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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皇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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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夜,皇宫里守夜的侍女太监都看到了一处奇景。

    巨大的怪兽身上封印着一朵红莲,一身红衣的仙女坐在红莲山,压着怪兽慢悠悠地走出了皇城。而且那仙女的身姿极像母仪天下的蔷薇皇后,于是帝后是天女下凡的传闻就不胫而走,又是一阵喧嚣。
第三十三章 肉汤炖萝卜;上山敲木鱼
    readx;打着卷儿的小细风冷的割肉,撩飞了酒铺的旌幡,吹散了下锅羊肉上热腾腾的白气。

    昨夜还圆月东升,今天便乌云盖顶,仿佛这冬至日一到,老天爷的脸色一霎便冷了下来。不过,对于翼都里的老百姓来说,这阴冷的天气,正好围着红泥小火炉,炉上炖着羊肉,炉边热着烧酒。

    “唉?这位小师傅?也来买羊肉?”肉铺的伙计看着小和尚月白色的僧袍有些诧异

    “嗯,不要肉,只给我盛些老汤!”小和尚笑得有些尴尬

    “呦!小师傅,喝肉汤不也是沾了荤腥?反正都是破了沙门戒律,还不如大口吃肉呢!”肉铺前堂里烤着火炉的说书先生,瞧着有趣,不禁揶揄道

    “山里的老和尚说,因果分有大小,能小点还是小点好。院里的小夫子也说过,做事可以出格,但仍需要有些敬畏。而从小和尚自身讲,我修禅不修佛,所以山里的佛祖管不得太宽,我入世不还俗,因此院里的夫子也约束得不紧。本来确实可以荤素不忌,但是两位师父的话还是需要谨记的,尽量少些因果,多些敬畏。”小和尚说得淡然,甚至有些理所当然

    那位说书先生虽说栖身市井,但也有些见识,一愣之后便感觉到了小和尚的不凡,于是低头吃肉,微笑不语。

    肉铺伙计倒不管什么僧俗之别,只管接过小和尚递来的食盒。入手一沉,食盒挺重,打开后才发现内里套着铁壁夹层,盒底已经铺好了一层木炭,木炭上顶着一片铜网,铜网上放着一只瓷盅。

    赞叹着精巧,伙计拿起勺子,顺着锅边舀出一勺漂着油花儿的老汤,转腕便倒进盒里的盅里,动作那叫一个熟练,小和尚看着高兴。

    瓷盅口小肚大,伙计一连三大勺才八分满,刚要再添一勺,小和尚便道,“够了够了!”说完便掏出银两,按照肉食的价格付了汤钱。本以为这小和尚是空手来化缘,岂想还是正经的买卖,伙计也挺高兴。

    小和尚接过食盒,又问伙计借菜刀用。伙计莫名其妙,不过还是递了过去,然后便踮脚瞧稀奇。

    只见小和尚将食盒放在地上,右手持刀,左手伸进怀里,摸出两根洗净的白萝卜出来,刷刷几刀就削成了橘瓣大小的萝卜块,恰好落在盒里的盅里,肉汤涨上来溢满盅口,覆上盅盖,恰好十分满。

    小和尚又伸进怀里摸了摸,这回拿出一叠黄纸红字的经文。郑重地拿在手里翻了翻,嘴里貌似还念了几句,最后定论,“没用!”,于是抬头对着伙计扯扯嘴角,“再借个火!”

    说完没等伙计反应,便拿着经文凑近锅底的火炉,经文为了增加韧性,上面都刷过油脂,所以格外的易燃耐烧。

    蓝色的火苗舔噬着红色的经文,在这色彩单调的冬日里极为惹人注目,食肆里的吃客都向外望来。

    小和尚转着手腕,待火苗燃旺了,便丢到了食盒里的木炭上,又扯着袖子扇了扇,木炭上就冒起了火星。看样子是无烟的竹炭,不呛人还有竹香。

    那肉铺的伙计瞧得啧啧不已,知道这是碰到了佛门里的老饕,“小师傅,这文火肉汤炖萝卜不新奇,但你这做法就新奇啦!”

    谁知小和尚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这算新奇?那是你没见过老和尚和死瞎子!”

    老和尚和死瞎子?什么跟什么呀?难道是哪家酒楼的大厨?没听过啊!伙计不明所以。

    小和尚却不再和他啰嗦,盖起盒盖,拎着食盒,紧走着过了白山丘牌楼,显然是出城去了。

    出城的当然是小草和尚,下山一个月了,还未看遍花花世界里的红尘,他便有些想念苦竹山上的清苦。今天是冬至日,书院休息一天,不用撞钟,小草便决定回山看看老和尚,顺便带着肉汤炖萝卜,给老和尚解解馋!

