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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至仙灵-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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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阳志得意满地走下去。

    许阳之后,也出了不少中品剑,丰绥面上不显,心里却颇满意,看来这一届的弟子天赋普遍高于以往。

    接下来一人出来前,人们首先注意到她裙摆之上的孔雀花反射出来的金光。

    来者身份不言而喻——七大修真家族的岑家大小姐岑薇薇。

    她带出来的是一把上品灵剑。

    丰绥先对着她的剑颔首,又道:“仅此一次,日后在门派之内只准着派服。”

    “是。”岑薇薇在弟子中间嚣张跋扈,却不敢在长老面前放肆,她今日穿族服一是为了彰显身份,二也是因为剑冢凶险,族服自带全方位防御功能。

    拿着灵剑走到许阳另一侧,像在分庭抗礼一般。

    今日出了两把上品灵剑,剑主又都是新生代中的佼佼者,丰绥心中满意,剩下就看自己徒儿的了。

    又过了几人,花濂终于姗姗来迟。

    不仅丰绥,许阳和岑薇薇的目光都同时看过来。

    剑天宗今年的新人弟子中有三位天赋佼佼者,分别是天火灵根许阳、天水灵根岑薇薇,以及风异灵根花濂。三者自入派起就是竞争关系,自然比起旁人更关注彼此。

    一把黑漆漆的剑首先飞出来,丰绥眼睛一亮,上品!

    又一把蛇状弯剑飞出来,仍是上品。

    丰绥暗暗心惊,许阳虽同样是两把剑,但那是子母套剑,同生同灭。而花濂这分明是毫无关联的两把剑,刚想问开口询问,花濂身后又飞出剑,这一次是整整五把,一模一样的短剑,在他身后一字排开。

    五短套剑,依旧是——上品。

    身前两把长剑,身后五把短剑,且每把剑都散发着与之前灵剑不同的暴虐和躁动,似乎刚刚才浴血奋战过,战意还未平息。

    其他灵剑纷纷发出微弱的剑鸣,好似在畏惧这几把剑。

    唯独许阳和岑薇薇的灵剑还保持着镇定,但两人的神色却不好。花濂这一手显然压他们一头。

    丰绥有些发愣。

    这一幕何其熟悉!

    他下意识看向吴照,当年他的这位师姐也是带着五把战意滔天的灵剑从剑冢走出来。

第38章() 
齐戈和牛大宝跟着师傅去过剑天宗剑冢;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蹲到山头伸长脖子等师傅和师妹。突然看到远处出现一颗闪着青光的星星;齐戈二话不说抓着傻师弟跑人。

    “嘭!”大剑峰顶被砸出一个大坑。

    土尘飞扬间,吴照抓着花绘从坑里飞出来,四下张望;“老大?老二?”

    坑的附近钻出两个灰头土脸的人,苦巴巴地唤:“师傅。”

    “看小花给你们带了什么?”吴照兴奋地一扬手;数百把断剑从天而降;恰好将方才砸出的大坑填满。

    齐戈目瞪口呆;小师妹居然带了几百把灵剑回来?而且为啥全断了?

    花绘收到大师兄疑惑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和哥哥那里的灵剑打着打着剩下最厉害的一组不同;她的灵剑战队不知为何打到最后全都玉石俱焚了,眼看时间到了;外面长老在催促;她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干脆把所有断剑打包拖出来;结果还没出剑冢就被师傅拽走了。

    吴照得意洋洋地补充:“多亏我机智;不然丰绥那小子肯定要发疯。”

    齐戈:“”他完全可以预见剑天宗的人得知事情后会多么愤怒;这里的断剑数量差不多占剑冢的三分之一了。

    那边花绘已经招呼两位师兄来挑剑了;高兴地说:“等我们挑好了让师傅帮忙炼一炼;就有灵剑可以用了。”

    “好嘞。”牛大宝兴冲冲地跑过来挑剑。

    齐戈面色古怪:“炼器?师傅?”

    “对呀;师傅说挑好了尽管交给她。”花绘说完又对旁边的牛大宝说:“对了二师兄;如果你看到没有完全断掉的剑记得留给我;那是我挑好的;混在里面找不着了。”

    牛大宝连连点头。

    她默默舒了口气,其实她说谎了,她并没有挑好剑,也不确定是否有所谓没完全断了的剑。

    当时剑冢的情况很混乱,时间又匆忙,她来不及仔细研究。但她并不相信那么巧恰好所有剑都断了,打到最后优胜劣汰才是正常,比如哥哥那里那样。而且在外面长老发出召唤前,她那里分明还有七八把剑在打,结果在她晃神的功夫,这些剑全都断了,“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事出反常必有妖。

    灵剑顾名思义,自带灵性,那么试着从人的角度思考,把自己代入灵剑的角色呢?

