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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朱门(全文)-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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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中擅用香,有的时候是调理筋络的圣品,有的时候,香却能成为夺人性命的利器。大公主怕女儿将来成婚之后吃亏,特意命教养嬷嬷制出了麝香,要凝萱一定牢牢记住这种味道。
    今日在养心殿里闻到的这股味不是教养嬷嬷曾经展示过的任何一种,但凝萱却隐隐感到了危险。
    “外面的丫头……进来吧”从内殿之中传来一个男子疏朗而绵长的声音,凝萱心头一凛,忙垂首迈着步子往里走,眼神不敢肆意乱瞄。
    内殿中到处是白色透明的帘幔,香风之气愈加的浓郁,凝萱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等看见前面的龙椅,她忙跪了下去:“小女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椅上的男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一身白袍,发间只用了根翠色的玉簪挽着,面色白皙,但白皙中更突显了一种黑色的阴气。
    德宗看着地上跪着的少女半晌没有出声,赵煦那孩子到底看上她什么了?难道就是好看?德宗不免腹贬,京城里好看的闺秀们不是没有,怎么从不见赵煦那孩子心动?
    内殿里一时出奇的安静,便是针尖落地也清晰可闻。
    凝萱自认为见过大世面,但此时此刻跪的越久,她额头上的汗迹就越多,呼吸渐渐出现了凌乱。德宗忽然一笑:“放心吧,这香只不过是寻常的镇魂香,不会要了你的性命。小丫头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少。”
    凝萱一顿,暗骂,要真的是寻常镇魂香自己岂闻不出来,不过还真应了母亲的那句话,德宗皇帝不是一般人。
    “煦哥儿是朕最出色的子侄,说句真心话,朕对那孩子的期许并不亚于对太子。可他忽然间说要求娶你……朕确实感到意外。恪亲王府是单传,儿媳妇的要求自然高了一筹,你若是大公主的亲生女儿,这门婚事再好不过,表哥表妹,亲上加亲,可偏偏,你只是大公主的养女。”
    德宗的声音渐渐冷淡了下去,“娶了你,煦哥儿的将来就要和廉国府牵扯不清。朕已经有了两个儿子被廉国公牵在手心里,不愿意见到亲如儿子的煦哥儿也是一般的命运。”
    凝萱心里不屑的冷笑,然后呢?然后这位皇帝会说什么?大发慈悲的赏赐自己一杯毒酒,亦或是什么白绫?凝萱抬起头,淡定的看着德宗:“或许小女这么说陛下会将小女看做是趋炎附势,但五年前离开廉国府,小女子却从未再对那个牢笼生过一刻的眷恋。况且世子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么可能为我屈服于廉国府?即便是两家有些走动,也不过是亲戚面上的来往。”
    德宗重重一哼,从龙椅一侧取出了本奏折甩给地上的凝萱:“战事如火如荼,赵煦那小子却只记得成婚大事,奏折里对北齐攻城之事只字不提,难道不是昏了头?”
    奏折在地上弹了个身,打在凝萱的膝盖上,正好凌乱的散开。凝萱忙垂首去瞄那上面的字,果然与德宗说的半点不差。可凝萱不由奇怪,难道赵煦这么做不知道皇帝会勃然大怒?到时候不但婚事不成,还可能连累自己的性命?
    皇帝沉声说道:“临阵换将,军中大忌朕看赵煦纯粹是被美色迷昏了头脑,现在况且如此,万一将来你们真的成婚……朕如何敢将辅国的大任交到他的手里?”
    看来德宗气的不轻,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都带了几分的颤音。
    凝萱诧异的抬头去看,德宗狠狠瞪了她一眼,凝萱委屈的垂下头,扁扁嘴。
    “要不是看在大公主苦苦哀求,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命到此时?”
    凝萱耳朵灵敏,就听见德宗在最后一句话后面分明又说了句什么,只是离得远,不甚真亮,但里面有“丽妃”二字,凝萱绝不会听错。
    凝萱心思一转,看着奏折上干涸的墨迹,忽然抬头凛然道:“小女子敢问陛下,世子的奏折是何时抵达的京都?又是经何人呈递?”德宗微怔,不悦道:“你一个小女子,打听这些作甚?”
