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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帝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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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大宋这周边,从以前的辽国到眼下的金国、吐蕃、大理、越李朝,有一个算是一个,谁是那么好攘的?谁又没在军事上占过大宋的便宜?这还真把后世少数精英所宣称的大宋对外军事斗争中胜率超七成当真了?大宋有那能耐,还会立国数百年从未签署过任何一份平等条约,成天除了割地就是赔款,眼下更是连都城都让人给占了去而不得不偏安一隅?

    至于内修政选贤任能的事就更别提了,那完全是在捅马蜂窝,而且还在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才能干出来的疯狂举动。

    一个只做了几年同安县主簿的家伙,居然琢磨着要把这满朝文武都给赶回家去带孩子?这胆子也太大了点吧?也难怪此建议一出,甭管是以时任宰相汤思退为首的主和派,还是成天只知道装腔作势当摆设的中间派,甚至是连部分只是为了搏个好名声而出头的主战派成员,就没一个不将朱熹恨到骨头缝里的!

    住得简陋,吃得寒酸。更可恶的是,原本以为抱上的是大象腿,可睁眼一看才发现居然是根满是荆棘的破木头。理想与现实的巨大落差让鱼寒在变得神神叨叨之余不得不认真审视是否人品出了问题,居然在最困难的时候碰上了朱熹这么个已经惹得朝野上下怨声载道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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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胆大妄为
    足足在鱼寒身上扎出了九九八十一个窟窿眼,牛郎中经过一番非常科学严谨的观察,终于捻须而笑,似乎对疗效还颇为满意。大声宣告了这个混蛋的失心疯“已无甚大碍”,至少在发作时不会对身旁众人产生任何实质性的威胁。

    解除了部分禁令,不用再跟个待宰蛤蟆似的被人给绑在椅子上,甚至还获准每天在院子里溜达两个时辰的鱼寒只觉身轻如燕。却又忍不住在心中产生疑惑,难道真是牛郎中的治疗真起到了作用,竟然让自己在无意间就七窍通了六窍?不仅对眼下所处的不利局面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还想到了求人不如求己那句至理名言。

    独自伫立在风中,鱼寒已然明白了继续黏在朱熹身边,借着他的名头去结识当朝权贵,这个曾经自认为不错的想法如今看起来是多么的荒诞。即便真有了那种机会,人家也肯定不会排着队来受骗上当。

    看来是该找个借口离开朱熹家了,趁着双方之间还没建立起多么深厚的感情,旁人也没留意自己这些人的时候就和这个倒霉蛋撇清关系。省得将来受其牵连被殃及池鱼挨点骂倒也没什么,若是运气稍微再差一点,被人效法北宋元祐党籍故伎当老母鸡给剁了以警告某只猴子,那也确实太过冤枉。

    可抛弃了大名鼎鼎的朱熹,又该去找谁为自己提供强有力的支持呢?难不成真的要白手起家?哎,这还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若是当年不仗着师傅的溺爱成天偷懒取巧该多好,那样就能为今日的穿越打下最坚实了基础了。真要是能将宋史给斜着背,还用得着象现在这样找不出一个可能在未来几十年内都风光无限又还特别好糊弄的大人物么?

    如今后悔已然无济于事,即便鱼寒的手艺再高明也捣鼓不出时光机不是?真有机会回后世去扛一大麻袋的史书,他还不如寻些当世最廉价的瓶瓶罐罐去黑市上淘换些锈迹斑斑的坦克大炮来逞威风呢。

    “鱼家小哥,瞧你这精神头还不错么!”沉思中的鱼寒会给别人一个犯病的错觉,但在牛郎中看来却是再也正常不过的表现,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要是好得太快了那才是真的有问题。而每次只要一见到这个试验品,他那张写满沧桑的老脸上也总会情不自禁地挂上欣慰的笑容。

    “牛大叔,今日这么早就过来了?”改变了称呼,并不意味着鱼寒已经放弃了仇恨。只不过是看在牛郎中最近改变了治疗手段开始采取头部按摩,而且那手法也确实很地道,这混蛋才决定先让对方乐呵几天,等自己在临安府站稳了脚跟再慢慢算账。

