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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至仙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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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他的皮肤又黑又皱,周身总是透着与年龄不符的衰老和死气,不说好不好看,整体就给人一种很可怕的感觉。但现在能看清了,他的脸就像雕刻的一样棱角分明,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就是气质仍旧阴沉了些,给人一种压迫感。

    “闭嘴!”他低着头,耳廓微红。

    她早就习惯了他这样态度,自顾自地说下去:“我记得哥哥说过,洗髓伐骨是筑基时候才有的,我们刚刚踏入练气期,我和哥哥都没反应,为什么你流出这么多臭液?”

    他沉默了许久,目光阴鸷地盯着脚下,“大概,我太脏了”

    “啊?”她不解。

    或许是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卸下防备,有了久违的倾诉欲望,他开口,缓缓道:“我从有记忆起,就跟着一个怪老头,他给我灌各种各样的,这些大概是的残余。”

    她面露同情,“那个老头”

    “被我弄死了!”他突然狞笑,“那是个邪修,拜他所赐,我知道了不少普通人一辈子无法想象之事。”他转过头,分明是极英俊的五官,目光却阴沉得可怕,“我从他嘴里撬出血符门的事后就把他杀了。让血符门人相信我有灵根抓我进来,着实费了我一番功夫呢。”

    她震惊不已,“你故意让自己被抓进来?为什么?”

    “死老头说我没有资质,走正规的拜师路子没有门派会收我。”他冷笑,“或许他说得对,那又如何?他死了,而我在修仙!”

    她看着张狂大笑的他,抿嘴沉默。

    引气入体进入炼气一层后,就真正跨入修真门槛。

    修真者的修为等级从低到高划分,分别是:炼气期、筑基期、结丹期、元婴期、化神期、炼虚期、合体期和大乘期。

    炼气期包含炼气一到十层和炼气大圆满,其他阶段则分为前、中、后期和大圆满。

    修真者又可分为人修、妖修、魔修和鬼修,其中人修占绝大多数,又可细分为剑修、体修、佛修、符修等等。

    血符门就是全是符修的门派,修为最高的是血符门掌门,结丹中期,能制三阶符篆。

    血符门的弟子实力以两方面为基准衡量,分别是修为和制符水平。修为和灵根相关,可以依靠修炼增长,制符水平却受制于天赋,但受门派重视的往往是后者。能制一阶符篆为普通弟子,制二阶符篆为精英弟子,若能制出上品二阶符或三阶符,则可享受长老待遇。

    在这里,到达炼气一层后,就有资格成为普通弟子。

    花绘和冯忆郎在引气入体的第二天被带进内门。

    “哥哥!”

    花绘开心地扑进花濂怀里,满眼雀跃,“哥哥我好想你!”

    花濂目光柔和,拍拍她的脑袋,“做得很好。”

    她看到哥哥脸上大块骇人的伤疤,眼眶禁不住红了,咬住嘴唇,低声道:“哥哥,我们时候时候能离开这里?”许久没有听到回复,她抬起头,“哥哥?”

    花濂移开目光,牵起她的手,“走,去看我们住的地方。”

    她这才想起冯忆郎,回头一看,他已经不见了。

    “血符门的普通弟子每月有两次听课的机会,其他时间自便,每个月可以领半块朱墨,十张黄符,但必须上交一张一阶符,多余的符可以换取丹药、功法等等。”花濂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薄薄的册子,“这是一阶的时水符籍。对了,你是什么灵根?”

    “五灵根。”她修炼的时候能吸收五种灵气。

    他的手一顿,五灵根,也叫废灵根,是最没有天赋的修真者。他是土金双灵根,以为妹妹最差也该有三灵根,没想到“五灵根也很好,这样以后各种属性的符都能画。”他面不改色地说。

    “真的?”她眼睛一亮,“但是我跟冯忆郎说我是五灵根的时候,他说我是废物。”

    花濂目光一冷,“以后离他远一点,他不是好人。我有事出去一会儿,你待在屋里看符籍,哪都不要去。”

    她乖乖答应。

    打开那本时水符籍,薄薄两三页纸,正反面都写得密密麻麻。

    哥哥以前教过她认字,但符籍里的说明讲解她仍然看得很吃力,因为太深奥空泛了,特别是制符时的要点,她只能读懂画的同时要注入灵力,但灵压深浅转折什么的,就完全不能理解了。

    看着看着,她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丹田之中,暗红色的珠子缓慢地旋转着,丹田里稀薄的灵气被它一点点吸收,便有一条无形的纽带在它和花绘之间建立起来。

    “唔”她缓缓睁开眼,看见五行珠稳稳浮在眼前。愣了半秒钟,脸色一变,飞快把它收进丹田里!