    “陛下此言诧异,事关小女子终身幸福,怎能不问清来源去脉?世子不是那种鲁莽的人,又怎么可能一边面临攻城的压力,一边又想着回乡成亲?这与临阵脱逃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想找个好借口罢了,可小女子分明知道,赵煦不是那种人”凝萱一口气说完,没有丝毫胆怯的直视龙椅上德宗皇帝。
    
    第二六零章 恶有恶报(中)二更
    
    (二更送上)
    德宗一生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娴熟温雅如皇后,娇宠明艳如贵妃,也有平淡寡味的丽妃……可像魏凝萱这种敢在真龙天子面前不卑不亢,泰然自若的,还真不多见,即便是皇贵妃朱氏,在德宗龙颜大怒的时候也会乖巧的像一只家猫般。德宗面色上闪过一抹赞赏的笑意,“折子是礼部刚刚呈上来的。”
    凝萱忙道:“陛下,这就奇了,前方战事吃紧,从眉州、宿元过来的奏章一向是馆驿,用快马日夜加急送来。就算世子认为此是私事,不好走驿站,也会借托兵部的信差送回来,走的是兵部的路子,怎么好端端偏送去了礼部?小女子万般思索终不得其解。”
    德宗冷笑:“什么不得其解,绕了一大圈你到底想说什么?”凝萱尴尬的一笑,仰头直视德宗:“小女的意思是……世子的这封信或许是在北齐攻战之前就写好发过来的,那会儿兵部驿站并未开通,呈给万岁的折子当然是先到礼部。却被有心人给扣住了,一直到最近才呈献给陛下。此人用心之深可见一二。”
    每逢战事,兵部会加派人手与各个驿站,就是为了确保前方战事的消息及时而畅通,自然,呈禀的折子也会先到兵部再转手到德宗这儿。凝萱话一出,德宗当即沉下了脸:“你在怀疑什么人?”
    “小女不敢,只是这事儿确实蹊跷,难道陛下不觉得世子这信说的过于轻巧?连一点惶恐的意思都没有,分明就是太平岁月写下的请旨信。”
    “朕把户部交给了老四打理,能扣下折子秘而不发的,除了他还真没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可这也只是你的猜测,而且朕不得不怀疑你的居心。毕竟……你也是老三的亲表妹。”
    凝萱暗暗嗤笑,原来德宗早就明白这里面的猫腻了,凝萱刚才又细细看了奏折上末尾处的日期,虽然像,但她敢肯定,绝不是赵煦的字迹,这些年赵煦每每写信,凝萱已经将他的笔迹熟记于心,只不过一时的慌乱没发现,等现在静下心来,凝萱自然看出了破绽。什么人能扣下奏章,什么人有胆子去诬陷恪亲王世子,什么人见不得赵煦好,除了四皇子,凝萱不作他想。
    四皇子是被德宗派到户部历练的,就是尚书大人也要小心翼翼的赔笑着,四皇子要留下那份奏折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于公,赵煦是东宫太子之人,于私……凝萱一想到当日在长春宫中四皇子的眼神就感到不妥。
    德宗见凝萱不答话,反而有些着急,语气重了些:“怎么,朕问的你哑口无言了?”
    凝萱忙道:“小女不敢怀疑皇子殿下,更不敢挑拨三皇子和四皇子之间的兄弟情义。小女愚钝,只是眼看着世子遭奸佞陷害,情不得已才出言维护,陛下是爱惜人才之圣君,必定不会被这等小小的把戏迷惑。”
    凝萱连告饶,加上奉承,终叫德宗面色稍缓,“谅你也没这个胆子朕已经写信申斥了赵煦,打不出一个漂亮的胜仗来,别想着娶媳妇的事儿。不过……”德宗话语一顿,“你到底也算是朕的侄女,朕不会叫你成当老姑娘嫁不出的,最多两年,最少一年,朕就会将赵煦那臭小子调回来为朕驻守京畿。”
    德宗犀利的目光打在凝萱身上,凝萱当即明白皇帝是个什么意思,忙弯下腰贴在地面上,“小女会守口如瓶,绝不将万岁爷的神武之举提前泄密出去。”德宗满意的再…头,笑道:“罢了罢了,你也算朕的外甥女,起来吧。稍后朕会留大公主一起用膳,太子的魏淑媛病重,你们是亲姐妹,趁此机会去瞧瞧吧,叫小宁子给你带路。”
    凝萱再三道谢感恩,才脚下不稳、飘飘忽忽的出了养心殿。大公主等的焦急,见女儿完好无损的出来,才长长出了口气:“有什么话咱们晚点去恪亲王府再说。”皇宫内苑到处是德宗的耳目,大公主自然不愿意多言,将女儿交给小宁子之后又折身返回了养心殿。
