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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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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吴邪轻轻脱去他破烂不堪的上衣检视他的伤情,发现他竟然遍体鳞伤,而最重的伤在左肩,几道被爪子撕裂开的口子已经深到骨头,皮肉都豁开了,那爪子不知带着什么毒,他伤口周围的皮肤隐隐发黑,吴邪紧紧把他在怀里,心就像被谁捅了一刀又生生地在里面乱搅。
  这时胖子从附近的小溪里汲了些清水,吴邪从袋里取出干净的毛巾仔细为张起灵擦去身上的血污和冷汗,潘子在草丛里拔了些草放在嘴里嚼,他在张起灵的伤口上洒了些消毒水,然后把嚼碎的草沫涂抹在伤口上,说:“这是鹤草,止血的。”最后用纱布层层包裹上。
  他们的动作虽然极轻,但是牵扯和触碰伤口带来的疼痛仍然非常剧烈,昏迷的张起灵似乎被剧痛唤醒了一丝意识,他微微地皱了下眉,勉强睁开眼睛。
  眼前晃动着熟悉的面孔,张起灵知道危险已经过去了,不由得更加放下心来,顿时就觉得天旋地转。
  见他睁开了眼,吴邪欣喜若狂:“起灵!你觉得怎么样?你没事吧?”
  张起灵对他笑笑,但却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寒,冰冷的气息将他覆盖包裹,他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可是做不到。
  潘子为张起灵包扎好伤口,抬起头来望着其他人,担心地说:“他伤得太重了,又流了那么多血,必须尽快得到治疗,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说着大家都不约而同看了看天,吴三省低下头说:“现在天太晚了,这林子里情况太复杂,我们不可能冒险夜行,我看今天就在这儿扎营吧,明天一早动身,争取尽快出山去。”
  众人无异议,闻言都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就升起了一堆篝火,又搭好了帐篷。吴邪在防潮垫上铺了层厚厚的毯子,他给张起灵换上干净的衬衣,又把他放进睡袋紧紧裹好,这才慢慢将他放下去。
  张起灵静静地躺着,疼痛就像潮水般不断卷来,不断加深,他眼前越来越模糊,耳朵又开始嗡嗡地响,他似乎感到他们在说着什么,但却怎么也听不清。
  他觉得很累,累得连眼皮都撑不起了,周围变得越来越安静,吴邪是不是已经睡了?大家也都已经睡了吧?
  疼痛一点点远去了,他仿佛躺在云端乍沉乍浮,到最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声音也没有了,光亮也没有了。
  黑暗、冰冷、寂静,现在,他似乎感到自己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夜一点点加深,天空没有任何征兆的下起大雨来,丛林中的气温骤降,寒气逼人。
  吴邪突然发现,张起灵开始发烧了。
  用了很多办法,可是高烧一点未退,他的身体烫得令人发毛,几个人束手无策,吴邪心乱如麻。
  看着帐外的大雨,吴邪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腾地跳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疾步往外走,在几个人莫名其妙的注视中,他已经赤膊站在倾盆大雨里。
  “妈的你小子疯啦?!快回来!”吴三省第一个回过神来。
  潘子冲进雨里拽吴邪:“小三爷,你这是干什么啊?!”
  吴邪却使劲推开潘子:“你进去,别挡着我!”
  时置冬季,又下着大雨,深夜的丛林里格外寒冷,吴邪只站了片刻,浑身就冻得发抖,坚持到手脚发僵,这才返身奔回帐篷,把张起灵从睡袋里拉出来,扯下衬衫,把他抱进自己怀里,他们的肌肤紧紧相贴,吴邪微微发抖的身体裹着张起灵,他冻僵自己给他降温。
  等到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了温度,吴邪再度冲进雨里,这样往复了好几次,张起灵火烫的体温终于退下去一点了,他把头深深埋在吴邪的肩膀里,贪婪地汲取着那份凉意。
  “呵……”他终于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叹息。
  “你感觉怎样?”吴邪紧张地问。
  张起灵的嘴唇微微翕动,吴邪附耳过去,听到他轻语:“我大概快……挂了……” 
  “你他妈的别胡说!”吴邪冰冷的双臂紧箍着张起灵,他的心早乱了,他怕张起灵放弃自己,更怕他一语成谶。
  “你难受就告诉我,想怎么样都行,就是再也不许说这种话了听见吗?我们说好的……”吴邪俯首吻了吻张起灵微张的唇。
  一时之间抛开了所有杂念,吴邪早忘记了胖子、潘子和吴三省的存在,无意中一抬头,猛地看见那几个人呆呆地看着自己,痴过去了一般,后者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慌乱地扭过头去。
  可吴邪不在乎了,到现在,他是真的不在乎了,只要张起灵能活下来。
  天微微地亮了,雨兀自未停。吴邪等人砍了些大树的粗状枝杆做了一个简易的担架,收拾好行装,匆匆启程了。
  这一次张起灵伤得特别严重,而且失血太多,再加上山路难行,虽然躺在担架上,却完全好不到哪儿去,眼看着就快不成了。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潘子忽然大声说:“快看!前面林子里那是不是炊烟?”