    自己被不喜欢的人“拔”了出来,还不得不为其打架,最后要么赢了跟她走,要么输了变成断剑,在剑冢里等个几百年慢慢恢复。

    她会怎么选?

    把剑拟作人,那么人有多不愿意死,剑就有多么不愿意断,而且还是被同类打断那么没尊严的“死法”。所以最好的方法便是假死,而且要把握住时机。时机晚了就“死”不成要被人带走,而时机早了,又容易被人发现端倪。

    假设以上推理成立,就有两种最大可能性:

    一、剩下那七八把短剑是一伙,假装打架,等长老催他们出去了,赶紧来一波“玉石俱焚”,躺下装死。但这种情况的实现可能有待商榷,毕竟剑虽有灵性,如此精密的“团伙作案”实在需要相当的演技和默契度,据说灵剑们相当自傲,除非情况特殊都是相互不搭理的,而且七八把断得不彻底的剑同时摆在上面容易被发觉,哪怕时间紧迫,只要人上来随便翻找一下就能发现端倪。

    二、另一种就是这一切只由一把剑完成,这样的话,这把剑必须得藏身于那么多把剑中,先控制着其他剑不马上被打断,等着时机一到,迅速来一波“玉石俱焚”。乍一看似乎相比前一种可能性更加不现实,但细想之下其实有一条捷径——那就是这把剑有远超其他灵剑的能力。

    以第二种情况逆推——

    这是一把很厉害的剑,它看不上他们兄妹俩,但偏偏被“拔”了出来。选择哥哥的剑普遍更厉害,不容易控制时机,所以它选择混入妹妹这一边,等待时机成熟,一举打断其他剑,自己也躺下来装死。

    直接装死没有用,因为完好无损的灵剑依然可以被人带出去,但好在它有一地断剑作掩护,届时只要翻折剑身,下半身插入剑堆,上半身横躺着,就跟普通断剑无异了。剩下只要不被人带出剑冢,就能视为对方主动放弃,剑冢的规则也拿它无法。

    所以她会带那么多断剑出来,一是不甘心,二就是想到这种可能性,为防它浑水摸鱼,干脆把所有断剑都打包回来慢慢找。

    只是想是这么想,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她也就不能确定了,找了半天没发现所谓断不彻底的剑,她都快要失去信心了。

    “师妹!你看是不是这把?”

    她连忙看过去,只见牛大宝手里拿着一把“断剑”,实际并没有断,只是呈九十度弯折着。

    她眼睛大亮,激动地跑过去,一把抓起“断剑”,“看你往哪逃哈!”剑由她“拔”出,又被她带出剑冢,那么即便灵剑不愿意,也已经归属于她。

    这时听得“铮”的一声,弯折的灵剑骤然变直,然后慢悠悠地飞到一边,“吧唧”落到地上不动了。

    牛大宝好奇地问:“它怎么了?”

    “闹脾气呢,别管它。”她兴奋地挽起袖子,“来来我帮师兄挑剑。”

    吴照也好奇地蹲下来打量这把剑。和一般灵剑的光亮剑身不同,这把剑的剑身上布满蜘蛛网似的细碎裂痕,但并不是真的裂痕,摸上去依然是光滑的。黑色的剑把,灰色的剑身,血丝一样的裂痕这样的形容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啊!”

    吴照突然叫了一声,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我想起了,我师傅曾提起过这把剑。”吴照抓了抓脑袋,努力让记忆中的对话更清晰些。“这把剑好像是几千年前剑天宗一位元婴修士的,这个修士化神渡劫的时候差点被天雷劈死,他的灵剑挺身而出帮他挡下最后一道劫雷,结果剑魂死了,普通的剑无法被带入归一界,就被留下来放进剑天宗的剑冢温养。不过一般来说剑魂生成又死了,恢复灵性的可能性很低,大概就是放里面给其他灵剑做做表率什么的。”

    说完戳了一下那把剑,剑身发出不悦的嗡鸣,不过碍于对方是元婴大能只能忍了。吴照抬头高兴地说:“真的恢复灵性了呢,剑天宗的人知道肯定很高兴。”

    齐戈:再知道这把剑被带到颜宗,肯定高兴地想杀人。

    “原来是这么厉害的剑呀。”花绘拿起灵剑,眼中全是喜悦,问:“你叫什么名字?”

