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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至仙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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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邪派,关师兄,怎么办?”

    关游沉吟片刻,道:“仅凭我们几人无法剿灭整个门派,这样,你们留在这里保护这个少年,其他人随我回门派组织人手。”

    做好安排,关游当日就带人赶回三清苑。

    “关师兄,虽然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但也不用兴师动众地灭门吧,只不过一个小门派,杀几个邪修意思意思就行。”

    “门派虽小,总有些稀罕玩意儿,秦师叔不是总嚷着库房空了吗,这就给他搬点回去。”竟是想吞下整个血符门宝物。

    花濂此次借着任务出山,根本目的是寻找名门大派,借他们之手颠覆血符门。找了整整一个月,遇到不少,最后锁定关游一行人,因为看出他们既有实力,又有野心。

    三清苑在秦岭,关游他们是筑基期,能使用法宝飞行,来回大概要月余。在这之前,希望冯忆郎别搞砸了他的任务。

    方才活生生的人,瞬间化作粉末,衣服轻飘飘地落到地上。

    吴雯惊呆了,“忆郎你”

    冯忆郎也没想到花绘给他的符篆竟有这样威力,但怔愣片刻就回过神,冷静地说:“他对你不轨,死了也活该,但他是魔音门少主,这件事不能泄露出去,我们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明天就离开这里。”

    魔音门是距离血符门最近的门派,同属中下流邪派,两者有唇亡齿寒的关联。吴雯纵然仗着自己是吴长老的女儿,行事嚣张,但那是对下,魔音门的少主身份比她要高,要是事情被人发现,恐怕她爹也保不住她。

    冯忆郎握住她的手,安抚她:“别怕,要真被知道了,我会一力承当,不会让你受半点牵连。”

    吴雯沉溺在他温柔的目光中,红着脸道:“不,你是为了我才杀他,我们赶紧离开,回去找我爹,他一定有办法!”

第18章() 
他们前脚刚离开,吴雯杀人的密信就被送到魔音门掌门案前,魔音门掌门骇然,立刻调动全派弟子找儿子,找了一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终于相信了密信,派人追杀吴雯。

    吴雯一行人好不容易逃回血符门,把事情告诉吴长老,她怕爹爹迁怒冯忆郎,便说人是她杀的。吴长老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就把其他人推出来做替罪羊,除了冯忆郎被吴雯瞒下,同去的其他人都被杀了,尸首送到魔音门,并奉上致歉书。

    但这反倒将魔音门掌门彻底惹火,他死了儿子,对方一个长老居然敢用几只蝼蚁敷衍了事!?

    魔音门遂出动大量弟子到血符门,宣称不交出吴长老父女就要血洗血符门为少主报仇。

    吴长老一个头两个大,这时杨长老和朱长老不仅不帮忙,反倒冷嘲热讽,怂恿掌门弃车保帅,把吴长老交出去。

    晨阳不想破坏和魔音门的关系,但也不愿交出吴长老,便命令他把吴雯交出去,反正杀人的是她,再送几张血符赔礼,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吴长老出了名护短,怎么可能答应这件事,当夜带着吴雯潜逃。

    他们这一逃,血符门交不出人,在魔音门看来就是拒不合作,往深了想,是觉得他们的少主死了就死了,打从心里看不起魔音门。

    这还了得!

    不由分说打起来。

    花绘不知道门派里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以往每天都有两三具尸体掉下山崖,现在三天过去什么都没有。饿得受不了的她决定出去看看。

    小灰缠在她身上,不想让她走。

    “我去找点吃的就回来。”

    小灰磨磨蹭蹭地仍不想放。

    她猜测是因为上次她不声不响走了半年,让小灰没有安全感,便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去找点吃的,顺便看下哥哥回来没有,如果要去哪里肯定会先告诉你,绝对不会再把你丢下的!”

