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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朱门(全文)-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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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来临的前兆。也就一刻钟的时间,院外的喧哗顿时化作一片静寂,连鸟叫的声音都不复存在。
    赵煦领着一干手下大肆闯进了仙客来,有些客商和将军府打过交道,对领路的赵煦并不陌生,即便是那些对情况不明所以的,只要略微瞧瞧眼下的局面,也明白仙客来即将要遭逢大麻烦了!
    
    第一五七章搜查
    
    公子宗翰就趴在仙客来小院子的墙头往外张望,打将军府的人一进来,他们这伙人就察觉到了危险,于是连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捡,匆匆忙忙翻到了墙后,正要出客栈的时候,就被紧随而至的赵煦堵了个正着。
    没办法,他们只好像过街的耗子似的,一步一小心的乱窜在各个客院里,随时预备逃出生天。
    毫无疑问,凭借锦衣公子的直觉,赵煦冲着的不是别人,就是今早忽然不见的魏凝萱。几个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只气天佑不事前知会一声。
    “怎么办?他们大队人马已经到了掌柜的那里,只怕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能在每个院落里安插上人手,到时候我们想走也只是枉然。”公子宗翰有些气急败坏的低声吼道。
    锦衣公子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剑柄上的猫儿眼,那是跟随了自己八年的绝世宝剑,这剑身上不知饮了多少人的鲜血,不知斩杀过多少人的大好头颅。可时至今日,锦衣公子头一次有如此强烈的不适。老朋友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锦衣公子一点信心也没有。
    公子宗翰眼睁睁看着十余人的队伍开进了隔壁的院落,想必下一个要检查的就是他们。他恨恨的骂道:“老曹误事!这厮若回来,我必要痛揍他一顿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旁边有人冷笑:“说那些又有何用,人人都知道你与曹天佑穿一条腿的裤子还嫌肥,别说些讨巧的话,没的叫我们恶心,现在当务之急是院子里的海公公怎么办?我们出来匆忙,那老东西还被关押在后院。一旦被恪亲王世子发现,就算本意不是冲着我们来,只怕也要暴露咱们的踪迹。要我说。当初就不该胡乱施舍好心。现在好了,那个什么魏凝萱就是招来饿狼的扫把星。”
    紧要关头,这个看似强大的队伍。实际上已经开始了四分五裂。
    锦衣公子心头一沉,看来皇上的担心是必要的。这支小队伍不过是走了一趟大周,就爆发出了这些不和,一旦处置不当,那么本次试炼就有可能彻底失败。
    “好了,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当务之急是怎么离开仙客来。至于海公公我们暂且不要担心,恪亲王世子久居京城。未必就认得北齐的阉党,况且,以我猜想,海公公这样一个聪明人,他决然不会主动承认自己的身份,甚至这位海公公正和咱们一样,四下找洞小心躲藏。
    锦衣公子说的轻松自在,却引不起任何人的发笑。他们都看到了恪亲王手下的那帮精兵悍将,全都是兵中老手,而且人多势众。自己一旦被俘,轻则被斩杀当场,重则就会引发两国的兵戎相见。锦衣公子一想到国君日夜勤政的辛苦,再一想到西诏被大周和北齐两面夹击。
    心中就不断泛起酸涩。
    绝不能落进大周人的手里,这是锦衣公子现在仅有的念头。他神情一凛,低声吩咐道:“咱们兵分两路,一个往北突击,一个往南游走。
    谁先出了仙客来也用不着冒死返回救人,只安安心心的到咱们昨天经过的那间茶寮去等。今日午时还不见另一拨人的踪影,各位只管”
    锦衣公子没有继续说下去,然而他的话中话没有人不清楚。外面查抄的声音此起彼伏,不断有客院里的客人被赶出来,更有女眷的嘤咛哭泣声。
    锦衣公子趁着空档将自己从西诏带出来的少年们一个一个纳入眼底。这些少年家世斐然,学识一流,都是天之骄子,国家未来的栋梁,锦衣公子真希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只一个眼神,少年们对视了一番,然后自动自发的分成两拨,公子宗翰冲锦衣公子一抱拳:“哥哥保重。”他转身刚要带人走,锦衣公子一把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宗翰。”
    面对锦衣公子的欲语还休,宗翰忍不住暴脾气:“哥哥有话只管说就是。”
    “一旦你们被俘,我希望”锦衣公子没能说完后面的半句,因为恪亲王世子的亲兵已经到凿起了小院子的大门。那声音低沉却刺耳,就好像一下下敲在了人的心弦上掌柜的哭丧着脸跟在赵煦身后,不断念叨着:“将军,我这儿实在是正经的买卖,绝不会窝藏逃犯,又怎么可能拐卖人口?”