    同一时间,血符门掌门晨阳猛然睁开眼,虽然只有短短一瞬间,他确实感应到了五行珠里的禁制。

    门派西南方向,那里灵气薄弱,是普通弟子的居所。

    偷走五行珠竟然还敢回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他踏空飞至西南,俯视着大片屋舍和出出入入的普通弟子,冷笑一声,以为藏着他就找不到了吗?

第5章() 
三阶符的威力相当于筑基修士的攻击,而血符门的普通弟子基本都在炼气层,不同阶层间的差距犹如天堑。符篆打下的时候,没人能抵抗,在熊熊烈火中惨叫着死去。

    花绘紧紧抱着时水符籍,清澈的黑眸映照出无情大火,也映照出她的无边恐慌,“哥哥、哥哥”她低声喃喃着,既希望哥哥能来救她脱离火海,又害怕他来了会和她一起死在这里。

    火舌蔓延到她身上,衣服和头发都烧了起来。

    她绝望地闭上眼。

    一片黑暗中突然浮现爹娘的身影,笑着向她招手,而他们的身后一片光明,那是不再有悲伤和痛苦的极乐净土。

    爹、娘,带我走吧

    忽然身子一轻,她愕然睁眼,脱口而出的“哥哥”在看清来人后戛然而止,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冯忆郎?”

    冯忆郎一手夹住她,一手托着一个黑褐色的蚌壳。

    他向这个蚌壳注入灵力,蚌壳不断变大,突然张开将他们一口吞下,周边的土地漾起一圈圈波纹,蚌壳缓缓沉入地下。

    外表漆黑的蚌壳,内里却一片雪白,浮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珠子,珠子散发出米白色的柔和光芒。

    花绘震惊得说不出话,先仰头看蚌壳,接着看珠子,最后看向冯忆郎,突然发现他脸色惨白如纸,“你”

    “闭嘴,输灵力。”

    五品法器黑鬼蚌壳,是那老不死邪修的压箱宝贝,冯忆郎杀人后把他的东西掠夺一空,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宝贝。之前没有灵力无法使用,如今好不容易能用了,却因为修为太低,灵力不足,撑不了多久。

    花绘不敢迟疑,赶紧将自己的灵力注入蚌壳。很快,她就明白了冯忆郎的感受,蚌壳就像一个无底深渊一样,疾速吞噬着她那点微不足道的灵力。

    灵力耗尽,感觉比体力耗尽要糟糕一万倍,不仅头昏脑涨,身体和精神更像是在被万蚁吞咬撕扯,喘不过气,难过得恨不得直接死掉。

    她很快坚持不住,昏死过去。

    大火烧了整整一个时辰才逐渐熄灭。

    感受不到五行珠的禁制,说明拥有者还没死。晨阳想不到人藏在地里,只以为那人跑了,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气得甩袖而去。

    花濂傍晚才从符室出来,听到外面的人谈论掌门烧了普通弟子的住处,人都死光了,想到妹妹还在那里登时脸色大变!急奔回去却只见到一片烧黑的土地,一阵风吹过,飘起的粉末不知是屋骸灰烬还是人的骨灰。

    他两腿一软,跪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景象,瞳孔失去焦距

    天渐渐黑下来。

    掌门亲自放下的大火,无人敢靠近,连往日的蛙叫蝉鸣都消失了,空旷死寂得令人胆寒。

    花濂突然动了,手脚并用地爬到屋子的位置,疯了似的挖土,两只手很快变得鲜血淋漓,但他好像没有知觉一样,机械而徒劳地挖着,“小绘、小绘”

    “哥哥?”

    他一震,以为自己太过伤心绝望以至于产生幻觉,干涸的眼眶变湿润,流出压抑许久的眼泪。

    “哥哥?是你吗哥哥?”

