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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朱门(全文)-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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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零七章 离去总有时

    没几日,恪亲王匆匆赶回了王府,且一进府就命令下人去御林军大营将世子爷召唤回来,二人深谈到了后半夜,连送晚饭的人也被门口驻守的几个带刀侍卫给遣走了。第二日一早,凝萱去请安才知道,那爷俩竟一宿未合眼,桌案上布满了图纸,凝萱扫了一眼,看着有些像城防图。
    “父亲,儿媳命人煮了脊肉粥,天气致寒,需暖暖肠胃。”凝萱亲自端了一碗递到恪亲王面前,笑槐忙从食盒里取出搭配的小菜,酸甜乳瓜、鱼肚煨火腿、糟鹌鹑……无一不是恪亲王爱吃之物。
    恪亲王见儿媳如此上心,满意的点点头,“难为你有这个心。本王昨日与世子爷商议,这几日他要常驻军中大营,不如你回娘家住上几天,一来散散心,二来,也叫你母亲高兴高兴。”
    凝萱为难的看着赵煦:“可是家里的事儿……”
    恪亲王不妨事的挥挥手,“这却不必担心,咱们本就人丁不旺,左右没什么大事,每日由本王亲自坐镇,余下几个大管事娘子也撑得住场面。”
    凝萱心下诧异,她最开始听公公的意思,还以为家中不留任何人呢,怎么却将儿子、儿媳都打发了出去,老王爷一个人在家?
    恪亲王见儿媳妇不答话,便淡然的笑道:“这两三日郭家就会来人接王妃南去。送了你婆婆,你便收拾收拾过公主府去吧。我已经叫人请了你婆婆来,咱们一家四口难得聚在一处,晚间吃个便饭,今后像这样的日子也不知还能不能有。”
    恪亲王看着是在笑不假,但眼中的哀愁怎样也掩饰不住。本来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却随着淡薄世俗一心向道而变得更加不真实起来,恪亲王就如同一潭死水,明明这样近的距离说话,却总感觉透着陌生与疏离。
    凝萱强笑着点点头,忽听见门外毡帘子抖动,守在外面的小丫鬟喊了声“王妃”,凝萱忙道:“必是婆婆来了,媳妇去迎一迎。”她转身往外走,赵煦趁机将桌案上的图纸卷了起来,随意扔在地上摆着的画缸中。
    凝萱半挑帘子往外走,刚好捕捉到郭王妃的背影。几天来她这婆婆没少给自己找麻烦,天不亮就叫自己去屋檐下候着请安,一日三餐顿顿不落的吆喝了凝萱去桌前布菜,晚上更是要熏着一盏小油灯给她读《女训》之类的促眠书。凝萱强忍着脾气做事,赵煦回家找不到媳妇,气愤的往郭王妃的院子里去寻人,母子俩几乎是一见面就吵。
    在凝萱眼中,郭王妃很少有落魄的时候,小青的爹来寻人的那次,当着恪亲王叫郭王妃下不来台算得上难得的一次。郭王妃这个女人就是铁打的,总有着不服输的劲儿。
    然而现在……
    凝萱轻步上前,不敢超过郭王妃的肩背,试探的问道:“婆婆,你怎么了?”
    郭王妃将脸一样,眼圈红红的哼道:“我能怎样,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好?”泪痕犹在,嘴巴却刀子似的不饶人。
    凝萱给噎的一哽,良久才道:“儿媳怎敢,父亲请母亲进去呢。”郭王妃破天荒的拉住了儿媳妇的衣角,略带不安的问道:“你公公……真的要将我送走?肯定是你在王爷面前告我的状,小青说的半点不假,王府娶你了就如同娶了个祸害进门,可叹王爷和我儿被蒙骗在鼓里半点不知。”
    凝萱委屈的往后退了小半步,“母亲怎能这样说儿媳?凝萱日日为母亲诵读《女诫》,勿得违戾是非,争分曲直。媳妇善事公婆,不敢说是逆来顺受,但凡事也对婆婆谦顺异常。冒着大不敬对婆婆说句要叫你恼的话,小青姑娘再好,那也是别人家的媳妇,还盼着婆婆分清里外。”
    郭王妃本就是撒泼似的将满肚子怨气撒给凝萱,她前几日尝到了甜头,以为凝萱是软面团好揉捏,不料今次却踢到了硬石头,儿媳妇不咸不淡的把自己给堵了回去。
    待郭王妃还要发火,赵煦已经冷着脸走了出来:“父亲请王妃进去说话。”一身寒气的撩开帘子往旁边站住,再也不看郭王妃第二眼。
    郭王妃见亲生儿子叫恪亲王为“父亲”,唤自己却是“王妃”,气不打一出来,大踏步进了门,张口就冲着恪亲王嚷道:“我在这个家哪里还有地位,你儿子见仇人似的对我,娶个儿媳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是苛待我的用度,就是给我气受。”
    恪亲王没有半点不悦,任凭郭王妃如何咒骂,恪亲王手里的粥碗依旧稳稳当当的托在掌心。
    凝萱推着赵煦进了屋子,大气也不敢喘,只等看公公如何暴怒。郭王妃叫嚣了半晌也不见恪亲王有动静,眼睛不由自主的瞄着桌案上白是白,绿是绿的鱼肚烫,郭王妃才想起来她还没用早饭呢,不禁又暗怪凝萱不孝。
    恪亲王徐徐放下粥碗,笑槐忙端着银盆上前来请王爷净手。恪亲王随意的笑道:“郭家三老爷来信,说明日午时就能抵达京城,且耐烦王妃在忍受几日,等回了涪原,自然就好了。”
    郭王妃脸色骤变,气的直跳脚,也不管儿子和儿媳都在场,指着恪亲王的鼻尖叫道:“你好狠毒的心,明知道老三活吞了我的心都有,却还叫他来王府,不是要逼死我还能是什么?”
