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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逍遥调 八月薇妮-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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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行呆住,看看清尊,又看看自己的手,手背上迅速地红了一块儿。
清尊也自惊诧,似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对上秀行双眼,又看到她呆僵在空中的手,自也是看到那被他打到之处。
“你……为师无事。”他欲言又止,神色黯然,眸光低垂道,“有事你便说罢,不说的话,为师要睡了。”
秀行见他黯黯然之态,顿时想到明玦所说“你师父未必会答应”,一颗心登时凉了半截。
秀行盯着自己手背上那一块红,不知为何心中极为难过,用力垂着头,说道:“如果师父……师父困得很,那……徒儿就先不打扰了。”
她说完之后,脚步往后一挪,便是个要离开的样儿,清尊怔了怔,抬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谁让你走了?”
他的手紧握她的手腕,手心里亦是滚烫一片。
秀行猛地抬头,四目相对,清尊烦道:“我让你说你为何不说?我不让你走你却要走!到底何事!”
秀行被他一凶,本能地想要将手挣开,然而看他面上薄红之态,竟比之平素的清冷多一份柔弱之感,秀行心中默念:“不恼不恼,我难道不知道么?他就是这个脾气的……”暗暗地深吸两口气,才又将声音放得柔和,问道:“师父,你是不是感了风寒了?”
清尊呆呆看她,又皱眉不耐烦道:“许是罢,只是死不了……”
秀行道:“师父,我即刻去给你熬药。”
忽然想到这两天明玦同玄狐君在山上,前日又发生那样的事,她自己有心避嫌,又加上正事缠身,就没怎么多顾上清尊,料想是她照顾失当,故而让他害了病。
秀行想到这里,顿时自责起来:“师父,我先去给你熬点粥,你要吃什么粥?”
话音刚落,便觉得清尊的手在轻轻地发抖,秀行呆了呆,吓道:“莫非是病得厉害了?师父,我去给你熬药!”
“不许去。”清尊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倒真有几分气若游丝之态。
秀行急道:“不行,师父得服药。”就去掰他的手,“那我将粥同药一块儿熬,先吃粥再吃药。”
清尊怒道:“我不吃那些!”
秀行一听,先前压着的怒气顿时也冒了出来,气鼓鼓地叫道:“师父你是大人又不是孩子,还得人哄着么?都病得这样了还如此别扭,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你想吃什么?不吃病会好么?你非要让我担心是不是?”
清尊定定地望着秀行。
秀行见他不反驳,便咬了咬唇,略放低了声音,道:“好了,师父你不要同我闹别扭……我去做东西给你吃,你乖乖吃了……再说正经事……那,你先放手。”
清尊却死也不放开她:“我不放手。”
秀行道:“你不放手,我怎么做东西给你吃?”
清尊摇头:“不吃那些。”
秀行一怒,又生生压住:“那你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还不成么?”
清尊轻声说道:“我想吃……”
他的声音极低,秀行没听清,便问道:“啊?想吃什么?”
清尊双眸一抬,金眸盯着秀行,道:“我说,我想吃你!”
秀行大为愕然,疑心自己听错,然而他目光炯炯,就在眼前,方才那句话,兀自不停在他耳畔回旋,震得她魂魄荡漾,昏头昏脑地居然又问了句:“师父你说你想吃什么?”
清尊将她往自己怀中一带,道:“为师想吃你,想吃秀行。”
他的声音如此温柔,压着浓浓地诱惑,或许是天生的……
秀行忽地想到曾有一次,玄狐君同他说起水含烟,曾说过一句“忍不住想吃了她”,当时她以为玄狐君忒也无耻,竟想吃人,然而此时此刻,清尊的这幅语气,却赫然让她心中灵光一动:原来,此吃,不是彼吃……该不是罢。
似是想回答秀行心中疑惑,清尊张开双臂,将秀行牢牢地抱入怀中,低头便吻上她粉嫩的唇瓣。
这当真便是另一种“吃”了,像是今日,像是先前温泉里头……
脸红心跳。而此刻唇齿相交,他的唇毫不客气又极尽缠绵地蹂…躏她的唇,甚至发出细微的声响,迫切地想是真的要“吞”了她。
他的舌重新袭入,又要“吃”她的舌了,戏耍占有般地绞缠住,又极大力地缠着她,让她闯入自己口中。
秀行身不由己地被他“吃”着,而后却又仿佛被他指引,便也不由自主地回应,舌尖相抵,像是魂灵也都在此刻想通。
清尊的大手在她背上抚摸过,一直流连她的腰间,捏着那弹性极好的腰身,先前旖旎的一幕幕场景在脑中极快而过,他的手掌越发握紧,真是不想放开。
室内喘息声逐渐变大,清尊略用力,便轻易将秀行抱上了床,一个翻身,牢牢地将她压在身下。
秀行躺在床上,无措相看,清尊在上,他的银发散落下来,如银白色的帘幕一般垂在脸颊边儿上。
面前是他的脸,眉眼如画,脸颊上的薄红渐渐转浓,秀行醒悟,羞道:“师父你……原来不是病了?”