    他茫然地环视四周。

    花绘用力拍打着蚌壳,急切地喊:“哥哥!哥哥!”

    花濂终于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幻觉,连忙爬近声源。

    一刻钟后,花濂拖着巨大的蚌壳悄悄离开。因为掌门莫名其妙的“发火”,大家害怕触霉头都躲了起来,一路上有惊无险,他顺利把蚌壳拖到种植苦业草的矮谷,那里晚上没什么人,而且苦业草又高又密,很是隐蔽。

    花绘轻轻托住冯忆郎的脑袋,防止在颠簸中撞到坚硬的蚌壳。

    因为灵力告罄,她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看见冯忆郎倒在一边,七窍流血,面如死灰,只有微弱的脉搏证明他还活着。好不容易捱到外面的动静平息了,但她怎么也出不去,没有伤药,她很害怕冯忆郎就这样死了。

    花濂用力掰蚌壳,但是蚌壳纹丝不动,“这是什么法宝。”

    “是冯忆郎的,他来救我,他现在快死了,怎么办啊哥哥?”花绘带着哭腔说。

    花濂怎么也不相信冯忆郎会平白无故来救妹妹。摸着黑漆漆的蚌壳,心道法宝在主人死后就会成为无主之物,那么只要冯忆郎死了,妹妹就能平安出来

    妹妹的低泣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心道:有了后路,就不用太着急,不过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既然冯忆郎救了妹妹,他会尽量想办法在冯忆郎死前弄开蚌壳,但若是实在不行那也是冯忆郎的命,怪不了他们兄妹。

    “我去找找看有什么东西能打开这玩意儿,你别害怕,也别出声,等我回来。”

    “嗯哥哥你快点。”

    花濂走后没多久,花绘发现冯忆郎的心跳越来越淡,心急如焚,往他身体里输入灵力,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的挡住。

    修士体内的灵力虽都由大自然中的灵气转化而成,但每个人的灵根、经脉、骨质、血液等等不同,造成灵力截然不同,因此相互排斥。除非有巨大的修为优势,才能将灵力强行灌入对方身体,但这样极容易将对方的身体构造破坏,使之成为一个废人。

    花绘不懂这些,她只知道腿摔了吃猪蹄,脑袋撞了吃猪脑,冯忆郎没有灵力,她就把自己的灵力分给他。

    试了几次都不行,她急得满头大汗。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这个时候要更冷静。她开始收敛灵力,似乎能渗进一些,这给了她希望,更加克制着灵力输出。

    渐渐地,她发现,只要精神稍微不集中,灵力就会产生波动,然后再次被挡在那层屏障之外。

    但灵力本就是无形之物,控制谈何容易,许多修为高的修士也只不过是修炼出更多的灵力,发出更厉害的招数,根本不会考虑怎么从大海中抽离水滴,更不用说她这样初入门,什么都不知道的菜鸟,一切都只凭着本能和意志。

    汗水大滴大滴地落下,她一眨不敢眨眼,满脑子都是如何让灵力变得更加纤细平稳。一旦中断就迅速重来,一遍又一遍,逐渐变得越来越快进入状态,对于灵力的控制似乎成了一种麻木的本能。

    终于,她的灵力触及到冯忆郎的经脉,因为惊喜,灵力产生波动立刻被弹出去。

    能行!

    冯忆郎在濒死的混沌中,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痛的同时恢复了些精神,发觉有一道陌生的灵力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一边滋养着他的经脉,一边由于本源互斥而使得所到之处带起剧痛。

    默默地坚持了一会儿,他忍无可忍,“够了”

    这种感觉就像给饿到只剩一口气的人灌下一大勺辣椒酱。或许保住了性命,但那滋味让人恨不得自己立刻死了。

    花绘全身心沉浸在灵力输出中,五感变得薄弱,他叫了几声才把她叫醒。她抬头呆呆地看着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突然涌出眼泪,扑进他怀里大哭:“你没事太好了!”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从记事起,他就跟在那个邪修老头身边,每日每日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那时除了他还有其他小孩。但他们很快都死了,不是身体承受不了,就是精神崩溃自杀。虽然陆陆续续补进新人,一直活到现在的只有他一个。

    麻木了痛苦,看淡了生死,唯剩下变强这一信念,强到再无人能凌驾在他之上欺辱他。弱肉强食是世间万物的通行法则,他对邪修老头没有太多恨,只把对方当做自己变强的垫脚石,为了变强,他可以不计代价。