    “老朽这不是去南土门廖家那边驱邪忙了一宿刚回来么,瞧瞧这日头也不早了,就寻思着先来替鱼家小哥你诊治一番再回家歇息。”牛郎中是个热心肠的实在人,平日里走街串巷施展平生所学替人解除病痛,总是象征性地收取点诊金,有时候甚至是分文不取。但这毕竟还是个很现实的世界,他也需要养活一大家子。所以,人家在兼职治病救人的同时,还得忙活着跳大神的本职工作也确实可以理解。

    躺在大树下,享受着堪称专业水平的按摩技巧,鱼寒也觉得牛郎中确实有望成为医者里最擅长跳大神,神棍里医术最高明的人选。心情愉悦之下,他倒也没能忘了顺便打探些关于临安城的小道消息,努力从中寻找出有价值的情报。“牛大叔,这几日城中可有何趣事发生?说来给小子解解闷呗!”

    “还不就是那些个东家长西家短的,能有甚趣事?”牛郎中成天都需要为了生计而奔波,实在抽不出空闲时间去关注流言蜚语,闻言只是笑了笑随口敷衍着。“只是听说前日又有一队禁军出了城,直奔岳州而去。”

    需要这么夸张吗?为了寻找几个失踪的金国使节,这大宋朝廷还真能折腾的。居然连禁军都调动了?当即便猜到整件事情缘由的鱼寒闻言也没太过在意,只是在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苦笑,为当初能仰仗同谷王大善人的庇佑在裴元寿手底下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

    “哎,也不知道那些个湖匪到底要在想个甚。”轻轻叹息了一声,显然也知道禁军去意的牛郎中根本就没想到就在这个院子里还藏着两个洞庭湖匪,自顾自地感叹道:“眼瞅着才过了几天的安生日子啊,就闹了这么一出。这真要是把金狗给惹火了,还不得提兵来犯?到时候遭殃的怕又得是我等百姓。”

    “应该没这么严重。”说这话的时候鱼寒很没底气,虽说他隐约记得完颜雍继位之后宋金两国之间会有好几十年的和平期,但还真就不知道书上写没写过在这期间有一队金国使节被洞庭湖匪给绑了票。

    “这事谁又能说得准呢?”显然是并不太看好完颜雍的忍耐力,牛郎中继续诉说着自己打探来的小道消息。“只是难为了当今官家,听说这些日子里,太上皇可没少为这事发火……”

    “太上皇?”隐隐约约地觉得似乎把握到了什么,可又实在说不清楚,无奈之下鱼寒也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

    “那可不?听说就为了金国使节这事,太上皇都把当今官家给叫到望仙桥那边去给训斥了好几次呢!”皇宫大内从来都是天下瞩目的焦点所在,里面即便是掉根针都有可能被演绎成惊天阴谋,有时候关于那里面的消息甚至比百姓之间的家长里短还多。

    “啪!”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鱼寒兴奋得差点就跳了起来,自己咋就糊涂得把望仙桥那位给忘了呢?恨不得能狠狠地扇自己几个大耳光,只是碍于牛郎中那诧异的眼神才不得不选择了放弃,摆出一副无辜的神情解释道:“蚊子!有蚊子!”

    “哦!”仔细号了号脉,发现除了略显强烈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认为这是失心疯患者尚未痊愈时正常表现的牛郎中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非常疯狂的计划正在鱼寒心中酝酿。

    若问当今大宋境内谁最有权势,寻常百姓有八成会认为是孝宗皇帝,可鱼寒和满朝文武却知道这个回答并不准确。当今官家头顶上可还压着一座大山呢,别看那位这几年深居简出的不大爱管事,但说出来的话绝对算得上是一言九鼎比圣旨都还管用!

    昔日的高宗如今的太上皇,孝宗皇帝的便宜老爹!不但足以堪称皇帝界的长跑冠军,而且寿命还特别长,就连鱼寒都能依稀记得这位历史上少有的长寿帝王之一可是活了足足有八十一岁,直到淳熙十四年才因为把治病的药物当饭吃而咽了气。

    一颗还能屹立二十余年不倒的大树,这要是抱上了别说是在临安府横着走,就算是放眼整个大宋都没人敢再刁难他们。更加重要的是,这颗大树还特别好抱,换句话来说也就是在鱼寒看来高宗皇帝就属于那种特别好糊弄的对象。

    莫不是鱼寒被牛郎中给按昏了头,才兴起了这种念头?居然琢磨着去糊弄高宗皇帝?别的不说,就凭人家能在靖康之变时带着一众嫔妃逃脱金兵追捕,虽说随后一夜三惊被吓得萎掉了却也还在临安站稳了脚跟,更是亲手建立了为后人所敬仰的南宋王朝这份能耐,又岂是区区一个穿越者所能与之相提并论的?这还真是自己傻,就把天下人都当白痴了?