    恪亲王冷冷一笑:“王妃这是从哪里讲?你与三老爷是一母同胞,打小感情最融洽,当年你回王府常住,三老爷是最支持的。莫非是王妃随意找的个借口,只为留在王府?可惜……王府庙小,总不如天远地广的涪原来的郎阔,好叫王妃施展开手脚大干一场。”
    郭王妃羞恼的面红耳赤,她自嫁到赵家这些年,只有她冷嘲恪亲王的份儿,却从没像今天这样没脸。
    凝萱站出来笑着打圆场:“婆婆既然愿意留下自然是好事,儿媳还想着流云庵的签最灵验,盼着开春之后陪婆婆去小住两日呢。”凝萱明明看见赵煦冲自己挤眼睛,却总视而不见,仍旧热心的挽留着郭王妃。
    “不必了,你叫人帮王妃收拾好行囊,郭家三老爷来只住一日,次日便会离京。”恪亲王毫不客气的回绝了凝萱的提议,语气开始冰冷起来。
    郭王妃看出来恪亲王是铁了心要送自己走,不禁悲从心中来,她终究是了错了,以为凭借恪亲王对自己的迷恋,万事都可以从头再来。郭王妃首次在众人面前服软,试探的问道:“我愿意去乡下养病,只别将我送回郭家去。”
    凝萱觉得这话里有话,郭王妃来的时候就显得很是单薄,身边的婆子下人根本拎不出手,现在听婆婆这么一说,凝萱更加断定,婆婆与郭家是有不合,正好借着送那位小青姑娘进京来相亲的机会摆脱郭家。只是……到底什么事儿能叫郭王妃如此害怕,羞于出口呢?
    恪亲王站起身就要往出走,郭王妃下意识去拉他:“你怎么这样的铁石心肠?”
    恪亲王猛回头,冷笑道:“只怕王妃说错人了吧你能为一己之私,将自己的嫂子活活逼死,害的两个侄儿一个成了瞎子,一个至今下落不明。”
    凝萱倒抽一口冷气,难怪郭王妃自己说,郭家三老爷吃了她的心都有。
    “这能怪我吗还不是那两个小畜生对青儿图谋不轨,虽然是我的侄儿,但我总不能看着小青受委屈,况且一开始也只是想教训教训而已,谁知道,谁知道被人钻了空子,才酿成那等惨剧”
    恪亲王轻蔑的与郭王妃四目相视,迎着外面的凛冽寒风去了。郭王妃像是散了架子的木偶,顷刻间瘫倒在地上,不管不顾的呜咽起来。赵煦冲笑槐使了个眼色,然后拉着凝萱就出了书房。
    “喂,这样好吗?”凝萱一步三回头,还不死心的要回去,她倒是不关心郭王妃的心情,但书房毕竟是重地,若出了一点岔子,丈夫和公公一夜间,不,说不得是多久的心血可都要付诸东流了。凝萱越想越不安,甩着赵煦的手就想往回走。
    赵煦用了个巧劲儿将凝萱揽在怀里,心疼道:“你这会儿回去,王妃多半会将怒火都发泄在你身上。”
    “可是书房里……”
    “放心吧,不过是几张图而已,要紧的东西早就送走了。”赵煦根本不给凝萱反驳的机会,“你相公我一夜未合眼,稍后还要去军中察防,先容我小憩片刻。”
    凝萱见赵煦眼底略带黑色身影,哪里还顾得上别人,连忙回院子收拾床榻,亲自服侍了赵煦安睡。
    第二日正午,果然就像恪亲王说的,门子来报,说门口有一队人马,大约十数人,自称是涪原郭家,来接郭王妃回乡的。门子一听和郭王妃有关,不敢耽搁,忙一层一层往里传,终于到了凝萱这儿。
    彼时凝萱正和宋嬷嬷分线,准备给赵煦和公公各做一件斗篷,二人且说着私密话,就听了来人报消息。
    凝萱动作未停,笑着问回话的婆子:“怎么不去回王爷?”