    城外的北风开始夹着雪花,雪花细小的如筛落的面粉,但是借着风力却像乱卷的鱼鳞。

    小和尚顶着风雪走得飞快,倒不是他惧怕风紧雪寒,而是不快些走,盒里萝卜就要炖烂了。

    苦竹山在城外不远,就是不起眼,幸好有座起眼的红莲寺。山不在高,有寺则名,况且还是座金光灿灿的宝刹。

    等小和尚走到苦竹山下,风雪已经大如鹅毛。天地之间一片白茫茫,唯有苦竹山上青绿依旧。苦竹纤细不落雪,只在风雪中摇摇摆摆。

    小和尚想立刻上山,却不得不停了下来。

    “哪个闲人在这堆了个雪人,正好挡着上山的路!”小和尚迟疑地看着山经前的那堆雪,摸了摸不再烫手的食盒,侧身便想绕过去。

    “阿嚏!好香啊!居然逗醒了佛爷!”雪人说话了,吓了小和尚一跳,不禁怪叫一声,“谁啊!佛陀面前吓和尚啊!不知道我上面有人吗?”随手指了指山顶

    “哈哈!”雪人一阵大笑,身上的积雪飞起来,重新汇入乱舞的天地风雪里。

    “喇嘛?”小和尚看清后试探着问

    “某家是佛爷!”褪去雪装的大喇嘛斥道

    “切!”小和尚吐出一句小夫子的口头禅

    大喇嘛乐呵呵的看着很喜庆,让小和尚莫名其妙的敌意消减不少,但还是问道,“你个密宗里修行的大喇嘛,为何挡住禅宗宝刹的山门?”

    “呵呵,某家在等人”大喇嘛盯着小和尚手里的食盒,仍然乐呵呵

    小和尚眼界颇高,从大喇嘛镇飞落雪开始,便知道这货绝不是挂单的苦行僧人,况且大喇嘛一身色彩浓艳的法袍,也忒是华丽。但小和尚也不想细追究,山下只有一个喇嘛,山上满寺的和尚,怎么说也是自己这方人多势众,于是他转身拾级而上。

    他抬脚,大喇嘛也跟着向上,小和尚不理,大喇嘛亦步亦趋,有些蹊跷。

    “大喇嘛为何跟着我?”小和尚有些皱眉

    “呵呵,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小和尚未免有些嗔痴!”

    “大喇嘛不是在等人吗?”

    “那人或许已经到了,所以我要上去瞧瞧。”

    “随你吧!”

    青绿的苦竹林夹着落满白雪的石阶小径,小径上前后走着两个人,前面的一个月白色的僧袍隐在风雪里,后面的一个鎏紫金的法袍赫然于天地间

    “小和尚什么法号,也在山上修行?”不远不近,大和尚问了一句

    小和尚不知大喇嘛的敌意和善意,如实答道,“草灯,以前在山上,现在下山了。”

    “草灯?什么狗屁?”大喇嘛突然恼怒起来

    “狗屁?嘿嘿,从大喇嘛嘴里漏出的气!”下山一个月,小和尚从二师弟满福那里学会了泼皮斗嘴的本事

    大和尚被噎得哑口无言,随机哈哈大笑起来,“扑棱棱”,路边的苦竹林里惊出几只飞鸟

    看出大喇嘛其实脾气不差,小和尚便直接问过去,“大喇嘛来红莲寺做什么?这里是禅宗的祖庭,可没有你修行的法门!”

    “小和尚倒是像只护山犬!”大喇嘛回了一句算是报了刚才的狗屁仇,嘿嘿一笑接着说,“佛爷我还需要修行法门?某家是来接引一人同回无上佛国!”

    “大喇嘛从冰原上的塔林来?”小和尚惊诧,“那人在山上?”

    大喇嘛盯着小和尚,眼光灼灼,“应该是在山上了!”

    两人说话都极为简短,问答之后是片刻的沉默。

    “不过,接人之前还得做件其他事情。”大喇嘛似乎有些苦闷

    小和尚没有搭言

    大喇嘛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敲破山上的那个木鱼,还真是有些不容易啊!”

    小和尚转身向山上疾走,可大喇嘛如影随形,紧跟其后。小和尚鼻息渐重,大喇嘛却轻松无比,还不忘调笑着,“小和尚,咱们打个商量。上山后,你把手里的肉汤分某家一碗,佛爷我就少敲几下木鱼,如何?”