    小灰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出了崖底,便发现门派的氛围异常紧张慌乱,弟子行色匆匆,山门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响。那绝不是小打小闹的动静,她不敢靠近,跑回住处,哥哥还没回来,屋里的狼藉和一个月前一模一样。

    再跑出来,看见一批血符门弟子哭天喊地地被架出去,她连忙躲起来。

    血符门和魔音门打了三天,杨长老被派去抓吴雯父女,朱长老不善打斗,晨阳只得亲自镇守山门,把所有弟子都抓出去应战。

    花绘跑了一圈,靠听墙角总算把事情弄明白了七七八八。吴雯居然杀了另一个邪派的少主,导致两派交恶。冯忆郎这趟是和吴雯一起出去的,不知道他怎么样,倒不会太担心,冯忆郎狡猾得很,看到苗头不对肯定第一个开溜。

    正想着,忽然就看到冯忆郎在前方,正在摆弄传信用的纸鹤,“杨长老往西南方向追去了,两支小队分别往东和东南方向,你们往北走安全。”说完,放飞纸鹤。

    “没想到你对吴雯用情至深啊。”

    他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花绘,眉头微皱:“胡说八道什么。”

    “还不是?居然背着门派给他们通风报信,我要对你另眼相看了冯忆郎。”

    她这话似夸似贬,他不悦道:“你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为你在利用吴雯的身份,没想到是真爱。”两手一摊。但她讨厌吴雯,间接害她进水牢,还用鞭子抽哥哥,冯忆郎喜欢她也不想多说什么,反正要是他们在一块儿了,以后就当没有他这个朋友。

    “别恶心我。”冯忆郎被她真爱两字恶心得够呛,“他们要是被抓到血符门和魔音门就打不起来了,要不是你哥动作慢,我至于干这事?”

    果然这两人在密谋什么。

    “小绘!”

    “哥哥?”她惊喜转身,高兴地朝哥哥跑过去,扑进他怀里,“哥你终于回来了。”

    花濂拍拍她的脑袋,看了一眼冯忆郎,低声道:“不是让你别跟他接触吗?”

    “哦,哥哥你一直不回来,我很担心,只好找他问了。”

    “你回屋收拾一下行李,我们准备离开这里。”

    她怔愣了好一会儿,欣喜若狂:“好!”转身就跑回去。

    花濂走上去对冯忆郎道:“还有一刻钟他们就到,宝库钥匙拿到没有?”

    “嗯。”

    一刻钟后,三清苑秦世书果然带领关游在内的上百个弟子来搬血符门宝库,哦不,除魔卫道。

    血符门和魔音门大骇,三清苑怎么找到这儿的!

    血符门的护山大阵在和魔音门争斗时早已破得七七八八,两败俱伤之时哪是三清苑精英的对手。

    晨阳萌生退意,下令众弟子拼死顽抗,自己则从血符门的密道逃跑。这个密道只有他和三个长老知晓,虽心知吴长老就是从这里逃跑,仍不愿的密道的事情公之于众,就是防着这种时候。

    宝库的东西他没去拿,反正最重要的东西他一直随身携带,这种时候保命为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穿过长长的密道,将尽头的石门打开,迎面而来的刺眼阳光让已经适应黑暗的他一时睁不开眼。

    “五七列阵!放!”

    巨大的剑气横扫而过,晨阳来不及做出反应,脑袋滚落在地,死不瞑目。

    花绘心神一震,五行珠上面的禁制突然消失了!

    她跑出房间,正好看到哥哥向这里跑来,立刻把五行珠的事情说了,迟疑地问:“是不是掌门死了?”

    花濂算了算时间,确实差不多了,“好,我们现在就离开。”说完发现冯忆郎还在,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冯忆郎看着花绘。

    花绘拍拍哥哥的手,“别担心,我去跟他说两句话。”小跑到冯忆郎面前,“冯忆郎,你要不要”

    冯忆郎丢给她一个纸包,深深看了她一眼,“后会无期。”转身走了。

    花濂走过来想把纸包扔掉,花绘连忙藏到身后,哀求道:“不要扔”

    这时三清苑的人已经打进来了,花濂不敢迟疑,抓起妹妹就跑。

    跑出血符门一段距离,花绘突然停下来,“我还没跟小灰说我要走的事情,我得跟它说一声,哥你在山脚等我,我马上赶过去,不会被人发现放心”

    花濂一把抓住她后衣领,“别闹。”这时候什么人都信不过,也没时间了。见她仍不听话,干脆把她敲晕了,背起来跑。

    秦世书收到血符门掌门已死的消息,喜滋滋地飞到库房,花了半天破掉禁制,走进去一看,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关游!”

    关游赶来一看,立刻想通前后关节,脸色变难看,回头问其他人:“有没有看见那个毁容的少年?”

