不知道,他很痛,很痛……”
  他的声音那么低微,低微得以董嫣然的听力。也不得不低下头,附在他的耳边才能隐约听见。
  董嫣然心中悲凉。
  到了现在,他还在为他的皇上说话吗?在那个人把他利用到极致,伤害到极致以后,仍然维护着他的君王。那个皇帝在他病后又做了什么?两三个无所作为的太医,一堆无用的药物。几道问候的诏令。就连传说中,最爱护他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这一次,竟然都没有派出内使来问他的病情。
  皇家的恩义,原来竟微薄如斯。
  她柔声在纳兰玉耳边说:“好,我知道了,我不恨他,你放心……”
  纳兰玉的神智昏昏乱乱,只觉那声音无限温柔关怀,必是生命中最最关爱他的女子。
  他挣扎着呓语:“娘……叫爹别争了……不要斗……孩儿要去见妳了,我再也不能在皇上那尽量帮他了,别和皇上……斗,他斗不过……皇上,答应过,要我放心,爹……不要再……”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如同他此刻昏然迷乱的神智。
  董嫣然听得伤心难过。
  病榻上的人,声声唤着爹,他的爹却已到城外,满脸笑容迎接远来之客,佳肴美酒,要做竟日之欢。
  纳兰明不是不疼爱这唯一的儿子,不过,他更爱权势。
  潜伏在相府的这些日子,她看过多次纳兰明沉着脸对纳兰玉的训斥指责,纳兰玉多次争辨,得来的是冷遇,是讥嘲,是漠视。
  纳兰玉一病沉沉,纳兰明也来看过,也面有忧思,可是,这不妨碍他继续联结百官,甚至借着纳兰玉这一病,让他的心腹以探病为名,入府密谈。
  连太医都说纳兰玉情况危险,可是他依然正容厉色,声称国事为重,亲去迎接楚使。是真的公而忘私,还是更加好奇楚国侯臣的态度,以及萧逸的立场呢?
  此睡此刻,儿子在榻前,命若游丝地担忧他的父亲,那为父的,不知可是笑语如珠,正与远客杯酒共欢。
  董嫣然黯然垂头。
  “你就做皇帝的忠臣去吧!”
  “好好好,自来忠孝难两全,老父的生死、家族的荣辱,在你看来,自然是不值一提的。”
  “为了那个皇帝,你做尽荒唐事,不但自毁前程,还让我没有面目见人,你,你……你真是纳兰家的好儿子。”
  多少次悄然隐身,听到那骨肉之间刺骨刺心的对话,再看人去后,纳兰玉面对她强然的欢笑,她心中何尝不恻然。
  纳兰明也是一代人杰,不知可能看出,纳兰玉如许牺牲、这般委屈。为的何尝不是想替纳兰家免祸消灾。
  她强忍着伤心,轻轻拍着纳兰玉的肩头,如母亲呵护幼儿:“好,你别担心,你爹会听劝的,好好安心养病,你会好起来的。”
  纳兰玉睁着眼,躺在床上,神智却完全没有清醒。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轻轻地说,“我不会好了,我要死了,大哥。我一直想对你说,人伤心的时侯,是真的不想活了。”
  那样淡漠的声音,无悲无喜,听得董嫣然眼中酸楚,几至泪下。
  他的病不是伤身,实是伤心,那么多太医治不好,那么多灵药没有效。不是因为他病得重,而是因为,他真的太累太伤,真的不想与其说他是连番打击而病,不如是说,这么多年来,他辗转在皇帝、父亲、兄长,三方之间,受尽委屈,忍尽苦楚。人前带笑,人后泣血,早就积郁至极,而在这连番变故之后,全部勾起。致使身体、神智都吃不消。
  他这般昏昏沉沉,与其说是病势如山,倒不如说是,他自己不愿醒来。
  可即使是神智全失,他依旧会伸出手,无奈地想要在虚空中。
  他的人生抓住什么:“娘,我好冷啊!”