    鱼寒到底傻不傻还不能确定,但天下白痴肯定不会太多,而一般人想要糊弄住英明的高宗皇帝,其难度绝不亚于跳着广场舞把大宋时期难如登天的蜀道给溜达完。

    然而,鱼寒是普通人么?一个能靠自身实力划破时空的混蛋,似乎还真有点与众不同。无比巧合的是,这个混蛋居然知道高宗皇帝的一个心结。若是按照原有的历史轨迹,高宗皇帝终其一生也无法解开这个心结,因为解决问题的关键在北边,在金国腹地戒备仅次于皇宫大内的地方!

    纵观华夏数千年历史,除非是改朝换代,否则不管是谁登上了那个天下至尊的位置,总会想方设法地给自己弄到一份合法证明才行,可偏偏高宗皇帝手头就没有。更可悲的是,他那位被金人给绑了去的倒霉兄长,数年前坠马而亡的大宋钦宗皇帝,直到乱蹄加身那一刻也还顶着个正统的名头。

    钦宗皇帝没能留下传位诏书,而当年的金人不仅没打算帮忙,甚至还叫嚣着要把赵诺给送回开封以取代偏安江南的伪宋朝廷,以至于高宗皇帝怕是每每思及此事都得找个没人的地方长吁短叹一番。

    但如今情况似乎有了转变的可能,天上居然掉下来鱼寒这么个专职捣鼓赝品的混蛋,对他来说伪造一份钦宗皇帝亲笔手书的遗诏还真没什么困难的。

    完全具备模仿笔迹的能力,还不用考虑这份伪诏的材质问题,只因钦宗当年的身份是金国俘虏,真要弄得跟宫里的一样肯定不会有人相信。

    倒是该使用何种印章才需要好生斟酌一下,玉玺肯定是不行的,那玩意太大,钦宗皇帝当年肯定没地方藏。好在后世还有那么几件钦宗墨宝存世,鱼寒对于上面的戳子也还记忆犹新。只是这印章绝不能用随便用萝卜来雕刻,毕竟那玩意的水分含量太高,若是配上了宋代的印泥肯定会露馅。必须费点心思,捣鼓出印刷质量和玉器差不多的替代品才行。

    真正需要头疼的还是遗诏的内容,就鱼寒那点文学功底别说是做到天衣无缝,能不漏洞百出就算是好的了。可谁让这混蛋如今是寄居在朱熹家里呢?只要能想法子从那倒霉蛋手里给糊弄出一份类似的家书来,还愁不能依葫芦画瓢篡改一份稍微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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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穷则生变
    一个身份特殊的蒙骗对象,一个极其大胆而荒谬的想法,若是稍有差池所产生的严重后果足以令任何人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鱼寒当然知道这其中的风险,却无法说服自己打消这个念头。他还清楚地记得当初在捣鼓那破夜壶时曾经看到过吕不韦与他老爹的一段对话,耕田者获十倍之利,从商者获百倍之利,唯立国君者可获无穷之利!

    当巨大到了无法想象的利益摆在面前,很少还能有人镇定自若不为所动,一般情况下也就是利令智昏做出不该有的疯狂决定。很显然,鱼寒这种混蛋也只配被称作凡夫俗子,所以他做出了和当年吕不韦一样的决定,豁出身家性命去进行一场豪赌。

    最终的选择如出一辙,所采用的手段却略有不同。最大的区别也就在于当年的吕不韦并不满足于权倾天下,老是在琢磨着要更上一层楼,结果却非常倒霉地撞上了千古一帝,也只能无比憋屈地成为了后人的反面教材。

    而鱼寒显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至少他现在没有。解开太上皇的心结,捎带着让当今官家也变得名正言顺,不用再担心如今还被扣押在金国境内的那些个叔叔伯伯们跳出来指责他们父子篡位乱政!鱼寒冒着天大的风险去做这一切,最终目的也只是在为将来能够富甲一方奠定最为坚实的基础。