    纷纷摇头。

    “该死,上当了。”

    秦世书闲闲地看着他,“叫你多看点书不听话,瞧瞧,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走吧。”

    “回去?”关游一想到回去以后指不定师兄弟们要怎么嘲笑他,就十分不情愿。

    秦世书拿扇子敲了他一下,“笨蛋,不还逮了另一个邪派掌门吗,走去隔壁搬去。”

    这是个好主意,回去之后脸面不至于太难看,但关游仍把花濂记恨上了。果真邪派之人都卑鄙无耻,管他什么身世凄惨,迫不得已,入了邪派就是邪修!就要诛杀!

    遂私下派出一个小队去追杀花濂。

    三清苑把隔壁魔音门搬空后就施施然离开了。

    但血符门残党仍然不敢出来,生怕三清苑杀个回马枪,要把他们一网打尽,不少人就躲到山崖下面,虽然那里骸骨遍地,这种时候反倒有另类的安全感。

    侦查的人回来。

    “走得差不多了。”

    “可恶,三清苑的人到底怎么找到这里的。”

    “听说是个毁容的少年告密。”

    “毁容?难不成是那个丑八怪!?”

    “还把咱们门派的宝物都偷走了,三清苑也在派人追杀他们。”

    “他们?”

    “丑八怪还有个妹妹,一起逃了!”

    “不如我们做个陷阱,等他们回来夺宝?”

    “傻了吧你,怎么可能会回来,当然逃得越远越好。”

    没人注意到,一团浓郁的黑雾在他们身后越涨越大,冷戾、暴虐、狂躁!猛地扑来,将所有人笼罩住,活生生的人顿时化作大量白骨从黑雾中簌簌下落,黑雾猛地涨大数倍,黑中弥漫着森然的红,飘出崖底,在血符门游荡,将所有活物尽数吞下。

    游荡了一圈又一圈。

    暴虐之气愈浓。

    盘踞在血符门整整三天,黑雾突然缩成拳头大小,向上飞蹿,消失在天边。

    花绘在哥哥的背上醒来,“哥哥”

    “醒了?”花濂把她放下来,“饿了吗?”往她手里塞了两个热包子。

    她迷迷糊糊地吃着,一边打量四周围,突然一个激灵:“我们离血符门多远了?”

    他道:“现在想回去,半个月都走不到。”他逃命的时候用上从血符门宝库拿到的神行符。

    她目瞪口呆,“怎么会?我昏迷了那么久?啊!哥你把我打晕了!”按住脑袋,“糟了,我答应过小灰的,不告而别它肯定会生气哥,我们什么时候再回去?”

    永远不回去。但他没有彻底打破妹妹希望,只道:“等你结丹了,我再陪你来。”

    “现在”

    “我从血符门拿了不少东西,有人在追我们,不能回去。”

    她黯然点头。

第19章() 
无归山,又名兽渊山,幅员辽阔,南北绵延三万多里,栖息着数万种妖兽,也生长了不少奇花异草。

    许多修士喜欢来无归山的外围狩猎妖兽,外围的妖兽修为普遍不高,大多在一二阶。二阶妖兽相当于人修的炼气期大圆满,没有灵智,若是一群炼气期的修士联手设下埋伏也能拿下。

    越往山林深处,妖兽级别越高,越是凶险。

    据说曾有一位元婴大能只身进入无归山,走了差不多一万里,和一只七阶妖兽相遇,打得两败俱伤,又引来了其他妖兽,最后勉强逃出,回去以后就以三千里为界,下令门下弟子绝不可越雷池半步。