  “容若……对不起……为了秦国,我没有帮你到最后。”
  董嫣然低头,眼泪,落在他的额上。
  女子的心,总是柔软的,女子的心,总不忍一个明珠美玉般的少年,就这样毁灭在眼前,女子的心,总禁不起这样病弱的人,在面前,一声声悲伤的呼唤那永远不会应答他的娘亲。
  她尽力让声音温柔如水:“傻孩子,容若永远不会怪你,每一个楚国人都感激你。”
  这一刻,她是那样的伤心难过,对纳兰玉仅有的一丝不满都巳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为纳兰玉而难过。纳兰玉是真的把容若当做重要的朋友,才会在垂死之际都念念不忘。只是为了秦国,他不得舍弃。
  而这样的舍弃,才更让董嫣然悲伤。
  为了秦国,纳兰玉舍弃了他能舍弃的一切,为了秦国,他与父亲为敌,他与兄长义绝,他与朋友情断,为了秦国,他毁了他自己。
  秦国百姓,视他为横行霸道,放浪无行的纨裤子弟,秦国官员认定他是以色媚上的男宠国贼,秦国的史官把他的名字列入幸臣传,与历代皇帝男宠嬖童并列,注定了千秋万代,在秦国的民间传说和官方史书中,他都是永远的奸贼恶徒,幸臣男宠。“
  纳兰玉不知董嫣然的忧伤,也听不到董嫣然的响应,他只是本能地,忆起生命中每一个重要的人,本能地一声声呼唤:“大哥,我要死了,我想要见你。”
  董嫣然黯然无言。
  那个人不会来了。上一次,到处传纳兰玉伤重待死,他中计来探,而今,纵天下人都知道,纳兰玉病重垂危,他也不会再相信,不会再来探望。
  只不知纳兰玉身死魂灭之时,那个被他至死呼唤的兄长,可会心头一动,感觉到一缕忧伤。
  纳兰玉终于沉沉闭上茫然的眼,无力地垂下已无法抬起的双手,低低呓语不绝。
  她守着他,悲伤又无奈,听着他一声又一声,唤着他的君王、他的父亲、他的兄长。
  这个少年,在一点点死去,那么多绮罗富贵、绵绣繁华,都救不得他,留不住他。那些站在权力最高处的人、那些拥有惊世之力的人、那些管经呵护宠爱他的人,全都离他而去。
  他至死都会呼唤他们,而他们,则全部舍弃了他。
  “大楚使臣巳经到了京城,公主令奴才来转告这个好消息,请容公子和容夫人耐心等待,相信近日必有转机。”
  容若平静地点点头,也看不出什么欢喜之色来。
  楚韵如淡淡笑道:“我们知道了,你们去吧!”
  两名传话太监,施礼告退,退出逸园老远,方才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公主为了他们,连心都操碎了。他们倒是好,一个谢字也没有。”
  “说是贵人,可是又被皇上关起来;闹出那么大的事,说是罪人,逸园这里的下人却一个也不许怠慢。听说上一批人,就是因为服侍不力,全被打死了。”
  “听说没死,不过,也打成了半死。管他死没死。反正这两人吓坏了,听说在逸园里,连话都不敢再和下人说一句,能避人就避人。逸园仆从如云,却总被勒令躲得远远的。”
  “这日子过得,可比坐牢还惨。”
  “说他们惨,也有他们洒脱的地方,记得刚才接见我们吗,那两人桌子底下的手,一直握在一起不松开,真当我们是瞎子呢!”
  “我呸,不知羞耻。就算是夫妻,这也是不象话了,又不是大晚上,躲在私房里,见人时也这个样子,太不把咱们当回事,也太看不起公主了吧!”
  “亏得公主为了他……”
  逸园外,仅二人可闻的嘀咕声,渐渐远去。
  逸园里,楚韵如柔声道:“七叔有经天纬地之才。既然派了人来,必有用意,或者真有巧计,助我们脱困呢!”