    有了具体的行动目标,鱼寒在尽量为一切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寻找到解决办法的同时也还有着另一项烦恼。手艺方面,他自认不会出现什么纰漏,即便真有什么难以掩盖的瑕疵,只要能糊弄过太上皇那双昏花老眼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旁人就算看出了什么蹊跷也绝不敢说出来。但这件事实在太大,靠他一个人无法完成所有的布局。

    帮手,一群跟自己同样无法无天的帮手,一群愿意陪着自己一条道走到黑的帮手。这个曾经让鱼寒头疼的问题,如今又一次横梗在了通往发家致富的阳光大道上,想要抱住太上皇那条大粗腿,他就必须首先着手解决掉这个麻烦。

    “贤弟……”鱼寒正在为了制定详尽的计划而头疼,却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来打搅他,只是瞧凌文佑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怕还真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凌兄?这是咋了?”凌文佑最擅长毫无边际的胡扯,这在即将实施的计划中能起到关键作用,而他那个特殊的身份更是糊弄朱熹的最大优势。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鱼寒都不打算放弃这个最佳的帮凶人选,自然而然地就会为了笼络人心流露出关怀的神情。

    “愚……愚兄,苦啊……”泪如雨下,凌文佑这个时候也没在意对方是谁,能不能帮他解决实际的困难,他只是想要找个人倾述心中的苦闷。

    扭扭捏捏地找上门去商讨取回寄存家产事宜,为人正派的朱熹没有找任何借口进行推脱,当即就托人快马加鞭前往老家崇安处理此事。可等望眼欲穿的凌文佑将那一大摞属于他的地契给拿到手上时,还真有了点上吊的心思。

    没错,就是地契。占地足有三千亩的茶园,位置也还不错,恰好处在了安溪城附近,正是朱熹竭尽全力按照昔日同窗的嘱托为其子孙所置办下的家产。这要是能借着大宋朝海上丝绸之路兴盛的契机,别说是捣鼓什么铁观音了,就算是随便种点树叶子出来,都能让凌文佑及其后人好几辈子都不用为钱而发愁。

    纯粹是出于一片好心,真要说起来这眼光也还不错,唯一的瑕疵也就是从未有过经商经验的朱熹在办这事时忘记了一个关键因素,销路!

    找不到合适的销售渠道,即便是再好的茶叶也卖不上价钱。偏偏如今能够控制大宗海陆贸易的人基本上都看朱熹不太顺眼,人家在无意间打探到这片茶园的真正主人身份后,也多多少了地产生了点顾虑。

    要知道,才子什么的在大宋朝根本就不算个事,离经叛道口出狂言者更是屡见不鲜。而朱熹之所以会为世人所忌惮,除了他为官时攒下的清名和一身臭毛病之外,更有崇安的家族势力做支撑。

    虽说刘子羽那一家子在大宋算不上什么名门望族,真要收拾起来也废不了多大事。可若是让朱熹轻易就在福州扎下钉子,进而获得了额外的资金来源,谁又能保证他不会闹出更大的动静来?

    为了能够避免那种不利情况的出现,更是为了在朱熹羽翼未丰之时就先断其臂助,各地茶商们早就在某些有心之人的指使下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对凌文佑进行打压。在让这个混蛋知道地主不是那么好当,没了进项即便坐拥金山银山也得乖乖滚蛋之余,顺便再给朱熹及其门徒一个严正警告。

    也就是在货源最为紧张的时候才有人以最低廉的价格收购,平日里就算采摘来的上好茶叶全烂在了货仓里都无人问津。对此,朱熹倒是表示出了一定的歉意,但那能有什么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产逐渐贬值,凌文佑没兴起跟鱼寒当初一样的心思,琢磨着把自己老师给活吞了就已经算是很讲义气。

    这是老天开眼了啊?听完凌文佑声泪俱下的讲述,鱼寒不仅没有为自家兄弟的遭遇而产生一丝同情,反倒是窃喜不已。

    从临洮一直走到临安,双方不但产生了默契更对彼此的心思有了一定的了解。别的或许不敢保证,但鱼寒很清楚凌文佑可以不在乎名声,可以承认一切委屈,甚至能够在某些时候笑对屠刀,唯一能让他真正感到恐惧的也就只是一个“穷”字!

    朱熹的失误,加上福州士绅的全力打压,无疑是为鱼寒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凌文佑为了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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