    灵剑当然没法回答她。

    “快滴血认主啊。”吴照催促。

    她一拍脑袋,居然这都忘了。

    灵剑是大多数剑修的本命法宝,但本命法宝需用精血做契,而且要等到筑基之后,花绘现在只有炼气层,只能做普通血契。

    咬破手指,摁在剑身上,一瞬间灵剑光芒大作,她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和灵剑之间的联系。

    “你叫什么名字?”

    灵剑晃了晃剑身。

    吴照:“你是它的主人,重新给它取个名。”

    在花绘思考取什么名字好的期间,齐戈和牛大宝先后挑好了剑,说是挑,其实只是在茫茫断剑山中找到能匹配的断剑,这都已经让他们找花了眼,根本没办法把所有断剑一一匹配后再慢慢细挑。

    剩下的就交给师傅了。

    吴照把两个徒弟挑好的断剑单独放了,又将剩下的断剑用灵力一裹,重新踏上祸害剑天宗的征途。

    至于剑天宗的掌门长老看见这么多断剑有何感想,花绘没考虑,吴照更不会考虑,只有齐戈遥遥望着师傅已经缩成星星的背影,长吁短叹一番,回头高兴地招呼牛大宝:“今天煮点好吃的,庆祝灵剑到手!”“好嘞!”

    还没等到吴照归来,先到了新弟子点魂灯的时候。

    魂灯的作用在于可以显示出主人的状态,生命里越旺盛,灯光越明亮,反之颓暗,人死则灯灭。

    修士为了顿悟和寻宝常常外出,容易碰上各种凶险的情况。门派根据魂灯知道主人的情况,运气好能把人救回来,运气不好起码过去收个尸。

    花绘东张西望着找哥哥,一圈下来没找着,但没以前那么焦急,毕竟已经见过,知道哥哥就在剑天宗就安心了。

    剑天宗。

    好不容易接受了灵剑大面积折损的现实,也送走吴照这尊大佛。众长老聚集的大殿之中一片死寂,这时突然有道声音打破沉默。

    “师傅。”

    丰绥看向自己的新弟子,微微点头,虽然再一次被吴照气了个俯仰,好歹徒弟是争气的,这让他很欣慰。“什么事?”

    “请问刚才那位长老住在哪个峰头?”

    众长老面面相觑,不知这个被门派寄予厚望的新弟子为什么要问那个白眼狼的事情。丰绥刚要斥责自己的徒弟,被掌门扬手打断。

    掌门和颜悦色地问花濂:“你问她做什么?”

    花濂不敢隐瞒:“我妹妹好像就拜入这位长老门下,我想去看看妹妹。”

    他说妹妹是吴照的徒弟,也就是说他妹妹人在颜宗,而他要去看望妹妹就要去颜宗?

    一时间,所有人如临大敌!

    上一个门派希望去了颜宗就不回来了,这一个要是再一去不回,他们剑天宗还有希望重振吗!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人过去!

    于是掌门面上越发和蔼可亲,他告诉花濂,那位确实是剑天宗的长老,但是喜欢出门游历,并且带着弟子,所以别去找人,有缘总会相见的。

    “是。”花濂不疑有他,一是对门派的信任,二是看妹妹的修为在短短时间内上升不少,那位喜好外出游历的长老必然很看重妹妹。反正他们修真之人寿命长,比起时刻看到妹妹,他更希望妹妹有所成就,这样他们才能一起走得更远。

    花绘点完魂灯出来,立刻被几个人拦下。她用灵识“看”到一个和她修为差不多的人从人群中走出来。

    岑苒儿开口:“花绘,胆子很大嘛,我师傅让你过去有空过去一趟,你到现在还不过去,是不把我师傅放在眼里吗?”

    花绘脸色一变,居然把这事忘了!连忙道歉:“对不起那个,我现在就去,麻烦你带下路。”

    “带路?好啊。”

    岑苒儿很好说话地转身往前走,花绘快步跟上去,但走着走着,发现自己和对方的距离越来越远,继而后知后觉自己好像一直在原地踏步

    这是——仙打墙?

    花绘惊讶不已,这才短短几天,对方居然把这么厉害的幻术学会了?