    三千里后来演变成无归山的生死界,元婴以下决不能进入无归山超过三千里。

    又有人陆续作了总结,结丹以下不可超过八百里,筑基以下的安全活动范围则在一百里内。

    “轰——”一头巨犀轰然倒地。

    花濂走上去,用三品法器的匕首割开厚厚的妖兽皮,挖出妖丹。花绘再接过哥哥的匕首,把巨犀身上比较嫩的几块肉挖下来,准备当做今天的晚饭。

    从离开血符门起,他们已经逃了整整一年。

    三清苑不仅派人追杀他们,还在天下最大的任务悬赏处——择邶楼,布下十万灵石的悬赏,引得大量修士追杀他们。

    从血符门宝库拿到的法宝和符篆急剧消耗,几乎横跨半个人域,最后一头扎进这遍地妖兽的大山。

    他们只敢在外围游走,看见一阶妖兽能杀就杀,杀不了逃,看见二阶妖兽则掉头就跑。

    花濂带上了铁面具,遮住毁容的脸,尽量和悬赏令上的模样拉开差距。

    生火,烤肉。

    花绘放出五行珠,五行珠立刻察觉到最近的血源,飞到巨犀的尸体旁,将巨犀的妖血吸光,再悠悠飞回她手中,表面一散而过妖异的光。

    “五行珠本不是邪物,现在邪气却这么重,以后别给它吸血了。”花濂道。

    花绘晃了晃五行珠,放在太阳下直勾勾地瞅着,“但是周围一有血它就开始躁动,到现在已经吸收不少血了,好像怎么都装不满。”她不大清楚五行珠的真正能耐,能让一派掌门那么重视的应该不是凡物,但就现在看来跟容器差不多作用,吸收了许多血,勉强还吸收毒。

    烤肉逐渐发出浓郁的香味。

    这一年过去,她的修为提升到炼气三层,哥哥却已经是炼气十层,并隐隐有突破到大圆满的迹象。

    这就是天赋啊

    “先吃药。”花濂从瓷瓶中倒出一粒养气丹给她。养气丹有助于炼气修士吸收灵力,市价大约两百下品灵石一瓶,一瓶里面有十粒,在丹药里不算太贵,但也不是一般修士能负担得起的。

    花濂从血符门宝库带走大量养气丹,一开始让她三天吃一粒,半年后效果不显,改为一天一粒,总算提升了一层修为。

    但他心里一直有隐忧,对于修士来说,丹药是双刃剑,固然是一种捷径,但有得必有失,吃多丹药容易在体内累积“药渣”,造成经脉阻塞,强行提升的修为也不稳定,同样的修为,不吃丹药的人就比吃丹药的人拥有更多自由调动的灵力,也就是所谓的道基不稳。

    他的野心绝不仅仅停留在结丹或者元婴,他要走得更高更远,带着妹妹一起。但妹妹是五灵根,筑基已属不易。灵根天赋由天定,仅凭人力无法扭转,除非夺舍,夺舍却又必须元婴以上才能为,以妹妹的情况,修至元婴难如登天,只有靠丹药堆砌才有一线之机。

    花绘吃下养气丹,便感觉到体力的灵力运转加快,赶紧开始吃妖兽肉,这个时候吃能快速消化,不会再“拉肚子”。

    吃完烤肉,天也黑了,花濂靠着一棵树盘腿修炼起来。

    花绘因为养气丹和妖兽肉,体内灵力活跃,决定先画两张符,用掉一些灵力再开始修炼。

    偷偷瞅了哥哥一眼,她背过身从储物袋翻出一个纸包,这是冯忆郎临走前给她的,里面装了两块血墨,其中一块已经用了一半,她共制成功两张血符,一张寸劲符和一张时水符。

    血符仅仅是看着,便能感觉到躁动的邪气。

    正准备把半块血墨磨开,忽然一只小鸟飞来,落在她肩上,“喳喳”了两声。

    附近有人?

    她将灵力凝聚在左眼,榧目缓缓运转,“看下有多少人。”小鸟扑腾着翅膀飞上天。

    花濂睁眼,“有动静?”

    “嗯,我让小鸟再去探查一下。”说着把火堆踩灭,几缕灰烟很快散去。

    小鸟很快飞回来,连续交了三声,意思那里有三个人,然后把爪子抬起来给她看,上面沾着血迹,“意思是受伤了?”“喳喳!”

    她看向哥哥。

    花濂思索了一番,“过去看看。”

    不远处的树下躺着两个人,果真都受了伤,一个胸腹缠了纱布,一个大腿和手臂缠了纱布,还有一人在照顾他们。

    “什么人!”胸腹缠了纱布的人突然转向花濂的方向喝道。另外两人一惊,跟着看过去。

    这人的修为高于自己。

    花濂拍拍妹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动,一个人走上去,“在下花濂,和舍妹一起到这里猎兽赚取灵石,并非可疑人物。”

    他说话的语气平和,彬彬有礼,三人的戒心放下一些。胸腹受伤的人抱拳道:“擎天门鲁尚。”

    “擎天门吴弘达。”

    “擎天门吴凯。”

    花濂惊叹道:“三位道友竟然来自大名鼎鼎的擎天门,失敬失敬!”目光划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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