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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至仙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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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只要她不再放出五行珠,低调行事就不会被发现。

    戴上斗篷走出去。

    她正在一个大部分是修士的小镇,这里鱼龙混杂,普通修士和邪修在五五之数,甚至邪修略多一些,不愿在这里起冲突的人都穿戴斗篷行走,她除了个子小些并不引人注意。

    小镇中心有一片宽阔的空地,许多人在那里摆摊,功法、法宝、丹药、各种材料应有尽有,但品质都在中下,无论买家卖家都是穷修士。

    她却十分眼馋,就算看着就很劣等,对她来说也是难得的好东西,天知道她每次看着绾芳他们肆意使用法宝有多羡慕。但她身上只有四十八块下品灵石,大部分是跟着凌越他们杀怪赚的,想买件稍好的法宝零头都不够。

    她看见一个卖符篆的摊位,一张一阶下品符篆都敢喊到三百下品灵石,简直刷新她的价值观,然后她看到一个人讲价到五十灵石买走了。

    “符篆这么值钱?”她咂舌。

    “不过下等货色,被你砸出去的那几张寸劲符起码能卖到三千!”书爷的声音突然从识海冒出来。

    她没好气,“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在等你死,没想到你这丫头命比石头硬。”它说的话其实不含讽刺,每任主人死于非命是事实,它真的挺好奇她会怎么死。

    卖符篆的摊位也卖黄符和朱墨,黄符标价一张一个下品灵石,朱墨一块两个下品灵石,起码比市价贵十倍。

    “一块灵石。”她对摊主说,“十张黄符加一块朱墨。”

    “你开玩笑呢?黄符最多一个灵石两张,朱墨没得讲,爱买不买。”

    她看见其他小摊也有卖黄符,起身欲走,摊主连忙喊住她:“别急啊,开个玩笑,价格再商量就是”

    最后,她用十块下品灵石卖到五十张黄符和三块朱墨,回到客栈,立刻着手画符。

第13章() 
把上古符籍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到头,确确实实只有一张寸劲符的图样。花绘很无语,“其他符呢?”

    “其他符篆你还没资格看。”书爷傲慢道。

    “怎么样才有资格?”

    “唔大概制出一万张上品寸劲符。”

    她惊呼:“一万张?”

    “重点是上品好吗?不然就是一万张废纸。”

    她低下头,期期艾艾道:“可、可是老画同一张图很无聊呀”她是喜欢画画没错,但她不太有耐心,这样说不准确,在画到自己满意的程度前是很有耐心的,但之后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书爷不理她了。

    她有点委屈,戳了戳书爷的壳。

    “对了。”

    她眼睛一亮。

    “我里面的全是上古符篆,外面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吗?”

    “哦。”

    上古符篆卖出去容易被人盯上,她只好翻出哥哥给的时水符籍,这是最普遍的一阶符篆。

    仔细再看,确实比寸劲符简单很多。

    第一遍画,下品;第二遍画,废;第三遍画,上品。

    然后就没灵力了。

    这样下去不行,即使她能画出更高级的符篆图样,灵力却跟不上,制符的时候灵力起伏都不能太大,别说画到一段断了。

    修炼最重要的三大要素:天赋、功法、勤奋。仔细一想,她竟一项也没有达标。

    想到了几十年后,哥哥依然风华正茂,而她垂垂老矣,兴奋的心情就被兜头浇灭,本想用符篆换一些厉害法宝,但还是用来换一个功法切实一点吧。

    接下来一周,她有了灵力就制符,没有就修炼。经常画着画着,灵力见底了才反应过来,但咬牙撑着把符画完,灵力用到枯竭,痛不欲生,痛的时候发誓下次一定要算好灵力再画符,但每次拿起笔又忘记了。

    一边忍痛一边修炼,灵气慢慢一点一点转为灵力才感觉舒坦一下。突然,丹田处仿佛破裂的感觉一晃而过,更多的灵气钻入她体内。

    炼气二层。

    太好了!

    书爷慢腾腾地飘起来,“没见过修炼这么慢的人,天赋差真是无药可救。”

    “慢吗?”