清尊望着她羞红的小脸,声音暗哑低沉:“大概是病了,想你想的病了……你说,该怎么办是好?”
从未如如此,如此贪恋一具凡人之身。
秀行眼睛乱眨,心头有些慌乱,有些微微地喜悦,又有些淡淡地难过:“师父……”
清尊看着她眨动的双眸,再也按捺不住:“罢了……”俯身下来,便又吻住她的唇。
人在跟前,某只你相思病得的也太快了些。。
唉,这只真是自虐好手啊,哼哼,是自找的吧。。。(被拍)
75无药救,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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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行半是惧怕,便慌地以手微微遮住脸,清尊将她的手抬起,在手心里极轻地亲了口,秀行顿时觉得浑身如被施法一般,酥麻不已,无力动弹。清尊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细细地揉搓着,俯身低头,在她脸颊上处处吻落,这回动作却是温柔了许多,不似先前般急迫,他的脸近在咫尺,银发蹭在她的脸颊上,丝丝发痒,又像是无心撩拨,秀行羞得不敢睁眼,心却似春日的小苗儿般,被春风吹拂着,一阵阵地轻轻摇晃,跳跃。
正当那柔软的唇瓣在她的唇上流连之时,却听得外头有个声音冷冷地道:“哟,这便是你对待其他辅神者……一视同仁的行事方法么?”
清尊动作一停,眸色顿时暗沉下去。秀行也呆了,听出乃是明玦帝君的声音。
却听明玦的声音又道:“我便知道你不会安分!只知道欺负秀行天真不懂事,这算什么!”
清尊双拳紧握,便下了床,道:“明玦!”
外头明玦说道:“怎么,我有说错么?没想到你也有口不对心的时候!”
秀行慌里慌张跳下床,脸红如火:“师父……我先出去了……”
清尊一伸手将她拉住,道:“明玦,有胆在外头说,你没胆进来么!”
外面一阵沉默,而后有个声音道:“谁说我不敢!”又低低地嘀咕,“跟我一块儿进去……”
清尊听了,便冷笑:“玄狐,你既然跟他一块来了,便一并进来罢!”
外面玄狐君的声音更低,似在埋怨明玦:“你何苦拉上我?”
明玦道:“好兄弟,讲义气……别说废话!”
说话间,门便被撞开,明玦帝君同玄狐君两个拉拉扯扯进来,秀行急忙跳到清尊身后去,只觉得无颜见人。
明玦进门,一看清尊脸色发红,眼波潋滟,横带一股前所未有的媚态,顿时愣了,旁边玄狐也怔了怔,而后叹了口气,道:“孽债孽债,情到深处,无可救药也。”
明玦回神,抬手当头给了玄狐一下:“闭上你的狐狸嘴!”
清尊冷然不语。明玦挺胸,道:“你唤我进来,本帝君便进来了,如何?我说的可是半点也没有错,是谁口口声声地对我说,要对待秀行如对待其他辅神者一般?”他望向躲在清尊身后的秀行,见她的衣袖颤了颤,便又咬牙道:“难道你对其他人,也是迫不及待地将她们拉上床么?”
清尊听了这两句,显然甚怒,明玦却急忙将玄狐拉到身前挡住,玄狐君唯恐自己成为炮灰,急忙道:“有话好好说,先别动手!”
秀行一听,便从清尊身后跳出来,道:“师父,别动手!”
明玦在玄狐身后大为感动:“还是我妹子对我好……”
玄狐君真想踢他一脚:“那我这又算什么?”