    血浓于水的亲情、肝胆相照的友情、海枯石烂的爱情这些对他来说可笑至极,他坚信自己不需要这些累赘。但真正感受到他人对自己的关怀时,就像一泓清流淌进沙漠,一缕阳光划破乌云,他才发现自己对这些情感是那样的渴求和眷恋。

    所以当看见烈火包围住花绘时,他浮现的念头是:要是她死了,这个世界再不会有真正人关心他,对他好了回过神时已经冲了过去,甚至拿出他最珍贵的保命法宝

    他承认,他嫉妒花濂,有着自己不及的天赋,还有一个天真善良的妹妹,要是这些都是他的该有多好。

    “嘭。”

    外头的响声打断了蚌壳内两人的思绪,花绘抹了抹眼泪坐起来,“哥哥,是你吗?”

    “嗯,我用符篆看能不能炸开这东西。”

    冯忆郎脸色一变,连忙收起黑鬼蚌壳。

    正要往壳上贴符篆的花濂突然眼前一花,黑漆漆的蚌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妹妹和冯忆郎两人。

    “哥哥!”花绘扑上去抱住花濂,“哥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死了!”忽然注意到他血肉模糊的双手,大惊,“怎么会这样!”忙用袖子干净的部分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擦着擦着眼泪又流下来。

第6章() 
“我醒来的时候那个珠子突然出现在外面,我马上收起来了,然后外面起了大火。”花绘低声道,“但要真是这个原因,坏人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

    “这里的掌门是结丹修士,能凌空飞行,还有千奇百怪的符篆,瞬间杀人不奇怪。”花濂由着妹妹笨手笨脚地给自己包扎,道:“五行珠突然跑出来的原因知道了吗?”

    她摇头,“但我现在能使用它了。”

    “现在不能用。”他立刻道。

    “嗯。”她将纱布打结,松了口气,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哥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他复沉默下来。

    哥哥再三逃避这个问题,让她产生不好的预感,急切问:“哥哥难道不想走?这里都是坏人,那么危险”

    花濂看着她,心中矛盾不已。

    “哥哥!”

    “绘儿,”他犹豫着开口,“其实我本来打算把你送下山,找一户好人家供养”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哥哥你不要我了?”眼眶迅速泛红,死死咬住唇,攥住他衣服的手也止不住颤抖。

    要是哥哥真的说不要她了怎么办?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无助,她突然“哇”一声扑进花濂怀里,边哭边说:“我再也不问这个问题了,哥哥不要送我走,我保证以后都乖乖听话”

    花濂心如刀割,紧紧抱住她,“我也舍不得你,绘儿,你是哥哥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但是爹娘的仇不能不报,欺辱我、伤害你的恶人也统统不能放过!”

    “可他们那么多人,那么厉害”

    “所以我要留在这里。”他坚定地看着她,道:“在这里修炼、变强,然后报仇!这里很危险,我本来想把你先送走,但是我怕等我报完仇,你已经不在这世上小绘,你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吗?”

    掌门晨阳将杨长老叫去,命他全力追查盗走五行珠的人。

    血符门共有三名长老,分别是杨长老、吴长老和朱长老。三个长老各有职责,杨长老负责刑罚和收集血液,吴长老擅长炼制血墨,朱长老及其手下弟子负责制作黄符。

    杨长老手段狠辣,众人皆惧;吴长老阴冷,极为护短;朱长老相对平庸,制符水平是三个长老中最低的,在另外两个长老面前也没什么话语权。

    根据晨阳所说,杨长老只能知道盗走五行珠的人曾出现在普通弟子住所,但那里被烧光了,五行珠仍不见踪影,说明对方逃了。因而虽然没报太大希望,还是把所有普通弟子都叫来接受盘问,事发当日在什么地方做什么,有没有证人。

    普通弟子人数太多,除了杨长老外,他的弟子也来帮忙审问。

    花绘和花濂被分到不同的人那里审查,花濂当日在符室干活,那张毁容的脸又非常明显,旁人印象深,没法给花绘作伪证,就叮嘱她咬死当时在苦业草谷拔草,矮谷干活的人多,她人小个子矮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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