  容若微微笑笑,算作认可。只是笑容虽极力欢欣,却终究有些无力。
  楚韵如心头一阵伤楚,难过得说不出话。
  自容若被安乐救回来,她在他晕迷后,守护在床前,直到他醒来。他们之间,既没有诉过苦,也没有问过苦。
  她没有问容若,那些黑暗的日子是怎么过的,这一身大大小小的伤,是因何而来。容若也不问她,那段为他而日日忧急的岁月是如何熬的,那因为内伤不调,气息不顺,而时时过份煞白,或过于潮红的脸色到底为何而生。
  不问,不是不关心,而是因为,有的伤口太深,有的痛楚太重,以至于害怕去碰触,只好强作漠然,仿佛什么都不存在。
  只是,双方谁也骗不过谁。
  总是隐约颤抖着,不肯放开她手的容若,夜晚必要点了满室烛火,才能安睡的容若,稍有动静,就会满身大汗醒来的容若。以及每一个夜晚,惊醒之后,都可以看到的那双忧愁焦虑的美丽眸子。
  多少个夜晚,她都不能入睡,必得在装睡哄他入眠之后,才悄悄睁开眼,痴痴望着他,直到这时,才能够确认,他回来了,直到这时,才敢这样不错眼地凝视他,唯恐再次失去他。
  容若从不曾说,若不是因为楚韵如,他不会在黑暗中疯狂得那么快。楚韵如从来不提,为了容若,她多少回疯狂般试图与最强大的敌手拚命。
  楚韵如不会说,她是怎样在万般无奈后,流着泪求安乐,不要把容若一个人留在黑暗中。容若也不会说,他在得到慰藉之后又是如何竭力推开,请求安乐去劝解随时会被焦虑折磨至发疯的楚韵如。
  曾发生的点点滴滴,谁也不曾忘怀,只是谁也不敢提起。安乐一次也没有来看他们,他们也没有对人言及安乐。
  前方明明摆开狰狞的陷阱,当事的三人,谁也不想认命,谁也不愿屈从,那样竭力地挣扎、无力地抗争,心头却分明知道,逃不脱,避不去,已定的命运无法改变。
  对容若来说,无论哪一种选择都是一种亏负,对于楚韵如来说,无论容若作何选择,她都已经没了立场去赞同,或阻拦。
  于是,即使是最恩爱的夫妻之间,也只剩下了强颜欢笑之后的沉默。即使他们在最后也不肯放开彼此的手,却终究连最简单的谈话,也都有了顾忌。
  “是我的错,也许,从飞雪关一役开始,我的决定,就是最天真、最可笑,是疯狂的错误。”闭上眼,容若终于叫出一次心声。
  在黑牢之中,他有多少次自嘲自讽自疯狂,纵然被安乐的关怀救醒,但那曾经萌生的阴冷念头,却还是牢牢扎在心间,再也不肯离去。
  楚韵如微微一惊:“容若……”
  容若微微一笑,笑容在清晨有些阴冷惨淡的阳光中,显得异常诡异:“韵如,妳知道吗?人人都以为。我是为保护飞雪关而自陷绝地,人人都以为我是为了性德才一心要到秦国来,性德身处困境还时时顾念我,飞雪关从将军到士兵,都对我感激莫名,可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为了我一个疯狂的、想当然的念头。才用楚国,用我自己,甚至,用妳来冒险。来赌一个未来,来赌我后半生的……”
  “容若。”楚韵如厉声打断他的话,眼神中的严厉,令得容若惊震。
  直到容若停止那疯狂的述说,楚韵如才轻轻道:“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只要你在做决定之后,不抛开我,走到哪里,都记得让我在身旁。便是最好的丈夫了,其它的,我不在乎,我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容若不错眼地望着楚韵如,眼神里隐隐的疯狂、深深地悲痛,渐渐沉寂下去。
  他轻轻地说:“韵如,我是不是真的错了,我以为放开权力,可以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开,却忘了,没有权力,只能任人鱼肉,不但救不了自己。甚至保护不了自己所珍惜的人。我早就应该放弃这可笑的痴狂执着,站起来,竭尽全力去把握些实实在在的东西。
  楚韵如微微皱眉:“容若,这里是秦宫……”
  这样的念头、这样的话语,实在不宜被秦王的耳目听去。
  容若朗声一笑:“怕什么呢?被听到了有什么关系,秦王要的就是这样的我啊。我若无所求,他也无从下手,我若有所念,就有可能和他合作,他就可以打出楚王的大旗来乱楚了。当然,做为报答,我也可以得到很多实际的利益,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
  楚韵如心中微惊:“容若,你……”
  容若微笑着摇摇头:“韵如,还记得,在飞雪关中,妳曾对我说过的,一统天下的话吗?”
  楚韵如微微点头,回想当初,那一番话,实是不知天高地厚,可笑至极点。
  容若却绽开一个有些阴冷的笑容:“我一直没有回答妳,妳觉得,从现在开始,不算太晚吧?”
  楚韵如猛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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