    胡勇觑着主子的表情,发现对方的脸色越加的阴沉,便陪笑道:“我说掌柜的好不罗嗦,每每将军府来巡查,你老可从来没二话,怎么今日偏偏”掌柜的恨不得一口咬掉胡勇的生肉,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早知道他这样,当初自己就不该听信小人的谗言,收了他妹妹进仙客来做女仆,现在好了,一个数十年经营的老店,生生毁在这两个卑鄙小人的手中。
    胡勇唯恐天下不乱,背着赵煦,得意的瞥向掌柜的,又道:“将军,听我妹子说,那伙人在后院还有辆破破旧旧的马车,您说会不会”掌柜的神色大变,他是西诏在宿元城里唯一的内线,车上被关押的是什么人,锦衣公子等根本没打算瞒着他。万一被发现掌柜的一头的大汗,忽然叫道:“哎呦,我可想起来了,将军!今早有位衣着不俗的公子,就领着那位小姐出了东门,洒扫院子的小二们可以作证!”
    掌柜的急急忙忙招手,小二颤颤巍巍到了近前:“掌柜的。”
    “还不把知道的情况如实向将军禀明!”掌柜的语气生硬,其实当时小院里的洒扫并不仅仅是一人,只是小二比较倒霉,被众人推了出来。
    掌柜的心里焦急不安,可就是不敢当着赵煦的面儿表现出来,生怕被瞧出自己的心虚,只好板着脸震慑小二。
    小二一顿抓耳挠腮,憋的脸色通红,良久才讷讷的说道:“小的实在没听清那位少爷说什么,不过倒是听见了两个字。”
    赵煦急急问:“什么字?”
    小二怯怯的看了眼老掌柜,掌柜的瞪着圆眼,胡勇笑眯眯的又要点火:“怎么,掌柜的还要拦着?”
    一句话就堵住了掌柜的全部出路。
    小二嗫嚅道:“我隐约听着是‘胡市’两个字,小的以为胡市周围是老神仙的所在,会不会是带着那位姑娘去医病去了?”
    
    第一五八章杀人
    
    赵煦自然不会全信,兵法战术,讲究的就是虚虚实实,如果说自己前脚刚走,那伙人后脚就从仙客里逃逸出去,这种后果绝不是赵煦想要看见的。可不去,他又隐隐觉得这小二不像是说谎,错失了机会,魏家的丫头会沦落到什么地方去?
    在宿元城里住过三年的赵煦一想到那附近的胡市,顿时满脑子都是胡商狰狞的样子。三年来的通商使得当地胡人遍地,他们不但爱做大周朝的生意,更喜欢买那些身子单薄,肤白如雪的少女为侍女。好听点是侍女,难听些的,也就是个暖床的工具,以排遣在异地的孤单寂寞。
    魏家丫头怎么会到了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赵煦就觉得腮帮子肿胀起来一股热火,顿时将所有的错都算在了那帮绑匪的身上。眉州传来消息,顾家的人对养女的消失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慌失措,容不得赵煦不去怀疑,顾家在打什么主意?他们的重点肯定不在寻人方面,那又会是什么?