明玦低声道:“狐狸,你是我最好的好友……从今日起,你算头一号的,无人可及。”
玄狐君哼道:“这还差不多。”
清尊见秀行出面,果真并未轻举妄动,只是注视着她。
明玦趁机说道:“丫头,哥哥方才的话你听到了么?这家伙口不对心,一面儿说要把你跟其他辅神者一视同仁,一面又拉你上床,你说,究竟是他把其他人也拉上床了呢,还是对你图谋不轨?丫头,别怕,如今你是有哥哥的人了,哥哥替你做主。”
秀行就看清尊,清尊蹙着眉头,咬牙道:“我、我是说……要对她如对待其他人般好,然而对她,自是比对其他人更好一些!”
明玦瞪大眼睛:“啊哈!强词夺理,一派邪说……你所谓的好,就是老牛强吃嫩草么?”
清尊喝道:“住口!我说对她好便是好,用你挑剔?”
明玦简直对此人所为头疼之极,正在此刻,却听秀行开口道:“师父,你当真对我好么?”
清尊,明玦,玄狐三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向秀行,明玦惊恐道:“丫头,你别被他迷了心窍!”
秀行却只望着清尊,清尊看着她清澈眸光,温声道:“这是自然了。”
秀行摸摸头,道:“我还记得,先前师父曾同我说,天上地下,但凡我想要的,都会给我……可是那种好么?”
清尊略一怔,又道:“可以是那种好。”
玄狐君同明玦帝君听到此,双双有些痛心疾首,只觉得秀行这小羔羊,便落入某只邪恶饿狼口中,无法自拔了。
众目睽睽下,秀行忽地灿然一笑,道:“师父,……倘若如此,那么,我可不可以请师父助我擒拿几只大妖怪?”
这话一出,三人都是惊住,明玦同玄狐君两个面面相觑,明玦很是意外:“原来……”
而清尊疑惑道:“你是要我……除妖?”
秀行点头,认真说道:“如今有几只妖怪图谋对九渺不利,我想让师父出手相助,师父可愿意么?”
两人目光相对,清尊淡淡说道:“自然是愿意的。只要你开口之事。”
秀行嘻嘻一笑,似一身轻松,道:“那我就放心了,先前我还担心要如何对师父开口……那,我便即刻去告知秋水师叔,免得他又劳神费心,不知要怎么对付那几个妖魔了。”
她冲着清尊笑笑,便往门口走,经过明玦同玄狐君身旁,又道:“狐狸,你答应我的,也不能反悔啊。”
玄狐君愣了愣,本能地点点头:“放心罢秀行。”
“那我便放心了,”秀行说罢,又看明玦帝君,依旧笑影灿烂:“哥哥,我先去啦。”
明玦帝君想开口,却又没说什么,秀行极快地低了头,快步出门而去。
秀行出了清尊房中,灵崆正在走廊上蹲着等候,见她低着头出来,便欢快叫道:“丫头……”便要冲过来,谁知眼睁睁地看秀行走过来,她头也不抬,只道:“我要去见秋水师叔……”声音小小,又似带着颤意。
灵崆一愣,秀行已经过了他身边,起初是小步而行,渐渐地竟飞跑起来,灵崆呆了呆,觉得不对,仰头叫道:“丫头!”
正要追上去,身边一道明黄色影子闪过,灵崆浑身的毛儿都被他经过时候带起的风掀动,灵崆正要细看,又是一道赤红色影子掠过,居然把灵崆肥胖的身子带的转了个圈儿。
灵崆气得大叫:“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那两人却早就不见了。
秀行一口气跑出后山道门,脚步兀自不停,下过雪的地面,滑溜的很,秀行跑得又快,一不留神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栽倒出去。
急忙以双手撑地,勉强才没摔个结实,只是手掌心里火辣辣地极疼,秀行顾不得看,抱着腿坐起来,原来一边膝盖磕在地上,疼得钻心。
秀行恨不得大叫出来,却只是咬着唇,只有眼泪劈里啪啦地一涌而出。
“妹子!”
“秀行!”
不约而同的两声,从后响起,秀行泪汪汪地回头,却见明玦同玄狐君一前一后冲了过来,极快地来到她身边,一左一右蹲□去,明玦帝君急得乱叫:“怎么了怎么了?”