    “当然,我的历届主人中,天赋最差的,三个月也从炼气三层修炼到炼气大圆满,更别说那个在一个月内从结丹中期突破到元婴期的自恋狂。”虽然制出第一张符前写废了八百多张黄符,这一点远不如花绘,但它是不会说的。

    “他们是和哥哥一样的双灵根?”

    书页“啪啪”狂翻,书爷在她的识海中笑得震天动地,“双灵根这种烂大街的天赋居然用那么骄傲的语气说出来,听好了,我最差的主人是天水灵根,其他的可都是异灵根!”

    “天水灵根就是单灵根,也就比哥哥好一层罢了。”

    “蠢丫头,双灵根和单灵根的差距可不是一层,况且单灵根不等于天灵根,所谓单灵根是其中一项灵力天赋最强,其他忽略不计,但天灵根是最纯粹的灵根,修炼起来比单灵根更加事半功倍。”

    她沉默了一会儿,问:“那我这个五灵根的主人是不是给你抹黑了?”

    “有自知之明就好。”

    她一言不发地闭眼修炼,灵力饱和之后开始画符。这一次,去除杂念,全神贯注。

    上品符不是极限只是界限,哪怕画出了上品符,上品符和上品符之间有差距,也没人知道上品符之上是不是还有极品符。

    她清楚自己的修炼天赋差,也没有太大的野心,只是希望和哥哥在一起活得更久。

    但书爷的话唤起了她的不甘心。

    只有在制符上,她不想输给任何人,她相信自己是有制符天赋的,但这个天赋却被她的修为拖累。

    蓝光一闪而过,上品时水符。

    “书爷,我要成为你最自豪的主人。”

    她来到集市,找了一小块空地铺上布,盘腿坐下,然后将三十张时水符整整齐齐排列其上,一下吸引了不少路人问价。

    “五百下品灵石,或者我看得上眼的功法。”

    “太狮子大开口了吧,一看就是质量不怎么样”

    她不理会。

    “五十灵石,不能再多。”

    仍不理会。

    另一个人道:“我用这本功法跟你换,只要十张符,这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功法,要不是我缺符篆,才舍不得”

    “一千灵石,给我两张。”一道声音插进来。

    她一手接钱一手交符,“多谢惠顾。”

    周围的人这下都明白过来,新来的小子不是嫩头青,占不到便宜,一哄而散。

    花绘在心里松了口气。

    无论面对什么人都不能示弱,示弱只会让对方觉得她软弱可欺。

    她只有炼气二层,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一定要打起十二分警惕。

    接下来陆续卖出去五张,三千五百块下品灵石揣在怀里,隆起一大块,旁边摆摊的人和路过的人时不时向她投以异样的目光。

    今天还是先回去吧。

    忽然,面前蹲下一人,披着最普通的斗篷,但抬手间,手腕露出一条系着红色宝石的手链。

    是第一个从她这里买走两张符的人。

    她立刻警惕起来。

    “再给我两张。”说着扔出一个袋子。

    是储物袋!

    外表看起来只是一个小袋子,里面却有不一样的空间,能放不少东西,她见凌越他们用过。

    “灵石不够了,储物袋抵一部分,可以吗?”

    她回过神,低头道:“可以。”递上两张符。然后把之前赚到的灵石一点点放进储物袋,虽然努力镇定,旁边投来的视线还是让她坐如针扎。

    匆匆收拾了东西回去。

    清点了一下灵石,四千五百。那个说灵石不够储物袋凑的人并没有少给她灵石,是看出她的窘境,特意帮助她吗?

    以后有机会见到,一定要谢谢他。

    但现在她要抓紧时间离开。

    用了一个下午画了两张寸劲符,吃了晚饭,抓紧时间恢复灵力,等到子夜,外面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收拾了东西悄悄离开。

    先回去秃鸦出没的林子,做完任务就可以回血符门,那里的事情应该差不多平息了。

    一直走到天亮,什么事都没发生,她松了口气。可能是她想太多了,说不定在别的修士眼里,这些灵石不算什么,不值得动手来抢。

    “小妹妹,看你的去向是阑山,不如一起?”

    她猛地一惊,回头看是两男一女三个修士,其中一男一女和她一样是炼气二层,另外一个男的修为比她高,但感觉不会高太多。

    “不用,我不习惯和人同行。”她冷着脸拒绝。

    女修士笑眯眯道:“我们不是坏人,只是看你一个小孩独自行走,怕你遇到危险,再说这条路只有一个方向,你一个人走和我们一起走并没有区别不是吗?”