  寻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在不远处的地方,重重叠叠的树林掩映中,隐约露出几个木质的屋顶,烟雾袅袅升腾,终于见到人家了。
  看着那几间别致的“千脚落地”木榜房,吴三省知道这是个僳僳族的村寨。
  寨子很小,只有几户人家,却给吴邪他们的出现搞了个极大的“排场”一大群狗一字排开冲着他们集体狂吠。
  吴三省叫了声:“大侄子,抄家伙!”便忙不迭举起手里的木棍。
  “妈的,这群狗日的疯啦?!”吴邪像端枪一样端着木棍,恨不能给它们几梭子。
  “你看咱们灰头土脸衣衫不整的样子,不招狗咬才怪!”潘子回道。
  “真他妈狗眼看人低!”胖子恶声恶气地对着狗叫。
  正在剑拔孥张之际,村民赶来解了围。
  寨子里偶尔也接待过过路的游客或探险者,但像他们这样狼狈的团队还是头回见。大家热情地把他们让进一位老者的木房里安顿下来。
  这位老者略略查看了一下张起灵的伤情,不禁皱起了眉头。他见一行人中吴三省的模样像个长辈,便向他问道:“看这位小哥的伤势,不像是一般野兽所为啊,你们在那边山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既然老人家已经看出来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正如您所说,我们碰上了一个僵尸,不,准确的说,是一个骷髅……”吴三省谨慎地回话,他已经瞧出这老者有些道行。
  “啊?那东西,还在吗?”老者的脸上露出几份惊讶的表情。
  “哦,没了,让我们给炸了。”胖子急急地插嘴说道,一派的得意洋洋。
  “真的吗?好好好!这就好了!”老者手抚胸口,忽然弦然泪下。
  众人见状都颇惊讶,又不好追问,一时气氛陷入尴尬。那老者用袖子揩了眼泪,幽幽地继续说:“不瞒各位,我的儿子和女婿,也是被那东西所伤,无药可治,最后丢了性命。老伴和女儿伤心过度,不久也撒手去了。就剩下我这把老骨头……”
  说到这儿,他深深吸了口气,像是要把悲伤都吸回肚里去,再说话的时候,语气竟完全变了:
  “那骷髅怪物害了我全家性命,邻居们都争着要去替我报仇,可那物毒性大得很,比毒虫毒蛇更甚,我不想别人白白丢了命,于是潜下心来钻研解药,就这样十年过去了……”
  “那,您成功了吗?”吴邪抓住重点发问,焦虑期待溢于言表。
  “呵,药是成了,就是还没有试过,不知道管不管用。”老者看了眼奄奄一息的张起灵,不禁面露难色。
  “死马就当活马医,管不管用的,试试不就知道了?”胖子挥手往空中一砍,像是帮吴邪,也是帮大家下定了决心。

19、
  张起灵感到自己浑身如同火烤,不过有知觉就表示没什么大碍,虽然眼皮重得如同灌了铅,醒不过来,却觉得心里安稳了不少,随即便又昏昏然睡去。
  再一次有知觉,他的精神和身体状况都好了许多。
  这一次是真正的清醒过来了,还没睁眼,首先感觉到的是四周的寂静。
  不是阴冷古墓中霉烂的气味,也不是热带雨林中湿热的气味,他好像是躺在一个房间里,身体被阳光暖暖地包裹着,空气中飘着的……是花香。
  这是什么地方?像天堂一样静谧安详温暖从容难道我已经死了吗?
  一着急,他睁开了眼。
  一看之下,心里奇松!