    婆子心道,她哪敢啊世子妃当家这些天来,府里一天一个样儿,原来觑着没正紧女主人在的那些妈妈们再也不敢吃酒斗牌,日日上夜查访的紧。世子妃虽然严苛,但出手却大方,干的好自然重重有赏。婆子不敢言明,她是为了巴结世子妃才先到这儿的,只能捡好听的话讲:“奴婢窃不敢打扰王爷的清修,只好……”
    凝萱放下手中的金线,噗嗤一笑:“是了是了,我便是那天生的劳碌命,也罢,带我去瞧瞧吧”
    PS:小荷已经在准备结文了,再有一个大高潮就结束鸟,谢谢大家的支持,本月一定完结。么么大家等候我这么晚。

    第三零八章 不讨好

    郭家是王府正儿八经的姻亲,来王府是件大事,本该大开正门,赵煦亲自去迎接,凝萱在二门内等候同来的女眷。可惜因为郭王妃的原因,赵郭两家已经数十年没有往来,再加上恪亲王也没特意嘱咐门子,所以门子见了郭家的一行人竟只叫他们在角门处等着。
    郭家跟来的都是些旁支的少年,虽然身份有些低微,但郭家向来注重能力,只要在军营中干的好,自然有提拔的机会。所以他们从不为出生而感到惋惜,在涪原比照京城里那些豪门子弟也不让分毫傲气。
    他们见恪亲王府如此不客气,口中便不干不净起来,郭家三老爷眉头一皱,轻斥道:“人家肯为咱们通报已经不错了,还巴望着什么”
    内中有个年纪极青的少年,他父亲那一支与三房关系很近,说起话来也不多留心眼,这少年疑惑的看着郭家三老爷:“三叔,你怎么这么说?您可是王妃的亲哥哥,恪亲王府的舅老爷,怎么连个正门都不能走?况且,这本就是王妃理亏,他们赵家该给个说法才是。”
    少年还要往下说,郭家三老爷抬脚往后一踹,角门就在此时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个老管家,一见众人就忙拱手道歉:“看这事儿闹的,怎么好叫舅老爷在这儿守着,都是前面门子没听明白。世子妃把奴才好一顿数落,还请舅老爷往正门去。”
    郭家三老爷淡笑道:“一家人,何尝来的那些酸腐规矩,老管家前面引路吧,我等还有要事与王爷商议。”
    老管家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引了众人往宅中去。
    虽然已经是初冬时分,前两日有飘了小雪花,但丝毫不损王府内的精致美景。远处亭台楼阁,近处百年古柏苍松,南北通透贯穿的水池,水上架曲桥飞梁,穿梭有衣饰精美的奴婢。郭家的几个少年不禁有些羞赧,尴尬的目视前方,不敢再四下张望。
    “舅老爷,前方就是正堂,王爷请舅老爷与众位少爷们在此守候片刻,他老人家稍后就到。”
    老管家将人领到门口就躬身退了出去,顺带领走了刚刚斟茶完毕的小丫鬟们。正堂里顿时就只剩下了郭家这八九个人。
    那老管家从正堂出来之后并没往恪亲王住的院子去,而是直接奔向了二门。
    “王妃,人已经带到了,王爷那儿……”老管家站在月亮门外,不敢抬头直视凝萱,只低声询问着。
    凝萱笑道:“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王爷若知道舅爷来肯定也是欢喜的。只不过还要劳烦老管家打发人去王妃那儿送个消息,最好……比王爷快一步,你知道的,王妃和娘家兄弟毕竟有些日子没见了,肯定有许多私房话不愿意让别人听见。”
    老管家忙赔笑道:“还是世子妃想的周到,老奴这就去办。”
    凝萱紧了紧身上的猩猩毡斗篷,笑槐忙将手炉塞到凝萱怀中,悄声问道:“世子妃,咱们也跟过去瞧瞧?”