    风雪大如席,苦竹林被整块的雪片盖了顶,终于压弯了。
正文 第三十四章 佛骨碎金轮
    readx;还是那座金絮其内,败絮其外的破落山门,门前的积雪淹没了前坪上的鸟粪与落叶,只露出稀疏的草尖。

    孟一苇兜着手,靠在朱漆斑驳的寺门上,望着在雪地里打坐的老和尚,惊奇又无奈。

    是该惊奇!老和尚之前混吃等死的惫懒模样,让人自动忽略掉他是得道高僧和武学宗师的身份。如今看到老和尚一身明黄僧袍,一袭金色袈裟,单手便抬起丈余长、手臂粗的石杵,极有节奏地敲着小山般的石质木鱼,才想起这是位佛门大金刚啊!石杵敲击石木鱼,打夯般的砰砰作响,带起的余波清除了方圆三丈内的落雪,一丛枯草就长在老和尚座前的乱石缝里,却在漫天的风雪和震地的木鱼声中安然不动。

    孟一苇更觉得无奈,早早就赶来捧场,本打算给老和尚布下一道书院的意,却被老和尚嗤之以鼻,“神佛打架,用得着凡人的东西嘛?”孟一苇只好兜手充当看客,无奈于老和尚的不知变通,更无奈于自己凡人之躯的孱弱。

    不知道冬至日的风雪为何这样大,山已经不见了,路也早就埋没了,隐隐约约两个人影登上山来,来的近了,看到前边那人月白色的僧袍,孟一苇不禁眯起了眼睛。

    小和尚紧紧抱着食盒,护着一丝余温。雪沫早就糊住了鼻孔,只能张大嘴呼哧呼哧地喘气。终于爬上山来,身后的大喇嘛也停下来,不再鬼影般的跟进。

    小草用袍袖胡乱擦下脸上的雪沫,才从漫天的风雪中看清寺门前边的两个人影,“老和尚师父?小夫子师尊?”

    孟一苇叹了口气,挺直了身子,也迈进了风雪中,先向小草的光头上敲了一记,然后拉着欲言又止的小和尚走回门厅里,这才说道,“不用说,也不要问,只看着就好了!”

    小和尚深吸一口气,回头望了一眼禁闭的寺门,又向前看着孤零零敲着木鱼的老和尚,攥紧了拳头。

    大喇嘛好整以暇,左手持印,右手成环形箍着腹脐间的金轮,口里默念梵语密咒。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大,金轮成了风暴眼,旋转的力道打乱了风雪飘洒的节奏,雪花越旋越快,越转越多,越绕越密,很快便在大喇嘛身前团聚成一个人头大小的雪球,并且快速变大,一会儿便足以挡住山门。这时,大喇嘛一拳打出,正中雪球,雪球飞速的滚动向前,正是老和尚的方向。

    老和尚已经抬起了石杵,却没有立即落下,悬在半空,仿佛在蓄力。雪球越来越近,集拢了地上的积雪,像一座移动的小山。雪山距离老和尚只有三丈时,石杵终于落下,石质木鱼居然发出皮鼓似的闷响,然后一道肉眼可见的波纹从木鱼发出,迅速铺展开去。“轰”,雪山被气浪扫中,不再向前,而是在原地旋转起来,并且越来越小,很快偌大的雪山就重新回归到漫天的风雪里。

    “三丈金身!只能保住身前三丈吗?”大喇嘛边走边说,虽然雪山湮灭,可却也帮大喇嘛扫清了前路的积雪,所以金靴踏在破碎凌乱的石板路上,嘚嘚响似马蹄。

    老和尚同往常不一样,平时他碎起嘴来喋喋不休,此时却一言不发,只是一声又一声的敲着木鱼。

    “老和尚,同为沙门,为何不共建无上佛国?”大喇嘛停下来,与老和尚遥遥相对。

    “你的佛不是我的佛”老和尚终于开口

    “呵哈哈…”大喇嘛一阵狂笑,“你这座红莲寺,几千上万的僧弥,只有你这一座佛孤零零的坐在门外啊!”

    “他们的佛腐了,朽了,我的佛镇守此地,纵其堕落,休过雷池!”老和尚声音先是落寞,而后铿锵有力

    “冥顽不化啊!那就先敲碎你这颗木鱼脑袋,然后再给你寺里的大佛重塑金身。”大喇嘛大声呵斥,随即双臂一弓,身体快速膨胀起来。他本来就颇为雄壮,此时更是威如蛮神,身高足有两丈,浑身虬结的肌肉如蟒蛇游动。那身华丽的法袍虽然被撑得勒进了肉里,却不曾损坏,可见绝非凡品。

    “浮屠身?不对,浮屠身精绝枯槁,哪有这般雄壮?”孟一苇喃喃自语,引得身边的小草侧目,“果然是体气神三元合一啊!引气入体嘛?”