  吴邪坐在床前,头发乱糟糟,衣服也皱巴巴的,面色憔悴。就这么倚着椅子背睡着了。
  想他倒斗时跟着他们日夜兼程,熬上两三天也是精神抖擞的。看来,自己躺了不止一天了。他身上没什么劲,试着抬了抬手,感觉到左肩灼痛里带了点儿微痒,那应该是伤口正愈合的缘故。这么说毒已经解了吗?那这命算是捡回来了。
  忽然风把窗吹开了半扇,外面的鸟语和人声随风而入,听起来很温暖。和这初起的阳光一样。
  死里逃生,并不是第一次了。还能醒过来,真不错。张起灵深深吸了口气,看着阳光晒在窗上墙上,闻到了木头安实的味道。还有,花香。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吴邪一下子醒了,张起灵安静的脸庞落入眼眸。他猛地扑到床前,使劲地甩了甩头,对着张起灵不相信地问:“你,你醒了?”
  张起灵虚弱地抬起手来抚了抚吴邪的脸,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啊!万岁!啊!快来人呐!”吴邪突然睁圆了双眼,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快乐还是兴奋还是幸福从他脸上的各个器官涌出来,他激动得快冒烟了,疯狂地冲下木楼,冲出小院,冲上村里的土路,在村头的大树下绕了三圈儿,对着一群莫名其妙的狗大叫:“他得救了!他死不了了!快去把人都叫来,快去呀,我要告诉他们,我要向全世界宣布!张!起!灵!不!会!死!啦!”
  吴三省、胖子、潘子纵容地看着乐疯了的吴邪,好久没见过他这么开心了,虽然满头黑线,可是他们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涌出了一些疼爱、怜惜和羡艳。
  那位老者一脸严肃地坐在张起灵的床前,静静地号着脉,半响才抬起头来,抚着长须长长地舒了口气,说道:“毒是拔出来了,他现在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
  吴邪感觉自己全身轻飘飘的,仿佛飘在云端。
  “不过,”老者语气的转折又把他立刻拉回到地面。
  “不过,尸气沉郁在身体里,一时还难以散尽。进一步的治疗是必须的,也是急需的,所以,你们最好尽快到大城市去,那里的医院设备和条件都完善一些。”
  几个人当下合计了一番,此去县城大约有十多公里的路程,那里每天上午有一趟去丽江的长途班车。
  “我刚好有个战友家在丽江,不过有日子没联系过了。”潘子说着翻出手机上的通讯录,这地方信号不太好,他转身出去,到空旷的地方移动通话。
  不一会儿就听他“咚咚”地跑上楼来,大着嗓门儿嚷嚷:“嘿!我那战友现在正好在一家私立医院上班,你们说咱们的运气好不好?我已经联系妥啦,他让我们这就过去!”
  应该说张起灵的身体基础是相当好的,十多公里的山路艰辛,加上近八个小时的汽车颠簸,如此的长途跋涉连胖子等人都有些吃不消,他能撑到下车已经算奇迹了,坐在行李堆上等潘子战友的时候,他终于筋疲力尽地倒在吴邪的肩膀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潘子战友所在的医院条件很不错,在他的关照下,张起灵在特护病房里住了两个星期。外伤都已经痊愈,身体的各部分通过检查也都没发现什么异样,他出院了。
  吴邪有心要他好好养一养身体,这边的气候很舒适,不像江南的冬季阴冷潮湿,于是决定和他一起留下。
  告别了吴三省等人,吴邪和张起灵在一户纳西族人家借住了下来。
  这是一座典型的纳西族民居,二层木楼合围着中间一个不小的院子,院里种满各种鲜花。
  一楼的各屋住着主人一家,这家平时只有祖孙二人,那老婆婆满头干枯的银发,看上去老态龙钟,说她有一百多岁都不过分,她穿着民族服装,那带着毛边儿的坎肩上没有北斗七星的图案,因为她年事已高,不再需要“披星带月”外出劳作了;那个小孙女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模样,长发蓬松、身材纤瘦、脖颈修长、眉目精致、皮肤微黑,笑起来右边嘴角陷起一个浅浅的梨涡,像个漂亮的洋娃娃。不知道她们两人中间到底隔了几辈,吴邪也不便去打探别人的家事,只随着那女孩子引领,住到了二楼的客房。
  张起灵天天躺在床上养病。
  周身发寒,低烧,轻咳,晕眩,疲倦,乏力,没有胃口,几个星期过去了,不见有一丝好转。
  有时候他在屋里觉得气闷,也会挪到廊上,躺在软椅上晒太阳看院子里的风景。他的神情始终很平静,完全不像个病人。吴邪偶尔外出,大部份时间都守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
  老婆婆亲自上楼去看过一回张起灵。那时他正似睡非睡地倚在床头养神,吴邪在一旁的桌子边摆弄他新买的笔记本电脑,忽听楼梯上传来一串叮叮咚咚的声响,清脆悦耳一直来到他们的门前。
  吴邪开了门,只见门口站着房东老婆婆和她的小孙女。
  “我祖婆婆想来看看你们。”小女孩说话的声音也像她身上挂的铃铛一样好听。
  “哦,请进吧。”吴邪客气地侧身将她们让进屋里。
  那老婆婆直接向张起灵走去,吴邪忙抢先过去扶着张起灵慢慢坐了起来。
  老婆婆在床边坐下,探手搭住张起灵的手腕,凝神片刻,又眯起混浊的双眼打量他的脸,然后一言不发地起身,挽着小孙女的胳膊出门去了。
  自始致终,张起灵的神情都是淡淡的,和往日的冷漠一般无二。
  吴邪将她们送至楼梯口,老婆婆停下脚步问道:
  “你的朋友得的什么病?”