    凝萱却摇头莞尔一笑:“着什么急,我们且等一等。”
    笑槐不解的看着凝萱,远处脱兔似的跑来个女孩子,等到了近处众人才瞧清,原来是小丫鬟恭喜。恭喜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世,世子妃,果真叫您说中了。老姨奶奶她往正堂去了。”
    凝萱眼睛笑成了弯月牙:“你们瞧,郭家三老爷才进的门,连王爷都不曾得了准信儿,老姨奶奶人就快到了。”笑槐嗤笑一声:“这才是树大根深,老姨奶奶在王府里久了,自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凝萱瞬间收起了笑意,肃然的看着一干得力干将:“正是笑槐说的这一句,你们跟着我在王府,万事都留条后路。别顾着眼前的利益就下狠手,你料不准将来是个什么情景,世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老姨奶奶现在不如意,可你们怎知她掌权的时候不是另一番风光?”
    众人羞愧的低头,恭喜不是凝萱从娘家带来的,并不了解这个新主子的脾气,打心眼里就只是巴结和讨好,并无“信服”二字可言,所以见笑槐等人的模样反而在心里暗暗发笑,觉得眼前这帮人演戏太过。
    凝萱没等多久,前面就传来了消息,王妃失手伤了老姨奶奶,正和来的舅老爷打在一处。前头已经乱成了一团糟,王爷打发了人去军中大营请世子爷回来,叫世子妃也赶快过去。
    凝萱到的时候,恪亲王正被人扶着坐在院外的一块湖石上喘气,内中虽没了打斗声,但郭王妃的咒骂清晰可问,不曾间断。凝萱暗暗咋舌,郭王妃好大的火气。
    “父亲,您没事吧”
    王爷尴尬的看着儿媳妇:“你进去瞧瞧你婆婆,叫她看在儿子的面儿上,消停消停吧。”凝萱察觉出公公语气中的无奈,悄悄一打量,惊讶的发现王爷的腮边竟有一条血印子,分明就是女人抓挠后的结果。凝萱忽然有些胆怯,在这个家里,郭王妃第一个恨的大概就是自己了吧?盛怒之下,婆婆会不会对自己不利?
    凝萱正在这儿纠结的时候,郭王妃的心腹婆子从里面匆匆跑了出来,敷衍的冲湖石上坐着的恪亲王一拜,紧接着忙冲凝萱哀求道:“世子妃,王妃请您进去说话呢”生怕凝萱不答应似的,心腹婆子又求道:“王妃有几句贴心的话想和您说,您……”
    心腹婆子憋了半晌,竟道:“您就看在世子爷的面儿上,去瞧瞧吧”
    若不是场合不恰当,凝萱险些要喷笑出来。赵煦的面子也未免太好用了些,一个个都拿他做挡箭牌。凝萱瞧这老妈妈眼圈都红了,激动之处险些落泪。
    “妈妈别急,院子中恐有其他生人,且容我叫几个健妇抬着母亲出来不迟。”
    恪亲王却在凝萱身后忽道:“不碍事,三老爷不是外人,你随我去见见无妨。”恪亲王勉强撑起身子,两名小太监一左一右架起了恪亲王,这才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子。
    院中一片狼藉,当中一棵美人棠从当间被人撞断,枯枝败叶落了一地,老姨奶奶断了线的木偶似的靠在墙角处,她的丫鬟秀屏正用帕子擦拭着姨奶奶额头上不断渗出的血迹。
    “姨奶奶,是王爷来看您了。”秀屏惊见恪亲王一干人,欢喜的推搡着老姨奶奶。老姨奶奶紧闭的双眼慌乱的睁开,到处寻觅恪亲王的身影。
    “王爷……”老姨奶奶娇嗔的喊着恪亲王,凝萱听的汗毛竖立,不敢去看那人。恪亲王充耳不闻,明明打老姨奶奶身边经过,却没看见似的抬脚就走。老姨奶奶心一急,根本忘记了顾忌,身子往前一扑,刚刚好抓住了恪亲王袍子的一角。
    恪亲王不耐烦的喝道:“放开。”
    老姨奶奶反而死死拽着那袍子,委屈的哭道:“王爷的心太偏,她有什么好,你要那样对她却这样对我?明明是王爷亲自要的我进府,明明是你给了我无限的希望,为什么最后又要毁掉一切?”老姨奶奶一指凝萱:“她没来之前我哪一样不顺着王爷?这府里又有谁不对我竖起大拇指夸赞几句?如今却瞧瞧,好好的一个家几乎要被拆散了。”
    恪亲王不悦道:“你应该记得你当初说过什么,更应该清楚你是怎么来的王府”恪亲王扯过袍子,仍旧大踏步往前去。老姨奶奶嘶吼着嗓子冲门内喊道:“世人都说王爷痴情,他们却都错了,你只爱你自己,可怜王妃还被蒙在鼓里,以为你会怜惜她出手相助。世子妃……赵家的男人都会薄幸的,你可万万莫要上当。”
    恪亲王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吩咐两个小太监:“姨奶奶疯了,叫人收拾了她的东西,送姨奶奶到乡下庄子里去养病。即刻就走。”
    凝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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