    小宁子一路领着凝萱和十几个宫娥穿插游走在御花园中,东宫在整个皇宫的正东方向,开国之君为国运稳固,特请得道高人在此修建了一三层楼高的水塔,塔顶有龙头一枚,每逢盛夏,日夜吐水不断,据说将此水龙头建在此,可保佑东宫子嗣昌盛,大周子息不断。凝萱等人还没走近,就已经能听见水柱滚滚的声音,小宁子低声笑道:“还是冷春那会儿呢,太子妃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先见之明,就叫人把水龙头注进水了,这一连几个月就没断过。看样子是一心要生个儿子。”
    凝萱低笑道:“后宫里的女人有几个不想生儿子只想生女儿的?看四皇子的侧室,二皇子妃两个,其实太子妃的压力不小。我虽然是奉旨去瞧魏淑媛,但按照礼数也要先拜见拜见太子妃。”
    小宁子看着凝萱,还是好意的劝道:“太子妃才经历一截,你小心说话,免得被迁怒。”
    “一看你就不了解太子妃的为人,太子妃是女人中的枭雄,就算害她落红的凶手是魏淑媛,太子妃也不会慢待我,相反,为了显示她的大度,太子妃反倒要将我当亲妹妹似的爱护”
    凝萱说的轻巧,小宁子却丝毫不信,他擅长忖度皇帝的心思,但却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即便这宦官当年冒充女子再尼姑庵里寄养多时。小宁子还要絮絮叨叨给凝萱提醒,就见太子妃的贴身大宫女迎了出来,见来陪同的是御前大总管宁公公,大宫女显然有些不安,忙将众人让了进去。
    太子妃躺在一张榻上,身边有位年轻的女子正端着汤药劝说,见凝萱进门,太子妃大喜,一把推开女子的药碗,笑道:“好妹妹,这么久也不见你进宫来瞧瞧我”端药的女子也借机诧异的回头看着凝萱,似乎不敢相信太子妃hi如此和颜悦色的对待某人。
    凝萱几步上前按住了正要起身的太子妃,“嫂子身体要紧,不要起来。”太子妃闻言苦笑:“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连你也听说了?”
    “嫂子不要多想,好生将养身体要紧,我闻着屋子里没有药香,这也好,是药三分毒,若没大碍,那劳什子还是少用为妙。”
    凝萱一席话就热闹了端药的女子,那女子不悦的看着凝萱:“这位姑娘,娘娘不吃药如何调理好身体,你到底是好心还是……”
    太子妃厉声喝道:“住口,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女子被呵斥的有些发懵,端着汤碗不知所措的看着太子妃,太子妃不理会她,只是歉疚的看着凝萱:“她是太子新纳的慧良娣,不懂宫里面的规矩,也不认识妹妹,你别多恼。”
    凝萱笑道:“怎么会,我就说呢,这是谁家的姑娘好生眼熟,原来是嫂子的亲妹妹,怪道一个模子似的印出来似的。”
    太子妃嗔笑道:“听听,听听,你这丫头就会说话哄我。你和宁公公来,总不会是来刻意瞧我的吧?”太子妃笑得像一只成了精的狐狸,虽然面色仍旧苍白,但丝毫不影响那双智者般精明的眼睛。
    小宁子忙走上前来笑道:“陛下留了大公主在养心殿用膳,便打发了君山县主去探望探望魏淑媛。”
    太子妃哀怨似的扫了扫凝萱:“哎,一口一个嫂子叫的亲香,到底还是你们姐妹感情好,去吧去吧,魏淑媛确实委屈了,可她的病不好,本宫也不敢叫她出来见太子。太子正在气头上,你们走右边的夹道过去吧,免得被太子撞见。”
    凝萱连忙道谢,又好言安慰了几句才与小宁子出了大殿。等二人一走,端药的女子忙道:“姐姐,你怎么能叫人去看魏淑媛?万一叫她翻身,咱们又是一番麻烦。”
    太子妃没好气的瞪了女子一眼:“你难道还听不出来那人是什么身份?她就是魏淑媛的堂姐,恪亲王世子的未婚妻。换了别的太监过来本宫定不会叫她如意,但此番来的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宁公公,用用你死脑筋想想,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慧良娣愚钝不解的看着嫡姐,太子妃怒其不争,挣扎着身子过来狠戳慧良娣的额头,大宫女忙搀扶住,口中不断劝道:“娘娘何必,良娣新进宫,什么也不懂,慢慢教就是了。”
    太子妃恨恨的看着慧良娣:“当初魏凝萱跟着大公主进宫的时候更小,可谁见了不说一个好字?连太子都每每在本宫面前夸赞魏凝萱的好,要不是那丫头许配了人家,谁知道太子是个什么心思。本宫本以为将你弄进宫来,能助我一臂之力,可瞧瞧,到现在本宫还要为你收拾烂摊子,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听父亲的话,而是让叔叔家的玲丫头进宫。”