    “哎呀,你怎么走这么慢?真是的,还想让我师傅等你不成?”岑苒儿走回来,得意洋洋地说话。其他人则是完全不客气地笑开了。

    花绘明白了,这是在给她教训呢。

    她按住眼布,眼睛还没完全好,用榧目风险太大,但让她向对方低头也是不可能的。

    “呀!你衣服上破了个洞。”她突然指着岑苒儿大叫。

    岑苒儿脸色大变,她可是岑家小姐,怎么能因为破衣服这种小事出糗?“哪里?哪里?”

    “往上哎呀呀,不对,太上了,左一点”花绘胡乱指示着。

    众小弟小妹也围上去找破洞,岑苒儿又羞又急,一把推开众人,大步走到花绘面前,“你说清”突然把花绘抓住手腕。

    不好!岑苒儿这才想起这人分明眼瞎,灵识不可能看到破洞这么具体的景象,上当了!

    说时迟那时快,花绘将一张时水符拍在岑苒儿后脑勺。

    “哗啦!”方才得意洋洋的美少女瞬间变成落汤鸡。

    仙打墙自动解开,花绘转身就跑,岑苒儿气疯了,“给我站住!”

    花绘欢快地跑着,一面得意,一面奇怪刚才好像听到了重音。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太欺负鸟了!害我和雌兽分开就算了,居然转头就把我丢下!你怎么能这么坏,太可恶了,我要和你拼了!”

    她悚然一惊,回头看到忽上忽下,摇摇欲坠向自己飞来的黑蛋,用力一拍脑袋!难怪总觉得忘了什么,原来是黑蛋啊!

    识海里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她连忙转身跑回去接自家灵宠。

    岑苒儿一看对方居然自投罗网,立刻加快脚步,不报这一箭之仇她就不姓岑!

    就在这时,一团不明白色凝状物从天而降,众目睽睽之下落在岑苒儿鼻尖,一股恶臭顿时在她鼻间蔓延开来。

    那是——鸟屎

    那厢黑蛋扎进花绘怀里就是一顿疯狂闹腾,她一心安抚自家灵宠,没注意到前方骤然死寂的氛围,也看不到岑苒儿鼻头的鸟屎以及她黑沉如墨的脸色。

第39章() 
气势冲天的水漩涡直冲花绘;她吓得立刻拍出寸劲符;当然不是拍岑苒儿;太远了拍不到,而是朝着地面拍,就像挖地道一样。

    水漩涡砸在坑里;虽说不能继续凝形追着她而去;但汹涌的水流自然而然地涌进地道;也把她逼得没有退路。于是她在前面“啪啪啪”地挖地道,水流在后面狂追;等到水流气势不是那么强劲时候,她拍出数张十蔓符,严丝合缝的藤墙终于将水流阻挡在外。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地喘气。第一次领会到什么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黑蛋从她衣服里钻出来,也是一脸惊惧,“吓死鸟了;你在被人追杀啊?”

    她从善如流:“是啊,怕连累你所以没带上你。”

    黑蛋恍然大悟,跳上她肩膀;黑翅膀拍拍她的脑袋疑似在安慰;“算我错怪你了;好了;现在赶紧去找我的雌兽吧。”

    她当做没听见;继续用寸劲符挖地道。

    地面之上的岑苒儿早就擦干净鸟屎;黑沉着一张脸等待花绘的尸体浮上来,但等了半天没动静,她心生不祥,拿出一个法宝将水统统抽走,便发现一个大坑,坑里还有个一眼看不到头的通道。

    显而易见,花绘在那通道里,要么被淹死在里面,要么顺着通道跑了。

    岑苒儿想也不想就认定是后者。咬牙切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给我等着!”

    在一片平整的土地之上,一小块地骤然塌陷。“呸呸呸!”土尘弥漫中,一颗灰不溜秋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紧接着一只黑不溜秋的鸟从里面飞出来。

    “幸好我寸劲符攒得多,不然还真不够挖洞。”

    花绘看附近没人,蹬蹬蹬跑到一棵树后,脱掉脏衣服,用时水符洗了个战斗澡,再换上干净衣服,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给我也来点。”黑蛋在一旁扑腾翅膀。

    她就往它脑袋上拍了张时水符。

    走出一段路,终于看到人,问了大长老的玉照峰在哪里,急匆匆赶过去。

    “大长老。”

    宋青玉睁眼,“你来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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