    前锋校尉大步流星的进了内院,动作刚猛的冲赵煦一抱拳:“将军,在后院果然发现一辆马车,车中空无一人,不过车板上余温犹在,想必是听见了我们的声音才仓促逃走的。”
    赵煦精神一震,忙问:“里里外外搜一遍,本将军不信他们插了翅膀。”
    “大人,大人!”众人齐齐扭头去看来者,却是先锋校尉手下的一个小小队正,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有所发现。
    “大人,在马棚附近发现了血迹。”
    先锋校尉忙道:“将军,属下想带着人去马棚抄检,或许有所发现。”马棚在整个客栈的最后身。当年掌柜的为了扩建,将仙客来后身的土地都据为己有,直开发到了小河边。更将马棚修建在此地,为的就是提防那些马贼在夜间窃取马匹。
    二管事一皱眉,颇有不同的见解。当即反驳着先锋校尉:“校尉太过糊涂,对方摆明了就是调虎离山之计。马棚靠着河岸,道路湿滑,又有遍地的青苔,别说马儿难行,就是换了一个身强体壮的彪形大汉也未必就能安然度过。”
    二管事一边说一边小有自得,都以为他是靠着如夫人才到今天这个位置,殊不知自己才是最有本事的那一个。出门前如夫人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一定看管好世子爷,如夫人没有自己的儿子,便一门心思的想将世子捏攥在手里,可世子和如夫人一点感情没有,非但没有,反而将如夫人视作死敌。二管事看的明白通透,要是老王爷偏疼如夫人,将来立别的少爷也就罢了,可事实上并非如此。老王爷有点清心寡欲的意思,对女色看的很淡。要不是碍于面子,老王爷当年才不会接受先皇后的赐予,收了个宫中女官做小。
    如夫人在这一点上丝毫胜算没有,所以二管事早就在暗中筹划好了。在宿元百般讨好世子,成为世子的心腹,在京城对如夫人唯唯诺诺,两面讨好,两面不耽误,这样一来,总有自己发达的那一天。
    二管事正在这里做白日梦,殊不知几句话就将在场的许多人得罪了个底朝天。
    赵煦脸呼啦啦的阴沉的厉害。
    先锋校尉更是怒视而瞪,“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此胡言乱语!”行武之人,根本没有那么多忌讳,凭你是宫中监军还是王府里的管家,在这群铁铮铮的汉子面前,也得按照他们的规矩来。二管事当场就下不来台,倍感委屈的看着赵煦。
    赵煦根本不理会这个小人物,领着人就往马棚去。掌柜的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胡勇和二管事,“我说二管家,你这马屁也没拍对地方啊。要我瞧,你还是安安生生管着宅子里的大事小情的好,千万别出来丢人现眼,人啊,就不该太贪心,你说是不是胡管事?”
    掌柜的重重往地上一啐,鼻音鄙夷而气愤,羞得二管事恨不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
    马棚里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人,毫无例外都是军中的悍将,照料马匹的老头儿就蜷缩在地上,目光呆滞而涣散,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浑身打筛子。不远处有一大滩未干涸的血迹,上面清晰可见一只脚印。
    赵煦眼神犀利,“找到了人?”
    赵煦的亲兵卫长半条腿支在地面上,手指蘸着血迹:“回禀将军,血迹到了马槽这里就再也不见踪迹,想必此地有暗道。我等不敢擅自行事,专等将军的吩咐。”
    整个马棚三面布有十二房马槽,且三面相连,互通东西。仙客来掌柜的右眼皮不自然的微跳,两手悄悄握紧了拳头,那马槽下面有什么,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
    赵煦扫了掌柜的一眼,冷笑道:“难道还需要我们亲自动手吗?”掌柜的心知大势已去,没有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来到正中间的一处,将覆盖在马槽上的枯黄稻草纷纷拨开,露出干干净净的木头板,“将军,不是小的包藏祸心,实在是害怕了北齐的铁骑会突破眉州侵扰咱们宿元,所以才在此处做了个密道,小人就算有一万颗脑袋,也不敢对家乡百姓不利啊!”
    老掌柜泪眼婆娑,手僵在马槽上,却偏偏不动分毫。
    赵煦冲亲卫长使了个眼色,亲卫长心领神会,立即拨开了堵在马槽上的掌柜的,伸出宝剑沿着壁缝往回发力,就见底槽木板微微动弹,露出一道小风,霎时间,阴风从里面呼啸而出。“不好!”亲卫长大叫一声,赶忙闪躲。
    幸好之前有所准备,就见从黑色的缝隙中迎面飞出四根五寸余长,通体墨黑色的钢针。
    钢针一发不中,飞升到半空中不久便开始缓缓下坠。赵煦从怀中抽出一块白绢子,垫着钢针细细的端详:“井先生,你来看!这物件可是北齐宫廷里的秘宝之一,夺魂钉?”
    被唤作井先生的人是一个三十年纪上下的书生,白衣纶巾,说不出的风流潇洒,等闲人见了也只会当他是书院里的老好人,谁能想到,当日大破北齐主力,都是这个人出的计谋。井先生缓缓蹲下身,凑在了赵煦身边:“此针头粗尾细,毒液萃取的极纯,应该就是那东西。”
    赵煦冲老掌柜一笑:“仙客来果真是藏龙卧虎,没想到老掌柜这里还有北齐的朋友!”掌柜的再也无力,跌坐在地面上小腿抽搐,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赵煦深吸一口气,接过亲卫长的长剑,不顾校尉们的阻拦,一鼓作气就将木板掀翻。失去了遮掩的凹槽赫然露出一个空洞,风力更猛一些,赵煦沉声道:“此地冷风不断,想必是有通道,来人,取火把来!”十几只火把聚拢在洞口,直把里面照的通明,赵煦眼睛一眯:“下面有人!”