    慧良娣委屈的哭道:“姐姐问也不问就把妹妹弄到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你当我愿意来?”慧良娣扔下汤碗夺路而出,药碗掉在地上碎成了七八片,太子妃颓然的倒在榻上,手抹在肚皮上,只恨这孩子来的太迟……太迟
    第二六一章 恶有恶报(下)
    
    慧良娣一出大殿就直奔后面的小厨房,为防止宫中走水,各殿不准私自开设小厨房,就是皇贵妃朱氏想要吃点热乎的东西,也只能从御膳房端来,夏日还好些,可一到了冬天,一碗热汤送过去,几乎能成冰块,只好用熏屋子的小炭炉子温着。如今太子妃有孕,德宗体恤儿媳不容易,特下旨准东宫单独设立小厨房,连带着熬药煎汤都在此。
    慧良娣站在小厨房门口不断往里张望,看见蹲在地上不断给煤炉子扇风的一个小宦官,眼前就是一亮,冲那小太监轻轻喊了一声,又怕别人听见,忙躲在了门口。
    “不是说了嘛,没事不要过来寻奴才。”小宦官慢腾腾从里面挪出来,说话的语调倒不似个奴才,反而教训起了慧良娣。
    “你当本良娣愿意来到这烟熏火燎的地方?不过借你的嘴给四皇子捎个口信,告诉他,陛下准了大公主的养女去看魏良媛,我绝不准魏良媛活着从冷宫里出来,不管四皇子用什么法子,一定要给我除去这个隐患。”
    小宦官敷衍的哼了哼:“知道了,良娣的话奴才会原封不动的告诉主子,只是主子会不会做就未必了”慧良娣咬牙切齿的看着小宦官远去的背影,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尴尬,不讨好,连个奴才也狗眼看人低,慧良娣暗暗咒骂着,等四皇子成就大统,封了自己做娘娘,她头一批就拿这些小瞧过自己的奴才开刀。
    转身回到厨房的小太监根本没将慧良娣的话当做一回事儿,反而觉得是这个女人没事找事,这一大意,就叫四皇子生生错过了一场好戏。
    单说宁公公携着凝萱往东宫角落里的偏殿来,说是殿阁,其实不过一个小小的院落,朱红色的宫墙,褐色的大门,从里面落下了大大的锁头,外人轻易不得进。早有宫娥过去敲门,过了许久,里面才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宫娥不耐烦的高喊:“里面的人快且开门,君山县主奉陛下圣谕前来探望魏良媛。”门应声而开,从里面探头探脑的是个四十上下的老宫女,乍见这些人被吓了一跳,年轻的宫娥不耐烦的将门推开:“这是陛下身边的宁公公,瞎了你的眼,还不将县主与宁公公让进去?”
    站在石阶上放眼望去,凝萱满目尽是杂草颓败的景象,谁能想到皇宫内苑最有权势的地方——东宫也会有如此破败?老宫女会瞧眼色,一见凝萱的神情,有些难为情的解释道:“以往只有老奴一个人看管此处,人手上照看不足,只能寻要紧的地方打扫,不过县主和宁公公放心,里面却是干干净净的,不会叫魏良媛受委屈。”
    凝萱脚步顿了顿,饶有兴致的看着老宫女:“你知道我是什么人?”老宫女嘻嘻一笑:“魏良媛这两天没少念叨县主的大名,老奴……略有所闻。”
    事实上魏乐熙不仅“问候”的凝萱,连带着魏家上下所有人,魏乐熙是一个都没放过,她越是痛苦,骂的就越是起劲。凝萱淡淡一笑,并没顺着老宫女的话继续往下问,倒叫后者有些惋惜。众人往大殿里去,老宫女好心告诫道:“这两日良媛心情不好,奴婢们怕伤到小主子,就只好……只好先用绳索绑住了小主子。”
    小宁子当即喝道:“胡闹,你们是奴才,怎么可以绑住主子?”老宫女对宁公公的大名早有所闻,知道这是宫中的新贵,自己得罪不起,忙哭丧着脸道:“宁公公息怒,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小主子又踢又咬,还抓伤了自己好些处,奴婢们要是不想点法子,小主子性命堪忧,况且……绑上绳子的事儿并非老奴私下做的主,而是请示了太子妃。”
    凝萱冷笑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何必拉上太子妃,以太子妃的为人断然不会这么做。”老宫女都快急的掉眼泪了:“县主这不是要奴婢的命嘛,千真万确是太子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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