    确实,这条山路只能通往血符门所在的阑山。这时候说要回头只会显得她心虚,但接下来那么长一段路都要和这几个陌生人同行,她又着实不安。

    “结伴同行?不嫌弃的话加我一个。”

    逆光走来一个男人,身形高大,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对他们扬手的时候,手腕上的红宝石手链晃动。

    花绘心喜,是买符的那个人!

    那三名修士警惕起来,“道友修为高强,独自一人上路更快,我们这些人只会拖你后腿。”

    虽然同样素不相识,但她从他那里感受过善意,比起这三个主动跟她打招呼的人,对他更信任一些。担心他被这么一说真的一个人走了,忙道:“一起走吧,反正就这一条路。”

    男人哈哈一笑,大步向她走来。

    他生得浓眉大眼,看年龄不超过三十,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体格强壮,穿着与一般修士不同的粗布短褂,背上背着一把大剑。

    “我叫齐蘅,是个剑修。”

    那三人勉强笑着点点头,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

    花绘张了张嘴,“花小花,我叫小花。”仰着脑袋看他,真的好高啊。

    “哈哈!”齐蘅拍拍她的脑袋,“真可爱。”

    她脸一红,从没人这么说过她,倒是常被爹娘教训太调皮。

    五人一行上路。

    晚上吃了饭,各自找了地方修炼。

    女修士悄悄来找花绘,跟她说齐蘅很可疑,这一带有个变态修士,专门抓她这样的修为不高的女童采补,十有八九就是齐蘅。

    “采补?”

    “见不得人的邪修手段。”女修士频频看向齐蘅的方向,似乎很警惕又很着急,“来,我们带你离开,轻点声别惊动了他。”拉了一下花绘却没拉动,“怎么不走?”

    花绘一脸天真地说:“大姐姐你一定误会了,齐蘅哥哥是好人,不是邪修。”

    见她不听自己的话,女修士一发狠,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将她强硬拖走,给另两个男修士递了个眼色,悄无声息地往后退。

    “唔唔!”花绘捏住藏在袖子里的符篆,正准备发动,身后突然传来豪爽的大笑,“大晚上的这么热闹,做什么呢?”

    那三个修士脸色大变,明明刚才还在十米开外,怎么瞬间绕到他们身后了?

    花绘趁机挣脱了女修士,跑到齐蘅身边,脆声道:“齐蘅哥哥,大姐姐说你是专抓女童的变态修士,还非要带我走。”

    “是吗?”齐蘅看向三人。

    “一起上!”三人见计划败露,纷纷露出凶光,两个男修士向齐蘅发动合攻,女修士的目标则是花绘。

    齐蘅拔出大剑,只轻轻朝他们一挥,隔着七八米的距离,三人的身体瞬间断成两截,鲜血飞溅。

    而他们的眼睛瞪大,定格在全然不可思议的惊恐。

    血溅到花绘脚边,她头皮发麻,抬头望着齐蘅高大的背影,喃喃:“什么人”

第14章() 
“快点快点,要被它跑了。”

    “好勒!”

    齐蘅挥剑,剑气扫过,可怜的小白兔立刻头身分离,周围的野草也顺便被荡平了。

    花绘从他肩上跳下去,把兔子尸体捡起来,利落的放血拔毛,然后架在火上面烤,一边跟齐蘅说话:“我之前吃妖兽的肉,可惨了,消化不了还拉肚子。”

    齐蘅哈哈大笑,“没事,消化不了就多挥几剑,保准你这小身板的灵力马上耗尽!”

    她翻白眼,“我又不是剑修”说着突然兴奋起来,“原来剑修这么厉害,我也认识一个剑修,但比你差远了!”

    千里之外的凌越打了个喷嚏。

    绾芳:“叫你昨天淋雨练剑,风寒了吧?纪冼,不要给他药,让他长长记性。”

    “我们这一趟出来够久了,凌越也突破了瓶颈,该回去了。”苏纪冼道。

    “不,我一定要抓到那个臭丫头,居然敢擅自丢下我们,非狠狠教训她一顿不可!”凌越愤愤道。

    绾芳和苏纪冼都沉默下来。

    那天后来的事谁也不清楚,醒来的时候就在山洞里,体内的毒已经被清除了,唯有花绘不见踪影

    良久,苏纪冼开口:“回去吧,若是有缘,终会再见。”

    花绘捧着齐蘅的大剑到溪边,仔细洗干净了,再小心捧回来,“给!”