    果然,这凹槽深有十余米,底层倒着一个灰衫裸脚的男子。先锋校尉系着一根长绳,手中握着火把缓缓坠下了洞口,不多时,就听见下面传来不甚明朗的声音:“将军,人还活着!”
    等把人救上来,对方早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赵煦亲自翻检了那人的衣衫,忽然在他的腰间发现了一块木牌,上面写有“承盐造”三个字。
    “承盐造?将军,是西昭的人!”井先生见多识广,一见此牌,当即认出了对方的身份。赵煦出人意料的哈哈大笑:“老掌柜,你可是真人不露相,原来却是我错了。什么藏龙卧虎,”赵煦的声音陡然阴森,“你这里分明就是个窝藏细作的贼窟,来人,将仙客所有人给我拘捕起来,我要带回去慢慢审讯。至于这家店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先锋校尉不容掌柜的分说,一团烂布就堵在了后者的口中。
    赵煦的左边放着钢针,右边放着木牌,若有所思的敲着地面。井先生晃着脑袋从马槽那里走了回来:“下去的人有了消息,说洞口直通向外面的水渠,人大概已经顺着水路逃走了。不过脚步并不凌乱,显然只有一个人。”
    赵煦哼了哼:“十几个人的队伍怎么可能就剩下了一个?给我仔仔细细的搜,我就不信找不出蛛丝马迹。”赵煦站起身,冲井先生躬身施了个大礼:“劳烦先生在这里守着,我亲自去胡市那里走一圈,不亲眼见到人,我总觉心里难安。”
    井先生短叹一声:“世事无常,世子也不要太过忧心,你当年与我看过魏家小姐的生辰八字,此子命里有奇遇,造化不小,也许这就是她应该遭受的劫难也未不可知。”
    井先生不劝还好,听他这么一说,赵煦心里更觉隐隐不安。忙拜别了井先生,留下几个得力的校尉看守,他自己只带着小队人马仗剑出了城区,直奔东街胡市。
    老神仙的医馆前挂起了无字红牌,也有人摇头晃脑的去了,也有人不甘心的伫立等候,他们虽然都知道这是老神医今日不再看诊的信号,可心中总是存着侥幸。医馆后院,老神仙换上了雪白雪白的棉衫,手上散发着烈酒冲洗后的刺鼻气味,眼前银盆里一汪清水,瓶瓶罐罐摆了整整一桌案。
    “小丫头,你可准备好了?”
    凝萱睁着大眼睛,半躺在藤椅上,她眼前只有蓝天,枯黄色的叶子缓缓坠落,似乎一切都昭示着某种生命迹象的灭亡

    第一五九章半张皮
    
    老神仙一辈子只游走在民间市坊,专门给百姓贫民出诊,几十年走过的荒村数也数不过来,看见的累累白骨算也算不清。每每治病,从病人身上过继来的寒气真真儿能把人给冻死,老神仙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为了抵御这种阴寒,老神仙十几年来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每每遇见大病症时,他都要喝一口烧刀子,这种酒度数极高,遇火则烧,味极浓烈,入口如烧红之刀刃,吞入腹中好比滚烫之火焰。
    北地人的冬季酷寒而漫长,千年前的北齐是游牧民族,对大周朝实行残酷而近乎灭绝式的掠夺,驻守眉州和宿元的将士们为了驱寒,便从关内引进了黄酒,长期的研磨便成了今天的烧刀子。
    老神仙举着酒囊,“丫头,喝一口!”
    凝萱仰面望天,捏着酒袋笑道:“老神仙是要灌醉我?放心,就是再疼,我也能忍住!”
    老人不觉大笑,“你这丫头,倒是聪明,我往先给那些人喝酒,都只当是壮胆子呢,他们殊不知这烈酒的好处。”
    凝萱就着酒囊的圆口深吸一口气,那股辛辣劲儿能从鼻子尖一直麻到鼻子根,老人见状笑道:“你们久居京城的富贵小姐,自然没喝过这样的美味!倒是什么梨花、芸香、白潭什么的,一口进去软绵绵没什么滋味。”
    老人说话的时候显然带了几分的鄙夷,也不知是针对他曾说过的佳酿,亦或是繁华的京城。
    凝萱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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