    小草和尚刚想问得来龙去脉,只听场中一声暴喝,大喇嘛一跃便来到老和尚身前三丈,泛着金属光泽的拳头狠狠向前凿去,拳大如铁钵,似流星,擦破空气的热量,使一小片区域的雪片变成了雨水,然后又蒸腾成气体,一片朦胧中,大喇嘛的拳头似探出云雾的巨兽头颅。

    “当”风雪飘尽,云开雾散,只见大喇嘛拳头将落未落,老和尚的石杵高高抬起,正好抵住大喇嘛的肘腋,将气力化于无形。

    大喇嘛又爆喝一声,纵身老和尚身后,再次出拳,砸向老和尚后脑。老和尚石杵后仰,再次击中大喇嘛的肩胛。

    自此,大喇嘛拳砸,腿撩,肩靠,头槌,在老和尚周身三丈处,迅猛如虎。老和尚的石杵则化作阵阵虚影,击中大喇嘛肘腋、腿弯、耳根,攻敌之必救,划进攻于无形,正是千佛捻叶手的无上真谛。

    “砰”大喇嘛终于收拳不急,被石杵扫中前胸,飞到十丈外,砸碎了一块山石。

    “呵哈哈…”撑身坐起的大喇嘛,哈哈大笑着摇头,“果然,蛮力胜不了你这佛门大金刚啊!”说完,身体急速收缩,恢复到正常身形后仍不停止,居然还在缩小,最后竟变成了如小草和尚一般的小沙弥,披着宽大的法袍,白白净净,双眼湛湛,金光璀璨。

    孟一苇盯着大喇嘛刺破风雪的绽光神目,心道,“以体囚神?在体内开神域嘛?还是用金轮碾磨神佛?”

    大喇嘛站起身来,拖拉着松垮的法袍,慢慢向老和尚走去,还是在老和尚身前三丈处,他抬起双手,结密宗无上法印,然后缓慢前推,指尖发出的耀眼金光,汇成一道金光灿灿的金轮,金轮飞速旋转,凭空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像是碾碎了虚空。

    老和尚还是抬起石杵,石杵显然是粗糙打磨而来,上面菱角分明,石纹纵横。石杵抵住了金轮,金轮转速变慢,但是“咔嚓,咔嚓”的声音变得更响,仿佛石磨里倒入了铁疙瘩,两者正在互相研磨。

    僵持之下,大喇嘛手印再变,金色金轮轰然破碎,化作一股金色水流,顺着石杵的纹路慢慢向上延伸,直到快要接近老和尚的手时才停下。然后,分布石杵各处的金色水滴都化作了一道道小金轮,再次开始快速旋转,小金轮肉眼难见,可是孟一苇却能看得清清楚楚,不禁暗自心惊。

    随着成千上万道小金轮的快速研磨,石屑像筛落的米糠,石杵快速变细,从开始的手臂粗,变成蜡烛粗,再变成筷子般粗细。这时,老和尚突然发力,筷子粗细的石杵猛然下坠,敲在石质木鱼上,石杵轰然爆裂成碎末,也将那些攀附其上的小金轮全部震碎,同时一道洪钟大吕般的声波从木鱼发出,向前方的大喇嘛碾压开去。

    大喇嘛眼中神光一颤,如大鸟般掠起,快速后退,同时法袍离体飞出,挡在身前,“刺啦”,法袍在声波的冲击在出现无数破口,但是却没有四分五裂,隐约可见破口处有金色的丝线将撕裂的法袍连在一起。法袍虽然破损,但好歹给了大喇嘛飞退的时间,大喇嘛再次后掠十丈,落地前已经恢复正常身形,团膝而坐,快速结印,手指翻飞间,身前已经是密密麻麻的梵语密咒,组成一道金晃晃的堤坝,阻挡正在靠近的声量。

    “轰”的一声,金光乱溅,声浪随着咒墙一同湮灭。

    纷乱的气流卷动积雪,场中一片朦胧。

    风止雪落,老和尚和大喇嘛还是相聚十丈,老和尚手中的石杵已经化为石沫,石质木鱼的顶部也裂开好大一条缝隙。这一边的大喇嘛身穿破烂的法袍,脸色如金纸,嘴角一抹血迹。

    “好有心机的老和尚啊!趁某家囚神入体,内韧外虚之时,以大金刚力供我肉身,幸好某家法袍得力,不然真要被你破去皮囊。”大喇嘛边说边摇头,“但是,你真觉得某家只有外家修身一道?既然你神形见佛,那就配享这天魔之舞吧!”话落,大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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