    齐蘅接过来,随意挥了两下,上面的水就甩干了,笑道:“屁点大的丫头力气倒不小。”他的缒雷一般成年人拿起来都吃力,她抱着倒轻松。

    她昂起下巴,骄傲道:“我以前一个人把整只大熊扛回家!”

    “以前?”他颇感兴趣地问:“多大?有没有练气一层?”

    “五岁?还是四岁不记得了,我那时还是普通凡人。”

    “那还真了不起,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做像我这么厉害的剑修?”他用力揉她的脑袋,毛茸茸的小小只,太可爱了。

    她双眼发亮地望着他,“可以吗?我的天赋很差的。”

    “天赋差不差你说的不算,来,马步知道不?蹲一个。”

    她立刻站起来蹲下一个标准的马步。

    “不错!”他说完就挪到树下面修炼去了。

    她没两下腿就酸了,见他不看自己了,捶了捶了小腿准备站起来,忽然一道剑气飞来,把她动弹的小腿处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她惊得一动不敢动,看向仍闭着眼的齐蘅,哭丧着脸,“你干嘛?”

    “剑修开弓没有回头路,既然开始了,就必须坚持下去,先站一个时辰,敢动一下打断你狗腿。”

    诶!?

    又站了一刻钟,她实在坚持不住了,想稍微动一动腿,这个念头刚要付诸实际,剑气擦着她的膝盖飞过,然后旁边的参天大树轰然倒塌。

    她心脏都吓停了,他不是开玩笑,她要敢动,真要砍断她的腿啊!

    经过这几天相处,发现他非常好说话,非常照顾她,她胆子就肥了,不想走了就往他肩上一坐,还指使他干这干那,他都笑呵呵地答应下来,过得太顺遂,以至于忘了他是个萍水相逢还杀伤力爆表的人。

    “齐、蘅我其实是开玩笑的,我对剑修不感兴趣的”

    他睁开一只眼,眼中闪过一道明光,咧嘴:“看不起剑修?”

    “不不不!”她连连摇头。

    “不就闭上嘴老实蹲着。”重新闭上眼。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曾经,她以为画符画到灵力枯竭是最大的折磨,但现在发现她错了!灵力枯竭可以立刻开始修炼,就能感觉到一点一点的舒缓,但这个蹲马步,每分每秒都像锯子在切割她的腿,稍有不慎,她的腿就会像旁边的树一样,“咔擦”两截。

    她低声抽泣起来。

    齐蘅连忙睁开眼,“哎哟喂,小姑奶奶,哭什么,不就是扎一时辰马步吗?”

    她见他态度松动,立刻哭得更厉害。

    “别哭,好吧,我”

    她期待地望着他。

    “我陪你一起练!”在她旁边扎下马步。

    她嚎啕大哭。

    他仰天大笑。

    跟攀比似的,一定要比对方嚎得更大声,好像把对方的声音压下去自己就能取胜一样。杀猪般的哭笑二重奏在夜空下久久回荡,惊得鸟雀乱飞,不知道的还以为山里闹鬼。

    嗓子哭哑了,她泪眼朦胧地问:“还有多久?”

    他想了想,笑:“半个时辰。”

    “骗子!明明就是两炷香!”

    “哦?记得很清楚嘛。”

    花绘不记得痛不欲生的马步是怎么结束的,心里算着时间到了,整个人便地上一倒,瞬间睡过去。

    齐蘅把她捞起来,放在干净些的草地上,盖上薄毯子。靠在树上,仰头喝了一口酒,望着满天繁星,陷入沉思。

    忽然腿边一暖,花绘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他腿边,缩成一团,吧唧吧唧嘴,“哥哥”

    他不自觉弯唇,神色温柔,看着她,又像透过她看着别的什么。

    花绘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两腿抖得站不起来,非常麻溜地爬到齐蘅肩上坐好,“出发!”

    烈日炎炎,山路陡峭,齐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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