玄狐君看一眼秀行泪满面之态,目光一动,抬手轻轻覆在秀行的手上:“磕了腿了?”
秀行咬着牙点点头,眼里全是泪,眼睛红通通地,鼻头也微红,甚是可怜。
明玦道:“让哥哥看看!”
玄狐君却问道:“疼得很么?”
秀行转开头去,又点了点头,泪啪啪地打落下来。
明玦正忙着要检看她的腿,见状一愣,心中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似的。
——她哪里是因为伤了腿伤了手,或许从方才开始,她便伤了心。
明玦愣愣地望着秀行,浑身寒彻,那句“你说过要待她如其他辅神者一般”,她是听得清清楚楚,她亲口说真心喜欢那人的,然而这句,却透出那人的无心来。
她心里怎能好过?
当时,却仍笑得天真烂漫,趁机要求那人出面相帮。
这孩子,究竟是太无心不懂事,还是太懂事太有心?
相比较明玦的关心则乱,玄狐君却显得冷静许多,轻声道:“秀行不怕,我抱你回去,有极好的伤药。”他表现的仿佛并不知道秀行的心事、并不知道她为何落泪一般。
秀行却松了口气,用力点头:“好。”
明玦愣愣地,也忘了争,就看玄狐君将秀行轻轻抱起。他便紧紧地跟在身边。
将人重新抱入殿内,明玦才回过神来,替秀行将袍摆撩起,裤管挽上去,果然见膝盖上青肿一片,中间渗着一团紫血。
明玦到吸一口冷气,又看她双手,手心里也被擦的红肿不堪。
玄狐君却从怀中掏出个玉瓶来:“别担心,这伤药见效是极快的。”小心翼翼地替秀行上了药,秀行已经不再落泪,只是死死地咬着唇,不时看看明玦,又看看玄狐,偶尔小小出神。
一直到玄狐替秀行包扎好了膝头。明玦才狠狠地一拳打在地上。玄狐急忙拉扯他一把,又冲他使了个眼色,明玦才愤愤转过头去。
秀行见状,便起身,她动作不灵,便有些一瘸一拐地,拉住玄狐的手,又拉拉明玦,轻声道:“狐狸,哥哥……我没事,劳你们替我担心了。”
两人一听,面色各异,明玦便道:“妹子……”却被玄狐一个眼色制止了。
秀行抬手,擦擦脸上的泪痕,笑道:“其实想想,我是很赚了的,哥哥你说师父不一定会答应我的请求,如今他可是痛痛快快地答应了,是不是?我去了一大桩心事,秋水师叔必然也是高兴的,他的身子那样虚,去了这件心事,正也可以好好调养。想来想去,我实在是该高兴的,大概是方才一时高兴的忘形了,竟不留神摔了这跤,然而疼一疼倒也是好的,这样倒是让我清醒起来,知道收敛。”
明玦同玄狐听着这番话,明玦心中的无限劝慰、担忧言语,一瞬间便消散开去,谁说她不懂事?她什么都懂,然而……
“秀行,”明玦反握住秀行的手,终于说道,“如果明知道不可以,那就……万万不要飞蛾扑火。”
秀行微微一笑:“知道啦,哥哥!”
目光相对这一瞬间,明玦有种古怪的感觉,就好像时光骤然之间倒退了十万年,而他,正身在逍遥九重天上,对面,是他至疼至爱的妹子。
他说:“阿灋,万万不可作出那等飞蛾扑火之事。”
而她眨眨眼,笑面如花:“知道啦……总爱担些心事,我有分寸的,哥哥!”
沧海桑田,白云苍狗,那笑影晏晏的人儿,却赫然灰飞烟灭。
如今,他人在此,而她,究竟是否察觉他的思念,循着命运因果,逆着残忍轮回,终于又回到他的面前?
秀行终究还是去见了秋水君,将清尊同玄狐将相助之事说知,又叫秋水君勿要忧心。
秋水君听闻,却并不见如何惊喜,只是望着她兀自泛红微微湿润的眼睛,问道:“秀行你怎么了?”
秀行道:“没什么啊师叔?”秋水君握住她的手腕,将那缩在腰间的手翻过来,眼神一变。
秀行忙讪笑道:“走路不留神,跌了一跤,师叔别担心,我便是这么毛手毛脚,以后会小心谨慎的。”
秋水君皱眉,望着她的双眸:“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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