  “也没什么大病,偶感风寒吧。”吴邪尽量说得轻松,他不愿意别人打扰他们清悠的生活,他想张起灵也一样。
  那老婆婆回头看了吴邪一眼,淡然一笑,脸上的皱褶更深了,她不再多问,竟自下楼去了。
  吴邪转身回房,坐到张起灵面前,他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他的气色,问: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
  吴邪叹了口气,面露深深的担忧。
  张起灵却笑了:“别担心,我命大得很,没那么容易就死了。”
  吴邪忧郁而疼惜地看着眼前人的脸,伸出右手轻轻描画一一平坦的前额,修长的眉,英挺的鼻梁,线条简约的唇一一描着描着,情不自禁倾身上前吻住了他。
  两人辗转相吻,渐渐地从温柔变得激烈,双手开始在彼此的身体上游走,微凉的体温转眼已是火热。
  当张起灵的双手温柔地滑进吴邪的衣服,干燥的手掌探到他皮肤的时候,吴邪抱着张起灵的双臂猛地一紧,嘴唇忍耐地离开了他的嘴,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张起灵喘着气抚摸着吴邪僵硬的后背,贴着他的耳朵问道:“怎么了?”
  吴邪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张起灵把他拉起来,眼神里带着鼓励,说:“来吧。”
  吴邪还是摇摇头,闷闷地说:“不行,你会受不了的。”
  张起灵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们慢慢做。”
  “不行。”吴邪执拗地说,“你现在大病未癒,不能动情,最好是清心寡欲,好好静养。”_
  两人慢慢地松开了怀抱,激越的情绪渐渐平息下去。吴邪整了整靠垫让张起灵靠得更舒服一些,张起灵拉起他的手轻轻摩搓,一时相对无言。
  半晌,吴邪似乎感到气氛沉闷,他笑着握紧张起灵的手:“没什么,来日方长,等你把身体养好了,想做什么我都依你。”
  “这话你说的,是承诺还是引诱呢?”张起灵眼睛亮亮的,看得吴邪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子。

20、
  日子悠然地过着,住在这个名为彩云故乡的地方,还真有些出尘的感觉。
  这天上午,吴邪准备外出去市里,吴三省有一笔汇款给他,另外还需要置办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张起灵还在昏睡,没去打扰他,直接来到楼下,院子里很安静,只有老婆婆一个人坐在堂屋里干着什么,见了他便招手让他进屋去。
  吴邪走到在门口,看见老婆婆原来在煮茶,便说:“婆婆,我要出去办点儿事……”
  “先不忙出去,你进来喝杯茶吧,我想和你聊聊天。”
  老婆婆直白的邀请,让吴邪觉得没法拒绝,想了想反正也都不是什么要紧事,便伸腿迈进了高高的门槛。
  坐到了火塘边上,老婆婆递过来一杯滚烫的茶,她面色慈祥,满脸的褶子里都盛着笑意,眨巴了一下眼睛,问吴邪:
  “他怎么样?”说着下巴朝楼上努了努。
  吴邪知道她是在关心张起灵的病情,也不隐瞒,叹了口气说:“唉,总不见好。”
  老婆婆呷了一口茶,身体朝着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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